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命令，楊秀林一下漲紅瞭臉，被羞辱的憤怒讓他幾乎當場跳起來，可媽媽那充滿挑逗性的動作又讓他發不出火來。
穆淑珍並沒有催促，仍保持著優雅又充滿壓迫感的姿式，把筆直修長的雙腿慷慨地展示出來，毫不在意兒子的目光已經可以從襯衫底下穿過，能清楚地看到她粉色的內褲瞭。
“可是……這是狗用的……”
憋瞭半天，楊秀林終於結結巴巴地提出瞭微弱的抗議，卻立即遭到瞭媽媽毫不留情地反駁。
“誰說這是狗用的？這項圈用的是最優質的山羊皮手工制作，鑲嵌瞭七顆寶石，連牽繩都是純銀的！給狗用有必要搞這麼精致嗎？”
楊秀林聽得整個人都呆瞭，難以置信地看著媽媽，她卻坦然接受瞭他的審視。
“七顆寶石分別是鴿血紅、祖母綠、黃玉、橄欖石、月光石、藍寶石和鉆石，都經過瞭業界最高水準的切割和打磨，即使是取下來單獨賣，也能輕松換個幾十萬瞭。你還覺得它太廉價瞭看不上嗎？”
這個項圈就是今天陸子蕓帶來的禮物。在昨晚的偶遇之後，她經過深思熟慮，果斷把原本準備的重禮換成這個看似輕佻的小玩具。
事實證明她的決定非常成功。
正處在微妙心態中的穆淑珍把玩瞭一番後，很快就決定把它用到兒子身上。
因為聽過瞭陸子蕓的故事後，她真的很好奇這種無法公開談論的私秘遊戲，在母子間玩是否真的能增強兒子對她的依戀。
本來她還在考慮要怎麼開口才不會嚇到兒子，沒想到他居然要在舞臺上扮演獵犬！這種送到眼前的機會，穆淑珍當然不可能放過，順勢就把項圈拿瞭出來。
楊秀林被這驚人的價格嚇得倒吸瞭口涼氣，看向項圈的目光都帶上瞭幾分敬畏。
“我不是嫌它不好……隻是……這種東西……人戴上……很奇怪……”
猶豫瞭一會兒後，楊秀林還是說出瞭心中的疑惑。兒子的反抗並沒有讓穆淑珍感到不悅，反而讓她覺得這個遊戲更有趣瞭。
把四處招惹女人的兒子馴服成眼中隻有媽媽的忠犬，隻是想想就讓她興奮起來瞭。
“為什麼會覺得奇怪？”
“因為……通常……隻有狗才會戴……我是人……”
兒子又羞又窘的可愛模樣看得穆淑珍心頭一陣火熱，忍不住輕輕笑瞭起來。
“你當然是人，但你不是還要在舞臺劇中，在全校師生和傢長的面前扮演獵犬嗎？在大傢面前扮狗可以接受，在媽媽面前扮狗反而不行瞭嗎？”
她說得很輕松，但話中指責的意味卻很重。楊秀林不安地縮瞭一下，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媽媽，想要答應又覺得不妥，急得眼淚都快出來瞭。
“你如果真的不想戴，那我就把它給胖蛋好瞭。”
聽到自己的名字，胖蛋馬上跑過來，親熱地蹭著穆淑珍的小腿，一副非常樂意的樣子。楊秀林雖然知道它肯定聽不懂這麼復雜的事，媽媽也多半隻是說說而已，但還是感到瞭巨大的壓力。
欣賞著兒子糾結的表情，穆淑珍故意彎下腰摸瞭摸胖蛋的腦袋，伸手就去拿項圈。
和她預料的一樣，當她的手快要碰到項圈時，兒子突然把它搶瞭過去，唯恐她真的把這份特殊的禮物轉送給瞭和他爭寵的大狗。
“你不是不想戴麼？為什麼要搶？拿過來！”
穆淑珍得意地反問兒子，語氣充滿瞭輕蔑。楊秀林本來就覺得自己的行為很低賤，還被她用這種口氣說，又羞恥又委屈，眼淚頓時掉瞭下來。
但手卻仍舊緊緊握著項圈，絲毫不肯放松。
他的態度看得穆淑珍又高興又心疼，隻想把他摟進懷裡好好疼愛一番，但臉上卻仍保持著女王的高冷和蔑視，言語中更是步步進逼。
“既然你要搶，那就是願意戴瞭。還不快點戴上！”
媽媽嚴厲的語氣讓楊秀林更加難過，但為瞭不輸給胖蛋，他還是強忍著羞辱和委屈把項圈慢慢地套到瞭脖子上。
精心加工過的優質皮革非常細膩，貼在皮膚上稍微有點涼，但一點也不硌人，而且軟軟地很舒服。不過加瞭寶石和銀鏈的項圈份量並不輕，戴上後他隻覺得脖子發沉，束縛感極為明顯。
當穆淑珍撿起牽繩握在手中後，胖蛋似乎有些意外，又跑到楊秀林身邊嗅瞭幾下，似乎想搞清楚他究竟是人還是狗。
它本能的舉動讓楊秀林被畜化的羞恥感更加強烈，終於忍不住哭瞭起來。
“有什麼好哭的？覺得很委屈嗎？那就把項圈取下來扔掉呀！我又沒有綁著你的手！”
剛惡補過相關知識的穆淑珍強忍心疼，不打折扣地扮演著主人的角色，邊訓斥邊抬起右腳輕輕踩到瞭他背上。
她的力量控制得非常好，並沒對兒子造成任何肉體傷害，但這種被踐踏的屈辱感還是讓少年哭得更厲害瞭。
雖然以前媽媽也踩過他，但那次實質上是足交的溫柔踩踏，和現在充滿欺凌意味的強勢鎮壓，在體驗上卻完全是兩個極端。
高跟鞋底部的冰冷，即使隔著內衣也能感覺得到。
那尖細的鞋跟，更是刺得他背上隱隱作痛。
可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更沒有像她說的那樣，取下項圈扔掉，而是一邊委屈地哭著，一邊承受瞭媽媽所有的欺負。
因為他不想輸給胖蛋。
清楚地感受到這份心意的穆淑珍興奮得差點叫出聲來，一面輕輕踩著兒子，一面裝出很兇的樣子，繼續用語言攻擊著他。
“讓你戴你不戴，不讓你戴你又要搶！你說你是不是犯賤？”
“嗚嗚……不是……”
兒子居然會反駁，讓穆淑珍稍微有點意外，隨即更加興奮地握緊銀鏈，慢慢向上拉，強迫他抬起瞭頭。
“給你這麼貴的禮物，你不光不感激，還哭哭啼啼地像受瞭多大委屈似的，還敢說不是犯賤？”
楊秀林已經哭得臉都花瞭，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更是被項圈勒得有些呼吸困難，但仍舊掙紮著駁斥瞭穆淑珍的言語攻擊。
“我隻是委屈……嗚嗚……人傢明明是人……嗚嗚嗚……還踩我……媽媽壞……”
兒子撒嬌般的控訴讓穆淑珍再也演不下去瞭，收回腳蹲下來輕輕捧起他的臉，愛憐地幫他拭去瞭臉上的淚水。
“既然覺得媽媽壞，那為什麼不反抗？”
“嗚嗚……我答應過……要聽媽媽的話……嗚嗚……就算被媽媽踩……嗚嗚……也不能說話……不算數……”
兒子純真的堅持聽得穆淑珍心都要化瞭，忍不住放開牽繩猛地把他摟進懷中，狠狠地吻瞭上去。
她吻得非常用力，宛如要把他吞掉一般，但同時又非常溫柔，唇舌間的每一次擠壓和碰撞都極為小心，沒對兒子造成任何損傷。
在親吻的同時，她的雙手還不斷撫摸著他的身體，從後腦沿著脊柱一路向下，輕輕摸揉著經過的每分每寸。當摸到他挺翹的臀部時，更忍不住輕輕捏瞭兩把。
這樣熱情的攻勢楊秀林哪裡吃得消？很快就止住哭聲，本能地抱緊媽媽，完全沉浸到瞭她的溫柔中。
過瞭好一陣穆淑珍才停下來，輕輕舔著兒子微腫的嘴唇，喘息著問瞭他一個早就知道答案的問題。
“答應媽媽，永遠也不要背叛我，好嗎？”
已經明白媽媽隻是在和自己玩遊戲的楊秀林看著她深情的眼睛，突然福至心靈，調皮地向她伸瞭下舌頭，給出瞭堪稱完美的回答。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