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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章

  王藝竹今天難得休息沒有上班,子秋一直到下午的時候才回來,他一進門好像就聽到媽媽在和誰小聲說話。王子秋推開傢門,探頭探腦的來到他母親的臥室,沒想裡面是河西頭橋邊的王婆,隻聽她正向王藝竹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轉眼見到子秋回來卻不說話瞭。

  子秋好奇的盯著他媽媽和王婆在聊什麼,不過王婆卻顯得神色有些異常,她看瞭看王子秋,又朝王藝竹丟瞭句「下次再和你說……」便起身就走瞭。

  王婆走瞭,卻給王藝竹留下瞭一個小冊子,見媽媽手裡拿著沒有封面的小本子模樣的東西,子秋有些好奇要拿過去看看,王藝竹也沒有阻攔。

  子秋隨手翻開看瞭看,沒想到裡面還全都是繁體字,雖然沒學過,但這字體並不難認。「你會好的,你現在承受瞭以後就會好的。」「背經文、打坐,頭可斷,血可流,XXX大法不可丟。」「XXX大法好,信李大師得永生……」「舍生取義,謂之道,隻有跟著李大師走才能求得圓滿……」雖然沒有看完,但粗略瞄瞭幾眼,子秋已經明白瞭,這不就是最近幾年才得勢興起的某輪功嗎。聽說這王婆是信主之人,周末的時候她經常去附近的教會,但沒想到她什麼時候也開始加入新的教瞭。

  學校裡經常會散發反邪教的傳單,但真正要說有誰碰過,那倒不是很多。其實王子秋也一直好奇他們都在宣傳什麼,這些空無的東西已經夠奇葩瞭,沒想到裡面居然還寫瞭諸如,「女人要學會獻身,要讓自己放下羞恥,隻有回歸原始的狀態下,才能尋找自我……」「得道的第一要務是打破親情和感情,心中無情勝有情,才能跟隨李大師通向光明的路途。」信邪教怕什麼,當然是怕傢人阻攔,這小冊子還真敢說,居然還要唆使良傢婦女淫亂。要說就這就能讓人信教跟隨李大師,子秋還真不信,這小冊子的做工和書本比起來質量有夠差的。不僅印刷體的質量比較差,而且裡頭還有錯別字,但也不能就此小瞧瞭去,這裡頭的內容卻是一點也不少,而且分章分節有模有樣。

  王子秋小的時候可沒少聽過鬼故事,這其中還有他媽媽王藝竹也說過。為瞭營造編故事的氣氛,那些老人們還會刻意腦補出一些細節來,什麼田埂裡的火球會跟在人身後,走夜路被鬼迷到河邊劃一根火柴才破除,晌午出門看到放牛娃一定要學狗叫……。每一個故事都有鼻子有眼兒的,但每一個故事都是講述者聽別人說的。

  這歪門邪教和王子秋聽過的鬼故事又有不同,鬼故事是用來嚇小孩子的,邪教卻來瞭許多的社會問題,隨著社會已經發生多起惡劣事件,這李大師的輪子功大有抬頭之勢。於是最近幾年政府開始警惕起來,不斷的在電視裡宣講其危害,廣播裡的各種節目中也經常會插播一段科普,而學校和居委會更是經常會散發一些『崇尚科學,反對邪教』的小冊子,就連大街上的電線桿子上貼的也都是這類標語。

  要說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為啥有這魔力,能夠吸引無數人失去理智而做出癲狂的行為,那估計還是因為愚昧,當然還有一個就是生活水平……王子秋的傢庭條件當然還是不錯的,雖然隻有母親一個人辛苦養傢,但憑著王藝竹在供銷社裡的收入,也夠的上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瞭,所以子秋這回兒著實很好奇媽媽是怎麼和王婆打上交道的。

  母子倆坐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藝竹此時被子秋看的有些發憷,她率先開口發話瞭,「你這孩子咋這樣盯著我幹嘛,你老媽我可沒去信那什麼教……」被兒子當作怪人一樣盯著看,王藝竹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不過她的語氣卻有些發虛。生活不易,王藝竹要養傢供兒子上學,還要為他以後的成傢著想,所以這幾年一直都很拼。慈祥的母親總是想為孩子好,她當然也不太相信那些虛頭巴腦的玩意,但就是經受不住蠱惑,所以才會被王婆一通洗腦。

  「媽媽沒信就好,聽廣播裡說信到最後的人會去自焚的,我可不想媽媽有事啊。」也不知道咋這麼邪門,反正這邪教的宣傳是無孔不入,就連人民幣上印的都是,所以子秋很擔心。

  「去去去,哪有這麼邪乎,你想嚇媽媽啊,也不看你才懂多少……」

  「我可不是小孩子瞭,我懂得可多瞭,那些教裡宣傳的什麼主啊神啊都是騙人的,我當然是怕媽媽被壞人騙瞭。」

  在母親面前,子秋毛還沒紮齊呢,王藝竹一見兒子要故作大人樣就想笑,「你說的對,媽媽也不信那XX功有什麼能耐,話雖如此,不過咱做人啊,還是要有點敬畏之心的。」王藝竹一邊認真回著兒子,一邊做解釋道,「她借咱傢的自行車來送回來,然後順路就和我聊瞭這些東西出來,我要不是這會兒閑著沒事哪會聽她嚇白呼啊……」

  「你說你是不是人小鬼大,還想教育媽媽瞭是不。」媽媽就是媽媽,王藝竹隻言片語就把子秋的氣勢說瞭下去,王子秋見媽媽也確實不是隨便能忽悠的人,便朝她調皮的翻瞭個白眼就跑回自己屋裡去瞭。

  母子倆今天都休息,晚飯吃的比較早,等晚上快要睡覺的時候,王藝竹才又走進瞭子秋的臥室。王藝竹平常時間怕打擾他學習,所以有什麼事情都是快睡覺的時候才會找他說話。

  憑著女人的第六感覺,王藝竹隱約感到王子秋最近變得不對勁起來,而且還從街坊鄰居那裡聽到有人在劇團那邊見過兒子,出於好奇和關心,所以王藝竹想問一下他白天幹啥去瞭。

  王藝竹來到子秋的臥室,朝他遞瞭個洗好的李子,接著也坐到瞭床邊,母子倆一人一個吃瞭起來。

  「你白天去哪瞭?」啃瞭幾口,王藝竹開口問瞭起來。

  媽媽的問話讓子秋有些生出不妙,他最近的心思完全不在學習上,不僅對那蘇芷薇有微秒的念頭,隱約還對面前的親生媽媽有齷鹺想法,所以子秋很怕她會看出自己心中的那份歪念頭,「啊…我,我去劉強傢裡瞭。」

  「你去他傢幹什麼,他奶奶不是羊角風嗎,你還往他傢裡去……」

  這,王子秋心裡一咯噔,劉強奶奶確實會時不時的發一下羊角風,所以他平時基本不往劉強傢去,子秋心想這隨口的謊話還是沒瞞過媽媽啊。

  「你今天是不是跑劇團去瞭?」

  母親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的,子秋有些納悶,不過還好她沒問到歌唱廳的事情,看來媽媽可能隻是從誰那裡聽到瞭一些風聲而已,但這回他可不能再說謊瞭,連忙點頭答道,「是是。」

  「你去那裡幹什麼?」

  「我去劇團看戲去瞭。」

  「你不是不喜歡聽京劇嗎,你看得懂?」

  「略懂,略懂……。」王子秋平時就不喜歡聽戲,偶爾媽媽聽廣播的時候,他都不感興趣,這時候再說自己喜歡聽戲那就是完全胡說瞭,於是他說完嘿嘿的就笑瞭起來。「嘿嘿……我隻是去湊熱鬧的,那裡好多人去聽的嗎,劉強的爺爺以前就是劇團的,他認識那裡的人,就帶我一塊過去玩瞭。」

  「大人才去看的東西,你去瞎湊什麼熱鬧,沒事要在傢多學習,知道不,那劉強就是個混子,你別和他學歪瞭……」明明是子秋把劉強帶歪瞭,可是愛子心切的王藝竹哪裡又知道這些。

  「老師都說瞭,天天學習也要適時放松下嘛……那劇團唱戲的真不錯,媽媽你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去聽聽。」

  「我才不去。」王藝竹平時就夠忙的瞭,再說她並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哪裡又會去那裡呢。不過這說完她好像又想到瞭什麼,跟著補瞭句,「你沒事也少去啊。」

  「我天天上學也沒時間啊。」王子秋口是心非,不過此時還是先敷衍媽媽為算。

  「你沒有就好。媽媽問你一件事……」王藝竹也不管子秋願不願意聽,就問出瞭聲來,「你在學校沒有談戀愛吧?」

  王子秋不明白媽媽怎麼會問這個問題,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學校裡經常有中學生會生出些事情來,所以做傢長的都很關心。王子秋倒不是沒有那想法,但是學校裡的女生都老土又幹癟,和成熟的女人相比,他實在提不起興趣,於是忙不迭的回道,「沒有啊,那些女學生還沒媽媽漂亮呢,就是想談也沒有合適的啊。」

  「找打是不……」將自己和他的女同學相比較,兒子的諾喻即是恭維也是實情,不過還是讓身位人母的王藝竹有些不自在,她臉上生出一抹微紅,坐在白熾燈下,前一晚才尷尬過的母子,好像今晚又回到瞭之前的境況。

  「我說的是真的瞭,那些女生不會化妝也不會打扮,各個灰頭土臉的,哪有我媽媽好看,就連學校裡的女老師也不如媽媽啊。」王子秋別的不會,在這方面倒是開竅的挺早,得到母親就是一陣猛誇。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哪有這樣說自己媽媽的。」王藝竹好奇兒子啥時候開始油嘴滑舌起來瞭,不過仔細一想,現在的男孩子過早的接受瞭一些外來的思想文化,普遍比較早熟。隔壁才比子秋大幾歲的人,初中畢業沒多久就結婚瞭,他這著實還算好的瞭。

  「你現在還沒成年,要安心學習,等將來考一個好大學,畢業瞭拿一份鐵飯碗,想娶什麼樣的老婆都有……」母子倆獨自生活,王藝竹特別希望兒子將來能有出息,所以她希望子秋能將精力都用在學習上,而不是整天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王藝竹有一個弟弟叫王文俊,當年他也是和子秋這般大小,就是因為做錯事才輟學的。十七年前的事情讓她印象深刻,兒子現在有瞭早熟的跡象,王藝竹想想就害怕他會做出格的事情來。

  傳統和含蓄是中國人的普遍性格,王藝竹晚上過來就是想好好教育一下兒子,不過真到瞭要說他的時候,人母王藝竹還是有些抹不開。隻見她嘴唇翕動,吞吞吐吐的,眼睛閃瞭幾下才試著說道,「兒子,你真的長大瞭,有些事本該不是媽媽和你說的,但是咱傢特殊,隻有媽媽能和你說。」

  媽媽今天很怪,她和往常的表現不太一樣,王子秋奇怪媽媽到底要說什麼。

  王藝竹縷瞭一下思緒,便組織起語言說道,「媽媽知道現在的青少年容易早熟…社會風氣不像我那個年代淳樸瞭,導致你們這個年齡的人過早的接觸瞭不該有的東西…不過媽媽還是希望你不要胡思亂想,你現在正是讀書學習的時候,不要去看一些不健康的東西……」王藝竹今天給兒子換床單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瞭壓在他枕頭底下的小黃書,也就是王子秋幾天前和劉強去書店淘回來的那本。被兒子刻意放的很隱秘,王藝竹起初還以為是兒子的武俠小說,便沒來由好奇的隨手翻瞭幾頁,不過這隨手一翻便讓她震驚起來,那居然是一本黃色書籍。其中一篇少年和後媽亂搞的文章讓她呆住瞭,隨手掃瞭幾下內容,裡面盡是男女赤裸裸的肉搏描寫……雖然小說裡的內容比較粗獷,而且劇情應該都是瞎編亂造出來的,但也足以讓她這個知性成熟的女人面紅耳赤瞭。

  想到書裡那不知廉恥的畫面,王藝竹越說越臉蛋泛紅,美麗的大眼睛瞄瞭子秋幾下又看到別處去,臉上佈滿驚詫卻又羞得快滴出水來。要是別人可能還好說一些,但洽洽是要和自己的兒子說這檔子事,讓身為女人和母親的王藝竹確實渾身不自在。

  王藝竹苦口婆心的對子秋說瞭一些男孩子應該把精力放在學習上雲雲的話,對他開始想女人的話刻意沒說的那麼露骨,而且越說聲音越小,臉也紅得熟美可愛起來。

  到瞭這個時候,王子秋當然也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瞭,一定是母親發現瞭自己還沒欣賞完的黃書,才會變得這麼奇怪吧。隻見子秋背對墻邊,小心翼翼的伸出一隻手往枕頭下摸瞭摸,那本書果然不見瞭。

  王子秋心想自己最近的運氣還真是有點背,先是在教室裡被李春玉發現黃書,現在又被媽媽在傢裡發現黃書。不過媽媽的方式可比李老師溫柔多瞭,而且可能由於身份和年齡的原因,教育自己她自己倒羞的不行,媽媽圓潤的小臉此時紅紅的,子秋還真沒見她這樣過,滿心覺得媽媽無比好看動人,特別是她現在的神情,就是那種隻有成熟的女人才有的媚與惑。

  母親苦口婆心,卻避重就輕,這明顯是要讓自己表態,在母親面前,子秋當然要有乖乖孩子的樣子,隻見他連忙低頭小聲說瞭一句,「知道瞭,媽媽。」

  「知道就好,媽媽不打擾你瞭,早點睡覺吧。」傢裡沒有個男人,王藝竹能說的也隻有這些瞭,說完便起身回屋瞭。

  媽媽走後,王子秋沒瞭黃書,也就不能在自瀆瞭,不過年輕的燥熱怎麼也消不掉,他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一直到鐘聲敲過十二點以後,才不知不覺的睡著瞭。

  男人的欲望如果不及時發泄,不僅傷身體,還容易滋生出香艷的春夢,這不帶著青春期少年的煩惱,王子秋又做夢瞭。

  王子秋不知道自己身在哪裡,他像是到瞭山上,又像是到瞭湖邊,最後一看又像是在城裡,隻不過四周全是空曠的殘巖破壁而已。而這時候墻壁後又走出瞭一位身穿白色薄裙的女子,睡著的子秋呼吸看起來有些急促,夢裡的女人正是王子秋的媽媽王藝竹。

  「嘻嘻……孩子你不乖哦……」正當子秋納悶時,他媽媽已經走到瞭近前。

  而靠近他的那隻手竟然在子秋目瞪口呆的註視下,緩緩抬起,將低胸裙子的衣領口向下拉瞭拉,露出一顆香艷膨脹的紅嫩大奶頭來。

  「喜歡嗎?」夢裡的母親表情嫵媚淫蕩,她那潔白的小手慢慢的捏住自己的大奶子,開始的時候,還緩慢的揉搓著肥美的乳肉,到後來竟然緊緊的抓握著自己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顆成熟性感的大奶頭狠狠地扭捏起來。夢中女人的乳房很漂亮,整個渾圓的大奶子豐滿挺拔,充滿彈性。

  那顆硬起來的乳頭在媽媽的纖纖玉指下被狠狠地扭捏和拉扯,似乎不是自己的一般。然後她竟然托起大奶子,將那個早已腫脹到極點的大奶頭放到嘴邊,然後隻見她張開小嘴,竟然將自己的奶頭叼住。

  夢裡媽媽的乳房比現實中可能還大一些,女人的這些淫亂行為和他在小說裡看過的差不多,小說裡的女人也是這麼晃蕩不看。看過瞭媽媽的奶子,接著夢境一變,隻見她的小手向下,伸到瞭她的下面,掀開瞭礙事的裙子,露出瞭一條纖薄的白色內褲。

  現實中除瞭看到蘇芷薇那次比較清楚女人的下面,其實子秋對女人那裡究竟怎樣知道的並不多,所以夢裡看到他媽媽的那裡自然也不會很清晰。

  做夢就是這樣奇怪,一切都顯得無厘頭。上一刻內褲還在身上,下一刻媽媽突然就做出瞭一個讓子秋目瞪口呆的舉動,她主動揚起手把她身下的白色內褲往下脫,露出一抹黑影的陰阜地帶。

  「小壞蛋,來愛媽媽吧,像那本書裡寫的一樣……」也不知怎麼的,夢裡的子秋就和王藝竹抱在瞭一起,母子兩人,媽媽不像媽媽,兒子不像兒子,緊密的抱在一起互相親著嘴巴,下體連在一起拱來拱去的。

  夜深人靜,王子秋躺在床上,腦袋裡還在做夢,身體也跟著翻瞭翻。年輕人睡覺,肉棒容易變硬,子秋趴在床上,睡姿和夢裡一樣,勃起的雞巴不時碰一下睡床,仿佛動作就跟真的一樣。

  身體伏在母親的裸體上,她的奶子隨著下體的動作晃得有些閃眼睛,直到把熟睡的子秋閃醒瞭……怎麼會和媽媽亂幹在一起,我是在做夢吧!子秋搖瞭搖腦袋,她下意識的看瞭一下外面,天還沒亮。哎,我果然是做夢瞭,都怪媽媽晚上非要進來坐半天,害的我會在夢裡夢到她!子秋又搖瞭搖頭,想甩走骯臟的念頭,搖啊搖,腦袋忽然好像就停不下來瞭,接著似乎就連床好像也在搖動。

  不好,直到聽到外面響起『咔咔』的聲音,王子秋才一個猛子驚瞭起來。媽的,是地震。沉醉夢裡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已經來不及思索瞭,子秋趕緊爬下床,躲在瞭床下墻壁的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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