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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三章 勒索案件升級

第二一三章 勒索案件升級

  Anything that go will go,不是老子非要炫什麼英格裡希,是說冤有頭債有主,寧煮夫不是要找那啥,墨菲算賬麼?是想告訴寧煮夫墨菲定律的尊容是這樣嬸的,免得給它穿個怕啥子來啥子的中國馬甲就找不到人瞭。

  話說寧卉看到照片花五秒鐘就辨識出來其出處瞭,因為這張照片是寧煮夫第一次拍兩人愛愛照片的時候拍的,拍完特別的興奮,時不時就拿出來跟寧卉一起欣賞,以寧卉能把英格裡希學成母語級別的恐怖記憶力,就算這張照片變成瞭出土文物也能認得出來。

  然後寧卉花瞭一分鐘把自己楞成瞭一個美麗的驚嘆號,這個驚嘆號看著是美麗,但寧卉的心情卻非常的不美麗,等愣過神來,這個驚嘆號變成瞭問號:是誰發的照片?用陌生號碼發來顯然是有某種要挾的目的,但會是寧煮夫搞的惡作劇麼?寧卉想,因為隻有寧煮夫才有這些照片,寧卉知道寧煮夫一直把照片保存在手機裡。

  但寧卉很快否定瞭這個判斷,認為寧煮夫還沒那麼不靠譜,縱使寧煮夫平時喜歡整點幺蛾子,但大事情上還是拎得清的,知夫莫如妻,就寧煮夫那點渣渣膽量,就算給他安裝一顆豹子膽也斷然不敢在老婆身心如此緊張和疲憊,墨菲頻頻出沒的這幾天來開這種玩笑。

  如果不是寧煮夫寧卉倒吸瞭一口涼氣!

  果真,一會兒陌生號碼發來一個信息:「這張照片很熟悉吧?而且還有很多張跟這張內容和構圖差不多的照片想必你也很熟悉,不想它們發到網上有一個條件,答應陪我一晚上,具體事宜我們接下來商量,祝你演出愉快!另外,千萬不要告訴你老公!」

  看完信息,寧卉都還沒來得及愣神,一個劇組工作人員小姐姐,也是老牛專門為寧卉配的助手進來告訴寧卉說演出時間到,該出場瞭。

  「寧姐,該出場瞭!」這已經是小姐姐助手第二次叫寧卉,因為第一次叫瞭個寂寞。

  「寧姐你沒事吧?該出場瞭!」第三次,小姐姐助手幹脆用上瞭手,拍瞭拍寧卉的肩膀。

  「哦,沒事該上場瞭是吧,我知道瞭!」寧卉這才如夢初醒,恍恍然然的應答到。

  說沒事是假的,能TMD沒事嗎?金總揪著簽約不放,昨天被路小斌折磨得精疲力盡,今兒又來一劫色的,這一天天的,還要不要我老婆活瞭?

  老婆還是堅強,並且膽子也大,居然腦海一片空白,連一句臺詞都已經記不起來的情況下也敢走上舞臺,問題是你腦殼一片空白,人傢觀眾席上一片黑壓壓的腦殼並沒有空白著。這一切都逃不過專業人士牛導的法眼,從上臺的第一秒就已經看出來瞭寧卉的狀態不對,但一切,都來不及瞭。

  還好,就在臨到說出臺詞的最後一秒,那些已經形成肌肉,哦不,已經形成骨髓記憶的臺詞還是回來瞭,演出順利進行,在觀眾的眼裡俺老婆還是跟前幾場沒有任何區別的劇中那朵最美麗的白蘭花。

  好說不說,盡管觀眾看不出來,但老牛還是發現瞭寧卉在演出過程中的幾處錯誤,這些錯誤包括走位,臺詞以及有一些地方情緒沒能做到盡善盡美的表達,得虧老牛舞臺經驗豐富,帶著寧卉把這些錯誤基本上無痕跡的掩蓋過去,也得虧搭戲的是老牛本尊,換作許文強,今兒這場演出指定是砸到爪哇島去瞭。

  老牛明白寧卉一定是出瞭狀況,是在強撐著保持情緒的穩定完成瞭演出,於是一艾演出結束回到後臺,老牛即刻把寧卉拉到瞭休息室。

  而在走廊不遠處,一雙又賤又婊的眼睛看到老牛跟寧卉進瞭休息室關上瞭門,隨即遠在千裡之外的金總手機上接到瞭這樣一個信息:「演出剛剛完,牛導就抱著寧卉迫不及待的進瞭休息室」

  就在昨天,金總飛去另外一個城市趕一個活動去瞭。

  這條又賤又婊通風報信的信息用瞭「迫不及待」這樣的修辭,而且那個省略號用得很有內涵,在對情況的陳述上也將事實上的「牛導拉著寧卉」添油加醋成瞭「牛導抱著寧卉」

  MMP,薛婊婊,能不能再賤點?

  牛某人以為是金總為簽約背地用瞭什麼上不瞭臺面的手段裡給寧卉施加瞭壓力,一關上門就緊張的問到:「卉兒,今天你怎麼瞭?出什麼事瞭嗎?」

  寧卉緊咬著的嘴皮和額頭上緊鎖的川字兒表達瞭對惡勢力不屈抗爭的勇敢,但這種不屈並不等於眼神中沒有惶恐和委屈:「沒沒有。」

  「卉兒,剛才演出的時候,你有幾個走位走錯瞭,而前面幾場,你從來沒這樣過」

  不直接說狀態不對說走位沒對,說完老牛溫柔的目光像探照燈般照射著前方,在這樣的探照燈下一切的掩藏都無處逃遁,寧卉的眼眶霎間就紅瞭:「我」

  「別怕,給我說倒底發生瞭什麼事,是金總嗎?」老牛忍不住將已然楚楚恓惶的寧卉攬在瞭懷裡,然後將寧卉的額頭安放在自己的唇邊。

  老牛的懷抱是滿滿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而男人的荷爾蒙之於女人不僅僅可以激發情欲,還能帶來某種特別的安全感,於是在老牛,哦不,在木桐的懷抱裡寧卉這才稍微鎮定瞭一些,然後顫顫巍巍拿出手機打開照片遞給瞭木桐。

  這不怪寧卉,生死攸關之事先告訴奸夫,因為歹徒發來的信息上有明明白白的警告:千萬不要告訴老公。

  知道瞭事件的前因後果,無比震驚的老牛現在糾結瞭,寧卉被勒索這事兒,是告訴,還是不告訴寧煮夫呢?

  思忖片刻,老牛決定先告訴仇老板!再告訴熊二,最後告訴瞭曾北方。老牛這樣做是對的,無形中給寧卉傳遞這樣一個堅定的信號:女神有難,奸夫有責!

  讓女神一個人去戰鬥是奸夫們的恥辱!但好說不說,面對這種不講武德有著歹淫之心的二流子,可能告訴仇老板會管點用,其他兩個嘛,呵呵。

  而偏生,這當兒寧煮夫卻喝醉瞭!

  當然這也不能怪寧煮夫,是因為恰巧今兒寧煮夫跟著喬老大有一個很重要的應酬,陪市委宣傳口的領導吃飯。在這種場合你總不能讓喬老大頂在前面撒,所以面朝嘉陵江,喝酒當喝湯這樣艱巨的任務就隻有寧煮夫同志來承擔瞭。其結果必然是嘉陵江依然波濤滾滾著奔向大海,寧煮夫卻把自己喝成瞭寧公館沙發上的一尊臥佛,這座臥佛在老牛把寧卉送回寧公館的時候依然在沙發上我自巋然不動。

  接著寧煮夫臉上來瞭一套酒醒——懵逼——震驚——憤怒的表情包組合,然後對不講武德的勒索犯破口大罵:老子弄死這個龜兒子!老子必須弄死這個龜兒子!

  要弄死這個龜兒子就必須先找到他,那麼問題來瞭,如何找到這個狗日的挨千刀的?

  話說仇老板已經開始行動瞭,黑貓白貓抓到老鼠才是好貓,黑道白道條條道都能通羅馬,由於得到瞭照片可能是從當初寧煮夫遇刺案件中辦案人員手中流出來的線索,殺豬殺腦殼殺屁眼各有各的殺法,整黑道的仇老板把這個天殺的找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寧卉回傢雖然臉色沉鬱,一句話不說,但見到寧煮夫喝成這個鳥樣還是趕緊化瞭一杯蜂蜜水,遞給寧煮夫的時候責怪瞭一句:「叫你少喝點酒啊!命不要瞭啊?」

  看嘛,這就是中國好老婆,縱使自己心情不美麗到瞭極點,該伺候老公的時候仍然一點都不含糊。

  還好一會兒曾眉媚跟熊,曾北方跟婷婷還有程老師以及小燕子前後腳的都趕到瞭,有姐妹們陪,寧卉的心情自然要好些,於是寧卉、曾眉媚,小燕子,婷婷四妮子去瞭臥室,客廳留下寧煮夫和奸夫們開始商量對策。

  好嘛還加一個奸婦,程老師按嚴格定義說來跟老牛的性質是一毛一樣的,僅僅因為性別不同一個成為瞭奸夫,一個成為瞭奸婦。

  「這事的關鍵,」程老師是科學傢出身,思維縝密,邏輯嚴謹,善於透過現象看本質,所以由她來進行總結性發言比較合適,「在於我們究竟是報警還是不報警,如果報警就交給警察來解決,我們進行配合,如果不報警,我們就要完全通過自己的力量先找到發照片的人,然後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發照片的人徹底打消勒索的念頭。」

  「呃,剛才我已經給仇老板說瞭這事,這會兒他正有應酬過不來,但他說他馬上安排人查查看能不能找到發照片的元兇。」老牛插瞭他老婆的嘴。

  「仇老大路子多,如果涉及有道上的人參與這事,他應該把人找得出來。」熊很有信心的補充到。

  「對!老爺子混跡江湖多年,找出來瞭修理個人還不容易?」在一旁的曾北方趕緊附和,像這著舔老丈人的機會是絕對不能放過滴。

  「對頭對頭,當初仇老板找人修理我的時候完全就像捏死隻螞蟻一樣簡單。」我十分贊同曾北方的說法,因為老子對仇老板的戰鬥力有過刻骨銘心的切身體會。

  「啊?大哥,老爺子找人收拾過你?為啥啊?」曾北方這下吃瞭個小懵逼果,吃驚的問到。

  好說不說,聽到仇老板也參加瞭戰鬥老子一下感到穩當多瞭,於是我環顧瞭下四周,牛、熊、曾、加上木有到場但戰鬥力最強的仇老板,這下奸夫戰團齊活瞭,奸夫們看上去個個都義憤填膺,咬牙切齒,摩拳擦掌,就問狗日的挨千刀的勒索犯,想勒索咱們寧女神的美色,想日寧女神的屄屄,看看這群人五人六的奸夫奸婦們同不同意?

  在這裡老子必須要正告一下卑鄙無恥,不講武德的勒索犯,請你交出照片,立即戒擼,停止勒索,乖乖向女神及女神的奸夫戰團舉手投降,再玩下去你將會面臨徹底慘敗的命運,奸夫戰團現在已經建立瞭大縱深寬領域的作戰體系,並且戰鬥意志堅定,玩文藝我們可以出牛導,玩科學我們可以出程老師,玩帥我們可以出曾北方,玩幺蛾子我們可以出熊,如果要玩黑的陰的,我們可以出仇老板,都不喜說我們手裡還有王炸——

  對瞭,我日,咱手裡還真有張王炸得嘛——鐘所長!

  老子咋把這茬搞忘瞭?劇場不是正好在鐘所長市區派出所的轄區內嗎?按照案發屬地管轄原則這事找鐘所長都不屬於幫忙,屬於報案!

  這下好瞭,仇老板走黑道,找鐘所長走白道,MMP,黑白兩道夾擊,狗日的勒索犯,就問你怕不怕?

  而想到鐘所長我才曉得剛才說奸夫戰團齊活瞭有點草率,現在如果把鐘所長拉進來奸夫戰團才算是真正的齊活——對不起瞭王英雄!

  我趕緊把鐘所長這張牌給奸夫戰團亮瞭出來,經過討論大傢夥都覺得仇老板和鐘所長兩頭出擊的雙保險方式比較好,於是我拿起手機給鐘所長撥通瞭電話。

  「鐘所長您好,我小南,南澤,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攪您!」

  「小南你好,沒關系的。」鐘所長明顯是在傢裡。

  「有個事想先向您咨詢一下,然後請您拿拿主意看怎麼處理好,不知道您現在說話方不方便?」

  「沒事你說。」

  「是這樣」

  接著我把遭遇照片勒索的事情經過,以及現在事態的發展一五一十的向鐘所長做瞭匯報,還沒等我問鐘所長給予的建議是啥,人傢已經丟下一句:「都勒索二十萬瞭你們還等什麼?你趕緊帶你老婆來所裡報案,我這就趕去所裡!」

  退伍不褪色,鐘所長雷厲風行的軍人作風杠杠的。

  接著我帶著寧卉,在奸夫戰團的代表老牛和程老師的陪同下趕去市區派出所。報案完已經是半夜過後,臨走鐘所長特別囑咐寧卉這幾天勒索人無論用什麼方式聯系她就說演出忙,有什麼演出完瞭再說。然後把寧煮夫拽在一旁悄悄說到:「從辦案的角度,我現在不好說什麼,但以私人身份我可以告訴你,我判斷照片大概率也是從當時的辦案人手中流出來的,我這邊馬上安排查案,這幾天你多照看一下你老婆,有什麼情況你直接找我就行瞭。」

  「麻煩瞭鐘所長,太麻煩您瞭!這麼大晚上的還趕所裡來!」臨走我雙手握著鐘所長的手,心頭就像臘月間的湯圓吃起來巴倒燙。

  「這是我們的本職工作。」鐘所長的表情從頭嚴肅到尾,派出所大廳那五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兒「為人民服務」也從頭嚴肅到尾。

  人民警察為人民,我是人民我光榮。

  這派出所一來一去折騰完,回傢上床已經凌晨兩點瞭,奇怪的是,早就疲憊不堪的寧卉此刻在床上卻久久無法入睡,因為老婆心疼啊,去報案才知道之前就已經被勒索瞭二十萬,縱使寧煮夫其實可能本來就沒打主意還這錢,但架不住它也是木桐的錢啊,老婆頭埋在我胸口上一動不動好久,等我準備挪挪身子輕輕的聲喚就來瞭,一動不動躺著但就是睡不著,老婆今兒這得是有多不待見瞌睡蟲啊?

  還好,明兒沒演出,老婆這大半夜睡不著的覺明天都可以一秒不少的睡回來。

  於是俺一邊上眼皮跟下眼皮打著架玩,一邊陪老婆跟瞌睡蟲躲貓貓,然後還一邊拍著老婆的裸得光光的背背安慰到:「老婆別擔心,本來仇老板就開始行動在找人瞭,現在去報瞭案就更沒問題瞭,我們要相信公安機關,要相信鐘所長,上次收拾程姐那個歪果男朋友的事鐘所長就已經幫過我們大忙瞭,這次也一定會幫」

  因為上次幫瞭忙,所以這次就必須要幫忙?因為昨天你在馬路邊撿到瞭一分錢,所以今天你在馬路邊必須也要撿到一分錢?MMP,寧煮夫你這是哪門子邏輯,鐘所長願意幫忙那是因為人傢是黑蛋哥哥的戰友,看黑蛋哥哥的面兒好伐,跟你寧煮夫有半毛錢的關系?而黑蛋哥哥看誰的面兒你心裡沒點數嗎?

  「你也看到瞭我跟鐘所長這關系,鐵鐵的,不然人傢怎麼會大半夜的還親自跑到所裡來?」寧煮夫繼續大言不慚,「所以老婆你真的不用擔心,況且你看仇老板、老牛、程老師、熊、曾北方大傢都在為這事出力」

  俺特意挨個點出奸夫戰團的名字是為瞭讓老婆明白她現在被奸夫們好好的保護著,老婆要是受點啥傷害老公答應奸夫們都不得答應,是想告訴老婆在這個世界上一個女人的顏值就是正義,啥紅顏薄命TMD都是哄那些顏值不咋地的女人開心的,一個顏值不咋地的女人你看她出點啥事會不會有這麼多奸夫出來保護她嘛?因為顏值不咋地她可能就根本沒得奸夫。

  問題是,如果一個女人顏值不咋地,TMD人傢會不會招來勒索犯冒著犯罪的風險來劫色嘛?

  「嗯嗯,你看嘛還有眉媚、小燕子和婷婷一直都陪著你。」說完奸夫說閨蜜,有已經作妖成仙的曾幺蛾子在,有當年的夜場小公舉在,這個閨蜜戰團的戰鬥力也是爆炸得一逼,說完奸夫說閨蜜,就是想告訴老婆咱這相親相愛的一傢人是一股多麼不可戰勝的力量,誰欺負我們,我們TMD就能滅瞭誰!

  「老公」終於,寧卉嬌嬌艾艾的嚶嚀瞭一聲,然後我低頭一看看到老婆上彎月上披著的美麗的紅色霓裳,好嘛,是說老婆的眼眶突然泛紅,我知道老婆一定是感動瞭,感動於艱難時刻這麼多奸夫在為自己負重前行,感動於這麼多姐妹的陪伴,而最感動的,一定是因為方才臉一直埋在寧煮夫的胸口,聽到寧煮夫的胸口上的一句句跳動仿佛都是在說愛辣椒油,愛辣椒油,愛辣椒油。

  「老婆」你低吟,我淺唱,才是兩個相愛的人兒在床上入睡前最美的樣子。

  「老公,我好累」說著便有清澈的淚水從寧卉泛紅的眼眶流出來,那晶瑩的淚珠一顆顆轉圜在眼角不忍散開的樣子好委屈,我知道這些眼淚從被路小斌挾持那天一直忍到瞭現在。

  「啊,老婆你哭什麼啊?」寧煮夫這下急瞭,趕緊轉身捧著寧卉被淅淅索索滾落的眼淚打濕的臉頰,見風見雨,見江見海,就是見不得老婆的眼淚,暴風驟雨沖不破寧煮夫心裡的柵欄,老婆的眼淚能,「說瞭不用擔心的,有老公在!我知道老婆這段時間太累瞭,等演出完瞭咱好好休息!」

  「嗯,老公,過幾天演出完瞭,你有時間嗎?」

  「怎麼瞭老婆?」

  「我太累瞭,我想出去散散心,你陪我好不好?」說完寧卉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我。

  「好啊!親愛的你想去哪裡,天涯海角老公都陪你去!」

  「哪裡都行,你去哪裡我我我去哪裡」終於,老婆的臉再次伏下來靠著寧煮夫的胸口,聽著那一聲聲熟悉的愛辣椒油,帶著疲憊的身軀,帶著對遠方的夢想在寧煮夫的懷裡進入瞭夢鄉。

  第二天我沒去單位,幾個電話把公司的事兒安排好,便遵照鐘所長的意思哪裡都不去,就在傢好好看護老婆。

  我猜對瞭,那些沒睡的覺都會被老婆狠狠的睡回來,寧卉睡到中午才起床,因為這個時候醒基本是寧煮夫已經把飯菜弄好的點兒,這是寧公館熟悉的,一直運轉良好的愛情生物鐘。

  吃完飯寧卉沒跟寧煮夫爭下洗碗的活兒,於是就去洗衣服去瞭,洗完衣服回來客廳,茶幾上已經擺好瞭削好皮的蘋果和不用削皮的葡萄,寧皇後的飯後水果時間是雷都打不動的。

  而但凡這當兒寧煮夫在,寧皇後都不用手,水果就能被喂在嘴裡,而且都不用口頭通知,比如寧皇後想吃蘋果的時候,寧煮夫喂的必須是蘋果而不會搞錯成葡萄,反之亦然。寧公館心有靈犀的愛情不是說說而已,你別不服,那種心有靈犀必須是前世千年修來的緣分。

  所以陸同學你也別不服,愛一個人不是不準她跟男人接吻那麼簡單,問問你能做到寧卉想吃蘋果的時候不喂成葡萄嗎?

  吃完水果,跟老婆便君坐沙發頭,我坐沙發尾美美的躺在午後悠閑的時光裡,此刻寧卉的精神與氣色好多瞭,雙眸如水但無關眼淚,臉蛋像秋天泛紅的蘋果。老婆合衣半臥,一手捧書,雙腳卻蠻橫的踹擱在寧煮夫的身上,在寧公館,管這種老婆專屬的怎麼舒服怎麼躺的躺法叫寧皇後躺。

  寧卉的腳丫子是光著的,腳踝上拴著的那根紅頭繩是俺百看不厭的心頭之愛,堪為見證偉大的寧公館愛情的信物,每每看著我就不僅想動動手,甚至想動動嘴但這當兒沒空,因為我正在用手機處理公務,所以隻能以手代唇,任由手指輕輕的撫弄著老婆性感的腳踝,並與那根風情萬種的腳鏈纏繞著互訴衷腸

  突然,寧卉擱在身旁的手機來瞭信息,見寧卉拿起手機眉頭皺起來的樣子我曉得該來總是跑不掉的,蠢蠢欲動的勒索犯終於耐不住瞭:「怎麼樣大明星?我提的條件考慮好瞭嗎?什麼時候把事情安排瞭?不然我老惦記著你,你也老擔心照片會泄露出去。」

  跟寧卉一起看完信息我把手機拽瞭過來:「老婆,我來回他!」

  「我現在很忙,等這段時間演出完瞭再說好嗎?」信息是嚴格按照鐘所長穩住敵人的指示精神回的,發完我立馬跟鐘所長做瞭匯報,鐘所長說沒問題。

  我以為這廝至少今天不會再來騷擾瞭,但這狗日的不這麼想,一會兒信息又發瞭過來:「你在哪裡?今天好像沒有演出嘛?」

  MMP,能不能讓俺老婆清凈一天?於是老子強壓著火氣再把信息回瞭過去:「在傢。」

  「在傢幹啥呢?今天天氣還不錯,要不出來我請你吃飯?」狗日的得寸進尺瞭!用勒索老子的錢請我老婆吃飯?這操作騷!

  老子怒從膽邊生,但還是必須把火壓著:「老公在傢,出不來。」

  「你給你老公說瞭?別怪我不客氣!」這次是秒回,看得出來這廝是怕勒索瞭二十萬的事被穿幫。

  「沒有,我是說今天我老公在傢我出不來。」為瞭把狗日的穩住,老子還必須裝得挺怕怕的樣子。

  「這就好。我看瞭你演的話劇,首演式的時候我就買票看瞭,你演得挺好的,但我覺得也許是商業考慮,你的舞臺形象設計得過於性感瞭,服裝也太暴露,這會讓觀眾的關註點從你的演技轉移到你的性感上來,我知道這是資本的力量,活生生的毀掉瞭這麼好一部話劇,現在的電影電視都要搞點這種低俗的噱頭來吸引流量,現在這股風蔓延到最後一片舞臺的凈土話劇圈瞭,這種風氣很讓人擔憂。不過不得不說你的舞臺形象太漂亮瞭,完全可以用蕩人心魄來形容,看上去那麼性感卻又不敢讓人想入非非。」這還聊上瞭?但老子是穿越瞭麼?這是一個勒色索性的勒索犯說出來的話麼?還義正言辭的「這種風氣很讓人擔憂」?TMD你讓我老婆陪你睡覺又是什麼風氣?MMP,這大尾巴狼裝的!

  老子氣不過,決定嚇嚇這個狗日的變態:「我老公差點看到你發的信息瞭,要是我老公知道瞭你到時別說是我告訴的。」

  果真,這廝終於消停瞭,過瞭老半天沒再發信息過來,然後寧卉把手機拿過去把我和勒索犯的對話看完楞瞭半天,才幽幽來瞭一句:「老公,你說,這才剛剛演瞭個話劇就這樣,要是我真的進瞭演藝圈,是不是就沒有消停的日子瞭?」

  因為勒索這事帶來的影響,老婆這下是更加堅定瞭要把自己拒之在演藝圈門外的決心。

  這一天剩下的時間還算安靜,老婆在這段時間裡計看瞭半本書,追瞭三集劇,精力也得到瞭很大的恢復,等到瞭明天,我就想鐘所長那裡應該傳來好消息,罪犯終究逃不過公安機關的鐵拳而被繩之以法。

  但木有想到的是,晚上九點來鐘的樣子我跟寧卉剛剛上床正準備歇寢,勒索犯的信息TMD像個幽靈般又來瞭:「大明星,睡覺沒?」

  看完信息寧卉沒好氣的把手機拿給我,嘴一撇:「煩死瞭老公,你去對付他!我睡瞭!」

  「嗯嗯,你睡嘛老婆!我來對付這丫的!」說完拿起老婆手機,老子沒好氣的回瞭兩個字兒:「睡瞭。」

  「睡瞭怎麼還能看到我的短信?」我日,這話問得刁鉆。

  「我剛剛上床。」老子還不好發作,隻能咬牙忍著。

  「你一個人睡?還是跟你老公一起睡?」狗日的這話是往歪路子上撩瞭。

  「我老公睡在旁邊,你再發信息有可能他就會看見瞭。」

  「有可能?也就是說有可能他也看不見對吧?」

  MMP,挺能繞的是吧?哥陪你:「你這麼理解也正確,但剛才的確差點被我老公看見瞭,到時你別把賬算在我頭上。」

  「你老公怎麼差點看見的?」好說不說,雖然對這個勒索犯充滿著憤怒,但我打賭這廝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勇敢的勒索犯,勒索的錢用轉賬,錢勒索完違反武德繼續勒索色,TMD完全把被勒索人和我強大的公安機關不當回事。

  「剛才他問我在跟誰聊天。」

  「你怎麼回答的?」

  「跟閨蜜。」

  「你老公不看你手機?」

  「有時候看,所以你能不能不發信息來瞭,你真的希望我老公看見?」

  「是不是老公在一旁,偷偷跟別的男人聊天特別刺激?」

  老公在一旁,跟別的男人做愛才刺激!老子差點就把這原封不動的發過去瞭,想想還是忍住瞭,咱別跟鐘所長添亂。於是還是以穩字當頭:「不刺激。真的,你別再發來瞭,剛才我老公又在問瞭。」

  「但我覺得很刺激,一個人妻,現在還是大明星,你老公睡在旁邊,你卻興奮的跟別的男人在聊天,好刺激!」

  我老婆跟你興奮的聊天?你不撒泡尿照照,你TMD算哪根蔥?看來這個勒索犯具備瞭一個具有嚴重破壞性的犯罪分子的所有素質,有文化——參看那段關於話劇的評論——懂得何時出手,膽子大,不計後果,現在連可怕的妄想癥也齊活瞭。

  「老公還在聊啊?跟他有什麼好囉嗦的啊?」寧卉迷糊瞭一會兒,這當兒醒來睜開眼睛見寧煮夫還鼓搗著手機,坐起身來問到。

  「沒事,老婆你繼續睡覺覺,老公逗他玩呢!」

  「我看看!」說著寧卉拿過手機翻看起來,看完臉色立馬來瞭個燈下黑不說,手指竟然在手機上一陣翻飛。

  我一看要壞,我一把把手機拽過來的時候,老婆這條信息離發出就差發射鍵的最後一摁:「你這個壞蛋!流氓!變態!你別發信息來瞭,見到你的信息我就像吃到蒼蠅一樣惡心,你的陰謀永遠不會得逞!我不會答應你的!我勸你去公安機關投案自首爭取從寬處理是你唯一的出路!」

  「老婆你幹嘛?」看完老子信息心子把把都差點嚇落瞭,「這個信息發過去你不怕他狗急跳墻啊?」

  「我……」說著寧卉咬著嘴皮,胸部起伏如鼓,眼珠子四周又有泛起的淚花轉圜起來,「我氣不過嘛!誰跟他聊天興奮瞭?憑什麼當個壞蛋就能這麼欺負人?!」

  我知道寧皇後這是在發泄這幾天一直淤積的情緒,氣昏頭瞭,於是我把老婆攬在懷裡,「好瞭老婆消消氣,你被他激怒你就輸瞭,對付這種壞蛋我們隻能以壞對壞!」

  「怎麼以壞對壞嘛?」寧卉上彎月頓時亮瞭。

  「來來,」寧煮夫嘿嘿一聲,伴著小眼睛一轉,「看老公來收拾他!」

  接著我拿著手機一陣鼓搗,鼓搗完把手機支棱到寧卉眼前:「老婆你看看!」

  寧煮夫的信息是這樣鼓搗的:「對不起,我不跟你聊瞭,再聊我老公肯定會發現,因為我老公現在要跟我做愛,我老公已經在脫我的衣服瞭」

  「老婆,發還是不發?我就想發給他讓他心癢眼饞,心裡貓抓一樣的想操我老婆的屄屄但就是操不著!氣死他個龜孫!」說著我在老婆的嘴上結結實實的啵瞭一口,「你看嘛,這句我老公已經在脫我的衣服瞭好撩人嘛,腦補這個畫面但又不能現實中操你,你說這是不是對這種色狼最好的懲罰?這個發過去,我保證比剛才那樣罵他一通可解氣多瞭!」

  寧卉把寧煮夫鼓搗的信息看瞭看,半晌,才咬瞭咬嘴皮,長長的睫毛一抖,然後狠狠的來瞭一句:「發!」

  呵呵,惹我老婆嘛,春風般的溫暖那是對奸夫的,對敵人,我老婆一定是嚴冬一般的無情!

  信息一艾發過去,我一個伏身就壓在瞭寧卉一絲不掛的身上,嘴貼著嘴先來瞭一通啃咬,邊咬,邊嘴裡咋呼到:「老婆,你說這個變態看到剛才那個信息是不是會看著你屄屄的照片擼啊?」

  「嗚嗚嗚」寧卉嚶嚀著,但雙腿什麼時候已經夾在我的腰間是寧煮夫木有想到的。

  「我打賭他會這麼幹的,沒準這當兒他已經一邊擼著骯臟的雞巴,一邊在舔照片上老婆的屄屄呢!」我靠,寧煮夫那本來文采飛揚的想象力現在已經被猥瑣強奸成瞭這副模樣瞭麼?啥叫擼著雞巴舔照片上的屄屄?這種地毯小皇叔的風格真的很吃雞的嗎?

  「嗚嗚嗚」這次老婆的嚶嚀中帶著點身體輕輕的搖曳,於是寧煮夫鬥膽妄測瞭一下,是否這種地毯小皇叔赤果果的風格對老婆女神的審美還是有點殺傷力的?

  好說不說,狗日的勒索犯的信息果真回過來瞭,寧煮夫拿起手機一看心頭差點沒笑出豬叫,哪裡還管人傢是不是罪犯,於是將手機支棱到寧卉眼前叫到老婆你快看,狗日的信息是這樣嬸回的:「受不瞭瞭,我先拿大明星的照片擼一管先,等我們見面的時候我一定要把你的屄屄操腫!」

  呵呵,還想著操腫我老婆的屄屄,你死不死啊!

  「我就說這個變態會拿老婆的照片擼嘛,說不定這當兒口水已經流瞭手機屏幕一屏,喉嚨發出嘶嘶的叫聲,龜頭紅腫」寧煮夫的地毯小皇叔越整越帶勁,整得小寧煮夫也嗷嗷亂動,蓄勢待發,於是我吮吸著寧卉的香舌,一隻手順勢朝老婆的雙腿之間摸去,「哇!老婆怎麼就流瞭這麼多水水瞭!濕得這麼快啊!」

  「嗚嗚嗚壞壞蛋!」這次寧卉嬌滴滴的嚶嚀中還隱藏著兩個字兒:壞蛋

  「老婆你說誰壞蛋啊?是說他嗎?我打賭他甚至會把流著精液的龜頭杵在照片上老婆的嘴上呢?讓後想象著把又腥又臭的精液射進你的嘴裡」

  「老老公啊——」寧卉的嚶嚀變成瞭一聲悠蕩的呻吟,「你變態!不不要!」

  而寧卉的「不要」聲剛落,我撫弄在老婆屄屄上的手都沒能阻擋住,一股熱津津的黏液從蜜穴裡湧出。

  所以老婆,勒索犯要把又腥又臭的精液射進你嘴裡,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

  「你拼命抵擋著,緊緊閉著嘴巴,就是不讓變態的勒索犯把雞巴插進來」

  「嗯嗯嗯不不要!」寧卉半閉成縫的上彎月如蒙上瞭一層水霧,但眼裡卻有澹澹媚光穿霧而出,嬌熱的臉蛋上丹唇外朗,皓齒內鮮,腰肢扭動間便驟然喉有絲竹,喘氣成吟,突然就好一副欲情蕩漾的樣子!

  我靠,已經好久沒看到老婆在寧公館的床上如此泛騷,看來整點地攤小皇叔的重口味還真TMD管用,有時候性愛中想象力才是最好的春藥,於是寧煮夫一個激靈,翻起身來就分開雙腿跨坐在寧卉的臉上,將已然勃起的龜頭杵在老婆嬌軟欲滴的唇邊:「大明星!張開嘴吃我的雞巴!不吃我就讓你那些吃你老公雞巴的照片發到網上去,讓全世界都看到你吃男人雞巴的時候淫蕩的樣子!」

  「嗚嗚嗚——不不要!不要!」寧卉掙紮著,果真將牙關咬緊,緊緊閉著嘴——

  好嘛,此刻老婆入沒入戲不曉得,但有一個事實必須說明白,當寧煮夫想讓老婆為自己口的時候,寧皇後何曾拒絕過?!

  「嘟嘟嘟——」可惜的是,這當兒寧煮夫的手機響瞭,要不是這電話,沒準寧卉真的已經入戲把寧煮夫的杵在自己嘴邊的雞巴當成勒索犯的瞭。

  電話是仇老板打來的。

  仇老板因為何事打電話找寧煮夫先不表,說第二天傍晚,鐘所長打電話找到寧煮夫,帶來瞭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案破瞭,人以被已經抓捕歸案,鐘所長這效率杠杠的。

  壞消息是區公安局刑偵隊說要接手此案,又把人從派出所帶走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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