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懸浮著五個絕美的女子,銀色的光翼放射著萬億豪光。雖看不清她們的樣子,但那輕盈的姿態,神聖的氣息,無不讓人從心底升起炙熱的情緒:崇拜、向往、羨慕、嫉妒以及最原始的灼熱欲望。
似乎感覺一絲異常,一團特別閃亮的光華驟然一暗,一張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完美容顏瞬間映入地上一個少年的眼睛,並在同一時間深深印入瞭他的靈魂深處。
“竟有一個窺天者!”聲音若天籟,似來自無窮遠的宇宙深處,又似來自無窮遠的靈魂深處。一道銀光從天而落,隻一閃爍,便到瞭地上的少年面前,手裡纖細的仿若月華一般的長劍直指他的眼睛,“再看挖瞭你這雙污濁的眼睛。”
少年感覺不到恐懼,因為此刻他的思維在這至偉的力量面前早已被禁錮凍結瞭。
“沒必要這麼小題大做吧,不過一個螻蟻,區區百年的壽命在這天淵的最深處能做什麼?”一條銀色的鎖鏈叮鈴鈴地纏繞上瞭那纖細的月劍,“這地方已經夠無趣瞭,好不容易才長出瞭個這麼奇怪的小東西,被你一劍斬殺,未免也太心狠瞭些。”
持著月劍的少女冷哼一聲,“我們的職責就是負責鏟除這天淵裡的一切隱患,所有褻瀆源的生靈都必須被清除。”
“咯咯咯!”一陣清脆的笑聲響起,又一道銀光從天空落下,落在月劍少女身邊,壓下瞭她持劍的右臂,“好瞭,月丫頭,你還年輕,有很多事並不懂。其實隻要不影響大局,這種事我們向來睜隻眼閉隻眼的。獵物都被打光瞭,狩獵的劍也就成無用之物瞭。”
“可是……可是他已經看見我的容貌瞭。”月劍少女如月牙一樣的雙眸恨恨地瞪著癱倒在地上的少年,想著自己出塵的容貌竟被一雙污濁的眼睛窺視瞭,要被它的主人在心底裡淫亂妄想,心裡就有一陣由惡心導致的抽搐,令她難以忍受。
“見到就見到瞭。”雪色的鎖鏈繞著玲瓏誘人的身軀緩緩旋轉,鎖鏈的主人饒有興致地望著一向清凈恬淡的少女惱羞成怒的樣子,莞爾一笑,“難不成你還以為他能觀想你的容貌,走出這天淵深處啊?”
“切,那也太高看他瞭。”月劍少女扁瞭扁嘴,緩緩地收回長劍,“我隻是氣不過為什麼我們這麼多人偏偏就我被他看到。”
另一女子漆黑如深水潭一樣的眼睛瞟瞭一下地上的少年,笑道,“我看這少年心思單純,在這天淵深處,欲念最為深重之地,若是成年後仍能保持這麼一份赤子之心,再加上觀想你月神的容貌,說不定還真能蛻去一身血水肉泥,走出這天淵底處。”
“哼,他沒這個機會瞭!”一聲冷哼,月劍少女周身劍罡如銀似雪,形成巨大的光柱直沖天際。少女在劍罡中瞬間到達天際正中,手裡的月劍對著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斬瞭一劍。
天崩地裂,似星辰隕落,大地到處都是火海和淒厲的慘叫聲!
夢境緩緩退去,記憶如水流一般緩緩註入,林明猛地坐起,大口喘氣。
四周黑暗如水一般粘稠。
身處黑暗就像置身於萬丈的海底。
不但看不見,就連行動也變得遲緩。
林明喘氣不停,隻覺這裡的空氣無比稀少,艱於呼吸。
忽然一團熹微的白光在黑暗中亮起,顯出一道纖細模糊的影子,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一位白衣女子手捧著一顆散發著耀眼白光的珠子走瞭過來。
“感覺好些瞭嗎?”李雪書將手裡的珠子朝林明的身前遞瞭遞,聲音清冷冷的。
被那白光一照,身上的重壓瞬間如煙霧一般消散,林明頓時感覺呼吸順暢瞭許多,他看著四周濃重的黑暗,問道,“這……這是什麼地方?”
李雪書搖瞭搖頭,珠子的白光很弱,因而兩人幾乎要靠在一起。
“我……隻找到你一個人。”她盯著他,眼睛一眨不眨,“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跟以前有什麼不同?”
“不同?”林明皺著眉頭,記憶裡隻有一個不太清晰的夢,“你指的是什麼?”
“譬如這顆珠子,其實它不是珠子而是劍。”李雪書說著,手裡的珠子在林明的註視下像變魔術似的瞬間幻化成瞭一柄造型奇特的長劍,那劍劍身像是用一根銀色金屬絲線編織而成,絲線之間流轉著銀色光芒,仿佛兩根通瞭電的電極。
“好像……好像是有些不一樣。”看著這柄造型奇特的劍,一個身影,一張面孔在林明的識海慢慢清晰,隨後他吐出兩個很奇怪的字,“淵火?”
李雪書神色一怔,“你竟也知道?”
“記得不是很清楚。”林明看著四周仿佛鐵墻一般沉重的黑暗,“隻是感覺有些熟悉。”
“我的記憶也不清楚,你還記得什麼?”
林明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的劍上,“還記得你這柄劍。”
“它叫月劍。”
“嗯,它殺過很多……奇怪的東西。”林明看著那劍劍尖噴吐的銀芒,心裡莫名地升起一種切膚的恐懼。
李雪書又冷冷地看瞭他一眼,將長劍緊緊地抱在懷裡,“它現在是我的瞭,你別打它的主意。”
“我沒想搶你的劍,我隻是有些害怕這把劍。”林明老實地說,身體下意識地離劍遠瞭一分。
“沒想就好。”提著劍,李雪書轉身沒入黑暗之中。
光芒消散,黑暗頓時如山石一樣重壓下來,身體再次變得沉重,林明連忙跟瞭上去。
長劍輻射的銀光很是熹微,隻能照見周遭半米的距離,但行走瞭大半個小時,林明已經隱隱看出自己所處的地方應該類似峽谷之間的盆地,地面上到處都是碎裂的黑石,而土壤看上去卻還極為肥沃,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
又行瞭半個時辰,李雪書突然停下腳步。
“怎麼瞭?”
李雪書將劍朝前方指瞭指,那裡是一道很深的壕溝,因為看不到更遠處,不知道溝有多寬,因而走到此處已無法再向前瞭。
“沿著溝走,看有沒有其他的路。”
又走瞭半個鐘頭,兩人在黑暗中看到一根放射著刺目亮光的晶石方尖碑。
兩人對視一眼,朝著光亮跑去!
片刻後,兩個人來到晶碑前,隻見晶碑上流轉著無數個奇怪的銀色符號,在晶碑的底座上有一個孔,孔的形狀同月劍很是相似。
林明第一時間就想到瞭鑰匙,月劍應該是開啟什麼東西的道具。
李雪書卻仰頭望著晶碑上流轉的銀色符號,黑亮的眸子裡不斷有奇怪的文字浮現。
“你看得懂?”林明有些驚訝,那晶碑上的符號,他多看幾眼就有一種心跳加速,血管爆裂的感覺,而李雪書竟然能看得津津有味,真是稀奇。
李雪書不答,身子一動不動地站著,仿佛一尊石像。
林明覺得無趣,繞著晶碑在白光照亮的范圍內搜尋瞭幾遍,沒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見李雪書仍仰著頭看著晶碑上的符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完,便靠著晶碑坐在地上休息。
不知過瞭多久,他猛然驚醒,一抬頭就見一個人站在自己跟前,手裡拿著劍正指著自己的眼睛,那情形跟方才的夢境竟然一模一樣。
“你……你想幹什麼!”林明嚇瞭一跳,後背緊貼在著晶碑緩緩站起。
“哼!”李雪書冷哼一聲,收瞭手裡的劍,月劍化作寶珠形態輕盈地懸在頭頂。
林明身體軟軟地滑坐在地上。看著李雪書頭頂輕輕飄蕩的寶珠,之前她隻能將珠子拿在手裡,如今竟然能操控瞭,顯然那晶碑上的符文應該是某種心法秘籍,“那晶碑上的符號寫的是什麼?有離開這裡的辦法嗎?”
李雪書沒有理他,嘴裡輕念瞭一聲,寶珠忽地變大,化作瞭一個一人多高的銀色光環。
“回去瞭!”冷冷地瞥瞭一眼,李雪書邁步朝光環內走去。
“喂,你……”林明話還沒完,李雪書已經消失在瞭光環裡,他連忙跟瞭進去。
穿過光環,兩人出現在單孤之峰半山腰的一座風景亭裡,舉目望去不遠處就是山腳下的集合平臺,天色昏暗,時間似乎並未有絲毫流逝,依舊是黃昏不久的樣子,而周圍,無論是遊客還是自己的那些同學,一個個都在興奮地討論著不久之前的異常天象。
“你確定這裡是我們的那個世界?”四周並沒有大災過去後那種一片狼藉的場景,甚至暴雨過後,山木愈發青翠欲滴,“他們怎麼好像沒事人一樣?”
寶珠化作一道銀光沒進體內,李雪書望著天空,娥眉微蹙,似有無限心事,“這件事你要爛在肚子裡,對誰都不能說。”
林明苦著臉,“剛才是怎麼回事隻有你清楚,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亂說我就把你關進剛才的小黑屋裡。”李雪書又警告瞭一句。
“那裡是一個小黑屋?有那麼大的屋子嗎?”
李雪書一聽,緊鎖的眉頭剎那松開,綻放動人笑意,“你可真是個呆子。”
這明麗的笑容瞬間勾去瞭林明的魂魄,他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吻上瞭她的唇。
“不……不要。”李雪書全身酥軟,隻有胸前兩顆雪白渾圓脹鼓鼓的頂著男人的胸膛。
林明松開瞭她的唇,隔著她身上的白裙撫摸著她的屁股,笑道,“什麼時候換回來的?不是說穿校服爬山方便嗎?”
“不準說。”黑光迸射,一個漆黑的洞在李雪書的身後瞬間展開。
林明隻覺身體一沉,胸腔裡的空氣似乎也被壓瞭出來,嘴巴大張,也難以吸到一口氧氣,窒息的感覺化作火辣辣的刺痛充斥著他的眼睛,讓他睜眼如盲,瀕死的感覺竟比方才的小黑屋還要恐怖。
黑洞乍現即逝,李雪書收瞭神通。
林明身體一輕,摔在地上,如跑瞭三千米滿身大汗,虛的站不起來。
“你……你真成瞭仙子瞭?”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熟悉的女人,方才那匪夷所思的手段他根本不知道她是如何施展出來的,那分明不是寶珠的能力。
“怎麼,這就怕瞭?”
林明氣喘籲籲地支撐起身體,爬到她跟前,雙手捉著她的裙擺,緩緩上提。
“別——”李雪書連忙按住他的手,緊張地環視著周圍。
“怎麼,這就怕瞭?”林明原話奉還,甚至連語調也一模一樣。
乍然而逝的黑洞再次出現。
撲通一聲,林明又被壓得跪在地上,隻是這次,他早有防備,咬緊瞭牙,一低頭掀開裙子就鉆瞭進去。
李雪書身體一晃,險些栽倒在地。她低頭難以置信地望著蹲在自己胯下的男人,兩條玉柱一樣的修長白腿遲鈍地朝兩邊打開,吐出一口悠長的氣息,“嗯啊——”
黑洞悠然消散,扶著風景亭的欄桿,李雪書蹙著眉頭,紅唇輕咬,甜甜地吟。
林明吐著舌頭隻是簡單地舔舐著那粉白相間的陰肉,粗糙的舌面偶爾在晶紅色的陰蒂上掃過,每一次都讓仙子嬌軀亂顫。
漸漸,紅唇輕咬已經無法抑制愈發高亢的情欲,李雪書咬著手背,高挑的身子彎瞭下來,雙臂搭在欄桿上,雪臀輕壓著林明的頭,穩穩地坐在瞭他的面上。
“啊——”她醉眼朦朧,看著遠處歡快的同學,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瞭蕭塵的身影,感受著陰道深處一陣緊過一陣的抽搐,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難言快感果然再次出現,瞬間充滿瞭她的心神,無法壓抑的情潮頓時洶湧而來,拼命緊縮的屄口猛然打開,噴出一道銀色的箭,恰似遠處山巔掛著的那道虹。
這一泄,李雪書直噴出瞭半條命,衣衫凌亂地靠在林明懷裡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該回去瞭。”林明整理著她身上的衣物,出聲提醒,“時間不早瞭。”
“嗯。”李雪書點頭卻沒有動身的意思。
“怎麼,還沒盡興?”林明搬動她的腦袋,讓她朝向自己,凝望著她的眼睛,“剛才我在下面可已經被你喂飽瞭。”
李雪書無語地瞪瞭男人一眼,抓著他的胳膊撐起身子,又軟綿綿地靠在風景亭的欄桿上,她看著遠處,眉宇間時而歡喜時而憂愁,抓著欄桿的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顯出一種異樣的青白,眉宇間更加糾結。
“怎麼瞭?”林明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蕭塵好像在找你,不去和他匯合嗎?”
李雪書還是不答話,隻是轉過身子,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林明這才註意到她雙頰酡紅,胸前兩座雪峰肉眼可見地起伏,顯是情欲沸騰的征兆,“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也太反常瞭,早上那場踩頭整根操他可是沒有絲毫手軟,完全使出瞭全力,極盡暴力才將她操得穴肉翻卷,爽翻在地板上。即使她性癮再重,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如此饑渴。
李雪書的眼睛一下子紅瞭,清淚滴落,無聲哭泣,透出無限委屈。
“好瞭,好瞭,別哭。”林明心疼死瞭,這是他戀瞭八年的女人,他怎忍心看她傷心落淚,“是我不對,勾起瞭你的情欲。我給你買兩根冰棍,你吞冰下去壓一壓。”
李雪書點瞭點頭。
林明飛快地跑出風景亭,在山腳一處偏僻的小賣部買瞭兩根老冰棍兒。
接著又飛快地爬回山上,跑得滿頭大汗。
“給!”
李雪書接過冰棍,咬瞭一口,猛地吞進腹中。
“怎麼樣?”
“好點兒瞭。”
“你……算瞭,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我走瞭。”李雪書揮瞭揮手裡的冰棍兒,“謝謝。”
林明站在風景亭裡望著她遠去的身影,她果然是去找蕭塵瞭。
“雪書,你哪兒去瞭?”
李雪書回身指瞭一下風景亭的方向,“去那邊看彩虹瞭。”
“有彩虹嗎?”蕭塵扭頭四處張望,終於在東邊的山頭看見一彎淡去的殘虹,“可惜瞭,難得一見,你怎麼不叫我?”
“我也沒看得真切。”滴滴聲響,李雪書拿起手機一瞧,一張彩虹照片呈現在手機屏幕上。
蕭塵湊過頭來,“真是一道完美的虹呢!”
李雪書嘴角一翹,手指不動聲色地擋住林明的名字,“我轉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