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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章 天授不取·其蠢如驢(中)

27章 天授不取·其蠢如驢(中)

  次日,不對,於同一個凌晨中。

  303病床上,因連著數十小時的困頓,她表面已沉沉睡去,實際睡眠卻很不安穩。躺在床上無法清醒的步心語,素雅蒼白的臉龐。她猶如陷入在無限循環中、反反復復的流轉於長夢裡。

  白日裡累積無數恐懼情緒,到夜晚時也再難安寧。由於噩夢纏繞,一時無法醒來,夢中遭受痛苦折磨,從她的兩頰不自主流下一道淚痕。身體陷進瞭掙紮扭曲當中,不時出現無意的抽搐並伴隨莫名的顫抖,儼然墜入瞭極其可怕的夢魘。

  “別過來,……不要…不要……”

  又說瞭一串夢囈。由於身高與外型嬌小,看似柔弱的女孩最近似乎經歷過旁人無法想象的磨難與壓力。

  她努力想睜開眼睛,卻隻見身處的周遭一片雲霧繚繞,白茫茫的,像似枯寂的曠原廢土,什麼也看不清。極致的恐懼與絕望,湧上心頭,她感覺到白霧後面有數十頭惡狼在追著她,她已精疲力盡感到完全跑不動瞭。也就在這瞬間,被一側偷襲她的惡狼撲倒,後腦便感到直接撞瞭地,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當她再抬起頭,周圍場景又一番變化,世界像是被遺棄的空間。一時有些疑惑,這是哪裡?想通自己處在何地,應該還是在夢境之中。所感受的事物都是兩可的,因意識的渾沌愈來愈難分辨真我;場景換到一座廢宅炕地上,四周昏暗,發現到自己現在是赤身裸體,她狼狽的躺在炕上隻覺得生不如死。

  在她那潔白光滑的額頭上,還有先前激動時所冒出的大汗,精神卻虛弱的像是生瞭重病一般,夢境四周聽到嘈雜的侮辱不堪言語,這樣的嘈雜令她覺得喘不出氣來。

  當她仔細撐開無神的眼睛,看向眼前……那頭狼突然間就幻化成一個全身赤裸的光頭男人,直見他邪惡的對著她淫笑。周圍背景及自己全身早是一片狼藉。

  “小女警,為瞭你男人的名聲,你就乖乖做我新娘吧!”

  光頭男正緊逼的靠近自己,她忙著慌亂的躲閃,這一波下來隻覺得魂魄都被抽空瞭一般。

  她反抗的大聲喚叫著“不要…”,霎時,她滿頭大汗的驚坐瞭起來,……在這一刻,才從冗長夢境中虛弱的醒瞭過來。

  乍醒時,覺得大腦有些昏沉,夢境中許多事情本身就是模糊遺忘的或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印象的交錯不由的讓人恍惚。

  「又是夢,太真實瞭!」

  難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多乞望那個不堪的境遇能如夢那樣一醒便過去;多麼希望現實上一些不堪的事和未來將面臨的屈辱都能像是一場夢,隻要醒來,便能將片段都模糊瞭,又或所有不美好的記憶,永遠地趕出靈魂深處。

  ……

  「謝謝你,媳婦…爸真謝謝你瞭,你不但救過爸爸,還不嫌棄……」

  眼前公公情不自禁地握著她的手,真誠的感謝著她,至從公公受傷出院後,聽聞他對傢中的保姆亂發脾氣,甚至連續多天不洗澡,這次她出任務回來,陰錯陽差的撞見公公跌在浴室,而自己與公公,兩人衣衫不整,幾乎赤身裸體共處在浴室中。

  因為一時心軟,那次後她便步步退讓,反反復覆共處的次數不斷增多,日子一久,她發覺到彼此產生有限度的接觸,也可說已習慣的幫著公公洗澡瞭。

  「爸,說好不能動手的!」

  有時老人就像小孩,對於亂發脾氣的公公,她生不出氣來,隻能像哄小孩般盡力的討好,卻不知道,自己公公在這段期間中對於她這樣主動的服務,不但產生依賴心,甚至已被她的行為逗弄的引起瞭別樣的心思。果真如他在商場上的積極,得寸又想進尺的老頭,隻要找到機會,就會趁機輕薄或欺負她,兩人平日互動不多,這固定的沐浴時間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乖媳婦,有些地方爸爸真洗不到啊。」

  已經把公公身上構不著的地方都擦洗的幹凈瞭,他另說的部位幾乎是自己能碰觸得到的,但看公公裝無辜的眼神,她又心軟瞭,猶豫片刻即躬著身子去幫他弄那些“可能”不輕易構著的部位。

  在她嬌惱中,貼近公公擦洗著。

  這樣來說,如此無意的親密表現,卻散發著一種難以言語的軟萌魅力,加上本身有著連她都很滿意的優雅曼妙曲線,種種的一切,無疑對著他展示瞭一番什麼是青春美妙的身段。

  浴室中,她已放下瞭原本綁著的馬尾,一脫原本清麗的氣質,更顯成熟嫵媚。她穿著一件粉色的睡裙,裙擺短的隻能遮住她小巧玲瓏的翹臀,而上身因為準備要洗澡,隻是一件細肩透明薄紗,未穿戴胸罩,可以說幾近上空的情況。

  此刻她毫無任何防備。隱約可見兩顆粉色紅梅在她那如峰巒般聳起處,傲然挺立,在雙乳頂端上微微的激凸著,那誘人的風景不說一覽無遺,但絕對是若隱若現的。經幾次互動下來,對於這樣隨意的穿著,她自己似乎也習以為常瞭。

  那剎那,化作狼人的公公,看著美麗兒媳的完美身軀,瞬間傻瞭。如此香艷的場景,這誰頂得住?自年輕以來無法自主的殘軀,現下仿如枯木逢春;在這一刻他感到賀爾蒙的盈滿,恍然之間,他甚至願相信自己的斷足有再造之勢。

  而那太久未用的肉棒,打從最後一任老婆亡故後,都停機二十多年瞭。意料不到的還有再次蘇醒的一天,近來他實在忍的很辛苦,尤其是今天,他都快忍不住,現下有瞭極強烈的反應,在她一恭身接近自己身體時,霎時,立見將他身上僅剩的內褲都給撐出一個明顯的帳篷來。

  當她覺察到公公身下的異常,這一瞥,她居然有些羞意去拉瞭拉自己睡衣的前襟。

  尤其嫁進杜傢這等富豪之傢,經過這幾個月的精心調養,原本就姿容柔美的她越發顯得嬌艷動人,這一切的改變早已勾起瞭公公的悸動之心。

  「看什麼呢?」

  「還能看什麼?」

  公公對著她淡淡的一笑。接著委屈的訴苦:「現在能看,又不能摸,有何用?」

  「還看吶…哪有大爺們盯著自己的兒媳哪…看的,羞不羞人…」

  她很快的便發現瞭自己公公越來越急色的目光,而自己的臉蛋更是紅通通的,無法遮掩的羞澀。但很快的她便平息過來,回敬的剜瞭公公一眼。

  這時公公突然抓住她正勤奮為他搓揉身體的小手,笑道:「乖媳婦,衣服都沾上水瞭,結果穿與沒穿也沒差別,不如你脫瞭衣裳一起洗,會更方便些。」

  「為老不尊的壞傢夥…」

  她自己竟不知被什麼蒙瞭心眼,在嬌羞忸怩之間,突然間往自己公公的肉棒一抓,雖隔著一層佈,沒碰到肌膚,還是不禁地讓他舒爽叫瞭一聲。

  當正要把手伸回去的時候,他突然鼓起瞭勇氣,像是豁出去一般,硬把兒媳婦的手給壓瞭回去。

  頓時她已面頰緋紅,任由公公拿捏住她的手,不知該怎麼才好;一時呆若木雞,以她纖纖玉手死死地貼著那根如燒火棍的棒狀物,微擼動幾下後,她大概對這根肉棒已有瞭一些朦朧的形狀印象。

  「啊~爸你的…」下意識的發出一聲。

  「傻丫頭,叫什麼呢,瞧,這是你本身的魅力造成的……」

  她發覺手中男性的生殖器還在不斷在變化,那尺寸竟比丈夫大很多,吃驚的呼叫一聲,並連忙想將自己手給拉回來,無奈地,公公的手勁這時竟比她還大,而且早有所備的先她一步,一把死攥著她的手,不讓她抽離。

  「乖媳婦吶…幫爸摸一摸好嗎,爸爸好久沒人安慰瞭…」

  一個殘疾廢人對自己兒媳說出這種卑微的話是何等心酸,縱然性格再堅毅又有點冷傲的她,說到底還是個內心純良且心善的女孩,就在公公自己都已紅瞭老臉,快要不好意思時,經驗豐富的他心思電轉的一想,若能藉由彼此赤身露體的接觸,讓身體醞釀出沖動與快感或許能更增進相互的交融。此刻不正是自己一直期待要的機會嗎?

  眼看已接近水到渠成的地步,他想象著,隻要身體上有瞭熟悉感之後,加上他觀察到媳婦對自己的態度似乎也並不甚抵觸,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真是個臭爸爸,色公公…之前答應的都……,越來越過份……也不害臊…」

  就在她眼波流轉間,那似喜似嗔的瞪瞭公公一眼。接著她的手慢慢伸進公公的兩腿間,輕緩的在伸到內褲裡面時,如同剛剛的動作,她直接在那陰莖上摩挲起來。然後又用力去握著那根勃起的陰莖,時輕時緩的套動,擼瞭起來。雖然還有褲子的限制,空間有限中不容做出更大的活動,卻也不影響那細嫩的手感。

  隻見公公忍不住抬頭“啊”瞭一聲,他差點繳瞭械,為瞭轉移註意,用他的手將她臉上的秀發撥開,愛憐的欣賞著她美麗的容顏。而此刻她也偷偷的樂著,咪咪著眼抿嘴而笑,隻覺公公的表情很滑稽。

  「爸…不舒服嗎…?哪兒不舒服呀,又碰著傷口?要不要我去找醫生來?」

  她開始調皮瞭起來,竟學會取笑公公,不可避免在雙方調笑中產生瞭更多不可抗拒的感情交流,也拉近彼此的隔閡。消除瞭一些不熟悉感與緊張,更增進瞭她對性的認知。

  她的一手在公公略為肥胖而豐滿的腹部上輕輕撫摸著,時而用她細長的手指由下往上的輕輕刮弄著肉棒,或變換握著陰莖的手,溫柔的套動著。老頭子很久沒有經受過如此刺激,一番折騰下陰莖脹得更大瞭。因極度充血變得通紅的龜頭流出瞭一些黏黏黏的白濁液體,她那初次沾上異性液體的手卻更加潤滑的摩擦著公公的陰莖。

  他此刻已是腦門一熱,也顧不得那麼許多,沖動之下沖口而說。

  「我能…將內褲…脫下來嗎…?」

  公公想更全面的感受一下她的小手所帶來的快感,欲真真實實放開手腳來享受媳婦的溫柔。

  兩人竟是雙雙陷入沉默。

  「又不守規矩瞭…」

  還是她先打破沉寂,畢竟是長輩開口在先,她話一說完,也不猶豫瞭,可能活動起來真不方便,她直接蹲在公公腳下,雙手緩慢地拉下那件內褲,將頭暼向一邊,眼睛還是不敢看,還露出一副驚恐羞澀的模樣,她不知公公早已欲火大起,而且腦子裡不斷的升起瞭邪惡的念頭。

  「別怕!仔細看著!」

  頓時間,一根無比挺翹的肉棒彈瞭出來,正巧她睜開瞭眼睛,瞬間脹得通紅的龜頭就彈在她眼前,也不小心彈到她臉上,臉頰立即一片紅暈,一開始還羞於直視,可後來才慢慢地抬起頭睜睜地看著這根大肉棒。那當下,她止住瞭說話,忍不住伸出手來,這次不但是她主動,手上的力道一下也大瞭起來。

  就在睡夢朦朧的時刻,再一抬頭看向公公,直盯著才能看清那張臉,卻沒能聚焦,直到發現眼前一道模糊的影子晃動,定睛之後突然驚見這臉已變成瞭自己丈夫的老師,他露出一抹壞笑直視她的臉龐。

  「好呀,我的好侄媳,你果真是淫蕩,我怎麼都沒想到你會去勾引我的義兄,既然如此,不順帶照顧叔叔嗎?」

  耳中所聽得都是些不堪的調笑。

  原本是公公的臉,在突然間竟換成瞭丈夫老師的臉。在她反身想逃時,就發現到自己丈夫站在不遠。

  「師兄!」她想直奔丈夫而去。

  「小語,別過來,這次到魔都記得幫我好好照顧老師。」

  「不~」

  「小語,快來啊!結婚典禮開始瞭,今天你就是我的新娘。」

  當她奔向丈夫面前時,穿這結婚禮服的新郎已變成丈夫老師的臉。

  在這時,她一驚,猛然坐起身,又從睡夢中醒瞭過來,第幾次瞭,已數不過來?

  「呼!…呼!……還好!可……怎麼都夢到……他……」

  不是說日有所思,心中暗恨那個討厭的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居然跑自己夢裡來,想打她的主意,當真作死!又一想,那人根本沒表示過什麼?是自己不心夢著人傢,怎麼怪起人來呢。而且與他也不熟……哪會有什麼想……

  強壓下心中的惱怒,突然,她面色緊張地掀開身上的被子。

  ……

  淅淅瀝瀝的雨又下瞭一夜,這場雨仿若也在追擊著他們而跑,竟從魔都也跟到南疆來,直過瞭午夜才逐漸停下,濕潤的水汽洗滌去瞭身上不少遊離的塵埃,令周遭空氣都清新瞭幾分。

  整個夜裡,王龍梢帶著陳平潛行匿跡,沿著崎嶇、陡峭的山路,挺進大山深處,此地山環水復,地形錯雜。他們倆是風塵滿面這才擺脫追捕登上到高山,又經過大雨無情打擊,在凌晨時分,一片茫茫遼闊的天際,四周盡目皆為蕭條的景色,放眼天下間全是低谷,感受到末路窮途的困境,所有的困頓,在一時間一起向他襲掩而來,此刻他思緒萬千,不禁觸景而傷情。

  眼見陳平陷入情緒的困境,王龍心中自然不忍,伸手拍瞭拍他的肩膀。

  「平少,莫要如此傷感,一切還有我在,我就算豁出這條命也會護你周全的。時間不多瞭,下山的路應該輕松的多瞭,我們得趕緊找個可休整的地方,暫時避一避吧!」

  休息時刻,年輕人站在高臺,吞聲悲泣,在這世間,他彷佛已經無處躲藏、無依無靠,生活裡的風刀霜劍才正要開始,內心中充滿瞭無盡的恐懼與悲哀,心境承受不住這股巨大的壓力,不禁悲從中來,自己這樣的年輕生命,到此際竟滿是遺憾與不甘著。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裡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登高】----- 朝代:唐代,作者:杜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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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甚至還將龜頭滑入到她雙峰深溝縫中,反復摩擦、頂撞,最後幹脆半跪起來,一隻手握住瞭自己的肉棒,在女警面前表演起自慰的戲碼。前後全力擼動起來,那根粗長的肉棒,此刻已經如同是一座巨炮一般瞭,他都以為自己是握著一根燒紅的堅硬鐵棒呢。

  他已不管不顧瞭,瘋狂的對著女警挺動著下半身,彷佛要將這根粗大的肉棒挺進去,還沒輪到一親芳澤機會的人,無處狠狠插入女警的私處,隻能想象在女警身上射滿欲望的白濁,這是一旁的人共同的想法。

  他手上的動作不斷加快,巨根膨脹到極點,在一聲銷~魂~至極的呻吟之後,渾身一暢,身子一抖,狂吼一聲,龜頭中噴射出汩汩純白色的濃精,便在她臉上射出一堆精液。

  約莫抽插瞭盞茶時候,迷糊之間又來瞭一個男人,隻聽周遭男人淫褻地喘息聲,又有幾位逐漸逼近,這些傢夥陶醉在手淫的快感中,忽覺又一具粗長的肉柄射出一股又熱、又濃、又稠、又騷的液體,直射入口中喉道,她直覺地連忙將肥大陽具整個吐出,接著臉上又一陣溫熱的感覺,原來第二名男人的精液射在她的口鼻上,一時她呼吸困難,連覺得惡心的好像陷在精海,但力量都無法抗拒,隻得任由黏糊的液體沾的滿頭滿臉。

  臉上盡是白糊糊的黏稠精液,杏目緊閉,步心語媚眼含春,嬌庸無力地隻能大口大口的直喘氣,她被折騰的無法反抗,一個又一個陌生男人對她射精,這時光頭的臉又出現在她面前。

  無數張淫邪的臉龐淫賤兮兮的環繞著她笑著,又或湊近她的耳畔,舔瞭一下她的耳朵,一再引發她打著冷顫!最後就見那個光頭男輕輕附耳說著。

  「這是你人生第一個高潮吧!接下來還有更強烈刺激的高潮等著你,哈哈哈!」

  說完隻見他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聲,粗肥的醜惡陽具便要往她的花唇內插進,即將破入她的體內。

  感覺前一波激烈的欲情發泄而出,自己全裸淫蕩的醜態都被他們看光瞭,她無助與迷茫無措,這時光頭的表情十分得意。他邪惡的訕笑,自信滿滿的掌控著她的一切。在她這邊隻覺得無處可逃,反抗全都沒用,手腳與身體仿若棉花,一切竟顯得無力。但是羞愧的念頭隻是一瞬,這時立刻理解到自己要被侵犯瞭,最終還是難逃被征服的結果。

  此時她夾著男人陰莖的大腿微微松開,隨即又緊緊閉合。但這短短的瞬間,足夠男人的陰莖又向前挺進瞭一些,龜頭更是直接頂在她沒有任何屏蔽的門戶嫩肉上。

  「這美好的身體,你丈夫都不會享用?暴殄天物,讓我來吧!」說完,他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

  「噢~」嚇得她急促嬌呼瞭一聲。

  「叫的多淫蕩啊,你們當女警的,或當人妻就挺會裝的,骨子裡就是淫蕩!」

  男人充滿獸欲的淫穢獰笑,她喪失所有力氣,從配合的角度來看,自己好像是淫蕩偷歡人妻。

  她的的腰肢和翹臀比例適中,那曲線很美形狀近乎完美,正是男人最欣賞的類型,悅目的淺溝將屁股肉分成迷人的兩部分全堂亮在眾人眼前,完全能吸住男人的眼球。

  「不要看,不要……」

  光頭男大手又伸瞭過去,直接的觸摸那溝股,由於雙腿已分開,毫不設防,那裡已經洪水泛濫瞭。果然短暫接觸一下已滑不溜手,她那止不住的潤滑液已沾染男人的手,粘粘的春水閃著誘惑的光芒,像是蛛絲一樣將他的目光纏住瞭,男人不嫌棄的又在那肉感十足的豐臀上揉搓捏塑,彷佛在玩弄一團白面,越摸越愛摸,越摸越沖動。

  這時光頭終於忍不住對著屁股上一下一巴掌的規律拍擊“啪~!啪~!啪~!”,這羞辱並不輕手,令她感覺到痛意,一下又一下,真打在她最敏感的部位。

  「哎呀,不要,啊,啊……」

  她幾乎要大哭起來,要知她從不輕易在人面前掉眼淚,尤其是此刻她正在強暴脅迫之下。但是一聲聲的呼痛,好比女性忘情時求愛的呻吟,簡直令男人都發狂。

  光頭根本也不理她,掄起巴掌照著她那纖腰之下最緊翹之處,那完美的豐臀,又是一連串的擊打,讓另一個坐在身上的年輕人搓著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啪啪啪啪~”

  隱隱間從身下已傳來低聲抽泣聲。感覺她的身體已不再有掙紮的跡象,口也無呼喊求饒的聲音,想來是達到效果瞭,便就住瞭手。

  男人持續擺腰,他的棒子拉進拉出往前挺進。

  接下來,看到自己的細腰跟著扭動並抬起著,身下的潔白雙腿緊繃著,十分誘人。

  此刻另一個男人用他粗壯的大手突然扼住她的喉嚨,這時她恐懼也來不及,就發現他似乎真想殺瞭自己,揮動手拼命的拍打著他的雙手。又覺得全身被幾個男人受制,她頓時是窒息又發現高潮將至,身下男人的大肉棒好像在她下體摩擦馳騁著,顧此失彼她又哪裡能夠動搖這男人手臂半分?

  身體是恐懼,但她下意識是服從的。眼看如今全身被壓制下絲毫動彈不得,身下男人掏出那粗黑的利器,已沖瞭上去。隻見胯下秘洞一根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逐寸深入,就像一把刀刺入肉裡。急得她雙眼淚水更加忍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著並輕聲呢喃的哀求︰「不要…咳咳…不要……求求你……嗚……求求你……」

  ……

  病房內,不知道多久,她猛地坐起,步心語接二連三被噩夢驚醒過來,伸手摸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她的臉上和頭上都流出汗來。經過半夜的反復,半夢半醒,發生在這幾小時的一切,又像是在做夢但又像是在回憶,如此的真實彷佛又將她帶回昨天早上,讓她不住的驚恐,此時她秀眸裡竟是淚光點點,委屈與沮喪。這時她察覺兩腿交會處,底下再次黏糊糊的。也無形的覺醒瞭女性的性意識和欲望。

  ……

  六點二十分。301病房。

  「張媽,我不吃早餐,別來叫我瞭……」

  小美女迷迷糊糊又滿是起床氣的聲音從我的病床上傳來,我眸中笑意一閃而過,這小懶蟲,昨晚初經人事,發覺她早上又恢復的元氣滿滿,比起前兩天小霧的狀況好的太多。

  沒記錯的話,若雲口中的張媽應該是蘇傢的管傢,她是睡傻瞭吧,忘記昨晚睡在哪裡?我興起調皮的心情,伸出自己的兩手來到她的兩肋之下呵著癢。

  “呵呵呵,嗝嗝……”

  突然間她睜開眼睛,立馬轉過頭來,瞪著眼氣惱的認準目標就向我猛撲倒過來,也忘瞭自己下身的傷痛,還是已經不痛瞭,直跨過我的腹部,在我的身上又掐又擰。

  「哎呀!臭丫頭,快下去,要不然我可再呵癢嘍!」

  「就不放,有能耐你就還手啊!」

  此刻她迅速的壓制我的雙手,已經把我大半身體按倒在床上,她面朝下趴著,作勢要用小嘴來咬我的耳朵,很是囂張的兩腿分開騎在我的胯間上,她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小褲褲,昨晚敗逃哀求時怕內褲被我沒入,淪為戰利品,堅持要穿回身上,最後隻得放棄瞭,我隻有改收床單,但硬要她簽名,她隻有屈辱的在上頭簽上字。

  昨晚門禁後開始的折騰。直到快凌晨兩點與侄媳婦的爭執中結束,睡瞭四個小時,生物時鐘還是準時叫醒我,精神滿滿,當然歸功昨天午睡充足的緣故。

  ……

  「我聽說,陳大制作被通緝瞭,他好像有瞭覺察,聽小杜哥與金秘書都說是提前跑瞭!」

  「那你也要小心點,也許會找我身邊人作為報復目標,這期間可能會有兇險,光靠你的司機一個人是不夠的,我今天我讓你小杜哥派兩個人來保護你。」

  「丫頭,你別老壓著我,叔叔那裡禁受不起你的刺激,小心我獸性大發,給你說個小故事,聽完讓你心情放松一點,免得為那些雜事煩心。」

  眼見小丫頭對我的依戀越來越深,其實她從小黏人,一直都沒改變,近兩年傢中變故,讓她愈發寂寞。

  「好啊,叔叔好幾年沒跟我說睡前故事瞭!」

  「什麼睡前故事,等一下不上課嗎?你們李主任昨天都在通緝你瞭,準備掛科嗎?你一個年級都讀不完,小敏傢境那麼糟都快完成兩個學年瞭。」

  「別說瞭,好爸爸,好爸爸,我去我去,你真嘮叨!快說故事!」

  「話說吶,在寧市文教南區,我現在住的小區隔壁有一戶鄰居,他傢老大要出國旅遊,讓老二幫忙看傢,在機場時特意囑咐:傢裡的藏獒可以隨便逗,但千萬別惹那隻鸚鵡。」

  小魔女也知我胡謅的名堂,不過地名人物好像煞有其事,便覺得有趣。

  「在老大走後,老二閑的無聊,便開始玩起藏獒......」

  「它不兇嗎?我小時候有一隻法鬥你知道的就超狗,......別打我這名是曲姐選的......,結果後來還不是......被隔壁老王的藏獒咬死瞭!」

  「離那老流氓遠一點,尤其他還叫隔壁老王,......說哪瞭,藏獒,果然,老二怎麼逗,藏獒就是不咬人。」

  她突然覺得實在好笑,以前住杭城是有個姓王的老伯,可是前幾年就死瞭,哪有威脅,不過叔叔一向嘴上說不在意另一半紅杏出墻,其實話語間就透露出他蠻緊張的。

  我跟若雲在她初中時就搬到魔都,就是張天後同小區的那棟,整棟學區房都是蘇傢的產業,這昨晚威訊上她說有雲汐的視頻我看多半是真的。

  我正想著過去,剛搶人老婆,又說到老王這敏感詞,有些不好意思,隻停頓片刻,便聽她催促道:「你快說呀!這老二怎麼瞭!」

  「老二心想:藏獒都被我馴的服服貼貼瞭,那一隻破鸚鵡有什麼可怕,又能把我怎樣?」

  「遂開始逗鸚鵡玩。結果小抗拒一會,被玩瞭的鸚鵡突然開口說話:“咬他!”;就見,身後的藏獒撲上……老二就此掛掉,享年26歲……」

  「呵呵呵!」展顏輕笑。

  這故事老二老二的,覺得十分有趣,剛想發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原來叔叔又在胡謅,說的故事是假,這樣的背景卻是在編排某人呢!

  「叔叔是在隱射昨天早上隔壁那個哥哥嗎?那個小丁丁被大波姐姐咬……」

  「不是,我是想告訴你,當今社會,最牛逼的不是你潁姐還是曲伯伯那種大能人,而是能調動“資源”如我的這種人。因為,敵人永遠不知道,我後面還站著誰!」

  「難怪陳平敗逃這麼慘!」

  她的大半個身子完完全全的我攬在懷裡。講故事時,現在發現小妮子她好似報復性的用下體在向我磨蹭挑釁著,果真小姑娘不知好歹,昨晚莫名其妙來瞭一個埋伏,出現一個瘋妮子,算搭救瞭小公主,讓我沒盡興到。但僅僅就是現在這個動作,就顯得她無比的撩人,撩得我的心都癢癢的。

  「真想要挑戰叔叔的耐心?!」

  我並沒有註意到她的眼神帶有特殊含義,隻知道她確實在偷偷的看著自己,好像在放電,這刻也沒有多想,反而有些裝比的警告起她。

  「等一會玩火自焚,到最後爆發後,可沒昨晚那麼容易讓你脫身的,小丫頭可想好瞭?」

  「知道超人叔心疼我,可是昨晚你好像…沒有……」

  什麼意思?!昨天找借口推托又是誰?妮子真的思春瞭。

  「還有機會的,不知哪個小丫頭昨天求我都快哭出來瞭,看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叔叔哪舍得呢!」

  「討厭啦,就會說我糗事,……知道你心疼我,好啦,嗯!」

  說完她的紅唇突然印在我的額頭上。喂喂!好像吻錯地方,如果怕羞,至少要像昨晚那樣抱著我的頭頸吻在我耳畔吧!

  「叔叔與以往不同呢!是…是好……的,……」

  「喔!人還分好與壞的,這樣說,好像我是挺普通的一個人。難道不是什麼高大上,英明神武這類的特質吸引你?」

  她羞不可遏,但不知該如何表白對我的喜歡,也明知我老是在胡說八道,偏偏她還就愛聽,而且心裡也喜歡的緊。

  我見她不評比我,想瞭想,忽然露出一抹壞笑:「那你說我今日不同,你倒說說我和昨晚,哪一個好?」

  說話間,她像認命的呢喃瞭一聲,就任憑我的手在她身上施為,慢慢的我一隻手已什進到她內褲中。

  “嗯~癢”,聽著我故意調笑的話語,面上已是嬌羞難掩的表情,突然用她的小貝齒輕咬瞭我的胸口。

  「你好討厭,都不好!」

  「這不又矛盾瞭?你剛剛還說我是好的,昨晚還拼命讓我要你!」

  「嗯~不準說人傢,你…就偶爾像是小孩,……偶爾又會特別像流氓,……但更多的時候像是一個爸爸……」

  「像爸爸?那不就亂倫瞭?告訴你,嘿嘿…此刻我隻想要像流氓,可以嗎?」

  接著壞壞的一笑,拉過她,又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的打瞭一巴掌。

  「噢~」

  我們平時打鬧慣瞭,也沒什麼節制,但考慮的今天白天很忙,我必須早早來讓丫頭起床,為瞭早點停止嬉鬧,硬是掙脫她的兩手也往她的的兩肋之上抓去,她也學起來搔我癢,我是特別怕癢的。

  我一邊抓一邊說道:「臭丫頭,讓你呵我的癢,看你還怎麼呵我的癢。」

  如此的,嬉鬧片刻,就見她被我呵癢壓著欺負,她畢竟年紀小體弱,隻堅持瞭一小會,接著開始在她腰部、小腹附近撓她,片刻後就把她弄得哼哼哈哈的喘不過氣來。

  我的手就向她的背後遊移,後來覺得不滿足瞭,滑回到她正面。當手覆上她最忌諱的雙峰時,她顫抖的瞪大眼。

  「你,覺得,這……大不大。」連帶說話的聲音抖著。

  我這時哪會關註在這個點上,她不說我還沒註意呢,抬眼望去隻見一對小乳鴿就一上一下地彈著,我的眸中的欲火因她胸前的春色越演越烈,這青春胸口微微飽滿的線條,怎麼可能不讓人抓狂?

  「喂,你……你幹嘛不回答,…大…不大嘛……」

  她至今對自己的大小還是很不自信的,對於我停下動作,神情有些凝重,又見我不說話,讓她心焦著,是什麼意思呀?

  突見我把臉頰往她的胸口貼,甚至還伸出舌頭舔瞭舔,感嘆說道。

  「小……唔。」

  若雲一臉失望,不過在我突然偷襲吸吮一口後又聽我接著說。

  「小是不小……,嗯嘛!……夠瞭。」

  借機又親又吻著。

  「啊!你幹什麼?」

  我一手攬住她的腰,臉拉近到彼此能感到呼吸的距離,此刻正對我床咚的小魔女一臉呆萌瞪眼,一點也沒霸氣樣。

  「就隻是……夠瞭?什麼意……」

  「夠讓我都想咬上一口,就這種意思……唔。」

  我又把她推翻過去,在翻身過程,劇烈的一對小白兔,就在自己跟前橫蹦亂跳,我毫不猶豫一口咬瞭下去,將其中一隻可愛的蓓蕾含在嘴裡。

  男人要的是感覺,大小是其次。但小魔女不一樣因為對自己身材的苦惱,她最大的癖好就是觀察其它女生的胸圍大小。

  “啊!”小魔女察覺到我居然真的在咬,頓時臉都紅瞭。耳後也泛起一抹紅暈。

  終於受不住瞭,立刻又使出星期五那般兔子奔飛模式,火速的跳離我所在的病床,逃離有三四米遠。

  卻聽到她輕聲叫瞭一聲,秀眉微微顰起,纖手捂住下腹。

  「怎麼啦,歪腳瞭!」我關切的問道。

  她一臉的緋紅,低聲嗔道:「還不是你這個色狼做得好事,不知輕重……」

  “是啊,連自己剛才都險些入迷瞭,這種事確實……”,小丫頭這才想起穎姐以前提醒過超人叔那方面能力像牛一般的恐怖與沖勁十足,然而在此當前才終於領悟;也因自己終於“領教”過瞭,這老大不小的男人還真是如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一樣,那方面的能力“兇殘”的一塌糊塗,真不得太過於刺激他。

  拾揀起她自己的衣物,一邊大罵“臭老頭,不講武德”,然後反應敏捷的沖向衛浴間盥洗去瞭。

  我隔著浴室的墻大喊:「你快點,我聽說秦院今天要去京裡出差一周,他九點半到要主持院會,我提前約他到醫院談蘇老的狀況,得要趕緊一點!」

  ……

  昨晚做瞭好些夢,夢雖荒唐,半似真半似假,甚為疲累,在吃藥以後,身體中又生出那一絲異樣的反應,十分…舒服,讓步心語心中多瞭一絲……憧憬……

  七點前一刻,303病房,獨立浴室。

  鑒於凌晨初步接觸的不愉快,未澆熄我對待晚輩的熱忱。知道若雲洗澡至少要半小時以上,決定先到隔壁探視和改善彼此劍拔弩張的關系。

  長考瞭一晚,決定親自下廚,發揮自己廚藝天分做瞭些早點,送到她房間來。

  她與若雲的早餐都是我一早親手做的,雖然簡單但心意不同,怎麼做?這就說來話長。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個會過日子的人。在一開始答應留院,便已有瞭自己的盤算,安排從公司拉來我的秘密武器,這同時是我昨天早上讓雲汐今天帶小霧來的原因。

  小金在昨天休息夠瞭,也沒占用他太多時間,一般假日他都會帶老婆小孩逛賣場,中午後,就順勢將一直停在公司的露營房車拉到醫院來。這輛車可代表我投資事業的另一大成功項目,除瞭當年在酒店,後來在文娛產業,最硬的產業就是這個房車(露營車)項目,那次回報率高的驚人,我現在也算擁有一個車廠的人。

  此刻二院某個角落裡,就有一堆豐盛的食材與全套行動辦公室資源,至少在醫院這三天,也不會覺得無聊,未來兩天我就能隨時跟客戶聊天,而且預約網課都能順利進行。

  早上與秦院長有約瞭,接下來若雲須得去學校上課。一些事雖然無奈,但依約定還是要與侄媳提前交代交代。

  這不看還有點時間,我便不在自己房間空等。在昨晚與侄媳的互動關系生疏,藉此機會多做一點溝通也好。

  輕巧的走進子偉的病房,這一晚是由他大嫂,我的長侄媳步心語暫住在此,子偉應是帶著小女友快活去瞭,不可能回來瞭。進到病房內便從裡面傳出淋浴的聲音,門未關?!

  浴室的門直接是開著,伴隨著一陣水汽籠罩。

  清澈的清水從花灑上噴向全身,從昨天起她已洗沐過全身五次之多。看著自己的身體,一時眼淚又奪眶而出。直覺得已是一具骯臟的身體,再多洗十次,不論怎麼洗都不能幹凈瞭,每每令她有種感覺,似是再不可能將那些男人的味道都洗除掉。

  熱氣從她的毛細氣孔進入體內熨燙著身體的每一細胞,蒸汽繚繞,彷佛處在雲端仙境,昨天留在她體內的疼痛一掃而光,搏鬥的傷痛也消除大半瞭(她輕忽止痛藥效的影響)。

  沐浴中的女人此刻迷迷糊糊仍帶著疲倦,邊沖洗邊想著其它事。在局裡常聽科室內的大姐說,夫妻間想要維持感情,性生活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在這半年來自己的性欲望一天比一天強,昨天的刺激應該是本身的放蕩所造成的吧。

  想到這裡她愈發的討厭起自己,眼框中又掉下幾滴晶瑩的淚珠連同花灑噴出的水混合流向污水管;傷心之餘,最後她忍不住直接跪坐地上抽泣起來,這刻她心裡又酸楚又難過,覺得自己身體很骯臟。

  ……

  淋浴的聲音令人心癢,不禁心旌搖蕩,一時不能自制,同時也看清楚浴室門竟開著一條細縫,這是上天的考驗嗎?老天鵝,千萬不要害我啊。

  到這一刻,管不上人倫關系瞭,反正她又不認可這層關系;這種理直氣壯的自我定義,加上昨晚的仇得以一報;這女人不也看我一回,不對,是我吃虧瞭,看瞭整晚。不就還看她一眼嗎,應該不過份吧!有瞭如此信念,於是將臉貼在門縫上觀察她的動靜。

  因角度的關系,她整個人的身體都藏在門後區域,也就是視角的對邊上。

  為瞭一飽眼福,隻得更大膽的貓著身子,慢慢往前,然後悄悄探出腦袋,往浴室最角落看去;一道瑩白,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般的曲線與動人身材,在她不知情的狀況下展示在我面前。

  “嘶~”

  我的眼睛直盯盯著她那堅挺的胸部,一時忘瞭呼吸,看的全呆住瞭,連嘴巴都忘瞭閉上。

  而此時的她卻憶及到昨天兇惡的男人粗漲硬挺的生殖器已破開她那陰門口,頂入到她陰道約半寸之地,仿若含苞的處女花瓣緊緊的咬住龜頭肉冠頸溝,一時都難以抹去的記憶,激情的廝磨頂撞著的那一幕……,那當下另外還有兩人在她身上磨蹭,甚至都射精在她的頭面上。

  此刻她回神過來,發現自己的雙腳微微的張開,一叢不算很茂密,但甚是柔軟又不稀疏的芳草因沐浴過的原因已緊緊貼附在恥丘上,隱隱可見嬌嫩的陰唇上那一抹的紅潤。

  我直盯盯的往下看去,因坐姿的關系股溝乍現,也不能怪我眼睛太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白凈的菊花以及全然濕透瞭的蜜穴,沐浴之後,她的蜜穴比平常更加的濕潤粉嫩……這時我發覺到她竟將一隻手指頭伸入她的穴門口,似乎是在找尋那什麼……摸著摸著,甚至要插入到花徑內瞭。

  “靠???”

  我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她手指與陰唇接觸的位置,那一瞬間,連我臉都紅瞭,實在搞不懂這是個什麼情況瞭。

  嚇!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啊!

  “嗯~嗯~噢~~”

  先前驚呆瞭,倒是沒有仔細聽,如今卻十分清晰的傳進我的耳朵之內,那聲音很小還十分含蓄。

  就這樣,我現在眼睛黏在她的身上…下,好吧不用太較真,焦點集中在下的方面,離得我近一點,這話沒異議吧。到瞭這把年紀,看都看瞭應該不會長針眼。因為她職業的關系,日常有在運動,她的腿非常的緊實,皮膚很光滑,潔白無瑕的肌膚,有淡淡的人魚線,但不會影響柔美的外型,難得的沒有一塊暗沉色素堆積的斑紋。

  應該隻是單純是在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吧!

  聽見她發出“嗯嗯~啊啊~…”的一點點聲響,加上視覺美景的震撼,隻覺得腦袋翁翁的作響,人像被電擊一般,刺激得我很快呼吸都變樣瞭。

  浴室氤氳的水汽,略為昏暗的燈光,光火搖曳而出的暗影,翩然浮動,將她身影照映在對面墻上,人影綽約的美妙。

  緊靠的雙腿扭動著,這時她那陰蒂應該和手指磨擦到瞭,一瞬間電流竄過她的全身,舒爽的觸感讓她喘息連連,她的上半身的動作也隨之加劇。

  雙腿弓起後再慢慢的向外分開,直對著在我的眼前,她那私處仿若未經人事的少女,眼前小穴是如此的軟嫩,但身體反應又像成熟少婦,微微一刺激就分泌出更多的水。她的手掌從大腿內側顫巍巍、緩慢的摸向瞭自己的陰唇內。

  這時她是閉著眼,像是為瞭方便我偷窺一般,連她的頭都轉過一邊,矜持害羞的如鴕鳥般完全不敢直視自己淫蕩的樣子。

  後來可能漸漸的習慣,她已能用手指直接摩娑泥濘不堪的花園,慢慢的將自己嬌嫩濕潤的兩片淫唇分撥開來,輕輕的揉瞭起來,在情緒高昂時,手已無意識的顫動著,此刻已忘情在這種既興奮又刺激的狀態中,越來越沉醉在這種感覺。

  腦海中所能記得的愛戀景像,曾經聽到而想象出來的情境,親身體驗過的經驗,甚至陌生人用他們年輕有力的身體征服的痛苦凌辱,又或檔案室內見證過的所有不堪的紀錄,完全不一樣的現實,全一股腦交雜在她現在的幻念之中。正常夫妻的作愛,隨意男女的交歡,暴力的強制性交,充次在她淫靡的腦海世界裡,不斷地觸發,不斷地驚慌,不斷地自我批判,又不斷地遐想……

  「唔…唔…唔…」

  須臾片刻,隻見她口中已發出瞭正常嬌羞的聲音,而她兩片粉色的陰唇漸漸的被打開,露出瞭鮮紅色的肉洞,花徑深處開始流下潺潺淫蜜,部分還流至她的菊蕊上,再不就流向地板,與剛剛沐浴未幹的水流匯入水洞中。

  昨晚她在我房內也是這般濕吧!在她離開房間背對我時,不小心瞄到那臀部的一角是有濕漬的,再仔細一點她坐的地板位置何嘗找不到痕跡?

  先不管昨天瞭。八卦之心一下子被調動起來,現在正是精彩時刻,我發現到她下體的蜜汁也越來越多,果然是多水的女人,那溢湧而出的蜜汁已經開始順著緊緊並在一起的美腿由臀間慢慢的流瞭下來。

  「啊…唔…唔…」

  就見她皺著眉頭,以發抖的手指輕輕的將一小截食指插進瞭自己的肉洞中,而她的另一隻手終於攀上瞭自己的玉峰蓓蕾,輕輕揉捏。

  大約過瞭盞茶時間,隻見她胯間的手一陣狂然抽送,頻率時快時慢,而在胸口的手也不停的在一對堅實的玉峰上揉著愛撫著,她口中“咿呀”直叫,雙腿由於秘洞內傳來的陣陣沖擊而扭擺著,快感如電流般不斷蔓延開來,這時她全身一陣抽搐抖動,最後她隻好用著雙腿緊緊的夾住自己的那一隻探密的手臂。

  片刻後,從她口中傳出一陣很長很長的尖叫︰「啊……啊……不…行瞭……我…啊啊…」

  到最後,水聲停瞭。原本的身影隱沒在門後的那片死角,我隱約見她緩緩起身,似乎想要去拿木櫃子上面擺放的手機。

  “嗯?不會吧……需要如此敬業嗎?洗澡還不忘工作,這麼關心我?”

  我怕她突然啟動遠程監控程序開啟視頻,趕緊將手機塞回口袋中,立馬迅即地退回門前,慢慢後退,轉回病房區找瞭一個合適的位置等待著。

  在等著有些慌時,思索著,怎麼一直呆在浴室不出來?裡面也沒有淋浴聲,應該早就洗完瞭。她到底在磨蹭什麼?難道發現我來瞭而不敢出來見人?

  不對,你是要監控我吧。

  監控?我何不也同時看你,軟件是雙向的,類似視頻聯機,隻是被監控端無法反操控對方而已。你有臉裸露來看我,我何不也打開鏡頭來大飽眼福。

  這一看,大吃瞭一驚。

  啥情況?眼前畫面是什麼?

  為瞭求證自己沒看錯,立刻又躡手躡腳回到浴室前,大膽再探出頭往浴室內望去。

  這次是親眼所見,不是錯覺,她真的拿鏡頭對……自己陰阜拍照,不會把,又是一個特殊人體攝影同好嗎?可惜沒法操作下載?

  咦,腦海一次雷閃,迅速轉過瞭一個齷齪的念頭,隨即馬上便鄙視瞭自己一下。最後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看瞭兩眼,不是可以截圖呀。嘿!聊勝於無,絕計是大多老色匹的心情。

  須臾,一陣的…自拍…浴室內也安靜下來,我卻多瞭很多照片,而且絕對不是ps出來的。最後手機上視頻中一片黑,已未再見到任何畫面,我也關閉監控軟件,恢復成瞭自己手機畫面。沉淀一下情緒,我想到她應該快出來瞭。

  才從粉紅泡泡中走出,滿腦子全是色色的情事,想要冷靜可沒那麼容易。這星期也過的太精彩瞭,一波又一波的艷事,對於剛剛這突來的福利,看過就好,適可而止。

  果然,沒一會浴室的房門一響,她從裡面要走出來瞭。在她碰到門把時,可能已察覺到浴室門比進入時還大,狐疑的女警在下意識中警戒瞭起來,一道倩影小心的對著外間探出半面身子,眼睛便在房裡四處掃視著,頗為震驚的看到一個人坐在沙發旋椅上,頓時驚呼瞭一聲。

  「啊!」

  見到是顯得氣定神閑的我,一臉笑意地對她打瞭個招呼。轉瞬間,她臉色有些難看,本能的雙手抱胸防衛著,而且雙目直盯著我,像是防賊一樣,嬌惱又詫異的神情。

  「啊!你怎麼在這,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

  隻見清純、精致但沒有增添任何多餘的脂粉顏料的出浴美人緩緩從浴室裡面走瞭出來,出現在我眼前。幸好已提前有瞭心理準備,打直身體,褶皺和病服上藍白色調,讓褲襠的位置沒太突兀。但她可沒那麼平靜,心緒起一些波瀾。

  欣賞片刻,悄然收回直視的目光,不知怎地竟有些心動神搖。

  「步警官,你也太不近人情,就算是鄰居,普通人聽見有人在呻……」

  我以曖昧的眼神看向瞭她,她自然明白我那眼神裡面的意思,她卻瞪瞭我一眼,喝道:「夠瞭,不許說,…你…你聽錯……」

  見她慌亂起來,我心裡一陣舒爽。同時讓她感覺到我這是在占她便宜,此刻我的心頭閃過一絲快意,心裡隱有些戲謔的邪惡快感。

  「嘿!怎麼不許?不說點什麼嗎?剛剛可讓我好是緊張一下,不會打擾到你吧!」

  我“嘿嘿”的一聲,詭異的對著她微笑,彷佛沒聽見她的怒鳴與喝斥。

  嘴裡繼續口花花又虛偽的跑馬,嘴上說的好聽,可瞧我滿眼盡是譏諷的神情,閃爍著“就裝清高吧,你!”那意思。

  這讓她氣得牙癢癢,下意識又退開一點距離,當下她又回以眼神蹬著,有些狠意。

  此刻她身上露在外面的白凈的脖頸與香肩,脖頸肌膚上佈有水珠的潤澤,加上純天然的清麗容顏,這便已足夠的動人。然而僅裹系著的一條大浴巾,一身潔白盡遮擋著重要部位,巧妙的覆蓋著我想看的神秘地帶,但並沒有遮住她的容貌和身段,反而掩去幾分媚態,多出十分的清新和靚麗。

  白皙的長腿下半隱半露,雙腿雪白嬌嫩沒有一絲的瑕疵,緊緊的並在一起,沒有任何的縫隙,光潔的一雙腳丫,在燈光的照耀下,精致又秀氣,看得更是可愛迷人。

  人實在是奇怪的生物,在這時總想著能看清楚的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該有多好,殊不知,此刻這樣的若隱若現才真正的誘人。

  顯然在洗澡時順便把身上的衣服都洗瞭。手中拎著洗好的衣裙,出差在外的人都很清楚。

  原本恍惚的眼神,內心是紊亂的,充滿瞭羞臊之心,此刻卻是愈發清冷,內心愈發煩躁起來。呼吸更是加劇著,使得酥胸益發的起伏,種種跡象顯示著她的心裡並不像表面偽裝的那麼鎮定;沒辦法,忙亂瞭一天,又是遇險,又要偵訊,還要傷神自己婚姻的問題,來到魔都即遇上瞭一場震撼。最後底定後,竟渾渾噩噩又做瞭許多夢。一夜反復難眠,精神疲憊不堪,怎想到一大早,眼前這個無禮的男人,怎麼就不聲不響闖瞭進來,都不帶招呼的。

  這可惡的人那不懷好意的眼神,意示著剛才浴室內極私密與羞恥的事,應該都已被他看去,瞅瞭他身下隆起的袍褲就不言而喻。那種尷尬的場景,連自己現在都不敢回想。

  此刻,她心裡不停的跺腳,暗罵著,堂堂一個有身份的人能如此的沒自覺,這一定是故意的,不知避嫌退出,他到底要幹什麼?她努力控制好情緒,忍住瞭自己的脾氣,不再去胡思亂想。

  也就經過瞭昨晚的會面和爭執,讓她告誡自己可別小看這個看似無害的人,這種渣男,妥妥就是個淫魔一般的存在,昨晚夢裡……,反正就是極討人厭的存在,不解恨的狠狠的白瞭一眼。

  但這一眼看在我眼裡,卻是嫵媚異常,勾人心魂啊!

  因我不走,她顯然十分緊張,我即便隔三四米,都還可感到她的嬌軀在微微顫抖。

  步心語正糾結著,趕不走我,如何穿衣服?總不能像偶像劇演的那般,白癡的讓對方幫忙拿內衣褲過來吧,這不就給對方遞刀子嗎?

  上述她心裡的糾結我自然是不知道的,要不然我一定會使盡力氣來譏諷她,若不多回擊兩句,勢必不能罷休,最看不慣這種平常拿著高冷端莊來遮掩,骨子裡就是個蕩婦。

  「需要我幫你拿衣服嗎?還是你挺喜歡這樣和人說話?」

  我眼裡卻隻見那光滑如緞、溫潤潔白的肌膚;婀娜的身段,胸脯非常飽滿,腰臀曲線無處不美妙。

  浴巾當然不會很大,這裡又不是飯店,都是自己準備的,隱約的包裹勾勒出她美好的身體曲線。一雙雪白筆直的小腿,在浴巾的下擺處完美呈現,她很小心地拉瞭下白巾,不過還是有一小段白皙的大腿肌膚在我的面前一閃而過,若隱若現的更為她增添瞭幾分誘人的魅力。

  “要冷靜!”步心語也在穩定著心緒,並在心中暗暗提醒著自己。

  「陳先生,您一個爺們,不覺得留在此處很不適合嗎!」

  「不適合?不會呀,我來關心一下侄…我的搭檔…對,這未來幾日就麻煩你瞭!」

  病房裡,頓時安靜瞭下來,房間沒拉開窗簾,昏暗中透出微光閃動,隻剩孤男寡女,一時在我心底無端地生出瞭一絲令人遐想的曖昧。而她此時身體淡淡的幽香,馨香的氣息頓時將房間都籠罩,勾起瞭我無限遐思。

  若說一個情場老手,對這樣在臥室外等女人洗完澡出來的經驗,應該是十分豐富的,按理不會讓我如此的心神不定才對。然而這卻比在產房外等的經驗還要焦躁。

  誰叫眼前清冷型的女人,這種混合著羞澀、尷尬和些許不安的表情,我已經很久都沒有體會到瞭。我心裡不斷的叫苦著,能不要這麼放電下去啊,這樣的神態哪個男人能受得瞭,老衲才擺平隔壁那隻小妖精呀!

  步心語忐忑的經過我的身旁後,不動聲色地欣賞她的背景,她的身材線條很好就不多綴敘,而細腰柔韌,臀能撐起浴巾而不起皺褶。突地,見她又警惕的回過身來,恰巧看到我這雙還未來得及躲開的眼神,她敏銳的發現,也當然的清楚我一直在欣賞著她的身影,尤其目光或餘光就一直黏在那胸前,一刻都不曾移開。想到此,一張俏臉不禁微微紅瞭,婷婷裊裊對我說:「陳先生這次來,不知找我何事?你好像還未將行程排定給我!」

  「蛤!你說…喔,隻是來送早餐!我親手……」

  話還沒說完,她卻不讓我往下說,隻是淡淡地打斷我。

  「這樣不太好,按規定…,算瞭,放桌上就好,原則上我不能與被保護人同時用餐,免得食物中毒。」

  此次聽來,至少沒拒絕的這麼決絕,打鐵趁熱,決定再繼續勸說著。

  「你也別這麼堅持,非得什麼事都如此不近人情?人跟人相處,不要太生疏。」

  「那得看場合與狀況,待人處事是彼此的,什麼人能親近,什麼人能尊重,都看互動的態度。」

  她說瞭一半,挑瞭挑眉頭,給我一個“你懂得!”的眨眼。

  「嗯!……」我一臉疑惑,也眨眨眼。

  「陳先生,你不覺得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紳士,這樣盯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年輕女性看是很不禮貌嗎?」

  “誒...誒!!!!”白談瞭!這女人對我太有成見,剛才那些表情都白給瞭。

  「啊!我就是來看望晚輩的,看侄女的!」我有些惱怒瞭。

  「貌似我們沒那麼親吧,都沒見過幾面,況且我禮貌叫過你為老師,那也是跟外子一起叫的。我可不像昨晚那個小妹,噢!現在還在你房內,鄰居房東的孫女都能染指,年齡差瞭將近30歲,據數據顯示,在二十年前,你還與她的生母甄女士在寧川縣同住過三年,這攀親引戚的能力……」

  沒有人喜歡被其它人一直監視著,哪怕是以保護為名。

  「你在監視我?還調查我!」這才恍然大悟,不禁氣罵道。

  「這隻是例行的公事公辦,昨晚不是已說得很清楚瞭嗎?」

  「停,好瞭,不談公事,就說你們夫妻的事!」

  「呵呵!原來你還是忍不住瞭,你覺得我們夫妻有問題嗎?沒關系,你直接說。」

  難道自己名聲就這麼糟糕,或者說我方才一陣情緒波動讓自己露出那些不該有的神態,還是那該死的急色?早知要忍著,剛剛不該偷看的,老天鵝害我啊!

  她低眉順眼,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一臉嬌羞,無意識的揭開包在頭上的吸水巾,頓時一頭濕漉漉青絲滑落,形成瞭鮮明反差。

  我沉吟瞭一兩分鐘,大概也就明白過來瞭,笑道:「我們幾位做叔叔的,不就是急瞭嗎?怎麼結婚那麼久,不要個孩子。」

  「傳宗接代很重要嗎?」

  「這種事子堅不在…,雖然他有讓我來…幫忙,對,啊,不對……你知道他很信任我的,但我…我們兩人…這樣,真的可以……直接談?…合適嗎……」

  聞言,不施粉黛的秀雅臉上,閃過一抹異色與黯然,轉而讓她想起瞭自己的丈夫的冷落,心底一直藏著的小情緒不由的爆出一股鬱悶與煩躁。同時我明顯感受到她的情緒劇烈的波動,原本緊繃的心情,這一瞬間低落瞭許多。

  看到情緒低落的小侄媳,我的內心正疑惑時,當我還陷入沉思她在想什麼時。然後,隻見她輕輕拉開浴巾。看到此景我簡直被雷打瞭,愣在當下。

  嚇!有需要玩這麼的刺激嗎?

  步心語輕盈地敞開那條小的不能再小的浴巾,白色的方巾從她光溜溜的肩膀上輕輕滑落,掉到瞭地上,擠成瞭一小團。裡面當然沒有衣服,廢話,不是,連內衣褲都沒有。

  她亭亭玉立的身體,烏黑的長發散在潔白的背上,曲線美妙的背上黑白相稱分外清秀。這個脫瞭警服的妙齡女子除去外在性情爽利性格,盡顯出溫婉嫵媚,滿是良傢、人妻的風韻。

  然而接下來的話語,讓我面色微變,又讓我對她的印象大為反轉。

  「我因為昨天晚半天報到,是不讓你等久瞭,昨晚太急…就去禍害人傢…小女孩?」珠圓玉潤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媚、酥軟。

  “是太急,不對,不是我急,現在明明是她太急,怎麼二話不說就脫瞭?警察要仙人跳,不合邏輯呀!”

  室內陷入一片寂靜,氛圍尷尬中又帶著些許曖昧。

  她的的目光又從我身上掃過,盯著我的胯下之物,雖說隔著病褲,隻是寬松的褲子讓隆起的程度看起來規模更驚人瞭,無法看到陰莖的全貌,但這景象在此刻分外猥瑣的樣子全部看入兩人眼中,實在太尷尬瞭。

  哎!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呀,老陳你自詡的定性呢?

  「看來,陳先生並非不喜歡我嘛,一早過來,做瞭那麼多無謂的口舌之辯,……都到這份上瞭,我認為隻要雙方都認可,就不浪費大傢時間瞭,讓我來好好服侍你吧。」

  說著,眼神中一幅“你這不停在騷擾我”的指控,不就為這種事而來,老娘豁出去瞭,這不都已經答應的模樣,你墨跡什麼?

  然而語罷後,她的心裡突然失落又一番轉折,在一瞬間那秀美的眉眼間浮現起一絲惆悵。

  這時,正當自己氣急敗壞的時候,一時沒能註意她錯綜的神情,當然也無從在那裡面看到她碎心的樣子。

  真的,全身冷汗都要冒出來瞭,心想,瞧瞧這叫什麼話……都什麼跟什麼?我有要求過你嗎?像我這樣有這麼饑渴?需要到處找女人去處理一般男性那方面的生理上需求?

  「誰叫你這樣做的,你這樣像什麼樣子?發騷嗎?」聽瞭剛才的對話,我心裡直接是一陣冷哼,怒意不斷的在胸中發酵。

  而她在這些日子以來的委屈和彷徨也徹底的被我的諷刺與謾罵給順勢擊垮。

  「我都自己投懷送抱瞭,你竟然不要?杜子……」

  這個話題,我也懶得和她多說瞭。順口碎念瞭句“騷貨”,便馬上喝斥她的態度。

  「你這女人到底怎麼瞭,難道真是大傢口中說的淫蕩女人?」

  這個侄媳在她婚姻的問題上犯瞭錯,種種跡象已讓我對她暗暗的感到不快。

  反觀步心語這裡一開始是對我突然而來的打擾,發泄脾氣而已,本來沒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下去,隻以反譏的方式表達她對我的不順眼和宣泄她此時心中的不滿。

  剛罵她的粗鄙語言她聽到瞭。

  「是,我很騷?杜傢人都跟你這麼說瞭?說我什麼?勾引自己公公?是,我是淫蕩,實話告訴你,昨天我之所以晚到…出任務時,失…手,被強…,已經…對不起子…他,這樣你滿意瞭吧!」

  “What the fuck???這什麼鬼故事?冷靜,現在太復雜瞭!”

  「人犯瞭錯誤不要緊,何況既然有些也不是你願意的,我想子堅也不會怪你,若真有錯誤,能夠悔悟和改正,就值得原諒,叔叔不知昨天……」

  畢竟當瞭一輩子老師的人,人到中年也四五十歲瞭,不像子偉那年紀的年輕人那樣沖動的下結論。考慮到步心語結婚後和工作上出色的表現,我更會再仔細看看她其它的表現,甚至對她多進行一些旁敲側擊,再來決定怎麼處理此事。

  前天才叫阿堅將她調走,今天就丟給瞭自己老師,子堅怎麼變的跟子偉一樣的不靠譜。

  我隻是憂心她與杜哥亂倫風波,畢竟扒灰這等事,終究還是違背倫理道德,世所不能容的情事,怎麼她就這麼臉不紅氣不喘的,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每句都是讓杜傢丟臉的事?

  這才結婚兩年,尚在甜蜜期都能如此冰冷,實難看出兩人之間性子有不合的基因呀,將來可如何是好?眼下都要走到夫妻情絕的路上瞭。真替子堅叫屈,怎麼攤上這麼放浪形骸的女人,這還是那個大傢看好,原本外形清麗,知性端莊侄媳嗎?

  「你倒說的輕巧,冠冕堂皇的話誰不會說,自己私底下的狗屁……,呸,怎麼不見你改?」

  呃,我愕然的看著她,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這麼說出“挑刺”的話。

  話畢,她一臉的黯然,大概也不常說狠話,慢慢低下頭去,似乎也不想說瞭,一時間不願再開口。她如此的反應顯然還有另一種的表示,顯然是對我個人已非常的不屑瞭。

  「剛剛你在浴室做瞭……應該比誰都清楚,……一個人在浴室……呻吟。那是你用……自慰,……女人自慰代表著什麼意思?」

  畢竟這是件極為丟人的事,卻被人直說來,我本來是想談生理需求的事,卻讓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扇瞭幾巴掌,有點讓她無地自容。這更讓她惱怒,打臉嗎?要表達什麼?在她看來,我隻不過是再次對她又做瞭另一種的羞辱。

  其實我話還沒說完,本想要規勸她欲望和歡愛不是婚姻的全部,女人有欲望正常,但不應為不檢點或出軌合理化的理由。這是現實,又不是無腦綠文,被上一次,女主就覺得心中被挖走瞭一塊,空落落的,那是正常人嗎?母豬都不會,果真這樣,用跳蛋不就解決瞭。以我與曲穎也是經常聚少離多,總也有法子打發的。

  「夫妻間,不能好好談嗎?有需要……如果真不行,洽詢醫生……,非得要……這麼隨便嗎?就算不尊重丈夫,也要愛護自己。」

  見我提到婚姻的經營,她表情卻澹然以對,這實在叫人氣憤。

  然而到目前為止,我好像忽略瞭一件事,或許對她一直以長輩上對下的態度,以至於我從昨天起都不曾去探究她對我的敵意的原由。在跟她講倫理綱常,論著尊卑有序,而根本不知道人傢早把我這種男人定義成典型的壞胚,自私,虛偽,狹隘,陰狠的類別;而此刻這樣的壞,在她心裡甚至比昨天那些欺負她的人還惡劣。下意識裡她已經把人類身上所有不好的缺點,都能在我身上關連到或體現出來,也幾乎一一都對上號瞭。

  「渣男,……別再裝偽善的面孔瞭,前陣子勾撘人妻,昨天還脅迫鄰傢小孩,人傢一個好女孩,難道讓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自解瞭衣裳,不著寸縷主動的投懷送抱?這其中會沒脅迫手段?……廢話不多說,你那點齷齪的心思我會不曉得?不就要我的肉體,反正我都是你們口中的婊子瞭,你想要,杜子堅就算知道瞭也不會怪你的……來吧!」

  就在她柔腸百結,又氣恨難平時,這樣隨便的態度讓我既憤怒又擔心,如此的指控算是以偏概全瞭。我的本性風流,可也有做人的底線,而且我與若雲也不是她想的那樣,現在她這樣的自棄又生怕她會繼續自甘墮落,毀瞭不單是兩個傢庭,甚至還會是所有的人,越看越像年輕時的蘇雪。

  我現在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深深的看瞭她一眼,深深品味她的話和其中的誤解。

  她面無表情,看向臉色截然相反卻氣的漲得通紅的我一眼。

  發覺我在瞪她,可能也有心虛,假意不動聲色地道。

  「你還要不要,要…的…你倒是快啊?若不…不要瞭,那你可以走瞭吧?!」

  她現在態度變得扭捏起來,但說話像聲色場合的小姐不帶情感,聽得出她還是在的趕人,見我不動空等的不奈,忍不住催促著。

  這時我在心思電轉之間閃過一個念頭,也不再廢話,打開手機的播放錄音功能。但凡重要的事我都會保存下來,此刻實在多爭無益,但至少能立即拿得出證據來。

  「下面這段聲音,其中的問答交談,我已聽過瞭。內容十分流利,你是當事者自然知道聲音的真假,來源或交談地點與其中說瞭什麼,你聽瞭自然能分辨,我不先入為主瞭!」

  音頻啟動直接播出聲音,先是一個男性蒼老的聲音。

  “小語,這…這也隻是本月第一次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拜托你不要聲張…爸求你瞭…”

  老人的聲音加上室內回音,每一個字都聽得很清楚,老男人的語調哀戚又低聲卑屈地求情著。

  而這個開頭,在昨晚我初次聽到簡直不敢相信,這會是我那個霸氣的義兄所幹出來的事?而且在我聽來他怎能如此的低聲下氣?

  “別叫我小語,這隻有我的至親長輩叫的!”

  “好!別生氣!媳婦!小步,爸爸改口行吧!”

  “還不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初時聽到這聲音中帶著一股略顯羞愧的語氣,但兩人對話的語言間卻十分嚴肅,不帶絲毫的否定味道,如果不是穿插著“爸”與“媳婦”的字眼,真的不覺得像是晚輩對長輩說話的樣子。

  這段音頻聲音實在很清晰,我完全可確定這聲音就是眼前臉色蒼白的杜傢長媳步心語,而同她說話的便是已認出的義兄杜文駿,在昨晚我拿到這段錄音聽完時,我發現那時室內的兩人完全沒察覺到門外還有人在偷錄著音。

  而且我心中很清楚的意識到這個密錄的第三者大概是誰?

  透過這三人的身份與他們的背景,我就立即在腦海中還原出當時的情況。這是杜傢最大的桑拿浴室,至於誰洗進到浴室就難判定,但是很清楚,兩人完全不避嫌,這段關系也並非是第一次發生,彼此間甚至有約定的默契瞭。

  「以後…用完瞭之後記得洗幹凈,留下痕跡我可饒不瞭你…」

  想象中,那時正在等待著媳婦對他審判的忐忑,應該都顯現在義兄的臉上,搭配浴室中的高溫水氣,此刻略為肥胖不良於行的大哥,本該汗流滿面,直到聽到這句話突然驚訝地舒緩心神,抬起頭望著自己媳婦。

  「看什麼看…如果不是看在以前爸對我這麼好的分上,也對這個傢裡付出許多,我才不會幫你…」

  音頻內步心語的聲音越說越小,現實上當時她臉上應該浮起瞭一陣紅暈。就跟現在面對我的表情很像吧。

  錄音還有一大段,也正繼續往後播放著,這時…就在她顫抖的聲音中給打斷瞭。

  「可以瞭嗎?你還想要證明什麼?這全是真的,或者說你還要我做什麼?」

  幽幽的聲音從步心語的位置傳來,穿梭在病房內,她輕嘆氣一聲,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此刻我與她同樣神情不一而足,目光或是驚呀,或疑惑地互看著彼此,其實這時我多盼望從她口中說出錄音是剪接變造的。可她卻不辯解的大方承認瞭,在我的心中已不知說什麼才好。一陣失望與憤慨由然而生。

  見她的手仍握著那條吸水頭巾,幸好不是毛巾要不都要被擰出一盆水來瞭。那感覺像等待判刑的囚犯一樣,跟以前灑脫的模樣截然不同。

  嘿,你還有理瞭!是我在質疑你,這像是求人該有的態度嗎?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犯賤瞭,哪怕聽到這女人不友善的聲音,仍然覺得如此動聽。

  算瞭,不是她該感到內疚嗎?這一刻她竟還底氣十足,彷佛偷情的人不是她一樣,小丫頭,在古代你是要被浸豬籠的,刺鬧的話同時也激的我氣不打一處來。

  當然,現代女人也沒那麼多顧忌瞭,就前幾天東瀛球後偷情的發展,八成就離婚收場,這種事大多見光死,除非有我這等背景,球後就挺有實力的,她還有廣大華人市場支持,或許便能熬過來。

  但大多數人就沒那麼幸運,可能一被發現,即被排山倒海而來的壓力給擊垮。之前在學校有一兩個女老師背德出軌,她們的情勢就很不堪瞭,其中有一個同校任教的老公為瞭生存還與奸夫主管聯合,當他自己是什麼?老婆都被羞辱又剃毛、又私處刺青,人傢是要你那金屁股嗎?他們隻圖女老師年輕貌美的美色而已,總之小夫妻身敗名裂,人傢奸夫主管隻不過調職而已。

  “女人能撐起半邊天”喊瞭一世紀,嘎天震響,但在歷史上多數時候也未見分得半點權力,一旦被逮到出軌,在西亞、南亞地區不但面臨肉體的懲罰、慘遭公開羞辱,甚至死亡,連開放的華國便常見在馬路上被人追打的新聞。

  女性在歷史上的待遇並不好。相對於此,男人再怎麼風流都無所謂,有時甚至還受到贊賞,成為他人欽佩、羨慕的對象。歷史上的英雄豪傑向來都是男人,身邊往往伴隨著許多女人。那個席卷歐羅巴的法蘭西矮個將軍皇帝、米國黑裔拿瞭和平諾獎的民權運動者、幾位講求傢庭文化的米國大統領等等,這些對婚姻不忠的名人隨口就能說出幾打來。

  說實在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在讓我關掉錄音時,我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但在昨天聽過兩遍的聲音,當時那種莫名的酸澀感每每就會湧上心頭,像是吃檸檬的滋味。

  目光不斷向下看去,滑過光潔的脖頸,誘人魅惑的鎖骨,註視那令人浮想聯翩的雙乳,飽滿異常,完美無暇的嬌軀在我眼前展露無遺。此刻的她不著寸縷,俏臉通紅,肌膚白裡透紅。

  這時,她的心緒確實極不穩定,眼圈都紅瞭,小貝齒用力咬住下唇,似乎委屈到瞭極點。風情萬種的美眸滿含淚珠,一副受瞭天大委屈的模樣,任誰看瞭都會於心不忍。

  杜老二這小子沒告知我這事之前,我還真不相信的,對這個聰慧明理的侄媳一直是心存好感的,前年他們在酬辦婚事時我正忙一件收購案,沒在杜傢,小穎也剛懷上不方便過去幫忙,但對這個兒媳,杜哥與子堅都跟我說很滿意的。

  眾所周知,大兄因身體因素,從不出席公開場合。那次他也隻參加而不上臺,我就代表瞭傢長身份,參加他們婚禮。第一印象其實就讓我有瞭極大好感,當時也不會多想,總不能失身分的上下亂打量吧。

  接著過年聚會一次,隨後就沒正式見過瞭。

  每個月我這些學生(現在都是大舅哥),固定時間都會通過視訊問安,卻從去年中秋前她就未露過面瞭,尤其曲老四、老六兩兄弟還調侃杜嫂子是不是在安胎,幾個月下來我就覺得奇怪,直到老宅那邊傳的繪聲繪影,我才懷疑,經過與其它兩兄弟的求證,這才實錘,而在昨天也都有實證瞭。

  剛剛經過音頻檔的對質及她不友善互動,我在面對她時就有些放肆瞭,上下不懷好意的打量起來,看得她也有些心慌。

  要說作為一個刑警,她各種場面也見得多瞭,但對於我這位沒血源卻和傢族中的大老爺平起而坐的人,以這般目光灼灼打量可說毫不客氣的,我那目光總讓她感到有些說不出的調戲味道。很快又聯想起昨天那些人的不善,極富侵略性;可輩分的差距在又不至於太反感。

  「說你是騷貨,你還否認,錄音是事實吧?!裝什麼清純,你現在都脫成這樣,還需要遮掩嗎?」

  說瞭這句話,也覺得不太合適。事情演變到這地步,也不知是怎麼瞭,因話不投機也正準備起身告別瞭,可話到嘴邊,卻成瞭這般。

  一直故做淡然的小語,從應對時就已透露瞭些許不太樂意的話語,原本既想叫我知難而退的。不過,聽到這譏諷的話後又放棄瞭。

  此刻她內心宛如被紮瞭一刀,整個人情緒都有所變化,丈夫來前就交代瞭“特別照顧”的叮囑。一次陪侍與多次不都一樣,何且卑劣的人都愛用這些齷齪的手段脅迫人,身體既已臟污瞭,還計較什麼?

  隻見她一臉猶豫的神態,似乎真的在決定著什麼,隻是還不能確定的樣子。

  「你怎麼想都隨你,想拿這來脅迫我,大可不必,你想怎麼樣就怎麼吧,我勾引公公本來就是淫賤的女人,你是渣男,這還不是如瞭你的意,廢話少說!」

  就在她把剛剛洗好的內衣物帥性的丟在右側角落Connie幫子偉買來的塑料臉盆,我一眼就看出來那是很樸素的純棉內褲,可愛的蕾絲邊,頂端還有個小巧的蝴蝶結,及一件白色的蕾絲胸罩。

  這些小細節都能引起我的好奇,小姑娘並沒那麼的不堪。

  她的身材還是像我在婚禮上初見她時的那種完美,這時可是她最誘人的時期,也沒懷孕生養過,時間彷佛停留在最美的一刻完全沒多大改變。身體依舊是那麼纖細,胸部一樣是那麼豐滿。到底還是不禁地在心中升起瞭一絲的波動。

  看到我欲望炙熱的眼光,嚇得她隻愈往後挪,隻是後邊是床,就是床尾與床頭的差別而已,她又哪裡能逃的掉。心中罵瞭自己一句後就沖上前,初時隻想占個便宜,並試探看她到底有什麼反應。

  她輕易就被我抓住瞭肩膀,猶豫和恐懼,加上被折辱過變得懦弱的靈魂,一再受壓迫會變的更虛弱而已,輕易間便抱住瞭她。當我完全擁抱她以後,方才內心的那一份自責便全然拋飛而去。

  「輕...輕一點...」她叫著說。

  我不理會她,還是將她推倒在床上。沒辦法呀,不得不承認,這種偷偷摸摸,還帶有些禁忌的感覺,真的很......刺激!但她可沒這麼想,十分的無奈。

  像這樣赤裸完全未隔著衣裳的觸感,現在讓她心中發顫。

  一種細膩、滑嫩,還有一些緊繃的感覺,在我的雙手間流轉。我敢發誓,這絕不是有預謀的,進這門之前我從未有過這種心思,到剛才為止。

  我忍不住去親吻瞭她的香唇。

  「你別這樣,先停一下…唔!」她出聲哀求著。

  我現在根本不可能理她的哀求,試圖用嘴來親吻她。瞬間,她卻將頭一偏,我這一吻便落瞭空,直印在她的脖子上。還是碰到敏感位置令她本能地羞澀起來,銀牙輕咬,看著她嚴防的模樣,強拒著不讓我得逞。

  「不要…嗯…呃嗯…不要…至少嘴巴不…唔唔唔!」

  她那鮮嫩的紅唇終於被我的嘴逮到,當嘴印在她柔軟的櫻唇時,她原本嬌艷欲滴還是緊閉的小嘴,始終是不肯為我開放。

  她可能想保留著某些尊嚴,留一片清凈的地方,也很清楚外面營生的阻街女郎,風月女子都能保存著極小的自留地,而自己一個有點身分的女警竟比最低賤的女人還不如嗎。

  當她還堅持著這樣的想法卻不一下便被攻克。至此她的內心便開始慌瞭,昨日噩夢重現,縱然有心抗拒,卻還淪陷,已被擺成這樣瞭,加上自己一開始輕忽的態度,外人看來也算主動的投懷送抱?

  直接推搡瞭我一下,發現抗拒效果不大,這讓她陷入更深的慌亂之中,她拼命搖晃著螓首“不…不能的…”喃喃自語著。

  發現這個細節,看來挺令人好奇的,明明已是一個結婚兩年的少婦,也與自己公公有過親密的行為,然而其身體的反抗反應,如此像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比起剛才若雲來說竟還要矜持。

  「你抗拒什麼?難道你還認為,現在走出這個門還能是原來的你嗎?」

  她緊攥雙拳,肌肉幾乎還在顫抖,內心中已充滿瞭失落,是啊昨天都守不住留著何意呢。

  到瞭這一刻,看她的表情,面對我的侵擾,怕是隻能任由我擺弄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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