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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特遣部隊

第十一章:特遣部隊

  項少龍把桓齮留在主帳內與小盤和李斯說話後,匆匆趕回騎射場去接三位嬌妻,那知三女早回營地去瞭。待要離開時,人叢裡閃出嬴盈,扯著他衣袖,硬把他拉往涇水而去。項少龍見她精神恢復,神采奕奕的樣子,顯然剛睡飽起床就來尋他,暗笑地隨她過去。

  嬴盈一直扯著他直至來到河旁一處疏林處,才放開瞭他,背轉瞭身跺腳嬌嗔道﹕「人傢被你弄得整個人都像散掉瞭似的,你倒像沒事人一樣,害人傢被丹兒她們笑死瞭。說!你要怎麼賠人傢?」

  項少龍走瞭上去,抓著她有若刀削的香肩,把她輕輕扳轉過來,按在一棵樹身處,細察她如花的玉容,見她嘟著嘴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微笑著在她唇上香瞭一口,道﹕「你大小姐不是常說樣樣事都要勝過男人嗎?怎麼才初戰落敗就如此泄氣?」贏盈不依地低頭道:「可是你真的太…,人傢從來不知道你會有這麼厲害,感覺差點就要死瞭!」

  項少龍賊賊地笑道:「我還是歡喜你刁蠻神氣的樣兒,那才是嬴大小姐的真正本色呢。」

  嬴盈赧然道﹕「那天見你在市集懲治那些流氓後,便忘不瞭你,隻是你太驕傲和不近人情,後來又不怎麼搭理人傢,人傢才會跟管中邪走到一起來氣你的。」

  項少龍想想乾脆再加把勁,低聲道﹕「嬴小姐試過在野外作戰嗎?」嬴盈一呆道﹕「甚麼野外作戰?」

  項少龍湊到她小耳旁,揩著她耳珠輕柔地道﹕「就是在野外幹在帳內的事!」嬴盈立時面紅及耳,低頭猛搖。項少龍故意逗她道﹕「小姐搖頭是表示未試過還是不想試?」

  嬴盈像火山爆發般縱體入懷,玉手摟上他頸子甜笑道﹕「想試!但不能夠!人傢女兒的紅事剛來瞭。」

  項少龍喜道﹕「那就不怕瞭,因為是安全期。」

  嬴盈愕然道﹕「甚麼安全期?」

  項少龍暗罵自己胡言亂語,也不解釋。摟著她動人的肉體,親熱瞭一番後,才放過這被已他逗得臉紅耳赤的蕩女,自回營地去瞭。

  紀嫣然剛睡醒瞭,與烏廷芳等興高采烈地扯著他馳出營地,到附近一個小谷內的清溪戲水沐浴,十八鐵衛則當瞭把風的崗哨,以免春光乍泄。諸女小衣短裙,秀夷則是全裸下水,還不時擺出撩人姿態,粉臂柳腰,肉光致致,已足把項少龍迷得半死瞭。

  溪水清淺,溪旁怪石累佈,野樹盤根錯節,儼然天然盆景,到夕陽西下時,陽光由枝葉間灑下來,溪水凝碧成鏡,更是金光爍閃,仿似離開人世到瞭仙境。聽著眾女的歡樂和鬧玩聲,項少龍浸在水裡倚石假寐,確有不知人間何世的感覺。紀嫣然來到他旁,倚入他懷裡道﹕「夫君今趟去追殺田單,是否把嫣然算在內呢?致致已表示為瞭報毀傢之仇,她怎都要跟去的瞭。」

  項少龍想起松林遇襲,猶有餘悸道﹕「那豈非廷芳跟秀夷都要去瞭?」

  紀嫣然笑道﹕「錯瞭!她留下來照顧寶兒,小貞和小鳳當然也不會去。秀夷則說要陪大哥去塞外牧場,好讓夫君日後可以靠養馬維生。」

  項少龍摟著她親瞭個嘴兒後,笑道﹕「你們原來早商量好瞭,我怎敢反對呢?」

  紀嫣然想不到他這麼好相與,向趙致喜呼道﹕「致致!夫君大人答應瞭。」趙致一聲歡呼,由水底潛瞭過來,纏上項少龍,獻上熱情的香吻。項少龍忽地想起瞭善柔,若她知道自己去為她去對付這大仇人,必定非常高興瞭。伊人究竟身在何方呢?

  赴晚宴時,滕翼才回到營地來,低聲告訴他蒲佈和太子丹的尤之已於今早上路去與徐夷亂會合,護行的有百多名烏傢精兵團的好手。項少龍把桓齮對高陵君那支叛軍的估計告訴瞭他,道﹕「看來高陵君並沒有多大作為,到時隻要調兩千都騎軍就可把他打個落花流水,這處高陵君和他的親衛便由禁衛對付,隻要亂起即平,呂不韋亦無所施其技。實不用出動我們的精兵團,免得暴露瞭實力。」

  滕翼大感意動道﹕「既是如此,不若我領人先一步起程,吃著田單的尾巴追去,不過最好得到儲君的手諭,免得與沿途的駐軍發生誤會。三弟你可以脫身時,才立即趕來好瞭。」

  項少龍道﹕「就這麼辦,二哥今晚連夜起程,小心瞭!」

  滕翼哂道﹕「我從不會輕敵大意,放心吧!」兩人又找來荊俊,研究瞭諸般細節後,才趕往王營赴宴。

  剛登上王營的斜道,遇上來找他的禁衛,忙隨之到主營見小盤。小盤正憑幾獨坐,研究著幾上的帛圖。見他進來,招手道﹕「沒人在瞭,師傅快坐下來。」近日他們很少有兩人相處的機會,項少龍心中湧起溫暖,坐在另一邊道﹕「見儲君這麼奮發有為,微臣心中非常高興哩!」

  小盤道﹕「師傅看人的眼光真不會錯,李斯如此,王剪如此,這桓齮亦非常不錯,可以造就。」

  項少龍低聲道﹕「嫪毒不是都給我們造就瞭嗎?」兩人對視發出會心的微笑。

  項少龍奇道﹕「為何儲君會忽然提起王剪呢?」

  小盤道﹕「剛才我問起桓齮有關王剪的情況,才知他把土地向西北擴展瞭數百裡,趕得匈奴狼奔鼠竄,又修築長城,立瞭這麼多功勞,卻給呂不韋一手壓著,數次申請調回咸陽,都給呂不韋推擋瞭。哼!此人一日不除,終是大患。」

  項少龍苦口婆心道﹕「儲君最緊要忍一時之氣,若現在對付呂不韋,說不定會給他反咬一口。就算除掉瞭他,亦難保再無叛亂。上上之計,仍是由他把所有反對勢力清除後,我們才對付他。」

  小盤皺眉道﹕「隻看嫪毒剛坐瞭內史之位,就要顯露鋒芒,當知此人野心極大,隻怕日後難以制伏。由於他與母後關系密切,宮內說不定亦有人會依附於他。」

  項少龍心中一動道﹕「儲君何不成立一支特別調遣部隊,直接由儲君親自指揮,平時借訓練為名,駐守咸陽附近,有起事來,儲君一聲號令,他們便可進王城平亂瞭。」

  小盤精神大振道﹕「是瞭,這就是師傅說的甚麼槍桿子出政權瞭。不過我隻信任師傅一個人,但師傅又要主理城防。唉!但這確是最佳方法,就算都騎軍和禁衛軍內,仍有呂不韋的羽翼在其中,遲些還加上嫪毒的奸黨,隻有由外地抽調回來的人,才最可靠。那時就算有蒙驁護著呂不韋也不怕瞭。」

  項少龍道﹕「不若就起用桓齮,再輔以王賁,如此就萬無一失瞭。」

  小盤一呆道﹕「小賁隻得十七歲,不嫌太年輕嗎?」

  項少龍道﹕「正因桓齮和小賁都那麼年輕,滿腔熱血,所謂初生之犢不畏虎,才不會怕瞭呂不韋。現在我們有徐先和鹿公兩人支持,便藉口高陵君的事,成立這枝應變部隊,那時儲君再把王剪調回來,代替年事已高的蒙驁和王齕,時機一至,就收拾呂不韋。那時所有軍權政權均集中在儲君手上,誰還敢不聽儲君的話呢。」

  又哈哈一笑,眼中射出憧憬的神色,續道﹕「那時文的有李斯,武的有王剪王賁父子,再加上一個桓齮,天下還不是儲君的嗎?」

  小盤奇道﹕「師傅為何不提自己呢?」

  項少龍伸手輕輕拍瞭他的龍肩,欷歔嘆道﹕「現在隻是一個秦國,就有呂不韋跟高陵君這樣的人在爭權奪利。天下統一後,權力鬥爭隻會比現在更加激烈。我隻想跟你娘、雅姨、倩公主她們一起在塞外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隻是對你仍放不下心來,但當你大權在握時,我便會離開這裡。」

  小盤劇震道﹕「師傅你怎可以離開我?」

  項少龍苦澀一笑,壓低聲音道﹕「師傅代表著的是你的過去,隻有我離開瞭,你才可真正與過去的小盤斷絕關系,成為威淩天下,從所未有的第一個始皇帝。你若尊敬我的話,就遵從我這最後的意見。」

  小盤呆望著他,好一會才喃喃念瞭兩遍「始皇帝」,大訝道﹕「為何師傅隨口說出來的名詞,都是含有很深刻的意思呢?」

  項少龍真情流露道﹕「相信我!日後這天下必是你的瞭。」

  小盤凝神想瞭一會後,道﹕「師傅是否準備去追擊田單呢?」

  項少龍記起瞭滕翼今晚便要起程,忙把詳情稟上,小盤自是一口答應。此時昌平君來催駕,晚宴的時間到瞭。

  今趟項少龍比昨晚舒服和自然多瞭,與昌平君兄弟同席,另一邊還有李斯,居於小盤左方內圍的第五席。紀嫣然等今晚並沒有參宴,昨晚若非朱姬的請求,素喜自然清靜的紀才女,亦不會出席。琴清更是芳蹤渺然,今年還是她首次參與田獵,隻不知是為瞭紀嫣然等人,還是為瞭小盤或項少龍瞭。太子丹成瞭唯一的外賓,居於小盤右手下的首席,接著就是呂不韋和高陵君那兩席瞭。

  高陵君身材頎長,面容有點蒼白,予人於酒色的子弟那種感覺,一對眼睛沒有甚麼神氣,陪著他是兩個幕僚式的中年人,看服飾都該是王族的人。呂不韋不時和身旁的管中邪耳語,出奇地呂娘蓉卻出現席上,還不時偷瞥項少龍。周子桓、魯殘在後席處,另外還有兩個呂府有地位的食客,項少龍均曾見過,一時卻記不起他們的名字。

  人數大約與昨夜相若,鹿丹兒、嬴盈等女兒軍在最遠一端的外圍處湊瞭四席,可見即管是秦廷,亦因她們本身尊貴的身分,默許瞭女兒軍的存在。隻是席中沒有紀嫣然和琴清這兩位絕代佳人,怎也要失色不少。燒好的野味酒菜流水般由禁衛端上幾桌來,空氣中充盈著肉香火熱的味道。為瞭防止有人在酒食裡下毒,禁衛中有專人負責這方面的保安。

  朱姬不時和小盤說話,隻不知她是否借此機會與兒子修補出現瞭裂痕的關系。由於杯盤交錯和談話聲喧天震耳,李斯湊到項少龍耳旁道﹕「儲君對大人引介的桓齮非常滿意,此人的兵法謀略,確是非同凡響,難得他尚如此年青,假以時日,必是我大秦一員猛將。」

  項少龍大感欣慰,有王剪、紀嫣然和李斯三人同時稱賞此人,桓齮絕不會差到那裡去瞭。

  這正是他對抗呂不韋的長遠辦法,就是起用秦人裡有才能的人,既易於為秦國軍方接受,又隱然形成一個以秦人為骨幹與呂不韋和嫪毒打對臺的軍政集團,同時鞏固小盤的君主地位。這時太子丹舉杯向小盤和朱姬祝酒,眾人連忙和應。項少龍放下酒杯時,輪到昌平君傾身過來道﹕「儲君已和我們說瞭有關叛黨的事,就讓我們兄弟打醒精神,你主外我主內,把叛黨一舉掃平。」

  項少龍笑道﹕「你這小子弄錯瞭,是內外都由儲君作主,我們隻是聽命行事。」

  昌平君一呆道﹕「儲君尚未足十五歲,這樣……」

  項少龍道﹕「你難道不知儲君乃天生的軍事政治天才嗎?不是要由儲君親自提醒你吧?」

  昌平君乃才智過人之士,聞言會意道﹕「噢!是我一時糊塗瞭,嘿!來!喝一杯!」昌文君湊過來道﹕「昨晚項兄說贏瞭管中邪一把,是否我妹子真的…?」

  昌平君知談的是有關嬴盈的事,點頭坦誠地道﹕「我昨晚確已和令妹成其好事,但日後如何發展,則仍難逆料。田獵後我便要離開咸陽一段時間,誰都不知在這段日子裡會發生甚麼事。」昌平君斷然道﹕「那不如先定下名分,若管中邪仍敢來逗小妹,我們就可出面幹預瞭。」

  項少龍笑道﹕「嚐過我老項的甜頭後還會琵琶別抱的話,我也認瞭!假設嬴盈肯答應,那就這麼辦吧!」昌平君兩兄弟大喜,亦是心中感動,明白到項少龍有大半是看在他們的情面上。昌文君最沖動,立時退席往找嬴盈去瞭。

  此時呂不韋忽然起身向太子丹敬酒,同時道﹕「嘗聞貴國劍法專走輕盈險奇的路子,不知可否讓我們見識一下呢?」場內立時靜瞭下來,人人均把目光投向太子丹。項少龍心中一震,知道多次和太子丹接觸的事,已落入呂不韋耳裡。現在他就是藉故公開挫折燕人,好向自己示威。假若自己被迫動手,就更正中他下懷。現在誰能擊敗他項少龍,將立可成為大秦的第一劍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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