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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叫給我聽

第四十五章 叫給我聽

  話雖是這麼說,可梁鹿哪能做到不被影響。她力氣與她差得遠,掙脫是不可能的瞭,可是暗著躲也躲不過。他每摸到一處她都縮著身子躲,可他的手卻像連瞭松緊一樣總能很快又黏上來。

  這一來二去,她倒在他懷裡蹭瞭好幾個來回,直到他笑出來,梁鹿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他戲弄瞭。

  「不做飯瞭,你打電話叫人送吧!」她「砰」一下將碗重重放在臺面上,像是真的生氣瞭。

  肖欽卻是很淡定,長臂撐在臺沿兒上,將她圈在中間:「那菜呢?這都快好瞭,豈不是浪費瞭。這會叫飯肯定慢,還不如你做得快,你說呢?」

  梁鹿後來回想,才恍然明白過來那天他應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在廚房欺負她。那哪是要吃飯,分明是謀劃好瞭吃她的。

  怪不得那天他似是別樣的耐心,跟她分析瞭好一會子利弊,哄得她轉過身去拿起東西接著做飯。他卻好,對著她的脖子和肩背又吸又咬,手也從衣服下擺伸上來,從後往前捏著她胸前的兩團嬌乳輕攏慢捻,最開始隔著胸衣,後來幹脆將那點小佈料都推上去,食指壓著她的乳頭打圈,將兩粒小紅點扣得又凸又硬。

  梁鹿一低頭就能看見胸前被推到胸口的內衣撐得異常的聳起衣服,還有那雙隔著衣服也能看出來指節分明卻在不斷亂動的手,她哪裡還做得下去飯,隻手軟胳膊軟得勉強將碗擺平,便撐在案臺上喘氣瞭。

  梁鹿也顧不上掙紮反抗瞭,因為她清楚地察覺到自己已經濕瞭。有一股水流從幹燥的甬道清晰地滑下,慢慢滲出緊閉的穴口,怕是不久就要染在內褲上。這男人對她的敏感點掌握自如,比她自己明白得多,多得是法子能讓她丟盔卸甲欲罷不能。

  她已經是在咬著牙才能讓自己不呼出聲。

  「叫出來,叫給我聽。」他似是看穿瞭她的隱忍,偏要弄得她出聲,隔著褲子用已經硬如鐵具的陽具在她臀下向裡頂弄。

  壞,真壞。梁鹿心裡忿忿地想。怪不得說再溫柔的男人到瞭床上也是禽獸。雖然他一向看起來冷清有度,她也從來沒覺得他是好惹的,卻不過沒想到他在床事上也會如此霸道。其實他們兩人在這方面挺合拍,甚至大多數時候他都是照顧到她的感受的,不過每每到瞭關鍵時候就不一樣瞭,那是寸步不讓。比如每次做到最後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已經是那九條命隻剩一條的貓瞭,他卻是按著她絕對不會放,直撞得她靈魂似乎都要飄起來散開,連求饒的吟叫都破碎得如同燒著的棉絮,最後隻能化在空氣裡,承受那如浪潮般撲面而來,讓人滅頂窒息的極致快感,再與他一起沉溺入海底。

  就如現在,陽具襯著褲子突起的棱角,將陰核外的層層軟肉剝開,刮蹭到最敏感嬌弱的花蒂,梁鹿控制不住還是失聲漏出聲音來。

  「嗯…」的一聲帶著失措的柔弱和壓抑的嬌泣顫起微揚的尾音,劃破在克制邊緣試探的空氣。

  這聲低嚀無疑是一劑催情的猛藥,肖欽更是不依不饒地尋著那一點撞,用頂在她腿心的下身將矮他一頭的女人推得腳跟離地。

  梁鹿身子早軟瞭,嘴卻還很硬,咬著牙不肯再出聲。可有瞭一聲開頭,第二聲第三聲便是勢如破竹,緊閉瞭牙關也能從鼻腔、從嗓子眼尋一絲縫隙冒出來。

  似難過似興奮,讓人更是耳熱心潮。

  「嗯,叫得不錯。」他調笑她,從喉頭滾出的聲音沉得像是古老的鐘。手下利落地剝瞭她本就不厚的睡褲,隻露出被淺色的棉內褲包裹的臀瓣,用大掌托著把玩。一會似捏面團一樣,一會又提著扒開,讓燥熱的欲根深深地貼進去後又夾緊,不一會兒,兩片雪白的蜜桃臀就被印上瞭斑駁的紅痕。

  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出聲是不行的瞭,梁鹿皺眉,嘴裡念著「討厭」,側身用一隻手推他,動作軟弱無力,聲音也是,看似是反抗,倒不如說更多的是惱自己沒出息。

  身後的男人果然一點不受影響,那眼神似是早就預知瞭結果會是這樣,根本沒管抵在胸口的細胳膊細手,壓下身親她。

  他有意誘惑她,饒是梁鹿再硬的骨頭也得化在其中,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聽到的便是皮帶的金屬扣碰撞的聲音,獨有的頻率伴隨隱秘的色情和刺激感,震得人心尖發顫。等那堅硬的肉刃帶著逼人的熱度和鮮活感緊貼在皮膚上的時候,梁鹿禁不住似被燙到一樣輕抖,在他嘴裡嚶嚀出聲。

  肖欽極喜歡她這把幼嫩如嬰兒般的肌膚,便握著自己的陽具親密摩擦感受。梁鹿隻覺得那東西熱得像燒鐵,偏偏帶著紋理分明的筋弩脈絡,滑過微涼的皮膚。從臀尖到大腿內側,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碩大,甚至吐出點點清液,沾染在毛孔外,最後凝固,緊繃發癢。她甚至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那東西接觸自己的花唇,因為那裡已經發癢發酸,昨晚一夜的瘋狂也不能抵擋此刻噬骨的空虛,淫液像失瞭閘一樣接連湧下,內褲一定很濕瞭。

  鼓囊囊的陰阜被打濕的棉佈緊緊裹著,帶著明顯深一色的水痕,肖欽「嘖嘖」輕嘆,終於用肉棒的圓端對準那灘水漬戳上去,隔著佈料肆意碾壓頂弄。

  「啊…」終於碰到瞭,梁鹿深深嘆息,都不敢相信自己似乎已經等瞭很久。她雙臂撐住上身伏在到腰部高的案臺上,踮腳撅著屁股,腿心大開,好讓那不知饑渴的淫洞更加緊密地壓住結實的蘑菇頭。

  他動作又重又慢,每每陷進穴口,在梁鹿以為他要將那層佈料都塞進去的時候又向前滑,用同樣深的力道將緊閉的花唇劃開,然後停在凸起陰蒂上輕蹭,肉莖像一條有生命的牛鞭一樣沿著軌道滑動。梁鹿甚至能感覺到從甬道中流出的陰液被蹂躪拉扯成銀絲,在濕薄的佈料和搔軟的陰肉間反覆牽連,黏膩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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