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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如果隻為發泄肉欲,女人會找一個又老又醜又沒有文化的男人嗎?這個很難說清楚。

  但是要問男人僅僅想發泄欲望會找什麼樣的女人,那麼一般說來年輕漂亮身材好大概是首選,至於學歷、性格、三觀什麼的,應該沒有那麼重要吧?又不是要結婚。

  那麼話又說回來,女人隻為泄欲找男人,那首選項呢?

  屌大活好。

  大概應該是這樣吧?

  相貌、身材會排在之上嗎?怕是真正需要解決肉欲的女人不會首先考慮這個吧?

  其他經濟能力、學識、為人等等,也會考慮一點,不過應該是比較靠後考慮的吧?

  如果男人天賦異稟、本錢雄厚,活又沒的說,那麼那些靠後的選項大概可以忽略吧?

  我說的是僅僅為瞭泄欲。

  可是,陰道又是通向女人心靈的窗戶。

  這個就有問題瞭,這麼看來的話,女人很容易從肉欲轉變成情欲啊。

  所謂「日」久生情,雖然不想承認,很多時候女人做不到像一些男人那樣拔屌無情啊。

  好在,大傢不可能見面先扒瞭褲子看看大小。矜持,總會有的吧,所以其實還是顏值口才身傢這些最容易讓大傢看到的項拿得出手更占便宜。

  不過,萬一遇到直接忽略這些的特殊情況呢?

  …………………………

  白穎回京已是禮拜天的深夜。

  光是這個禮拜,白穎就去瞭郝傢溝兩次。

  充分享受瞭肉體的需要,帶著一身的疲憊,白穎攜一雙兒女降落到瞭北京機場。

  我早已在接站處等候多時。

  看著一臉慵懶的愛妻,我憐意頓生。

  俗話說三十而立,枉我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馬上三十的大男人,還在為生活而奔波,還不能照顧周全自己的小傢。

  還好,還有母親幫襯。

  雖然母親遠在千裡之外,也在為自己的事業忙碌,可她總是不忘做母親做奶奶的責任,閑暇之餘總是主動要求幫我照看妻兒,讓辛苦工作的我少瞭很多後顧之憂。

  隻不過,倒是讓愛妻受累,幾乎每個禮拜都要來回奔波。

  欣慰的是,愛妻對此毫無怨言。

  郝傢溝處在窮鄉僻壤的山溝溝裡,除瞭環境宜人外沒什麼值得稱道的。交通不便,購物也不便,即便有個溫泉山莊,文化娛樂也少的可憐。

  可每次愛妻從那裡歸來總是顯得容光煥發。

  這一點,讓我慶幸不已。想來那邊青山綠水天然氧吧果然還是修養放松的好去處。往來交通消耗雖然不菲,可這點破費對現在的我來說,完全是可以承受的。

  白穎這邊,不得不經常我面前飆演技,時間一久,竟然有些習慣瞭,對我的愧疚感也越來越淡瞭。

  不過看著前來接機的我充滿憐意和愛惜的眼神,特別是小心翼翼呵護著兩個孩子的樣子,白穎不由的愧意又生,還有些恨自己瞭。

  面前的老公是從大學時就相識相戀的,那是一段幾乎不摻雜任何雜質最純真的感情。兩人之前都沒有經歷過實質性的戀愛,可以說純潔無比。

  畢業結婚後,兩人沒有依靠傢中父母,一起靠自己的努力打拼。特別是老公,為瞭這個傢經常出差不顧節假日,年紀輕輕就有瞭些許白發,實在是很不容易。

  要不是那次陰差陽錯,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背叛老公。

  那次,要不是老公忽然有事,也不會讓自己一個人去給小天過生日。要不是自己鬼使神差般大半夜跑去偷看婆婆和那個老男人行房,也不會讓老男人抓到機會。更離譜的是,老男人挺著大雞巴向自己求歡時,自己竟然在欲望的驅使下沒有堅決的拒絕,反而在老男人一再要求下夢囈般答應給老男人一次。

  就這一次,讓老男人那條大雞巴肏出瞭從沒有過的高潮,肏到欲罷不能,最終在婆婆的姑息遷就推波助瀾下,一步步走進欲望的深淵。

  老公是多麼優秀的男人啊,上進又顧傢,自己,卻因為生理上的那點需求做瞭違背人倫的勾當,有時候真想狠狠的扇自己幾下。

  可是,一想老男人,想想他那黑驢般粗壯碩大的屌,那讓人欲仙欲死的抽插,那讓人臉紅心跳的下流情話,那一次次讓人欲罷不能的絕頂高潮……

  白穎咬咬嘴唇,悄悄夾瞭夾腿,心裡無聲的向我說瞭聲抱歉。

  看著我往車上抱孩子的背影,她微微搖頭,自始至終沒有露出一絲異樣。

  我那時從未懷疑過妻子。

  在我想來,我對愛妻的情深似海,妻子對我的愛亦應是真摯灼人。我們都是彼此的初戀,少年相戀,結發相濡,恩愛不疑。

  何況,還有母親陪伴把關,這也是我的底氣所在。

  父親自我幼時就沒少出差,後來自己經商更是經常天南海北。很多時候都是我和母親兩個人在傢裡互相扶持。父親外出的時候,是母親用她柔弱的肩膀扛起瞭傢裡的大事小事。在我心中,母親是我的依靠,也是我最後的防線。

  哪知道,人心是會變的。

  不管是誰。

  ………………

  白穎還是有點惴惴。

  晌午後的那次激情,雖然知道自己還在危險期,可就是忍不住讓那個老男人內射瞭。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不過,婆婆都懷瞭兩次瞭,為自己受孕那次,在他一起也就是幾天的事,這方面這個老男人出奇的準,這次一時忘形沒做措施,保不住會怎麼樣呢。

  白穎淡定不下來。

  激情的時候什麼都顧不得瞭,激情過後一地雞毛,最受傷的,還都是女人。

  吃藥嗎?這會還來得及的。

  白穎又想:應該不會那麼準吧?

  不知情的我,還在車上不時的溫聲慰問,白穎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再去多想,轉而應付一個勁問著自己母親近況和這次郝傢溝一行見聞的我。

  到傢已經午夜時分,安置好瞭兩個孩子,白穎沒有像以前回傢那樣很快沉沉睡去。洗漱過後,她伏在我身邊,小手不時在我的胸上撩撥著。

  想想這一趟郝傢溝之行,自己肉體上是滿足瞭,可老公自己一個人在傢忙裡忙外還要工作,白穎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身子便宜瞭那個老男人,也不能冷落最愛的老公。

  雖然,應該不會像那個老男人那樣讓自己舒服……

  妻子美麗成熟的肉體對我的誘惑有多大?自從我們有過關系後,隻要我行就想要。

  雖然每次的結果都是差強人意。

  正想翻身去床頭櫃子裡找套套,妻子的柔荑忽然向下,捉住瞭我的堅挺……

  我哪還忍得住,騰身而上,兩個人並作瞭一個。

  這段時間妻子總是很熱情,特別是從郝傢溝回來,當天一定要一次,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小別勝新婚吧?

  ……

  「穎穎,今天是安全期嗎?」

  因為之前每次愛愛妻子都會提醒我帶套套,隻要她不說,我就不帶。這次全程都沒有提這茬,我想應該不會有問題。

  可不知道怎麼的,這次完事後,我鬼使神差般多問瞭一句。

  妻子聞言,微微愣瞭一下,不過馬上就調整過來。她對我莞爾一笑,說:「算起來,危險期差不多應該過去瞭。」

  我也就沒再當回事。

  ………………

  如同往常一樣,禮拜一一大早,洗漱吃飯,保姆登門,孩子托付給保姆,我們各自上班。

  一到醫院,白穎很快就在人山人海的問診中,忙碌起來。

  那些歡愉和愧疚,激情和失落,都暫時拋在腦後。

  午間用餐時,白穎偶然間憶起在郝傢溝發生的那些事,禁不住有些悵然若失,陷入沉思。

  真奇怪,自己作為這般受人尊敬的副主任醫師,以懸壺濟世為己任,對病人和顏悅色、耐心細致,對同事誠懇謙遜,無論到哪都說一個「好」字。可誰又能想到,自己昨天竟然又在那個年齡足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子面前淫態畢露,與之縱情聲色。

  還和婆婆一起服侍那個老男人瞭,自己老公的親生母親啊,竟然可以和自己這個兒媳同時服侍一個男人。

  更別說後來還在兩個小保姆那又搞瞭一次。

  下次,就要和王詩蕓她們一起瞭吧?

  肯定會的,那個老男人看起來似乎很想這樣。

  雖然自己也有過婉拒,可應該擰不過他瞭。

  這算是淫亂瞭吧?

  一步步走到今天,自己早就該有覺悟瞭。

  ……

  放在以前,自己肯定不能接受和另外的女人一起服侍一個男人。這次,不知道怎麼的就沒有拒絕。也許,自己當時是迷糊瞭,或者,是太想那事瞭。

  以前想都沒想過這樣,總覺得兩個女人同時和一個男的發生性關系會很尷尬。

  不過,和婆婆一起,意外的讓自己感覺很是刺激。

  白穎停下手中的筷子,回想著當時的情景。那些綺麗的畫面、淫詞浪語,讓白穎眼前朦朧瞭一層水霧,臉色也紅潤起來。

  「白主任,想老公瞭吧?」

  一旁同桌用餐的的小護士看著白穎若有所思又忽然臉紅的樣子,猜是她們的白主任準是又在想老公瞭,羨慕的開起瞭玩笑。

  她們見過我的照片,也知道我和白穎一樣,都是北大的畢業生,不但是個高富帥,年紀輕輕已經是跨國公司的副總,年輕有為,前途無量。

  哪曾想到,她們的白副主任想的不是自己的正牌老公,而是千裡之外的一個醜陋惡毒的老男人,那個老男人幾乎無論哪方面說都無法和我相提並論,唯一比我強的,隻是屌大而已。

  而她們白主任,這個看起來知性溫婉、冰清玉潔的現代女性,卻恰恰隻是因為那根大屌背叛瞭自己的丈夫……

  誤會,總歸是讓自己有瞭正當借口。

  白穎啐瞭一口,假裝作勢抬起手來要打小護士,小護士咭咭笑著,跑開瞭。

  白穎左右看瞭看,別人差不多都已經吃完瞭,小護士跑開後,自己這桌已無其他人,低頭扒拉瞭兩口飯,又禁不住開始綺想。

  原來,看別人做那檔子事,視覺沖擊帶來的刺激不比自己親自體驗來的差。

  婆婆比自己稍矮,典型的南方佳人,身材纖纖秀美,以前不知道,這次見到瞭她的裸體,真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即便生過幾個孩子瞭,還是小的可憐。

  郝爸爸那麼粗的……嗯……塵子……大塵子,插在婆婆那麼緊小的屄裡,肆意出入,婆婆叫的呼天喊地,連自己都為她揪心,可婆婆卻一口一個叫著「好人」,兩條白嫩的腿兒緊緊纏在老男人腰上不肯放松。

  郝爸爸是不是好人,自己心知肚明,可他的屌……是真的好。

  原來,郝爸爸真的在讓著自己,憐惜自己,和婆婆時的力度和速度,自己哪能受得瞭?怪不得老說隻有婆婆才能經得住他呢。原來自己以前受過的那些狂風暴雨,已經是這個老男人收斂後的瞭。

  那王詩蕓她們幾個,會是什麼樣呢?

  那個老男人還把自己和婆婆上下摞在一起,自己的肉洞洞裡插幾下,又拔出來插進婆婆的肉穴穴裡再插幾下,然後又插回來,都要羞死人瞭。

  想想那時自己還想著那個老男人快些從婆婆那裡出來,好快點插插自己,現在想想簡直讓人無地自容。

  下次再去,那個老男人會不會真把自己和王詩蕓她們弄到一起?

  那時,該怎麼面對啊?

  白穎想著,臉上有些發燙,下意識摸瞭摸,又四下看瞭看,見沒人註意自己,松瞭口氣,臉上的紅暈似乎又重瞭。

  真的很刺激啊,可最刺激的還是婆婆在自己和老男人激情的時候跪在下面舔自己和老男人的交合處……

  那種感覺,就好像觸電一般,渾身酥麻,譬如有億萬隻螞蟻趴在身上叮咬,奇癢無比。

  那可是自己的婆婆啊……

  心理上那份突破禁忌的刺激,比起肉體上的,強烈的不知道多少倍自己當時就受不瞭,一下子噴瞭。

  幸好婆婆是從後面順著股溝往前舔的,不然的話……

  可即便那樣,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真真讓自己飛上瞭雲端,什麼都不知道瞭。

  這都過瞭幾天瞭,想想還是讓人臉紅、心跳加速。

  作為兒媳,出軌偷情,恬不知恥的光著大白腚讓自己的公爹奸肏騷屄。

  作為婆婆,在身邊看到瞭非但不去阻止,看著老公那老屌抽插兒媳嬌嬌嫩嫩的小屄,竟然跪在兩人身下去舔……

  舔……自己老公那老屌和兒媳嫩騷屄的交合的地方。

  天呀,簡直超出瞭禁忌的底線。

  可是,自己卻從這樣荒誕離奇、難以啟齒、下流到極點的行為中感受到瞭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

  事後郝爸爸還揶揄自己,說「穎穎啊,剛才你那騷屄把郝爸爸塵子夾的死緊,一個勁的噴水,舒服壞瞭吧?」

  自己下意識的一句「還不是媽,舔那裡?」說出瞭口。

  讓那個老男人和婆婆都知道瞭自己對這事特別敏感瞭。

  好像,之後婆婆又故意舔瞭幾次,每次自己都噴的要死要活的。

  想到這裡,白穎感覺自己下身被婆婆舔過的那個部位好像又有些麻酥酥的,身子忽然一個悸動,忍不住輕輕打瞭個顫。

  遽然而驚,慌亂左右看瞭看,餐廳裡人漸漸稀少,自己這邊並沒人註意,這才放下心來。

  再次沉入綺思的小少婦,不知怎麼的,腦子裡忽然之間冒出瞭一個更加突破禁忌、下流到可以說吃無恥到極點的念頭:如果,跪在那裡,舔自己和郝爸爸交合處的,不是婆婆……

  而是……

  自己的老公——左京呢?

  ……

  白穎趕緊從自己腦袋裡驅散瞭這個念頭。

  實在太離譜瞭!

  和郝爸爸肏屄就夠不要臉瞭,竟然還想著讓左京來舔???

  要死瞭!

  怎麼敢這麼想?真是太不要臉,太無恥瞭!

  白穎使勁甩瞭甩頭,使勁摒除掉腦海裡那羞死人的畫面,暗暗自責:白穎,你對不起老公實在太多瞭,怎麼還敢這樣不知好歹這麼想?

  可……

  剛才腦子裡一閃而過的畫面實在讓人心馳神搖,難以自己。

  便是朦朦朧朧的去想象一下,簡單勾勒出的模糊畫面就已經讓人受不瞭瞭,要是仔細去臆想一下具體場景,那還得瞭?

  不敢想瞭,有東西要流出來瞭。

  白穎迅速吃完,匆匆跑到洗手間,找到一個無人的間隔,脫下褲子仔細擦拭瞭一番。實在忍不住,又按住那裡狠狠揉瞭一番。

  馬上要上下午班瞭,千萬不能再瞎想瞭……

  下班回傢,一靜下來又忍不住會去往那個方向去想,花瞭好大勁,把精力都放在兩個孩子身上,這才控制住自己。

  夜深人靜時偶爾看到老公熟睡中的俊臉,心潮起伏,不能自己。

  下身那裡,好像又泥濘瞭。

  這段時間經常去郝爸爸那裡,暢快之餘,欲火非但沒有降低,需求好像更旺盛瞭。

  受不瞭瞭。

  白穎的手伸向我的下身。

  這根東西,雖然比不上郝爸爸的,可也有十八公分,聊勝於無。

  「穎穎,睡不著?」

  愛妻的小動作很快弄醒瞭我,感受著愛妻纖纖玉手溫柔的撫弄,我很快有瞭反應。

  輕輕擼著老公的雞巴,白穎心裡卻在暗暗比較:老公的雞巴,用拇指和食指扣一下,食指指尖差不多能頂到拇指指肚再往下一點。

  郝爸爸的雞巴,拇指和食指根本環不過來,要中指指尖才能和拇指指尖剛好對上。

  「老公,你為什麼不能長郝爸爸那樣的大屌?」

  白穎心裡無聲的吶喊著,可她也明白,自己這麼長時間的沉迷於和郝叔的媾和,不光是因為那陽具大小的問題,還有身份上的禁忌形成的心裡上的刺激。

  郝叔的污言穢語、下流淫話,總喜歡幹事的時候拿自己老公來調情,之前雖然自己做出抵觸的姿態,可那種下流的刺激卻讓自己欲罷不能。

  白穎心裡這樣想著,身子愈發火熱,忍不住滑入被窩,瑧首伏在我的胯下,張開小嘴裹住龜頭,緩緩吞入口中。

  「嗷……」我舒爽的叫出聲來。

  我很享受妻子為自己口交的過程,這種感覺簡直比做神仙還銷魂蝕骨。

  不知何時起,妻子無師自通,口交技巧愈來愈純熟。記得結婚頭幾年,說起口交,妻子便本能抗拒,後來經我百般調教,才同意屈身侍奉。自打生完孩子後,我明顯感覺到,妻子做愛熱情越來越高,而且技巧益發熟練。

  特別是口活……

  此刻,妻子滑膩的嫩舌在我的龜頭上靈活的遊走,糾纏不已,實在是讓人欲仙欲死。

  我不知道的是,妻子雖然含著我的雞巴,此刻想到的卻是:老公總是對自己的器物很自信,覺得18公分有多麼厲害。可他不明白自己的東西不夠粗,而且龜頭尖尖的,比雞蛋略小一圈,其實插進去一點都不舒服。郝爸爸的龜頭又圓又大,還往上翹著,比鴨蛋還要大一些,插進去掛的爽極瞭。郝爸爸衛生不好,龜頭老是有腥臭的尿騷味,老公的龜頭幹幹凈凈的,一點異味都沒有,可是卻少一股男人味。

  在妻子的舔吮撥弄下,我早已一柱擎天,白穎再也忍不住,掀開被子騎瞭上來。

  我的堅挺,一下子進入到愛妻濡濕的甬道,裡面緊仄的夾握感讓我長嘆瞭口氣。

  我撩起妻子的睡衣,雪白的一對奶子蹦瞭出來,白的晃眼。

  如同饑渴瞭許久一般,妻子扭腰擺臀,起伏不已。

  我觀察到妻子的投入,欣喜之餘奮起腰力配合妻子。

  豈不知,妻子此時實際上根本沒有我想象中的滿足,她在拼命夾緊騷屄,卻總是找不到那種腫脹的充實感,更別說大龜頭在裡面刮擦的舒爽瞭。

  她急速起伏著,心裡卻愈發急躁,忍不住想用和郝叔時的淫話來刺激自己,可面對我張嘴喊出的隻有:「老公,使勁肏我啊。」

  見我沒什麼反應,接著又喊道:「肏我,肏我,大雞巴使勁肏我!」

  「肏」、「雞巴」這種詞匯以前是絕不會從白穎口裡說出來的。前幾天在廣州愛愛時無意間聽愛妻說出來,雖然有些詫異,可愛妻能說這些我覺得更接地氣,白穎以前很少在愛愛的時候說這些,不過我對妻子的變化,我們也算老夫老妻瞭,放開一點更能增添情趣。

  上面的白穎著急的調整著體位,由跪坐轉成蹲坐,面對面改成背對著,又轉回來,尋找讓自己舒服的姿勢,可怎麼也不行。

  這根雞巴,沒郝爸爸的長,頂不到最裡面那個點,沒有郝爸爸的粗,體會不到那種漲漲的插入感,龜頭蘑菇傘都很小,抽插時一點刮擦感都沒有,唯一的好,就是身子下面的是自己愛的人,有那麼一點點愛意溫情在。

  可這,完全解不瞭饞啊。

  低頭看著自己的老公,白穎感慨:這麼英俊的老公,怎麼就沒有一根大屌呢?

  看著身下老公的劍眉星目,鼻若懸膽,堅毅的嘴唇……

  白穎忽然回想起中午在醫院餐廳吃飯時那超出禁忌的綺思。

  再也忍不住,她倏地抬起大屁股,我的雞巴從她小穴裡滑瞭出來。她再一拱腰,往前一湊,把個粉胯挺到我臉前。

  那濃密陰毛環繞的紅潤小屄流著騷水對著我。

  「老公……」

  妻子這番動作,申請的呼喚,想要什麼不言而喻。

  我抬手捧起妻子的豐臀,伸出舌頭,舌尖在妻子嫩處點瞭一下,妻子頓時一個深呼吸,仰起瞭雪白的脖頸。

  「老公,還要……」妻子急切的要求著。

  看愛妻如此喜歡,我舌頭一伸,整個舔瞭上去。

  妻子雙手托起自己的雙乳,輕輕揉弄著,享受著我口舌服務的同時,心裡想著的,正是:被她的郝爸爸瘋狂奸淫的場景。

  「啊……老公,舔我!」她深情的喊著,心裡另一個聲音在吶喊:「郝爸爸,肏我,肏我!」

  ……

  忽然,她猛地一拱腰,壓在我臉上的大屁股篩動瞭幾下,雪白的大腿死死夾著我的臉,身子顫抖瞭起來……

  這種禁忌,白穎隻是想瞭想,就被推上瞭高峰。

  我誤會的以為口交原來竟是妻子的軟肋,從此力不從心時經常會用這一招來伺候嬌妻,果然,屢試不爽。

  哪知道妻子享受我口舌服務的同時,每次心裡想著的,都是正在被老男人大屌狂肏……

  …………

  戀奸情熱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不可理喻的。

  白穎沒有意識到,自己淪陷的,不隻是肉體,心理上的淪陷,才是最可怕的。

  默認瞭老男人難以對外人啟齒的地位和存在後,以前老男人在自己心目中那些猥瑣下流無恥的形象似乎一下子全沒瞭,取而代之的,都是忠厚、勤快、體貼、可靠這樣的標簽。

  好像,每一個女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識人不明,都想著,去盡全力維護自己的男人。

  白穎自行腦補,所憶所想,都是郝老頭子「好」的一面。

  隻有這樣,她才能夠心安理得。

  和母親的一場亂交沒能讓她醒悟,反而更加深陷進去。

  這也是郝老頭子千思萬想、大喜過望的事。

  ………………

  一周易過。繁忙充實的日子看似漫長,可眨眼間就過去瞭,很快又到瞭周末。白穎有些迫不及待的趕去瞭郝傢溝。自然,在我面前沒有露出半點破綻,從傢到機場一直保持著端莊優雅的儀態,舉手投足淡定而從容。

  禮拜六清晨送行,午間到達。

  老男人新官上任,裝也要裝的格外勤勉,休息日堅持工作,晚間才回。

  見美少婦依舊千裡送嫩逼,老男人自然有老屌相迎。

  一頓摩擦,不在話下。

  幾個月前,母親公司上報給市裡一個稅收減免提案,結果一直都沒批準。這幾天郝叔除瞭忙鎮上的公務,市裡也跑瞭好幾趟。這個提案一旦獲批,每年母親公司便可少繳八千萬稅費,可不是小數目。郝叔雖未參與公司管理,可自傢的賺錢買賣可不會坐視不理。

  一頓交際,倒認識瞭不少市裡的大人物,也找到瞭問題的癥結所在,乃是分管稅務一把手,副市長鄭群雲,提案就是被此人打回。

  多方咨詢,旁敲側擊打聽到此人的喜好。

  這次大選結束,趁著新任幹部市裡開會的機會,郝叔在一個夜裡登門,身邊隻帶著精心打扮瞭一番、花枝招展的何曉月。

  何曉月本來還有些推諉,郝老頭子大嘴一張,許下事成後一百萬的報酬。想想自己也不是完璧之身,都已經被眼前這個糟老頭子糟蹋瞭不知道多少次,為一百萬,陪一個堂堂的副市長,曉月沒多想就應瞭下來。

  初一見面,官場上地位的差距,鄭副市長對郝叔這個衡山縣龍山鎮的鎮長有點愛答不理,倒是看著郝叔身邊的何曉月兩眼放光。

  郝叔也不繞圈圈,直說金茶油集團是自傢老婆的產業,請求鄭副市長高抬貴手,批瞭公司上報提案。

  看著鄭副市長緊盯著何曉月的豬哥樣,似乎沒聽到自己的話。郝叔絲毫不以為意,多年的底層人員經歷這樣的區別對待對他來說算不瞭什麼,他大嘴一咧,笑著對鄭群雲說:「鄭市長,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金茶油集團市場部總監何曉月。」

  郝叔不失時機的現場給何曉月按上瞭一個高管的職務,讓何曉月的逼格立刻提升瞭幾分。

  「曉月是南京大學的高材生,是我傢那口子親自去上海的招聘會現場請來的。」

  這一下,名校背景,何曉月更讓鄭群雲高看瞭一眼。

  「下個月,就要和她談瞭三年的男朋友結婚瞭。」

  郝叔自己好人妻,深諳此輩人的心理,聽說鄭副市長的喜好後猜測他很可能有這樣的情節。果不其然,鄭副市長聽完兩眼放光。

  準新娘,這個身份讓他更加意動。

  郝叔的來意,鄭副市長早就知曉,隻是想看郝叔誠意如何。郝叔如此這般介紹身邊的女人,想必也打聽過自己的愛好。看來,這個如月兒般誘人的姑娘今晚就是自己的禁臠瞭。

  不過這麼簡單就接受下級的色供,萬一被這個老傢夥舉報怎麼辦。

  不過看這老傢夥的樣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他自傢這麼漂亮的女人,難保不會早就有過一腿,不如……

  「天色也晚瞭,郝鎮長遠道而來,一路辛苦,就在我傢吃個便飯,今晚就在我傢休息吧,我傢雖然小,還有兩間客房。」

  郝叔開始還沒搞清楚狀況,推辭一番見鄭群雲真是要自己留下,隻好答應下來。

  鄭群雲住的是三層的獨棟別墅,傢裡除瞭鄭群雲夫婦,還有他們的兒子兒媳。

  隻不過他兒子不在傢,據說也是個二世祖,經常成天滿世界的不知道搞什麼。

  待客初期,傢屬自然回避。

  這一要留客吃飯過夜,傢屬們自然免不瞭見面。

  鄭群雲的老婆標準的官太太,也在機關擔任閑差,養尊處優,五十多歲看起來卻像三十出頭,徐娘半老,風韻正濃。

  鄭群雲的兒媳姚婉彤身材修長,倒和白穎有的一拼,長的花容月貌,也是本地的公務員,在市轄另一個縣裡的某鎮工作,名校研究生畢業,正經考入,官場上打拼瞭七八年,雖是女性個性好強,業務極強,激流勇進,又有鄭群雲的背景,年紀三十過半,也已擔任一鎮的鎮長。

  不過,萬事開頭難,再有能力沒有背景也不行。

  當初姚婉彤就是看鄭群雲兒子的傢庭才談的。其實鄭群雲兒子生就一副好皮囊,標準的官二代高富帥,姚婉彤自然也很滿意。難能可貴的是,整個戀愛期間鄭公子一直規規矩矩,謹守禮節,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這一點難能可貴。可到新婚之夜,姚婉彤才明白,原來這個二世祖十幾歲就搞女同學,失去元陽太早,又這麼多年玩的太過,竟然早就不能人道瞭。

  鄭公子難堪之下,跑去別的房間躲避。

  鄭副市長早知道兒子情況,趕緊去安慰新人,許下以後仕途保駕護航的承諾,才讓淚水漣漣的姚婉彤稍許安慰,畢竟自己就是為瞭這個才嫁過來的。可以後兩人生活怎麼辦?到時候沒有孩子,也有傳出風言風語。

  美人垂淚,梨花帶雨。

  老鄭也是怕自己無後,本就好色的他看著這麼標志兒媳傷心落淚,又想到鄭傢傳宗接代的大業不可就這麼完瞭,毅然決然的親自下場。

  姚婉彤大學裡就談過好幾個男朋友,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鄭副市長升官的許諾加上久居高位自然有一股上位者的氣魄和成熟男人的魅力,她沒有推辭。

  鄭夫人見老公安慰許久不歸,過去一看,原本新人的婚房裡已是一樹梨花壓海棠。她知道自己兒子的問題,也知道鄭傢不能無後,無奈隻能悻悻懊惱離去。

  鄭公子覺得躲避不是辦法,回房面對時發現老爹的雞巴正插在新婚媳婦的騷屄裡賣力抽送,而自己新娘光溜溜的修長玉腿,大張著搭在自己老爹背上……

  自身有難以啟齒隱疾,愧對佳人,鄭公子也不知道如何面對,躲在門後目瞪口呆的看著老爹射在自己新娘屄裡,苦澀不已。

  後來,鄭公子回傢的次數就少的可以忽略不計瞭。

  鄭副市長再怎麼喜歡玩人妻,可畢竟是自己兒子的老婆,做下這樣的事,心裡難免有愧,對兒子在外面那些胡作非為更加包庇放縱瞭。

  這個不提。

  晚飯後,郝叔和何曉月與鄭副市長一傢暢聊,曉月擔任郝傢大宅管傢,這點待人處事自然難不倒,很快找到鄭夫人喜歡的話題,把她哄得開懷大笑。鄭副市長則和郝叔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問些鎮長工作的事,這一問,倒是對龍山鎮這兩年的起色大為關註。

  閑聊之後,正事還是要上場。

  等看到郝叔露出傢夥,鄭副市長吃瞭一驚。

  這一下,才發現這個其貌不揚的幹癟老頭,居然有這麼大一個傢夥。

  兩個老男人一前一後玩弄瞭何曉月一番後,鄭副市長對郝叔的戒心這才放下。

  回想起剛才看到郝叔把這個年輕尤物幹的哇哇大叫高潮不斷,鄭副市長忽然想起自己老婆最近幾年老是抱怨自己房事越來越敷衍。而且自己經常在外面搞人妻,這方面看的淡瞭。

  不知道哪根筋出瞭問題,鄭居然想到讓自己老婆來「享用」一下這條大屌。

  鄭夫人開始還有點害臊,扭扭捏捏不肯就范,可等鄭副市長把她拽進房間看到郝叔的傢夥,頓時也不說反對瞭。

  郝叔有求於人,何況鄭夫人年齡雖大,可年輕時也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兒,加上保養得當,風韻猶存。雖然不懂這些高官顯貴的另類心理,也知道推辭不過。上前抱起鄭夫人上床,脫光衣服就肏,鄭夫人哪經歷過這麼大的雞巴,被肏的哇哇大叫,連樓上的姚婉彤都聽到瞭。

  這下,鄭副市長幹脆讓姚婉彤也嘗瞭嘗大屌的滋味。說實在的,這個兒媳自從生瞭孩子,需求自己是越來越滿足不瞭瞭,看著兒媳在郝老頭子身下欲仙欲死的浪樣,鄭副市長居然有種老懷大慰的錯覺。

  中國人講究禮尚往來,人際交往中更講究對等相待。

  領導都這樣瞭,郝叔隻好主動把自己老婆的照片拿給鄭副市長看,表示也會讓鄭副市長玩玩自己老婆,不過表示自己兒子還小,兒媳就暫時無能為力瞭。

  鄭副市長看過母親的照片馬上被母親的氣質所吸引,饞涎欲滴,當即拍著胸脯表示,隻要讓自己玩瞭郝叔老婆,減免稅收的申請馬上就批。

  解決瞭這個大問題,郝叔心情大好,趁會議中間休息一天的空檔,跑去長沙約見陸晴依,還真讓他遂瞭心願。

  ……

  白穎自然並不知道郝叔這個禮拜做瞭這樣一件大事,隻是覺得自己連做瞭一個禮拜思想準備、又羞又怕會被郝叔強迫著去和眾女大被同床這樣的事也沒有一點要發生的跡象,心裡不由的一陣納悶。

  這不像是老男人的作風啊。

  難道,最近郝叔又迷上別的女人瞭?對自己不感興趣瞭?

  可不管是王詩蕓還是何曉月、吳彤她們,郝叔都沒有這樣過呀。

  不會是……依依姐吧?徐林阿姨的兒媳——大劉的老婆,上個禮拜剛被老男人搞過。

  難道,老男人迷戀上那個女人瞭?

  小少婦忍不住逼問起老男人是不是去長沙找陸晴依瞭。

  郝叔自然不會把用何曉月去賄賂副市長的事說出來,這還牽扯到母親和公司。

  不過,他陸晴依的事卻毫不避諱。

  「穎穎,你猜的一點不錯,爸這個禮拜還真去瞭。」

  郝叔咧著嘴笑著說:「沒想到,徐琳那兒子,就你老公左京那個死黨,那個叼毛竟然是個王八。」

  「王八?」白穎好奇的問,這不是罵人的話嗎?

  「你不懂……」郝叔拍瞭拍白穎露在外面的嫩白豐臀,「有一種男人,就是喜歡自己的老婆給別人搞,這還不算,別人搞自己老婆的時候還喜歡在一邊看。」

  「還有這樣的男人?」白穎驚詫的翻身坐起,胸前的一對奶子顫巍巍的挺在老男人眼前。

  「大劉他……?」

  「這有什麼,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郝叔說著,大手撫上瞭小少婦酥胸,拈玩著白穎胸前花生米大的嫩紅蓓蕾,繼續說著,「你說的大劉啊,不但喜歡別人肏他老婆,還有一個你想象不到的特殊愛好,這會我可真是開瞭眼瞭。」

  郝叔咧嘴笑著,若有所思,好像在回味著什麼。

  「這當爹的不行,這做兒子的,嘿嘿,更勝一籌。」

  「到底是怎麼回事,郝爸爸,你快說啊。」郝叔這番話成功勾起瞭白穎好奇心,伏到郝叔懷裡,仰著俏臉一個勁的問。

  「說出來你都不敢相信!」郝叔點燃一根煙,狠狠抽瞭一口,看瞭看懷裡一臉著急的美少婦,慢條斯理的說:「這個劉王八啊,他不但要我當著他的面肏他老婆,還像上次你媽舔我們一樣,跪著舔我肏他老婆的那裡……」

  「啊……」白穎大驚,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好像是自己不可告人心事被人當面戳穿般,心臟一個勁的怦怦亂跳。

  這段時間一直在心裡臆想的事,沒發生在自己老公身上,竟然真的在老公死黨身上發生瞭。

  「他……他怎麼這樣?」白穎趕緊做出一副震驚的樣子,生怕老男人看出自己的異樣。

  「沒想到吧,還有你更想不到的呢……」郝叔深吸瞭一口煙,慢慢吐瞭個煙圈,頓瞭頓又說,「你知道嗎?這小子,不讓我戴套,就讓我這麼光著屌的肏他老婆,末瞭還讓著我射進去。」

  「這……?」白穎做夢也想不到世間真有這樣的男人。

  「射進去也就罷瞭,等我射完拔出來,這小子竟然趴上去舔著吃瞭……」

  「吃瞭?」白穎聽的腦子一陣嗡嗡響,腦子完全混亂瞭,下意識的問著。

  「吃瞭。」

  見白穎似乎還沒明白,郝叔繼續解釋道:「這小子,我剛從他老婆騷屄裡拔出雞巴,他立刻趴上去舔他老婆的騷屄,還把我射進去的東西舔著吃瞭。」

  說完,老男人抽著煙,搖頭嗤笑不已。就算是嗜好玩弄人妻的郝老頭子,這麼大年紀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啊……?!!!」老男人不屑一顧暴露出來的信息,沖擊著白穎三觀,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現實中居然真有人這麼做。白穎出軌偷情都已經這麼久瞭,也聽的口幹舌燥。

  小少婦覺得自己的雙頰發燙,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臉肯定紅的厲害。

  酥胸在這種刺激下不可遏止的發漲,胸前的蓓蕾也變硬瞭,正在玩弄小少婦奶子的老男人立刻發現瞭小少婦的變化。

  大手一伸,就探到瞭小少婦雙腿之間。

  「這麼濕瞭,這麼快又想要瞭?」

  白穎壓抑著粗喘聲,口幹的話都說不出來,可剛才那些信息刺激的她渾身燥熱,老男人粗糙的手指又在撫弄胯下敏感的嬌嫩花瓣,想說不要,可終究還是忍不住。

  無奈之下,白穎偎依在老男人懷裡垂首含羞點瞭點頭。

  「來,趴著……」

  不用直面老男人,小少婦放松瞭不少。

  真的很害怕讓老男人發現自己的心事,這可是比自己背叛老公把肉體一次次奉獻給老男人玩弄還難以啟齒的事。

  這個時候,她還沒有完全明白老男人的心態。

  俗話說,鬥米恩升米仇,中山狼的本性就是反噬恩人的。

  受過父親的幫助,後來僅存的小兒子又被我們一傢三口盡心盡力的從死亡線上救下來,這個恩情不可謂不大。

  可就算這樣,這個當初看上去老實甚至還帶點怯懦自卑的老男人,曾經的那個被救助後逢人就跪、發誓做牛做馬來報答我們傢的老男人,內心卻有狡詐奸滑的狼子野心。

  在發現寡居母親、他當年心目中的女神也和普通女人一樣,有著七情六欲和怯懦的一面時,內心邪惡的一面就再也按捺不住瞭。

  在一步步試探取得母親信任後的一個夜晚,色膽包天的老男人強行奸污瞭正在自慰的母親。見母親事後礙於臉面沒有報警和揭發,郝叔變本加厲,母親逐漸沉淪於這不可啟齒的性欲,淪陷於這個猥瑣又有點變態的老男人。

  這個時候,老男人的邪惡之心愈發釋放,竟然還染指瞭母親的閨蜜,可就算發現瞭這個老男人的真面目,母親也沒有去做些什麼。

  對於我們一傢,老男人想到的也不再是恩情,而是自己曾經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恥辱過往,所以屢次故意在父親墳前玩弄母親,以此來滿足他醜陋自卑的內心。

  再後來,老男人更加變本加厲,終於設計下藥玷污瞭白穎,把他那骯臟的老屌插進白穎貞潔的人妻美屄,任意奸肏. 可就算是親眼目睹瞭老男人侮辱自己的兒媳,母親盛怒之後依然沒有制裁老男人,反而勸說兒媳認命,還荒唐的表示可以和兒媳分享這個大屌老男人。

  而不論是母親閨蜜還是白穎,無一例外,在事後都死心塌地的降服於這個老男人。

  可見老男人對付女人的手段和伎倆有多麼的高明。

  ……

  剛剛說給白穎聽的,原本不過是老男人縱欲之後的一個玩笑話題,可從懷中女人的身體反應中,一向見縫插針、無孔不入的老男人敏銳的發現瞭問題……

  白穎正依言伏在床上,微微分開腿,撅起翹臀。

  那妙處春灣,正咻咻而動,吐露著涓涓溪流,向老男人展示著自己的渴望。

  「這大白腚,比依依大多瞭,生倆的就是比生一個的勾人。」

  「還有這毛毛,比依依可濃多瞭,性欲一定更強……」

  「還有這騷屄,肏瞭這麼多次一點都沒發黑,紅紅潤潤的,又緊又嫩,像個小姑娘的似的,讓人一看就想肏……」

  老男人強忍著沖動,雖然胯下那老屌早就硬如鐵石,龜頭外翻著緊貼在肚皮上,可他仍不急不躁的品評著。大手愛撫著小少婦雪白滾圓的腚,手指撩過黑亮濃密陰毛,不時劃過那濕潤的肉縫。

  「郝爸爸,別說瞭,快來啊!」小少婦急的搖著屁股,媚聲發出瞭邀請。

  老男人跪在小少婦身後,扶著仍舊硬著的大屌,蘸瞭蘸淫水,使勁往前一聳,一個碩大的屌頭子破門而入。

  在小少婦滿足的嘆息中,老男人緩緩推進,不一時便已盡根。

  裡面,一片火熱,比不久之前的那次激情,緊仄瞭不知道多少。

  「這個小娘們,莫非……」老男人暗自有瞭打算。

  一邊想著,老男人伏上小少婦光滑的脊背,篩動著黝黑屁股,款款肏瞭起來。

  兩隻大手,在小少婦酥胸和肚腹三傢地帶不斷遊走……

  「哦~ 」小少婦舔瞭舔嘴唇,扭腰撅臀,瑧首輕抬,貪婪的承受著身後老男人的抽肏. 剛才差點失態,還好沒讓老男人看出什麼,如果讓老男人知道自己心裡的想法,那可真的要丟死人瞭。

  小少婦邊想邊聳著翹臀迎合著,這個老男人總是這麼生龍活虎的,就算第二次,硬度和力度也絲毫沒有降低。

  老男人堅實的胸膛貼著小少婦光滑的背脊,下面那條黝黑粗壯的老屌深深的插在小少婦騷逼裡,公狗交配般鼓噪著,速度越來越快。

  「啪啪啪……啪啪啪……」

  「聒嘰聒嘰……聒嘰聒嘰……」

  皮肉撞擊聲、小少婦逼裡騷水聲、小少婦婉轉低回、銷魂蝕骨的嬌吟聲,混成一片。

  「夾得真緊……」

  驀地,小少婦耳邊傳來老男人的低語。見小少婦興奮的全身皮膚泛紅,臉現桃花,漸入佳境,老男人忍不住低聲開口試探:「穎穎,你說,剛才說的劉傢那個王八做的事,要是……」

  老男人頓瞭頓,在小少婦耳垂舔瞭一下,舔的敏感小少婦縮瞭縮脖子打瞭個冷顫,這才繼續低聲說:「換成左京……」

  小少婦聞言,身子不由一緊,一下子僵住瞭。

  「難道心事被他看出來瞭?」小少婦不敢多想,也不敢回話,一動也不敢動。

  可老男人這樣的問話,還是不可避免的深深刺激到瞭小少婦。本就被幹到通體舒泰,快要到達頂點的她正敏感之極,聞言身子顫抖著打起瞭擺子,騷屄也死死夾緊瞭男人那老屌。

  那屄夾的,讓老男人正在進行中的抽送幾乎都進行不下去瞭……

  「又夾緊瞭!」老男人故意大聲驚嘆道。

  說完,捻住小少婦兩粒奶頭,指尖刮擦著奶頭尖端,刺激著小少婦敏感部位,不失時機的又添瞭一把火。

  「穎穎……你說……左京……做王八……」

  語調由低變高,到最後說到「王八」時,幾乎是貼著小少婦的耳朵喊出來的。

  小少婦哪還受得瞭這種刺激,身子更加劇烈的顫抖起來。

  她張瞭大口,在顫抖的身子帶動下,嗓子眼裡無意識的發出一連串的顫音:「啊……」

  緊接著,老男人感覺小少婦陰道壁產生瞭一股似曾相識的強烈的蠕動,急忙拔出雞巴。

  頓時,一股騷水從陰道口洶湧激射而出……

  小少婦噴潮瞭。

  一股、兩股、三股……

  「噗噗噗」的全噴到床榻上,弄的床單褥子濕淋淋的一片狼藉。

  在老男人印象中,小少婦沒有哪一次噴潮像這次噴的這麼厲害。

  ……

  「穎穎,你噴瞭?」過瞭好久,等小少婦稍稍緩過氣來,郝叔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噴瞭這麼多?」

  小少婦大喘著氣,一句話也不敢說,自己這個樣子,怕是心事讓老男人看出來瞭。

  這個老男人奸滑似鬼,最擅長揣摩女人的心事,到這會瞭,怎會不明白?

  果然,老男人馬上又繼續問瞭句:「穎穎,你是不是……特別想……左京當王八?」

  老男人執著的問這個問題,小少婦知道心事暴露,又羞又急,撅著臀兒趴在床上,臉伏在枕頭裡不出一聲。

  小少婦羞於回答,可老男人不會就這麼完瞭。

  自始至終,受過的我傢恩惠他當年卑躬屈膝的行為像一坐大山壓在他頭上,讓他自卑的心一心想著通過征服恩人的妻子兒媳來報復,小少婦的這種取向,正合老男人的心理。

  數次在父親墳前玩弄母親,可母親雖說依賴於他,可每次都不忍心侮辱前夫,讓郝叔覺得玩的礙手礙腳不爽利,沒想到小恩公這個外表高貴知性的老婆,反而更容易接受這種……

  看著小少婦氣喘籲籲的趴在床上,依然高高撅起大白腚,老男人忽然有瞭主意。

  他下瞭床,把小少婦擺弄到床沿,屁股對著自己。

  還沒有射精、硬挺著的大屌,對準小少婦剛剛噴完、潮濕泥濘的騷穴,沒費什麼勁又插瞭進去。

  接著,他雙手往小少婦腿彎下一插,兩膀子一較勁,把小少婦又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端瞭起來。

  小少婦羞臊難當,可這樣的姿勢還是逼的她趕緊反手攬住老男人,生怕身子掉下去。

  自始至終,老男人那雞巴都未曾從小少婦嫩穴裡拔出來。

  老男人端著小少婦三兩步走到床頭一側的梳妝臺前。

  對著梳妝臺上的大鏡子,老男人端把著小少婦的大腿上下拋送著,抽插起來。

  「騷貨,看著!」老男人大聲喝道。

  白穎抬頭睜眼,看到的是自己掛在老男人身上、被老男人端著上下肏弄的淫靡姿勢。

  「好好看看,騷貨!說說,我們在幹什麼?」老男人繼續疾言厲色的喊道。

  「在……肏屄。」這種對話不知道多少次瞭,剛剛被猜到心事,那種問題實在難以回答,聽到這種老生常談的問話,小少婦稍微松瞭口氣,低眉順目的回道。

  「誰和誰……在肏屄?」

  「穎穎……和郝爸爸。」

  「我們是什麼關系?」

  「公公和兒媳……」

  「這不就對瞭?」老男人快意的笑道。

  「騷貨,你記著,現在肏著你的,是你的公爹。」

  「你騷屄裡夾著的,是你公爹的雞巴。」

  「你這臉蛋、這奶子、這腰、這腚、這腿、還有這騷屄,哪裡郝爸爸沒玩過?」

  「你說說,你一個和公爹肏屄的騷貨,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你以前不是也說過,想和公爹在左京跟前肏屄,現在又在裝什麼?」

  ……

  一番話,白穎無地自容。

  老男人粗魯的話又讓她恍然醒悟:是啊,都做下瞭那麼多事瞭,自己還有什麼立場去羞澀?

  「騷貨,別裝瞭!說,是不是特別想左京做王八?」

  郝叔大聲質問著,上下拋送著懷裡小少婦,拱著腰揮舞著大雞巴自下而上怒肏著小少婦的騷屄。

  「聒嘰聒嘰」兩人交合處連續不斷水聲,暴露瞭小少婦此刻的緊張和興奮……

  小少婦被強有力的肏幹沖擊的張大瞭嘴,「啊啊啊……」的不停呻吟浪叫著。

  「不行瞭……」

  「快說!」

  「我……啊啊啊……我……啊啊啊……我想……」

  「對,說出來,你想什麼?」

  「看著鏡子,看著你自己,大聲說出來,你想什麼???」

  「啊啊啊……我想……啊啊啊……我想……左京……做王八……」

  話音剛落,一股騷水從兩人交合處激烈的沖擊而出。

  又噴瞭……

  「再說!」老男人更加快速的拋送嬌軀,大出大入的肏幹著懷抱中的騷婦。

  「啊啊啊啊啊啊……我想……我的老公……左京……做王八!!!」

  鏡中的自己,批頭散發,貌似癲狂,白穎聲音逐漸放開,好像直面自己的內心發出靈魂的吶喊。

  小少婦轉頭面對老男人,摟著老男人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唇,小少婦下意識的覺得,隻要這樣才能發泄心中的邪火。

  一陣熱烈的口舌相交。

  幾分鐘後,兩人分開,兩人面對面粗喘著,鼻子幾乎碰在一起。

  小少婦目光灼灼的直視著老男人的眼睛,情欲十足。

  「穎穎,你想讓他怎麼做王八,說給爸爸聽聽!」老男人仍在持續的頂聳懷中小少婦的騷屄,繼續無恥的問。

  機會難遇,他要趁機打破小少婦心中丈夫的正面存在感,讓小少婦自己開口,狠狠的貶低侮辱自己老公,以此來滿足自己那變態的好勝心。

  「啊啊啊……我……我讓他……舔我的屄……郝爸爸肏我的時候……我讓他舔我的屄!」

  知道老男人想聽什麼,小少婦索性豁出去瞭,這種對話實在太刺激,自己平時不敢想,沒想到僅僅是說說就刺激的噴瞭這麼多。

  老男人說的對,既然是在偷情,那就放縱一回吧。

  說話間,一股股淫水不間斷的噴出來。

  兩人唇舌又糾纏在一起……

  剛剛分開,老男人又迫不及待的邊肏邊問:「還有那?」

  「還有……還有……我讓他……看著郝爸爸射進來……然後……然後……」

  「然後怎麼樣?」

  「然後……讓他吃……」

  「讓他吃什麼?」

  「吃……吃……郝爸爸的精液……郝爸爸射在我騷屄裡的精液!」

  「讓誰吃?」

  「讓左京……啊啊啊……讓我老公……啊啊啊……吃郝爸爸的……射在她妻子騷屄裡的……精液!!」

  費力的說完,小少婦再也忍受不住,瘋狂的大叫起來「死瞭……死瞭……死瞭……」連說三個「死瞭」

  掙紮著一抬屁股,老男人的大屌好像被洶湧的淫水沖出瞭騷屄。

  一股股淫水激射噴出,噴滿瞭大鏡子,把整張梳妝臺噴的到處都是,狼藉不堪。

  「這會爽死瞭吧?」

  老男人調整瞭一下位置,雞巴再次插入。

  「爽死瞭,郝爸爸,騷屄爽死瞭……」

  小少婦瞇著眼急喘著,享受著噴潮後的快感。

  「不裝瞭吧?」

  「不裝瞭。」

  兩人下面肏著,面對面伸著舌頭不斷碰觸著,互相說著刺激的淫話。

  「說吧,再說說……」

  「讓左京做什麼?」

  「做王八……」

  「再說,讓左京做什麼?」

  「做王八……」

  「繼續說,讓左京做什麼?」

  「讓她做王八!!!」

  「說,左京是個綠帽大王八!」

  「左京……他是個綠帽大王八!」小少婦聲音帶瞭些許哭腔話音未落,老男人猛地往上一插,直抵花心,小少婦正處在高度興奮刺激中,一被碰到花心,騷逼緊夾著老屌顫抖著,一下子到瞭絕頂高潮。

  老男人死死頂住小少婦的花心,括約肌收縮著,子孫袋一緊一緊的通過輸精管往上傳送著生命的精華,良久良久,老男人長舒瞭口氣,屁股往後一退,拔出瞭插在小少婦陰道裡的大雞巴。

  白濁污穢的精液,從小少婦微微開著口的肉縫中,緩緩滴落……

  小少婦迷離的轉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恍惚中,似乎從滿是水污的鏡子裡,看見自己老公正跪在自己胯下,仰頭張口,正對著自己數度高潮後紅腫的花瓣。

  花瓣縫隙裡,緩緩往外流著老男人射進去的精華,一滴滴往下滴著……

  那墜落的污濁,一滴滴的,全都滴在瞭老公張開的嘴裡。

  「老公,你這個大王八……」

  小少婦暗嘆一聲,眼角滑落瞭一滴清淚,閉上瞭眼。

  心裡,充滿瞭愧疚。還有,一絲快意。

  墮落,又進一步加深瞭,滑向瞭不可知的無底深淵……

  是的,自己,是徹底墮落瞭……

  喪心病狂、無可救藥的墮落瞭。

  「自己確實想到過那個場景,可心裡知道那實在是太荒唐。剛才喊那些粗話大多是為瞭配合老男人,為瞭獲得更強烈的刺激。自己已經背叛老公瞭,以後真會無恥到要求老公那麼做嗎?」小少婦想著。

  高潮之後的聖人時刻,欲念褪去,負罪感潮水般湧至,白穎心情低落,自責難過,懨懨不語。

  郝叔看在眼裡。

  「別不高興瞭,下次我讓依依和大劉來,肏她的時候讓你去偷看一回。」

  老婆被外人肏,老公跪舔?

  這種場景可不多見,郝叔這番話立時勾起瞭小少婦的好奇。小少婦一下子忽略瞭剛才的抑鬱,憧憬不已。

  ……

  有瞭這麼一檔子事,倒是暫時延緩瞭讓小少婦體驗和王詩蕓她們幾個一起玩多人的。

  老傢夥想找陸晴依,可也要陸晴依得空抽的出時間,畢竟兩人相距還比較遠。這件事說出瞭口,可真要做,還要等機會。

  這事先不說,白穎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她到郝傢溝的第二天,發生瞭一件驚天大事。

  ……

  岑青菁畢竟和郝江化不是夫妻,雖然委身於他但礙於母親的關系不能光明正大的待在郝傢溝,隻能偶爾周末用看望閨蜜的借口前去。她對白穎與郝江化的關系之前也並不瞭解,一直以為白穎正常的看望母親。因為郝江化不喜歡戴套,岑青菁又鐘情於他,竟然也為他懷瞭一胎,不知道岑青菁怎麼考慮的,竟然想著把孩子生下來。

  現在,都已經8個多月瞭。下個月,就要臨產瞭。

  這天岑青菁到瞭郝傢溝已是下午三點多。

  她輕車熟路的來到郝傢大宅,因為常來傢裡的傭人給開瞭門。母親這天恰好在公司忙碌未歸。岑青菁聽說白穎到瞭,無人阻攔直接上瞭二樓。

  來到白穎房門口,卻聽到裡面傳出男歡女愛的聲音。起初岑青菁還以為我一起回來瞭,剛要離開,竟聽到裡面傳出郝江化的聲音。

  岑青菁大驚失色,心想難不成左京的媳婦竟然和郝……

  見門似乎沒關嚴實,輕輕推門一點門縫往裡一看,隻見平日裡端莊賢惠的左京媳婦竟然真的光溜溜的俯身在郝叔的胯下,郝叔上身貼在白穎脊背上,兩手各抓著白穎胸前的一隻豐乳,一邊插屄一邊揉奶,正肏的歡快不已。

  看白穎那一臉滿足,還不時回首與郝叔親嘴接吻,那淫蕩放浪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一次兩次瞭。更有甚者,當郝叔粗言穢語時,平時舉止得體端莊穩重又身為高級知識分子的白穎竟然也開著黃腔說著下流粗語附和,而且越說越不堪入耳,甚至拿侮辱左京來挑情,讓岑青菁大跌眼鏡。

  眼看兩人旁若無人肏的熱火朝天,岑青菁心情激蕩之下竟然動瞭胎氣,站立不穩推門而入,驚呆瞭裡面偷情亂倫的兩個人。

  「你……你們,對得起左京嗎?對的起萱詩嗎?」岑青菁此時還不知道母親早已知道兩人的事。

  白穎畢竟面皮薄,慌亂中想要起身。可郝叔卻並不在乎,按住白穎繼續抽插,咧開嘴笑著說:「青菁,別大驚小怪的,穎穎早就是自己人瞭,萱詩她也是知道的。」

  「那左京呢?穎穎,你知道左京有多愛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嘗過你老公的東西,左京那小子哪還能滿足穎穎,你說是不是青菁?」郝叔得意的說「來,穎穎你自己告訴你岑阿姨,你喜歡和郝爸爸做這種事嗎?」

  白穎大羞,雖然身後的沖擊依然猛烈,可面對看著老公長大的母親閨蜜這個自己叫阿姨的女人,那些話還是難以啟齒。

  「啪!」郝叔在白穎屁股上狠狠的拍瞭一下,「說啊,害什麼羞?你岑阿姨早就是爸爸的人瞭,你看她那大肚子,裡面就是爸爸的種。」

  啊,兩個女人都吃瞭一驚,特別是白穎,沒想到不但自己,連這個平時看起來很嚴肅正經的岑阿姨也是郝叔的女人,而且也要給郝叔生孩子瞭。

  這麼想著,心中的那份羞恥慚愧感覺立刻就少瞭很多,何況昨晚和老男人說瞭那麼多侮辱老公的粗話,白穎不像被徐琳看見那次難為情瞭。

  何況,別看是長輩,不也都臣服在老男人胯下瞭嗎,白穎這次倒看開瞭。

  「我……喜歡……」

  「啪!」又是狠狠的一下,雪白的屁股頓時泛紅。「都說瞭不要害羞,說粗話,告訴你岑阿姨你喜歡什麼。」

  目視著岑青菁,在岑青菁不敢置信的眼光裡,白穎羞澀卻又無奈的說:「阿姨,我……我喜歡和郝爸爸……」

  「啪啪啪……」郝江化不耐煩,在白穎屁股上一連拍瞭好幾下,「別吞吞吐吐的,你岑阿姨又不是外人,還記的你說過左京發現的話要和左京說什麼瞭嗎?來,試驗一下。這次不是左京,你怕什麼?快說,你喜歡什麼?」

  「肏屌!」

  白穎頭發散亂,屁股連續受到拍擊,刺激的小臉通紅,「我喜歡和你肏屌!」

  「岑阿姨,我知道對不起左京,但就是我喜歡和郝爸爸……肏屌!」

  白穎帶著哭腔,卻不知羞恥的說著粗話,不顧岑菁青還在身前,晃動著大白屁股使勁的往下坐,放情的用自己的騷屄套弄著郝叔的大雞巴。

  這就是左京放棄瞭自己女兒選擇廝守終身的女人?竟然和年齡足以做自己父親的老男人媾和,還恬不知恥的說那種粗話。自己女兒遠在海外,沒有一日不思念左京,可為瞭左京的學業不收影響,一直都沒挑明。曾經還想等兩人畢業後回國給左京一個大大的驚喜然後兩人就結婚,沒想到左京大學裡就有瞭女朋友……

  當初看白穎容貌可人,氣質出眾,傢世學歷無一不佳,倒也沒什麼話說。沒想到竟然如此放蕩,真為左京為自己女兒不值啊。

  岑青菁本已動瞭胎氣,此時心情煩亂之下怨氣淤積,忽覺腹部劇痛,再也站立不住捂著小腹坐倒在地,下身眼見流出大量鮮血。

  郝叔兩人再也不敢造次,連忙起身穿衣開車送醫。

  可郝傢溝離醫院太遠,到鎮上醫院時大夫們一看這種情況都沒敢治療,直接用救護車送去瞭市裡。等到瞭醫院為時已晚,岑青菁就此難產而去。

  縱然是身為大夫的白穎見慣瞭生死,可一個活生生的人因為看見自己出軌淫態氣急之下出事死在眼前,白穎也不由的有些崩潰。

  從搶救室出來,白穎就有點身子發軟站不穩瞭,還是郝叔在一邊攙扶著才勉強找瞭個地方坐下。母親在外處理業務,聽說急忙趕來時,也沒來得及見岑青菁最後一面。看著白穎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母親從郝叔那裡知道瞭前因後果,氣的扇瞭郝叔兩個耳光。不過善後事還要處理,母親讓郝叔先帶白穎回郝傢溝,自己帶著公司裡的人以岑阿姨閨蜜兼合夥人的身份處理瞭岑青菁的身後事。

  回郝傢溝的路上,白穎一直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倉皇沮喪的問:「郝爸爸,這事該怎麼辦啊?」

  郝叔剛開始的時候也是比較慌亂的,不過畢竟心思沉穩老奸巨猾,很快就鎮靜下來。想到醫院那邊有母親在處理後事,也放心瞭很多。看著白穎這番樣子,有心在美人面前樹立自己偉岸的形象。

  他一手開著車,一手拍著白穎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有郝爸爸在,什麼事都有我擔著,這事和你沾不上半點關系。你回去睡一覺,明天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一個弱女子在最脆弱的時候需要的是男人的肩膀,郝叔充起門面給瞭她依靠,讓她對郝叔的依賴更加深瞭幾分。

  因為沒有直系親屬在,所有的岑青菁的身後事都是母親一手操辦。當然母親也通知瞭大洋彼岸的岑阿姨的女兒岑筱薇,岑筱薇聞訊匆匆處理完自己的事,加上聽說母親懷孕早就打算近期回國早就辦瞭手續,三天後就回瞭國。

  此時母親已經按照岑阿姨的生前願望,把她的遺體全部捐獻給瞭科研機構。

  其實不止岑阿姨,因為父親亡去時沒找到遺體立的是衣冠塚,母親也曾許下願望,死後捐獻遺體,徐琳也是如此。要不說人善惡難辨,她們在處理感情問題上亂七八糟引人詬病,可她們那代人曾經都有著高尚的情操,特別是知識分子,很多都有過捐獻遺體的決心。

  等到岑筱薇回國,不但沒看到母親最後一面,連遺體骨灰都沒有,隻有和父親一樣空蕩蕩的衣冠塚。不過母親說是岑阿姨的遺願,岑筱薇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在岑筱薇的印象裡,母親是個溫婉賢淑值得信賴的阿姨。

  剛經歷過失去母親的哀傷,岑筱薇在母親的柔聲安慰下暫時找到瞭依靠。美國的事已經處理完畢,暫時不打算再去瞭,自己傢沒有別人,很容易睹物思人,岑筱薇就在母親的勸說下在郝傢溝暫時住瞭下來。平日裡在母親公司裡幫忙,有事做著,方便從失去親人的陰影瞭走出來。

  這個公司,畢竟一半是岑阿姨的,岑阿姨不在瞭,岑筱薇是第一繼承人。

  岑筱薇回來的第二天,母親為此和郝叔打起瞭商量。

  「青菁在的時候因為她心在你那裡,不會出什麼事,現在青菁不在瞭,按理說這些都是筱薇來繼承,眼下還沒什麼,等筱薇嫁瞭人,這個公司可就要分出去一半瞭。」

  母親這些年一門心思做生意,財富越來越多,可倒比以前把金錢看的重瞭。

  郝叔前半輩子受窮怕瞭,視錢如命,聽說要分出去一半傢產,頓時不幹瞭,急的滿屋子亂轉。

  「這該怎麼辦?夫人那,公司都是你我的心血啊,岑青菁她隻不過是投瞭點錢掛瞭個名,可整個公司的發展都是你的功勞啊,怎麼能就這麼分出去?」

  「除非……筱薇像青菁一樣,留在郝傢溝不找男人。不過,她都這麼大瞭,本來京京沒有穎穎的話可以讓京京娶瞭她,這樣也就放心瞭,可是京京早已經結婚瞭啊。」

  母親雖然看中金錢,可也沒往壞處去想,對此也沒有辦法。

  不過,母親無心的話倒是提醒瞭郝叔。

  當天夜晚,郝叔說筱薇回來一直還沒給她接風洗塵,要和母親給筱薇補上一次。

  母親當然不會反對,吩咐廚房做瞭許多可口的飯菜,筱薇舊居海外,吃著傢鄉飯特別親切,又有何曉月和王詩蕓作陪,年輕人在一起也有話題。期間郝叔拿出自釀的水酒,大傢暢飲瞭一番,多日淤積的哀傷之氣一掃而盡。小天和郝老爺子先去休息瞭,母親漸漸不勝酒力也回房瞭,走之前還叮囑郝叔她們照顧好筱薇。

  筱薇年少氣盛,在美國時和朋友們開Party時沒少喝酒,量不算小,前些天受自己母親去世的事影響,一直心情壓抑,有郝叔陪著喝起酒來就沒有輕重。喝完一壺,郝叔起身又去拿瞭一壺,這次,酒裡下瞭早就準備好的春藥和迷幻藥。

  何曉月王詩蕓見機推說酒力淺,換瞭紅酒,可筱薇毫無覺察。

  這壺酒飲到一半,筱薇就意識不清醒瞭,軟軟的倚在那裡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什麼。

  郝叔見機會來瞭,上前抄起筱薇,公主抱著走向筱薇的房間。

  何曉月王詩蕓心領神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筱薇軟軟的被郝叔抱在懷裡,一路上不住的喃喃低語,隱約似乎在說:「左京,你這個負心人。」

  進瞭屋,郝叔一腳踢上房門,幾步過去把筱薇放在床上,從客廳到房間這一路上顛簸,藥性發散開瞭,郝叔站在她面前她也完全認不出來,「你是誰,在這裡幹什麼?」

  「我是左京啊,筱薇。」老頭子故意一本正經的欺騙道。

  岑筱薇捧著郝叔的老臉左看右看,可藥性上頭,完全分辨不出來。

  「是左京哥哥嗎?」

  「是啊,我是左京!」

  「左京哥哥,你壞,你壞!」筱薇像是忽然認出瞭,一下子摟住郝叔哭瞭起來。

  「你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要和別人結婚?我為你等瞭那麼久,你知道嗎?嗚嗚嗚……」

  「我這不是來瞭嗎?」郝叔裝作是我的樣子,摟著女孩柔聲安慰。

  「左京哥哥,那你以後不要再離開我瞭好不好?」

  「好,我以後就一直陪著你。」

  「左京哥哥,你真好!」

  「左京哥哥,我身子好熱。」

  「我也好熱,那我們把衣服脫瞭吧。」

  在郝叔的諄諄善誘之下,女孩解開衣衫,在內心的燥熱影響下,一件件的脫到一絲不掛。一具完美的女孩胴體完全展現在老男人眼前。

  潔白如玉身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微微泛紅,一對雪白粉嫩的奶子豐滿隆起,兩點粉紅的乳尖調皮的往上翹著顯示著這個女孩沒什麼性經驗。往下小腰纖纖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皮膚光滑細膩,連緊揪揪的肚臍眼都是美的。小腹下方是女孩誘人的三角地帶,不同於白穎的陰毛黑亮茂盛,筱薇那裡光禿禿的,兩片飽滿粉嫩的肉瓣擠成一條細細的鮮紅嫩縫,迷人之極。

  此時老男人也已經脫光瞭衣服,看著女孩美麗赤裸的身子,胯下大屌頓時怒張起來,青筋暴露,朝天直豎著!

  「左京哥哥,你這裡……怎麼這麼大啊?」女孩看著老男人胯下那大屌,吃驚的喊起來。

  「你不懂,大才好呢。」郝叔猥瑣的笑著,上前拉起筱薇的小手放在屌上。

  「來,好好摸摸它,你會喜歡上它的。」

  「好硬,好熱啊。」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女孩另一隻手也攀瞭上去。

  「喔~ 」女孩粉嫩的小手在自己大屌上來回撫摸,郝叔舒服的叫瞭出來。

  低頭看著女孩坐在床頭撅著紅菱小嘴仔細的玩弄自己的大屌,郝叔心中一動。一腳跨上床,身子往前一傾,胯下大屌指到瞭女孩嘴邊。

  「來,含住它。」

  粗俗的鄉野老男人腥臭的大屌氣味讓女孩鼻子不由的一皺,不過對於思念已久的左京哥哥的要求,女孩不忍心拒絕。

  紅菱小嘴微張,老男人順勢往前一送,鵝蛋大的屌頭子就進去一小半,難聞的氣味讓女孩下意識的用舌頭去往外頂,嫩舌掃在馬眼處卻讓老男人爽的打瞭個激靈,兩手抱住女孩的瑧首,腰一用力,一個大龜頭子就完全進入女孩檀口之中。

  「嗚嗚嗚……」女孩用力掙紮瞭一番,可纖弱的她哪裡比得上老男人的力氣,越來越強烈的男人氣息引起瞭春藥的藥力,漸漸的,女孩不再反抗,男人難聞的下體氣味似乎不再那麼刺鼻,反而似乎對女孩有瞭難以言表的吸引力,再後來,女孩似乎陶醉於這種暴虐之下。

  小嘴裹含著大屌,嫩舌在裡面輕輕轉動,兩頰微陷似乎還在陶醉的吮吸著。

  郝叔見此又往前挺瞭一下,不過那屌實在太大,又進瞭兩公分不到就再也塞不進去瞭。

  插在裡面停瞭幾分鐘後,郝叔抱住女孩的瑧首把女孩的紅菱小嘴當成瞭小屄,開始慢慢抽送。

  「嗚嗚嗚~ 」的叫聲中,女孩嘴角被老男人抽送的帶出些許唾液,顯得淫靡不堪。

  看著這個回來後一直趾高氣昂的海歸女孩這般聽話的吞吃自己的東西,郝叔心中大暢。

  抽送瞭一會,郝叔抽出大屌,不過屌頭子還停在女孩嘴前半公分處,女孩毫不猶豫,伸出香舌就舔上瞭馬眼,然後細細的在整個肉棒子上吻舔。強烈的男性氣息不再讓女孩抵觸,一邊舔一邊深深的嗅著,身子興奮的輕輕的顫抖著。老男人把卵袋置於女孩口邊時,女孩也毫不嫌棄的伸出香舌舔瞭上去,舔到激情處,檀口含住一個蛋子,抿在嘴裡用香舌輕輕的撩撥著,然後,又換另一個……

  一會工夫,老男人整個大屌就被女孩舔的水光嘖嘖,青筋暴露,黑亮亮硬邦邦的挺立著,像一根馬上要上沙場殺敵的長矛。

  「真是個天生的騷貨啊。」

  郝叔絲毫沒有顧及到自己下的春藥和迷幻藥的對女孩的影響,大剌剌的羞辱著胯下正迷戀的給自己舔屌的女孩。

  「你吃瞭我老郝的,讓我老郝也嘗嘗你的。」

  說著老男人抽出雞巴,上床扳開女孩兩腿,那個迷人的無毛屄鮮紅粉嫩如盛開的鮮花,在剛剛那般刺激下早已分泌出絲絲花蜜。

  曲起女孩的雙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一顆滿是花白頭發的腦袋探到瞭女孩兩條玉腿之間。

  在那縫隙上輕輕聞瞭一下,毫無異味,反而有股無法言述的芬芳。

  伸出大舌頭對準那狹長的迷人的肉縫從下而上緩緩的舔瞭一下,女孩身子一個勁的顫抖著,「左京哥哥,別這樣,我好難受啊。」

  「小騷貨,是舒服吧?先讓叔叔好好品嘗一下,等一下就讓你真正舒服。」

  老男人一口含住女孩整個小屄,大舌頭在上面吮吸狂舔,噙住頂端的嫩芽狂吸不停,搞的女孩修長粉嫩的大腿緊夾著老男人滿是白發的頭顱,舒服的哎哎直叫。

  舔瞭一會,老男人還不過癮,扶著女孩的纖腰一拉,讓女孩仰躺在床上,然後把女孩的屁股抬起,讓女孩小屄朝天,大舌頭在女孩嫩屁股上,小屄上,甚至屁眼上來回舔,把女孩下身當成世間最美味的東西,舔一個不停。

  岑筱薇還是處女,哪經歷過這種架勢,小屄裡淫水汩汩而出,不過剛出來就被老男人舔著吃下去瞭,最後女孩顫抖著身子來瞭一次小高潮老男人才算罷休。

  「好瞭,該幹正事瞭」

  握著早已腫脹不堪的大屌,對著那饑渴已久也早就濕滑透頂的小嫩逼,老腰一挺,終於插進去半個龜頭。

  「好大!好疼啊!左京哥哥,我疼,你慢點。」初經人事的女孩哪裡經得起這般粗大的雞巴,連連呼疼。

  「真緊,比玩穎穎第一次時還緊!」和左京有關的這兩個女孩都是難得一見的極品。

  「別緊張,一會你就舒服瞭。」

  說著一挺腰,整個龜頭連著半截陰莖都沒入肉縫。

  「啊……太痛瞭。」女孩下意識的用手去攔,身子一個勁的亂扭。

  看女孩不像作偽,郝叔抽出雞巴一看,一片血跡!

  「還是個處女?」

  郝叔激動瞭,這麼漂亮的女孩,在開放的國外住瞭這麼久,居然還是處女!這是故意想留給左京的吧?看她一直對左京念念不忘的樣子,肯定是這樣瞭。

  這下讓我老郝撿到寶瞭。

  「左京你這個叼毛,這是給你留的呀?不用謝我,你郝叔做次活雷鋒,幫你開苞瞭。」

  「真他媽緊……」

  「沒拿到穎穎的第一次,這是老天給我的補償吧。」

  「等著吧左京,穎穎的屁眼的第一次我一定要拿到,筱薇的你更不用想瞭。」

  這次郝叔沒有再貿然深入,愛撫著女孩潔白的身子,挺翹的小奶子,挑逗著女孩的情欲,在女孩的哀叫聲中一點一點的緩緩挺進,足足花瞭大半個小時那條驢大的東西才插進去大半個陰莖,郝叔知道女孩是第一次,也就不再往裡深入瞭,就這麼半入著緩緩抽插起來。

  女孩第一次特別敏感,十幾分鐘後就不可遏制的來瞭高潮,郝叔快速挺動瞭幾下,毫不客氣的射在瞭裡面。

  兩人偎依在一起沉沉睡去。

  筱薇清醒過來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身邊竟然事同樣光溜溜的郝叔,驚嚇的大喊起來。

  郝叔裝作無辜的樣子,說是昨晚喝多瞭醉的太厲害,隻記得是筱薇緊緊抱著自己,哭喊著不讓自己走,後來的事就記不清楚瞭。

  女孩檢查瞭下身,發現那裡紅白一片,沾沾黏膩的狼藉不堪,哪還不明白。

  「既然都這樣瞭,以後我就是你老公瞭。」

  無恥的老男人在恬不知恥的說著,竟然一翻身壓瞭上去,還沒等女孩反應過來,老男人那大屌已經在女孩淫液的潤滑下又插瞭進去。

  「不要這樣,快放開我。」

  得逞的老男人怎麼會放過這到口的嫩肉,何況還事關利益。

  女孩柔弱的身子又怎能敵過肌肉結實的老男人的力量,使盡吃奶的力氣,老男人依然壓在身上沒有推開半點。

  身下,粗大的東西還在深入……

  「這麼大?」女孩無意中往下瞥瞭一眼,「天哪,和那些黑人也差不多瞭」

  雖然沒和黑人做過,但室友偶爾也不免會放一些大傢都懂的片子。

  「左京哥哥,還是沒能把貞潔給你……」雖然聽說我已經結婚,岑筱薇還是有點心結,這次回來本也有把純潔獻給我的打算。

  老男人當然不會在意女孩的心中所想,很快就快活的抽送起來。

  「騷逼,真緊。」老男人嘟囔著,「還是處女好,就是爽!」

  驢大的肉屌在女孩初經人事的嬌嫩私處肆意出入,陰莖上沾著處女膜破裂時的血,殷紅奪目。

  「腿分開點,小屄夾得太緊瞭。」大手攥住女孩兩隻腳脖,把兩隻嫩腳架到肩膀上,繼續低頭肏幹這嬌嫩的屄。

  「京哥,我再也配不上你瞭。」反抗無望的女孩放棄瞭抵抗,淚水向兩邊滑落。

  「白穎,我比不上你瞭……」女孩喃喃自語,心中恨恨的想著。

  這時,聽到女孩低語的郝叔得意的加快瞭抽送。

  「不,她雖然比你高一些,可你長得不比她差,你們都是大美人兒!」

  說著,又神神秘秘的貼著女孩的俏臉耳語安慰道:「她隻是身子比你白一點,腚也比你稍大……」

  說到這裡,老男人呲牙一笑,得意的說:「不過……她小屄現在可沒你緊。」

  前面的話還沒什麼,這最後一句猶如晴天霹靂。

  筱薇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直到老男人信誓旦旦的說今天已經是周五瞭,明天就是周末,白穎就會來,到時候讓她看看。

  看著老男人志滿意得的樣子不像在說謊,筱薇半信半疑,難道左京哥哥的老婆真的也沒逃過這個老男人的魔掌。

  岑筱薇凌亂著,老男人繼續說著:「在床上,她可比你浪多瞭……」

  老男人繼續恬不知恥的炫耀。

  持續的抽送……放棄抵抗後女孩意識漸漸迷失「不,我不比她差。」昨夜的殘存催情迷幻藥藥性還有些殘餘,情欲之下,筱薇逐漸迷失瞭。

  「我要比她還浪……」女孩雙手雙腳纏上瞭老男人的身子,小屁股不住的往上湊,努力的用那剛剛破處的嫩屄迎合著老男人瘋狂的肏弄。

  略微清醒的時候,女孩感覺更加敏銳,老男人粗大的東西每一次出入,都會搞的女孩下意識發出甜美的吸氣和「喔喔呃啊」的嘆氣聲,初次破身,小小的嫩屄就經歷這麼大的屌,女孩簡直承受不住。

  嬌嫩的處女屄夾縮感,讓老畜生格外興致高昂,一個勁的在女孩身體裡出入。

  女孩雙腿高高抬起,分的越來越開,似乎隻有這樣做才能減輕那些痛楚。

  漸漸的,又繞在老男人脖子上緩緩夾緊,小嘴微張,香舌舔著上唇,嘆著氣,似乎這樣做才能忍受住那種痛過舒爽到麻癢的感覺,讓自己補喊出聲來。

  老男人看著女孩的嬌態,一手抓捏著女孩翹挺的奶子,一手撫摸著女孩紅潤到快要滴血的臉頰,肩上架著女孩的雙腿,不時轉頭在女孩足秀氣的弓上舔吻著,引的女孩身子更是一陣陣的戰栗,胯下的大黑屌在女孩緊繃繃的嫩屄裡快活的一個勁肏著。

  良久良久……

  老男人罪惡的種子又一次美美的射在女孩不設防的處女屄裡。

  似乎大宅裡的人對這樣的事習以為然,這麼漂亮的女孩住進來不被騷擾才是咄咄怪事。本應是工作日的早上,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孩子們也在保姆的刻意照顧下安然的在別處玩耍。剛剛得手的女孩對老男人來說新鮮感十足,他迷上瞭女孩的身子,摟著女孩白皙的身子大屌插在嫩屄裡幹瞭又幹,幾乎一整天都沒讓這個可憐的女孩下床。

  一直到夕陽西下,女孩才一瘸一拐的在老男人的攙扶下出來吃晚飯。老男人把女孩安排坐在自己身邊,盛情的往女孩碗裡夾菜,那親熱勁兒,飯桌上的人無不側目,女孩臉通紅通紅不敢看人。

  母親早上起來就發現不對勁瞭,可已經無力回天。不過這樣也瞭瞭樁心事,母親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不做聲色,快吃完的時候說瞭句「筱薇不舒服,老郝你多照看下。」就走瞭。

  其他人明白男女主人的意思,大傢心照不宣,假裝忙工作的忙工作,帶孩子的帶孩子,照顧老爺子的照顧老爺子,各自找點事趕緊離開瞭。

  郝叔三口兩口吃完,心急火燎的等筱薇慢慢用完,上前扶起筱薇,急不可耐的回到房間,繼續享用起這個美嬌娘來。

  出瞭這種事,筱薇最擔心母親的責難,結果沒想到午夜臨睡時母親過來說的反倒是安慰她的話,而且話裡話外幫著老男人。

  苦苦保留瞭這麼些年的處女之身就這麼被玷污瞭,最愛的男孩的母親反倒幫著欺負自己的老男人說話,筱薇徹底沒瞭指望。

  初嘗肉欲的新鮮、對那種欲仙欲死感覺難以啟齒的向往,讓筱薇拒絕不瞭老男人繼續騷擾。

  這一晚,郝叔把筱薇按在床上一個勁的隻是肏屄,從沒有過的高潮持續不斷的沖擊而來,筱薇徹底被這個老男人的性能力征服瞭,撅著個腚賣力的迎合這個年齡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男人。

  ……

  第二天,白穎果然如期而來,第一次心心掛念的初戀男友的老婆,筱薇忍不住把自己和白穎做瞭下對比,結果沮喪的發現無論是身高容貌還是言談舉止,氣質上佳的白穎都隱隱蓋過自己一頭。本來已經大半相信老男人床笫之間話的筱薇下意識的覺得被老男人蒙騙瞭。

  這樣的女人怎麼會讓這個猥瑣的老頭搞上?

  不過,天生的敵意和地位讓筱薇隻是淡淡的和白穎客套瞭幾句,完全不像王詩蕓幾個籠絡少夫人。

  到瞭晚上,老男人找瞭個機會讓筱薇參觀瞭一場大戲。

  郝傢大宅多瞭個女人,原本白穎還有點收斂,可一個禮拜的等待煎熬下郝叔隻是一句「她是我的女人。」

  就讓白穎破防瞭。

  等筱薇親眼目睹白日裡那個氣質高雅知性端莊的美少婦騎在老男人身上忘情起伏肥臀,瘋狂套弄大屌,粗語不斷,浪叫不止的樣子,語言中暴露的信息更是簡直震碎瞭三觀,這才不由得不相信筱薇死心塌地的跟瞭這個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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