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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倔強的淚痕

第十五章:倔強的淚痕

  樹上的知瞭又開始瞭一天的鳴叫,早起的人們在小區內穿梭著,上班族的腳步聲,孩子的玩鬧聲,電瓶車的嗚嗚聲,以及那吧嗒一下的開門聲。

  張鳳來瞭,今天她本是要出差的,但定好的火車票要比平時上班時間晚一點,所以習慣瞭早起的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給傢人準備瞭早飯,今天還特意多做瞭些,等幾人都各自出門後,便想順路把早飯給小妹送來,然後就得去趕火車瞭。

  來到小屋外,張鳳看看時間還挺早,也不知道她們起沒起床,索性就輕手輕腳的開門進去瞭,準備把東西放下就走。

  可一進來就看到兩間房門都大開著,又聽到裡面傳來電扇的嗚嗚聲,她心想那麼熱的天氣晚上睡覺一定很難熬,得趕緊讓老陳去把空調弄來。

  輕輕的放下早餐後,張鳳想上個廁所再走,女人麼……事多。坐在抽水馬桶上,眼看著窄小破舊的浴室,心下一比較現在住的寬敞明亮的大房子,還感覺有些不習慣瞭……

  上完廁所後就準備走瞭,可忽然眼睛一跳,想起昨天小妹說傢裡的兩座電扇壞瞭一個的,那這是在誰房裡吹著呢?另一個沒吹的……不得熱壞瞭啊?

  想到這兒心裡還怪自己摳門,就算要裝空調瞭,可還要過幾天才來呢,怎麼也得再買個電扇給他們先用著啊……哎,真是一忙起來就忘事兒,年紀大瞭喲……

  張鳳念叨著歲月不饒人,下意識的想去房間裡看看是誰在吹風扇。

  這一看可就出事瞭……

  隨著電扇的聲音來到房門外,一眼就瞧見兩具赤裸的肉體毫無遮掩的躺在床上,各睡一頭。

  這!張鳳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趕緊一捂嘴躲向瞭門後,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怎麼回事?她們這是……啊對!就一座電扇,可能她們……但為啥要脫成這樣啊?膽子咋那麼大呢……啊!他們會不會?

  張嵐的腦子裡像有個旋轉木馬似的,不停的轉換著各種內心戲……這讓她實在壓不住好奇,偷偷從門口露出瞭眼睛,就想看看清楚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樣……

  房間並不大,一眼望去就能看個周全,就見二愣子平躺著那邊,下身那令人矚目的肉棒正軟綿綿的吊在半空,而張嵐則是趴著睡呢,光滑的皮膚讓她那挺翹的屁股看起來很是妖艷,隻是那縫隙處與大腿根部,似乎有些……

  沒看幾眼她就縮回瞭頭,心裡也有瞭結論。無論眼前的畫面如何讓她不敢相信,但有一點很確定,那就是空氣中揮發著精液的味道……柔弱的電扇吹瞭一宿都沒吹散那股濃重的腥臊味,而這味道,她太熟悉瞭……

  手心捂著胸口,張鳳努力的壓著呼吸,雙眼緊張的來回晃動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去想這個事。

  她悄悄的回到廳裡,手扶桌角用力的做瞭幾下深呼吸,這才稍微鎮靜瞭些。

  小妹她身子……應該沒事吧?唔……不擔心會懷孕。

  二子他……好像這年紀已經能……能硬瞭?聽說青春期的時候……是挺那個的。

  胡思亂想的張鳳看著桌上的早餐,默默的想瞭一會後,忽然不知為何朝廁所看瞭幾眼,然後就輕手輕腳的開門出去瞭,直到關上大門的那一刻,她也沒有帶走桌上的東西。

  ……

  不久後,似乎有點鬼使神差的,張嵐先醒瞭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去上廁所,可來到客廳看到桌上擺放著的早餐,就知道糟瞭。

  姐來過瞭?不對啊……她不是出差麼?但送早飯這種事……也隻能是她啊。姐夫?不可能!這點張嵐很確定。

  那姐她……是看見我們瞭?還是……

  張嵐盯著桌上的東西,心裡不斷揣測著。

  難道是故意留下的……? 不行!就當她沒看見!張嵐心一橫,索性就裝傻,慢點看她會咋樣。

  ……

  心大的張嵐就這麼繼續過著日子,兩天後,正如老陳答應過瞭的,傢裡來人給裝瞭兩臺空調。

  二愣子興奮的看著師傅操作著,對啥都好奇的他時不時的還討教幾句,人傢看他年輕好問,倒是也願意回答。

  「師傅,那臺機器幹啥要放外面啊?」

  「呵呵,那是壓縮機,必須放外面,你看到裡面的葉片沒?那就是散熱用的,吹出來的是熱風,要是放屋裡的話就和空調沖突瞭。」師傅耐心的說著,還告訴他關於冷凝水管的細節。

  壓縮機?熱風?水管?二愣子琢磨著。

  「吹熱風的話,師傅……等冬天是不是把那機器搬進來用?那屋裡不就熱乎瞭嗎。」

  「哈哈哈……」安裝師傅手上正忙呢,聽他問的有趣也不介意,邊做邊說的和他繼續講解著。

  憑著那天老陳給他說過的空調原理,再加上現在師傅的當面教學,二愣子算是弄瞭個半懂,但半懂總也比什麼都不懂好多瞭。

  等他第三次給師傅遞水後,總算是全部安裝完畢,二愣子拿著遙控器一開一關的玩著,被張嵐一把給搶瞭過去。

  「剛才師傅還說呢,不能這樣開空調。」張嵐埋怨他調皮。

  「哦哦!對對!」二愣子嘿嘿一笑,眼睛望著雪白光亮的空調外殼忍不住說道:「姐……咱就試試唄?」

  「現在開?那多費電呀。」張嵐還是比較節約的,可看看外面火熱的太陽,再一模脖子上的汗,心想這裝都裝瞭……

  「行吧,就嘗嘗鮮。」嗶的一下按住開關,新空調這就正式上崗瞭。

  「呼呼,哈哈,舒服!」前面已經試過機的空調,一打開就吹出瞭冷風,讓兩人大呼舒爽。

  「二子,走,咱買個西瓜去,待會切開瞭放冰箱裡凍著,再沖個澡,然後舒舒服服吹冷氣啃瓜,哈哈~」張鳳眉飛色舞的描述著夏天最舒服的場景。

  「好嘞,走著!」

  ……

  涼爽的冷氣到底是比電扇要強多瞭,二愣子看看那行將退休的電扇忽然說道: 「姐,這空調得多少錢?」

  「唔……好像是一千多吧,我也不太清楚。」

  「哦……那還挺貴的。」

  兩人剛吃瞭瓜,正躺在床上沒事瞎聊著。

  「咋地,又想著你嫂瞭?」張嵐突然杵瞭一句。

  「嘿嘿!姐!你咋知道我想啥呢?」二愣子感覺張姐好神奇,一激動就側過身抱住瞭她。

  「這有啥難的,你不想著給你嫂買個空調,難道還給我買呀?」這點小心思張嵐一猜就準。

  「是啊,當然給你一起買。」二楞子毫不猶豫的說。

  「啊?」張嵐一愣,轉頭看著他。

  「咋瞭?」

  「給我也買?」張嵐想知道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嗯!但是……我得先想想咋弄錢呢。」二愣子思考瞭起瞭。

  張嵐看他表情不像瞎說的樣子,倒是真挺想著自己的,心裡一甜,眼中就帶瞭笑意。

  「你還小呢,別想著弄錢瞭,慢點好好讀書才是真的」手上刮著他鼻子滿是喜歡。

  「唔……可要等我能弄錢瞭,嫂子娃都生出來瞭吧……」二楞子望著天花板,正想著嫂子要養娃指定得花好多錢,可自己還沒弄錢的本事呢,這可咋辦。

  可他沒註意到,自己無意中暴露出的信息把張嵐聽的一驚。

  「是啊,都該……有娃瞭。」張嵐敷衍瞭一句,心裡正暗暗翻騰。

  他知道怡芬要生娃?不是……怡芬能和他說這事兒?

  心思一轉就想到那天在浴室裡還問他怡芬最近都幹瞭些啥,他也沒說,這……傻小子這點年紀能藏得住事?可這會兒又說……不對!

  骨碌碌轉著眼睛,張嵐打算試試他,看他到底知道什麼。

  「你嫂和鐵子還挺好的吧?慢點他們養瞭娃,傢裡可就熱鬧嘍。」

  「鐵子?他都殘瞭多少年瞭,嫂能看上他?」

  「那你嫂看上誰?」張嵐加快瞭語速,不給他思考時間。

  「不能,嫂她天天就在傢裡,除瞭我都沒和其他男人說過話呢」二愣子完全沒註意到自己被套話瞭。

  「是啊,就你倆,慢點一起養個娃也挺好的。」張嵐接著他的話,看似很隨意的說瞭一句。

  「我們!娃……呃」二愣子忽然感覺不太對,趕緊住瞭嘴不敢說下去瞭。

  張嵐趁機仔仔細細的看著他的表情,忽然一巴掌拍在他胸口:「行啊小子!你嫂都給搞上啦!?」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姐你別瞎說」二愣子被她嚇瞭一跳,連連擺手否認。

  這下讓張嵐更加確定瞭,女人心思敏感,幾條細微的信息一結合,就能把事情猜出個大概來。

  「啥時候的事?說!」張嵐逼問著,手一伸就掐住瞭他肉棒。

  「別別別!姐……不能!不能!」要命玩意兒被抓住瞭,二愣子隻能討饒。

  女人就這樣,明明心裡都猜的八九不離十瞭,但就非要讓你自己說出來。強行逼供下,張嵐終於解開瞭謎團。

  「行……你們真行……」聽完二愣子斷斷續續的說著和嫂子的事,張嵐瞪著眼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足足用瞭老半天才把心裡的拼圖給湊完整後,張嵐又問道:「你嫂……想好瞭要和你生娃?」

  「唔……她是這麼說的。」

  「那你又怎麼說的?」語氣裡似乎很緊張。

  「生啊,我答應瞭」對二愣子來說,既然嫂子開口,那他就答應瞭,多正常的事。

  「哎唷!你們倆個沒腦子的!」張嵐一著急,呼的就坐瞭起來。

  「咋瞭姐?你別嚇我!」二愣子看她樣子,不知道哪裡有問題。

  張嵐氣呼呼的瞪著眼睛道:「說瞭你也不懂,呵!膽兒比我還大呢!」

  她畢竟比怡芬要多些見識,心裡知道二愣子還未成年,不能有孩子,就算山裡偏僻沒人管,可早晚會被周圍鄰居知道。

  再說瞭,山裡人思維閉塞著呢,這種沒名沒份的事一旦被人曉得,就算當面不和你說,但背後閑言碎語的也受不瞭,萬一再有人不安好心的到處去張揚,那怡芬的名聲可就臭瞭,往後在山裡過日子就永遠抬不起頭……

  其實上次怡芬當面和她說的時候,張嵐就想到瞭,但當時因為二愣子的意外,她心裡正愧疚著,所以就想緩一緩再說,可沒想到……

  心說這傻丫頭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你外面隨便找個男人生娃都可以啊,怎麼就和二子他……你倒是和我商量商量啊,這麼大的事當開玩笑呢……

  「不行,明天就去找她!」張嵐知道這事不能拖,得趕緊去和怡芬說清楚利害。

  「明天……換藥呢。」二愣子忽然想到。

  「知道!睡你的覺去!」又給瞭他腦袋上來瞭一巴掌,起身就要回自己房間,她得好好想想這事該怎麼辦,可剛走到門口又回頭問他:「你嫂知道我和你……?」

  二愣子搖搖頭。

  「打死你都不能說!」張嵐再白瞭他一眼,呼的就關上瞭門。

  躺在床上的二愣子沒瞭主意,心裡默默嘀咕著:這咋辦?咋就被她猜出來瞭呢?她為啥那麼生氣?

  墻壁上的空調仍在呼呼的吹著,二愣子琢磨瞭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但又不敢去找張姐問問。

  正當他憋悶著急的時候,張嵐突然又進來瞭,爬到床上二話不說的就趴瞭他褲子,一口含瞭上去……

  二愣子被她弄傻瞭,剛才還老生氣的呢,怎麼忽然就……可看她含進含出的起勁樣子,又不想打斷……隻能輕輕的碰瞭碰她肩膀提醒道:「姐……嘶……窗簾……」

  不說話還好,一出聲張嵐就更加生氣,理都不理他,隻是一口氣就把龜頭塞進瞭喉嚨裡來回的吞咽……舒服的二楞子一昂頭就躺瞭下去,索性閉嘴瞭……

  張嵐怎麼瞭?可能她自己也不清楚,隻是想到怡芬要和二子生娃,就感覺心裡一股子邪火沒處撒,難受的渾身打顫。

  她像似賭氣般的折磨著自己的喉嚨,那咽喉深處嬌弱的小舌頭隻能顫巍巍的被肉棒來回擠壓……

  痙攣的咽喉帶著絲絲的唾液包裹著肉棒,腫脹的脖子上已經清晰的印出瞭龜頭的形狀,似乎下一刻就要撐破那薄嫩的皮膚,但無論有多難受,張嵐就是不吐出來,手上死死的捏著二愣子的大腿肉,隨著她緊皺的俏眉越來越用力……

  「嘶!疼……姐……你咋瞭?」二愣子也是皺著眉頭的想要扒開張姐的手,其它地方倒也能忍,但那邊正是一塊還沒消去烏青的傷口處……

  張嵐松開瞭手,倒不是他聽到二楞子喊疼才停手,而是肉棒已經在喉嚨裡撐到瞭極限,她不得不使勁的張開五指,來盡量放松身上緊繃著的肌肉……除瞭咽喉。

  哇的一聲,張嵐終是受不住而吐出瞭肉棒,她張著酸軟的嘴巴,微微的伸著舌頭,任由晶亮的唾液連成絲的滴落在龜頭上。

  好不容易喘瞭幾口氣,張嵐抬起瞭頭,抖瞭抖散亂的秀發,雙手握著濕滑的肉棒繼續用舌頭一挑一勾的舔弄著龜頭,而那雙紅潤的眼睛則是深深的看著二愣子,眼裡有欲望、有挑逗、甚至……還有些痛苦。

  二愣子看著她的眼神,那未經世事的大腦裡隻能膚淺的捕捉到欲望和挑逗,這些讓他很興奮,但空氣裡似乎又彌漫著讓人腔息的壓抑感,讓他感覺有點難受……

  張姐怎麼瞭?雖然龜頭上的快感很是上頭,但二愣子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可惜張嵐並不給他時間思考,酸楚的嘴巴和舌頭已經不允許她壓抑欲火瞭。略有些顫抖的站起身來,慢慢的撩起瞭睡裙,直到些微的露出赤裸的下體後,張嵐帶著些妖異的笑容,緩緩跨向瞭肉棒……

  早已泥濘的小穴輕易的就被龜頭破開,張嵐慢悠悠的下沉著身體,直到屁股上的酥肉已經包裹上瞭睪丸,才意猶未盡的停下……

  太深瞭……實在太深瞭……

  哪怕已經體驗過好幾次,可這種深入骨髓的快感還是會讓她想要大聲尖叫。

  微瞇的雙眼不停蠕動著,細長的手指刺入秀發中緊緊的抓著頭皮……此時此刻,那壓抑而痛苦的神經,像是終於找到瞭發泄渠道,帶領著肌肉像崩塌般的做著無序顫抖。

  被欲望與痛苦同時折磨著,晶瑩的水滴終是不爭氣的逃出瞭眼眶……

  「姐?」二愣子感覺到瞭什麼,但他理解不瞭。

  回答他的隻有來自肉棒的抽離感,略作瞭一秒的停頓後,又再次被包裹瞭起來。

  看著張姐緊咬的嘴唇,二愣子心裡有點不好受,可每當他想要開口時,卻總會被身下的快感打斷。

  向來開朗的張嵐,像變瞭個人似的一言不發,隻是緊緊的抓住主動權,一下又一下的吞食著肉棒,就連那舒緩的節奏也與往日截然不同。

  輕薄的睡裙蓋住瞭肉棒進出小穴的畫面,就連豐滿的乳房也躲在衣服後面,遮遮掩掩的跳動著,隻有那兩顆挺翹的乳頭,似乎還心有不甘的想要突出重圍。

  而汗水則是讓棉質佈料牢牢黏住瞭皮膚,這讓身後撅起的屁股上,勾勒出瞭極為性感的曲線,特別是中間那條似深又淺的縫隙處,充滿著讓人遐想聯翩的激情內幕。

  但所有這一切二愣子都無暇欣賞,因為張嵐的眼淚就如掉線般的滴落在他身上,每一滴都像要顫進心房似的讓人難受,而這種感覺,他隻有在失去親人的時候才體會過。

  落日時分的柔和光線蔓延在磨砂狀的玻璃上,窗框上的交叉木條,帶著些許陰影遮住瞭張嵐的臉龐,隻露出瞭她血紅的嘴唇與那倔強的淚痕。

  在昏暗中緩緩而動的身軀裡,似乎隱藏復雜的情緒,隻是被那一層綿薄的衣物給遮擋住瞭。

  失望、不甘、甚至是……嫉妒?張嵐不願讓這些從內心深處湧來的情緒,去替代身下那份強烈的快感,所以她不能停下,或者說,也隻有那令人迷醉的高潮,才能去壓住那份深深的痛苦!

  那是作為一個女人卻無法生育,猶如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那是不能被男人疼愛,不能享受到傢庭溫暖的痛苦!

  那種……短暫的人生裡毫無盼頭的痛苦……

  ……

  外面的天色已經越來越暗瞭,下班回傢的腳步陸續穿梭在小區的街道上,在樓棟間也傳遞著熱鬧而溫馨的炒菜聲,但如果忙碌的人們不經意間看向對面小屋的話,一定能透過窗戶瞧見些不可描述的身影……

  就當窗外的最後一縷陽光遽然湮滅後,蠕動瞭許久的豐臀也悄悄停瞭下來。

  纖細的指甲深深的刺在皮膚裡,張嵐強忍著不斷湧來的高潮,仍舊緊閉著雙眼一聲不吭。

  身下的二愣子並沒有動,他已經徹底躺平瞭,哪怕脹痛的肉棒也快到瞭噴射的關口,他也不想去幹擾張姐,因為在她身上似乎有種獨特的氣場,讓人不敢輕易靠近,所以在這半個多小時的詭異氣氛中,他能做的也隻是沉默而已。

  呼的一聲輕微喘息,張嵐緊繃的神經稍稍放松瞭下來,腰身一軟差點就撲向瞭二愣子,可倔強的雙手及時撐起瞭身體。

  低頭看著二愣子,張嵐的眼神漸漸清明,嘴角那怪異的笑容也換上瞭溫柔的線條。

  可就是那麼突然的,像是感覺到熟悉的張姐終於回來瞭,二愣子如釋重擔般的松懈瞭下來,然後就……射瞭!毫無征兆的射瞭!

  猛地感覺到小穴內的噴射感,張嵐的眼眶越瞪越大,怪異的看著他就像在說:你網絡延遲瞭?

  出戲的射精似乎沖淡瞭屋內壓抑的氣氛,二愣子抿著嘴唇,慢慢的歪過瞭腦袋,難為情的閉上瞭眼……

  ……

  這就結束瞭?並沒有!

  張嵐隻是讓他短暫的回避瞭一下眼神,就輕輕的扭過瞭他的頭,溫柔的吻瞭上去。

  舌唇相交的甜蜜感總是能讓人體會到治愈,她現在需要這個。

  隻是……吻著吻著,張嵐就感覺到異樣瞭,因為那條粗壯的肉棒,似乎在射精後並沒軟下來……

  兩道驚訝的眼神瞬間又燃燒瞭起來,粗重的鼻息聲再度響起!

  二愣子雙腳互踢著甩開瞭掛在小腿上的內褲,而張嵐則是仰起瞭身子,雙手一撩就脫去瞭侵濕的睡裙。

  這一刻,無需言語!甚至連肉棒都無需調整!

  張嵐撅起挺翹的屁股,一口咬上瞭他的鎖骨,等待著下一刻的來臨!

  收舊電腦、舊傢具,舊冰箱……

  窗外不合時宜的小喇叭掩蓋住瞭第一次猛烈的撞擊聲!但隨著那刺耳的喇叭越來越遠,原本寂靜的小屋內忽然就響起瞭清脆的……

  痛苦?不!內心的痛苦絕沒有小穴裡的快感來的真實而猛烈!張嵐隻想要身下的小男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去捅破她身體的枷鎖。

  「操!操我!用力!唔……」張嵐在他耳邊低吼著。

  二愣子從來沒聽到過這種赤裸的要求,還能有什麼能比這更能讓人熱血沸騰的呢?沒有!

  激烈的節奏聲響徹在小屋的每個角落裡。

  年輕而狂熱的肉體早已積蓄瞭足夠的力量,讓每一次的沖擊都直入心扉!

  「操姐!就這樣操!不要停!二子你不要停!我也要給你生娃!」

  張嵐胡亂的尖叫著,什麼特麼的痛苦,全都滾一邊去!我隻要這根肉棒,隻要他就夠!

  我也能幸福!我也能快樂!我要他!要他一輩子都操我!

  女人情緒的轉變激勵著男人的腰臀,陣陣兇猛的挺動幾乎快到屁股都無法落下,時刻懸在半空中迎接著下一次的撞擊。

  小穴裡噴湧而出的淫汁夾雜著精液,正肆無忌憚的飆灑在空中,如果空氣都能懷孕的話,那這間小屋裡的二氧化碳就將毫無生存餘地!

  二愣子不懂張姐的痛苦,但他明白現在自己隻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操她!就如她嘴裡喊著那樣的操她!用最粗俗而直接的方式去操她!直到她不再痛苦為止!

  除瞭嫂子之外,二愣子從來沒感覺到自己被那麼的需要過,這燃起瞭一個男人最大限度的激情。

  粗壯的肉棒狠狠搗鼓著敏感的小穴,就連睪丸都加入瞭戰場,頻頻敲打著酥嫩的臀肉。

  喘息和呻吟在體外盤旋。

  荷爾蒙與激情在體內四溢。

  情欲世界裡無需時間的束縛,隻需要那激昂的本能便可點燃無盡的高潮。

  ……

  流浪狗正在花草間嗅著鼻子,忽然抬起頭來望著遠處的小屋,似乎是聽見瞭一聲絕妙的尖叫……

  樓前的一排電瓶車也瞎起勁的暴起瞭一陣刺耳的防盜聲,這讓樓宇裡忙碌的鄰居們紛紛探出瞭警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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