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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08

  對薑媛媛來說,今晚有不同以往的意義。

  因為與上次晚上的意外不同,今晚薑媛媛是要主動脫光瞭衣服給人看,怎能讓她不覺得羞恥呢。

  薑媛媛知道自己主動脫給人看,和因為意外被看到,代表的意義完全不同,也證明自己的心態已經發生瞭很大的變化。

  雖說薑媛媛相信李輕侯不會強行對她做什麼,但是她既然主動在一個男人面前脫光,就免不瞭要給他看一些羞恥刺激的畫面,甚至默許一定程度的動手動腳。

  也許今晚不會有,要是還有以後呢,難道每次都能保持隻遠觀而不褻玩的距離嗎?薑媛媛自己都不信。

  明知道會很羞恥,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越來越接近自己曾經討厭的水性楊花的女子,但是冥冥之中似有一種奇妙的力量,推動著她往前走,去突破以往死板守舊、隻知道沉浸在悲傷之中的自己。

  薑媛媛隱約感覺到,如果自己不繼續往前走,自己的人生將回到以前那段淒風苦雨、黯淡無光的時光。

  所以,薑媛媛得到李輕侯的邀請後,掙紮之後還是決定要將裸奔這個羞恥放蕩的愛好繼續下去。

  至於為什麼一定要和李輕侯一起,薑媛媛不願意多想。也許是因為多一個人多一份刺激,也許是她渴望赤裸的身子被男人欣賞,也許是想要在漆黑的深夜獲得一份安全感。

  為什麼不找有好感的安勝呢?

  正因為對他有好感,才不願意讓他知道自己有這種羞恥放蕩的愛好,萬一他嫌棄自己瞭怎麼辦?

  而且萬一兩人沒走到一起,自己的身子豈不是又多一個男人看到過瞭?

  薑媛媛想瞭很多,最終的決定就是允許李輕侯這位絕世美少年看著她脫光衣服。

  ————

  薑媛媛走出房間,緊張左右張望,小聲問:「真的沒人會出來嗎?」

  「我們挑偏僻的地方走不就好瞭。」

  「也是……那我走在你身後吧,有人的時候你就幫我擋著。」

  「哎?媛媛姐你走在後面,我不就什麼都看不到瞭嗎?」

  薑媛媛端莊美麗的成熟臉蛋上一片嬌羞,潔白整齊的牙齒輕咬著嘴唇。

  「小李子,原來你陪我出來就是為瞭看我的身子啊……」

  薑媛媛羞澀少婦的風韻顯露無遺,額頭低垂著,用嗔怪且嬌羞的眼神向上看著李輕侯。

  這真的不是在暗示可以看嗎?

  李輕侯對眼前這位身材火辣美腿修長的少婦喜愛無比,真想緊緊抱住她親一口。

  李輕侯十分沒誠意的說:「看媛媛姐完美無瑕的嬌軀是順帶的,主要還是守護著媛媛姐,怕媛媛姐遇到壞人。」

  「呸~~門裡哪有壞人。」薑媛媛端莊美麗的臉蛋,因為做一個白眼和噘嘴而表現出一絲嫵媚,讓她的誘惑力成倍增加。

  薑媛媛關好門,跟在李輕侯身後,隨著他的腳步往前走。

  李輕侯沒回頭,問道:「媛媛姐,你想在哪裡脫衣服?」

  薑媛媛羞臊的咬著嘴唇:「脫、脫,你就想著看我脫衣服瞭是吧……」

  「我隻是單純的想欣賞媛媛姐的身體……媛媛姐的身體簡直完美無瑕,胸前兩隻大兔兔飽滿挺拔,腰身那麼纖細,臀部卻又豐滿圓潤,誰看瞭都會癡迷的。」

  薑媛媛大羞,學著林夕顏的手段在李輕侯腰上掐瞭一下:「越說越不正經……你要是再這樣輕浮,我就回去瞭。」

  李輕侯歉意地笑笑:「對不起,我隻是因為馬上就能看到媛媛姐的身子,太過興奮瞭。我知道媛媛姐喜歡安師兄這樣成熟穩重的男子,我不會對媛媛姐有非分之想的。」

  「我也沒說你不能想……啊、我是說你怎麼想我管不著,但是不能做一些輕浮的事。」

  薑媛媛聽到小李子說癡迷自己的身子,心裡十分歡喜,一時不註意就差點把心裡話說瞭出來。即使有夜色遮掩,薑媛媛仍舊用手掌捂住瞭羞紅的臉蛋。

  李輕侯走到二師姐的屋後時停下來。二師姐的屋裡還亮著燈,微弱的燭光從屋後的窗子透出來,照亮一小塊地方。

  「媛媛姐,你在那塊有亮的地方脫衣服好不好?」

  薑媛媛輕輕捶一下他的背,嬌嗔道:「那不是要被你看光啦?」

  「媛媛姐你就大發慈悲好不好,我保證隻是看著,以後媛媛姐有什麼事我肯定第一時間幫忙。對瞭,我會幫你打聽一下安師兄的態度,如果他的意思明確,我就催他去找師父做主,給你們倆做媒。」

  李輕侯提出的條件讓薑媛媛無法拒絕。她是害羞又怯弱的性格,沒有直面新感情的勇氣。安勝老實又木訥,指望他主動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沒有外人幫忙,兩人說不定能兩情相悅卻各自孤獨終老。

  薑媛媛猶豫一小會,就用蚊子般的聲音嗯瞭一聲,彎著腰小步走到窗前有微弱光亮的地方。

  真到瞭要主動脫衣服給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看的時候,薑媛媛發現自己沒想象中那樣有勇氣。她的心臟驚慌亂跳,手指捏著小腹前的束腰,久久不敢拉開。

  李輕侯靠近她一點,小聲鼓勵她:「媛媛姐,大膽做你想做的事吧,無論有什麼狀況我都會堅定地支持你。」

  說完,他就轉身背對薑媛媛,遺憾地放棄看容貌端莊、身材風騷的成熟少婦脫衣服的機會。

  薑媛媛心裡一暖,感激地看著李輕侯的背影。她並不是排斥被李輕侯看到裸體,隻是沒有勇氣給他看。

  李輕侯聽著身後沙沙沙的脫衣聲,心跳不爭氣的快起來,臉頰開始發燒。占師兄的女人便宜帶來的負罪感,開始蔓延,刺激著他的神經。

  有些事不可以做,所以做起來才刺激。

  好一會之後,脫衣服的沙沙聲停下,李輕侯聽到薑媛媛靠近自己,然後感覺到她的手掌抓住瞭自己的衣袍。顯然她是極度緊張不安的。

  李輕侯也知道,她是擔心赤身裸體和男人走在一起,如果被人看到就什麼借口都找不到瞭。所以李輕侯今晚會盡力不讓她被人看到,以後再讓她做一些更羞恥的事吧。

  「媛媛姐,我可以轉過身嗎?」

  「不行……別看我……我會更緊張的。」

  薑媛媛的聲音都在發抖。

  李輕侯又問:「那我們隨便走走?」

  「要挑人少的地方走哦……」

  「嗯,我們就繞著院墻走一圈吧,這時應該沒人會到墻邊去。」

  兩人貼著院墻走瞭一小段,氣氛漸漸輕松,濃重的夜色給瞭薑媛媛不少安全感,讓她緩解瞭不少緊張。

  繼續安靜地走瞭一小段,李輕侯又提出來:「媛媛姐,能讓我看看你嗎?」

  薑媛媛的呼吸安靜一小會,終於又恢復正常,發出瞭一聲輕微的「嗯」,然後松開抓著李輕侯衣袍的手。

  兩人站的極為靠近,李輕侯轉過來時,兩人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火熱的呼吸。

  李輕侯極力看去,卻因光線太暗,隻能看到薑媛媛曲線玲瓏的身體輪廓。即使如此,也足以讓他賞心悅目瞭。

  「就算隻看到輪廓,媛媛姐也是這麼的好看。」

  「哪有什麼好看……都已經年過三十,人老珠黃瞭……瓜蛋都十一歲瞭。」

  「三十歲也很美啊。師父看起來像四十多歲,誰敢說她不美。成熟有成熟的美,年輕有年輕的美。」

  「你……沒想到小李子你這麼會說話。」

  李輕侯感覺到薑媛媛笑瞭起來,聽到贊美的話她一樣會開心。

  李輕侯又靠近一點,幾乎要碰到薑媛媛高聳的乳房,但薑媛媛卻往後退瞭一小步。

  李輕侯有點尷尬的說:「媛媛姐你要相信我啊,沒有你的同意,我絕不會碰你一下的。我隻是想靠近一點看你。」

  薑媛媛聲音微弱,還帶著點顫抖:「我信你……就是……太羞人瞭……」

  「明天還繼續嗎?」李輕侯轉過去,繼續緩慢往前走,同時問。

  薑媛媛沒有遲疑的說:「嗯……但是如果月亮太亮瞭,就不好意思和你一起瞭……」

  「媛媛姐真容易害羞呢,很可愛。安師兄這樣的男人肯定最喜歡媛媛姐這樣害羞保守的女人瞭。」

  「可是我都已經這樣瞭……身子還被你看到過……是不是很放蕩?」

  「是啊。但是我覺得這樣的媛媛姐比以前更美,安師兄肯定也會喜歡。你想想,是不是你有瞭露出癖之後,才越來越開心,越來越容光煥發,讓安師兄都為你著迷瞭?」

  薑媛媛還是無法釋懷。

  李輕侯又說:「不如就把這個小小的癖好告訴安師兄吧,他一定會接受的。以後有他陪著媛媛姐,我也會放心瞭。」

  「我不敢……怎麼好意思和他說呢!」

  「總有一天要說的。你要相信安師兄的為人。」

  「我再考慮一些日子……」

  兩人快要繞著院子走瞭一整圈,天上的雲忽然散開瞭,明亮的月光灑落下來,把小院照得猶如白晝。

  薑媛媛抓著李輕侯的衣袍,抬起來看著明媚的月亮,突然覺得心房都敞開瞭許多。雖然是很羞澀難堪,但偶爾也不妨把自己的美展示給別人看看吧。

  於是薑媛媛稍微用力拽瞭兩下李輕侯的衣服。

  李輕侯會意,轉身面對薑媛媛。

  豐乳肥臀、容貌端莊的美艷少婦,含羞帶怯地俏立在月光下,全身不著寸縷,月光將她每一寸肌膚都映照得熠熠生輝,細白如玉。

  渾圓飽滿的胸前白兔,平坦絲滑的小腹,胯間細細的烏黑陰毛,豐腴修長的美腿,每一樣都神秘誘人,讓他想抓在手裡把玩。

  要是有照相機就完美瞭啊。李輕侯更決心要完成任務,得到系統的魔法照相機。

  薑媛媛難忍羞臊,被李輕侯看瞭半會,就用手臂遮住瞭挺拔的乳房和腿間私處。

  李輕侯壓低聲音,用挑逗的語氣說:「媛媛姐,下次讓我看看你的腿間……看看你的蜜穴陰戶可好……」

  「呀~~你、你在說什麼……下流、無恥……」

  薑媛媛雙掌捂著臉,連連搖頭,嬌羞的聲音好像要哭出來一樣。

  「好吧我不看媛媛姐的蜜穴……但是明天媛媛姐也要繼續出來才行。」

  「嗯嗯、明天我繼續……」

  薑媛媛急忙答應下來,生怕李輕侯繼續提出羞人的要求。

  薑媛媛蹲瞭會,捂著私處和胸脯站瞭起來,看到李輕侯渴求的眼神,又磨磨蹭蹭的放開瞭手讓他看。

  「媛媛姐的奶子好大啊。」

  「你別說……我要回去瞭。」

  李輕侯提議道:「就這樣全裸回到房間裡吧,然後裸睡到天亮。」

  薑媛媛想到瞭瓜蛋,連連搖頭:「瓜蛋長大瞭,被他看到不好。」

  「也是啊。瓜蛋都能做男女之事瞭,我還親眼看到瓜蛋和小荷搞在一起呢。」

  薑媛媛震驚的問:「真的嗎?他們兩個做瞭那事?」

  李輕侯苦笑說:「別激動啊媛媛姐,我答應幫他們保密的。你就別管他們瞭,管瞭他們也不會聽。」

  薑媛媛恍然大悟:「難怪瞭……難怪最近瓜蛋看到我的身子都不那麼興奮瞭……」

  李輕侯來瞭興趣,追問道:「媛媛姐給瓜蛋看瞭裸體嗎?有沒有給瓜蛋摸一摸?你們母子做過瞭嗎?」

  薑媛媛立即紅著臉呸瞭一聲:「我真是看錯你瞭,沒想到你這麼不正經……你娶瞭自己的妹妹,就以為別人也好這口嗎?再說兄妹和母子可是大不相同的。」

  李輕侯壞笑著說:「看來媛媛姐也是幻想過和瓜蛋上床呢……」

  薑媛媛連續捶他幾下,羞憤的罵道:「壞蛋壞蛋壞蛋……不和你說瞭……」

  李輕侯陪著薑媛媛回到她房間前,兩人站在門口,竟然有點舍不得分開瞭。

  薑媛媛忽然張開手臂,挺胸抬頭,羞紅的臉蛋端莊中帶著一絲嫵媚,看著李輕侯說:「再給你看一下。」

  李輕侯看呆的時候,薑媛媛已經回到房內,將要把門關上。他急忙攔著不讓關,提出最後一個要求:「媛媛姐,讓我親一下!」

  薑媛媛羞怒的問:「你要親哪裡?」

  「隻親臉頰!」

  薑媛媛發現自己想多瞭,把羞紅的臉蛋伸出來,美目微閉。

  李輕侯說話算數,真的隻親瞭一下側臉,讓薑媛媛放下瞭心。

  ————

  半個月轉瞬即過,李輕侯白天寫淫書,送到空著的大師姐的房間裡,然後二師姐會抽空過去整理謄寫。晚上就陪著全裸的薑媛媛在院裡散步。每天都過得充實愉快,練功什麼的早就忘完瞭。

  李輕侯和薑媛媛的關系越來越親密,薑媛媛已經能忍受散步的全程都被他看到裸體瞭,結束時給他的獎勵也從親臉變成親嘴唇,抱一下裸體。但想看下體私處,或者摸身體敏感處,卻是不允許的。

  薑媛媛和安勝的感情也突飛猛進,好歹算是女追男瞭,安勝再老實也不能無動於衷,結果兩人也隻是偷偷拉過手而已。

  安勝仍有遲疑,覺得自己配不上牛嫂,身邊的師兄弟都是十足的美男子,讓安勝對自己的身材相貌毫無信心。

  李輕侯每天都給安勝打氣加油,告訴他隻要雞巴大,侏儒也不怕,人傢楊桃子又老又醜照樣能把良傢人妻肏成母狗。

  果然生殖器的大小直接關系到男人的自信,李輕侯來回說瞭幾次,安勝就自信多瞭。雖然他是師兄弟間最矮最醜的,卻是雞巴最長最大的,持久性雖然沒有對照,他也有把握是最久的。

  師父、二師姐、五師姐都隔三差五的鼓勵安勝和薑媛媛,身邊助攻這麼多,他們想不成也難瞭。

  木小荷和瓜蛋躲起來做愛的事,還是被薑媛媛挑明瞭。木小荷記恨起泄密的李輕候,再也不提給他肏的事瞭。

  朱紫霞則拍板說,反正山上沒外人,沒那麼多講究,過陣子就讓木小荷和瓜蛋成親得瞭。還有李輕侯的婚禮也沒辦,薑媛媛和安勝也別再磨磨唧唧的,正好湊一起,中秋的時候一塊辦瞭。

  朱紫霞還可惜老五呂玲瓏至今沒找著白衣劍士,老六對呂玲瓏癡心不改,老二老三半年前已經辦過瞭,要不然所有弟子一起成親,那該多有意思。

  果然有意思才是朱紫霞行事的第一標準。

  朱紫霞越想越遺憾,一怒之下把呂玲瓏趕下山去,中秋之前找不到能成親的意中人,回來就安排她嫁給老六胡揚。老二老三中秋也要跟著再拜一次堂。

  呂玲瓏氣呼呼地收拾東西下山,朱紫霞又讓她把木小荷也帶上,先把木小荷和瓜蛋分開一段日子。要不然還沒到中秋,木小荷的肚子可能就要被瓜蛋搞大瞭。

  李輕侯和呂玲瓏的關系不算很親,心想將來肯定要把這位巨乳蘿莉身材的五師姐搞定,不如早點刷刷好感度。於是他用不多的淫氣值從系統中購買瞭防蟲噴霧、蚊香、雨披、雨傘,送給瞭呂玲瓏。

  呂玲瓏神經大條,沒追問這些神奇的東西是哪來的,隻是眉開眼笑的感謝瞭李輕侯一陣子。

  呂玲瓏的個頭矮小,身體曲線前凸後翹,肉感十足,臉蛋也有點微胖的可愛。李輕侯看她趴在床上收拾東西,臀部又圓又挺非常誘人,一時疏忽忘瞭她是不可攻略對象,大手一抬往她肉肉的臀部拍瞭一巴掌,還順便揉瞭兩下。

  然後空氣突然安靜。李輕侯後悔不迭,收回手忙說「告辭」。

  呂玲瓏一閃身出現在他前面,一腳把他絆倒,用鞋底踩著他的脖子問:「說,為什麼揉我的屁股。」

  「……我能說什麼……」李輕侯鬱悶瞭,男人揉女人屁股,還能因為什麼。

  呂玲瓏彎下腰,微胖的可愛臉蛋上露出古怪的微笑:「我看你是最近太上火瞭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做的事,也不想想,院子就這麼屁大一點,什麼風吹草動的所有人都知道瞭。」

  李輕侯面露驚奇,還有點心虛。他覺得院子挺大的啊,看來還是小看女人直覺的敏感度和武林高手的觀察力瞭。

  呂玲瓏神秘兮兮的問:「怎麼樣,勾搭師兄的女人是不是很興奮?和師父做那事是不是爽到爆?」

  「別亂說,我和師父可沒什麼!」

  「我明明看到你一臉清爽的從師父房裡出來,褲襠濕瞭一大片……」

  「師父隻是用手給我擼出來而已。」

  「刺激嗎?」

  「你問這做什麼?」

  呂玲瓏把腳收回來,示意李輕侯可以起來瞭,接著說:「我就是好奇嘛。以前我就發現師父很隨性瞭,比如在你沒來的時候,有一次師父隻在外面披瞭一件透明的薄紗就出來瞭,身上什麼地方都被那幾個臭男人看光瞭。類似的事還有好多次呢。」

  李輕侯問瞭一個很關心的問題:「師伯到底是什麼態度?」

  呂玲瓏鄙夷的看著他:「這就怕瞭?」

  「我怕什麼……師父說,師伯長時間在練功,對外界沒反應,所以她才這麼隨性。」

  「哈哈~~你還真信瞭啊!」呂玲瓏嬌笑起來,胸前的大兔兔一跳一跳的,神經大條的她都沒註意到李輕侯的目光又色瞭起來。

  呂玲瓏說:「師父師伯早就不需要練功瞭,他們活過的年頭可能比普通人的壽命極限還要長,就算不是仙人,估計也快成仙瞭。他們在晚霞山建立這個門派,是為瞭消遣時光。師伯每天躲在屋裡,多數時間都在看各種書籍,或者幹脆在睡覺,可不是練什麼功,更不可能對外界沒反應。」

  「啊!!!」

  李輕侯大驚,沒想到真想竟是這樣,也就是說那天師伯可能在隔壁偷偷關註著師父在玩弄徒弟?

  不過有一點他很確定,就是師父師伯沒有成仙,他們最多是被卡在瞭這方世界的修為天花板前。而且天花板後也不是仙人,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呂玲瓏得意地笑著,回床上坐下來,繼續說:「是不是很驚奇。其實從老六開始往前的弟子們,都知道師父師伯是風流瀟灑的人物,在那方面很看得開。」

  李輕侯目瞪口呆,結巴著問:「這麼說……師伯真不在意師父和別的男人那個?甚至還會偷看取樂?」

  呂玲瓏的肉臉忽然紅起來,聲音放低瞭一些說:「有沒有到那個地步我不知道,但一些小動作,他是不在意的。我偷偷和你說哦,那是老六剛來的時候……你也知道老六長得濃眉大眼威武英俊,很有男人氣概,為人正直死板的很。老六這樣的男人好像是師父最喜歡的類型呢。所以我們經常看到師父逗老六玩,不過呢僅限於開玩笑。但是有一天我到城裡玩時,竟然偶然在客棧遇到瞭師父師伯和老六。你猜當時是什麼情況……」

  呂玲瓏的表情像是在自習課偷看福利小視頻的學生一樣,緊張又興奮地想分享給旁邊的同學。

  李輕侯很識相的問:「什麼情況?他們玩3p瞭?」

  「什麼三屁?」

  「就是六師兄和師伯同時玩師父,一個插嘴一個插下面。」

  呂玲瓏就算神經大條,現在也感到羞恥瞭,面色紅潤,羞答答的低下瞭頭,順帶著狠狠捶瞭李輕侯一拳。

  「你也太下流瞭……怎麼能這樣想師父他們!」

  「好吧,師姐你說他們做什麼瞭?」

  呂玲瓏想瞭一下3p的畫面,頓時覺得自己看到的東西沒那麼刺激瞭,於是嘴巴嘟起來,不高興的說:「也沒什麼啦,就是他們在客房裡同一桌吃飯,師父的衣服沒好好穿著,兩個奶子都露在外面。」

  呂玲瓏覺得不算刺激,但李輕候卻非常感興趣,連忙求她細說。

  「還要怎麼細說啊……老六年輕氣盛,時不時控制不住偷看師父的奶子,師伯就坐在對面,看到師父酥胸裸露出來被弟子看到,也沒說什麼。」

  「就這?真的沒瞭?」

  呂玲瓏面色羞紅,緊張地搖頭,李輕侯一看就知道後面還有更刺激的事沒說。沒到3p的程度,但肯定也不差,至少比他隻是被師父擼出來要刺激。

  李輕侯隻好從系統中買一塊香皂出來,一臉肉疼的送給呂玲瓏,給她說明香皂的作用。

  呂玲瓏驚喜萬分,不僅連連感謝,還抱瞭李輕侯一下,胸前的巨乳把李輕侯頂得快活無比。

  呂玲瓏無意的舉動,更讓李輕侯覺得這位巨乳蘿莉五師姐純真可愛——呃,應該不是妹妹那種裝出來的純。

  而且呂玲瓏表面上大大咧咧,現在說到男女之事時又非常害羞,表明她在感情方面也是很純潔的。

  呂玲瓏玩瞭一會香皂,才羞澀的小聲說:「後面是還有,我說瞭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

  李輕侯沒好氣的說:「我能告訴誰?除瞭七師兄,其他人誰不知道師父的灑脫有點過分瞭。」

  呂玲瓏想瞭下才說:「也是啊,突然覺得老七好可憐……」

  李輕侯心情復雜的嘆口氣,緩緩說:「他還可憐,我才是最可憐的好吧……以後七師兄肯定是最爽的那個瞭。」

  激活瞭淫神的系統後,李輕侯就確信整個紫霞門裡的所有人,生命本質將會發生改變,成為傳說中逍遙天地間、不死不朽的仙神。

  而代價,就是紫霞門必然會變成一個沒有綱常人倫的淫窩,說不定哪天來一出群交大戲也是可能的。

  那麼當然誰雞巴大誰最占便宜瞭。

  李輕侯覺得自己有兩個老婆是最吃虧的,因為兩個老婆都可能要被別人肏.更何況,兩個老婆中還有一個是妹妹,這等於自己既是老婆被人肏瞭,也是妹妹被人肏瞭,一個老婆兩重損失,想想就鬧心。

  不過啊,隻要把生命的長度放久遠來看,李輕侯就覺得無論是自己還是薑媛媛、二師姐等人,大傢的羞恥、掙紮、堅守,都是給自己增加枷鎖。

  既然生命如此悠久,不如放寬心一些。

  大傢的心都放寬瞭之後,羞恥、掙紮、道德堅守,反而會成為刺激欲望的情趣瞭。

  李輕侯羨慕歸羨慕,心酸歸心酸,淫神系統還是必須利用起來的。

  他繼續追問呂玲瓏,呂玲瓏才紅著臉、帶著點興奮說:「就是師父把奶子都露出來瞭,老六卻無動於衷,讓師父覺得很沒面子,於是師父就拉著老六的手去摸她的奶子。」

  李輕侯驚呼:「臥槽,這麼刺激的啊,為什麼我就沒這種待遇!」

  刺激的可不僅是師父讓六師兄摸她的奶子,而且是當著師伯的面、當著她丈夫的面摸她的奶子。

  「當時老六的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呆呆愣愣的,手放在師父奶子上面動都不敢動,又用快哭出來的表情看著師伯。但是師伯就當做沒看到他的表情,喝著酒看著師父的奶子被男弟子的手抓住。師父摟著老六的脖子,問他想不想摸她的奶子。老六不敢回答,被逼問幾次後才惶恐的點頭。但是老六的手還是不敢動,一直看著師伯,擔心師伯突然發怒。」

  李輕侯嘖嘖嘆息,羨慕六師兄的相貌剛好戳中師父的性癖。同時又覺得,師父真像是個調戲良傢少女的流氓惡少。

  他想,到瞭師父師伯的生命層次,可能男女之別已經不那麼明顯瞭。

  到底誰在占誰的便宜,誰又吃虧瞭,沒必要去分辨。性別不同留下的意義,也許真就隻剩下陰陽交合的快樂瞭。

  他這時才想明白,為什麼師父總會以有趣為行事第一標準。

  李輕侯問:「玲瓏師姐……」

  「咦,你幹嘛叫得這麼親,是不是想占我便宜?告訴你啊,我的身體隻屬於白衣劍俠,別想對二師姐她們那樣占我便宜。」

  呂玲瓏眼裡滿滿的警告,又補充一句:「不論你是不是不小心,下次再碰到我身體不該碰的地方,可別怪我真的不客氣瞭。」

  李輕侯看到剛剛還因為講黃段子而嬌羞可愛的五師姐轉眼就變得兇狠起來,深深明白瞭這個女人不好惹,她是真的不會讓他占到半點便宜。

  李輕侯隻好用人畜無害的笑容表示自己絕對安分守己,問出剛才想要問的問題:「師伯真的不在意嗎?眼睜睜看著師父露著奶子勾引男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徒弟?」

  呂玲瓏瞬間回到講黃段子的狀態。

  「你別急,聽我說完就知道瞭。師父知道老六一直在顧忌師伯在場,否則他就算再怎麼正派死板也不會連揉一下美女師父的奶子都不敢的。所以師父就摟著老六,讓他的臉埋進自己的奶子裡,故意用那種很騷的語氣問師伯:相公,妾身我把奶子露出來給徒弟看、給徒弟玩玩,你會不會生氣?」

  李輕侯的褲襠瞬間就被興奮起來的雞巴頂起個包。

  他有點難以相信,師父雖然做的事有點放蕩,但他從沒在師父身上看見過放蕩的氣質,更別說是那麼騷浪的說話方式瞭。師父哪怕是給他足交手沖的時候,都是神態自若,瀟灑自如的。

  「師父真是這麼說話的?不會是師姐你自己添上去的吧?」

  「我呸,你還不信我!不信拉倒。我不說瞭。」

  「好好,我信,師姐你繼續說。」

  呂玲瓏眼神發亮,透出興奮的光彩,繼續說:「師父說完,我就看到師伯平靜淡然的臉上明顯興奮瞭一下。老六更是興奮到在大喘氣,終於還是沒忍住,試探著摟抱師父的身體。這時師伯說:你們師徒關系親,摸幾下奶子算不得什麼,我有什麼可生氣之處。師父就讓老六放心,你師伯都同意你玩他夫人的奶子瞭,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臥槽,師伯還真的不在意啊,師伯估計也在看著純情的六師兄被調戲取樂呢。然後呢,六師兄玩瞭師父的奶子嗎?」

  「肯定的啊,他要是能忍得住,那就不叫正直,叫太監。你是不知道當時老六的表情神態多搞笑,笨手笨腳的,還緊張到說話時噴口水。當時我就想,絕不找老六這樣的男人當相公。後面師父隻是讓老六抱著她,玩她的奶子,陪她喝幾杯酒。我還想等著看更多刺激的事呢,結果被師父發現瞭,把我也叫瞭進去。」

  說到這裡,呂玲瓏的臉色明顯更羞恥瞭,姿態也有點扭捏。

  李輕侯呼吸停頓,試探著問:「師姐該不會是也……」

  呂玲瓏搖頭,目露崇拜的說:「還是師伯好啊,人長得俊美無雙,風采奪人,還知道體貼女人的心思……」

  她花癡瞭一小會,才說:「我當時嚇壞瞭,以為自己會被滅口,最差也要被侮辱一頓。我進去後,老六是嚇呆瞭,不敢再對師父做什麼,但師父卻不在意,當著我的面把自己的奶子送到老六嘴裡讓他咬住……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後面怎麼樣就沒記住瞭。然後師父讓我脫衣服跳舞給她看,我沒敢動。師父又讓我把奶子露出來給師伯看一看、玩一玩,我還是沒敢動。師父就沒再說什麼瞭,讓老六喝口酒嘴對嘴喂給她。她和老六親瞭好長時間,然後又讓老六親她的奶子。我這時才鎮定下來,想到如果我不按照師父說的做,下場可能會很慘,就開始脫衣服……」

  李輕侯接著她的話說:「然後是師伯幫瞭你?」

  「嗯……師伯問我喜不喜歡脫衣服給人看,我說不知道,不想知道。師伯讓我不要脫瞭,坐下來看師父他們玩。我覺得非常新奇刺激,就真的坐著看師父和老六親嘴,摸奶。然後師父又讓我脫,不需要脫光,隻要把奶子露出來看看就好瞭。我覺得繼續拒絕師父就不太好瞭,就真的要脫,這時又被師伯勸住瞭。師伯還訓斥瞭師父,說小姑娘不樂意你就不要強迫,你是師父,說的話有分量,要註意分寸。師父當時不太高興,看我的時候眼神很嚇人。師伯和我說,師父是喝醉瞭,讓我不要忘心裡去。我知道師父沒醉,也許是醉瞭,但還記的事。從那時候開始,師父就一直不喜歡我,連你們兩個新入門一年的小弟子都比我受寵。」

  說到這裡,呂玲瓏的情緒變得低落瞭。

  李輕侯咋舌,沒想到呂玲瓏和師父關系淡漠,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

  李輕侯在心裡謹記:師父喜歡「喝花酒」,而且醉酒後挺不講道理的,心眼也沒有平時看起來那樣大。

  平時很灑脫隨性,但有人不隨她的意,也會讓她生氣。

  和她的身材相貌相符,是個挺霸道的女人。

  李輕侯仍然不覺得師父是個淫亂放蕩的女人,她隻是會在漫長的生命中偶爾放縱一下。

  但是顯然師父對性事有很大的興趣,有成為淫神使徒的潛質。或者說,應該會很容易被他引導變成放蕩淫亂的女人。

  李輕侯又暗自慶幸,還好自己當時有系統的提示,大膽卻註意瞭分寸,否則後果可能比原來想象的還要嚴重。

  呂玲瓏又說:「不過從那次之後,師父就穩重多瞭,平時就算穿得清涼,也不把奶子屁股都隱約露出來。更難得的是,師父幾乎沒再喝酒瞭,更沒在大白天就調戲男弟子。尤其是老七來瞭後,老七因為自己的身材相貌不佳而有些自卑,師父就更不會做出格的事來刺激他瞭。」

  李輕侯心裡感慨,原來以前的紫霞門是那麼的刺激,真恨自己來晚瞭。不過現在有系統的幫助,也不算遲,再把師父變回原樣就好瞭,甚至還要更刺激。

  而且就算沒有系統,李輕侯覺得紫霞門裡也會遲早變得淫亂。

  不僅因為師父在這方面興趣大,也因為門裡弟子多少有點淫亂的潛質。

  天寒體質,很難性高潮的大師姐;身體敏感、性需求旺盛的二師姐;色蘿莉四師姐;空虛多年忍不住要放縱的寡婦薑媛媛;還有妹妹李映月,也正是對性事好奇熱衷的年齡。

  男子這邊沒什麼好說的,隻要女子那邊透露出一點腥氣,肯定轉眼間就淪陷瞭。就算正直死板的六師兄,在師父面前都撐不過三招,更別說其他不那麼死板的男人瞭。

  還有七師兄,長瞭那麼長一根驢屌,性欲應該是最強的。

  看起來溫馨和睦的紫霞門,實際上暗中已經淫欲湧動,隻差點燃引線就會爆發起來。

  而李輕侯覺得自己就是那個點燃引線的人。並且他懷疑師父收徒弟的時候,就是在故意挑選有淫亂潛質的人。

  呂玲瓏講完師父的黃段子,身體早已火熱敏感,微肉的可愛臉蛋紅撲撲的,表情不善地把李輕侯趕出去。

  然後她補充一句:「你死瞭這條心吧,我不會給你便宜占的。就算你們這些人都互相那個瞭,我也不會加入的,反正我從最開始拒絕師父的時候,就註定和你們不一樣瞭。」

  呂玲瓏因為一直在冷眼旁觀,看得倒是比較清楚。她深深懷疑師父在暗中推波助瀾,想讓所有弟子都陪她瘋起來。

  呂玲瓏決定,等找到自己的白衣劍俠之後,就隨他浪跡天涯,再也不回紫霞門。

  呂玲瓏和木小荷小山,山上就更冷清瞭。

  李輕侯看著二師姐任務期限還有七八天就要結束,三師兄也快要回來瞭,不禁開始頭疼。

  沒有淫書制造氣氛,沒有其他的色情事件,李輕侯發覺二師姐真是個無縫的雞蛋,讓他無法下口。

  著急上火之下,李輕侯決定求助對煽動徒弟們亂搞很熱衷的師父。

  師父這些天也沒再占他便宜,讓他非常想念師父肉肉的腳掌和柔軟的大手。

  師父這樣身材高大但曲線完美身體肉感的美女,讓李輕侯產生瞭極強的征服欲。如果能讓小巨人一樣的師父跪下給他舔雞巴、被他後入撞擊大肉臀,一定非常刺激。

  師父是濃眉大眼頗有巾幗英雄氣概的美女,但嫵媚起來挑逗他時,誘惑度會百倍增加,讓他毫無招架之力。師父和薑媛媛一樣,平時不嫵媚的女子偶爾嫵媚起來,能讓人欲火焚身,想要發狂。

  早飯後,李輕侯帶著二師姐整理好的淫書,到師父房間裡送給她。他寫瞭快一個月,淫書的內容已經進入瞭高度淫亂的階段,就算不看後續也足夠爽的瞭。

  朱紫霞照舊半躺著,衣裙清涼短小,裸露出大片白嫩肌膚。她翻看著李輕侯送上來的淫書,臉上時不時露出微笑,還要嘖嘖兩聲。

  「師父,今天沒黃瓜嗎?」李輕侯見到師父沒有要玩小遊戲的意思,不免十分失望。

  朱紫霞沒回答,而是問:「那天老五和你說什麼瞭?」

  李輕侯心中一驚:「師父你知道瞭?」

  「知道我還問你?隻是當時看你們表情不對,覺得你們在說什麼好玩的事。不過現在看你的反應,你們是在說我的事嗎?她在你面前罵我瞭?」

  李輕侯連忙搖頭,苦笑說:「師父你對五師姐的偏見也太深瞭。她就算有點不滿,也不可能罵你。再說我也覺得當時是師父不對,讓徒弟脫衣服陪自己相公玩,換誰來都無法接受的。」

  朱紫霞放下書,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看著李輕侯。

  「哦?她和你說瞭那件事?怎麼,你也覺得我是個淫亂蕩婦?哦,上次給你點甜頭之後,你是不是就覺得師父很隨便,誰想玩就能玩?」

  「師父你想哪去瞭……沒人會這樣看師父。師父願意讓我們占點便宜,我們覺得榮幸,師父不願意,我們依舊對師父尊敬尊重。比如說六師兄,就算看到瞭師父放浪形骸的一面,不是依舊對師父畢恭畢敬嗎?」

  朱紫霞滿意地點頭,重新看起書來,淡然的說:「嗯~~算你會說話。最近我心態有變化,黃瓜沒有瞭,你去找其他人玩吧。沒事別來煩我。」

  李輕侯沉思好久,才試探著問:「師父可是在練功上遇到瞭瓶頸?」

  「是又怎麼樣?」朱紫霞頭也沒抬的說。

  李輕侯又沉默許久,才下定決心,要把系統的一點神奇之處告訴師父。如果師父聽後要殺人奪寶、逼問秘密,他就自認倒黴。

  「師父,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你,關系到師父師伯突破境界瓶頸的機緣。」

  朱紫霞放下書,身子坐正瞭,認真地盯著小徒弟看。

  「你要是來消遣我的,就趁我沒生氣前趕緊滾。你既然從老五那裡聽過我的故事,就該知道我沒有看起來那麼好說話,也沒看起來那麼心胸寬闊。」

  李輕侯忽地變臉,賤兮兮的笑起來說:「師父,我保證有辦法讓您和師伯都突破瓶頸,並且還能保證其他兄弟姐妹的武學都能達到師父的境界。所以呢,既然機緣如此貴重,我是不是可以稍微要點好處……」

  朱紫霞也笑起來瞭,她早就察覺到李輕侯有些異常,現在對他的話信瞭多半。於是朱紫霞勾手讓李輕侯靠近,問他:「你想要什麼好處?」

  李輕侯拿捏著分寸,試探說:「能經常給師父揉揉肩捏捏腳,我就滿足瞭。」

  朱紫霞笑得更開心瞭,右腳把鞋踢掉,光著腳掌按在李輕侯的胯間。李輕侯急忙抱住師父的白嫩肉腳,半硬起來的雞巴隔著衣袍頂在師父的腳心。

  朱紫霞發現李輕侯的眼睛在看自己裙下露出來的小腿,就貼心地把裙子又往上提瞭提,直到大腿也露出一大截,幾乎能看到腿間褻褲。

  李輕侯呼吸急促,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按在師父豐滿圓潤的白大腿上面。

  朱紫霞笑道:「大膽摸就好,我能讓老六摸我的奶子,讓你摸腿也不算什麼。」

  李輕侯感激地看著師父,左手捧著師父的白嫩大腳掌,右手摸上師父的厚肉白大腿,爽到毛孔都張開瞭。

  朱紫霞看他鼓起來的襠部,就說:「可以把雞巴放出來,用雞巴給我按摩腳掌。但是不能射我身上,要是我身上沾瞭一點濃精,你就給我舔幹凈。」

  李輕侯大喜過望,解開褲腰半脫下褲子,露出粗長的高昂的雞巴。年輕有力的雞巴豎直朝天,緊貼著小肚子。

  朱紫霞用肉乎乎的腳趾揉瞭揉李輕侯紫紅的大龜頭,臉上帶著感興趣的笑容,繼續主動給李輕侯足交,讓李輕侯開始講突破瓶頸的機緣。

  「師父,我得到瞭天外淫神的傳承,隻要做淫亂的事、讓他人也變得淫亂,我就能不受境界的限制一直變強,甚至可以在這方世界成為長生不朽的神仙。不隻是我自己可以變強,我也可以讓指定的某些人變強,包括突破這方世界的瓶頸限制,成為強大逍遙的神仙。」

  朱紫霞面露恍然,笑說:「難怪這段時間來,你變得如此主動瞭,原來是淫亂就能強大,真是讓人羨慕啊。那麼讓其他人也能突破瓶頸,要什麼代價?」

  「代價也和淫亂有關……其他代價是我由我這邊付出,隻有一條是要對方來付出,那就是……」

  「是什麼?」

  「女子要和我交合過至少一次。男子,要麼和我交合,要麼吃我的精液我再付出十倍代價,要麼男子什麼都不付出由我出百倍代價……還有最後一個方法,就是男子與我的妻子或者我愛的女人交合。」(新補充一條)

  朱紫霞哈哈哈大笑起來,白嫩肉腳把李輕侯的雞巴踩在他肚皮上。

  「難怪你想盡辦法要撩到老二、小媛媛,連我也不放過。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個沒人性的畜生呢,沒想到你是在為我們付出。好,不愧是我的弟子。」

  李輕侯臉皮抽搐,沒想到師父竟然一直把他當做沒人性的畜生……

  李輕侯趕緊補充說:「我也是一半揪心一半開心。不過在長生大道面前,那一半揪心可以忽略。我想師兄師姐們也會接受的。」

  「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什麼時候我能見到突破的機緣?」

  李輕侯查看一下系統面板,蜜汁點數還不足晉升一位淫神使徒,需要多吃一些高品質女子的蜜汁。

  以前他想過去妓院找妓女,但馬上想到吃蜜汁不同於做愛,從無數男人雞巴抽插過的肉洞裡流出來的東西,他下不去嘴啊。而且妓女之中少見高品質的女子,就算有,價錢也高到離譜,不是名妓就是花魁。

  系統鑒定紫霞門裡的女子都是高品質,所以最合理的辦法就是把她們都搞定。

  李輕侯說:「不會太久,也不會太快。我需要吃到足夠的女子蜜穴流出的蜜汁,而且不是所有女子都可以,要兼具美貌和魅力。等師姐和映月回來,再加上二師姐,應該就足夠讓一人突破瓶頸瞭。我來找師父,是想求助師父,教我如何能打動二師姐。如果八天內能與二師姐交合一次,淫神就會獎勵我一件神奇的法寶。看到法寶後,師父就該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朱紫霞臉上出現興奮的笑容,腳掌心發出一股溫熱的內力把李輕侯的雞巴刺激到射精,讓精液都射在她腳掌心上,然後才說:「這事交給為師就好。順便還要讓老七和薑媛媛也成就美事。」

  師父出馬,任務肯定沒問題瞭。

  李輕侯看著師父白皙肉腳上的黃濁濃精,擔心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舔掉它。

  朱紫霞嗤笑一聲,用李輕侯的衣袍把腳上的精液擦幹凈。還黏糊糊的腳掌穿進大紅色的繡花鞋裡面,踩著鞋跟往外走。

  李輕侯看著衣服上的濃精,面露苦笑。沒有洗衣粉,這玩意真的難洗,上次那條內褲就直接扔瞭。

  李輕侯忽然開始在意起隔壁來,隔壁靜悄悄的,不知道師伯在不在。他輕手輕腳靠近隔間的門,在門上窗紙的一角戳個洞,湊著眼睛往裡看。

  師伯竟然真的在裡面,在玉石高臺上打坐,忽然睜開眼與他對視。

  李輕侯急忙走開,卻聽到師伯孫連城說:「進來吧。」

  李輕侯覺得尷尬,慢騰騰走進去。剛剛射他老婆一腳掌濃精,怎麼好意思呢。

  「師伯好。」

  「嗯,剛才你說的我都聽到瞭,不像是假話。你是個重情重義的少年,不會用身邊親人開玩笑,更不會用借口來行猥褻之事。」

  「多謝師伯理解……那個,師父她……」

  「我們武林中人敢愛敢恨不拘小節,喜歡做什麼就去做,不屑於找借口。」

  「師伯心胸氣魄,令人敬佩。」

  「呵,你不覺得你師父這樣的女人,嫵媚起來很有魅力嗎?我最喜歡她這一點,所以看她和別的男子尋歡作樂,我也樂在其中。

  你師父最喜歡在尋歡作樂時被我看到,別看她那樣,其實她心中是非常羞澀難為情的。

  我和你師父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從很小的時候就在一起瞭。少年時,我經常捉弄她,讓她羞臊害羞到哭起來。後來她就喜歡上被我捉弄到害羞的感覺瞭。

  記得那時我們還在啟蒙師父的門下,有一次她和一位師弟躲在房間裡喝酒,兩人衣衫半解摟抱親熱,她故意讓人通知我去抓奸。當時我不知道真相,真的又氣又怒,沖進去把師弟打傷瞭,又狠狠羞辱怒罵她一頓。

  哈哈,沒多久她就和我說是故意的,被我抓奸、當著許多人的面怒罵,她羞臊慚愧到想死,但是也刺激到幾欲升天。

  因為我們的捉弄,那位師弟下場很慘,差點被廢瞭武功逐出師門。我們過意不去,就悄悄和師父說明瞭真相。

  師父對我們這些弟子,真是愛如子女,並沒有因此責罰和看輕我們。不過師父也是個老色鬼,知道我們的喜好之後,就常常在她身上過一把手癮,摸摸奶子摸摸屁股。

  再後來,我們漸漸成熟,心態穩重瞭,站得更高看得更遠,也更不在意男女之事上的世俗成規。」

  李輕侯默默聽著師伯講故事,對師父有瞭更多的瞭解。

  聽師伯講完,李輕侯一個念頭冒出來,脫口而出問:「師伯,師父和他人真正男女交合過嗎?」

  孫連城淡然一笑說:「沒有。其實她是不敢,不好意思,灑脫有一半是裝出來的。」

  李輕侯又問:「師伯有其他女人嗎?紅顏知己之類的。」

  「哈哈哈……」孫連城大笑起來,「我自認也算一世英雄,怎麼會少得瞭紅顏知己。我最喜歡當著你師父的面,和那些紅顏知己親熱,甚至交合起來,看你師父委屈生氣又不敢發作的樣子。」

  李輕侯不禁感嘆,果然還是老一輩更會玩。不過他更好奇師父委屈生氣的樣子,究竟會多麼嫵媚可愛。平時的師父和師伯口中的師父相差太大,很難想象出來。

  孫連城又說:「不過我這個人很無趣,心裡最在意的還是練功和參悟天地玄理。那些紅顏知己來得快去得快,從始至終,隻有你師父一位女子陪在我身邊。我們相伴百多年,從青梅竹馬到新婚夫妻,再到真正交心成為知己,現在已經是超越兄妹、夫妻、知己的異樣關系瞭。就算她現在離我而去,我離她而去,我們都不會傷心難過。我們從未得到、從未失去,從未相伴、從未分離,玄而又玄,仿佛陰陽二氣。」

  李輕侯撓頭,好好的講風流故事,怎麼變成講道瞭……看來師伯還真是一心向道啊,難怪那些紅顏知己受不瞭都走瞭。

  而且聽起來師伯對男女之事沒有師父那麼熱衷。

  李輕侯從孫連城那離開,回自己的屋裡脫下袍子和上衣,帶上新衣服去浴房沖澡。他身上隻有一件遮住襠部的遮羞佈,從自己的房間一路招搖走到浴房。

  現在山上除他之外,有師父師伯、牛嫂瓜蛋、二師姐、七師兄,人不多,他就坦蕩起來。

  浴房門上掛著紅色的「有人」木牌,應該是師父在洗澡。他找瞭個縫隙往裡偷看,果然看到瞭師父白膩豐滿的身子赤裸著,坐在凳子上從桶裡舀水沖洗身體。

  雖然隻能看到師父的背影,但那壓在凳子上的白皙肥美的圓潤臀部,也十足誘人。

  李輕侯心虛地看瞭下四周,確定沒人後就輕輕敲門喊道:「師父,我來洗澡瞭……」

  「呵,就知道你這個小色鬼越來越大膽。進來吧。」

  李輕侯隻是試探一下,不料師父竟然同意瞭。能近距離看到師父沖澡時水嫩嫩的裸體,讓他不禁心潮澎湃。

  李輕侯小心地進去,把門上瞭閂,急匆匆小跑到朱紫霞身邊。

  一絲不掛的白嫩豐滿的肉體近在眼前,雙乳豐滿挺拔,雪肩美如刀削,脖頸美白頎長,腿間隱約有一片烏黑的毛發,散發出無窮的誘惑。

  李輕侯被師父的裸體美到難以自制,面紅耳赤的張開手臂從後面抱住瞭師父,雙掌往師父胸前高高聳立的兩隻大兔兔上摸索。

  「師父……你的身子好白啊……讓徒兒我也摸摸師父的奶子吧……」

  「這就受不瞭瞭嗎?呵,就讓你摸兩下吧。」

  朱紫霞等待小徒弟在自己奶子上摸瞭兩把,才把他給推開到一邊,讓他滾到一邊去自己洗。

  李輕侯搬凳子坐在朱紫霞對面,相距兩步的距離,心不在焉地沖著澡,眼睛時刻盯在朱紫霞胸前的大兔兔和腿間的一片黑毛上。

  朱紫霞瞥他一眼,譏笑說:「你還真是會挑地方。眼睛別亂看,不然就滾出去。」

  朱紫霞稍微側著身子,但無論是胸脯的紅梅還是腿根間的芳草,都依然能被徒弟看到。徒弟的眼睛還在亂看,她卻沒有再出聲禁止。

  朱紫霞沖洗著胸脯和大腿,清澈的水珠滑過她白膩的肌膚,讓她的身子更加水嫩動人,沒有半點四十多歲女人的肌膚會有的樣子。

  李輕侯努力往師父的腿間看,但師父總會巧妙的用豐滿的大腿擋住胯間最神秘的私處,最多隻讓他看到陰阜上的一片黑毛。

  李輕侯想到師伯說師父內心挺少女的,裝作灑脫其實很容易害羞,就嘿嘿一笑評頭論足起來。

  「師父,你身材高大但身體卻非常凹凸有致前凸後翹的,真的又大又美。師父這樣高大的美人抱在懷裡,一定非常舒服,肉厚厚的。」

  「師父的胸前的大兔兔也要比一般女人大,媛媛姐的奶子也不如你,還有大師姐的奶子也比你稍小一些。師父和大師姐母女的奶子我都看到摸到瞭,要是哪天能一起摸你們的奶子就好瞭。」

  「師父的腰很細,想摟一摟。」

  「師父下面的毛比大師姐的多一點,師姐將來也能長這麼多毛嗎?我喜歡陰戶上毛多的女子,黑乎乎毛茸茸一片很性感。媛媛姐下面的毛更少,映月下面一根毛沒有,沒毛的蜜穴舔起來很舒服。」

  「師伯舔過師父的蜜穴嗎?」

  「六師兄玩師父的大兔兔時,師父覺得舒服嗎?師父讓六師兄舔過你的蜜穴嗎?」

  「師父,有多少男人看過你的奶子、看過你的陰毛和蜜穴?」

  李輕侯說瞭一會,發現師父的嘴角帶上瞭一抹淡淡的笑意,耳朵尖有點紅瞭。

  朱紫霞發出不滿的哼聲,訓斥道:「你還真是膽兒肥瞭,敢這樣和師父說話。對師父的身子羞處評頭論足,一點分寸都沒有。」

  李輕侯小心地問:「師父,你是不是害羞瞭?師父有時看起來很放蕩嫵媚,但其實內心很羞澀是嗎?」

  朱紫霞往他身上潑一勺水,羞怒道:「閉嘴,滾一邊去。再口無遮攔沒大沒小的,就罰你光著身子到外面跑一圈。」

  李輕侯也舀一勺水,站起來走到朱紫霞身後,澆水在她身上。

  「師父,我幫你洗。」

  朱紫霞沒出聲,李輕侯就放下水勺,開始撫摸朱紫霞的長發、肩膀,又慢慢地將手伸到前面,放到她圓潤豐滿的兩顆乳房上。

  李輕侯抓住一隻沉甸甸肉乎乎的奶子,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屁股就被師父向後伸手拍瞭一巴掌。

  「不說話瞭,改動手瞭是吧,連師父的奶子都敢摸,哼。手拿開。」

  李輕侯沒有放手,身體趴在師父寬闊光滑的背上,胯間堅硬的肉棒緊貼著師父的肌膚。

  「師父,你就讓我摸兩下吧,我保證隻摸奶子不幹其他的。」

  「呵~腿間那根硬東西一直在我背上蹭,還說不幹其他的?趕緊地給我離開。」

  李輕侯沒聽,反而更親密的蹭著師父的身體,兩隻手各抓著一隻碩大沉重的奶子,面部貼著師父的側臉,然後在師父的臉上親瞭幾下。

  朱紫霞見徒弟這麼親自己,也就沒那麼抗拒被他摸瞭。她不想自己吃虧,右手伸到後面,握住徒弟胯間火熱的肉棒上下揉搓。

  「隻許摸奶子,要是碰到瞭其他地方,我就把你的這根東西擰下來。」

  「師父……哦哦~~師父的手好舒服啊……」

  「叫的不錯,再叫兩聲給師父聽聽。」

  李輕侯肉棒的棒身被師父握著,龜頭露在手掌外頻繁地撞擊師父光滑水嫩的背部。他享受著師父的手交,手裡揉著師父胸前沉甸甸的大白兔,爽得連連哼唧。

  朱紫霞說:「不好聽,繼續叫,要像剛才那樣叫。」

  李輕侯哀求說:「那樣未免也太羞恥瞭點……我男子漢大丈夫……」

  朱紫霞稍微用力捏住他的龜頭,嗤笑說:「摸瞭師父的奶子還敢不聽師父的話,信不信我閹瞭你。」

  李輕侯趕緊像被羞辱的少女那樣叫瞭幾聲。作為報復,他用力捏起師父的兩顆水嫩乳頭,還稍微往外拉扯瞭幾下,感覺師父的奶子被乳頭帶著,變成瞭碩大的水滴形。

  朱紫霞也舒服的哼瞭兩聲,右手繼續溫柔地揉著徒弟的肉棒。

  「行瞭別捏瞭。」

  「嘿嘿~~我不捏,那我繼續揉師父的大兔兔。」

  李輕侯也不叫瞭,安心揉著師父的乳房,感受著臉側師父喘息的香氣。

  兩人安靜的互相揉瞭好一會,隨著身體快感的增加,氣氛也漸漸升溫。不僅定力不行的李輕侯呼吸粗重紊亂,連身為師父的朱紫霞也有少許激動。

  李輕侯開始舔起朱紫霞的耳朵,漸漸的又舔到朱紫霞的臉頰上。

  「師父……好舒服啊,我想愛你……」

  他的手從朱紫霞的胸脯上往下移動,摸到瞭朱紫霞豐腴充滿彈性的大腿,又往腿間摸索。

  「別亂摸。」朱紫霞用力捏他肉棒一下,讓他遺憾地收回手。

  李輕侯把朱紫霞的側臉舔得全是口水,連眉毛和眼角都黏糊糊的,殷勤親熱的態度讓朱紫霞格外高興,身子也更敏感瞭一些。

  李輕侯忽然說:「師父,你不是已經成親嫁人、連女兒都長大成人瞭嗎?怎麼現在師父卻在玩年輕男人的雞巴呢?要是被師父的相公和女兒看到瞭,他們會怎麼想?」

  朱紫霞又興奮瞭一些,心中開始羞澀起來,卻哼著說:「我管他們怎麼想。我自己徒弟的雞巴,還不能玩兩下瞭?」

  李輕侯又故意問:「我們現在去師父相公那裡,當著他的面玩師父的奶子可以嗎?」

  「呵呵,你以為師父我不敢嗎?」

  朱紫霞漸漸羞恥起來,兩隻耳朵紅透瞭。

  當李輕侯又開始親昵地舔她的側臉時,她轉頭過來帶著少許嫵媚的看著李輕侯說:「來和師父親個嘴,舌頭要伸進來的那種。」

  李輕侯大喜,心道果然師父隻要感興趣瞭,就會大膽主動呢。

  朱紫霞濃長的眉毛和黑亮的大眼睛,此時溫柔嫵媚帶著魅惑,與平時英武威嚴的女豪傑氣質截然相反的嫵媚風騷,讓李輕侯極度興奮起來。

  「師父,你真是太美瞭……」

  李輕侯張開嘴咬上瞭朱紫霞的紅唇,感覺到朱紫霞主動伸出瞭舌頭,就與她熱情激烈地糾纏在一起。

  「嗯~~嗯~~啾啾~~」

  「滋滋~~啾~~~」

  徒弟與師父激烈深吻的聲音回響在安靜下來的浴房中。兩人舌頭來回交纏,口水互相吐喂吸食。

  兩人一直親到面紅耳赤氣喘籲籲,才分開瞭嘴唇,一道口水拉出來的銀絲掛在兩人的嘴唇之間。

  李輕侯舔掉這道口水,在師父嘴唇上淺淺的親瞭一下,手掌繼續揉捏師父柔軟嫩滑飽滿圓潤的乳房。

  「和師父親嘴的感覺怎麼樣?」

  朱紫霞瞥他一眼,由著他揉自己的奶子,笑著問。徒弟粗長火熱的雞巴頂在她嫩滑的背上,讓她既羞恥又刺激,右手繼續溫柔的撫弄這根肉棒。

  李輕侯把師父的臉捧過來,不在乎師父警告的眼神,又在她嘴唇上親瞭一下,才說:「當然是舒服到要死瞭。天下間還有能和自己的美女師父這樣親嘴的弟子嗎?有能摸自己美女師父的奶子摸到爽的弟子嗎?」

  朱紫霞嗤笑一聲說:「你自己也知道這事不該做啊?要是讓你師伯看到你玩他的妻子,會不會把你廢瞭?」

  「要是讓師伯看到瞭,我就說是師父主動勾引我的,讓師伯認為師父是個淫亂騷浪不知羞恥的女子。我可是聽說,師父當著師伯的面露出奶子給六師兄玩,還問師伯生不生氣,可是不要臉面、放蕩無恥。」

  李輕侯聽說師父喜歡被捉弄時的羞恥感,懷疑師父是不是有點受辱癖,所以就大膽地試探瞭一下。

  果然,朱紫霞更羞澀地把頭低下一點,身體也興奮的顫抖一下。

  朱紫霞強行鎮定著,語氣平淡的說:「師父可不是無恥蕩婦,師父可是很矜持害羞的。想當年你師伯總喜歡掀我的裙子,讓別人看到我下面。那時候我傢窮的很,我都是大姑娘瞭裙下也是什麼都不穿的,毛都被人看光瞭,我簡直是羞臊的要死……」

  她忽然反應過來,有點驚奇的問:「你師伯和你說過我以前的事?」

  李輕侯嘲弄般擠眉弄眼,笑道:「沒想到師父還有這麼嬌羞可愛的一面。」

  朱紫霞剛剛還是隻有兩隻耳朵紅,現在則眨眼間整個臉都紅透瞭,別過臉去低下頭。

  「呼~~師父,你這樣子太美瞭,難怪師父喜歡看你這個樣子。」

  李輕侯幹脆坐在地上,用力拉著朱紫霞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依偎在自己懷裡。他抱著小巨人般的豐滿成熟的美婦,興奮到手掌四處亂摸,從奶子摸到背上,又從背上摸到肉臀、肉腿,直到摸胯間時才被阻止瞭。

  朱紫霞正在嬌羞狀態,抗拒兩下就讓徒弟把自己抱在懷裡,由他撫摸自己身上的美肉。她從徒弟的小肚子上抓住堅挺火熱的雞巴,揉瞭兩下後滿意的說:「還行,又大又硬,再長兩年還能更大,能把菜兒的小穴塞滿。」

  抵抗住瞭羞恥感後,朱紫霞對這個小徒弟更滿意瞭,願意和他聊更直白淫亂的話題。

  李輕侯見師父態度放寬瞭一些,就大膽的說:「我想試試能不能把師父的小穴也塞滿,到時候師父和大師姐母女一起被我的雞巴塞滿。」

  「呵,想得倒美。師父的下面可從沒經過第二個男人,隻有你師伯一人。還想母女一起,真是白日做夢。」

  朱紫霞因為說起母女一起被男人玩而羞恥起來,身體軟下來靠在徒弟身上,手掌更溫柔地揉搓他的雞巴。

  她心裡深處藏著一個秘密,二十年前忽然想生個女兒,是為瞭將來有一天能玩更淫亂一些的遊戲。

  主要的原因是,當時她和丈夫覺得突破無望,就開始考慮傳人的問題瞭。

  兒女之間選擇瞭生女兒,才是因為最上面那個原因。其實也可以生龍鳳胎,但是她想到萬一將來要和兒子亂倫就太羞恥瞭,所以才放棄瞭。

  聽到師父親口說隻有過師伯一個男人,李輕侯真的又驚又喜,他之前還以為師伯是因為面子才說沒有的。

  畢竟師父經常玩些刺激的遊戲,很難讓人相信她能忍住不走火。

  李輕侯大笑說:「太好瞭,原來師父真的還是純潔的良傢婦人呢,我之前以為師父肯定是個被許多男人幹過,連蜜穴都被幹黑瞭的無恥女子。那麼師父的蜜穴,就由我來第一個玷污吧!」

  「真是放肆,說話沒個分寸瞭,再對為師說如此下流的話,我可真不客氣瞭。」

  朱紫霞又多興奮瞭一些,可還是冷下臉來嚴肅訓斥小徒弟。

  「師父對不起,我以為師父喜歡……」

  李輕侯急忙咬一下舌頭清醒一點。

  朱紫霞忽地冷臉變笑臉,嫵媚地瞥他一眼說:「我是喜歡,你剛剛罵那幾句讓我覺得委屈又羞臊,讓我更興奮瞭。但是你想要讓我害羞害臊,最好用其他方法,能辱罵羞辱我的人,隻有你師伯一個。」

  也許是為瞭補償剛剛的嚴肅訓斥,朱紫霞又轉頭去親李輕侯,兩人再度咕啾啾深吻瞭好一會。期間朱紫霞一直在揉李輕侯的雞巴,手指靈活的巧妙,技巧純熟。

  兩人的嘴唇分開後,朱紫霞輕笑著說:「對瞭,就算到時候為師必須和你行房事,也不會把下面給你看的。我會穿著衣服,把身子遮得嚴嚴實實。」

  「為什麼啊!?」

  朱紫霞略顯羞澀的笑著,又親瞭徒弟的嘴巴一下,說:「當然是因為師父害羞瞭。別看我可以給你們這些男弟子揉雞巴、讓你們玩奶子,但想真正做那事是不成的。將來要和你做,也是迫不得已。」

  李輕侯遺憾地嘆氣說:「好吧,我尊重師父的決定。」

  朱紫霞看徒弟略顯失落,就再度嫵媚的笑起來,眉眼之間盡顯魅惑風情。

  「乖徒弟,再來和師父親親,來咬住師父的舌頭。」

  朱紫霞壓低李輕侯的腦袋,對著他的嘴巴,張開嘴吐出舌頭,黏稠透明的口水順著舌頭往下流。

  李輕侯張嘴接住師父的口水,一點點抬頭向上,直到咬到師父的舌頭,親到師父的嘴唇。

  朱紫霞更快速的揉搓徒弟的肉棒,當感覺出來肉棒快到極限時,手掌心按在龜頭頂端,打算用手掌接住精液。

  李輕侯急忙吐出朱紫霞的舌頭,哀求說:「師父,我能射到師父身上嗎?這裡有水很快就能洗掉的,不會被師伯發現。」

  朱紫霞有點意動,但還是搖頭拒絕。她說:「我能接受的尺度隻限於摸奶子摸腿,最多再讓你們舔舔奶子。你要是想吃我的蜜汁,隻能用間接的方法,直接吃是不可能的。」

  李輕侯再次失望,肉棒在師父手掌裡抽動著射精瞭。

  朱紫霞用手接住徒弟的精液,攤開手掌觀察精液的顏色、濃度、氣味,滿意的笑起來說:「身體很不錯,射的很多也很濃。其實以後的事我也不敢保證,也許哪天我就願意和你們多玩一些東西瞭呢,走著看吧。」

  說完她又笑起來,把手掌心的濃精往李輕侯的肉棒和陰毛上擦,補充說:「我也想嘗試相公之外的男人的肉棒……就是不敢而已。除瞭你師伯之外,這世上沒有第二個人能讓我完全信任,我可不敢讓這種人的肉棒進出我的身體。如果哪天有人能讓我完全信賴,我就敢和他真刀真槍的做瞭。」

  李輕侯看著自己下體被塗滿濃精,臉龐又開始抽搐,心裡吐槽師父這個愛好可真是夠鬼畜的。

  李輕侯看著朱紫霞端正而英氣的美麗臉蛋,意外她這樣身材高大氣場強大的女子,可能有點缺少安全感。

  他拉起朱紫霞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我一定會讓師父完全信任我的。」

  朱紫霞眨眨眼,有點俏皮的笑著說:「你還真想~~肏我啊?我可是你師父~~是你丈母娘哦~~~」

  李輕侯瞬間又被誘惑到上頭,可惜師父已經躲到一旁去瞭。兩人繞著水桶追逐嬉鬧一陣子,才再次清洗身體,穿上衣服離開浴房。

  李輕侯陪著朱紫霞回屋,朝隔壁師伯的房間眨眨眼,小聲對朱紫霞說:「師父,我們去師伯的房間一趟吧。」

  朱紫霞知道他沒安好心,就不耐煩的說:「今天就到這裡吧,以後有興致瞭再說。」

  李輕侯再三哀求,朱紫霞還是不同意,結果卻是師伯在隔壁發話瞭,讓他們過去說話。

  李輕侯抓著朱紫霞的大手,與她手牽手走過去。朱紫霞目光不善地瞅著他,示意他放手,結果卻被他拉著來到瞭孫連城的房間。

  孫連城看到夫人與小徒弟手牽著手,笑道:「你們師徒的關系還挺親的。」

  朱紫霞甩開李輕侯的手,到孫連城身邊坐下,親密地摟抱著孫連城,依靠在他身上。同時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徒弟,好像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權已經屬於這個男人瞭。

  「誰和他親,這小色鬼自己上趕著黏上來罷瞭。」

  朱紫霞仿佛變成瞭熱戀中的小女孩,黏糊糊的貼在自己的相公身上。外人很難想象,身高相貌看起來絕對是女中豪傑的她,會像小貓一樣用臉蛋蹭著自己男人的肩膀。

  李輕侯第一次看到這樣溫順柔弱神態的師父,驚到瞠目結舌。呆瞭幾個呼吸之後,他知道師父意在警告他,可以和師父玩男女親熱的遊戲,但是不能對師父有男女之情。

  孫連城看起來有點性冷淡,但是美麗無雙的妻子如此溫柔的黏過來,他也不能無動於衷。兩人當著小徒弟的面親熱調情,像熱戀中的年輕情侶。

  李輕侯被迫看師父師伯撒狗糧,想到他們之間的感情也許已經持續瞭百年卻還能這麼親密,不禁又是羨慕又是覺得有點恐怖。

  想到師父有點M 的性癖,李輕侯覺得要不是師伯看起來不像那種人,他都要以為是師伯故意把師父調教成這副溫順又離不開他的樣子的。

  李輕侯看瞭小半天,雞巴都看硬瞭,才聽到師父用緊張且興奮,又故作灑脫的語調說:「相公啊,你讓妾身的徒弟看瞭這麼久親熱的場面,他會不會已經硬到不行瞭?」

  李輕侯猜測,師父可能又上頭瞭,有瞭想要玩的興趣。

  孫連城抱著朱紫霞,手掌伸入她單薄的衣衫中,握著她嫩滑碩大的胸脯,順著她的話說:「肯定已經硬瞭。既然徒弟硬得難受,你這個做師父的是不是該給他看點好處,讓他也爽一爽呢?」

  「相公想讓妾身怎樣幫他爽呢?」

  「就這樣如何……」

  孫連城插入朱紫霞衣襟內的手掌向外拉一下,將她的衣襟敞開,內裡沒穿褻衣的朱紫霞立即胸脯赤裸,白皙碩大的兩隻乳房彈性十足的跳瞭出來。

  將恩愛百年的妻子在另一位男子面前脫至半裸,看著外貌如中年熟婦、透露成熟風韻的妻子面目羞臊又欲拒還迎,孫連城心中也產生瞭淡淡的興奮。

  朱紫霞裝模作樣的羞憤驚叫:「相公~~你為何要如此羞辱妾身,讓妾身的身子被其他男子看到?」

  朱紫霞用手臂半遮住胸脯,上下圓潤白嫩的乳球從手臂邊緣露出,姿態極其誘人。

  「咦,不是你說要給徒弟爽一爽的嗎?怎麼連讓徒弟看看胸脯都如此害羞?」

  「那是因為相公你在嘛~~哪有當著相公的面就脫衣勾引其他男子的妻子呢?豈不是太過不知羞恥瞭~~」

  「我的好夫人是個很知羞恥、矜持貞潔的女子呢。」

  「那是當然瞭……妾身隻會在相公看不到的地方脫衣服勾引男人,讓乖徒兒玩妾身的奶子和大腿。相公你說,妾身是不是很重視貞操、是個貞潔矜持的好妻子呢?」

  「那是當然,天下再也沒有比夫人更矜持害羞重視貞潔的女子瞭。要是換做其他女子,肯定已經在勾引男人的時候被插入蜜穴、懷上野種,給相公戴綠帽子瞭。」

  李輕侯沒想到師父師伯間的調情尺度這麼大。

  本應該威嚴穩重的師父變得風騷嬌媚、風情萬種,言語神態嬌羞輕浮放蕩。人前人後的強烈反差以及師父自身的成熟嫵媚,讓李輕侯再度欲火中燒,恨不得要把師父搶過來、抱著肥美圓臀抽插蜜穴。

  李輕侯發覺師父幾次用嫵媚挑逗的眼神掃過他凸起的襠部,就會意的脫掉褲子,下身赤裸露出肉棒,看著師父裸露的渾圓飽滿的白皙雙乳開始擼管。

  羞恥興奮起來的朱紫霞放下胸前的藕白雙臂,粉嫩直立的乳頭又讓兩個男人看到。

  從少年時代開始,朱紫霞就經常被孫連城帶著在各種容易遇到人的地方交合,就算在房間裡做也不會關窗戶,所以她已經習慣自己嬌喘高潮的模樣被外人看到瞭,甚至還會因此更覺得興奮。

  孫連城還未一心向道之時,也是個風流愛玩的年輕人,那時他對朱紫霞的珍視程度遠不如現在,多次差點用朱紫霞和好友交換妻子玩。

  所以年輕時的朱紫霞雖然沒被第二個男人真正上過身,但幾對好友夫婦聚在一起玩到興奮時,卻有不少次被好友輪番射精在身上、用手指玩弄蜜穴到高潮。

  當朱紫霞孫連城沉醉武學、功力深厚之時,往日關系好到可以互相玩對方夫人的至交好友們都已垂垂老矣。沒瞭可以信賴的好友,朱紫霞也就將往日的自己封印,最多讓鐘意的男子玩玩自己的奶子、用手用足讓他射出來。

  孫連城一心想要突破前無古人的境界,對男女之事興致大減,也就再也沒有故意讓別人看到他與朱紫霞交合的場景。

  而今天,也許是李輕侯帶來的轉機讓他們心態跟著改變瞭,孫連城難得地來瞭興致,罕見的在外人面前玩弄朱紫霞瞭。潛心練功的那段歲月裡,一般都是朱紫霞在他面前玩男人。

  朱紫霞半躺在相公懷中,袒露著圓潤挺拔的胸脯讓李輕侯看到,因發情而堅硬直立的兩隻乳頭被相公的手指揉捏著。她一邊被相公玩弄著,一邊看著李輕侯對著她自瀆,興奮感比幫李輕侯足交擼管時強烈很多倍。

  朱紫霞媚笑著問:「乖徒弟,現在滿足瞭吧,終於在你師伯面前看到瞭師父的奶子,還能在師伯面前對著師父的奶子自瀆。」

  接近瞭3p的淫亂氛圍,讓李輕侯興奮到大喘氣,加速擼動自己硬如鐵棍的肉棒。

  「滿足瞭……多謝師父、多謝師伯!」

  李輕侯雖然還想要更進一步的淫亂,比如3p,但也知道適可而止和循序漸進的道理。反正師父的蜜穴早晚要被他插一次,何必心急火燎的惹師父不高興呢。

  當朱紫霞被玩弄乳頭玩到高潮,李輕侯也因為第一次看到師父如此魅惑嬌艷的姿態而興奮到射出來,火熱濃稠腥臭刺鼻的精液,射瞭地磚上滿滿一堆。

  李輕侯的肉棒仍然昂然挺立,眼睛卻看著朱紫霞裙間那一大塊誘人的濕痕,有點可惜師父的蜜汁就這麼浪費瞭。

  朱紫霞躺在孫連城懷中,身體還在興奮敏感之中,袒露的胸脯劇烈頻繁的起伏著,軟嫩高聳的兩隻奶子隨著胸膛的起伏抖起陣陣乳浪,讓兩個男人看的心潮起伏。

  朱紫霞看向李輕侯說:「你想和你二師姐上床……正好,現在我把她叫過來,讓她看一看你這麼大一根肉棒,還射得這麼多。她看到我們這裡淫亂的場面一定會受到刺激,過幾天再對她下手就容易多瞭。」

  「多謝師父。」

  朱紫霞用高深的內力發聲,聲音不大卻能讓遠隔數間房屋的林夕顏聽到,讓林夕顏快點來師伯的房間。

  等待林夕顏的這段時間,朱紫霞騎在孫連城大腿上,脫掉瞭他的褲子掏出肉棒擼弄。

  朱紫霞撒嬌般說:「相公,你是不是對我的身子沒多少興趣瞭?玩瞭半天的奶子,相公的雞巴還沒完全硬起來呢。」

  孫連城在她脖子上親瞭一口後才說:「你要用的時候就會硬起來瞭。」

  「相公要是對我的身子沒新鮮感瞭,等會老二來瞭我讓她陪相公玩。反正她就快要紅杏出墻和師弟偷情瞭,也不差再被師伯幹一次。」

  「又在亂說。要是早知道你是把弟子們當玩物,我就不讓你建什麼門派瞭。」

  「哪有把他們當玩物啊,我隻是想讓他們一起玩樂。」

  李輕侯默默聽著師父和師伯的對話,有一下沒一下的擼著肉棒,心裡為二師姐三師兄默哀。

  哎,之前他還以為師父是個無比難得的貼心好師父,現在才知道原來她隻是在細心地培養玩具而已。怪不得門派上下從不熱衷練武,就算練也隻有一本不知道是幾流神功的紫霞神功。

  師父師伯幾句話說完,二師姐林夕顏就到瞭。

  一進入孫連城的房間,林夕顏就震驚到傻眼瞭,心臟幾乎停跳,呼吸都沒有瞭。她的臉蛋瞬間紅到快要滴血,難以置信地看著房間裡的淫亂場面。

  半裸露出粗壯肉棒的小師弟,在盯著半裸露出胸脯的師父揉搓肉棒自瀆;半裸的師父毫不在意胸脯被徒弟意淫著,騎在師伯大腿上,手掌在溫柔的給師伯撫弄肉棒;師伯微閉著眼睛享受,手掌不時捏一下師父的胸脯。

  林夕顏頭皮發麻,剎那間想到莫非這三個人已經做瞭什麼淫亂的事?三人一起做的?

  林夕顏震驚歸震驚,驚嚇歸驚嚇,敏感的身體已經自行對眼前的淫亂場面起瞭反應,蜜穴瞬間火熱酥麻起來,點點蜜汁開始滲出,全身的力氣迅速消失。

  朱紫霞看到林夕顏驚到發呆,嘴角上翹露出打趣的笑容說:「老二來瞭,怎麼光站著不說話?」

  林夕顏想要說話,卻感到胸膛中上氣不接下氣,隻剩下不規律的喘息,說不出半句話來。

  李輕侯有點心疼二師姐瞭,但想到系統的任務,想到不知何等神奇的魔法相機,隻好硬著心腸禽獸起來。

  他趁著林夕顏發呆,拉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哀求說:「二師姐,我看到師父半裸胸脯的嫵媚放蕩模樣,下面硬的難受,師姐能幫我揉一揉嗎?」

  林夕顏想要抽回手,身上卻沒有力氣,此時她已經被房間裡的淫亂氣息感染到意亂情迷、幾乎無法思考。

  李輕侯握著林夕顏的手,自主地套弄起肉棒來,龜頭前端殘留的精液和淫汁刻意地塗滿林夕顏的手掌,使她的手掌變得潤滑。

  林夕顏產生瞭在握著自己相公肉棒的錯覺,開始主動給李輕侯揉弄肉棒。過瞭好一會,林夕顏才靠毅力擺脫敏感身體的影響,發現自己在給小師弟揉搓著肉棒,立即驚嚇嬌羞的叫著收回手。

  這一叫,林夕顏已經能說話瞭,她蹲下去抱著頭說:「師父……叫我來有什麼事?」

  朱紫霞壞壞一笑說:「沒什麼事,就是想讓你感受一下我們這裡的淫亂氣氛,讓你知道曾經那個隻披一件薄紗就到處走的師父又回來瞭。」

  「師父你……」

  林夕顏搖著腦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容易才等到師門變正常,結果沒幾年又要變回去瞭。她隻是想安安靜靜練武,平平凡凡生活而已,為什麼師父總要想把師門變得烏煙瘴氣呢。

  朱紫霞非常喜歡這個二徒弟的,看到她難以接受,就好聲好氣的笑著說:「老二,你猜老三在外面有沒有別的女人?比如這次和小菜兒和小月兒一起出去這麼久,會不會已經耐不住寂寞搞過她們瞭?她們可都是你小師弟的妻子哦。」

  林夕顏還是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的……無論怎樣,我都不能和相公之外的男人有肌膚之親!」

  朱紫霞壞笑著問:「要是老三同意你去和其他男人亂搞呢?你看,你師伯就很樂意看到我和其他男人玩,我和你師伯可是恩愛百多年的夫妻,感情不是比你們深厚多瞭?」

  林夕顏確實暗暗想過,如果趙旺也像師伯那樣不介意自己的妻子和外人親熱,自己會不會忍不住變得放蕩。

  現在被朱紫霞明著問出來,林夕顏的心思變得迷茫混亂瞭。

  紫霞門裡不在意世俗倫理,相公也不介意妻子被占便宜,那麼自己又何必死守婦道、堅持為相公守住貞潔呢?然而自己不願意對不起相公,過不瞭心裡的坎兒。

  朱紫霞又加把火說:「假如老三想玩小師弟的妻子,小師弟也不介意兩位妻子被三師兄玩……那麼老三玩瞭小師弟的妻子後,自己的妻子卻半點便宜不願給小師弟占,老三豈不是很沒面子、覺得虧欠小師弟嗎?你願意自己的相公在小師弟面前抬不起頭來嗎?」

  林夕顏抱著膝蓋哭瞭起來:「嗚……師父……你不要說瞭……」

  她並不是因為傷心才哭的,而是因為煩亂和不解。

  敏感而情欲旺盛的身體上極度渴求著更刺激更淫亂的男女情事,但長久受到的教育、形成的價值觀,卻讓她不敢逾越半步,她夾在情欲與理智的中間備受折磨。

  朱紫霞又加瞭一劑猛料:「其實小李子並非禽獸不如、獸性大發才要非禮你的,門裡弟子間比親兄弟還親,他怎麼會故意去傷害師兄的感情呢。是小李子遇到一份神秘的機緣,他要與身邊親近、尊敬、仰慕的女子交合才能得手這份機緣。據說是一件天外來的神奇法寶,法寶對你們對師父師伯都有好處,他才不得不做這個惡人。而且,可不是隻有他一人占便宜,他也要讓自己的妻子與身邊的師兄弟交合。所以師父才如此熱切的撮合你們,否則無論是誰單方面玩瞭對方的妻子,師兄弟的感情都要破裂瞭。」

  林夕顏勉強理解瞭朱紫霞的話,思考瞭好久,才弱弱的說:「我想等師弟回來瞭……與他商議後再決定。」

  「那就來不及瞭,八天內必須做出決定,否則機緣就會消失。」李輕侯站出來說,他表情十分認真地看著林夕顏,「師姐也許會想,是我有意要侮辱師姐的清白才找瞭這個借口。所以我願意立誓,如果八天之內與師姐同床後我拿不出天外法寶,我甘願自裁,以命償還師姐的清白。」

  李輕侯本來想靠自己的本事,讓二師姐心甘情願和他上床的,現在知道那不過是意淫而已,隻好如實相告,希望師姐能看在法寶的份上答應下來。

  林夕顏不說話,把臉貼在大腿上。

  朱紫霞讓林夕顏回去想想,三天後給她答復,無論答不答應她都不會責怪。同時也讓李輕侯穿上褲子滾出去,這幾天就別去煩林夕顏,也別來她這裡。

  李輕侯隻好略帶遺憾的離開。

  房間裡隻剩下瞭朱紫霞和孫連城,兩人無聲的依偎在一起,朱紫霞緩緩揉著孫連城半硬的肉棒。

  朱紫霞忽然笑起來問:「城哥哥,你的雞巴是不是不能用瞭?好久都沒見你完全硬起來過,該不會變成瞭陽痿的太監吧?」

  孫連城嘴角一抽,緩緩說:「需要硬的時候自然就能硬。」

  朱紫霞繼續笑著說:「哈哈,騙人,我知道城哥哥的下面已經廢瞭,連自己的夫人都不能肏嘍~~你這個陽痿、太監,被妻子戴綠帽的廢物、狗東西,你的雞巴就該剁下來給狗吃瞭!」

  孫連城臉色復雜。

  朱紫霞每次這樣說話,就代表她身體內的淫賤一面浮出來瞭,她想通過罵人的方式招來一頓毒打和羞辱。

  孫連城用手指挑起朱紫霞的下巴,看著朱紫霞英氣而美艷的成熟臉蛋上,那久違的嬌羞和饑渴。

  朱紫霞抱住相公親瞭親,撒嬌說:「城哥哥,你就狠狠肏我一次好嗎?我們多久沒真正做過瞭?我已經忍不住要犯賤,想被城哥哥扇耳光、罵賤婦瞭!」

  孫連城按下夫人的頭,讓她含住自己的肉棒,嘆息著說:「這些年我很少與你親熱,是想讓你也把心思放到長生大道上面。人間的榮華富貴歡樂幸福,皆如指尖泥沙,眨眼就漏個精光,隻有長生久視,才能擁有永恒的歡喜與解脫。可是你從小就貪玩,要不是我逼迫你練功參玄,恐怕你早就和那些老朋友一樣成為塚中枯骨,與我陰陽兩隔瞭,哪還有什麼恩愛親熱。」

  朱紫霞吐出已經堅硬粗大的肉棒,抱怨說:「隻要能和城哥哥每天親熱,就算隻能再活一年我也是滿足的。長生長生,為瞭長生每天枯坐,這樣的長生有什麼意思?

  小時候你說怕我被人欺負,所以帶著我去習武。

  習瞭武你說武功不夠高,行走江湖太過危險。

  好不容易成瞭天下第一,你又說青春易逝容顏易老,要練駐顏長壽之術。

  終於我們容顏不老、長壽百多年,認識我們的武林中人都死瞭兩茬瞭,你又說要長生、要永遠活著。

  你總是追逐更高更遠的目標,不願意把目光放在當下,不願意再多看我幾眼。」

  朱紫霞說到最後,已經泫然欲泣瞭。

  孫連城連忙安慰她一陣子,笑著說:「好瞭,我知道你的不滿瞭。如果你的小徒弟真能帶來長生的機緣,我就與你夜夜笙歌。」

  朱紫霞破涕為笑,羞臊的說:「要每天都打我的臉、扯我的頭發、罵我是賤婦母狗哦……」

  孫連城微笑說:「好好。不僅如此,我還要讓你的徒弟們都來幹你,把你脫光瞭扔到城裡,讓你赤身裸體去買東西帶回來,讓全城的人都看到你的奶子和蜜穴。」

  朱紫霞羞澀地低下頭,小聲說:「你也要幹我的女弟子們……還有,相公你想不想幹自己的親女兒?玩菜兒的小蜜穴呢?」

  孫連城立即回想起少年時,將要離傢拜師習武之際,與相依為命的美貌寡母和妹妹躲進山中小屋,瘋狂亂倫交合瞭足足十日……

  母親與妹妹十天沒清洗身體,從頭發到腳趾全被他濃稠腥臭的精液覆蓋、變成瞭腥臭黃濁的人形妖怪……

  朱紫霞也知道孫連城的亂倫往事,他因為母親和妹妹,心中一直藏著亂倫的渴望。所以朱紫霞才決定生女兒,才無比樂見李輕侯兄妹亂倫成親。

  孫連城回憶一會,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說:「女兒的蜜穴啊……如果女兒沒意見,我肯定樂意。將來再生一個兒子吧,給你用。」

  朱紫霞大羞,握著拳瘋狂捶打相公。

  孫連城大笑起來,狠狠抓住朱紫霞的長發,把她的腦袋拉扯到後仰,揚起巴掌力道十足的扇在她白嫩美艷、帥氣端正的臉蛋上。

  啪啪~~~幾道大力的耳光後,朱紫霞已經面頰紅腫嘴角流血瞭,但她的眼神卻無比興奮。

  「賤人、淫婦、又去勾引自己的徒弟!騷屄癢瞭就去找條公狗,自己當母狗去!」

  孫連城羞辱怒罵起來,抓著朱紫霞的長發狠狠搖晃她的腦袋,又扇瞭她一耳光後,按著她的腦袋磕在玉石高臺上。

  朱紫霞嘴角流血、臉頰額頭紅腫,但是興奮地不住呻吟,口水都溢出瞭嘴角。

  孫連城幾下撕破朱紫霞的衣裙,抱起她赤裸的肥美嬌軀狠狠從高處砸到地面的地磚上。

  朱紫霞痛呼一聲,蜜穴中淫水漸漸泛濫。

  孫連城走下玉臺,騎在朱紫霞胸脯上,抱起她的腦袋,用粗壯堅硬的肉棒粗暴兇狠地肏幹她的口腔。

  碩大的龜頭直接沖開瞭朱紫霞的咽喉,次次抵達食道,讓毫無準備的朱紫霞兩眼翻白、頭暈目眩、惡心欲吐。

  當朱紫霞快要被插得昏迷,孫連城才抽出瞭深插在她咽喉的肉棒。朱紫霞條件反射般瘋狂嘔吐,雪白的胸脯上、圓潤的脖頸上,全是骯臟難聞的嘔吐穢物。

  等朱紫霞清醒瞭一點,孫連城又抓著她的頭發把她身子翻過去,把她的臉按在地上的那一片嘔吐穢物上。

  「你這個到處勾引男人、把奶子給人玩的賤婦,把自己吐出來的東西都舔幹凈!」

  朱紫霞面色潮紅,眼神興奮到有點呆滯,想也不想就伸長瞭舌頭,舔起來地上骯臟惡心的嘔吐穢物,並且每一次都吞到瞭肚子裡。

  在朱紫霞舔地上的穢物時,孫連城分開她的雙腿,抱著她豐腴肉厚的圓潤大腿抽插起蜜穴。

  朱紫霞高潮連連,爽到不知身在何處,這種透徹心扉的爽感與愉悅,她已經很多年沒體驗過瞭。

  孫連城見朱紫霞已經高潮多次,爽到升天,就不再粗暴的肏幹,溫柔的收尾瞭,將精液射進她的子宮中。

  朱紫霞已經爽到全身癱軟,孫連城隻好抱著她一起去浴房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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