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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大池子裡的小男孩

第24章:大池子裡的小男孩

  如果這個城市要選出個偷情的最佳去處,此溫泉篤定入選前三甲。遠離塵囂、環境幽靜、私密性絕佳不說,溫泉本身就能給人以無限曖昧的遐想,無論綺夢還是淫念,都必須得先讓大傢把衣服脫瞭再說是吧——有一些食物可以催情,有一些藥物能夠壯陽,有一種溫泉是需要把衣服脫得一絲不剩的,然後心有戚戚焉的善男信女或者綠女紅男們在熱氣氤氳裡勾胸貼乳的,外加溫泉裡的硫磺成分把研磨在一起的皮膚弄得滑爽而粘稠,那感覺讓你血管不擴張不去撒點野,不對異性耍點流氓你就對不起那溫泉裡飄著的硫磺味道似的——這時候溫泉不是澡堂子瞭,是偷情最好的一道春藥。

  而這櫻花溫泉——奶奶的這十分東洋的名字讓人的腦海不由得直奔鳥國盛產的a片而去,造這度假村的人似乎有點不淫不溫泉的意思。

  王總訂下的是這裡最好的房間,名曰超級豪華白金黃桶浴情侶總統套房——虧他媽取名字的人想得出來,別個王總說是要定最貴的那種房間,又沒說要名字長得跟老太婆裹腳似的房間,這名字聽起來有點像喝著紅酒下饅頭吃。

  不過房間卻真的非常的白金與豪華,一晚掛牌價都三千,趕城裡的五星級瞭。

  房間在半山腰上的一幢附樓的頂層上,當寧卉風塵仆仆地讓王總輕攬小腰的踱步而入,還算見過世面的我傢媳婦也朱唇張啟,不由三嘆!

  一嘆一進門便看見桌子上插著一大捧鮮紅的玫瑰,上面掛著塊精美的卡片,上面寫著:「給親愛的卉兒!」

  「哇——好美,」送我老婆玫瑰的人多瞭去瞭,不是哪朵玫瑰在我老婆眼裡都這麼美得跟如沐春風似的,我老婆便對王總春風般一笑:「謝謝你,王總。」

  「我叫他們送到房間的,」王總拿槍的幹活,玩起浪漫來一點不含糊。

  寧卉心裡感到一陣冬日陽光般的溫暖——俯下身去朝玫瑰深深呼吸瞭一口………

  「老公……老公買車的時候不是也給你送瞭玫瑰的嗎,誰送的玫瑰……更香?」

  我把寧卉含在嘴裡的半截雞巴扒拉瞭出來,我想聽到老婆清脆的回答。

  「嗯……讓我想想,」寧卉半瞇著眼睛看著我,那調皮的媚態讓我感覺她在醞釀一個陰謀,芊長的手指輕輕的盈握著我的雞巴,「老公我……」

  「你咋瞭……如實說來!」

  「我說瞭你不要生氣啊。」

  寧卉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在我馬眼上舔瞭一口,像是要用最溫柔的方式對失敗者進行安撫,「是他的……香!」

  「啊……慢點……別動!」

  我緊緊攥著寧卉的頭發,全身痙攣,腳趾頭把床單都抓緊瞭,我感到雞巴裡頭精蟲突然來瞭個集團沖鋒,我全力抗洪搶險不想讓它們決堤而出。

  「咯咯咯,」寧卉一臉動人的撅嘴壞笑,「是不是我說他的比你的香就受不瞭想射瞭啊老公?哼,我就知道你老婆越說跟人傢好啊,跟人傢爽的你就忒來勁。」

  「知……知道就好。你在他那裡越能得到快樂越爽老公就越興奮知道嗎寶貝!」

  我慶幸抗洪搶險取得瞭階段性的成功,以便讓蠢蠢欲動的子孫們能夠等到那激動人心的時刻再噴發。我輕輕撫摸著老婆的瑩瑩放光的臉蛋,臉蛋上有老婆一臉滿足和快樂的神態,我像美國總統發表國情咨文般莊重地,或者像勇敢的地下黨般赴湯蹈火地說到:「老婆,知道瞭老公怎麼才會興奮,就朝我來得更猛烈些吧,你懂的寶貝。」

  「哼,就怕你到時受不瞭。」

  寧卉朝我調皮地眨瞭眨眼睛。

  「受……受得瞭!」

  我咽瞭咽口水,「繼……繼續。」

  ……

  二嘆房間裡小日本的裝潢調調,那腳踝高榻榻米似的臥床橫亙瞭半個房間,感覺三五個人在上面搞個床上party都綽綽有餘,難怪老婆發短信來說床好大呵。自此後我都不好意思說寧公館那張兩米多寬的床大瞭,憋著要把它給換瞭才心甘——因為我老婆是個大床控咯。

  正對著床的是開放式浴室,隻有一道半透明的玻璃屏風相隔,屏風上勾勒出幾個日本藝妓妝容的半隱半顯的的仕女出浴圖,畫這幅畫的人絕對是個熟悉女人各種風騷情狀的資深流氓,仕女的身材個個被勾勒成撩人的芙蓉姐姐型的豐乳肥臀,臉蛋兒是比鵝蛋胖瞭一圈的嬰兒肥,風韻別致,其中一臉蛋個畫得有點像吉澤明步的,其勾人的妙處在於她一隻手安撫著自己的胸乳,一隻手伸入到自己的胯部,那裡畫瞭一條遮圍恰好遮沒瞭手和雙腿的交叉之處……

  三嘆這黃桶套房當然不能沒有的黃桶,這個黃桶來得造型兇猛,直接就是在桶身的木頭上雕瞭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抱在一塊做交媾狀——寧卉看到這裡霎時臉蛋就紅瞭。

  溫泉被直接引入到這個黃桶裡——據說別的房間有些就是在鍋爐水裡撒瞭點硫磺粉充當溫泉,但此房間引入的絕對是如假包換的真正從溫泉泉眼引出來的。

  「房間喜歡嗎?」

  王總溫柔地問到,鎮靜之中也顯現畢露取悅之心,因為今晚我老婆是他的寶貝,也是他砧板上的肉瞭。

  「很好啊,可是,」寧卉嬌羞地低下頭,環視房間裡滿眼的豐乳肥臀、淫奢情靡的氛圍,「這房間哪裡是用來睡覺的哦?」

  「哈哈,不然怎麼叫情侶套房啊。」

  王總已經把行李收拾停當,對寧卉的話心領神會,爽朗地笑瞭起來,「這種套房是這裡最好的,隻有兩套,還是我專門叫這裡的老板留著的呢,他是我朋友。」

  寧卉有些感動,為這個男人的無微不至的盡心安排,女人都喜歡這般受寵的感覺。在一個強大的男人面前作回小鳥依人是多麼美妙和開心的事——況且這個男人是自己心目中頂天立地的英雄——明明已經有著對自己萬千寵愛並且自己也深深愛戀的老公,但當這樣一個對其飽含崇拜之情的男人對自己表達出同樣的寵愛時,自己為什麼還是會禁不住有一種幸福到顫栗的感覺和特別莫名的興奮?

  難道,真的可以同時喜歡兩個人?

  這一閃念讓寧卉有些慌亂和瞬間的羞恥感,便下意識地輕輕推開房間露天陽臺的門踱步而出,外面已經夜幕降臨,山野的夜空顯得特別曠達寧靜。一陣清潤的涼風撲面吹來,寧卉感到沁人心脾但並不覺得有些微涼意,因為從後面貼來一個溫暖而寬厚的胸膛——王總從後面伸出雙手來環摟著寧卉的身子,輕輕將我老婆——他今晚至愛的寶貝——擁入懷裡。

  我老婆已經開始熟悉這個男人的氣息,這是一種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過,在商海裡博浪馳騁的有著傳奇色彩的透露著勃勃雄性和智慧儒雅的氣息,當這樣的散發男人所有的優秀因子的氣息遇上曖昧的情愫,任何一個女人為之迷醉都不是可恥的。

  寧卉身子一軟,便倒在瞭那堵溫暖的墻上——因為與王總身高的差距讓其朝前繞環著的雙手正好搭落在自己的胸前。

  盡管有衣物的相隔,我老婆的乳房還是讓王總感受到瞭一種讓人心蕩神迷的柔軟,飽滿而圓實,王總的手在那裡頓瞭一下,仿佛不知道是該前行還是後退——盡管已經跟我老婆有瞭一次親密的舌吻之觸,但王總還沒真正地探索過我老婆曼妙的身體,包括胸前那對迷死男人不償命的盈盈美乳。

  接下來的一幕表明瞭我老婆對男人天生就是曼妙的解語花——寧卉仿佛感受到瞭王總雙手的張惶,便輕輕的拉著他的雙手,給它以前進的信念,將它們按放在自己的胸上,然後做瞭個沉甸甸的呼吸,讓飽挺的胸兒擴展開來用一個波浪翻滾的起伏去迎合那雙拉過槍栓的厚闊的大手。

  「嗯……」

  那雙手甫一加力,寧卉便覺得一陣別樣的讓人渾身顫栗的酥暢從胸前傳來,這種顫栗無疑是由於當乳房這一女人飽含性感密碼的禁忌之地,終於被一個男人並不完全符合道德合理性的,隻在潛意識的夢裡才可能發生的侵犯所激發,仿佛自己像一隻溫順的羔羊終於被垂涎自己多時的狼拎起來叼在嘴裡——關鍵是那匹狼恰好如此符合自己的心緣——羊愛上狼並不符合一丁點的倫常與合理性,但這時候的羊入狼口卻讓人會有如此的刺激與快樂。

  每個人的內心的最深處都是不是在期待這一種禁忌般的快樂?

  「這裡夜晚的景色……好美!」

  寧卉不由得輕嘆一聲,那綿綿的嘆息仿佛要穿透黑夜中遙遠的山谷。

  女人總是拐著彎說話的,我打賭,其實我老婆的意思是王總輕輕揉搓著自己的胸乳的感覺——盡管還是隔著衣物——好美。

  「夜晚因為卉兒才這麼美。」

  王總溫柔地用嘴唇摩挲著我老婆的耳垂,像念詩一樣的念出這句詩一樣的臺詞。當扛槍的也有瞭詩意,當山一樣的男人也柔情似水,還有哪個在他懷裡的女人能夠逃脫!

  鐵漢柔情難道不是任何一個女人心儀的菜?

  王總緊緊地抱著我老婆就這樣佇立在深邃的夜晚裡,遠處是山下城鄉結合部的點點燈火,眼下度假村主樓與附樓之間,一個露天的溫泉大池漸漸開始熱騰起來,逐漸有客人在裡面蹦躂,激起裊裊熱霧。

  寧卉感到王總覆蓋在自己胸部上的手揉弄得越來越有力,感到自己的身體快要像一隻雪糕融化開來——本來多麼期望能將隔著它們的衣服也融化掉……但寧卉嘴裡卻飄出一句與自己期待相反的話,讓衣物沒有在這個時候褪卻:「王總……我餓瞭。」

  我老婆不嬌羞不女人地嬌羞瞭一把。

  「嗯,我們去吃飯,現在,能不叫我王總瞭好嗎卉兒?」

  王總對寧卉懇求到。……

  「昨晚就在這個時候你給我發短信瞭是嗎?」

  我享受著寧卉用牙齒輕輕在研磨我的龜頭帶來的麻麻的快感,邊問到。

  「是啊,我是在去吃飯的時候給你發的短信。」

  「他不讓你叫王總……那你叫他什麼瞭?」

  我大氣不敢出,我可是定瞭約法三章的啊。

  「老……」

  寧卉的聲音壓得低低的……

  轟!我的心突然坍塌開來,聲音都有些變形瞭,「你……你難道叫他老公瞭?」

  「不不不我是說……我叫他老王瞭,」寧卉趕緊把話說完整,然後滯頓瞭下,「老公你不要生氣啊,我還……」

  「還怎麼瞭?」

  「我還叫他親愛的瞭!」

  「嗚——」

  我的雞巴又一陣激靈,「隻要……隻要不叫老公,叫什麼都可以。」

  「對不起剛才嚇著你啦老公?」

  寧卉吞含著我的雞巴來瞭一個大號的深喉,算是一番歉意和感激我不介意她叫他親愛的,「謝謝你好老公!」

  「他那樣抱著你揉你乳房的時候……什麼感覺寶貝?」

  我的雞巴因為剛才寧卉的深喉吐弄在上面的津液開始泛著光亮,「他為什麼不把手伸進衣服摸你的奶奶啊?」

  「皇帝不急太監急,人傢那叫情趣。」

  寧卉嫣然一笑。已經開始為她的那個親愛的說話瞭,「他抱著我的時候我感到好激動,乳房被他揉得很舒服,其實好渴望他的手真的能伸進衣服裡來呢……」

  得,人傢成皇帝我成太監瞭。

  接著我感到我的精蟲又開始蠢動,說到:「渴望就好,我就喜歡你這樣……騷騷的老婆!你是不是還迫不及待渴望他來搞你瞭是吧?快說是不是?」

  「壞蛋老公,」寧卉繼續表情很甜蜜地說到,「就覺得這麼個強大,這麼優秀的男人寵愛著自己,就有一種……」

  「就有一種什麼?」

  「就有一種特別想委身於他的感覺!」

  說完寧卉看著我,似乎等著看這個重磅炸彈如何讓寧煮夫撩得心急火熱的模樣。

  我於是不出意料地在寧卉咯咯的笑聲中把剛才抗洪搶險的動作艱難地重復瞭一遍,我感到阻止那些像打瞭雞血的精蟲們已經越來越困難瞭:「後來那個說你們去吃飯的短信發來就再不理你可憐的老公瞭,哼,是不是一對人傢委身就把老公給委忘瞭?」

  我是真的在全身昂然的激奮中有一點小酸小酸的。

  「啊,老公對不起啊,老婆現在不是在好好的補償你的嘛。」

  寧卉撒嬌地說到,舌尖在我馬眼上又綴瞭一口,「再說,人傢後來……後來就忙瞭咯。」

  這個我知道,皇帝跟妃子忙起來的時候就沒太監什麼事瞭。

  「忙什麼瞭?」我追魂一問。

  「忙……忙跟他做愛啊……」

  ……

  下去餐廳就餐的時候,王總收拾瞭一大包泡溫泉需要的物件,準備吃完飯就到大池裡泡泡先,與民同樂嘛。王總看到那件寧煮夫特地為老婆準備的極端節省佈料的三點式泳衣時,會意一笑也許還帶些驚嘆,他哪裡知道我老婆原來是個什麼都瘋得出的野丫頭咯。

  這天是周末,客人還算多,其中差不多一半是拖傢攜口來度周末的,一半是像我老婆跟王總這樣的野鴛鴦或者情侶夫妻來合法或者不合法的約會的。

  我老婆換好泳衣從更衣間出來,因為室外溫度很低身上披著一塊浴巾,浴巾把我老婆大半身子裹挾住隻留腿肚子裸露在外,但身體玲瓏有致的曲線卻已經被薄薄的浴巾出賣,當我老婆墊著腳從更衣室經過溫泉大池到另一頭王總已經先行下水等候的地方時,有幾聲唿哨在四周響起——那其實是幾個膽大的哥們對我美麗的老婆給予他們驚艷的視覺享受回報的最高禮遇。

  他們胯下是不是也支著鬥篷在向我老婆敬禮我就不知道瞭。

  寧卉一點都不慌,因為今晚她有自己的保護神。剩下就隻有當女人被贊美時候的那種飄飄然的洋洋自得。

  在唿哨聲中,我老婆的步態愈發優雅,臀墊兒輕扭的散發著渾身的性感。

  讓寧卉感到有些心跳加速般慌亂的倒是,等會這浴巾就要像幕佈般拉來,寧煮夫替自己選的這件穿在身上跟沒有似的三點式的泳衣哪裡能阻擋即將到來與他的肌膚相親哎。

  「快下來,水很暖,別涼著瞭。」

  王總伸出手牽著寧卉下到池子裡來。

  王總特地找瞭一個相對僻靜之處。整個溫泉大池被幾座大小不一的假山分隔成若幹區域,也形成瞭一些復雜隱蔽的地理條件。

  人們在大池裡各取所需,空曠處有很多人在戲水,也有很多人便三五成群,或兩兩成對地的坐在池子裡……享受寒冷的冬天裡溫泉所帶來的如此愜意的溫暖。

  寧卉下到水裡,浴巾慢慢從身體上滑落,熱騰騰的水霧中我老婆白皙的身體一寸一寸地裸露出來,結果我老婆並不豪乳但十分挺拔的胸部被那件及其簡略的佈片給兜勒成乳勢滔滔,溝壑洶湧的,熱汽氤氳中我老婆像一朵艷麗的芙蓉在水中綻開。

  這朵嬌艷的芙蓉緩緩向她的今晚的情郎靠去,在快要到王總身邊時候,因為池子的地下有些滑,寧卉在水裡身體沒掌握好平衡,一個踉蹌,不偏不倚正好朝王總前撲過去結結實實地撞瞭個迎面的滿懷——都是寧煮夫幹的好事瞭,那兩片像樹葉掛在我老婆胸前的佈片現在幾乎薄如空氣般的似有似無——讓我老婆聳挺的雙乳就這樣近乎赤裸般的撞到王總袒露著的胸膛上。

  撲哧!肉與肉相撞的富有質感的聲音我認為美妙得絕對不亞於舒伯特最美的小夜曲。我老婆雙乳大部分裸露的肌膚剎那間貼到王總同樣赤裸的隱隱顯現著的塊狀肌肉上,王總順勢張開雙臂,挨著帖上來的是我老婆赤裸的白嫩的小腹,大腿………

  「你們就這麼……就肉帛相見瞭咯?」

  我心裡酸梅湯的味道突然又升騰起來。

  「哼,還不是你咯,誰叫你讓你老婆穿那件薄的跟樹葉似的三點式啊?我想遮那三點式也要遮得住啊!」

  寧卉順勢將瞭我一軍,嘴撅得老高我怎麼看都寫著滿臉的「幸災樂禍」。

  「接下來什麼情況?然後他就抱著你……不松手瞭?沒這麼不講道理吧?」

  我屏息禁氣地問到,這時候我老婆離全身赤裸就架不住那披掛在身上的三片葉子被手指那麼輕輕的一勾,被他這麼近的抱著瞭,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哼剛才你還急得說人傢怎麼不伸手進來摸你老婆的胸,現在人傢要吃瞭你老婆瞭你又著急瞭哈?現在可是羊入狼口瞭,你見過狼還會吐得出來的咯?」

  寧卉看來真的好聽老公的話,那愈發孟浪的言語是撩滴我心裡一句一個酥。

  「那你呢?你得掙紮一下啊老婆?起碼……起碼你得半推半就的啊?」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瞭,我突然期望老婆不要那麼簡單就從瞭他。

  「我內心掙紮瞭啊老公,池子裡這麼多人也好害羞」敘述中寧卉身體開始扭動起來,雙手握著我的雞巴也不由得抓緊,「可是……」

  「可是什麼?」

  「他的懷裡真的……好舒服,一挨著他的身子我就像電暈瞭似的,身子軟軟的我想掙紮也沒勁瞭啊老公。」

  寧卉這時候臉蛋一片嬌紅,仿佛開始回想在他懷裡的感覺。

  「那他的……手在哪裡?他的手沒有不老實吧?」

  我認為我的這個問題其實是徒勞無益的,我隻有乖乖的聽我老婆如何像一隻溫順的小羊羔被他叼玩的份瞭,我已經做好再一次抗洪搶險的準備,我不確定什麼時候子孫精蟲們會受不瞭那個刺激又要造反起來。

  「你認為呢?隻有乖乖的小羊糕,你聽過有乖乖的小狼糕的啊?」

  寧卉的聲音明顯已經氣重聲弱,那是身體動情的信號,「他……他的手就……」

  「他的手就怎麼你瞭?」

  「就開始伸進我的乳……房裡來。」

  「啊……他捏你的乳頭瞭?」

  「嗯啊……他捏瞭啊老公。」

  「爽……你爽嗎老婆?」

  「爽……真的好舒服……老公!」

  「你的乳頭硬瞭……硬瞭沒有?」

  「如果我沒記錯……它們都硬瞭啊老公!」

  「嗚——」

  我聽得我體內一聲野獸般的嚎叫。……

  王總不愧為偵察兵出身,找的這地方正好在一塊假山旁,並且光線昏暗,周邊散落著三五成群的泡在池子裡的人群,人聲嘲雜鼎沸卻又互相聽不清大傢具體說出的一個字來。

  要命的是,假山地下恰好有一個泉眼,裡面不斷有溫泉冒出。王總將寧卉緊緊摟在懷裡,然後自己靠坐在泉眼旁邊的假山上,讓寧卉轉過背來倚靠在自己的腿上,自己用一隻手的力量托付著寧卉的身體——這樣做的目的隻是要讓寧卉的臀部正好對著泉眼汩汩冒出來的泉水,並且隻消調整角度,冒出來的水能正好順勢擊打在寧卉雙腿間最私密之處。

  那泉水噴出來時候是帶著美妙的溫度、慣性與力量的。

  寧卉此時已無力掙紮,感覺全身已經被王總的強力和溫泉的熱度溶解,況且周遭也有不少情侶鴛鴦們親熱地樓抱做一塊,這讓寧卉最後一點害羞的本能也徹底繳械,剩下的隻能聽由王總的擺佈。

  王總將我老婆的姿勢安頓好,然後騰出一隻手來才開始在我老婆緞段般嫩滑的身體上遊弋,寧卉能做的隻是將身體盡量縮在水裡,將那塊浴巾打開遮擋在胸前——因為王總摩挲著自己身體的手已經越來越肆無忌憚。

  這個遮擋的動作其實鼓勵瞭王總,幾次遊弋過寧卉胸部的手都沒敢往更深處探遊,現在好瞭,我老婆真的成瞭套在圈裡的羊兒瞭。

  浴巾裡便上演出活色生香的一幕來,王總在我老婆身體上漫身遊弋的手立馬越界,在我老婆乳溝上一番撫摸撩撥,其手法勁道綿長,在感受出寧卉胸部越來強烈的起伏後,便悠地伸進掛在上面的佈片裡,先是對我老婆豐圓的雙乳輪流著一掌貪婪而又溫柔的滿握,然後輕輕捻起一隻俏挺的乳頭捏弄起來。

  「啊……」

  寧卉的身體隨著一聲銷魂的呻吟觸電似的顫抖起來,身體的抖動激起瞭身旁朵朵水花。

  體會到我老婆顫栗的嬌軀,王總也忍不住體內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吟,「嗯——卉兒,你呻吟的聲音好美!」

  「嗯嗯……嗯嗯……」

  寧卉用更多的呻吟回應瞭王總,我知道那種由自己心儀的男人為自己制造的快樂已經讓我老婆無法言語,唯有這樣在他面前呈現更多女人的嬌美,才能讓他知道因為他自己是多麼快樂!

  王總感覺著我老婆的快樂在一個無法阻擋的上升通道,看到如此美麗的女人在自己的擺弄下快樂得嬌喘漣漣,我猜這激發起他要去追求更大的成就的雄心與男人的野性,他想看到我老婆——他今夜的寶貝可以快樂到什麼樣的邊界!

  然後,然後他稍微調整瞭下寧卉身體的角度,讓我老婆的胯下正對著泉眼,那裡一股泉水便淅淅瀝瀝朝我老婆的雙腿之間奔湧而來,像是要爭先恐後一親我老婆胯下的芳澤,慣力驅使著的水流帶著熱乎乎的沖擊力塔塔塔塔地,正好擊打在我老婆陰部嬌嫩的花蕊上!

  「啊喔!……」

  寧卉毫無防備,本來就處於欲情熾烤邊緣的那一處蜜地哪裡經得住這股滾燙熱流的突襲,一陣劇烈的快感從水流擊打的地方向周身蔓延開來,寧卉緊緊咬緊嘴唇拼命不讓自己發出因為身體的欣快而忍不住要發出的叫喊!

  不愧上過戰場的老兵,王總的進攻似乎經過瞭精心的策劃,一波接著一波。

  隻見他的另一隻本來就扶著我老婆臀部的手,在穩定我老婆姿勢的同時,從寧卉後面的臀縫間向下順著水流擊打的方向摸弄過去,掀開遮蓋在上面的小佈片,準確找到在水流的連續沖擊下快感漣漣的花蕊,手指間就著抽刀不斷的水流在我的老婆的花蕊上揉弄起來,與上面不停捻弄我老婆乳尖的手指上下聯奏,伴著汩汩熱流,伴著氤氳水霧,伴著我老婆身體的顫抖激發的朵朵水花,伴著我老婆絲絲不斷的嬌吟,為我老婆的身體奉獻瞭一場奇特而美妙的的快樂盛宴。

  可憐瞭掛在我老婆雙腿間那片寧煮夫精心準備的佈片,在外面溫泉和我老婆體內熱流的雙重夾擊上,真的像一片在風中的葉子在瑟瑟飄搖……

  「嗚嗚……」

  寧卉壓制著不敢叫喊,隻能發著咿咿嗚嗚的呻吟,這種壓抑的張力讓自己身體的快樂反彈得更加強烈,自己的手禁不住向王總的身下摸索過去,正碰觸到王總堅實的大腿,也許是要到根部的地方,寧卉的手指突然感到一種異樣的觸感,自己因為身體的快樂而意識模糊,隻是感到上面似乎有一些並不平滑的疤痕。

  「阿姨,」突然旁邊一聲清脆的小男孩的童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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