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不，絕不會瞭，母狗……母狗之前是發騷，現在有瞭主人就沒必要瞭，隻騷給主人看。”剛剛有所緩解的疼痛被趙軒的動作弄得再次加劇，彭翠薇掙紮著保證道。
她去男廁所自慰隻是為瞭獲得高潮的快感而已，但今晚趙軒已經給瞭他前所未有的刺激，況且要命的證據在對方手裡握著，她不需要，也根本不敢再繼續那樣瞭。
“嗯，最好是這樣。”見彭翠薇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失去血色，趙軒這才挪開自己的腳。
其實55的服從度已經可以基本保證她不會主動背叛。趙軒隻是再繼續加一些碼而已，果然此時趙軒再看面板，對方的服從度已經達到瞭60點。
“薇母狗，主人問你一些事情，你要毫無保留地告訴主人。”趙軒用腳尖挑起彭翠薇的俏臉，讓她看向自己的眼晴。
“嗯？是………”彭翠薇此時還是很虛弱，想要多說幾句，但隻說瞭兩個字就停下來喘瞭幾口氣。
“你們這是不是有個叫文馨寧的醫生。”趙軒說話間用兩根腳趾夾住彭翠薇的鼻子，強迫她隻能用嘴呼吸。
“嗯，是有個叫文馨寧的，不過她不算是醫生。”彭翠薇不敢掙紮，隻好憋著氣回答。
“不算醫生？”趙軒愣瞭一下。
“她是江城大學的博士，應該是博士一年級，來醫院實習的，這段時間剛好分配到我們這。”彭翠薇回答的時候臉色帶著些說不出來的古怪。
“實習的？你們的實習醫生可以單獨給病人做檢查麼？”趙軒本來想問的問題被這個回答打斷，他想起來晚上的時候文馨寧給他做的檢查，如果是實習醫生的話，那至少不應該她單獨過來。
“當然不能，必須有符合資格的醫生或者護士在旁邊指導才行，說是實習醫生，實際上算是打下手的學員吧，不算醫生的。”彭翠薇理所當然地否定道。
“唔……”趙軒其實話說出來就有點後悔，畢竟之前在護士站門口聽到瞭彭翠薇想要針對文馨寧的消息。
既然已經說到這瞭當然還是直接問清楚：“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在護士站門口偶然聽到你讓下面的護士在排班的時候特地給她排到最差的時間，你們之間有什麼過節麼？”趙軒把腳收瞭回來，擱在彭翠薇柔軟的小腹上，以便她能正常說話。
“小文麼……”彭翠薇的服從度畢竟還不是很高，因此在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顯得有些猶豫，不過趙軒仍然註意到她在提到文馨寧的時候用的是相對親密一些的稱呼。
“你當時說要特地照顧她，別告訴我說這個照顧是正面意思的。”趙軒把腳挪到彭翠薇的兩腿之間，一根腳趾輕輕插入她剛剛破處不久的小穴，用腳指甲輕輕刮擦著尚未完全愈合的淫穴內壁。
“啊，不要不要，我說，我才認識她沒幾天，當然沒什麼過節，況且她還算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隻是……隻是……”
趙軒的動作給彭翠薇帶來瞭不小的刺激，她連忙用兩條腿夾住趙軒的腳，然後開口道。
“隻是什麼？”趙軒加重瞭腳趾的力度。
“啊……隻是我們院長暗示我要這麼做，特地針對她，我又不能跟下面的護士說這個原因，隻能找借口瞭。”彭翠薇輕輕嘆瞭口氣，終於吐出瞭實情。
“但是你這樣最多也隻能讓她受點累而已，有什麼意義麼？”趙軒有些不解，這種小鞋如果是彭翠薇自己的意思那可以視為女人之間的爭鬥，但是堂堂一個院長專門囑咐似乎顯得有些小題大做。
“這個您有所不知，每個科室的實習評價對於實習生來說是比較重要的，而且更主要的是，未來她會接觸到更核心的工作，我想，真正的手段應該在那時候，比如讓她出一些不大不小的醫療事故之類的，然後……然後不管是要把她徹底排擠出醫療行業，還是借此要挾都順理成章瞭。”趙軒心裡一驚，如果真按照彭翠薇所說，那這件事顯然並不簡單，至於這麼做的目的，在趙軒看來也是再明顯不過。
畢竟他也有著一樣的想法。
“看來你們院長對她算是用心良苦啊……那他就沒有對你出過手？或者是你們醫院其他人？”趙軒繼續挑逗著彭翠薇的敏感，不過動作已經柔和瞭許多。
彭翠薇愣瞭一下，也反應過來瞭趙軒的意思，隨即神情古怪地回答道：“嗯……我理解您的意思，但是就我的觀察，我們院長應該是個不太近女色的人，他跟他妻子感情很好，之前也有過年輕漂亮的醫生護士想過這些路子，但是據說都沒能成功。”
這倒是讓趙軒十分驚訝。
“那他對男人呢？”趙軒摸瞭摸下巴有些惡趣味地問道。
彭翠薇低頭沉思瞭一會，然後搖搖頭：“也不會，他並沒有在這些方面表現出任何傾向，基本算是個不怎麼以貌取人的人。”見到趙軒沒有繼續提問，彭翠薇又主動開口道：“我不建議您過於深究這件事，小文……文馨寧是很漂亮，但是我感覺她的背景不簡單，院長讓我這麼做，似乎也並非他本人的意思。”“哦？”趙軒挑瞭挑眉毛。
“隻能說是直覺吧，我們平時也幾乎接觸不到院長，況且我一個護士長，說起來好像管著幾個人，實際上就是個小角色，也不敢去打聽這種事，院長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做就是瞭。”彭翠薇話說的比較委婉，但是趙軒仍然聽出瞭她話裡的意思，一方面是希望趙軒不要去招惹未知的勢力，另一方面如果趙軒真有所圖，她也表明瞭自己真的幫不上忙的態度，以及希望能獨善其身的意願。
這話算不得作假，趙軒也不能指望她一個護士長做太多的事情。況且趙軒也沒有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彭翠薇，既然文馨寧隻是個實習醫生，那晚上那個所謂的檢查顯然根本不存在，隻是對方找的一個接近他的借口罷瞭至於接近他的目的，當然是當時談話的內容。
不過當時趙軒有些色迷心竅，現在回想起來並不能完整記住到底都聊瞭些什麼，隻能確定基本上都跟還躺在病床上的朗道有關。此時天邊已經泛起瞭一抹魚肚白，趙軒轉頭看瞭看表，發現已經接近凌晨五點，忙碌瞭一夜的趙軒此時也有些倦意，打瞭個哈欠，從椅子上站起來穿好衣服便回到瞭病房。
因為本來就沒有什麼癥狀，所以趙軒在這天下午便被準許出院回到學校。
宿舍裡隻有他一個人，顯得有些冷清，朗道仍然在住院觀察，王一谷則暫時呆在傢。
在學校這種相對封閉的地方，這樣的事情是根本瞞不住的，實際上在事發第二天，學校的ＢＢＳ論壇上就已經滿是對這件事的討論，現在趙軒這個當事人回來，自然有不少好事的人來他這裡詢問情況。趙軒自然不可能多說什麼，況且他自己本來也還沒有任何頭緒，所以隻好隨便搪塞一下，好在同學們大多數主要是來關照一下他的身體，打聽消息隻是其次，很容易便被敷衍瞭過去，加上作為團支書的高竹坤應該是收到瞭談璐那邊的指示，一直有意無意地幫著趙軒岔開話題，這一下午倒也在眾人的閑聊中安然度過。
而有一個人的出現則是讓趙軒有些意外的。
在他返校的當晚，陳海亮手裡拎著幾個袋子敲響瞭趙軒的房門。
“陳……陳海亮？”趙軒跟他並不是很熟，平時也沒什麼來往，在第一次班會的時候雖然對他感覺不是很好，但也遠談不上厭惡，總之他們之間實在沒什麼交集。“我下午在跟班長練琴，回來才知道你已經出院回來瞭，這不是給你帶瞭點吃的，都是比較補的，開袋即食不用麻煩的，本來班裡同學打算軍訓完去醫院看一下你們來著，結果你這提前回來瞭。”說完把手中的東西放在趙軒的桌子上，扯過旁邊王一谷的凳子坐瞭下來。
他身上沒有瞭班會時候的那種張揚的感覺，雖然仍然有些自來熟，但是給人的感覺已經自然瞭許多。或許是因為身上穿著軍訓時的統——迷彩服的原因。
“到底怎麼回事啊，前天晚上就聽說你們仨全整到醫院去瞭。”陳海亮把迷彩帽摘下，熟練地疊起來之後塞進掛肩章的帶子下面，這個動作趙軒在王連長他們那經常看到，他雖然幾乎不參加訓練，但是這些東西學的倒很快。
“我也不知道呢，朗道突然之間就倒地瞭，我倆連忙給他折騰到醫院，嚇都嚇死瞭。”這個問題趙軒今天已經聽到瞭很多遍，回答也基本上都是這個模式。
“我聽說是中毒？就，不是食物中毒的那種？”陳海亮把凳子朝趙軒挪動瞭一下，然後湊過來低聲問道。
“嗯？”趙軒剛聽到的時候沒能控制住驚訝的神情，他下午看瞭學校BBS上面的帖子，以及學院在學生群裡面發佈的通告，都沒有提到這麼具體的信息，應該隻有幾個老師和他們三個人知道具體的情況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