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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不算成功的三飛和梅開二度

第二十六章 不算成功的三飛和梅開二度

  然後是文中的內容,與國傢合作的項目基本都是項目本身不賺多少錢,影響力是最主要最核心的。每個企業百分之一的分紅,但是控制權會在手中。

  所以自己的罐頭廠,農機廠,藥廠,物流公司,直營網銷平臺還有未來的軟件公司才是自己的事業。

  要註意區分,每個縣都有一個生產型企業是與國傢合作的,其實合作的方式是國傢不明參股,集體所有。隻要稅收不偷不逃,方向與國傢保持一致。在當時的環境下國傢是最歡迎的。已經被各個企業弄的焦頭爛額的國傢也沒那個心思要很多很多的國有企業,沒有好處隻會壞事兒,他們比我們還清楚。

  至於去美國開的公司,幹媽徐傾城要成分——是根正苗紅的紅色子弟。而且要能力——全國銀行業排行第一的小辣椒,朱老總最得力的清收不良小能手。於是她掌舵,各方沒有不滿意的。

  至於說是不是給國傢太多或者啥。

  那幾年的中國咋挺過來的我都回頭看著膽戰心驚。

  外部美國的克林頓國情咨文要七分中國!而且有理有據!

  **大法!

  百年一遇的大洪水!

  連國傢副國級的幹部都能被殺的治安環境!

  索羅斯攜帶著數萬億美元的熱錢橫掃亞洲!

  疆獨、藏獨、臺毒。

  所有的國企虧損每年吃掉國民生產總值的百分之十幾!

  為瞭幹掉上一條導致的超級下崗浪潮!

  國有銀行高達3。5萬億的巨額不良!

  國內公知分子與部分官員內外勾結!

  入關談判陷入僵局!

  北約極度膨脹的野心!

  算瞭不說瞭,太他媽多瞭破事兒。

  舉步維艱的中國,如果主角自己掌握全部的資金也是花不明白的。還不如給一號,朱老總。讓他們手裡寬松點兒,腰桿子硬點兒。要是真能一年一百億美元以上。該有多好啊!

  ――――――――

  五嬸兒已經是極限瞭,不會再多瞭暫時。要不是擔心主角的手腕,她都不會在邊上的。沒發現她的行為方式就像在哄小孩兒麼。

  張初晴是需要這個角色扮演來體現自己不可或缺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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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五嬸兒稍微靠近,朱唇輕啟:「對小姑娘專心點兒吧,怪可憐的。」然後欲言又止的坐瞭回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想她可以,止於想。

  「五嬸兒~~,哦~~哦~~你的~你的~~屁眼兒在撰緊我的雞巴~~啊~~~好爽。五嬸兒~~你的屁眼兒好爽~~哦~~輕輕地,不要那麼急著坐到底~~啊~~五嬸兒我的太長瞭!頂到你的直腸最裡面瞭~~~啊~~慢慢來~」兩個好奇寶寶對視一眼靠瞭過來。

  張初晴一邊上下起伏,一邊緩緩的轉著角度。

  屁眼裡面的那條又大又硬的東西棱角都剛硬的好似金屬,隨著一點點的轉動與上下抽插。身下的小男人齜牙咧嘴,嘶嘶的抽著涼氣。

  痛,但是比起心中塊壘被破開的暢快不算什麼。

  這麼多年一直如同活在地獄中,一直也不明白為什麼。

  今天被這個雞巴正在被自己小屁眼夾著的小男人一語道破,原來是這樣。那個男人組織瞭輪奸媽媽。輪奸瞭自己,偏偏又等著被毒死,偏偏又保護自己的理由找到瞭。

  自己不再是那個想要復仇卻舉目茫然,想要解脫卻放不下那女人期盼的傻孩子瞭。

  以後的自己可以為瞭自己,也為瞭唯一虧欠的那個女人實現夢想瞭。那個男人恩怨難消,但是不再是自己的心魔瞭。

  小男人嘴裡毫無遮攔的亂叫亂嚷,兩邊兩個忐忑的美女低頭在看結合的位置。

  羞澀,痛楚,得意,想要表現的欲望混雜,復雜。

  「好弛子~~五嬸兒的屁眼好不好~~,緊不緊~~擼的你開心麼?以後天天給你操~~·啊~~啊~~慢點,~~慢點兒~~我還沒轉過來呢~~小冤傢~」屁眼裡面的鼓脹感覺好似幹燥瞭一個月才出來的超級難對付的玩意。那個完全擠不動的硬物每每撞擊到直腸的彎處。每一次撞擊都能一絲絲的把直腸的彎道都撞直一點點。於是原本還差一寸多的無法進入,現在已經隻差大半寸瞭。

  痛,但是心理輕松,恨不得用一切的方式去報答他。

  身體已經側著坐到瞭他的身上,每一轉都會讓屁眼兒感受到那種似乎是被超粗超大的螺栓擰動的感覺。整個直腸包裹在那個巨大的雞巴上,隨著身體的轉動起伏,遠比直接抽插更加緊密,更加擠壓,更加勒緊的感受。香港那邊所謂的毒龍鉆就是這個吧?

  隻是那邊的似乎用的是前門,比起自己差得遠呢~~。

  帶著微笑,雙目含春。

  而且在後面的這個雞巴也不會摩擦到那條總能把自己帶回那個黑暗小屋的傷疤。微微後仰,向下坐。堅硬的雞巴突破旋轉著的狹窄屁眼兒,緊貼著靠近陰道的側壁向上。

  一點點突進的龜頭擠壓的肉壁一層層的向後收縮,那種來自G區的快感讓張初晴一個激靈。或許不僅僅是報恩,僅僅是這個知情知趣的雞巴也是值得自己付出的。

  掃一眼他的臉,哼,居然在和他五嬸兒眉來眼去。

  她又不讓你操,雞巴還不是在我屁眼呢,用力的收緊兩秒。而且是在收緊的時候向下坐到底!

  爽的身下的小男人一下子就把目光轉瞭回來,張著嘴吐氣,舌頭都在輕輕的吐著。

  「啊~~~~啊~~舒服~~」。

  張初晴一甩頭發整個把身體拔瞭出來,然後轉身,正面面對小男人。

  一手撐在他的腹肌上,雖然不很明顯,但是居然這麼小就有分塊瞭呢。摸起來很舒服,而且勾動著欲望。

  一手扶著那個單手難以掌握的碩大陽物,對著自己閉合的小屁眼,緩緩坐下。

  肖姐姐和劉婉兮在兩側微張小嘴,側著頭,緊貼著床板,盯著結合的位置。

  看著巨大的鴨蛋一樣的龜頭把細嫩的好似連尾指都伸不進去的屁眼頂出一個凹陷,然後在重力的作用下,緩緩的堅決的向上運動。

  那個緊閉的粉嫩菊花被這個橢圓的鴨蛋緩緩地,但是清晰的一點點撐開,逐漸褶皺變平,孔洞被擴張綻放。

  原本美麗的菊花,花瓣都變得全部綻開才吞入瞭最最粗的龜頭底部。

  然後一路向下。在向下的時候,張初晴奮力的勒緊括約肌。當沉到底的時候放松括約肌,然後雙腿用力拔起自己,就像把身體從受刑的木樁上拔出來。

  然後奮力的收緊屁眼坐下去。

  這是一套有悖於生理結構的運動,但是這樣給男人的成就感和緊箍感是別人無法給予的。因為一瞬間掃到瞭那個深深的咬痕,止血瞭,但是未來會影響到什麼程度誰也說不清。每次插入都盡最大的力量勒緊是非常的消耗體能的。而且這樣也造成瞭快感超速累積。

  一言不發的連續幾十次,汗水就順著後背流過腰際,最後向居然臀尖和屁眼附近匯集。

  我的感覺是如此的強力,這麼多人的屁眼兒,張初晴的不是最優秀的,但是她是最用心的。

  每次坐下來都是全身發力的緊箍,我能體會到那種美妙的感受,也能體會她無比的用心。

  可憐的姑娘,我不是真的把你當成五嬸兒的替代品。你是獨立的存在,隻是需要一個存在的理由。慢慢會好起來的。

  劉婉兮看瞭看肖鈺祺,對視中有好奇有向往。

  五嬸兒看著我的傷口沒有惡化和流血的可能,稍微放心瞭一點兒,心跳的厲害,雙腿之間的瘙癢,甚至是屁眼深處那種空虛都在不斷地誘惑著,輕咬下唇,不行!!

  為瞭緩解這種局面,看瞭一眼兩個對視的美女說:「這個是凡士林,你們互相塗抹一下才不會輕易受傷,要保護好自己。我出去洗個手。你倆幫我看著點兒他別弄壞瞭傷口。」

  肖鈺祺和劉婉兮面面相覷,沒做過啊,怎麼弄啊?

  我被動的享受著美妙絕倫的一次肛交,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我已經到瞭爆發的邊緣。

  我雙手抓住張初晴的雙腿,下身開始向上聳動。節奏加快,但是力量保留。

  實在是她的直腸長度不足以讓我次次到底。會痛的。

  「張初晴,我現在操的是張初晴的處女屁眼兒,啊~~~好爽的屁眼兒啊~~哦·~她是我們未來的歌壇天後~~張天後~~你的屁眼好爽啊,~~我操的舒服~~,你得勁兒不~~」

  淚水一瞬間就湧瞭出來,張初晴是個敏感的女孩,心理上的敏感。

  那一聲名字就讓她假裝的堅強與淫蕩徹底粉碎崩潰。

  「張弛!~~~使勁兒操我~~~我們是本傢,我是你姑姑才對。操我~~啊~~~姑姑的屁眼好玩不~~啊~~雞巴操的姑姑太舒服瞭~~啊~~好脹,啊~~好滿。啊~~~啊~~我不行瞭~~,射我~~求你瞭~~~eng~~~射在我屁眼兒裡面~~啊~~哦~~射在天後姑姑的屁眼裡面~~,以後姑姑開演唱會~~你就來後臺操姑姑的屁眼兒~~」

  終於還是沒能堅持到小男人射進來,張初晴就堅持不住瞭,全身無力的趴瞭下來。雙手摟著小男人。小男人,當屁眼對著他的雞巴時,都親不到他的唇,隻能親親他的額頭,然後把他埋在自己的雙峰之間,按住。全身抖動著,抽搐著。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飛速流淌,背後和脖頸都火辣辣的。

  有的時候你以為自己很冷漠,很能堅持。有時候也就是一句話就能崩散。

  姑姑,這個詞,嗯。的確是年紀和姓氏合適,你就是我的小姑姑瞭。

  「姑姑,小姑姑~~~,我也要射瞭~~,啊~~你好緊啊~要射瞭,你的屁眼抓住瞭我的雞巴~姑姑,姑姑~~我們不算亂倫 哦~~,我射瞭,我射在你屁眼就不算亂倫哦~~射瞭~~啊~~」

  雙手摟著小姑姑的香軀,下身不斷地向上挺動。一股股的噴射在瞭張初晴的肛門最深處,陰囊不斷地收縮,兩個人的戰鬥,讓肖鈺祺和劉婉兮都情不自禁。好激烈的性愛,好美型的性愛,好想,好想加入。

  肖鈺祺伸手在張初晴身上紅潤的區域撫摸著,另一隻手伸到小男人的胯下,撫摸著還在收縮的陰囊,難以置信,這是射瞭多少在張初晴的騷屁眼兒啊?

  「婉兮你快摸摸,他還在射呢。一縮一縮的可好玩瞭。」劉婉兮被引導著撫摸這個一直在收縮噴射的陰囊,那是一個緊繃的存在,隨著他溫柔的插動一下又一下的收縮。原來這就是射精啊。

  足足一分鐘的射精時間,似乎是因為邊射邊克制麼?誰知道呢,反正射的超級的爽。

  抱著小姑姑,親吻著她的雙峰,緩緩地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然後抽出雞巴。

  張初晴雙眼緊閉,呼吸已經緩解瞭好多。就是雙手環抱著一下一下的顫抖,雙腿自然的夾緊。

  我輕輕的在她身上的幾個敏感點手法柔和的撫弄著,這一次才算是靈與肉的真正統合吧,小可憐。

  轉頭就看到肖鈺祺拿著那個開瞭蓋子的凡士林猶豫不決呢,有啥好猶豫的呢?是沒有用過的原因吧。

  伸手接過然後伏身輕輕的吻瞭一下她的臉頰:「阿姨,來,趴在邊上,我幫你塗。」剛剛洗好的肖鈺祺白瞭我一眼,那風情萬種的媚。正搔在心尖上,似嗔似怨。

  緩緩的伏低身子,眼睛一直看著我,水光盈盈,欲語還休。

  小阿姨和婉兮都是用浴巾圍著身體,所以當我拽下那塊浴巾,赤裸的雪臀正高高的翹著。

  朝潮的濕意在雙腿之間,左手四指順著背溝一路抹到臀溝,然後在那一點上停瞭下來。

  輕輕點一下,濕乎乎的,按下,陷入,指端的前半截壓進去瞭。

  來回的活動幾下,小阿姨輕輕地嘶氣,媚眼如絲,咬著下唇。

  「啊,流出來瞭,看初晴的,那啥流出來瞭,怎麼辦啊?堵上麼?」劉婉兮大呼小叫的雙手亂舞,我和肖阿姨轉過頭去,張初晴的屁眼正在緩緩的流出白色的精液,剛才射入的量絕對是超出一般的。原本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搞笑起來。

  「把紙遞給我。」我朝她伸出手,紙巾在劉婉兮手邊,這傢夥完全是個逗比麼。還堵上,難道是漏油瞭麼。

  看著我受傷的手腕,劉婉兮趕緊抓過紙巾,撕扯一大塊,毛手毛腳的遞瞭過來。

  「要不,要不還是我來吧,你這傷著呢。」肖鈺祺也才想起來我是個傷員。趕緊搶過紙巾。

  「輕點輕點,慢點啊,屁眼兒很嬌嫩的,慢點擦,不然不舒服的。」

  「你那麼粗,那麼使勁兒,也沒看你覺得嬌嫩。」劉婉兮噘著嘴說。

  哎呀,還挺有道理。

  「好的呢,等到婉兮的屁眼時我就用最小的力量和幅度,最最溫柔的好不好~~」我朝她飛瞭個眼兒。

  「婉兮,別和他逗樂,扶著他躺下,別碰到他的傷,造孽啊,都受傷瞭還不老老實實待著。」肖阿姨輕柔的擦拭著流淌的精液,撅著屁股,看著張初晴粉嫩的屁眼,那麼細小,白色的液體似乎源源不斷,暗自驚訝,也有些期待。

  其實是張初晴自己的體質真好,屁眼兒恢復能力突出,那麼暴躁的對付自己,哎。

  似乎感覺到瞭我的目光,肖鈺祺腰部向下壓彎,臀部翹起就像瑜伽動作的貓式伸展。極限的把豐沃的臀展示出來。我被婉兮扶著躺下的,然後向腹部彈過來的陰莖打在瞭婉兮扶著我腰部的手臂上。

  「呀,誰打我,嗯~~好硬啊,好壯!」看起來風騷魅惑的長相,心底是個缺弦兒的逗比啊。

  「婉兮姐,肖鈺祺是我的肖阿姨,張初晴是我的小姑姑,你是誰呢?我的姐姐麼?」

  「初晴是72的,我是74的,就差兩歲我也是姑姑吧?」婉兮幫我調整瞭一下手腕的位置。

  我試著伸手沒能夠到小阿姨的屁股,差瞭一掌的位置。

  「我和小姑姑是都姓張啊,所以是姑姑。」

  劉婉兮拿過來一個枕頭想要給我墊上:「那咋辦?來抬一點兒頭。」

  我伸手推開說道:「兮兮姐,就是姐姐啦,不用墊瞭。婉兮姐,你不是處女麼,咱們能不查破就盡量不要弄破。結婚的時候是不是處女的差別真的天大。」

  酷似邱淑貞的逗比小姐姐雙目圓瞪:「你在開玩笑麼?我都看瞭這麼久的春宮瞭,你告訴我說不搞我瞭。你這不坑人麼?你知道我洗的多幹凈麼?腸子都要掏出來用刷子蹭瞭!」

  我趕緊說:「誤會,誤會,不是不搞,是盡量不搞前面。姐姐,來試試弟弟的舌頭。我很厲害的呢!」

  小姐姐這才笑著說:「怎麼試,我不會,你教我。」

  我伸手在劉婉兮的屁股上啪嗒一下:「姐姐來,跨坐在我臉上。對~來,面朝前朝後都行的。哎哎~~別真的坐上啊。雙腿微微分開在我腦袋兩側,然後讓你的前面對著我的嘴巴,然後跪坐就好。哎,聰明的兮兮姐,位置剛剛好。」

  婉兮姐在我的指導下很快就掌握瞭細節,跨坐在我的臉上,面向我。然後當我的手撫摸到她的臀部時,無師自通的向前跪趴。把屁股撅起來,向前微微挪動,讓陰部正對著我,然後還能讓我的手指自由的在屁眼裡出入。

  舌尖向上輕輕的一探,婉兮姐雙腿收緊,處女就是有趣兒,這地方第一次被異性刺激,全身都繃緊瞭。

  然後舌尖向上劃過,就像分開海浪的沖鋒舟。

  「啊~~啊~~」婉兮姐的聲音婉轉尖細。

  雖然是軍人出身,但是也沒有什麼體味,清清淡淡,在舌尖的舔舐下,小姐姐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瞭,一陣亂抓。

  「兮兮姐,用你的一隻手抓住乳房向內側揉,嘶溜,然後累瞭就換另一隻撐著身體。屁眼放松,兮兮姐,別夾住我的手指不放哦~~一會兒要累瞭。」手指沾著凡士林就刺進瞭兮兮姐的屁眼兒,有一點點的遲滯,似乎是非常輕微的痔瘡呢,是因為做軍人著涼瞭吧?按瞭幾下摸起來沒有什麼大礙。

  轉著圈的塗抹。要均勻,要塗便每個區域。

  舌尖與屁眼兒中的手指同步進退,舌尖奮力前沖的時候,手指探向最深處。

  舌尖挑動陰蒂的時候,手指就在括約肌附近轉圈塗抹。

  其實這就是簡化版本的雙管齊下,而且正常的情況下,真正女性神經分佈還真的就是在這個區域較多。於是小姐姐的淫水就像瀑佈一樣,飛快的分泌流淌。隨著手指進出的喘息聲與處女那種壓抑著的、羞澀的、膽怯的呻吟飄蕩在整個書房。

  肖鈺祺擦拭瞭一陣子白濁的液體才不再湧出,而是少量的滲出。被劉婉兮的喘息感染的雙腿發軟。拿起另一管滿管的凡士林,一下子擠出大半,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反手塗抹在肛門邊緣和內壁。然後抓著一手的凡士林在我的雞巴上均勻塗抹。因為沒有人能看到她的動作,所以大開大合,特別的膽大。微微用力向後扳動,抬腿跨坐在我的腰腹部。挺立的陰莖就像椅子背一樣,感受著我隨著呼吸起伏的腹部,長長吐氣,然後鼓足勇氣,準備嘗試一下後門。

  門被推開,五嬸兒窈窕的身姿出現在門口,看瞭一眼屋內的局勢,對著肖阿姨問道:「他的手腕怎麼樣?」

  肖鈺祺看瞭眼我的手腕,縮著脖子說:「看著好像沒問題,沒有出血瞭。」

  五嬸兒轉身想走,可是還是有點放心不下,尤其是我現在身上兩個人。咬著牙,又走瞭回來。

  五嬸兒也是剛剛洗瞭澡。連頭發都洗瞭。搖曳的走到床邊,看著我的手腕。對小阿姨說:「別怕,我是他嬸嬸,你們都算我的小輩兒瞭,玩你們的吧。不要管我。」可是肖鈺祺的勇氣都已經被消失殆盡瞭。

  劉婉兮雙眼微合,感受著從未有過的飄然感受,前門舌尖在縫隙中劃過,帶著濃濃的水氣落到自己一直不敢碰的小豆豆上,那種全身都為之震顫的感受,從小豆子開始彌漫,酥麻的感覺從雙腿擴展到全身,好似脖子都在收緊酥麻。縮瞭縮脖子,然後屁眼也跟著聯動的緊縮瞭一下,鎖住瞭正在向深處擴張的手指,那麼的用力。

  「啊~啊~啊啊啊~~怎麼,啊啊~~癢啊。哦~~屁眼別動~~啊~~我難受啊,好酥好麻~~啊~~」處女的身體第一次有這種強烈的過電感受。整個人的意識都被酥麻瞭一下。

  糯糯的呻吟,帶著情欲和純潔,輕聲的嬌喘似乎有魔力一樣。

  肖鈺祺雙腿之間都酥麻起來,身體前傾俯視著前面雪白玲瓏的小屁股,有一雙孩子的小手,一隻手抓揉著,一隻手雙指並攏在抽插盤旋。

  肖鈺祺看的面紅耳赤。屁眼深處空虛的要發瘋。

  使勁兒的扳動那個特別剛硬的東西,對準屁眼兒,向後用力的坐下去。然後……

  eng!!!

  懟不進去!

  我感到雞巴被人抓著懟到瞭一個屁股上,肖鈺祺小阿姨來瞭哦,小阿姨似乎有點急躁的懟瞭一下,連龜頭的前端都沒進去,幾乎就是用拳頭打瞭一下屁股的樣子。

  小阿姨有點慌亂的連續懟,然後連續的失敗,這個小阿姨啊,看瞭半天瞭,還是不會呢。懟的時候使勁的收緊屁眼兒,而且屁眼周邊和龜頭正上方沒有塗抹啊!

  更加慌亂還找不到原因的小阿姨向下更用力的彎腰,然後掰著我的陰莖往屁眼上繼續懟。還是原來的原因,依然失敗。腰彎的過於低瞭,臉都貼到瞭前面的婉兮身上。

  原本沉醉在下體和後面那種刺激又舒暢,而且因為是處女所以被格外溫柔的對待中,忽然貼到腰部的冰涼俏臉讓劉婉兮一個激靈。

  前後門同時收緊,然後睜開眼睛打望瞭一眼。

  兩個一米七十多高,體重在一百多一點的美人正雙人同騎的坐在一個隻有一米三十多的小孩子身上。那種視覺沖擊是讓人一輩子都難以忘卻的,原本苗條誘惑的身材在特殊的比例下顯得居然略有臃腫。

  那種近乎於欺負,甚至有一點罪惡的感受,刺激著劉婉兮。有個舌頭自下而上的劃過、分開,刺入。止癢的同時帶來瞭更多的瘙癢感受,那不是生理的瘙癢,那是心理上的巨大渴求與空虛。這種渴望甚至可以和以前參加全軍比武時候的奪魁欲望相提並論。

  隻是那時候的自己對於射擊有著絕對的信心,此時的自己對於這個完全是抓瞎。

  怎麼辦才能更多更舒服呢?

  「頭疼,你別這樣,不然他一會兒被你挑逗的著急瞭會用受傷的那隻手的。」五嬸兒看著這倆菜鳥簡直是無語至極,就是笨到連這個都不會的地步。

  肖鈺祺疑惑的看過去,自己沒挑逗啊?

  還沒挑逗?每次裝進去一點點,連龜頭的前面三分之一都不到,頂個坑就放棄,然後扳動著繼續頂,勾引的身下的下孩子一個勁的亂頂腰部,那隻沒受傷的手抓過來,還被肖鈺祺伸手抓住十指緊握著。

  五嬸兒有點著急,這孩子啥都好就是這方面實在是一言難盡,當然自己要是剛有意識就經常看春宮也說不準啥樣。

  「婉兮你轉過來,然後抱著肖鈺祺。對,轉過來還是坐在他臉上,嗯,不礙事的。肖鈺祺,你雙手放開,然後抓住自己的臀部,向兩側用力分開。哦,原來是這樣,你向下的時候別條件反射的收緊。那樣屬於不配合啦,對,好,做的真棒~。」清冷中帶著俏皮,五嬸兒的一陣指揮讓我目瞪口呆,如此的幫我荒淫到這個程度,五嬸兒的心理是什麼想法我不知道,但是我除瞭感動還有一絲絲的不安。

  剛剛觀摩過張初晴的小屁眼是如何與我交媾的,所以婉兮在理論上也是瞭解的。扳動著我的陰莖,調整好角度。一手扶著陰莖,一手半摟半抱著肖鈺祺的屁股,上身向前傾斜,頂著懷裡的肖鈺祺,完美對好。然後在肖鈺祺雙手奮力掰開自己雙臀的努力配合下,終於插瞭進去……

  潤滑塗抹的還不錯,當前端沒入之後小阿姨長大瞭嘴巴,隻呼氣不吸氣的向下沉腰。

  劉婉兮雖然看不到到底進去瞭多少,可是俯視的角度看著肖鈺祺的背脊溝,好羨慕呢。自己雖然也有,但是沒有她的深,沒有她的性感。

  在小阿姨嘶嘶吐氣的時候,我越過婉兮姐姐的屁股,與在婉兮肩頭的小阿姨對視一笑。

  小阿姨帶著痛楚,也有著如釋重負的輕松。

  我收回瞭不知道撫摸著哪條美腿的左手,幫助婉兮調整瞭一下角度,輕探舌尖,婉兮的屁眼兒清洗的真不錯,觸感柔潤,點上去還不由自主的收縮。

  劉婉兮感覺到那隻小手涼涼的摸在自己的臀瓣,然後向上掀起,自己配合的微微翹瞭翹臀部,然後一個溫熱的,帶著濕濕感覺的小舌頭就在屁眼兒上刮瞭一下。

  那種電擊的感受從屁眼通過腰際背脊,直接入腦。隻是舌尖的挑動,心理感覺卻是一發7。62的子彈一般。值得瞭,沒選錯。雖然有悖於道德常理,可是這樣的人千載難逢。

  在刺激一個激靈的同時雙手環繞著懷裡的肖鈺祺用力向下壓制。

  肖鈺祺感覺屁眼就像是幹燥瞭半個月終於可以釋放時候的又痛苦又輕松,於是調整一下呼吸,想要向上提一下,然後在這個洞口抽插幾下適應一陣子,操弄個幾十下再向下深入。其實女上位最大的好處就是節奏和程度完全掌控。而且視覺上那種違和的兩個五大三粗的老女人輪奸一個弱小無助的小男孩的錯位比例差更是讓這種掌控有瞭另一種快感。

  身下的小男人也是知情知趣,故意等瞭一個節奏才向上頂。

  意外就在一瞬間,懷裡的婉兮忽然用力的下壓,於是身體被她壓的向下沉,自身原本就是上提之後也向下用力的,結果沒有上提,向下用力倒是用瞭。

  身下等待一個節奏的小孩子也用力的向上頂來,潤滑的很好,尤其是巨大的龜頭整個都在括約肌的范圍內,悲劇的肖鈺祺,從破肛開始就等於是一路破開阻礙,於是連節奏都不緩沖的直接到底!

  「啊~~~疼~~別動,你倆都別動,啊~~~疼死我瞭,嘶~~啊~~婉兮你害我,嘶~~啊~~別動你個熊孩子。」一貫到底的感受如此舒爽,舌尖與手指加上視覺的感受更是讓快感提升的超快。

  小阿姨為瞭讓我不要抽插,拼盡全力的收緊括約肌,兩腿緊緊的夾在我的腰畔。

  「阿姨不要慌,不要動,動會疼的。我這個情況親吻不到你呢,我好心疼阿姨,一下子一定疼。你試試親問一下婉兮,我親她的小屁眼。我們倆隔著婉兮接吻哦~~」舌尖和食指配合,舔舐配合著勾動旋轉,婉兮姐姐流出的水潤濕瞭我的下巴。

  雙眼桃花雨都要漾出來的劉婉兮,羞澀的盯著肖鈺祺的雙唇,被我說的忍不住的亂想。

  肖鈺祺忍著屁眼裡面那種酸疼。酸超過疼很多,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大聲呻吟。

  嬌艷的紅唇,他在下面親屁眼,自己在上面,吻瞭過去。香軟潤的唇舌,親吻,吸吮,耳朵裡傳來他毫不忌憚的嘶溜,啪嘰的吸吮和親吻聲。刺激的感覺蕩漾在三個人的心頭。江素雙手環抱,越發的難以忍耐。

  我的右臂忍不住的想要來幫忙,剛剛抬起一點兒瞬間就被按住瞭。

  「別亂動。」

  「激動瞭,抱歉呢。」

  「激動瞭就用別的表示,這隻胳膊不許動。」於是我輕輕收攏五指,聳動著下身,手指在婉兮的屁眼裡鉆~~研,舌尖則挑動在她那粉嫩的處女陰道中。

  兩個美女互相摟抱著,彼此枕在對方的肩頭。

  喘息著,呻吟著,彼此在對方耳邊的呻吟與喘息又進一步的刺激著心底的騷動。

  我的感受更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比擬。

  蓋因掌心的玉指,在不自然的顫抖著,恰如五嬸兒的心。

  她對我有情,更有欲瞭!!!

  我就像是得到瞭獎賞,於是更加想要努力表現的小孩子一樣,用最大的力量顛覆著腰上的小阿姨,同時手指不再克制,用力幅度比之前的溫柔強勢瞭太多。

  肖鈺祺就像坐在一艘劃艇上,在驚濤駭浪中被高高拋起又狠狠落下,折騰,翻滾,顛簸起伏的無法坐穩,隻好雙手用力的摟住劉婉兮作為支撐。

  劉婉兮已經被舔舐的高潮瞭,但是被狠狠的摟住完全無法動彈。而且陰道裡面不斷的到處掃蕩和挑逗的舌頭,讓人懷疑是不是一條蛇遊進來瞭。屁眼被用力的粗暴的擴張著,已經兩個手指可以輕松往復,第三個手指正在努力擠進來。

  雙眼翻白,全身用力的繃緊著,快感就像胯下的少年,一浪一浪的顛簸襲來。

  「鈺祺姐,我,我不行瞭,嗚~~嗚·~~~啊~~,eng~~」

  「婉兮,等會兒,我也感覺瞭,等會兒啊~~啊~~酸~~脹~~啊~~」我更加瘋狂的聳動腰跨,屁股撞擊的床板砰砰作響。

  抓緊右臂的手更加用力才按住我的手:「別那麼激動,慢點兒,慢點兒。」五嬸兒的聲音第一次不是那麼清冷,就像五月十三的細雨,潤在我幹裂的心田。

  「阿姨,你外甥的雞巴大不大?」

  肖:「啊~~~啊·~~哈~~大,太大~~」

  我:「啊~~哦~~肖阿姨~~你外甥的雞巴讓你酸不酸~~」

  肖:「酸~~啊~嘶~~疼呢啊~~嘶~~嘶~~哦~~又酸又疼~」

  我:「阿姨,哪裡酸~~啊~~哪裡在疼?」

  肖:「你個壞種,啊~~啊~~輕點~~撞死我瞭~~哦~屁~屁眼兒~~屁眼裡面酸~~屁眼裡面疼~~要被你脹開瞭~~啊~~我的屁眼要被你脹開瞭~~嘶~~」

  我:「嘶~你喜歡麼?啊~~」

  肖:「喜歡~~啊~~喜歡~~疼啊~~操我的屁眼兒~~舒服,啊~~我要來瞭,我要來瞭,使勁兒,撞死我,啊~~我要來瞭,~~啊,夾死你啊~~操我~~操我,我的啊~~~」

  我:「啊~~,來瞭沒?阿姨~~,你來瞭麼?」下身高速的撞擊著,床板在顫抖。

  肖:「熊孩子,馬上就來瞭~~你最喜歡阿姨哪裡?啊~~要來瞭~~馬上就到瞭~~啊~~,你喜歡哪裡~~啊~~下次有機會見面哦~~嘶~~我就讓你玩哪裡~~」

  我:「嘶,夾得好緊~~嘶啊~~我最愛阿姨的屁股和脊背溝,啊~~我也要射瞭,啊~~啊~~哦~你這屁股溝和背溝太性感瞭額~~呃射瞭,我射瞭,阿姨,我在你的屁眼裡面射瞭~~」連續的噴射,熱流激得肖阿姨全身發顫,一陣陣的收縮著括約肌,有些沙沙的喘息。

  等瞭一會兒拔出身體,帶著渾身潮紅,肖阿姨無力的抱著更加無力的婉兮姐,倆人歪倒在一邊,頭發都垂到瞭床下。

  五嬸兒起身要走,我五指緊握,她看著我,眼中情火與欲火燃燒。靜靜地看著我,我也喘息著看著她。我明白她,她也明白我。於是我放開手。

  「以後你要是想瞭,我就能在邊上看。」

  「盡量不要吧,對你是負擔。」

  「你好就好。」

  「你好才好,這次對不起。」搖曳著,走瞭出去。

  門關上瞭,門又打開瞭,一張絕美的俏臉探出來說:「其實我不討厭,我看的可好玩瞭,就像你這樣強勢的人,被一個比你粗、壯、醜的人強迫。格外有趣,另外我洗個澡就好。你在乎我的感受,感覺很好。晚安,別繼續玩瞭。」

  「額,原本我打算今晚每個人讓她高潮三次呢,好吧,聽你的。」

  「乖孩子有獎勵。」門關上瞭。

  我把三個女士輕微的擦拭,扶正,墊好枕頭,蓋被睡覺。

  我因為右手腕受傷,就躺在瞭右側邊緣。

  迷迷糊糊中有個身軀鉆瞭過來,枕上瞭我的左臂。

  一夜休息的很好,凌晨約四點醒瞭過來。

  懷裡的人不出意外,張初晴。

  背對著我,蜷成一團。背影誘惑而孤獨。

  我感受瞭一下,又檢查瞭一下,果然右手腕基本好瞭,原本深深的牙印已經隻剩下痕跡還在。傷口已經愈合。

  我就說麼,任何事物都是通著呢。我的體能耐力超過正常情況太多,而且食品可以補充,導致實際上恢復力,免疫力都是超越常人很多的。

  放下手腕,懷裡的人有個微微的顫抖。

  這傢夥,一夜沒睡啊!

  我把嗓子壓倒最低,「初晴,我知道你沒睡,轉過來和我聊聊天。」

  她裝睡。這個簡單啊,我貼到她的身後,摸瞭一下,光滑的屁股,沒有穿上內褲呢。瞬息彈起的雞巴就頂在瞭她的屁股上。

  「醒瞭嗎?轉過來聊天呀~」活動瞭一下屁股,翹瞭過來。臀溝夾住瞭我的陰莖,上下輕微的摩擦瞭兩下。

  我下身緊貼著這個緊繃繃的肉臀,在縫隙中上下緩緩滑動。

  「在想什麼?」

  張初晴也和我一樣壓著聲音說:「就是有點擔心我姥爺和舅舅會不會被我牽連。」

  我把手搭在她的腰際上下摩挲著:「一定沒事兒,我沒事兒他們怎麼會有事兒。」

  張初晴活動著腰臀:「那就好呀,我以前太偏激瞭。以後就好瞭,雖然可能見不到你瞭,但是你給我的我一輩子都會記得。」

  我把左手從她的肩頭伸過去,撫摸著她的臉頰和耳朵:「要是你還能唱歌你打算怎麼做呢?」

  張初晴抓著我的右手放到她的乳峰,按著揉動:「我會努力學習英語日語韓語,然後讓你每種語言都給我寫好多好多的歌。」

  我腰部聳動的速度逐步加快:「然後呢?每種都寫的話,你會成為世界級別的巨星呢。」

  張初晴側頭含著我的手指吸吮瞭幾下才回答:「平時在全世界忙碌,然後每個月回來一次,用小騷逼和小屁眼兒承受你最粗暴的發泄,我在全世界都是巨星,而你就是我的全世界。」在用力的摩擦幾下之後,身手抓住我的雞巴,向下扳到臀部中間,頂住瞭。

  「隻有你能短短的幾句話猜到我的經歷,隻有你願意深入的去瞭解我的過去,甚至你都提前做好瞭準備被我咬成那樣,操我,讓我痛起來,讓我為你做點兒什麼。我願意做你永遠禦用的小騷逼,騷屁眼兒姑姑。」有淚水滴落在我的左手。

  我輕輕地在這個小妖精屁股上頂瞭兩下:「沒放潤滑,不行。你別擔憂瞭,我的手腕好瞭。」不逗她瞭,早點讓她放心才是正理。

  張初晴瞬間就轉過頭來,仔細的檢查著右腕上的牙印,驚喜的淚花在打轉兒。

  仔仔細細的檢查瞭七八次,伸手在淺淺的齒痕上拂過,笑瞭,從心底向外的笑容。

  然後趴下,微微的撅著說:「真好,我以後可以唱你給我寫的歌兒瞭。來,在你的禦用巨星姑姑的騷屁眼兒裡發射慶賀一下。來麼!~~不用潤滑瞭,操的我不能下床走路,快,來麼~操的我不敢翻身。」這個忍不瞭瞭。

  我翻身壓上去,張初晴奮力的分開自己,龜頭很快就陷瞭進去。

  這個小妖精,她居然全身小幅度高頻率的顫抖,然後我的雞巴就在這種顫抖下一絲絲的向下沉!

  「操我的屁眼兒,別說話。聽我說,啊~~,雙手不要撐著床,抓著我的紮紮兒。整個人爬上我身體,對,是不是感覺向是很小的時候媽媽背你。我就在想,要是我第一次被男人輪奸的時候懷孕瞭,然後兒子就和你差不多大小瞭。現在爬在我背上的是不是可以當成兒子看?」

  我親吻著張初晴的背稍稍喘息的說:「你不要這樣作踐自己,你不是任何人,你就是張初晴,我很喜歡你。」

  張初晴屁股使勁的上翹,一下一下的撅著:「喜歡我哪兒?」

  我很誠實:「騷屁眼兒。」

  張初晴一邊吸氣一邊不斷地蠕動自己的直腸:「我騷麼?我味道不好麼?」

  我順著她的擴張和蠕動向下插入,頂到瞭她的直腸底部。

  「哦~~啊~~姑姑~~你不是騷不騷的問題,是你最把自己的姿態放低,甚至有些作踐自己的方式來滿足我。我覺得有點對不住你。」

  張初晴的腰臀輕輕地顛簸著:「我是八歲被人輪奸的,我還沒來月經就已經不是處女瞭,我有什麼不值得作踐的麼?」

  我順著這個顛簸溫柔的抽插著:「我有一個嶄新的三角尺被人啐瞭一口,我隻會擦拭幹凈,而且問題是啐口水的人嗎,而不是我心愛的。」

  張初晴微微有點疲憊,堅持著運動,甚至屁眼裡面也是一樣的節奏律動著:「好吧你有道理,那你是完全不怪我瞭呢。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在你面前啊~~,唯有在你面前作踐我自己。因為我知道你是真的會心疼我啊~~啊~~,理解我的人。我作踐自己的每一刻你都是心疼的。我很想要你這個心疼我的感覺。以後啊~哦~~~呃~當我~~」

  我親瞭親這個女子的後背,心中滿是憐惜。她的人生是缺失的。

  「呃~~哼·~你是缺愛啊~也缺少付出的愛,嘗試著接納和原諒吧,哼·~哼~,接納不堪的過去,原諒曾經的你。你要做我的什麼?我答應瞭哦~~啊~。為瞭成為巨星努力吧~~」

  張初晴用全身的力氣夾緊屁眼,用那種可以把一般人夾受傷的力量,去帶給身上這個天賦異稟的孩子以快感。

  「哼~~啊~~我的生活以後隻有光明,啊~嘶~~我的日子以後天天快樂,嘶!~啊~我會把快樂傳遞給每個人。啊~做啊~做兒子啊~~啊~,我要是懷孕十有八九是公歷81年生子,哦~~嘶~你也是啊~~所以,啊~~你以後就是啊~~~就是我兒子~~啊~~我也不結婚,啊~~也不生孩子哦~~就要你一個哦~~好不好~~你說話啊~~好不好~~」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看,可惜看不到我的正臉,於是又牽著我的手摸到瞭前面的陰門,沒有任何毛毛的白虎光滑濕潤,我用手指分開兩瓣,中指撩瞭一下,插瞭進去。

  「啊~~~啊~你這哦~~~~妖精吧~~嘶~啊~~太耍賴瞭啊~~,你說啥都行,啊~你屁眼夾得好緊啊~~」

  「叫媽~~不然媽媽用屁眼懲罰你~~」

  「媽~~媽~~啊~哦~好爽,你這太犯規瞭啊~~我~~我要不行瞭~~」這妖精,要命啊,我平生第一次這麼快,原來我心底被這個語言刺激的如此厲害麼?

  「前面的手指,啊~~兒子,用力插~~插我的騷屁眼兒~~啊~~前面輕點兒,啊~~兒子,前面以後可以用手隨便玩~~啊~~但是不可以用雞巴,啊~~我是你媽媽~~操媽媽的屁眼~~啊不會懷孕~~啊~~啊~~啊~~對~~,射在屁眼兒啊~~哦~~都不算~~不算亂倫啊~~,快點啊~~再快點啊~~啊~~我到瞭,我到瞭,兒子我到瞭。哈,哈,呼,兒子啊,以後媽媽就用騷屁眼對付你瞭。哈,哈,主要是你碰到那裡我就不舒服,哈,所以還是屁眼兒好。」我也喘著氣,爆發在瞭張初晴的屁眼中,實在是被這個妖精弄的,她太厲害瞭點兒,放下手腳,抓著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齊根插入,不知不覺中,居然能夠全部插入瞭。

  「媽,你感覺咋樣,我射瞭啊,射在你專屬於我的騷屁眼瞭。」張初晴不回話,隻有腹部的一陣陣收緊,嘴裡大口大口的喘息以及後背的潮紅無聲的說著狀態。

  足足休息瞭四五分鐘。張初晴才緩過手腳回頭問:「兒子,你不是射瞭麼?怎麼還有這麼粗的東西在媽媽屁眼裡。」

  我眨眨眼睛:「因為媽媽的屁眼兒太迷人,我舍不得拿出來。媽媽要是隻用屁眼兒的話,會不會傷害到身體啊?」

  張初晴嘆息到:「但是我那裡被碰到就會心裡難過,所以兒子啊,委屈你瞭呢,以後媽媽都是隻給你屁眼兒玩的。不要擔心受傷,我自己會保養好的。能讓你玩到不想玩為止。」

  我輕輕地抽插瞭一下說:「一直想。」

  張初晴趕緊拔瞭出來:「以後人前就是名字,人後,就是母子,有空就給我寫歌兒把,我今天回京述職。然後要是真的沒事兒,我就開始學各種外語瞭,嗯,我再把市面上的歌曲都唱一下,錄音發給你。你看情況給我寫歌兒哦。以後你能操的是個普通媽媽的屁眼兒,還是一個巨星媽媽的屁眼兒,就看你的表現瞭。」

  我想瞭想,不想傷害一些不該傷害的歌手,所以……

  「你會唱霧裡看花和山不轉水轉嗎?如果能唱的話,我馬上寫兩首,一首盡快發,一首就在需要宣泄情緒的時候自己唱,想發就發,不想救算瞭。」

  張初晴微微笑道:「唱功上我可能比那人更好一些,基本功是從會說話就被訓著呢。你倆別裝睡瞭,我剛被插進去你倆就醒瞭,裝什麼,起來啦。我唱歌給你們聽!」

  肖鈺祺與劉婉兮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睜開眼睛,尤其是劉婉兮,一個高潮之後直接睡著瞭。別說處女瞭,連屁眼兒都沒真的用。

  先是讓她們看瞭一下手腕的恢復,一個個都驚呆成傻鵝瞭。

  親手幫她們圍好,三個人做成半圈,等著張初晴擦拭好屁眼兒緩緩流淌的精液。

  朝著我飄瞭個媚眼,然後一段王寶釵罵人的選段開口就讓我跪著聽瞭。

  可氣的是罵人的每一句都是朝著我搖頭晃腦。

  不得不說唱的還真是那個味兒,然後又來瞭一首霧裡看花。

  這個我可是用心的仔細感受,音準沒問題。

  音域這首歌看不出太多。

  音量這個可以,不是未來王菲那種很不適合現場的存在。

  音色因為戲劇的底子在,所以清亮通透是基礎,另外有種特別特別放松的感受,不知道是不是心境問題導致的。

  咬字,氣息都是超一流的表現。

  情感方面應該是張初晴最大的特色,滿分還要加倍那種,感染力超強。

  共鳴就不從這個歌上取瞭,之前用王寶釵罵我的時候明白得很。

  輕輕的鼓掌,成瞭,玩不好也就是個愛莉安娜·格蘭德,玩得好就是莎拉佈雷曼這種專業與流行雙通道天後。

  一邊聽一邊寫曲子,然後在三位女士的期盼中,寫完第一首歌的歌詞。

  《征服》,就這樣被你征服那個征服。

  寫完之後,給她唱一個小樣。

  當我唱到「外表健康的你心裡傷痕無數,頑強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瞭所有退路」我的單膝下跪,對著張初晴釋放瞭跪下唱征服的技能。然後她哭成瞭一團。

  心裡的那些傷痕需要歲月撫平,萬幸的是膿包已除。

  三個女人慢慢的研究這首歌的意義,我則迅速開始記錄第二首。

  當《煎熬》出現的時候,三個人表現各異。但是統一的是那目光中的決然,似乎被歌詞啟發瞭什麼。

  連原本對於昨晚沒能突破的劉婉兮都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去洗漱收拾瞭。

  小阿姨靠近我低聲說:「既然沒有大礙,等下做個檢查之後,我們正常回去瞭。之後怎麼安排不確定,但是原則不變的。如果沒有意外,我很可能是專門負責與你聯絡。」

  我貼近小阿姨的耳畔:「那就不會有意外,如果有,我這邊會很意外。」然後親瞭一下小阿姨的耳垂。

  收拾妥當,繼續編程。外面開始陸陸續續的進人。

  醫生到瞭,檢查,復查,然後確認,真的恢復瞭。

  朱老總告訴我連帶鍵盤一起的還有IBM的一臺筆記本,另外問我是安排三個人選來這邊,還是我去澳門。

  這有什麼可說的,我去澳門啊,讓人有大陸的遊歷經歷和隻是在澳門賭場晃悠一番是完全不一樣的。

  與朱老總同飛機回京,我直接轉道去澳門玩。

  五嬸兒在傢幫我聯絡找出版社的問題。

  幹媽忙著交接和制作履歷,舅媽則是聯絡瞭一些父輩的老中醫。

  ******************

  於秀麗吃力的放下還剩下半壺的殺蟲劑,從地頭的塑料佈上拿起水壺喝瞭一口。

  連續背瞭三四天的農藥壺,這東西是真的累啊。而且關鍵是氣味和毒素。

  可是自己來辦理離婚手續,那個混球跑出去耍錢瞭,傢裡就留著一個小熊子和他爺爺在傢。地都荒的不成樣子,鏟完瞭草,又需要找牛淌地。淌完瞭又起瞭膩蟲!

  這話兒啊,一個接一個的撒不開手。一口氣幹到現在才算完事兒。

  「爹,你看這下活兒都幹完瞭,我的事兒我也說清瞭,你看咋辦吧?」老朱頭看瞭一眼於秀麗被淋濕的衣襟兒,鼓鼓的,連胸罩都能看到一部分。

  然後低下頭,拿出旱煙磕瞭磕:「你說你倆咋回事兒啊,哎,你是個好閨女,你倆最開始我就不同意。可是你和鳥蒙眼似的非要跳。現在好麼,小熊子這麼大瞭。麗呀能不離就別離瞭,管咋還是一個傢啊,你自己帶著這個拖油瓶咋活啊。」

  於秀麗雙手環抱,這個老東西,偷看也不是一次兩次瞭。

  「爹,這不用擔心,小熊子上學和照顧也不用擔心,我最近去瞭一次深圳,外面的世界真的和傢裡不一樣。所以我決心定瞭,給您把這些農活都做完,然後我還給您準備瞭一份錢。以後我和他離婚,但是你這個公公,小熊子的爺爺,這個身份我們是認的。放心吧,有一天真的您老瞭,我帶著小熊子來給你操辦。另外過生日和過年我該走的禮節一樣不帶少的。但是,爹你也是知道我性格的。咱們有啥說啥,要是你在中間擋著,那以後啥也沒有瞭。」

  老朱頭心裡默默的生氣,兒子太完犢子瞭。這兒媳婦多好,過日子好,能幹活,能吃苦,節約仔細,嗯,身材也好,偷偷看著倆人辦事兒也是很開心的。現在兒子勾搭這個是啥玩意,他媽的擼都沒興致。

  「他前天回來瞭,躲著沒敢見你。在下屋呢,你們嘮吧。」

  於秀麗朝著老朱頭揮揮手:「那半壺樂果你看著給誰傢吧,別浪費瞭。這應該是最後一茬膩蟲瞭。我先回去瞭。」

  老朱頭本以為她會背回去,想要跟回去,又舍不得這半壺農藥,白瞎瞭啊。有點猶豫。可是想想兒子的操行,這閨女回去見他不是羊入虎口麼?

  她倆以前吵架基本都是操一頓就消氣瞭。

  一腳踹翻農藥壺,隨便一拎空壺就往傢跑。

  可惜讓他失望瞭,兒子正被一把剔骨尖刀頂著喉管罵呢。

  「瞎瞭你的狗眼,知道捅你一刀多少錢麼?我估計有三千到五萬頂多瞭。還他媽的上手,你姑奶奶是你能碰的麼。老老實實和我去把離婚證辦瞭。啥事兒沒有,兒子我帶走,以後認不認你是他的事兒,我不管。老朱頭還是孩子的爺爺,年節我不落下。你要是敢說不,我現在就紮你三刀,然後我讓大哥和二哥天天跟你轉悠。好瞭就讓你回醫院呆著。放心,賠你錢,一分不少的賠。就看你有沒有命花。」二驢一陣的生氣和後悔,媽的大意瞭。沒發現她身上帶著刀呢,這老娘們不僅僅身材火辣,性子也是火辣的厲害。前些年吵架,自己給瞭她幾杵子,結果就被她用菜刀砍在瞭後背上。

  「麗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咱們都日瞭幾千次瞭。你不念別的,你還不念我這好玩意?十裡八村都沒有比我硬的。你這會兒有錢瞭,咱們不是更好瞭。吃香的喝辣的,天一黑咱們就扯褥子。你不是喜歡有人偷看麼?咱們能讓他們天天看個夠。」

  「別扯沒用的,離還是不離給個痛快話。」

  二驢這個場景見過多次瞭:「離啥呀離,你不是喜歡我舔麼?我以後天天前後的舔到你舒服。你不是偷偷的喜歡三姑傢的弛子麼?我天天裝成弛子日你的騷逼。咋樣,這不是美日子麼?咱傢缺啥?咱們都不是花大錢的人,隻要有吃有喝,有個覺睡是不是。」

  於秀麗也是早就有心理準備,不見血基本上這個婚離不掉:「那你的意思就是不離唄?」

  二驢眼珠一轉,這婆娘眼神危險啊,這是外面有人瞭啊:「小麗啊,你看在孩子份上啊,孩子不能沒有爸啊。再說瞭,我知道你外面有人兒瞭。可是隻要不離婚,你隨便玩兒啊。和你說啊,說讓你離婚嫁的都是騙子。你沒離婚,就不會影響他的日子,你能給他隨便操,他還不用負責。你要是離婚瞭就要找他結婚,他能樂意麼?一個隨便不用負責騷逼,和一個要分他傢產的老娘們能是一個事兒麼?聽我的,咱們不離婚,你們想怎麼玩我都不反對。就算你把他領到咱傢炕上,這麼說吧,你一年給我兩萬塊錢,你們怎麼玩都行。讓我給他天天推屁股都行!」

  於秀麗刀頭朝下,一下子就紮到瞭二驢的腿上,用的力量不大,剛好破皮,但是深度連一公分都沒有,也就半厘米的樣子。

  但是二驢可不是那麼冷靜,一瞬間的疼痛嚇得腿都軟瞭下來,仿佛又回到瞭那天強行要當著賭友的面上媳婦平賬的時刻,一刀砍在後背上,現在還有傷疤呢。

  「秀麗啊,真不是我為難你,你有老公你就自由。你離婚瞭對你那個男人是負擔啊,我不是坑你啊。看你的樣子也不差一年兩萬啊~~臥槽,操你媽的別別啊!別別!別別!啊!」

  於秀麗不知道從哪掏出瞭第二把尖刀,半蹲下來:「你說,如果他知道我離婚瞭就會考慮我的問題?」

  二驢拼命的按住大腿,脖子上的寒氣激得都起雞皮疙瘩瞭,虎老娘們,當初就該聽他們的,直接把你綁著辦瞭。

  「可不咋的,隻要你不離婚,你就是他隨便白玩兒的。你要是離婚,不管咋的他都多瞭個負擔。聽我的沒錯的。你放心吧啊~臥槽!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這是親身經歷啊,但凡鬧離婚的我就都不去找她瞭。怕沾手上啊。玩個騷逼誰要養著啊,白玩不好麼?」

  二驢第一次看到曾經的妻子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

  「這事兒好辦啊,我聽你的。今天就辦,離婚手續。然後咱們都保密,不要說出去。我一年給你一萬生活費。以後我賺的要是多。會看情況多給你點兒。」

  二驢幾乎就是在一個呼吸時間盤算完畢,一萬塊錢,吃喝一年頂蹦用掉一千。九千能把全屯子全部的小媳婦睡個便。隨便誰傢的也扛不起錢的誘惑。而且睡瞭一次之後還想要沒下次?可能麼?就不怕告訴全村子人?這女的屁眼和逼之間有個痦子!就這招,五百塊錢自己睡瞭木匠的媳婦一年瞭。

  「離!現在就去!快點的,幫我把腿包上。離完瞭幫我去衛生所買點藥啊!」

  於秀麗都有點忍不住想笑,可是又忍不住想哭。

  就這個狗一樣的男人,以前自己還要靠著他生活。

  還是自傢弟弟好,弟弟也好。

  ************************

  嘎吱吱的竹椅子在叫喚,啪啪啪啪啪的急促撞擊聲。

  朱老四奮力的沖擊著,媳婦這吸魂奪魄的騷逼太緊瞭,自己正常情況每次都不敢快速抽插,生怕一轉眼就射瞭。

  現在是興奮的不行。

  沈鳳華有點擔憂的看瞭一眼丈夫,但是關系到丈夫的尊嚴沒好意思開口。

  朱老四何許人也,典型的粗中有細知道媳婦咋想的:「這不是高興麼?啊~~嘶別夾這麼緊嘶~,我這邊罐頭廠完事兒,藥廠頂多五七天也就完事兒。而且老大夫給瞭養護身體的藥。」

  沈鳳華有點擔憂的回頭微笑著問:「不是什麼厲害的龍虎藥吧?哦~四哥~你今天脹的我裡面可疼瞭,啊~~四哥你今天都趕上第一次弄我的時候瞭。啊~~四哥~~悠著點兒啊~~咱們細水長流啊~~我又不是那種女人~~啊~~」

  朱老四大開大合的用力猛沖:「養護的一天一次,強力的說是一個月五次不傷身體,啊 ~。我也心裡有數,呃~,頂多一個月吃三次。你就說有效沒有吧,操的你爽不爽。哼~」手指在沈鳳華的腰窩向著屁股輕輕愛撫,另一隻手在她的尾椎骨下側撫摸。

  這是沈鳳華的命門,摸到瞭就很快會高潮,比操半個小時都要有效果。要不是偶然發現,還真不能保障每次都讓媳婦美到極點。

  「媳婦啊,你這地方隻有我知道,不要告訴別人啊。」

  沈鳳華已經全身都在激靈著,微微顫抖的說:「四哥你尋思啥呢,我就你一個男人,這輩子就你一個!就算怎麼樣,我也會用死來證明我就你一個男人。」然後強忍著馬上要到的高潮回身看著朱老四的眼睛:「四哥啊~~啊~~四哥~別啊~~哦~你是不是,你是不是發現瞭什麼事兒?啊~啊~和我說啊~~啊~~~~」然後就雙眼上翻癱軟在瞭竹椅上。

  朱老四兩百多斤的雄壯身體,全身肌肉都繃緊著狠狠地撞擊在那豐潤的雙臀,竹椅被撞得在地上嘎吱吱的挪動著。足有七八十次兇狠的撞擊,朱老四喘息射瞭。

  好一會兒,兩個人默默的相互擦拭。

  「四哥說說唄,就算是下黃泉我也一起,咱們沒有秘密啊。」

  朱老四沉悶的說:「被他一提醒我反應過來再看這個世道,我覺得大嚴打要來瞭。最近幾年玩黑的越來越猖,都有點兒我看著都膽戰心驚。咱們混黑能混得過解放軍麼?連聯合國都打不過解放軍,黑社會連個雞巴都算不上,到時候隻怕和八十年代一樣啊,吹個口哨都能判死刑!我基本上是死定瞭啊!」沈鳳華一把摟住自己的男人,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天,是自己的英雄。現在他說英雄要死瞭,天要塌瞭。

  心思轉折,緩緩地說道:「四哥別急,我有辦法的。」

  朱老四身體有點僵直,然後說道:「我知道你的辦法,我就是怕我忍不瞭。」

  沈鳳華點瞭點頭道:「四哥是大英雄當然忍不瞭,到時候把我埋在十八拐的山縫裡。記得給孩子找個溫柔的後媽。」

  朱老四雙手緊緊的摟著這個嬌小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揉碎,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說什麼傻話,我就是覺得這樣對不起你,不是覺得你怎麼地!我對天發誓,我要是有別的想法天打五雷轟,萬世不得超生!」

  沈鳳華雙眼婆娑,獻上朱唇,兩人癡癡的吻瞭良久,於是第二輪開始。

  ********************

  中學附近,臨街的商店庫房。

  徐夢秋打量著這個破爛不堪的庫房,一股子莫名的黴味沖的人眉頭直皺。

  就這破房子,居然要每年5000,咋不去搶呢。扯犢子一樣的價格。

  趙立洋偷偷的打望這個穿著土氣但是身段格外誘人的小媳婦,這胸嘿!這屁股嘿!這雙桃花眼嘿!臥槽,在看著自己呢。

  不好意思的躲開眼睛,要不是因為這雙會說話的桃花眼,自己才不來搭理這個破事兒呢。

  供銷社正在弄分組承包,這邊的庫房都快四五年沒有用到瞭。

  上面也沒個說法到底咋整,是租是賣沒有領導指示真的不知道咋辦。小娘們問價順口就瞎說瞭一個價格。五千?這地方能租出去五千我他嗎的到處買房子往出租。

  「趙哥啊,您就實得惠的給個底價吧。我也是幫我老舅傢問問,他們傢在外面好幾年瞭,尋思回來鄉裡住,但是也尋思弄個啥能吃飯的營生。你就給個實惠價格吧。都不容易,真要是貴瞭我就得去往東走走瞭。」

  趙立洋看著地面悶聲說道:「這是供銷社的倉庫,我也說瞭不算啊,我估計咋的也得4500一年吧。」

  徐夢秋看著這個猥瑣的中年人皺瞭皺眉,一次就少瞭五百,這個晃頭挺大啊!

  「趙哥~您和李程雲認識麼?」趙立洋太認識瞭,這是自己以前的上司啊,現在人傢可牛逼瞭,自己承包瞭三處。據說一年收入好幾萬,當然不太可能,但是上萬還是可能的。

  「老李我們太熟瞭啊,你認識他?」徐夢秋雙手自然交匯於身前,點點頭,乖巧的說:「他是我公公,之前他和我說隻要是來鄉裡供銷社。遇到啥事兒就找趙哥,肯定能幫上忙,您看這不,我就來找您瞭。趙哥~您看能不能少點啊!」

  啊?對啊,老李傢辦事兒我去過啊,對這個有點面熟的俏媳婦真的是呢。額,李經理的兒媳婦啊,這面子得給啊。

  「這沒的說,啥事我頭拱地也得給辦漂亮瞭!這麼著吧,我去回去開個會,基本上3600一年是可以的。你別看著這地方破,這房子其實是新的。才蓋上十年的磚房啊。就是沒人照顧。這裡面還有兩件也是這個房子的,門這邊呢,哎~別過去,進不去,東西擋著呢。總大小有五百多平呢,和你說啊,價格絕對的最低瞭!不信你問問老李,這價格是不是殺到底瞭。」可是剛一抬頭看,就看到那雙桃花眼距離自己隻有一米多,小嘴微張,紅唇輕啟,在這個渾濁空氣中似乎有一縷香風撲來。

  「趙哥,我這是頭一回給我老舅傢辦事兒,以前欠人傢人情挺多的。您就當是幫妹子個忙,妹子絕不忘大哥的幫助,您看妹子這頭一回求到您頭上,您就幫幫再減一點吧,趙哥~~~~好不好啊~~~~」兩個長音拉的趙立洋差點就一個激靈。

  眼珠子盯著那個滿眼桃花盛開的小模樣,她說不會忘瞭自己,嘶溜~~這麼好麼?那是得給個實惠的,嗯這破地方也沒人要吧?

  把腰板挺直,讓自己看起來玉樹臨風的:「咳~,哎呀,妹子,我得說啊,你趙哥絕對是真的對你沒的說啊,這麼的,我給你做個申請,你老舅傢是比較困難的吧?對吧,嗯,所以呢,咱們就當是扶持一下貧困人口麼。再說這地方空置好多年瞭,一年能出一點兒是一點兒啊。嗯,嗯,一年2900。讓你老舅來簽字吧,一年一交。」

  「趙哥你真是個好人!」看著雀躍的小媳婦,尤其是那對跳來跳去的嗯,心裡特別舒爽。

  小媳婦忽然湊近,臉貼到距離自己十公分的地方,老趙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動著。這麼野麼?要在這裡?灰很大啊。這,這衣服怎麼放呢?哎呀~:「趙哥,給您交個底吧,這房子我要瞭,您現在幫我往下砍價,看下去一百,我給您個人五十,最少一交三年,最高多少年都行!」眼光中藏著的刀終於出鞘瞭,兇狠絕倫,一刀就砍到瞭趙立洋的動脈上!

  操砍一百就有我五十????

  趙立洋雙腳在地上左右剁踩。媽的,本來就要黃攤子的破單位,能撈一筆是一筆啊。

  按理說直接砍半經理那邊也沒話說,畢竟是個空置產業,能出錢就行,邊上是個人傢。個人傢的房子裡面可是比自己這個強太多瞭。那房子出租一年才800多,雖然隻有不到一百平。

  但是,砍下多少一半是自己的,操想到瞭!

  「閨女啊,這房子就是你老舅傢用的。你隻是代租!另外是做商業用途的對吧?咱們這個算是招商引資是不?你老舅以前不在咱們鄉,我們讓他回來投資項目所以咱們給點兒優惠政策對整個鄉裡都是有好處的麼,所以放心吧。你們要租的是現在看到的這個300平,裡面的因為門在這邊,所以呢就隻能是送給你們用瞭。整個房子一年550,你們租十年!一次性交齊,今天就簽合同!」小媳婦雙眼瞇起來瞭,就像吃到雞的小狐貍。

  「趙哥,妹子是個懂事兒的,不讓你為難,合同和錢都是按照600給您,總計6000。然後該給您11750的,我也給您算12000。怎麼樣?妹子做事兒敞亮不?」

  趙立洋鼓掌,豎起大拇指:「妹子,敞亮,就憑你這做事兒!有啥事兒你就和趙哥將。這鄉裡你趙哥不認識的人幾乎沒有,一般都能給我三分面子。」

  小狐貍的眼睛瞇著:「趙哥,還不是因為您做事兒敞亮,咱們投情對義的。對瞭,趙哥到時候我這邊可能是個加工點心的,到時候和咱們供銷社互通有無可以不?」

  趙立洋點點頭堅定的說:「那都不叫事兒!」

  狐貍擺著尾巴,好生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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