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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意外收獲

第五章:意外收獲

  善柔嬌呼道:「不打瞭!」收劍後退。項少龍把刀背擱在肩頭,微笑道:「想不到解夫人養瞭兩個孩兒,身手仍這麼瞭得。」善柔疑惑地看他,奇道:「不要瞎捧我瞭。為何你今天竟然比昨天更要厲害,每一刀都能教人看不透摸不著。」

  項少龍知道自己是因眼前危機的激發和被朋友出賣的傷痛,湧起瞭為自己生命和傢人的未來奮鬥的強大意志,決定把自己全豁瞭出去,再沒有以前的顧忌,在置諸死地而後生的情況下,發揮出強大的潛能。

  由於他的吩咐,今天再不若昨晨般有大批觀眾,對著這曾和自己有親密關系的美女,項少龍分外有精神。昨夜返來後,出奇地一睡到天明,在善柔來前已練瞭一會百戰刀法,所以使得特別純熟。對後晚與曹秋道的比武,他並不放在心上,以自己新領悟的心法,就算沒有十招之約,也有把握與曹老頭打得平分秋色。而知悉瞭仲孫龍、李園等人的陰謀後,身邊的形勢較前顯得明朗,而使他覺得更有把握去應付。

  或者是清楚瞭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又知小盤的身分已無泄漏之虞,使他澄清疑慮,不用疑神疑鬼,故睡得安穩。那不是說他已有應付呂不韋和嫪毐的方法,而是深深覺得歷史是不會改變的,小盤終於會成瞭秦始皇。後世更沒有人提及他項少龍的名字,當然更沒有人說及關於他偷龍轉鳳的事。可想見小盤的身世定能保住,沒法保證的是他項少龍的性命能否在這連場鬥爭中平安保住而已。

  這時小屏兒來瞭,說鳳菲請他們到她的閨樓進早膳。鳳菲弄不清楚善柔和項少龍是甚麼關系,兩人該是初識,但又是熟絡得過瞭分。善柔不把項少龍當是東西的態度,尤使她大感困惑,不管怎說項少龍都是秦國權傾一時的當紅大將。沒有肖月潭和仲孫玄華在,善柔更無顧忌,瞇眼瞧瞧項少龍,又瞥瞥鳳菲,向她道:「這小子很懂勾引女人,你有沒有給他弄上手?」

  鳳菲立時連耳根都紅透,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項少龍對善柔的肆無忌憚大窘道:「解夫人怎可說這種話?」善柔「噗哧」笑道:「為甚麼人人都怕聽真話呢?隻答我有或沒有不就可以嗎!」她「少女式」的純真笑容,確實使人很難真的惱怪她。

  鳳菲此時已羞得抬不起頭,整張臉都快埋進胸口去瞭,偷偷飄瞭項少龍一眼,盼他解圍。項少龍不好意思地搔搔頭,壓低聲音道:「這趟壽宴結束,鳳菲就會隨我回咸陽瞭。」鳳菲聽項少龍在善柔面前親口許諾,芳心大悅,恢復平常冷靜,頓瞭頓反問道:「解夫人和上將軍是否素識呢?據聞解夫人的劍法比得上仲孫公子,可為我們女子爭光不少呢!」

  善柔毫不賣賬道:「我就是我,為何要和男人比才有光采?這小子花名在外,小心到時你們這三大名姬都被他拐回咸陽去。哼!我要走瞭,我還要到王宮打個轉呢。」舉袖拭嘴後,頭也不回的走瞭。項少龍和鳳非兩人愣然互望,均感好笑。鳳菲低聲道:「聽說這位解夫人本姓善,被田單害得傢破人亡。不過現在她甚得宮中諸貴妃和王子妃所喜愛,央她傳授劍法,兼之解子元又得田健寵信,故田單雖明知常被她數說奚落,也奈何她不得。」

  項少龍這才知道善柔在臨淄的地位,難怪連仲孫玄華都那麼顧忌她瞭。

  此時,鳳菲綻開如花笑顏問道:「我們哪天離開這裡呢?」

  項少龍想想道:「我們仍舊照原定計畫,在稷下宮那場表演後,公開宣佈你的退隱,再帶著你隨我離開臨淄。董淑貞她們則請解子元安排前往咸陽會合」鳳菲嬌笑道:「我明白哩!由現在起,鳳菲隻專心準備這最後一場歌舞,等壽筵表演後,就隨你天涯海角。」

  項少龍擁著鳳菲深吻許久,囑咐瞭她幾句後,起身離開。他從這些日子來的狀況,明白瞭韓竭實是一條兩頭蛇,同時與仲孫傢和呂不韋勾結。若他估計不錯,表面上他雖是嫪毐的得力手下,其實暗裡早給呂不韋收買瞭。而他對呂不韋也非全心全意,至少在鳳菲一事上瞞著那奸賊。

  際此明天就是壽宴獻技的日子,院內出奇地平靜,多天的排演也歇瞭下來。項少龍雖心事重重,卻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還與費淳、雷允兒等一眾比較友好的傢將閑聊,才知道鳳菲已親自發放給他們每人一筆可觀的遣散費,但大部分人都準備留下來,繼續追隨一向比鳳菲更懂收買人心的董淑貞。

  歌姬中隻有幸月決定回鄉息隱,雲娘別仍未定行止,看來她是等待肖月潭的意向。更有人探聽能否能追隨項少龍,但都給他一一婉拒。現在他自身難保,不願別人陪他冒險,更不想削弱瞭歌舞團的保衛力量。因他們對上仲孫龍那種人物雖毫不起用,但對付一般小賊劫匪,卻仍是綽有裕餘的。

  忽聞仲孫玄華來找他,項少龍心中有數,到大廳見他時,仲孫玄華果然以幾句過場閑話,如說二王子怎樣欣賞他後,就轉入正題道:「我們已為上將軍安排瞭一艘性能優越的風帆,後晚在稷下宮接瞭上將軍後,立即登船。隻不知大小姐會否和上將軍一道走,還是大小姐遲走一步,待稷下宮的表演後始起行呢?」

  項少龍裝出苦惱的樣子道:「這正是令人頭痛的地方,她堅持要待兩場表演完滿結來後才走,但我怎麼能放心一個人先行呢?」

  仲孫玄華顯然已得到消息,知道鳳菲定下比武當晚和項少龍一道離開,不禁愕然道:「你們不是說好瞭嗎?」

  項少龍正是要令他疑神疑鬼,嘆道:「本來是說好瞭,但她說有個傾心於她男人跟他通風報信,說有人覬覦她的美色,想趁機陷害我被曹公殺害,再將她據為私有。所以她怎也要等我安全回來後才肯離去,」

  仲孫玄華顯然不知道韓竭和鳳菲的真正關系,聞言色變道:「誰是那傾心於她的男人呢?」

  項少龍搖頭道:「這是她的私隱,恕我不能透露。不過也不差遲幾天,我就等稷下宮的表演後才走好瞭!」

  仲孫玄華立時亂瞭陣腳,急道:「呂不韋決定在上將軍與曹公決鬥後的翌晨起程回國,上將軍不想先一步回去嗎?」

  項少龍知道他死心不息,仍在試探自己,奇道:「早些回去幹甚麼?何況我早遣人回咸陽,告欣儲君有關我的情況,還告訴他我若在甚麼地方出事,就與該國有關,囑他為我報仇。我才不信呂不韋和田單敢親自出面動我,他們必是煽動其他人作替死鬼。」

  又冷哼道:「我烏傢精兵高手如雲,誰害瞭我,必難逃被追殺的命運,想害我的人該有此顧忌,所以玄華兄請放心好瞭。」仲孫玄華心中有鬼,怎能放心,聽得臉色數變,欲語無言。李園等何嘗敢親自下手對付項少龍,也隻像呂不韋般煽動仲孫龍父子作替死鬼而已。

  自邯鄲烏傢堡一戰後,誰不知烏傢戰士的厲害。若事後泄出是仲孫龍父子幹的,不但齊國王室會怪罪,隻是烏傢復仇的死士,已足使他們父子寢食難安。項少龍當然不會放過對仲孫玄華繼續施壓的機會,道:「若我是呂不韋,就找些像麻承甲那類的蠢人,教他來殺我。事成後,再把消息泄露開去,那時我們秦國便會正式要貴國大王交出麻承甲的人頭,你說貴國大王交還是不交呢?」

  仲孫玄華忍不住抖震瞭一下道:「這確是借刀殺人的毒計。」

  項少龍心中好笑,知道他終看穿瞭呂不韋表面像是背棄瞭田單,其實隻是一石二鳥的先借他父子害項少龍,然後再利用此事除掉他們父子。舉一反三,他們自該想到若出瞭事時,李園等也隻會諉過在齊人身上。仲孫龍本非蠢人,否則也不能掙到今時今日的財勢地位,皆因以為嬴政和項少龍地位不保,才致亂瞭主意進退失據。

  怎知項少龍得到風聲,又偷聽瞭他們昨晚的密議,隻於談笑間便令仲孫玄華醒悟到被呂不韋、李園等人,甚至韓竭利用瞭。仲孫玄華忙著要回去與乃父商量,那還有興趣說話,惶惶然的溜瞭。項少龍伸瞭個懶腰,回頭去找鳳菲。若他猜得不錯,仲孫玄華今天會找韓竭質問。

  呂不韋大後天清晨走,韓竭自須隨行,無論是為他自己還是為瞭呂不韋,也絕不容鳳菲落到仲孫龍手上。但為今他卻知道即使向天借膽給仲孫龍,都再不敢妄動鳳菲。就算仲孫龍仍要對付自己,也不敢留此把柄,因這等若明告訴別人他是為瞭鳳菲來對付他項少龍的。事情像忽然又生出轉機。李園等騙得他死心塌地,他誓要以牙還牙,奸好騙回他們一趟。

  鳳菲自從確定項少龍的心意後,對項少龍的指示言聽計從,兩人更是如膠似漆。到肖月潭來找他,項少龍才離開主樓,在前院偏廳把昨天和今早的事詳細向他道出。肖月潭拍腿嘆道:「項少龍畢竟是項少龍,對方稍有錯失,就被你把握到漏洞。仲孫玄華經驗尚淺,被你幾句話就把底子都抖瞭出來。」頓瞭頓盯著他道:「可是少龍真不擔心呂不韋找到那對養育嬴政的夫婦嗎?」

  項少龍知道他也在懷疑小盤的身分,若無其事道:「那對夫婦當年拿到酬金後就離開邯鄲去覓處養老,連我都不知道他們去哪,有甚麼好擔心呢?」

  肖月潭訝道:「其實這問題老哥一直就想問你,圖總管寫給我的信中,提及你曾與秦國軍方元老合作,對呂不韋和儲君進行滴血辨親,證實兩人沒有血緣關系後,儲君和你始能得到這些軍方元老全力支持,壓制呂不韋。可是少龍為何那麼有把握,肯定儲君非是呂賊的骨肉呢?」

  這是當日圖先的問題,也是項少龍最怕面對的問題,嘆瞭一口氣道:「我曾親口問過朱姬,儲君究竟是誰的孩子?她說連她都弄不清楚,那即是說有五成機會是呂賊的,但也有五成機會不是。在那種情況下,若我拒絕鹿公的提議,豈非立即失去秦國元老之心,所以咬牙博它一把。」

  肖月潭點頭道:「一賠一的賭率,確是博得過。但現在你的情況卻非是如此樂觀,仲孫龍給你這麼唬嚇,可能再不敢作別人的行兇工具,但你也絕不可依靠他。」頓瞭頓續道:「幸好我們的關系尚未給人察覺,人人隻以為我是鳳菲的知音人。如果你跟曹公比試落敗,最好一人先走為妙。隻要你可安然離開,鳳菲她們就安全瞭!」

  項少龍暗忖鳳菲等可交由善柔和龍陽君兩人聯手維護。若齊王明晚宣佈田健成為新太子,解子元的地位自然大是不同,仲孫龍父子更要巴結他,而田單則更是顧忌他瞭。李園等則樂得做順水人情,免與他撕破臉皮,大傢都沒好處。若鄭國渠一事給抖出來,韓闖的大功立時變成大禍。所以關鍵處隻是他如何活著離開臨淄而已。

  肖月潭老謀深算,提醒他道:「韓竭這小子大不簡單,本身是韓國貴族,又拜在曹秋道門下學藝,看是嫪毐一黨,但卻與呂不韋關系親密。現更加上因鳳菲從你而生的嫉忌因素,說不定會鋌而走險,糾集稷下感到受辱的劍手向你偷襲,此事倒是不可不防呢!」

  項少龍斷然道:「如與曹秋道一戰未能取勝,我便立即遠遁,好在稷下宮是在城外,方便得很。」

  想起逃生的必需工具滑雪板,壓低聲音道:「時間無多,肖兄可否為我張羅一塊上等木材,讓我制作一對在雪地逃生的工具。你到時把它與乾糧埋在稷下宮附近某處,我起出來便可迅速逃生。」肖月潭本身就是妙手巧匠,大訝之下追問詳情,到項少龍把滑板滑桿描繪出來後,他驚訝得合不攏起嘴來,愕然道:「你是怎麼想出來的?這是雪車的原理,這事包在我身上,老哥我立即動手找材料趕制,保證比你畫出來這對更實用,時間該仍來得及。」

  肖月潭前腳跨出聽松院,解子元便來瞭,興奮地道:「上將軍若沒有特別事,不若一道去湊熱鬧,看柔骨美人彩排小弟編作的歌舞吧!」

  項少龍想起與石素芳之約,本想推辭,但想起得裝作充滿閑情逸致,一點都不擔心有任何事會給呂不韋揭穿,正是重要策略之一。遂擺出欣然之狀,陪解子元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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