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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濃妝盡褪(H)

54 濃妝盡褪(H)

  章南燭足足要瞭趙杏兒三次,才肯放開她。

  隔日早上,又從睡夢中把她肏醒。再隔日,再再隔日,日日如此。

  男女之事的滋味本就銷魂蝕骨,加上章南燭和趙杏兒兩人,一個初嘗情欲食髓知味,一個天生淫蕩本就恨不能日日宣淫,哪怕彼此並沒有個「情」字糾纏其中,也是一拍即合,做瞭這床上的露水夫妻。

  ~~好吧,或許不止床上。

  「杏兒~~杏兒小屄吸得真緊~~騷貨,大白天就騷得滿屄都是淫水兒,幸虧試卷早搬走瞭,不然非叫你的淫水淹瞭不可~~」

  主事書房裡,文房四寶散亂著被推瞭滿地,桌上躺著個衣衫凌亂的少女。繡金線的月白罩衣松松垮垮掛在肩頭,奶子從水藍的緞子抹胸裡跳瞭出來,被男人抓握著,揉捏著,舔咬得全是紅紅紫紫的印子。杏粉穿花的襦裙高高掀起到腰部,裙底竟是什麼也沒穿,兩腿大大敞開著,被滑膩的淫液染得一片泥濘。穿著青色官袍的男人,一條赤紅猙獰的肉棒,正推擠開正中那朵緊窄的小花穴,狠狠地撞進去,撞出一片淫靡的水聲。

  正是章南燭和趙杏兒。

  趙杏兒發絲凌亂地躺在書桌上,被幹得眼神迷離,渾身酸軟,頭上插著的鳳紋紅珊瑚步搖,隨著身體撞擊的節奏搖搖欲墜,馬上就要從發髻之間脫出似的。

  這一日,原來是學院招生考試的大日子。趙杏兒難得精心梳妝一番,戴瞭首飾,塗瞭淡淡一層胭脂香粉,卻不想路上遇到章南燭,對方眼神一閃,竟是硬把她拉到這隨時有人可能進來的主事書房裡,掀開裙子便徑直入瞭進來。

  妝,自然也是早就吻花瞭。

  「不行~~啊~~要遲到瞭章大夫,快給杏兒吧~~」

  趙杏兒欲哭無淚。誰知道章南燭這來得哪一出啊?

  「趙大夫擔心遲到?」男人瞇起眼睛,掐住她兩腿之間的花蒂,威脅似的依著肏幹的頻率輕輕擰按,「我以為趙大夫今日打扮得這麼光鮮,是小屄又發癢想挨肏瞭,所以才特地來勾引章某呢。」

  見多瞭趙杏兒素面朝天的樣子,今日乍一見她塗瞭眉黛胭脂,點瞭絳唇著瞭金釵,章南燭這才發覺,原來趙杏兒認真美起來,與那些王公貴族富養出來的小姐公主,竟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想到這精心打扮竟然不是為瞭自己,明知道趙杏兒也是為瞭給朝廷長臉面,章南燭卻不由心裡生出幾絲嫉妒。

  在她心裡,日夜肌膚之親的自己,竟然比不上一群毛都沒長全的學子麼?

  趙杏兒卻不知章南燭心裡這番小九九,隻當是男人見瞭平日沒見過的模樣,一時圖新鮮便管不住褲襠裡那根東西。今日這事情太重要,可由不得章南燭在這兒胡來。趙杏兒被幹得瀕臨高潮之際,終於想起來兩腿一夾,收縮的小穴含住男人那龜頭猛地一吸。

  熾熱的濃稠噴湧著灌進子宮。

  「嗯~~好舒服~~」

  趙杏兒被這濃精燙得瞇瞭眼睛,腳趾蜷縮著,花穴裡一波接一波過電一般舒爽。章南燭卻是伏在她身上,眼前一片白光,劇烈的快感席卷過後,臉上浮現出一股懊惱來。

  「趙大夫怎麼還帶用小屄夾人雞巴的?」章南燭從她身上爬起來,「啵」地一聲拔出依舊半硬著的肉棒,隨手抓瞭兩張宣紙來擦著上面的殘精。

  「我不夾章大夫,章大夫豈不是要幹到日落才罷休?」

  趙杏兒推開他,跳下桌子,也隨手扯瞭書桌上的宣紙擦幹凈兩腿間的污漬,理好裙子,便拔瞭金釵下來重新梳起頭發。

  頭發好梳,挽個墮馬髻插上步搖便是,這妝卻是萬萬來不及再化一個瞭。趙杏兒一邊對著書房銅盆裡自己的倒影擦著殘餘的胭脂,一邊氣哼哼說道:「章大人這官袍一穿上,怎麼反倒記不得自己姓甚名誰,滿腦子就隻有精蟲瞭?難不成這玉帶不是系在腰間,而是套在雞巴上?」

  眼見得趙杏兒又恢復瞭平日白凈凈一張俏臉,章南燭心中不由暗喜——她妝後的模樣,竟然是隻有自己才見過。他上前,指腹摩挲著趙杏兒的臉頰,替她擦凈嘴角最後一抹胭脂,笑道:「我雞巴上套著什麼,趙大夫豈不是再清楚不過?」

  果然,挨瞭趙杏兒一記白眼。

  歡愛歸歡愛,正事還是忘不得的。眼看著馬上要到辰時,考生已經在門口等著瞭。縣府衙門派來的衙役侍衛紛紛駐守在門口維持秩序,新任的太守知州陳汝耕也到瞭,捋著胡子,站在門口滿意地直點頭。

  頭一年不過招百十來個人,竟然來瞭烏央烏央數百人應考。難得的是,其中竟有幾十個考生是女子。

  不枉趙杏兒張貼告示時萬般強調「男女皆可報考」。

  卷子分上下兩部分,上部考醫理常識,下部考隨機應變。下部的題是趙杏兒親手出的,除瞭謄寫的人,就連章南燭都不知道具體題目是什麼。而且按她的話說,這題刁鉆得,就算是泄瞭題,也不怕有人作瞭弊去。

  等到應考的人各自在臨時佈置的考場坐下,卷子散到眾人手中,章南燭隨手取瞭份小楷謄寫的題目,翻到最後一頁一看,樂瞭。

  「『若你是男子,媳婦兒和娘親一起掉進水裡,先救哪個?』~~趙大夫,這算哪門子的試題?」

  章南燭壓低聲音,湊到趙杏兒耳邊問。

  這個考場安排在偏院,女學生占瞭大半。除瞭院門口守門的侍衛,就隻剩下瞭他們兩個。

  考生都在忙著低頭「刷刷」寫字,自然是無人註意他們的小動作。

  「章大夫,我七歲正式拜入師門那年,我師父可就是用這道題考我的。」趙杏兒垂眸看著眼前這些年紀同她相近、甚至有些還要大上幾歲的年輕人,睫毛顫瞭顫,轉向章南燭,「若是你,你會怎麼答?」

  「我~~我~~」章南燭嘴巴幹張瞭半天,愣是說不出話來。母親是人,妻子也是人,手心手背都是肉,這如何能取舍?何況,若是落水的那妻子是趙杏兒~~

  單是去幻想這鮮活伶俐的一條生命,殞命在冰冷的河水之中,章南燭都感覺內心一陣隱痛。

  章南燭的反應趙杏兒並不意外。她笑著搖搖頭,再度望向考場上的眾人,壓低聲音用氣聲道:「當時我的回答是,若我是男子,絕不會讓我妻子母親落到這樣的地步去。萬一,萬一真的面臨這樣的選擇,我會選擇救妻子,然後背負害死母親的不孝罪名,一生一世活下去,生兒育女,代代不息。」

  風很靜,趙杏兒的發絲依舊乖順地垂在肩頭,眼神卻陡然凌厲起來。

  章南燭先是一驚,接著,肅然起敬。

  世人大抵為忠孝情義所累,忠孝到瞭極端,所謂的殉節、殉道,也不過是成全瞭自己一番感動天地的心思,其實於國於傢,並無任何好處。而忍辱負重地活著,把從中得到的經驗保留下來,把血脈傳承下去,為後人所用,這才是真正有益於眾生社稷的。

  醫者,尤其如此。要知道這所謂的醫術,正是一代一代病死、傷亡的患者們,他們的屍體堆壘成的。

  都說醫者父母心,不關心患者,做不瞭好大夫,承擔不瞭生死的重負,又會把自己壓垮,這其間的一道線,微妙得很。

  當年七歲的趙杏兒,竟然就能說出這樣的答案,這讓章南燭如何不驚奇?

  隻恨不能早些認識她,見一見那七歲的、梳著童花頭的小杏兒,看看那小丫頭是如何伶牙俐齒背誦《湯頭歌訣》的。

  見到章南燭臉色變瞭又變,一副出神的樣子,趙杏兒忽然回過身,五指岔開在他眼前晃瞭晃,眨著眼無辜地看著他:「章大夫,被我嚇傻瞭?我也就是一說,我娘遊泳好得很~~」

  卻被章南燭一把握住手,拉進懷裡,盈盈一握的纖腰環在腰間,唇幾乎貼著瞭唇,連睫毛都根根清晰地能數出來。

  「趙大夫~~」

  男子溫熱的氣息,噴在趙杏兒唇角,酥酥癢癢的。

  「這考試還有一個多時辰才結束,左右也無人註意我們,不如~~」

  後半句話不消他說,胯下隔著官服粗硬著頂在趙杏兒腿根上那玩意兒,把章南燭的欲望,訴說瞭個徹徹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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