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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8

25~28

  「我在你傢裝瞭監控,這段時間我會抽取一些片段讓你好好看看你妻子的改變。」

  面具哥這句話簡直就像一記重錘敲打在我的心上,什麼?他竟然在我傢裝監控,他是怎麼做到的,再聯想他發給我他在我房間拍的視頻,結合妻子那黑色的蝴蝶內褲,我不得不悲哀的承認,不管面具哥和妻子發生到瞭何種地步,但是他一定已經成為瞭可以自由出入我傢的男人。

  也許也不是談得上很自由,但妻子一定是願意讓他來到我傢的,最重要的是什麼?最重要的是妻子沒有和我說!我身為這個傢的男主人竟然對這麼重要的事情一無所知,妻子啊妻子!你也太令我寒心瞭。

  就這樣因為工作的疲憊我迷迷糊糊的睡瞭過去,當我醒過來的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和面具哥協議的第十二天,我坐在床頭看著窗外的天色,感覺到一陣迷茫,不知道妻子現在在做什麼。

  打開手機,面具哥又給我發瞭一段視頻,我看著視頻,外面的封面是妻子穿著傢居服裝在廚房做飯,但我根本不敢點進去看,我既刺激又緊張,我感覺到非常的害怕,因為我真的怕面具哥從旁邊出來脫下我妻子的褲子,然後在廚房抽插我那美艷動人的妻子。

  呸!我在想什麼?妻子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點開瞭視頻,看到妻子跟往常一樣起床在廚房做早餐,然後鏡頭變幻角度她又回房間把小寶弄起床,忙瞭大概一個半小時終於出門瞭。

  我本以為攝像會到此為止,當妻子打開門以後,視頻依然沒有停止,我竟然看到鏡頭離妻子有著一段距離在移動,難道說妻子身邊有人在舉著攝像頭拍她?但我很快就否定瞭自己這個想法,因為妻子的舉動實在太過於自然。

  視頻的畫質還非常高清,這個攝像機應該非常名貴,我甚至看到妻子眼皮跳得厲害,都說眼皮跳有大事發生,也許她的心裡總覺得有什麼意外會發生一樣,人顯得也不太踏實,可能為瞭緩和這種情緒,她特意穿瞭件淡黑色的棉質半身裙,上身配白色t恤外加藍色外套,以此來改變一下自己的鬱悶的心情。

  我看著妻子開著車,白色的甲殼蟲,這是我和妻子前年買的,是我送她的生日禮物,這時候鏡頭也跟隨進瞭車裡,我敢確定,妻子的身邊一定是有人的,或者是有什麼裝置,但是她察覺不出來。

  因為視頻的角度從妻子出門以後就一直是仰著的,類似於從下往上,我推測是妻子挎瞭一個什麼包,而且這個包很長,而攝像頭就在包的邊緣。

  果然妻子上車以後,鏡頭變幻,照在瞭副駕駛的正對面,而我的孩子小寶此刻應該是坐在後排,今年小寶要上幼兒園小班瞭。

  妻子很快送完孩子到瞭學校,她自己卻不緊不慢地往著單位趕。

  妻子今天穿的衣服是一襲黑色的職業短裙,雪白的襯衣被胸前飽滿的雙峰給繃得非常緊,仿佛隨時可能被嘣開扣子彈跳出來一般。

  下身的包臀短裙恰好好處的勾勒出她圓潤的腰身,一雙筆直挺拔的秀腿套著黑色絲襪,隱隱可見白嫩柔潤的肌膚,腳上是一雙銀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完全是一副OL女郎范兒,知情而優雅,端莊中帶著幾分春情,分外撩人心弦,分明一副知性美麗的模樣。

  由於孩子學校和單位離得不遠,一會就到瞭單位,在政府單位裡,上午是做事情的時間,妻子在邁著優雅的步子,在各個辦公室裡走來走去忙碌著,我想知道面具哥到底想給我看什麼。

  伴隨著高跟鞋跟敲打著地板有節奏的響聲,宛如一曲美妙的交響曲,蕩人心神在她走過的地方,總不時出現幾個耐人尋味的男人渴望的眼神,哪怕是政府單位的工作人員,那些擁有著高素質的人群,在看到妻子的時候男人也會面露原始的渴望神色,有些可能隱藏的很好,但在我眼中都無所遁形。

  其實以前從小學到大學,妻子身邊從來不缺乏追求者,無論滿腹經綸的才子,還是富可敵省的富二代,甚至有著深厚背景的京城名少,但她一直堅持著自己的信念,她相信感覺,相信愛情,更重要的是她一直心有個標準,那就是她必須要深深地愛上這個人。

  這個人,就是我。

  我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如果非要說那麼我有一顆真愛妻子的心,我對她的愛美貌倒還在其次,我真真正正的愛妻子身上優秀的品質,我愛她這個人。

  也許正因為如此,我才能打動妻子的芳心,最後抱得美人歸吧。

  是的,我既沒有大富大貴,也沒有深厚的背景,你說我擁有超凡的膽識,那也算不上,靈活實際的頭腦,靈活談不上實際倒是真的,我來自一般的傢庭,父親是一所高中的語文老師,而母親是名醫生,而妻子的父親是大學教授,我的嶽母趙婉玉更是政府單位的領導,官至稅務局局長,真要論傢庭,妻子的傢庭也是勝過我的。

  所幸我的嶽母非常看中我,覺得我為人老實,忠厚,而我的嶽父一向都是對嶽母言聽計從,於是也沒什麼太大的意見,也正因為這個,我非常感謝嶽母。

  記得當初結婚的時候,我們兩個傢庭都很高興,專門大大辦瞭一次這點讓妻子也很是滿足,我在心裡更是發誓要與妻子永結同心,到天荒地老。

  我搖搖腦袋,把心中那些回憶搖到九霄雲外,更加專註的盯著屏幕,妻子的包放在辦公桌的拐角,但是我卻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正對著妻子的角度,根據我的猜測,放在我妻子包上的攝像頭應該不止一個,我甚至猜測這個包就是面具哥贈送的。

  果然,似乎為瞭印證我的猜想,面具哥發過來一條消息。

  「是不是很奇怪,我送瞭你老婆一個包包,以後這個包可以派上大用處,讓你更清晰的看著你老婆是怎麼在我手上一步一步淪陷。」

  我心中不太是滋味,也沒回復面具哥的話,看著妻子專註的處理工作的側臉,那令人心動的精巧鼻梁,絲滑白皙的皮膚,那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天工的造物,令人覺得美不勝收。

  看瞭一會,我也拿出需要處理的文件,在酒店的房間處理起來,並且打瞭一個電話告訴同事,今天我就不去瞭。

  時間就是這樣混沌著一點點地消失著,一轉眼就到瞭中午吃飯的時間,我看到妻子看瞭看手表,然後溫柔的放下手中的文件,她現在應該是準備去餐廳吃飯,突然我在屏幕中看到妻子的手機響瞭,她拿起電話接通,說瞭一句「喂,你好,哪位?」

  話筒裡傳來瞭一個男人的聲音,但是我聽的很模糊,我聽到他說,你馬上……到……來一趟,說完就掛瞭電話,

  妻子立刻說「好的好的,我現在過來。」

  我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盯著屏幕,開始警惕起來,妻子要去見誰?我心中驚疑不定,難道是去見面具哥嗎?但是很快我又打消瞭這個想法,因為妻子的口吻非常正式,雖說我不知道面具哥和妻子進展到瞭何種地步,但是從他可以出入我的傢中,光憑這一點,至少也是面對非常要好的朋友的口吻。

  果然,我看到妻子來到瞭一個辦公室,她帶著包也許是說完就去吃飯。

  我也知道瞭之前她是接到瞭局長李德的電話,這時候我看到妻子輕輕地放下話筒,想著找我有什麼事呢?因私?因公?怎麼也想不透,因為妻子和局長的關系一直非常普通,而且因為工作的關系,局長一直屬於懶政,當然也可以美約其名無為而治,一直是妻子在具體的做事,除瞭開會和重大的工作安排以外他們兩個不會有太多交集,而且這段時間並沒有什麼重大的工作需要兩個人共同協商處理,很多事電話裡就可以交代清楚。

  妻子幹脆不想瞭,我看她踩著小高跟,咚咚的踩踏在瓷磚上,很快到瞭李德的辦公室,輕輕地敲瞭兩下門,「咚咚」。

  裡面傳來瞭李德的聲音「進來。」

  門被妻子輕輕的打開,門縫裡走進來一名美麗而風韻的少婦,正是我的妻子,我還沒有見過妻子的上司,隻是有時候會在傢裡偶爾聽她提及,可惜這一次我依舊無緣見到,因為妻子將包放在瞭一進門靠邊的茶幾上,我隻能看到妻子,卻看不到坐在辦公桌前的局長李德。

  我在腦海中幻想著,也許妻子的出現會讓埋頭工作而突然抬頭的李德內心不由一震,也許他會感嘆我的妻子真是仙女下凡啊!身為一個男人,我有這樣的自信,以妻子的美貌與氣質足以令每一個雄性生物垂涎三尺,她那女強人的性格雷厲風行的感覺足以調動任何一個男人的征服欲。

  但他馬上控制住瞭自己的情緒波動,因為我聽到他幹咳瞭兩聲,然後說道「謝局,請坐。」

  李德應該今年有將近五十瞭,就仕途而言,雖然他比妻子官大一級,但妻子的發展潛力遠遠在他之上,他對我的妻子一向是比較尊敬的。

  妻子大大方方,非常客氣的問「李局,你好,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李德微笑著答道「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

  我看到一隻手從屏幕的拐角伸出來,邊說邊指著辦公桌前的弓字椅,示意我妻子坐下。

  看到妻子安然坐下後,李德繼續說「是這樣的,謝局,組織部最近在找我談話,你有望更進一步,過不多久我可能會調離這個崗位,到省裡去。」

  我看到妻子臉上閃過一絲喜悅之色,但很快就一閃而過,妻子向來是很沉得住氣的,先是恭喜說「那我預祝李局步步高升,至於我就看緣分吧,我一切服從組織的安排,升不升官的無所謂,就算不升我也不會帶著個人情緒工作,我在這個崗位上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就夠瞭。」

  李德呵呵的笑,笑瞭半天也不說話,妻子也不說話,等待他開口。

  一會以後,李德悠悠的開口,「是這樣的啊,謝局,組織上對你的工作能力是非常認可的,詢問我的意見,作為同事我對你也是贊不絕口,現在呢組織上就是讓我來詢問你的意見,瞭解一下你的情況。」

  妻子蹙瞭蹙好看的眉頭,然後說:「那李局,具體想要瞭解什麼,你就開口吧,我對組織上是沒有什麼隱瞞的。」

  「啊,那你最近生活有什麼困難啊?工作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聽說你老公出差瞭是嗎?」

  我聽到這裡差點眼睛要掉出來,這李德問的都是什麼,我本身也是黨員,而且再下一步我就可以升到分公司的高層主管之一,成為黨組成員,本身也進行過一些類似的談話,問的絕對不是這些問題。

  妻子這時估計也是非常疑惑,她根本抓不透面前這個人到底在想著什麼,就有一句一句地應付著李德,就一個字一個字回答,沒有,有。

  也許也是看到瞭妻子得心不在焉,我突然看到妻子有點坐立不安,仿佛是受到瞭眼神的侵犯,妻子的這種狀態以前我也見過,那一次是在地鐵站一個老流浪漢一直盯著她看,手還摸著自己的下體,那次妻子很少有的露出瞭害怕的神色,事後她對我說她不是因為感覺到害怕,隻是覺得惡心。

  我開始展開幻想,在我的腦海中出現瞭一個年邁的男人,色咪咪地看著我的妻子豐滿的胸部,他說道:「那就這樣吧,謝局,你是要去單位餐廳吃飯吧,不如我們一起?」

  我聽到妻子說:「不瞭,李局我還有點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先就不去瞭。」

  我看到妻子的神情,她一定是覺得莫名其妙,我也能察覺到李德今天找妻子一定不是這麼簡單,能做到局長這個位置他絕對不是酒囊飯袋,也許他在試探我的妻子。

  他一定還有沒有說出口的話,但今天顯然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所以李德最後還是沒有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他要準備在更合適的場合說,這樣的效果更好。

  難道說李德對妻子也有想法?我心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不過隨後又釋然瞭,畢竟妻子這麼美麗對她有想法也不奇怪,李德是不可能戰勝面具哥的,所以對於這麼一個人我絲毫不怕,但多多少少還是留瞭個心眼,畢竟不怕真小人就怕偽君子,李德符合衣冠禽獸的一切特征。

  我要不要把這個情況向面具哥反映?突然,我想到這個視頻是面具哥發給我的,那麼他一定在同步觀看,勢力龐大如面具哥,李德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瞭。

  我又眼看著妻子回到瞭自己的辦公室,她應該是避免和李德同時出現在餐廳,這樣會尷尬,妻子呆呆的站瞭一會然後把包放在一旁掏出手機打瞭個電話。

  妻子會打給誰呢?打給我麼?有可能,發生這種事情妻子第一時間應該會打給我的。

  可是隨著妻子把手機放在耳邊很久,我的手機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出現,那她會打給誰呢?面具哥?我的心中有瞭答案。

  電話接通,妻子說「那個老不死的色瞇瞇的盯著我,真是衣冠禽獸,上次就這樣。」

  上次?這麼說今天並不是第一次,如果不是近期發生的事那麼就在面具哥出現之前,但是妻子並沒有對我提起過,也許以她自強自立的性格她不願意告訴我這種事,她覺得自己可以處理好。

  如果是近期發生的,那麼她一樣沒有選擇和我說,我這個丈夫做的怎麼這麼失敗啊。

  要知道,再要強的女人也是想要有一個男人可以依靠的,妻子沒有選擇依靠我,卻打電話給瞭面具哥,這個答案顯而易見。

  面具哥的聲音我聽不見,但是我可以聽見妻子說「知道瞭,嗯。」

  就在放下電話那一剎那,妻子突然有點嬌羞說「你怎麼這麼壞。」

  沒有錯!那明明是小兒女戀愛時才會有的語氣,那樣的神態,是不會錯的!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瞭起來,因為經常互相發短信,所以我認識面具哥的號碼。

  咦?面具哥不是正和妻子打著電話嗎,難道說面具哥給我看的不是直播,也就說視頻裡發生的並不是今天的事情嗎?

  電話接通,裡面竟然!傳出瞭妻子的聲音,就在我忍不住要回答的時候,面具哥的聲音也傳瞭過來,我心頭思緒一轉,頓時明白過來,面具哥是想讓我聽他和妻子的對話。

  「今晚來我傢嗎?」

  我聽到妻子冰冷理智的聲音,但是話的內容讓我再也坐不住瞭。

  面具哥說「不瞭吧,你丈夫不在傢,我經常出入你傢覺得不太好。」

  我心中感嘆,面具哥裝模作樣的本領真是世界一流,也是,如果面具哥是那種精蟲上腦的面目又怎麼可能打動妻子的芳心。

  「沒事的,今天孩子去他奶奶傢睡瞭,再過幾天我丈夫也要回來瞭。」

  聽到妻子的話,我心頭不是滋味,大概她想不到她的丈夫此時此刻就在聽她的話吧。

  面具哥說「好。」

  看來妻子應該已經和面具哥做過瞭吧,呵,我心中充滿悲哀,還三個月呢,這才多少天,第十四天,連半個月都沒有到!

  就在我自怨自艾的時候,妻子卻給我打瞭一記強心針!

  「但是還是和之前一樣,我不能背叛我的丈夫,雖然他真的令我很失望。」說到這裡妻子的聲音逐漸變小,類似於竊竊私語的聲音,我聚精會神的聽著,生怕遺漏一絲一毫的細節。

  妻子說「最多,最多,也就是像之前那樣,更多的我就不可能答應你瞭。」

  之前那樣?之前哪樣?我竟然一點消息都沒從面具哥那裡得到。

  「我想你吃我的下面。」面具哥出口驚人。

  「不行!」

  妻子斬釘截鐵,一口回絕,那股雷厲風行的女強人氣息又回到瞭她的身上,之前那種嬌羞的小兒女神態蕩然無存,我心中隱隱有些幸災樂禍,面具哥啊!你大概還不太瞭解我妻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吧?我和她夫妻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給我口過,何況是你呢?

  「那你和我說實話,你看過它,它大不大。」

  妻子沉吟瞭很久,不說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瞭好半天妻子才小聲說瞭一句「大。」

  我被這聲大,刺激的渾身燥熱不堪,頓時脫下瞭褲子,下面就有微微抬頭的趨勢。

  「那你再說,和你丈夫的哪個大?真話告訴我。」

  妻子這次沉默的時間變短瞭,然後非常就事論事的口氣說出「你的,比他大。」

  「大多少?」

  「大,很多。」

  面具哥就像循循善誘一般說「那你,和你老公每次做愛,有一次,讓你覺得真的釋放瞭自己嗎?我懂你,你知道你內心深處是怎樣的女人,女人在這個世界上,被賦予瞭太多沉重的東西,妻子,母親,這些東西會讓你覺得累,你的丈夫不理解你,令你失望,你就不想不做別人的妻子,你孩子的母親,在那麼一點點時間裡,去做你自己嗎?」

  妻子說「我當然想,可是,我。」

  說著說著妻子又沉默瞭,然後說「好,我努力一點,我像你說的那樣前進,但是能邁多少步我自己也不知道,有一點就是你不可以逼我!」

  面具哥微笑著說:「傻瓜,我怎麼可能逼你呢,我一直就這樣陪伴在你身邊,你老公不願意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我也不需要你回報我什麼,你開心就好瞭,知道嗎?」

  妻子不善於說情話,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心裡很感動,隻是說瞭一個「嗯,我知道瞭。」

  電話掛斷,我久久都回不過神,這和我設想的不一樣!我最開始隻是想讓妻子在面具哥那裡可以得到做女人的快樂,我隻是想看她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快樂,但是我從心底還是希望老婆愛的人是我,我無法承受失去妻子的代價。

  而面具哥身為此中老手,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攻肉為下,攻心為上的道理。

  於是我決定給妻子打個電話過去,我不為瞭別的,我就想知道在我和妻子通話的時候,我們當初的感覺是否還存在。

  「喂?找哪位?」

  妻子接通瞭電話,對我說出瞭這樣一句話,我的號碼她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她是故意。

  我無奈的說「是我啊,老婆。」

  「哦,你還活著啊?」

  妻子對我冷嘲熱諷,也難怪,這還是我從出差以後到現在第一次給她打電話,之前孩子生病,她妹妹的事一件也指望不上我,特別是孩子生病的事,那一件事就如同一根刺狠狠地紮在她的心裡,可以說讓她對我失望至極。

  「老婆,對不起!」

  我真誠的悔過,但是我低估瞭我的這些所作所為給妻子所帶來的傷害,沒有想到妻子並不買賬,隻是輕飄飄的對我說一聲「沒事,你工作也忙,我理解你。」

  我急忙開聲,想要說更多,可惜又被妻子再一次的堵住瞭。

  「你不用說的,我都明白。」

  我的心中頓時悲涼萬分,對於女人來說,如果她還肯跟你繼續計較下去,哪怕你覺得煩,覺得厭,但是至少說明她心裡是在乎你的,所以她願意和你糾纏,如果當有一天,你覺得她對你無所謂瞭,就說明她對你已經失去瞭所有的信心。

  「老婆!」

  妻子說:「我還挺忙的,就這樣吧,你工作也忙,去忙工作吧。」

  如果是以前的話,妻子一定不會掛斷電話兒,等我哄她,但是今天沒有,說完這句話,他就直接掛斷瞭電話,留下我一個人在電話的這邊發呆。

  到瞭下午就是無聊的談笑時間,我如同行屍走肉般,看著自己的工作文件,其實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處理,我的目光還是飄忽,在電腦的屏幕上,看著妻子在那裡和自己的下屬不時的說兩句傢常話。

  但是每次當同事提到我妻子的臉上都會閃過一絲不快的神色,然後閉口不談。

  面具哥應該此時此刻也非常開心吧!他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步一步向自己走瞭過來,我聽著高跟鞋敲打地板的每一聲都好象都敲在瞭自己的心裡,這一生一生好像都是在朝面具哥的方向而去。

  也許此時此刻,面具哥的心裡是心潮澎湃的,也許,他一直追逐的尤物現在終於可以慢慢收網。

  下午的時候,李德又去喊妻子去辦公室,妻子雖然很厭煩的,但是畢竟還是自己的直屬上司,在面子上不能做的太難看,於是妻子還是選擇瞭過去。

  她帶著無奈的表情站到瞭李德身前,李德隨之感覺自己在花叢,那種淡淡的名貴香水味環繞著他的心情是如此的美好。

  「謝局,你真好看。」

  得到瞭李德的誇贊,但是妻子的心中卻隻有厭惡,她對老狐貍這種神態是厭惡的,但他不會理解到李德享受的這種變態感。

  這時,一隻手開始觸摸到瞭她小腿的肌膚,雖然隔著肉色的絲襪但依然能感覺到那隻蒼老巴巴的老手,妻子心裡一驚,本能地往後退瞭一步,躲開瞭這可惡的老淫棍。

  「李局,你要做什麼?這裡是單位呀。」

  李德見狀,不滿地看瞭她一眼說:「你明白你現在的角色嗎?過來,坐到辦公臺上來。」

  「我什麼角色?你是不是心理變態啊?」

  妻子怒斥著眼前這個骯臟猥瑣的男人,李德不慌不忙的說:「你老公不在傢的時候,你帶別的男人回傢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婊子,一個母狗,別的男人能操你,為什麼我不能操你?」

  妻子心中大驚,可能她現在心裡想的是,為什麼自己的是會被他知道,但是妻子好歹也是浸淫官場多年,不動聲色的本領已經練到傢。

  她以一種極其嫌棄的語氣說,「如果你在胡說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沒有想到同事這麼多年,你竟然是這種人。」

  李德淫笑著說:「你還在這裡裝,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嗎?我手上有你們的照片,如果我把這個照片交給你的老公,我想你的老公一定會與你離婚吧。」

  這是屏幕之外的我,也是渾身血液膨脹瞭起來,這個老狐貍他要幹嘛?

  「你胡說,有本事把照片拿出來。」

  李德好像早就會料到妻子這麼說,不慌不忙的從抽屜裡掏出瞭兩張照片。

  我透過他包攝像頭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得到照片,而且可以看到非常清晰。

  照片裡一個女人,穿著深色的針織長袖,顯得雍容華貴,而且優雅,這不是我的妻子還會是誰呢?而她的旁邊坐著一個男的,這個男人的面容我就看不清楚,好像是被打瞭馬賽克一般,有可能是拍攝角度和光線的問題,但是我根本就不需要看清楚,我也會知道,那肯定是面具哥。

  而妻子的臉正在緊盯著墻上的掛鐘,顯得非常緊張,而她的手竟然放在瞭面具哥的胯間。

  看到這裡,我渾身雞皮疙瘩起來瞭,妻子她的手竟然放在瞭另外一個男人的下體,她一向是非常保守從來都不會主動,每次都是我讓他摸他才會勉強的摸幾下像是交作業一樣。

  但是我看到照片裡的妻子面色紅潤,雖然非常緊張,但是顯然自己也很是愉悅,雖然我看不到,但是我的腦海中都已經猜到瞭,在摸面具哥和下體的那一瞬間,妻子的下面一定已經泛濫成河。

  另外一張是妻子正在廚房做飯,而面具哥從背後抱瞭她一下,妻子的抓拍鏡頭剛好是她回頭的時候,眼神雖然露出一些不快,但是更多的像是嬌嗔一般。

  無論怎麼看,這都是一對情人打情罵俏和調情的照片。

  妻子頓時也慌瞭手腳,但她還是強自鎮定下來問:「你要幹什麼?」

  李德嘿嘿一笑,說:「先聽我的坐上來。」

  妻子臉色陰晴不定,她可能在想自己坐上去後,那姿勢多不雅啊?自己穿著西裝套裙,坐上去好象自己就是蕩婦一樣。

  李德見妻子沒動,心想這樣一位高貴有地位的女人如果不先打擊她的自尊,以後難以讓他玩得順心於是接著威脅道:「謝局,你回去吧,等著吧,等著我把照片交給你老公,讓他和你離婚吧。」

  「不送!」說完這句話,李德開始站起身背向妻子看著窗外。

  李德這是以退為進的威脅他知道妻子沒辦法離開,特意把離婚這個詞的音量提高瞭不少。

  無論妻子心中對我如何失望,但是如果說到離婚二字是萬萬不可能的,因為離婚不光牽扯到我們個人,還牽扯到兩個傢庭,牽扯到我們的父母,我們的孩子。

  果然,妻子猶豫瞭一下,她可能會在想,這好歹是單位,李德一定不敢對他做得太過分,如果是這樣的話,倒還不如先聽他的,以緩兵之計徐徐圖之,等到自己有時間瞭再去想對策。

  妻子不聲不吭,勉強的坐到瞭李德的面前,但雙腿並攏,竭力守住女人的那點羞澀。

  這時的妻子雙眼是飽含著淚水,但她強忍著,不能在這個老變態面前,讓他看出她內心底的脆弱。

  「把你襯衫的紐扣解開!」李德進一步說。

  「什麼?你不要得寸進尺!」妻子怒斥。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不聽我的,你知道後果。」李德呵呵的笑,看著妻子,那種眼神就像看著一個母猴子在表演,我相信面具哥此時此刻也在觀看,那麼他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在心中祈禱者,把面具哥當成瞭救世的英雄。

  我甚至忍不住給面具哥發瞭條消息,「你快點想辦法,我妻子快給這個老變態玩瞭。」

  面具哥回復我說:「放心吧,我知道,你妻子是我的,誰也動不瞭,她的肉體隻能我來享用。」

  此時此刻,妻子在作出最後的抵抗,盡管她知道那是徒勞的

  「我的話不說第二遍!」

  李德也是當瞭局長很久,有一種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氣息,語氣不容置疑。

  妻子無奈的閉上眼睛,絕望的把衣服伸到瞭他面前前,第一粒,李德心裡是渴望和激動的,他正一步一步地把這個尤物的面紗揭開雖然她在抵制,但這正合自己的胃口,有難度的獵物才是最香的妻子終於把最上面的三顆紐扣給解開瞭,李德喜生於心,但不形於色,但他那火熱的眼光出賣瞭自己,當看著面前這個精致的尤物把身材保持的如此完美的時候,他開始覺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繼續啊!繼續!」

  細膩白皙的皮膚,由白色蕾絲襯托著的高聳的胸部,那確實有料啊,李德心裡感嘆。

  尤其重要的是竟然不留有一點肚腩,腰間如水蛇一樣細但當他看到腰間還系著短裙的上沿時,皺瞭一下眉,伸出瞭他那老巴巴的老手去拉裙子的拉鏈。

  妻子見狀,一急忙抓住李德那隻老手,阻攔瞭一下,但迎著面前那帶有威脅的兇光,不由自主地松開往後移同時把頭往別處看去,盡管對這樣的動作無能為力,但她盡量別看,減輕一點自己內心的厭惡和壓力

  她感覺到那在自己肚子上輕輕地撫摸瞭一圈,移動到瞭側面的裙子拉鏈上,這時的拉鏈一點一點的往下拉,妻子的心越來越緊瞭,這是她從來沒有想到的被迫,她可能心中在想,她的丈夫要是知道自己被這樣的侮辱,那是多麼難過啊?

  她的心快要死瞭,她身體有點發冷,她的感管是絕對接受不瞭這樣的情景的,但她的理智告訴她,她必須接受。

  終於,妻子受不瞭瞭,拍打開瞭李德的手,大喝瞭一聲「不要再摸瞭。」

  李德說:「繼續解紐扣啊!」

  「不解瞭!最多解三顆!」

  「我看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德享受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雅香味,那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味道,這時的李德好象忘記瞭身在辦公室。

  「你想幹什麼?」妻子一下子站瞭起來,她想不到一個單位的領導能在辦公室竟然可以這樣無禮,一開始他還抱著他不敢亂來的想法,但是如今看來,他低估瞭李德的色膽。

  但李德並沒有驚恐後退的意思,反而快速向前,在妻子不註意的時候把她抱住,嘴裡不停地說:「謝局!我太喜歡你瞭,隻要你順瞭我,以後你在單位想要什麼有什麼!等我調離瞭這裡,我就把局長的位子讓給你,以後你的仕途會更順利。」

  李德說這話並沒有錯,他有著省政法委副書記的哥哥撐腰。

  妻子拼命地掙紮,並威脅說:「你快放,再這樣,我就喊瞭。」

  可李德置若罔聞,在混亂的瞬間,把他那大手放在瞭妻子的豐滿的胸部,不停地擠壓著。

  盧佳在憤怒和驚恐抬起瞭右腳跺瞭一下李德的右腳,隨著一聲悶叫:「啊!」不得不放開瞭那柔軟的男人不禁地雙手抓住自己的一隻腳在左腳單獨支撐下連蹦瞭幾下,妻子趁機跑出瞭李德辦公室。

  她在委屈和憤怒的交織中走過瞭回辦公室的路,因為走得太急,包也沒有帶,讓我得以看到李德此時此刻的心情。

  李德則在遺憾回味著剛才的那一幕,心想就差那麼一點點,火已經燒瞭起來,但卻被她滅瞭,可惜並暗暗下瞭決心,他說瞭一句:「謝晴,我一定要你為我心甘情願的狗。」

  而這句話被我聽到瞭,也被面具哥聽到瞭。

  過瞭一會,妻子又回到瞭李德辦公室拿包,狠狠地瞪瞭他一眼,看到我的妻子如此潑辣,他也不敢胡作非為,畢竟在單位。

  畫面回到妻子的辦公室,我看到她掏出瞭手機,打給瞭面具哥。

  妻子竟然罕見的哭瞭,那邊應該一直在安慰她,過瞭好一會,妻子的心情才平復瞭下來。

  視頻到這裡也被切斷瞭,我連續給面具哥發瞭幾條短信,他都沒有回復我。

  時間到瞭晚上,按照原定的計劃,面具哥此刻應該快要趕往我的傢中。

  他們會做什麼呢?我不得而知,他們一定已經有超越瞭正常朋友的舉動,但是又從妻子的那一句我不同意你不能逼我的這句話中,我得出他們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入到那一步。

  但是妻子的心已經在一點一點的淪陷,這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想起以前看過的那些黃片,開始幻想假如我的老婆如同她們一樣追逐本能的肉體的歡愉,但是內心還是愛我的,我該怎麼面對?想著想著,我就想到瞭老婆跪在男人面前、袒露著酥胸任人輕薄的樣子。

  腦中出現這樣的畫面,肉棒不由得充血膨脹起來。

  這時面具哥發來瞭一張圖片,是妻子的大腿,我一眼就認瞭出來,是那樣的白皙光滑。

  而這個大腿上,竟然有一些白灼的液體,隔著屏幕我都能感受到那新鮮的熱氣,和滾燙的溫度。

  「剛射的!你老婆可濕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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