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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10

101~110

  我繼續偽裝成熟睡的樣子,感覺到妻子在我身旁坐下,我偷偷睜開眼睛瞇瞭一條縫,我看她看著門外不知道在想什麼,她會在想什麼呢?

  她會在想她的所作所為對我來說是不公平的嗎?她會不會在內心深處也對自己產生道德層面上的負罪感,就在我的腦海中波濤洶湧之際,妻子那高貴雪白的脖頸轉過來瞭,她在看著我!

  我連忙把眼睛閉上,生怕被她發現我是在裝睡,我似乎可以感受到她的視線是那麼的滾燙,如同她和面具哥做愛時充滿情欲的呼吸,是溫熱的,濕漉漉的。

  「老公,你知道嗎?其實我也是會想你的。」

  聽到妻子低如蚊蠅的話語,我極力的控制著自己面部的表情,我生怕自己因為激動而讓老婆覺察到,原來她的心裡還有我,面具哥隻不過是我的替代品罷瞭!哈哈哈!我才是贏傢,就算你把我的妻子操的死去活來,就算你的性能力性經驗多麼的牛逼那又有什麼用呢?妻子始終是愛我的,心靈層面上的愛無可取代。

  「老婆,我也愛你。」

  這句話如同涓涓細流在我的心底流淌出來,卻不敢說出。

  緊接著,我感覺到我的皮膚能夠接受到妻子呼出來如蘭的氣息,此刻她的臉頰距離我的鼻子很近,近到我的汗毛都有觸感,她在幹什麼?是在辨認我睡得熟不熟嗎?

  我緊張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心跳的也十分地快,妻子應該是發現我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我故意的呼氣聲非常的重,讓她覺得我在酣睡之中。

  於是妻子緩緩地接著說道,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道「老公,你知道嗎?我一開始除瞭對他有好感之外,還是覺得對你失望,我想把它當做你對我的替代品,我覺得你不夠稱職,連我們孩子生病你都有各種各樣的借口,我的事情你也不上心,這麼多年瞭!別的東西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你讓我對這段感情有點灰心喪氣。」

  我心中聽得非常認真,又怕妻子不再繼續講,所以呼吸聲更加的渾濁讓妻子更加安心的跟我訴說,她敢做出這麼冒風險的事情一定也是憋在心裡很久瞭,但是這些事她又無法真正的對我說,隻好借這個機會。

  「你知道嗎老公?曾經我對那些東西是沒有什麼執著的,我覺得夫妻之間的那些事情隻有相愛的人在一起做,才會覺得開心!甚至於你後來在床上的表現,令我慢慢的覺得索然無味,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別的,老公!我是愛你的。」

  我努力維持著平靜,如果記得仔細觀察的話,他就會發現我的手指在微微的顫抖。

  隻聽她接著說道「但是後來遇到瞭他,你知道嗎?他真的很會,不是說他有多厲害之類的,隻是我能感覺到他瞭解我的所有,在沒有遇到他以前,我是覺得我們非常合適的,但遇到他以後,我卻發現我真正想要的東西,你卻不瞭解,我做瞭那些出格的事情,我很愧疚,我也無法原諒自己,我更怕被你知道,怕被你嫌棄,我知道在你心中我一直是個很好的女人,老公,對不起。」

  我聽的內心驚濤駭浪迭起,也就是說,和我生活在一起的這麼多年,她一直在壓抑隱藏著自己的欲望,被抑制瞭的情欲,終於在面具哥那裡找到瞭出口,完全地釋放瞭出來嗎?

  也不能這麼說,因為或許之前妻子也沒有發現自己有這方面的需求,她說的很隱晦,即便她確定我在熟睡之中有些事她也難以啟齒。

  是的,我看到的視頻裡,她被面具哥肆意玩弄的時候,身體上,是完全開放的!盡管在心裡她會想到這樣對我是不忠誠的,是有負罪感的,我想到之前面具哥拿我和他對比讓妻子說,妻子或許內心也是不情願的,但也就是這樣不情願的心理,才導致瞭她生理上更強烈的爆發。

  我猜想,那個時候的妻子,才是真正的妻子本身,完全的自我體現,她在面具哥肆虐式的逼迫下獲得瞭超乎尋常的快感。以往,對賢妻良母的崇尚讓她無法在我們自己的傢裡完成情欲上的滿足,最終,才會導致瞭今天的結果。

  就在我還準備往下聽的時候,妻子的腳步聲響起,隨後,時門輕輕關閉的聲音,我知道妻子已經走瞭,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確定房間裡沒有人瞭,然後摸出瞭枕頭底下壓著的手機,看瞭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瞭。

  妻子應該要做晚飯瞭,我想到我們可愛的孩子現在還在他奶奶傢,他是否吃飯瞭呢?我和妻子有這麼多千絲萬縷的聯系,斷,也是斷不開的,路,也都是我自己選的。

  我慢慢的起身,推開房間門,走出去發現妻子果然是在做晚飯,而且還燒瞭我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她的側臉是那樣的好看,柔美。

  讓我想起瞭很多事,我想起瞭剛結婚的時候我們一起去買菜,一起在廚房做飯,她當主廚,我來打下手,有說有笑,又是一段浪漫的廚房溫馨時光,我吃著她用心做的飯菜,即使並不是那麼美味,但也表現出心滿意足和驚喜驚訝的表情。

  她看出來瞭,還對我撒嬌,假裝責怪我的不真誠,那時候的妻子還是一個小女孩,沒有洗凈那些青春的稚氣。

  我想起來和她並肩走在公園小道上,手牽著手還甩得老高,嘴裡還哼著童年歌曲旋律,像極瞭小時候的模樣,那寒風凜冽的天氣下,我用自己的大手護著她的小手,不停給她哈著暖氣,自己卻哆嗦得不行。

  想到這裡,我強忍著落淚的沖動。

  突然看到妻子,在今天之前,我一見到她的臉,總是會在腦海裡浮現一些凌亂的畫面,那些畫面有些是真實的,有些是我想象出來的,但無論哪種,都毫無例外地會讓我情緒反常。不過很奇怪,眼下我看到她的時候,沒有那種感覺,我仍舊可以保持冷靜,想到的都是那些溫暖的景象。

  妻子也發現瞭我,轉過頭詫異的問我「你怎麼悄無聲息的,睡醒瞭啊?餓瞭沒,過來吃飯。」

  也許是因為剛剛聽到瞭妻子那些話,我覺得自己說不出的荒唐,也許,生活本身就是荒唐的,人們生活在一個自認為瞭解的世界裡,自以為是地制造一些規則,然後試圖按著自己的想法來塑造身邊的人。

  如果沒有我的一時沖動,我沒有那些變態的想法,我和妻子現在就依然好好的。

  在之前,我是有些痛恨面具哥的,雖然他是我找過來的,但是我的內心還是很矛盾,我發現他有些反客為主瞭,而身為丈夫的我則是啞巴吞黃連有苦說不出,而且我發現他現在更加的有恃無恐。

  但我知道,如果沒有面具哥,還會有其他的男人,而且,我可以斷定這個男人,絕不會是個好男人,一定會是一個類似於面具哥的流氓!

  好男人無法突破禁忌倫常,所以無法給予女人突破禁忌的快感,一個女人,心目中想要依靠的男人,是好男人,在正常的生活裡,這樣的男人代表瞭道德、正統和安全。但是從情欲的角度來說,道德永遠打不過流氓,因為情欲追求的是放縱——極度的放縱,才會給女人帶來最徹底的快感。

  我又想到瞭我的妹妹,我的嶽母,我身邊這些跟我有著千絲萬縷聯系的女人們。

  從她們的身上,不就可以證明這一點嗎?

  也許不僅僅是她們,更多出軌的女人們,或多或少,都可能有這樣的一種「誘因」在她們迷失的過程中起到瞭不可忽視的作用。

  我不再繼續胡思亂想,坐在瞭桌子前面夾起一塊糖醋排骨,那鮮香酸甜的滋味傳達到我的味蕾,我卻無心思考它的美味,古人說的食不知味大概就是這樣吧?

  「好吃嗎?」妻子問。

  我回過神來說「哦,好吃!」

  妻子白瞭我一眼道「你可真敷衍,心不在焉的想什麼呢!之前的事還沒找你算賬,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在弄些什麼,我跟你說你要是以後在對我這樣,忽略我,我就去找別的男人!」

  妻子以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出口,卻讓我忍不住渾身一震。

  我沒說什麼,低著頭吃飯,妻子看出來我的反常問「怎麼瞭,生氣瞭啊!」

  我沒說話,繼續吃飯。

  「氣性還不小!」

  妻子給我夾瞭塊排骨繼續說「就你這麼對我,我要想找,早就找瞭!自己嫁的,沒辦法!」

  我抬頭看她,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隻說瞭一句「我希望你開開心心的。」

  妻子一愣,她可能也擔心吧,怕我反常是因為知道瞭什麼,她語氣變軟道「你也是,老公,希望我們在一起永遠都能開開心心的。」

  我相信這是妻子的真心話,我知道面具哥帶來的刺激感,那種能令人大腦空白,放空一切的快樂,絕對掌控與支配的感覺,是我所給不瞭的。

  但是同樣,我能夠給妻子帶來的溫暖面具,哥也是無法給予的。

  這點我有自信。

  突然,我的手機一陣振動,我連忙打開看,順便就給我發來的消息,我再看瞭一眼妻子,她還在吃菜,並沒有註意到我的行為,我將手機藏在瞭桌子底下,偷偷打開信息,發現面具哥對我說「你現在正在吃晚餐吧,等你吃完之後打開你傢門,我給你準備瞭一件禮物。」

  我心中覺得奇怪,面具哥怎麼知道我正在吃晚飯?難道說妻子無時無刻都在和他保持聯系嗎?

  按下心頭的疑慮之後,我繼續吃飯,等到妻子去收拾碗筷的時候,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開瞭傢門隻見傢中門口放著一個快遞盒。

  當我一點一點撕開瞭快遞。剛撕開包裝紙,一股濃烈的腥臭味便飄瞭出來,很明顯,這就是男人的精液味,這是一件內衣,而且這件內衣不一般,因為我發現這是屬於我妻子的內衣。

  是一件粉色的內衣,我不止一次的看她穿過,因為之前的妻子穿內衣非常的保守,基本上都是白色純棉的,或者是象牙黃的顏色,這件粉色的內衣在他的衣櫥裡屬於非常顯眼的存在,對妻子來說,也顯得過於少女瞭一些。

  我明明記得昨天晚上我看到妻子和面具,哥睡覺的時候,他穿的不是這件內衣,但是我馬上又給自己一個解釋,因為後面我沒有觀看的時候,他們應該還做瞭不少次妻子,換瞭內衣也說不定,畢竟這樣的機會也實屬難得,面具哥讓妻子多換幾套,讓自己擁有不同的做愛體驗,也是情理之中。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矛盾體,看到手裡這件惡心異常的內衣,我竟然下體還是有瞭反應!

  我捏著衣角,將內衣整個從袋子裡抽瞭出來。這時裡面還有一張小紙條被一起拉瞭出來,掉在瞭地方。  我撿起來看瞭一眼,上面是面具哥的留言。

  「軍哥,由於想讓你感覺下精液在嫂子衣服上的樣子和味道,我臨時還找瞭民工,讓他們也用嫂子的內衣打瞭下飛機,然後加急寄給你。希望你能喜歡。你妻子穿上這件內衣,一定會特別美麗哦。」

  我看著紙條,屈辱,憤怒,絕望,以及讓人無語的快感交纏在一起湧在瞭我的心頭上。我拎起內衣的衣角,看著這件我送給妻子的禮物,兩眼無神。這些精液真的味道好腥好重好惡心,然而我確實順著面具哥紙條上的文字,幻想著昨天晚上妻子穿上它,撫摸自己騷屄的模樣。

  再回頭遠看妻子在廚房中忙裡忙外的樣子,這賢惠的模樣和我腦中幻想的妻子那淫蕩的樣子,形成瞭強烈的反差,一時間讓我如穿梭在夢境和現實一般不能自拔。

  我拿著這件精液內衣,呆站著好久,還是走進瞭衛生間,把它泡在水瞭清洗瞭起來。這種感覺就像是老婆在外面被無數男人用雞巴玩弄,射滿一身,然後回來老公還幫她洗衣服的感覺。我感覺我終於有點明白淫妻,綠帽,會帶來的真切後果瞭。

  我回到房間,把內衣偷偷放在瞭窗臺外面的空調外機上晾幹,然後躺在瞭床上,面無表情看著天花板,其實我內心中已經不剩多少刺激瞭,刺激過後就是空虛,就是害怕,我甚至覺得面具哥對我的生活造成瞭困擾。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妻子走瞭進來,驚訝的說瞭一聲「誒,老公你怎麼不開燈?」

  「哦……忘啦。」

  我無精打采地回應著她,起身去開瞭燈。

  「傢裡什麼味道啊?怎麼感覺……」

  妻子細細的嗅著空氣裡說不出道不明的妻子,我暗自嘆服妻子的敏銳嗅覺,我都洗過瞭她竟然還是聞得出來。

  「沒什麼!我剛剛抽瞭根煙,外國煙。」

  「你真是的!怎麼在房間裡抽煙,而且我記得你之前不抽煙啊!什麼時候染上瞭這麼個習慣!」

  我連忙回答說「有的時候無聊抽一根而已,啊呀,老婆你不要生氣嗎!」

  「服瞭你瞭!」

  妻子白瞭我一眼。

  我對妻子說「要不,今天晚上我們早點睡,躺床上聊聊天?也好久都沒有見到瞭,我還有挺多話想和你說的,感覺結婚以後都很少有戀愛時候那種無話不說的感覺瞭,今天看到你,就想到瞭曾經戀愛時候的很多事情,那時候你還是我的一個小跟屁蟲呢!現在都成瞭眾人尊敬的局長大人瞭。」

  「切!誰是你的跟屁蟲,不要臉!」

  妻子雖然這麼說,但是女人都是情緒化的動物,聽到我提起過去戀愛時美好的回憶,妻子顯然也是有點陷入追憶之中,因為的確太過於美好。

  「你!現在床上等我,不準再抽煙,難聞死瞭,都不像煙味,什麼煙啊!我去洗個澡,洗完順便拿香水給房間噴噴!」

  我連忙說好,目送妻子前往洗手間洗澡,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又想起瞭那天晚上在洗手間外面的通風口看著房間裡的面具哥狠狠地操幹妻子的場景,是那麼的淫蕩,刺激。

  我環顧四周,放空心緒,仿佛第一次住在這裡仔細打量著我和妻子的臥室,我們的臥室整體采用瞭淺紫色,當初結婚時妻子說這樣的設計讓整個婚房充滿瞭神秘和誘惑,燈光和白色的搭配讓婚房充滿著清新和浪漫,能夠為很多的新婚夫婦帶來美好而幸福的生活空間,非常符合浪漫主義者的審美觀。

  而且妻子對我說紫色是莊嚴高雅的顏色,我當時覺得紫色也是襯托妻子的顏色,人如其色,不容侵犯,現在卻覺得紫色的內核有鏤心刻骨的風騷,隻是一般是看不到的。

  我們的婚紗照擺在床頭的上方,我們微笑著,是那麼的幸福,彼時看來又是那麼的諷刺。

  就是在這裡,我目睹面具哥吻瞭妻子,低頭找到她的嘴唇,印瞭下去。而妻子仍舊沒有任何抵抗,順從地張開瞭嘴,吐出舌頭和他糾纏。

  我目睹瞭她的反應熱烈,像是久曠的怨婦,迫不及待地迎接面具哥的挑逗,溫熱濕濡的嘴唇嗷嗷待哺,渴望又貪婪,不停地吮吸索求。

  我目睹瞭她將兩臂從面具哥的腋下穿過環抱住,讓乳房更緊迫地擠壓到他的胸前,同時胯部也貼上來,抵住瞭他已經堅硬的陰莖,然後蠕動臀部波浪式地起伏摩擦,動作大膽而且熟絡。

  妻子一向被動,可是在面具哥的調教下變得如此的主動,這一切就像是虔誠的修女在上帝面前犯著罪惡的行為。

  妻子洗完澡走瞭出來,猶如出水的芙蓉一般,我突然覺得有些快樂,因為無論怎麼樣今夜妻子的美都為我而綻放。

  她拿香水對著房間噴瞭幾下,然後爬上床,蓋上被子,轉頭問我「你要聊什麼,現在說吧!我準備好瞭!」

  那種風情一時間讓我有些癡呆。

  我不由得想起一句詩,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如果說妻子是楊貴妃,那麼誰會是唐明皇呢?我一時間都覺得我不太像,反而面具哥更像一個帝皇,是那麼的威嚴,那麼的自信。

  我什麼也沒說,抱住瞭妻子,大手蓋在瞭她豐腴的臀部上,據說因為人種的問題,大部分中國女人的臀較為扁平,且臀線較短,而妻子的則不同,頗有幾分西方女性的體型特征,豐乳、細腰、豐臀,或許因為她的胸和臀都比大部分女人要大的原因,顯得她身型的三段比例有些誇張。細腰之下的臀部圓翹挺拔,臀線飽滿修長,曲線玲瓏,按照如今網上的標準,這絕對是豐乳肥臀的典型代表。

  而從少女變成少婦後,妻子的身材就更加的動人,我相信沒有男人會不喜歡這樣的身材,我慢慢的掀開被子,把眼睛湊到妻子後面觀察,此刻,這圓潤光潔的臀部就綻放在我的眼前,似乎因為我動作的停滯而有些不耐的微微擺動,交錯輕夾的雙腿使臀肉顯得更為突出,深深的雙臀間,一道暗紅的肉縫若隱若現,在她臀的擺動中,偶爾會閃出幾分濕潤的反亮。

  妻子的頭微微側過來,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臉頰邊,輕飄。

  「你不是要說話嗎!說什麼嗎!你在幹嘛啊!不正經!」

  妻子開始擰我耳朵,但是擰不動,她又不敢真的用力,怕把我弄疼。

  「我想好好看看她!」

  我深吸瞭一口氣,伸出手去,雙手握住瞭她的臀瓣,入手處,一片溫潤滑嫩。

  手握處,拇指剛好卡在瞭她臀瓣的內側,我雙手拇指輕輕一加力,便將她肥美的臀肉給掰開瞭。

  「啊——!」她一聲輕輕的驚呼,害羞的屁股一收,想躲開。結婚好幾年瞭,她還是不習慣我這樣近距離去看她的陰部,隻不過這一次,我用力握住她雙臀,手指堅持的往兩邊用力。

  「不要……這樣!」她嬌羞的側首回來道,語氣卻不像曾經那麼的固執強硬,難道說這樣的變化是面具哥的功勞?這麼說,他栽棵樹我還乘涼瞭?

  「讓我看看。」

  我堅持,然後,或許因為她本就已情動,她就放棄瞭,身體有些僵硬的松弛下來。

  我得意的湊近瞭過去,想想這還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如此從容的去觀察她最神秘,最美的地方,即便我讀書少,倒也想起瞭一句話:芳草萋萋。

  妻子那最嬌媚、最滑嫩的部位此刻已經有些濕潤瞭,像裹瞭一層透明的雞蛋清,手指點處,滑膩膩的,隻是或許興奮的還不夠,那細細的蚌縫尚未完全打開,隻微微張開一點點,按說我也用瞭這幾年瞭,可那裡依然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一眼望去,妻子的陰部毛發不是很濃密,隻在前段淡淡分佈些許,顯得有些稀疏,這也使得最隱秘的部位沒有深藏閨中,而是一覽無餘,大大方方的驕傲展示著。

  手指順著縫隙撫摸,指節輕擦最敏感脆弱的部位,第一次,我在感覺自己正掌控著情欲,正主宰一個並不瞭解的女人。

  妻子的腿有些痙攣地抖動著,似乎不勝蹂躪,卻勇敢地分得更開,她近乎不安地顫抖著,胯部隨著我手的動作起伏,兩臂越收越緊,像是要把我嵌進自己的身體一樣,我們接吻瞭。

  和我接吻的嘴舌靜止下來,隻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發自喉嚨深處的呻吟。

  沒有猶豫,手指一直探索瞭進去,裡面一片濡濕滑膩,收緊的肉壁膠著住我的手指,一股又一股的水繼續湧出來,蔓延開,隨著我的動作溢出來,沾滿瞭我的手掌和她蓬松的陰毛。氤氳的淫靡氣息從下面擴散出來,開始在房間裡蔓延,逐漸充斥占據瞭整個房間。我繼續動作,不停地動作,讓持續的刺激更激烈地給予她。

  我竟然沒想馬上插入——在過去和妻子的親密中,我總是渴望插入,渴望將兩個人的身體早早地融為一體。連我自己也驚異於能如此清晰從容地看清和掌控熱情中的一切,好像熟練的工匠,不緊不慢地繼續著早已爛熟於胸的工序,既不迷惑於手上的艷麗,又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小的環節。我宛如一個第三者,冷眼旁觀兩個人的情欲一步步攀高迸發卻不為所動。

  我想看一看妻子的菊花,那褶皺的動人美麗,我想看一看妻子飽滿的蜜穴,看一看那發亮的銀水,於是我慢慢的俯下頭。

  就在我的鼻尖快要觸碰到她陰蒂的那一刻。

  一隻柔軟卻有力的手拖住瞭我的下巴,讓我無法再往下,我抬頭正好對上妻子潮紅的臉,那充滿情欲卻還有些理智的眼神。

  她輕輕的對著我搖頭說「不行。」

  我頓時泄瞭氣,但同時內心又開始不平衡起來!為什麼面具哥做什麼都可以,而我這個正牌的丈夫卻什麼都不行!

  「別鬧我瞭!你不是要跟我說話嗎!煩人的很!」

  看著妻子那故作正經的樣子,我想到那天晚上她不顧形象對面具哥索取,那種癡態就像在我面前,但是為何對我卻那麼的克制?難道我這個丈夫竟然對她無法構成任何的吸引嗎?

  但是我都沒有把這些不滿表現出來,而是撫平瞭我的沖動,裝作不經意的問「聽說你們單位最近在監督市裡面安居工程的進行啊!」

  「是啊,你怎麼知道。」

  「我好歹怎麼說也是路橋公司的,你們這也算是城市建築方面的大事,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聽說這個項目給我們市,那個什麼一個房產公司做瞭是吧?叫啥來著?」

  「萬眾地產公司。」

  「對對對!那個老總是叫馬什麼來著,我以前還一塊吃過飯呢!據說黑白通吃,可是不得瞭,你過去有沒有給他們說話,開會什麼的,怎麼樣。」

  妻子隨口回答「還不錯啊!那個馬磊,做生意感覺也挺規矩的,倒沒有傳聞中匪氣那麼重。」

  我冷哼一聲道「你可別被他表面現象騙瞭,這種人,社會的渣子罷瞭,早些年他以黑道起傢,殺人放火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打架鬥毆,逼良為娼,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沒少幹,知道的,不知道的,人在做天在看,這種人遲早遭報應!」

  我本以為妻子會贊同我的說法,因為她也非常討厭社會上這些三教九流,不學無術的人,誰知道這一次妻子非常正經的對我說「我覺得不是的,你不要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好不好!」

  這讓我非常詫異,這還是妻子嗎?聯想到之前我看到的,她和馬磊的一些小動作,不由得讓我內心吃味起來,難道說,妻子是一個水性楊花之人?除瞭面具哥,她還對馬磊有好感?如果不是,她為什麼要替這麼一個臭流氓辯解?

  我越想越生氣,妻子難道是因為她的錢財?不是的,她不是這樣的人,我在內心深處剛對自己說出這樣的答案,突然間又想起來那雙奢侈品的鞋子,一時間我不由得開始懷疑起來,難道說妻子變瞭?

  於是我更加陰陽怪氣道「以前可沒見過你這樣為人渣辯解!呵呵,聽說那個馬磊是出瞭名的大色狼,良傢婦女不知道禍害瞭多少,應該也是個花間老手,怎麼,也對你示好瞭?是糖衣炮彈還是溫情攻勢啊?你那雙鞋是不是也是他送的啊!我說嘛,那麼貴的鞋子,萬眾地產公司的老總送這麼一雙鞋子倒也不在話下瞭。」

  我平時斷然是不會這樣和妻子說話的,但不知道今天是怎麼瞭,這些陰陽怪氣的話就像是自己長瞭腿一樣從我的口中跑出來,直接把妻子說愣住瞭!她看著我,仔仔細細的看,仿佛第一次看到我一般。

  「於軍,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你知道你在跟我說什麼屁話嗎?你在諷刺誰?我要被你氣死瞭!在你心目中,我們結婚這麼多年,我就是這樣的女人,為瞭物質出賣自己的色相?如果是這樣,當初你一窮二白我為什麼選擇你?」

  妻子看起來是真的動氣瞭,真的被我說的話刺激到瞭,氣的都有些無與倫比起來。

  我說完以後其實也後悔瞭,這麼多年來我真的還沒有這樣指責過妻子,這是第一次,但是我還是心中有氣,比起讓妻子不再生氣,我更想聽到妻子的解釋。

  但是為瞭妻子情緒的平穩,我還是嘴裡說著「額……老婆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是對她人格品行赤裸裸的侮辱和質疑,如果我繼續這樣,會徹底傷瞭她的心,我很清楚。

  「那你說你什麼意思?」

  妻子眉毛一挑,寸步不讓,顯然對我這麼說非常不滿!

  「我就是一時激動口不擇言……老婆真的,真的就是我犯糊塗瞭……」

  「糊塗什麼?我看你是一點都沒有糊塗,從回到傢看到那雙鞋開始,猜疑的種子就萌發瞭吧?」

  我急忙說「我沒有。」

  「於軍!你給我聽清楚瞭,我身為住建局的領導,常務副局長,分管瞭這個項目,作為一名住建幹部和開發商進行良好的溝通與聯系是最基本的要求。我請你別把你腦海裡那些關於男男女女的齷齪思想摻合進去。撇去我的身份,作為你的妻子,我也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也請你別把我和那些婚後還勾三搭四的賤女人相提並論。」

  如果我不知道面具哥的存在,沒有親眼目睹那些景象,此刻的我一定愧疚的想要狠狠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作為對妻子的彌補,但是現在我心中隻覺得好笑,不光覺得好笑,我還有一些後怕,什麼時候開始妻子連撒謊都變得臉不紅心不跳的,如果這才是真正的妻子!那麼以前她和我說的一切,又有幾分真,幾分假呢?

  懷疑的念頭一旦展開,就一發不可收拾瞭。

  「我知道的老婆,我從來都沒懷疑過你。所以我說,我真的隻是隨便說的!的確,我也隻是道聽途說。」我語氣認真地說道。

  「哼!」

  聽著妻子又是一陣嬌聲冷哼,我分不清她是真的還在生氣還是裝的。

  但我不知道為什麼。越是看著老婆冷艷的俏臉,我就越是心裡湧現出希望老婆墮落成一個隻想要雞巴隻想要精液滋潤的騷女人。

  越是想看這個道德高尚的女人穿著騷浪的絲襪饑渴舔著男人雞巴的模樣。

  妻子是那麼的優雅,優雅的女人透著淡淡的清香和無盡的回味,有話說的好,「紅顏易老,青春易逝。」歲月總是無情地帶走青春,讓容顏慢慢老去。惟有優雅於時間中沉淀為永恒。

  她又是那麼知性,知性的女人喜歡讀書,中外名著增加她的智慧,唐詩宋詞陶冶她的靈性,和她交談不乏看出知識的淵博、聰穎的思維,娓娓的話語如涓涓細流滋韻你的心田,你會說這是知性的女人。

  這些都是那麼的可貴!

  我們所說的豐姿綽約,就是指其風骨的外在顯露,這種風骨包含文化、氣質、修養等諸多因素,隻有具有某種風骨的女人才可以有高貴的資本。

  而這些都是助長瞭我內心深處的淫妻癖好,我想看著她變成拋棄這一切隻知道和男人交配的騷母狗,其實我更想有朝一日我可以這樣喊她。

  這一天會來臨嗎?妻子大概不會知道我深情註視她的時候,腦子裡卻在想著這些。

  「好啦……老婆別生氣瞭!」

  妻子氣的直接不躺下而是坐瞭起來,我慢慢地直起身子,也坐在瞭床上,一隻手勾住老婆。老婆卻馬上掙脫瞭出來。

  「我還沒原諒你呢,別碰我。」

  看著老婆又將俏臉側到一邊,我心裡是真的頗感無奈。女人就是有這種一旦不愉快瞭,所有問題便都是男人造成的想法。而我的妻子就是擁有這類性格的典型,她會要你給她承諾,有時候還要彌補自己過失的行為。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想的大概是錯瞭,畢竟嘛!面具哥可以得手也是在我的積極配合下,而且面具哥雖然有錢有勢,但是通過和他之前的交流,我可以看出他的內在修養還是有的,可能也就是和妻子做愛的時候為瞭追求刺激,才說一些污言穢語。

  但是馬磊就不同瞭,那是什麼東西啊!骯臟的要命,在我們城市裡,哪一個人提起他不會覺得他是一個地痞流氓,地地道道的黑惡勢力?

  「好啦…我保證沒下次瞭,不會再問那些個傻問題瞭~」

  「那你下次再不相信我怎麼辦?」

  妻子緊緊的皺著眉頭,不依不撓的盯著我看,仿佛是在審視我的真心。

  「沒有下次瞭老婆!我今天真的是隨便問的!以老婆的這麼優秀的品德,怎麼可能和這樣的人有什麼瓜葛呢!」我雖然嘴上這麼說著,腦海裡卻又想起妻子那天和馬磊做的小動作,雖然說妻子沒有主動,但是很顯然她也沒有非常明確的反抗。

  「你又這麼說人傢!你瞭解他嗎,聽風就是雨!」

  妻子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這讓我心中更是不爽卻不好再表現出來,而是說「好好好,老婆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和你爭辯!」

  「這還差不多。」

  老婆擺出瞭一副不再計較的樣子,但是歇瞭一會,又生氣起來,對我說。

  「我主要就是氣你不相信我。不尊重我的勞動成果。我明明為瞭工作,拼命努力和開房商和地產公司溝通,在你這反而顯得我是在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那我平時出門應酬,在外面吃飯,是不是每一次都是出賣色相,我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也和我個人能力沒有關系,在你眼中是不是都是我通過歪門邪道獲取的?」

  我被妻子一句接一句的反駁,一句接一句的發泄,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嗯嗯,我知道的老婆~別生氣啦,老婆!你大人有大量吧!別跟我計較瞭!」

  「你真能耐,在外面不理人,也不說問問我和小寶怎麼樣,一回傢你就惹我生氣!」

  「嘿嘿。」

  看著老婆雖然還在說著這些指責我的話,但是情緒上基本已經轉怒為安,我一隻手再次上前勾住老婆,將她一把摟在瞭懷裡,在她的嘴上重重的地吻瞭一下。

  「別碰我!」妻子故作生氣嬌嗔道。

  好歹今晚這事算是過去瞭,但是在我心中卻有瞭很深的疑惑,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真正的相信妻子,因為她能夠斬釘截鐵的和我說隻有我一個男人,但是實際上我知道面具哥,這就說明妻子的話是半真半假的,那麼馬磊和她的關系,真的有那麼簡單嗎?那雙鞋,究竟是馬磊送的,還是面具哥送的呢?

  就這樣,不知不覺,我睡著瞭,我恍惚間發現自從面具哥出現以後,隻要是醒著的時候就覺得累,想睡覺。睡著瞭就總在做夢,夢很亂,很雜,醒來後也回憶不起任何片段。

  中間醒來過一次,看著身邊的妻子,還在,頓時覺得安心起來,她睡的是那麼柔美,她的身體構成的曲線簡直讓人心曠神怡,頓時興奮無比,一股股暖流湧進體內,她的臉龐是那麼水潤,讓人看瞭就有想觸碰的沖動,她的臉型是那麼均勻,尖而不利,利而不尖,她的眼睛尤其的迷人,洋溢出瞭公主般的氣質。

  隻要妻子在身邊,我的夢就是甜的,哪怕做噩夢,抓著妻子的手我就會心安。

  第二次醒來的時候,是半夜,因為頭天晚上睡得太早,所以明明是半夜,我卻覺得已經到瞭第二天早上,看瞭一眼手機,迷迷糊糊的,凌晨兩點半。

  突然我清醒過來。

  我的手摸的是空的,我再次摸,空的,使勁到處拍一拍,還是空的!我一下子坐瞭起來,被子猛地掀開,妻子不見瞭!

  「老婆?」

  「老婆?」

  我開始呼喊妻子的名字,一聲大過一聲,沒有回應,妻子不在傢裡,那麼她會去哪?

  看瞭一眼手機,面具哥的留言這個時候才映入我的眼簾「醒瞭就過來,富麗華庭小區旁邊的小西湖公園,去綠化帶,湖心亭的旁邊。」

  我二話沒說套上衣服心急火燎的出門,打瞭一輛車,連去車庫拿車的時間都不想浪費,我說「師傅,小西湖公園,快點,我急事!」

  司機狐疑地看瞭我一眼,但什麼也沒說,可能他心裡會想,這麼大半夜的去公園能有什麼急事。

  車在小西湖公園路口那裡停下來瞭,我下瞭車,付過錢,就往公園裡面走去,我也付錢下車,找到湖心亭後,因為怕被發現我循著小樹林貓著腰進去。突然,我在假山旁邊發現瞭妻子的蹤影,她應該也是剛到,由此推斷,在我出門之前不久她才出門的,等到妻子站定,一個早等在那裡的男人迎瞭上去,兩人手牽在瞭一起,向墻根草叢走去。

  那個男人,除瞭面具哥,還會是誰?

  我依然壓著身子跟過去,面具哥好像回頭看瞭看,然後把手摟在瞭妻子的腰上。他們找到瞭墻根最裡面的地方,也就是圍墻根下,坐瞭下來,妻子還從包裡拿出來一大張的紙,兩人就靜靜地依偎在一起,悄悄地像一對戀人般地坐在那裡。

  我看瞭一下四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接近他們,隻有到圍墻裡面瞭。想到這裡,我沒辦法,隻好選擇是從另一面繞過去,再爬上圍墻,進去後,直接貼著圍墻根就潛到瞭他們的「面前」。到瞭那個位置以後,竟然可以聽見他們低聲說話的聲音,聲音不大,但仔細聽,還是可以聽見他們大概說的內容。

  「他會不會發現,如果被他發現瞭怎麼辦?你害不害怕,偷情爽不爽?嗯?小騷貨?」

  是面具哥的聲音。

  然後就是妻子撒嬌的聲音,妻子從來都沒有像這樣對我撒嬌過,就像小女生一樣,隻有很多年前在戀愛的時候我會看到這樣的她,我本以為經歷過歲月的洗禮,這樣的妻子已經不在瞭,沒有想到她隻是藏瞭起來留給瞭另外一個男人。

  「你真是!不正經死瞭!」

  「……」

  然後就是一陣摩摩挲梭的聲音,估計是在接吻,想到面具哥把舌頭伸進我妻子的小嘴裡,在裡面吸吮著,我心裡就憤憤地想沖出去,但理智還是讓我平靜瞭下來,慢慢的,我的心中產生瞭異樣的感覺,我想象著妻子的淫蕩模樣,那充滿情欲的索取,我的內心就無法平靜。

  下體,也不爭氣的挺瞭起來。

  一分多鐘後,估計他們分瞭開來,面具哥又問:「他回來後,你們有沒有『辦事』?」

  我豎起耳朵聽,妻子卻沉默瞭,過瞭好一會,她才說「想嘗試,但是感覺他不太行,每次我也願意配合他,我知道,男人在這方面不行是傷自尊的,但是他,唉。」

  我聽的心中屈辱萬分。

  面具哥嘲諷的又說「傷自尊?我咋不覺得傷自尊啊!要是我這樣嘿嘿!還輕松呢!你這個淫娃小蕩婦得不到滿足瞭!哈哈我也可以松口氣!」

  妻子嬌聲道「不正經的,誰要你滿足!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

  「他怎麼弄你的?」

  「他很累,很早就睡瞭,他用手摳過我那裡,我假裝動情,其實我最不喜歡這時候人傢動我,所以沒有辦……」

  我覺得失敗無比,原來和我在一起連動情都是妻子的表演!

  我心裡真是很氣,其實晚上我很想那個的,想不到晚上她就跑出來找這個男人瞭!我越來越後悔這所謂的淫妻協議瞭!

  「是不是想我瞭?想不想我喂喂你……」

  接著就又是接吻的聲音,然後是拉練被拉開的聲音,拉的聲音很短,應該是面具哥褲子拉練,而不是妻子連衣裙的拉練。

  「你摸摸,看看是不是他想你瞭……」這時我妻子沒說話,但是明顯地喘氣聲音大瞭,她一定是用手握住瞭面具哥那碩大的陰莖。

  「不舒服,難受啊……」

  「我怕出事啊……」

  「真的要在這裡嗎?我害怕!」

  原來妻子這個時候出門是要和面具哥打野戰,我的肉棒就像被什麼東西撐住瞭,第一時間硬瞭起來,這也太刺激瞭,我還是無法想象保守的妻子有朝一日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寶貝!我能不能不帶套啊!」

  面具哥對妻子央求著,妻子斬釘截鐵道「不行!這裡太臟瞭,不帶套不衛生,而且還不安全,怎麼你難道想讓我懷孕啊!懷孕瞭生下來你養?」

  「我養啊!我養你們娘兩!我又不是養不起!」

  「去你的,狗嘴裡不吐象牙!」

  接著是一聲塑料紙被撕破的聲音,停瞭有十幾秒鐘的時間以後,我的妻子發出瞭重重的「啊……」聲音,我於是明白瞭,有一個裹著一層薄薄的塑膠質物的某個男人的陰莖,插進瞭我妻子的陰道。

  隔著這個隻有3 公分厚的圍墻,我妻子就在我鼻子底下和另外一個男人偷情,而這個偷已經不是隻是被人吃瞭豆腐這樣簡單,而是沖破瞭最後一道防線,連最實質的關系都發生瞭。

  這一切都是我導演的,可為什麼,現在我的心中卻充滿瞭苦澀。

  男女混沌的喘息聲就像在我的耳邊一樣。

  我幾次想伸頭看過去,但還是忍住瞭,最怕心理承受不住。一股很酸很酸的合著一陣熱血上湧的滋味交替著沖擊著我的周身神經,而後我才發覺,我的底下一直都是在勃起的狀態。

  圍墻那邊的兩人發出著明顯地故意壓抑住的喘息。

  「舒服嗎?」

  「舒服,裡面有點燙,辣辣的……」

  「我這樣弄你一輩子好嗎?」

  「好。」

  這樣的情話充滿瞭情欲,又溫馨,對我來說是無以復加的刺激。

  「快,說些騷話!」

  「說什麼啊!」

  「我教你說的那些。」

  一陣沉默,過瞭一會,妻子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比他會弄多瞭,你的粗,弄得我漲漲地……」

  「是,要我給你嗎?我把我的寶貝都給你,要不?……」

  「要,都給我,不要留啊,給我的時候,用勁地頂進去,我好要……」

  「我快瞭,想嗎?……」

  「嗯,想要,用勁,我就知道你給我瞭……」

  「……」

  我聽得渾身發燙,先前的被羞辱感已經全沒有瞭,剩下的隻是被某種邪惡的力量催生出的欲望燃燒著我的大腦和身體每個部位。

  在某個最高峰的時刻,他們的分泌液「噗嘰」的聲音都可以清晰聽見。

  我脫掉瞭褲子開始自己打飛機。

  等一切都逐漸安靜下來的時候,等聽到衛生紙搽拭什麼的聲音響過後,等聽到那個鑰匙串又被拾起掛到某個男人的腰帶上的時候,我知道什麼都過去瞭。

  而我也到瞭最緊張的時候,我射瞭。

  「我都還沒射呢!這麼一點點時間,都不爽!」

  「不行!太久瞭他發現我不在,他會懷疑的!」

  下面他們的話,我無心再聽什麼瞭,這時才感到胳膊上已經被蚊子咬瞭好幾口,癢得難受,但我還是忍到他們卿卿我我一陣私語後,離開並走向小樹林外,我才從原路回去,翻出圍墻。

  我呆在假山那裡等瞭一段時間,那張大的報紙還在,隻是已經破裂瞭好幾個大塊,周圍卻很幹凈,我低著頭仔細找著圍墻根,終於在幾步外發現一小團白色的影子。我過去,揀起來,然後抓在手裡,進去小西湖邊上的樹叢裡,在一個位子裡蹲下,而後小心地展開裹著的厚厚的一團衛生紙。

  最裡面是一個長長曲曲的保險套,前端的小袋裡,積滿瞭那個男人曾想進我妻子身體裡,但是被這個塑膠物阻隔住的一點點液體,那個玩意兒裡的東西簡直是在嘲笑我這個人無能。

  我用手捏捏那個小囊,還略帶著一點溫度,但因為面具哥並沒有射出來,所以液體很少,隻有中間稍微溢出來的前列腺液夾雜著少量的精液。

  我極為快速的回到傢中,趕在妻子之前,我剛在床上躺下,妻子就到瞭。

  我趕緊緊閉雙眼,裝作熟睡,就這樣,這一夜就這樣過去瞭。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在本周的周末,我跟妹妹兩人坐在咖啡館的沙發裡,面前桌上擺著兩杯香濃的咖啡,我們每人捧著一本書安靜地讀著。

  沙發是環形的,能容納三、四個人,雖然在讀書,可妹妹這隻粘人的小鳥才不會老老實實坐著,她脫掉鞋襪,橫身坐在沙發裡,把兩隻白玉似的35碼小嫩腳翹在另一邊的扶手上,曲著穿七分牛仔褲的修長美腿,我不用低頭就能聞到妹妹秀發裡淡淡的幽香,眼睛一瞥就能看見她撐起白色T 恤的高聳胸脯,居高臨下的角度還可以直接看進U 型的領口。

  因為我是她的哥哥,所以妹妹對我毫不提防,我也不敢多看,但是腦海中總是回想起她的那些淫蕩的照片和視頻。

  到不遠處有一個男人獨自坐著,他的一雙色眼有意無意地往我們這邊瞥,我裝作看書暗中觀察,發現他的確在偷偷看我們,應該說是偷看我妹妹,更準確說,他的目光集中在瞭妹妹高聳的酥胸上。

  也難怪,妹妹的胸部的天生堅挺、渾圓,而且她身材嬌小,肩膀和柳腰都仳一般女孩纖細,所以本來大小適中的胸部在她身上顯得豐滿許多。

  白色T 恤很修身,把完美渾圓的胸線勾勒得清清楚楚,T 恤下緣因妹妹的坐姿向上收起,背後一截白嫩嬌柔的小蠻腰露瞭出來,半截白皙纖細的小腿和米青巧的玉足同樣引人註目。

  妹妹不愧是融合瞭清純與性感雙重特質的小美女,的確不容忽視。

  突然,妹妹開口道「哥!你約我出來喝咖啡,不會就是來讀書的吧!」

  我尷尬的笑瞭笑道「當然不是!」

  妹妹用疑惑的心情看著我,我吞吐道「妹妹,你說一個女人會因為身體而導致心靈的愛上別人嗎?哎呀,就是,比如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不斷的上床,進行肉體關系,她本身還有一個愛著的男人,男朋友啊!老公啊!這種,她最終會愛上別人嗎?」

  還沒等我說完,妹妹就說「會。」

  我沉默。

  妹妹看著我手中的《小團圓》,這本書是張愛玲寫的,她說「你知道張愛玲說過,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嗎?」

  我聽完以後更是陷入瞭久久的沉默之中,時間大概過瞭一個小時,我和妹妹簡單的又聊瞭聊傢常後我就離開瞭,妹妹說自己還約瞭一個朋友,所以沒和我一起走。

  等到我發動車子到路口的時候,我心中突然好奇起來,妹妹會約誰?會不會是那個男人?

  於是我把車子停在瞭路口,自己徒步返回。

  我偷偷的溜進咖啡廳,到妹妹和我原來座位發現沒有人,我彎下身子來到最角落,果然!我看著那個神秘的男人輕輕扶起妹妹的下巴,讓她向後仰頭,妹妹還沉浸在書中的故事裡,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那個男人,長長翹起的睫毛迷惑地輕抖。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低頭含住妹妹紅嫩如珠的櫻唇,我頓時緊張的彎下腰,藏好。

  「嗯……」

  突如其來的吻嚇瞭妹妹一跳,她必然不願在公共場所親熱,可被他吻過千萬次的紅唇早已習慣瞭對他敞開大門,剛一接觸就順從地微微分開,來不及防守便已失陷瞭城池。

  清醒的妹妹稍有掙紮,隨即對那個男人的唇舌聽之任之,讓他順利撬開她的貝齒,嘗盡香嫩的紅唇軟舌。

  好在旁邊並沒有太多的人,他們坐著的地方也在角落,我躲在他們後面,繼續觀察。

  我都能感覺到妹妹的身子逐漸酥軟,胸脯卻挺起得更高,那對堅挺的胸部更加凸顯誘人。他的左手滑到妹妹腰際,悄悄鉆進T 恤裡面,在妹妹絲滑平坦的肚子上輕輕撫摸,繞著可愛的小肚臍打轉。

  「別鬧!」

  妹妹急忙壓住那個男人的手,可她的T 恤已經被他勾起一小截,瓊脂般嫩滑的腰肢露瞭出來,相信那個男人全都看進眼裡。

  就算那個男人喜歡暴露妹妹,可他似乎也知道現在做得太過份,妹妹必然會生氣。吻瞭一會兒後,妹妹的呼吸開始急促,身子不安地扭動,那個男人感到那不是她興奮時的扭動,於是停下熱吻讓妹妹緩口氣。

  妹妹輕喘瞭一會兒,可愛的俏臉泛起兩團紅暈,嬌媚地瞪他一眼,低嗔道:「壞蛋!幹嘛啦?這裡好多人呢!」

  那個男人不為所動,我卻抬頭看瞭一圈,之前我和妹妹坐在一起的時候,那個偷看我妹妹的男人急忙挪開視線,卻暗暗吞瞭一口口水。

  妹妹不讓他再吻,可能她知道繼續下去自己很快就會迷失,接著就是迷迷糊糊地跟他回傢,清醒過來時會發現自己赤裸裸地躺在濕瞭一片的床單上。

  於是他們二人開始交談起來。

  「今天下午,我沒來之前你和你哥在這是吧?」

  「是啊!」

  這個男人的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其實不止一次,我覺得他熟悉瞭。

  因為是背影,我看不到臉,我又偷偷溜到另外可以看到兩人側面的一邊,不看不知道,一看到我直接驚呆瞭!

  和妹妹在一起的男人!

  赫然是,馬磊!

  就是引起昨晚我和妻子爭吵的流氓!

  「換個地方吧,這裡不太好,嘿嘿,進行一些東西。」

  「我才不要,你一天到晚腦袋裡都是那些壞心思!」

  妹妹開始撒嬌。

  「哦?那我就在這裡操你瞭!」

  「唉!真服瞭你,那我們走,你說,去哪。」

  「你到瞭就知道瞭。」

  說罷,兩個人離開座位,我在想要不要跟上去,但是轉念一想就算我繼續偷看,無非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我該怎麼辦呢?

  我萬萬沒有想到,妹妹的偷情對象竟然是我特別不齒的馬磊,那個流氓。

  妹妹身為知識女性,到底是如何看上他的?難道因為他有錢?這令我非常的費解,當然,具體原因我也不得而知。

  這段時間我身邊發生的一系列事,已經讓我感覺到身心俱疲,讓我對這個世界產生瞭深深的懷疑,妻子妹妹嶽母一個接著一個陷入這種情欲之中,無法自拔,我感覺到有一場巨大的風暴醞釀在我的周圍,而我就是這場風暴的中心。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的手機收到瞭一條消息,我以為是面具哥發給我的,沒想到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晚上登錄網站,來我直播間,給你看看好東西。」

  我想瞭一下,終於想起來瞭,這個號碼就是那個拍賣嶽母的賬號主人的號碼。

  我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回復「好的。」

  我的激動之情並不是來自於我多麼的想看嶽母是怎樣的淫蕩,當然,根據男人的本能,我承認有一方面這樣的因素,但是更多的是我想挽救嶽母,出於我對妻子的愛,我覺得作為他的女婿,我有這樣的責任。

  回到傢中,終於等到瞭晚上,妻子今天晚上在外面有應酬,沒有回傢,這可以說是給我提供瞭一個絕佳的機會,我可以放肆的在傢中觀看,也不用擔心妻子會突然出現。

  可是當我進入他的直播間的時候,裡面隻有幾個醒目的大字「直播信號中斷,請您稍後再來。」

  除此之外卻是再沒有任何的直播畫面。不過直播間裡卻是一直有人不停地在發彈幕——

  「怎麼直播的好好的忽然就斷瞭?」「是啊,剛才差點就看到這個極品女神的臉瞭。」

  「唉,真的可惜啊,這麼極品的身材,不知道得長瞭多麼漂亮的一張臉。」

  「光看那身材也夠擼的瞭,老子長瞭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棒的身材,那奶子真她媽的挺,屁股又大又圓,皮膚也是白的反光,比我們傢那黃臉婆強太多瞭。」「嘿嘿,每個你操不到的女神背後,都有一個操她操到想吐的男人。」

  「怎麼可能,這種女人要是給老子,就是操一萬年都操不膩。」

  「是啊,這大神也是費瞭好大的功夫才搞到瞭這位極品女神,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操膩的。」

  「咱們是沒有這種福氣瞭,隻能看看直播解解饞,可惜現在直播也是中斷瞭。」

  我看彈幕裡這麼多人幾乎都是在誇贊嶽母的身材還有皮膚,的確,我的嶽母她的確是位難得的極品美婦人,可惜我來的晚瞭,不知道他那邊出瞭什麼意外,直播竟然中斷瞭,我也就失去瞭一窺嶽母風采的機會。

  「在嗎?」

  那個男人私信我瞭。

  「在的。」

  「是我故意把網絡給關瞭,不繼續直播瞭,畢竟嘛,這個女人已經被你拍賣到瞭,我如果發的太露骨,也不是很好,你如果想看的話,我可以私信你,單獨發給你看!」

  「這樣吧,先給你看幾張照片吧!」

  之後他很快就找瞭一張圖片供我觀看,畫面裡是一張十分誘人的花穴特寫,粉紅色的玉門紅腫不堪,裡面的嫩肉向外翻著,從深處流淌著一股股白濁色液體,很明顯是剛剛經歷過一陣強烈的狂風暴雨。雖然畫面裡顯露的內容很少,隻有一片私密之處的特寫,但是從她這白皙如玉,嫩滑如脂的皮膚還是可以看出來她的姿色絕對不俗。

  不知道這樣的佳人,在這幾個小時裡,被他多麼暴力的摧殘過,才將她那原本應當十分緊窄嬌嫩的粉穴摧殘成這樣。

  我簡直可以說看得心潮起伏,不能自已,沒有想到,嶽母年齡已經那麼大,但是私處卻還是那麼的粉嫩,那麼的緊窄,這讓我簡直感覺到難以置信,如果不知道她是我的嶽母,就單看蜜穴的風采,簡直和我的妻子都不相上下瞭。

  「還有嗎?」

  我顫抖著雙手打下瞭這一行字,我的內心深處滿滿的自責和愧疚,對自己的本能欲望感覺到深深的不恥,但是我又非常的想看,我隻能自欺欺人,告訴自己,我是為瞭嶽母著想,要更多的去瞭解她的情況。

  「給你看個視頻。」

  視頻開頭竟然是嶽母的生活視頻,視頻中,嶽母非常賢淑的為他的老公,也就是我的嶽父收拾桌面,為他夾菜盛粥,忙東忙西,而父親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我看著嶽母,隻見她的五官淡雅精致,紅蜜一點粉嫩亮澤,柔順垂直的長發批在肩頭,一雙水汪汪的媚眼似乎會說話,鮮艷潤澤的微厚紅蜜,散發著熟女的嫵媚。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淑女的碎花襯衫,胸前那對高挺豐滿的酥胸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顫抖著,似要將襯衫的紐扣撐破。

  有多少人恨不得把她那兩顆奶球,不要命的揉捏,把玩,仿佛那是自己生命中最珍貴的寶物,想到這裡,我不由羨慕起我的嶽父。

  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前,我覺得作為一個男人,他的確是人生贏傢,但現在我隻有深深地覺得他可憐。

  「是不是看起來很賢惠,一點都不騷?你接著看!」

  馬上,視頻一轉變成瞭嶽母和嶽父的臥室,映入眼簾的是嶽母碩大無比的胸部,是的,我的嶽母胸部非常大,這在亞洲女性身上來說是不多見的,對於亞洲女性來說b 已經是非常大的罩杯瞭,而我的嶽母卻足足有c.

  而臉蛋呢,嶽母雖然不是標準的瓜子臉,但是因為圓潤多瞭幾分親善甜美的氣息,她隻要一笑起來,就會讓人感覺到她是真善美的化身,是世間一切陽光積極的東西的傳遞者。

  她的眼睛很大很有神,皮膚非常白皙嫩滑,人妻的熟女韻味和少女的粉嫩清純,竟然完美的呈現在瞭同一個女人的身上,這不得不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嶽母在視頻裡突然回過頭來,我有點失措,褲子翹起老高,轉念一想,這不過是視頻而已,她又是不知道我在看她的,於是又安下心來。

  隻看見視頻中的她輕輕脫下上身的T 恤,我看到她裸露光滑的背部,上面一件白色胸罩,跟三角褲一樣,是成套的,慢慢的,黃晶晶輕輕的解開窄裙上的扣子,再慢慢的拉下拉鏈,天啊!

  這種隔著屏幕的挑逗,都已讓我快撐破的褲檔,更撐得難受,那件白色蕾絲三角褲終於呈現在我的面前,又窄又小的網狀鏤空三角褲,這時候穿在她身上的感覺,跟在剛才看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慢慢的,她解開上胸罩,我從後面仍可以看見那蹦出的乳房,是那麼的堅挺,然後她又輕輕地,很優雅的拉下三角褲,我完全的看見瞭。

  她全裸的身體,好美,好美,幾乎快讓我忍不住要沖進屏幕裡抱住她,但是我還是忍瞭下來,她彎下身,從床上拿起一套內衣褲。

  天啊!我已經血脈噴張瞭。

  我的右手不自覺的包裹住自己的陰莖,激動地來回的摩擦,並幻想著這內褲下黑漆漆的陰阜,一陣暈眩沖上腦門。

  我噴湧而出的精液一股腦地揮灑瞭出來,陣陣快感洗刷著我的大腦,我賢惠而不失威嚴,有那麼慈祥柔和的嶽母,和這個騷媚入骨的女人,形成瞭劇烈的反差,讓我的精液都變得分量十足,足足射瞭一地。

  射完以後,我也沒有過多留戀,退出瞭直播間,那個男人給我發瞭最後一條消息。

  「下周二,我們見一面,地點到時我和你說。」

  「好。」

  我發完之後準備睡覺,可是想起來又一位絕頂美麗的佳人墮入瞭野男人的胯下,被他如老狗般玩弄,我就心痛不已。

  我,嶽父,妹夫,都是綠帽子戴在頭上,隻不過他們更可憐,因為至少路是我自己選的,想著想著我也是很快就進入瞭夢鄉,隻是因為心裡很亂,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第二天要不是有妻子喊我起床,估計這次就要睡過頭瞭,我趕緊洗瞭下臉吃瞭點東西。

  到瞭公司以後,我百無聊賴打開電腦看新聞,垃圾消息發過來,我點開一看,是買性藥的。

  廣告詞寫著:

  「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時候是二十歲左右,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時候是四十歲左右,所以二十歲的男人和四十歲的女人在一起才能得到性愛最大的滿足,性生活才最和諧。」

  「二十歲的男人要事業沒事業,要錢沒錢,要什麼沒有什麼,而二十歲左右的少女呢,正值人生中最好的年齡段,青春美貌,活力四射,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好女擇夫而嫁,一般的小夥子她們是看不上的,都夢想著嫁入豪門,一朝麻雀變鳳凰,當現成的少奶奶,你要麼是富二代,要麼能力特強,要麼長相特帥,否則找個身傢清白的好女孩是很困難的。」

  「而四十多歲的女人呢,她們閱歷豐富,傢庭事業各項基本穩定,缺的就是激情,她們的丈夫人到中年,和自己的「黃臉婆」過瞭半輩子,毫無激情可言,事業成功的就傢外有傢,在外邊包個年輕的二奶解決生理和心理的需要,無錢無勢不太成功的,就怎麼看自己老婆都不順眼,采取冷漠對待,一個月也不碰老婆一次。」

  「要知道這個年紀的女人正值虎狼之年,性需求是相當旺盛的,時間一久怎麼熬得住呢,所以這種女人是最容易出軌搞婚外情的。如果你是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長的還不算醜,身邊又湊巧有一位風韻猶存的阿姨,那麼你可不要真的把她當成阿姨看待,說不定她很容易就能成為你的性夥伴,也就是俗稱的炮友,不過成或不成,就要看你的本事瞭。」

  「如果你覺得自己不行,不妨試一試雄風牌神油!」

  這就是俗稱的軟文推廣,先是說和這個不太相關的,最後突然打廣告。

  不過這說的到讓我想到瞭嶽母。

  我仿佛想到瞭,嶽母和那個野男人上床的時候,床上被套亂如抹佈,還夾雜著清晰可見的水漬,也不知道是男人的汗漬還是女人溢出來的體液,非常震撼眼球,任何人就算沒親眼見證過但是光是腦補這個景象,都可以在腦海中復盤出戰鬥的狀況是如何的激烈,荷爾蒙和女性的雌性激素的氣息飄散在空氣中,經久不息。

  我使勁搖瞭搖頭,結束這樣的幻想。

  但我隻是覺得深深的悲哀著,想到我看到的那些照片,視頻,為什麼悲哀著曾經端莊,大方,美麗賢惠的嶽母,竟然淪落至此,我承認陳博的肉棒的確有過人之處,但是我實在想不通到底這股魔力為何如此強大,也許因為我是男人,無法完全的對女人心理感同身受吧。

  我想到曾經每次來到嶽父嶽母傢,看著嶽母忙前忙後,我都在心裡由衷的羨慕著嶽父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並且似乎能夠看到,二十年後妻子的模樣,那時候我們的小寶也長大瞭,帶著自己的女朋友甚至妻子回傢做客,我和妻子和藹的享受著天倫之樂。

  我陷入瞭深深地嘆息中。

  有那麼多的謎題沒有解開,妹妹和馬磊,嶽母和她背後的男人,他們的身份,包括面具哥的神秘越來越讓我看不透,我感覺事情慢慢超出瞭我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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