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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二十一、

  「你剛才說那個金什麼的是怎麼回事?」南成宰回答不出,就開始轉移話題反問小妍。

  莫名其妙的,我居然也十分關心這個問題。

  小妍愣瞭一下,忽閃著大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瞭看南成宰,小聲說:「你真是我現在的男朋友?」

  南成宰第三次揚起手。

  小妍皺起眉頭,小心的說:「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卻隻記得那個姓金的王八蛋?」

  「你剛才還說他是你男朋友,現在又罵他?」南成宰笑著問。

  小妍看瞭南成宰一眼,嘴巴動瞭動,卻低下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我什麼都不記得,是因為我們車禍,我摔到瞭頭引起的嗎?」小妍歪著頭,手摸著額頭上明顯腫起的一個腫包疑惑的問。

  「應該是吧。」南成宰可能也還在試探小妍是否真的失憶瞭吧,所以他的回答有些不那麼肯定。

  小妍仔細地研究著手上的戒指,看瞭好一會突然抬頭問:「這不是普通的對戒呀!這是婚戒呀!我們結婚瞭嗎?」

  南成宰有些奇怪地看瞭看自己手上的戒指,不過他對這種資本主義的東西似乎沒什麼頭緒,眼睛突然轉瞭轉,搖頭說:「我們沒結婚,不過在準備結婚瞭。」

  小妍笑瞭笑說:「我都準備要嫁給你瞭,可是為什麼我現在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你那麼老,又那麼醜,我怎麼會愛上你?」

  南成宰有些答不上來,卻滿臉堆著笑,傻笑瞭起來。

  「不過你是警察,到也算符合我心中的理想男朋友形象。」小妍補充道。

  這些話說的我心裡暖暖的,隻可惜她是對著一個騙子無賴說的。

  「那個金什麼的也是警察嗎?」南成宰追問。

  我突然發現這個人很糾結某一個問題,好像這個問題不解決就永遠在心裡過不去的樣子。

  看起來他比我這個正牌丈夫還介意那個突然出現的名字。

  小妍瞥瞭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嘴巴動瞭動,猶豫瞭好一會才開口道:「你很介意那個人嗎?我是不是從來沒給你提過他?我肯定是擔心你小心眼。」

  南成宰抿著嘴唇,煞有其事的居然真的點瞭點頭。

  「唉……」小妍重重嘆口氣說:「我以後再找機會給你說吧,現在這情況,等我們安全瞭再談這些事好不好?」

  也許是下雨氣溫慢慢開始降低瞭,小妍雖然沒有淋到雨,不過由於身上隻穿瞭件毛衣,開始凍的瑟瑟發抖起來。

  南成宰看在眼裡,趕緊把之前搬過來的行李袋扔給小妍說:「這是你帶來的東西,你自己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穿的,這雨看起來一時半會停不瞭,穿多些,別著涼。」

  小妍看起來不止對人的記憶被重置瞭,對她的這些東西看來也沒什麼記憶,這袋東西其實就是她從沈陽回來之前塞的滿滿的換洗衣物,她現在在袋子裡翻找瞭好半天,居然一臉茫然地問:「這些衣服都是我的?這幾件好貴的,我舍得買?」

  她手裡抓起兩條長毛絨面料的大衣在手裡左看看右看看,居然開始愛不釋手地說:「哎呀媽!這都是我的衣服?真好看!」

  我知道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她的學生時代,肯定是不記得這兩件大衣都是我陪她去買的,每件都花瞭我差不多半個月的工資。

  不過她把這兩件大衣那麼遠帶回來,在傢那麼多天,根本就沒穿過,還真的是有夠浪費。

  讓我沒想到的是,小妍把一件裹在自己身上,卻把另一件帶著她身上香味的大衣扔到瞭身邊。

  「你給他也蓋上點衣服,你看他凍的都直哆嗦。」小妍對南成宰說。

  南成宰沒理會小妍的善良之舉,而是有些焦慮不安地看瞭看表。

  我知道剛剛那個老人很快就會叫來救援人員,一旦有人來救助我們,南成宰的所有謊言也就很快會被揭穿瞭。

  也許那老人會帶來這邊的森林武警,或者邊防武警,倒時候他即使是身手瞭得也沒用,我們的軍人也不是吃素的。

  我也沒法知道時間,隻是覺得時間過瞭好久,好在現在身上被披上瞭一件小妍的毛絨大衣,雖然蓋不住我的全身,不過我倒也慢慢地停止瞭身體篩糠一樣的哆嗦。

  但是臉上的疼痛已經開始沒有任何抑制地吞噬著我的意志,我越來越眩暈,根被無法控制的想昏睡過去,但是眼睛一閉,馬上會覺得天旋地轉地忽悠一下驚醒,然後就是臉上一陣無法容忍的劇痛。

  最可怕的是我痛徹心扉,卻連叫喊聲都發不出來。

  臉上的所有神經都開始蘇醒瞭,鉆心地疼痛讓我渾身大汗淋漓,加上飛濺的雨水,我的全身很快就像是落水狗一樣濕透瞭。

  我感覺自己就要死瞭。

  我知道旁邊的妻子正在和那個無恥的騙子有說有笑地聊著,但是我被刺骨的疼痛籠罩著,早已無心去關註兩個人的話題,慢慢進入到瞭一種半昏迷的混沌狀態。

  我的眼皮越來越沉,我能保持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

  我突然驚醒,是察覺到有人在我的臉上戳來戳去的,不過我的臉好像沒剛剛那麼疼瞭。

  強睜開眼,我還躺在這塊巨大的有個凹陷結構的大石頭下,小妍正跪在我身旁,用纖細柔軟的手指尖蘸著一種黏糊糊,涼絲絲的東西往我臉上塗,而南成宰正在淅瀝瀝的雨中在石頭縫裡找尋著。

  我使勁皺著眉,想用眼神來告訴眼前這個美的像仙女一樣的女人,我才是你真正的丈夫,但是她看到我睜開眼睛,卻像是受瞭驚嚇,身體猛然顫抖瞭一下,卻又馬上冷靜下來,很嚴肅的對我說:「我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不過你傷的很嚴重,我在幫你上藥,如果你連我也想傷害的話,我會叫我男朋友對你不客氣的!」

  我極度憤怒,這種奇恥大辱讓我無法面對瞭,可是我的手腳被銬住,又無法發聲,這種無力抗拒又無法躲避的滋味讓我痛不欲生,這種羞辱簡直超過瞭我身上的傷痛帶給我的打擊,隻是我沒有任何辦法表達自己,隻有瘋狂哆嗦著著扭動肩膀,卻又顯得那麼的卑微和力不從心。

  「你都這樣瞭還不老實點,你臉上的傷會越扯越嚴重的……」小妍見我渾身扭動,似乎是在向她示威,她繃著俏麗的臉蛋朝我嚷嚷。

  「他這人就是個窮兇極惡的罪犯,要是不老實你就拿石頭砸他,不知抬舉,給他處理傷口還想逞兇!」冒著雨在一旁石頭縫裡采摘小植物的南成宰抹瞭抹臉上的雨水朝小妍嚷。

  小妍不再說話,繃著臉,用手指蘸著那些黏糊糊的東西輕輕往我的臉上抹。

  那些藥膏好像有奇效,抹在臉上有一種涼絲絲感覺,一瞬間讓我的傷口變得沒那麼強烈的灼燒感,疼痛也減緩瞭很多,基本上能讓我安靜的思考接下來脫身的對策瞭,緊張的身體自然也就松弛瞭下來。

  「嗯,這才對呀,不管你犯瞭多大的罪,我想你都一定是有你的委屈吧,好好養傷,老老實實的跟著成宰哥去歸案,不管多難的事,總會過去的,你說對不對?」小妍的語氣舒緩又輕柔,就像是和一個剛剛懂事的小孩子說話,那水一樣的柔情讓我心都碎瞭。

  她見我眼睛看著她手指上面蘸的東西,微微翹起嘴角笑瞭笑說:「這東西是金盅花根,這季節別的草藥還沒有,隻有這種三四月份開在冰雪裡的小花,不過還好,成宰哥有帶一些外傷藥,可惜這是最後的一點瞭,摻著金盅花根外敷,能止痛和止血,普通的傷口塗一次能頂三四個小時呢。」

  說著,見我仍然是滿臉狐疑,她趕緊笑著補充:「我是現學現賣,都是成宰哥剛剛告訴我的,其實我完全不懂哦。」

  我的記憶中已經完全想不起他們兩個有過這個交流的,看來我剛才在劇烈的疼痛中已經意識崩塌過瞭。

  「成宰哥說你是被樹枝紮到的,不過這也太嚴重瞭,一會有人來救咱們,你要好好配合人傢你知道嗎?」小妍像是擔心一個淘氣的孩子不聽話一樣在我身邊囉嗦著。

  這個卑鄙的南成宰,幾乎沒有對小妍說過一句真話!

  現在我即使有多憤怒也無濟於事,我必須保存體力,隻要救援的人到瞭,我一定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到時候南成宰這個畜生一定跑不掉,我一定要先痛揍他一頓,對!不管什麼狗屁紀律,我一定要揍掉他幾顆牙齒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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