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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單手也能(02)

第九十四章 單手也能(02)

  粗壯的肉物青筋凸起,剛硬挺直,像燒紅的兇器,來來回回將嬌穴刺得又脹又熱。肖欽仰靠著沙發,下腹弓起,糾結緊致的線條畢現。

  他拋起梁鹿,兇器幾乎退出到瞭洞口,待落下時,又窄腰上頂,如利刃入鞘,擦開甬道裡的每一道褶皺,直杵到底。

  鈍痛中帶著噬骨的快意,鉆心催脊,太激烈瞭,梁鹿五臟六腑都似挪瞭位,幾乎吃不消,腰肢卻偏偏越發靈活,柔軟似水,無聲地配合下沉。

  身體永遠比意識更誠實。不止是腰,被肏的發紅的穴也是,不管她人吃不吃得消,隻歡快地吐出水來,一股又一股。肉體相互拍打的聲音越發泥濘,滋滋作響,咕嘰不停。

  肖欽也發現瞭,濕滑得差點接不住她,喘氣問:「怎麼這麼濕?」

  心下卻知她正動情得厲害,更發瞭狠地托著那渾圓的臀瓣送出去,追問:「說話。」

  重力的作用讓梁鹿在回落的時候將那要命的堅硬吞納瞭個結結實實,快感都頂在瞭嗓尖兒上,呼不出來,咽不下去,她提著氣,從上到下都在打顫。

  不想讓意上眉梢的男人更得意,嫣紅的唇咬瞭又咬,擰出一句:「仔細你…手。」

  肖欽一時不知是該高興她還記著關心自己,還是生氣她這個時候還能顧得上他受傷的手。

  可他自己都顧不上瞭,她怎麼可以顧得上?

  「很關心我?」肖欽慢下來,聲音溫和,語氣卻透著危險,將她扣在自己胯上,引她含著那物前後滑動,乘騎一樣。

  如此節奏溫柔瞭許多,幾乎被的頂穿的恐懼緩和下來,可梁鹿本已在高潮的邊緣,離頂點僅差一步之遙,這樣肉貼肉的廝磨雖然舒爽卻總是差一點。

  梁鹿精巧的眉頭擰起來,嬌嬌地呼氣,內裡的嫩肉不滿地抽動,擠壓肉棒,像是挑逗,又像是逼他失控。潮紅的小臉上此時盡是糾結,明明很想要,難受得眼角發紅,可偏偏面上端著,隻巴巴地看他。

  這般模樣倒是真真能刺激到男人,讓人忍不住想撕掉這層可憐的面紗,毀掉她,撕出一個淫娃蕩婦。

  肖欽果然眼底驀地沉瞭下來,眉梢微挑,眼神灼熱,抓瞭她的手一起覆上兩人的交合處,撈出一把水液,睨她,道:「關心我的手還流這麼多水?差點都扶不住你,真關心還是假關心?」

  梁鹿面紅耳赤,不敢看他,不知他眼底的欲望,隻感覺穴裡的肉物不知為何又脹大瞭些許,硬如磐石,青筋微滾,撓得花芯子搔搔癢癢,她好像更濕瞭。

  肖欽沒放過梁鹿身體的一絲絲變化,眸色深瞭又深。可他到底自制力過人,知道梁鹿今日不肯開口求自己,因為她還在介意之前的事情。

  他可是深深地記得曾經她是如何會在他身下承歡又求歡的。

  蔥白指尖上的春水被肖欽帶著盡數抹在瞭梁鹿肥白的乳上,男人修長的指握住乳房下緣,她連乳尖兒都開始可憐的顫抖。

  肖欽垂眼好似在欣賞這「紅梅抖雪」的風景,清清淡淡,隻是聲音微啞:「就這麼爽嗎?小嘴這麼會出水,是有多喜歡?」

  說罷,濕潤的舌尖觸上那嫣紅的頂端,但隻是一次次地輕輕蹭過,甚至不曾舔抵,卻像點著引線一樣,直燒到瞭穴裡。可憐的人兒在空中飄瞭又飄,卻始終到不瞭雲端,朱唇咬瞭又咬,不肯說句喜歡。

  肖欽見她下唇都快咬破瞭,到底於心不忍。

  也罷,是他不該見梁鹿今晚還關心他帶他上樓包傷就妄以為他們和好如初。她那天說希望兩人都冷靜一段時間,就確實沒再主動聯系過他,況且期間他還在辦公室強迫瞭她,今天要不是因為受傷的事,怕是也不會有現在這個晚上。

  肖欽心裡不免黯然,可還是尊重梁鹿。她看似柔弱卻很有自己的固執,既然她還沒放下那就不去強迫,時間和行動會是最好的證明。至少她還是真的關心自己,至少她還著迷自己的肉體。

  肖二少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淪落到瞭靠身體去接近一個女人,還是心甘情願。

  自制力過人的肖欽,將這一瞬的彎彎繞繞也掩蓋得深沉。

  梁鹿咬著的唇瓣再一次被肖欽解救出來,修長的手指扣著她的後腦,肖欽將自己的舌送進她嘴裡,帶著溫柔和耐心,不斷加深這個吻,而後咬住梁鹿耳垂,說:「總之我是很喜歡。感受到瞭嗎?」

  他抱著梁鹿站起來,自制力崩盤,性器狠狠挺動,碩大的頂端不斷敲擊她的最深處,啪啪作響。

  梁鹿抱著他的脖子不敢亂動,岔開瞭腿被他扶著,感受陽具在腿間快速沉重地進出,急切短促地吟哦。

  穴肉被拉扯著翻進翻出,私處被撞得紅腫充血,她爽快到心尖打顫,細密的快感在甬道深處層層疊疊的堆積,四肢百骸被蛀空一樣酥麻起來,不久,突然身體猛地收縮,穴裡仿佛生出多張小嘴一樣,絞著肉棍狠命地吸,梁鹿被肖欽就這樣懸空抱著送上瞭頂端。

  她失魂地哆嗦,他還硬硬地埋她體內,挺身輕擺,延長她高潮的餘韻,「說瞭單手也能操你,這下放心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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