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嬋在睡夢中發出輕微的呼吸聲。
李雪書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
一個小時過去瞭,蕭塵依然沒有回信。
她知道今晚他是不會回信的,可她又不知道自己現在醒著是在等什麼。
她覺得自己可能失眠瞭,因為她發現隻是靜靜地躺著,體溫也比白日高許多。
猛地從床上坐起,揉瞭揉滾燙的額頭,又深深地吸瞭幾口冷氣,她輕輕下床,拿瞭床頭的裙子,認真地穿好,打開房門走瞭出去。
樓道靜悄悄的,燈光亮若白晝。
站在門口,望著空蕩蕩的樓道,她紅唇緊咬,目光糾結。
向右,樓道盡頭,是蕭塵的房間。
向左,近在咫尺,是林明的房間。
一扇門後是愛人。
一扇門後是奸夫。
情和欲在李雪書的腦海裡激蕩,她站在門口望著幽深的仿佛沒有盡頭的走廊,一臉哀色,難受得幾乎要哭出來。她悲哀地發現自己苦戀十年的愛情同一個認識沒幾天的野男人放在一起時,自己竟然會躊躇得難以抉擇。
愛情的天堂遙不可及,欲望的深淵觸手可及。
這是上天對自己的嘲諷嗎?
遲疑瞭許久,李雪書才重新振作起來,目光慢慢變得堅定,向右踏出一步。
走廊寂靜而幽長,銀色高跟鞋碰撞地面發出噠噠的聲響,漸去漸遠。
蕭塵門前,鈴聲叮叮咚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門內卻始終沒有絲毫動靜。
看著怎麼也喊不應的緊閉房門,李雪書捂著嘴巴,咬著手指,緩緩蹲下,面如白紙,幾於暈倒。她隻覺這樣的結果就是老天在將她推入墮落的深淵,本來就難以抗拒性欲誘惑的她,心裡最後的一根弦崩斷瞭。
她站起身子,木然回走,腳步越來越快,最後奔跑起來。過瞭4808,繼續往前,到瞭4809,輸入密碼,推門而進。
房間很黑,隻有臥室還亮著暗淡的燈光。
輕悄悄地來到臥室門口,看著那張熟悉的大床,床上的男人光著身子,胯下的肉莖垂頭喪氣地軟在毛茸茸的肚皮上。
想起下午蕭塵還曾向自己求歡,而現在自己卻從他那裡逃命似的躲到這個強奸自己的男人臥室裡,李雪書嘴角露出一絲譏諷,這就是人人稱道的明雲仙子?一直憧憬著美好愛情的自己竟被愛情弄得遍體鱗傷,甚至到瞭需要靠欲望來療慰傷口的地步。
痛,已經太多,她再也不想再體會那種心臟被刺穿的感覺瞭。
看著眼前的大床,看著床上的男人,還有男人胯下那根粗壯的陽物,想著身體被它一次又一次地刺穿,體內麻木的心臟忽地泵出幾乎沸騰的血液!
心臟跳動的聲音在腦海中如雷鳴一般,沸騰的血液在血管裡急速流動,對欲望的渴求讓李雪書一陣心慌暈眩。
她搖瞭搖頭,這突如其來的興奮跟風景亭如出一轍,完全從莫名之處而來,讓她錯不及防,難以抵抗。
她輕輕地爬上床,緊挨著林明,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睡瞭。
第二天,林明打著哈欠走進洗浴室,望著洗手臺前披著睡衣散著頭發正在刷牙的清雅佳人,從背後摟住她的腰身,蹭著她的臉頰,“昨晚什麼時候過來的?來瞭也不叫醒我,你還真是蠻奇怪的。”
深深的臀溝擠入灼熱的硬物,吐掉嘴裡的泡沫,李雪書望著鏡子裡赤身裸體的男人,目光躲閃,“我來這裡不是想和你……,我隻是睡不著……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最後不還是做瞭。”拉起睡衣的下擺,望著大校花白皙大腿上滑落下來的污濁,林明伸出一根手指,勾著指頭在嫩紅的屄洞裡扣挖,“還是流出來看著更淫蕩。”想起昨晚自己隻幾行文字竟真的把這條美人魚釣瞭上來,他有些得意。
李雪書臉皮發燙,打掉他的手,“再告訴你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沒我同意不準碰我。”
林明不以為意,雙手伸進她的睡衣裡,握住她胸前的豐滿,貼著她的耳朵說,“仙子,這話你都說過多少次瞭,可結果呢,三天來我這大雞巴,在你的嫩屄裡可都沒休息過!說說,昨天早上,站在窗前,望著陽臺上的愛人被我肏是什麼感覺?”
“你……你混蛋!”雙手撐著洗漱臺,聽著男人露骨下流的話,不僅是身體,李雪書連心都燙瞭起來,一雙迷蒙的眼睛望著鏡子,哀求道,“你不要撩我,讓我一個人安靜地呆一會兒行嗎?我現在心裡真的好亂。”
“好。”林明乖巧地松瞭雙手,拿起臺上的漱口杯漱瞭幾下口,冷不丁地道,“屁股翹起來。”
聽到聲音,幾乎是應激性的,李雪書俯下身子,雪白的屁股從睡衣下面露出半邊。
林明微微一笑,雙手按著她蜜桃一樣的雪臀,輕輕撫摸,“這可是你主動的。”
李雪書身體一顫,連忙直起身,扭頭驚恐地看著身後的男人,“你……你是不是給我下藥瞭?”
“是呀,我下瞭迷情藥,就在你刷牙的水裡。”下體緊緊地貼著仙子的雪臀,粗壯的肉莖從她腿心裡穿過,又從前面伸瞭出來,林明噴吐著灼熱的氣息,親吻著她修長的天鵝頸,嘴裡喃喃,“雪寶,這藥隻要吃過一次,一輩子都戒不掉的。”
“不要!”李雪書大叫著地推開他,看著他胯下蓄勢待發的粗大肉莖,飛似地逃進淋浴間,從裡面插上瞭門栓,“你……你出去,讓我一個人靜靜。”
終究是靠著奸淫才得到對方的身子,林明知道她的內心肯定有著許多的顧慮和煩惱,聽話地走出洗浴室。
李雪書緊繃的心神這才松緩瞭下來,隻是看著垂頭喪氣出去的男人,另一種難言的情緒又從心底升起,縈繞著她,讓她無所適從,她默然地打開花灑,用冷水沖刷著雜亂的心。
早醒的時候,通常是男人欲望最強烈的時候,一睜眼看見自己身邊睡著一個大美女,是男人都會忍不住獸欲發作,李雪書自然逃不過林明的魔爪,隻能乖乖地撅著屁股趴在床上供他發泄。看著自己兩個血痕斑斑、慘不忍睹的膝蓋,她都不知道這麼下去它們什麼時候能好。
怎麼辦啊?
花灑噴出的水柱沖刷著白凈的臉龐。
這次聚會,她本意斬斷過往,以婚姻為媒介,同蕭塵重新開始。這是一個完美的計劃,畢竟多年來她和蕭塵彼此守望,早有深厚的情意,所缺的不過是一個契機。
“不該讓他進來的!不該讓他進來的!不該讓他進來的!”事到如今,她才發覺自己當初大錯特錯,太過自信,以為隻是一時放縱,一夜春情,可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性愛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隻被林明上瞭一次,竟然就中瞭他的毒瞭。
凡是走過,必留下痕跡。聰明如李雪書,自然知道偷情這種事發展下去就是萬劫不復,即使自己權勢滔天,也不可能每次都好運,能欺騙別人一輩子,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想欺騙蕭塵。
“聚會結束後就和他斷瞭,就像以前戒瞭自瀆一樣。”好一會兒她才冷靜下來,心裡做瞭決斷,又反復告誡自己十多遍,構築起堅實的心理防線。
隻是她剛平復下來,林明舉著手機又回到瞭浴室,“黃嬋找你。”
李雪書隻得關瞭花灑,不情願地打開玻璃門接過手機,剛想把門關上,男人已經提前一步擠瞭進來。
她下意識地躲開一步,蔥白的手指豎在唇前,做瞭一個禁聲的動作。
林明點頭,雙臂一張,摟瞭她濕滑的嬌軀,頭埋在她的項間親吻她修長的脖子。
“小嬋,什麼事兒?”
“雪書姐,你人呢?”手機裡傳出黃嬋迷迷糊糊的聲音,似乎還沒睡醒。
“我在醫院,有點兒不舒服。”
“啊,怎麼瞭你?”黃嬋聲音拔高2度,“老毛病又犯瞭?”
“不是,就是昨天爬山傷到瞭,今天早上醒來實在疼得不行,嗯啊……”雪白的貝齒在紅唇上咬出淺淺的痕跡,李雪書扭頭埋怨地看著身後作怪的男人,按住手機搖頭小聲道,“不要瞭……”
林明討好地眨瞭眨眼,卻趁機吻上她的唇,而下面,一雙大手攀著她玉柱一樣的美腿,粗暴地將它們分開,隨後粗長的棒兒頂著她的穴口,慢慢地插瞭進去。
炙熱而堅硬的肉莖從陰門一寸寸地插入體內,就像電源的開關被打開,奔騰的電流在脊椎關節上跳躍,隨著男人的性器侵入得越來越深,幽深的蜜穴被一寸一寸地填滿,李雪書的快感強度直線攀升,直到最後不得不踮起腳尖兒,來緩沖快感的沖擊。
聽著李雪書斷斷續續的哼哼聲,黃嬋隻以為自己的好姐姐在塗藥,“雪書姐,很疼嗎?”卻不知她不是在塗藥,而是在打針。
看著屁股後面還剩下半截兒的陰莖,李雪書現在真的有些惱恨自己的陰道太過幽深瞭,因為快感太過強烈,這般慢條斯理的插入對她來說無異於凌遲一般難熬,快感電流對大腦持續不斷的沖擊,不但讓她沒法思考,甚至連身體的控制權也開始喪失,她感覺自己就像一臺超頻的電腦,被男人操弄得快要進入假死狀態。
然而李雪書這種異於常人的反常特質,林明可不知道,他隻以為自己動作越慢對她的影響就越小。
所以直到慢條斯理地將雞巴整根浸沒入仙子的嫩屄,林明這才松瞭她的芳唇,雙手握著她的胸乳,幫她穩住瞭搖晃的身子。
嘴巴終於獲得瞭自由,李雪書胸口劇烈起伏,像溺水一樣大口大口呼吸。此時的她,裸足而立,光潔平坦的小腹顯出一條兩指寬的圓潤凸痕,那凸痕從下至上貫穿整個小腹,逐漸清晰,依稀顯出錐形的圓潤,正是林明雞巴的形狀。她手握手機,兩個腳尖輕點著地面,整個人就懸在體內的那根性器之上,肚皮上那條二十多公分的凸痕,清晰地表明著她已經徹徹底底地被身後的男人插穿瞭!
怎麼跟黃嬋一樣越來越不濟瞭?看著李雪書大口喘氣的柔弱模樣,林明心裡奇怪,她明明是很耐受的體質,怎麼可能隻是插入就興奮成這個樣子?難道是因為在通話的時候被人插入刺激過度?
僅僅隻是插入,身體就差點兒因為興奮而崩潰!李雪書認命瞭,她知道自己光著身子的時候,對身後這個嗜色如命的小賊是無可奈何的,好在此時那種腦子都要融化的快感已經急速消退,重新奪回身體控制權的她於是扒著玻璃幕墻,將自己懸在身後男人的性器之上,彎腰俯身,翹著雪臀任他胡鬧瞭。
仙子乖巧,林明心喜,一手扶著她纖細的蛇腰,一手抓著她豐滿的雪乳,便暢快挺送起來,性器摩擦發出噗嗤噗嗤的輕響。
快感的電流不再似插入時那般強烈,李雪書暗暗松瞭一口氣,這才回黃嬋的話道,“醫生在給我塗藥,有點兒疼。”
“很嚴重嗎?”
“還好,可能是平時缺乏鍛煉,稍微動一下就傷瞭筋。”
“你是該好好鍛煉一下瞭,舞你都有多少年沒跳瞭?”
“還跳舞呢,我這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早起半個小時都能要瞭我的命!”
“呵呵,你就是天生的富貴命!我要是你,就專心做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才不會把自己埋進一堆書本裡。”
“嗯啊——哪有你想得那麼美啊!”李雪書輕聲長嘆,舒爽的呻吟和嘆氣的聲音混在一起,讓人聽不出她是在感慨還是在淫叫。撐著玻璃,撅著屁股,奶子被人握著,嫩屄被人插著,熾熱的肉棒深深地進,又長長地出,龜棱刮著嬌嫩的淫肉,李雪書現在美死瞭,此時她忽又慶幸自己有這樣幽深的陰道瞭,不然哪能享受得到這種人間極樂,“我哥甩手當兵去瞭,呵呵,把我爸氣得半死,現在他老人傢眼巴巴地看著我,就想我接他的班!那麼一大傢子,將來可都指望著我呢!”
這嫩屄用起來真是太舒服瞭!林明一邊抽送一邊撫摸著李雪書如嬰兒般光潔潤白的肌膚,舒服到極致,心裡的憐愛愈發濃厚,分開她齊臀的長發,親吻她的後頸。
“切切,你這話也就隻能騙騙別人!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你要是不喜歡誰能逼你啊?接手那麼大的一傢企業,你分明就是樂在其中!”
聽著閨蜜的話,李雪書扭頭看向林明,似乎感覺到他的憐愛,嘴角蕩起甜甜的笑,笑紋爬上她的臉頰,清冷秀麗的容顏頓時像花一樣綻放瞭開來,“是呀,我要是不喜歡,誰能逼我!”
酥麻麻的嗓音,黃嬋聽瞭,心裡一陣惡寒,起瞭一身雞皮疙瘩,“瞧你樂的,都受傷瞭還這麼開心!也不知道蕭塵有什麼好的,能把你迷成這樣兒,真是沒救瞭!”
李雪書癡癡直笑,低首垂目,視線穿過兩座雪峰之間的縫隙,落在蜜穴裡男人粗硬的性器上,“他自然有他的好。”也不知她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蕭塵,還是此刻蜜穴中那根肉棒的主人。
“戀愛戀傻瞭你!”黃嬋酸溜溜地貶瞭一句。
“小嬋,蕭塵要是過來找我,你別跟他說我受傷這事兒。”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們都要結婚瞭還怕他擔心啊?”
“嗯——啊——”額頭頂著玻璃,李雪書哆哆嗦嗦地發出一聲格外悠長的嘆息,聊到現在她已經不怕黃嬋聽出來瞭,反正此時的場景即使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她是在和男人交歡。
粗長的肉莖刮蹭著緋紅的陰肉,雪白的素股腿心方才清洗得幹幹凈凈的陰戶再度塗滿瞭黏膩白稠的泡沫樣物質,這樣的自己蕭塵見瞭會擔心嗎?
李雪書爽得兩腿發顫,兩隻膝蓋緊緊地抵在一起,身子俯得更低,雪白的大屁股卻翹得更高瞭。為排解寂寞,曾經的她有段時間也看過不少黃片,知道男人做愛時總喜歡叫女人騷屄,以前她還不懂,現在被林明肏過瞭她才明白,女人爽到極致,感官裡整個身體真的會變成一個巨大的陰道,男人每一次插入,都仿佛插進瞭腦髓裡,讓她忍不住想張嘴吐舌,嗚呀亂語。
“好啦,你按我說的做就行瞭。”調整瞭一下姿勢,李雪書兩條胳膊豎直向上扒著幕墻,頭頂著玻璃,撅著屁股,瞇著眼睛,如一隻慵懶的貓享受著主人的撫弄,舒服地挨肏。
看著這樣的李雪書,林明不禁莞爾,真是聰明的女人,這種狀態下還能如同尋常一般同黃嬋聊天,那可是鬼精鬼精的小魔女,而自己抽插的力道也不輕。
見這對姐妹聊的起勁,他眼珠一轉,長長地抽出陰莖,隻餘一圈粉紅的陰肉包裹著碩大的龜頭,兩腿暗暗蓄足瞭力氣,臉上浮現出惡作劇樣的笑容。
下一秒,他猛地插瞭進去,胯部撞在圓潤如果凍般的蜜桃臀上發出一聲清亮的響。
“啊——”猝不及防,李雪書脫口發出一聲尖叫,手裡的手機咚的一聲摔在地上。
“雪書姐,怎麼瞭?”聽到那刺耳的尖叫聲,黃嬋嚇得咕咚一下從床上坐起。
林明偷襲得手,毫不戀戰,大雞巴立時抽出。
啪!
幾乎沒有絲毫間隔,又是一聲清亮的響,林明狠狠地又在敵人顫顫巍巍的花心上補瞭一劍!
嬌嫩的花心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結結實實地挨瞭兩劍,即使是性經驗豐富的女海王也難以承受,更何況李雪書這隻剛被開苞破瓜的雛鳥,隻兩下便雙眼翻白,叫不出聲來,一雙修長筆直的大白腿硬直得如鍛打的鋼筋,白花花的身子卻像是紮破的氣球瞬間失去瞭力道,晃晃悠悠有軟倒的趨勢。
林明忙移步上前,如一隻雄蛙一般緊緊地貼在她的背上,將她壓在透明的玻璃幕墻上。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胯下不停撞擊。
“雪書姐,你說話啊!”聽著手機裡肌膚拍打的聲音,黃嬋急得都要哭瞭。
貼著玻璃,李雪書翻著白眼不停擺頭,想要擺脫身體裡被男人推送進來爆炸一般的快感,讓自己更清醒一些,隻是核心地帶完全失守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下一秒,林明握著她的手腕將她的雙臂高高提起,把她擺頭的空間也封死瞭,吊著她雪白的胴體,頂在玻璃墻上,屁股如馬達一樣挺動,極盡所能地日她!他已經看出來瞭,這個冰清玉潔的仙子雖然不食煙火,但性能力其實極為強悍恐怖,不把她多日死幾回,根本就不用提去征服她。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啊……啊……嗚嗚嗚……”粗大的肉莖在腹腔裡攪動,李雪書吐著舌頭,擰著眉頭,翻著白眼,如一頭正被宰殺的肉畜,發出毫無意義的嗚呀聲。
“雪書姐,你……你這是在做什麼啊?”肉體黏噠噠的碰撞聲,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女人嬌媚的叫聲,甚至還有噗嗤噗嗤的水花聲,所有的聲音混在一起,在聽筒裡響成一片,雖然知道自己的雪書姐不是那種女人,黃嬋還是聽得面紅耳赤,因為她同林明在浴池裡鴛鴦戲水就是這個樣子,實在太像男女交歡瞭。
不是像。
李雪書是實實在在的在挨肏!
跟黃嬋一樣,這個送上門的騷屄林明不可能不肏!
不僅要肏,當他瞭解到這個冰清玉潔的仙子對性愛異常癡迷的特質後,他心裡就不可遏制地冒出瞭將她調教為自己專屬母狗的想法,畢竟,他娶不瞭她啊。
“肏死你!”屁股上的肌肉崩成一塊塊凸起的形狀,林明牙齒緊咬,面目猙獰,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如飛梭一般在身前的女體裡穿刺,頂得李雪書在玻璃幕墻上上下跳動!
“啊——”又挨瞭十幾下,李雪書再也受不住,發出一聲劃破天際的哀嚎,緊繃的身體猛地一彈,竟將林明震退半步。
“別動!”林明吃瞭一驚,胯下重重地一插,又將她頂瞭回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壓在玻璃上三秒不到便硬插瞭七八下。
“咯咯咯——”這一陣亂插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插得李雪書仰著頭喉嚨裡不停地嗝氣,雙腿徹底失去支撐力道,雪膩的身子如雪崩一般癱倒在浴室裡。
清純素雅的絕美臉蛋兒摔在濕噠噠的地板上,濕潤的烏黑長發如雜草一樣胡亂地蓋在背上,趴在浴室地板上的李雪書四肢如癲癇一般抽搐顫抖,隻有那宛如滿月一般的雪亮大屁股還高高地翹著。
即使是昨天被男人踩在腳下騎在胯下,她也沒像現在這般手足痙攣,完全失控。
林明大馬金刀地坐在那雪白的大屁股上,如一位戰場凱旋歸來的將軍!大開的雙腿間,那根粗壯的肉莖還深深地插在嫩紅的陰穴裡,根本就不給身下女人絲毫反擊的機會,如一根定海神針一般將她死死地釘在地上。
幽深的陰道給瞭李雪書遠超常人的強大性能力,也帶給瞭她遠超普通女人的悠長高潮。
以前都是趴在校花聖潔的嬌軀上奮力不歇地肏幹,此時坐著不動,林明才發現瞭李雪書小妹妹的另一妙處,層巒疊嶂的陰道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即使隻插著不動,也會時松時緊不停地擠壓吸吮,給他無窮的享受。
趴在地板上抽搐瞭近三分鐘,李雪書才緩過氣來,玉手顫抖地摸到摔在地板上的手機,湊到耳邊,“小嬋,你還在嗎?我……沒事兒瞭。”
“我的大小姐,你終於說話瞭,你嚇死我瞭!我還以為你被人強暴瞭呢!”
“瞎……瞎說什麼呢!”聽到強暴二字,李雪書渾身雪白的皮肉又是一陣顫抖,小屄收縮竟又小小高潮瞭一次,她盡量不去想自己方才有多麼放浪,也不去猜測黃嬋有沒有聽出她的異樣,隻是盡力平靜自己的語調,“醫生剛給我做推拿按摩……難受得我眼淚都流出來瞭。”
“我開玩笑的啦。”黃嬋扁扁嘴,“所以你要多運動,這麼多年不跳舞,肌肉是不是都粘連在一起瞭?你這次回來我還準備拉你進我的公司做一個頭牌主播呢!”
“這事兒你……你還是等我回去再說吧!現在不方便。”
“好。那你做完瞭早點兒回來。”
“嗯。”又交代瞭幾句李雪書斷瞭通訊。
林明將手伸到她面前。
李雪書知道他又要拍照,乖乖地將手機遞瞭過去,反正是自己的手機她不用擔心泄露。
熟練地輸入手機解鎖密碼,打開資源管理器,進入一個叫做“仙子的日常”文件夾,林明在裡面新建瞭一個2038-6-14的文件夾。
隨後就是咔嚓咔嚓的拍照聲。
“雪寶,原來你知道自己被拍時竟然這麼興奮啊!”隨著拍攝,深深插在仙子體內的性器感受到一陣強過一陣的強大吸力,像是要將男人的精血吸幹榨盡一般,時到今日,林明對李雪書的性好終於有瞭初步的認識。據說驕傲漂亮的女人通常都會自帶一些M屬性,以前他還不信,可現在就連天才如李雪書也不例外,他卻不得不信瞭。
“哪有!”李雪書不想承認,撐著一雙雪臂想從地上爬起來。
“嘴硬!”林明向她伸出一隻胳膊,將她扶瞭起來,望著她臉上還未消退的情潮,揶揄道,“想不到咱們的校花不光聰明,說謊也是一把好手。”
“誰說謊瞭?我是真的受傷瞭。你看……”李雪書說著,想抬起自己的腿,隻是試瞭幾次都沒成功。
“好瞭,我看見瞭。”林明見她那兩節白皙如藕的玉腿膝蓋,兩團血紅如霞,忍不住笑出聲來,“明雲仙子果然計謀深遠,如此天衣無縫的謊言,小的佩服得很!”
“你還笑!我這膝蓋還不是拜你所賜!等下給我買一雙絲襪去,我這腿沒法見人瞭!”先被男人從背後強勢插入,後又被硬生生地從直立狀態幹趴在地上,這次李雪書不光體力大損,還顏面丟盡,想著男人的色膽包天,肆意妄為,玉手伸進他的胯間捏住他的淫根,嚴肅警告道,“做事別沒分寸,這事要是讓第三人知道,對你我可都沒什麼好處。”
“知道。”林明緊瞭緊雙臂,像是怕懷裡的玉人兒飛瞭似的,柔聲道,“我愛你愛得緊,怎麼會害你?餓瞭吧,你再洗洗,我去買飯。”
“嗯。”感受到男人的寵溺,李雪書輕應瞭一聲,語氣也柔和起來,“你買瞭早餐就直接送到我的房間,小嬋已經醒瞭,你拖住她,不能讓她來你這裡。知道見瞭小嬋怎麼說嗎?”
“知道。”
“知道就多在心裡想幾遍,那丫頭鬼精鬼精的,別說漏嘴瞭。”李雪書又交代瞭一番,這才捉著他的肉莖,將它從自己的陰穴裡扯瞭出來,“快去吧!”
林明望著她腿心裡合不攏的穴口,嘿嘿一聲,喜不自勝,“仙子,您都變成我的形狀瞭!”
李雪書低頭一看,頓時臊得玉臉如血,罵瞭一句,“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