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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章 幸進小人(上)·既是犯賤何來矯情

31章 幸進小人(上)·既是犯賤何來矯情

  米國,比弗利山莊(Beverly Hills),晚上九點一刻。

  此地有“全世界最尊貴住宅區”的稱號,世人譽為財富名利的代表和象征。

  作為羅省內遠近馳名的城市,比弗利山莊自有著獨一無二之處。此城面積特別的迷你袖珍,也就是6平方英裡左右,聽說常駐的人口卻隻有三萬五千人左右。由於已發展成為瞭一個成熟完善的城市規模,和別的百萬人口城市一比,難分軒輊,一切生活機能及該有的一些職位,像市長、警察局和消防部門等等,也都一應俱全。

  住這裡就是一個字“貴”,所以能在這裡居住的人都被列入富豪行列,如此諾大的城市裡,沒有窮人,因而沒等級之分。

  能發展成如此豪華規模的建設,所仰仗著也是住於該地的居民們。由於擁有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經此長久時間下來,也就吸引到更多的有名人士來此居住瞭。

  半道的山腰上,隻見一幢東方風格的山莊就坐落在一片鬱鬱蔥蔥,小樹林長勢旺盛的密林之中。灰墻青瓦,紅漆房垣,周圍叢樹和屋舍院墻密集重迭,冷清的毫無人煙,雖讓人覺得幽雅寧靜,彷佛置身於一座綠色而無聲的世界裡。

  這時,夜幕低垂,華燈初上。

  山莊主人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華籍老者,他的身上病況瀕臨急需找專業的外國醫療資源來救治。鑒於往返米華兩地的巨資靡費,主要還是他那病體已不適合經常長途飛行。是以,離開華國特意赴此,挑選瞭該地世界最頂尖的醫療機構就醫。

  前幾天處理完這邊的公務要事,與醫院協調好,從昨天起便安排一組醫院建議的醫療團隊進駐在此。因病情的反復,又不想長期住到醫院,故不得不臨時選擇在這西岸的別墅靜養。

  在這裡接受頂極的特效藥治療,病情要想得到控制,隻有配合診察與吃藥,當前除瞭好好安心調養之外,哪裡也不能去,目的就為瞭讓身體康復、穩定一點,另外刻意對外營造他已交棒待退的情況,令外界看不出他的病況,擇期再行回國。

  莊園的房間數十間,卻比國內南都老傢顯得冷清,一路進來,隻有男性保鏢,連下人都沒見到幾個。

  「老爺,自從你不舒服以來,也沒請幾個幫傭,不如明天我讓分公司的李特助找幾個人過來幫忙!」

  男主人四肢乏力,迷迷糊糊的在管傢的協助扶持下另一手強撐起身子,頓時覺得一陣暈眩襲來,吃瞭一些藥,仍舊是他十足的厭惡那種苦澀、惡心的味道,但又不能不吃。

  自傢老爺來到米國後消瘦許多,私下他已重新訂制瞭一些小一號的新衣,更特意的做舊來掩飾。然而每當他開啟這道房間的門,看到消瘦和憔悴的身影,都感到莫名的心酸。

  「不用,別太擔心我,這不是還有你在嗎?難道你想偷懶啦!再不夠,還有洋護士在呢,臨時叫來的人,能有人傢專業嗎?」

  老管傢也知道,身處異地,叫上再多的人,能有老人好用嗎?又不能從南都或魔都叫人來。

  病床前,大電視收播著當地的新聞,洋節目老管傢聽不懂,但知道老爺愛看,隻要醒著就會主動去開著,讓房間添點人味,在國內主人的習慣大抵就是如此。

  【……我祈望向我們的全隊球員、球迷、整個綠衫軍與我的傢人致歉,我的行為讓他們失望瞭,我很抱歉讓球隊陷入艱難處境,在此宣佈接受球隊對我個人的處罰,也尊重涉入的每個人,我將不再發言。…這是綠軍總教練,在此次“不倫戀”風波後所發佈的首份公開聲明稿的全部內容。】

  【綠衫軍,最近真是流年不利,這下子要為瞭這次“不倫戀”所造成的風波付出慘重代價!綠軍球團稍早也在官網上宣佈,先前傳出跟球隊女職員發生不正當親密關系的總教練,將因這次事件處罰;作出今年的球季,整季全面禁賽的處分,至於他是否會提前跟綠軍解約走人,據傳雙方還在進行討論當中,不過鬧到禁賽的窘境,相信他本人也不願意繼續留在隊上繼續制造負面的話題,以上為本臺記者……】

  不久前,進到房內的洋護士,因需要仔細察看病人的狀況,所以站在床沿邊,靠著老者很近。未留意護士突然的舉動,男主人才從電視新聞屛幕轉頭過來,四目相對,兩人已近到,再向前近上半分都會觸碰到對方臉頰的地步。

  也是因為這樣的距離,男主人能清晰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味道,是一種花香,雖不很濃烈,但洋妞天生開放,與小語的風格截然不同。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是誘人的風情,這個印證與她本人一樣,在那件白袍下暗藏著妖冶……

  怎麼想起她呢。唉!聞著香氣就有瞭畫面。

  室內溫度開的高瞭吧,老者往後退瞭退,心口這時莫名有些浮躁。

  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無視瞭,這瞬間,洋護士一時也頗為驚訝。

  護士也是有眼力的,報以一個歉意的笑容,有分寸的往後退瞭半步,不很明顯。病床上的老人很無趣,也極其自然的按下瞭電視搖控“關閉”的按鍵。

  這時屋裡一片安靜,房內還有莊園的大總管站在一旁侍候。他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瞭,反倒一點都不顯老,麻立的伸手拿過一件外套替自傢老爺披上。

  洋護士是個容色明媚,外型線條柔和的麗人,十足符合東方的審美觀,據說她有六分之一華國血統,這次是杜傢延請來此特別照顧傢主的專業護士。棕發洋妞看來約莫二十五、六歲。想來是兩人都無話,盡責的老管傢則站一旁,大部份像人型立牌立著,耐心等護士的檢查結果。

  私人護士依照規范在查看老人狀況,發現血壓不太穩定,洋護士完成瞭所有的檢查工作,看著病床邊關切男主人的老管傢,她默默地發瞭一會呆。

  聽說這個華國老者很有權勢又有錢,好不容易與醫院方面溝通好,安排到這裡駐點服務,但畢竟華語不是她的母語,也不是很專業,要想流利溝通還說不上話,她有點擔心雇主對此會有微詞。

  最後硬著頭皮、裝著鎮定,用十分生硬的華語向那位老管傢簡單說明現在老人身體的具體情況,又交代兩句該註意事宜。管傢畢竟仁善親切,也沒嫌棄人傢護士洋涇浜的怪腔怪調,十分誠懇又仔細的聆聽,一邊還連連點頭。

  走到門口時,又搶在前頭很紳士的幫年輕護士開瞭門,門內外光亮的反差,照映在門口地上兩道身影,漸漸由長到短,老管傢亦步亦趨地跟隨著洋護士走出這間奢華的主人房。直到門關上,房間除瞭醫療儀器的燈又回復到黑暗。

  一時房間又變得空落落。

  折騰半天,床上老者已無睡意,從床榻上坐瞭起來,獨自沉默的坐在屋內最裡頭的陰暗處,整個人蒙上一層晦影。院子內巡防的照明燈掃過,即可瞧見他那面色略帶平靜,就是有些病弱而顯得蒼白,安靜透明,仿若剛才的緊急狀況,那一切都與他無關。

  房間佈置偏東方色彩的擺設和鋪陳,盡顯著奢華與寬大。

  一雙渾沌的眼眸向著唯一光亮源望去,外頭略帶寒意的冷風輕輕晃動著窗外的樹梢,樹葉偶爾沙沙作響,三、四月之交,空氣中的微風有些冷。庭院樹林本就繁密高大,和後院主屋成掩映之勢,老人就看中此地幽靜環境才買下莊園的,低調在此靜養不失為隱密和便利。讓他很滿意。

  病床的老者就是華國萬泰集團董事長,南都市首富,杜傢傢主。

  這次生病的事並未對國內透露,兄弟與子女都不曉得此事,連前天剛趕回國的羅老三都不清楚他的狀況,念及此處,他再次輕輕一嘆。

  自傢莊園內的路燈照映下,庭院的青石板路泛著光,通徹明亮,宛如地上的一條蜿蜒小溪一般與天上寬闊的銀河相映著。

  窗欞下,戶外燈光穿過樹梢,投射至房內倒映出的一片片斑駁光影,殘破陰暗的景象彷佛天地被剝離瞭色彩,加之屋內佈置顯得古意、悠久陳舊與冰涼,透著陰冷和灰暗,整體環境變得肅穆而顯得有些可怕。

  晚飯後剛睡下,還不超過一小時,因突發的頭痛便清醒瞭過來,他可以確定,剛剛所夢見的並不是個單單尋常的夢,而是真實經驗發生過的事,現實在一年多前發生過的一場惡性襲擊事件……

  蘇省北部,一片廣袤無垠、雜草覆蓋的的工業開發預定區,幾輛車在公路上追逐,這些競逐的車速都開得飛快,在公路上你超我閃,絲毫看不出任何減速跡象。

  他的主座駕已在瘋狂阻隔下落瞭單,在對方人多勢眾情況,幾經逼車下,襲擊方看準機會猛踩油門,領頭的黑色奧迪車迅速超上前來猛然撞擊,由於車速過快,他隻覺到自己的賓利開始失控,他發現無論自己司機怎麼猛打方向盤都無濟於事。

  高速行駛的座車打著圈子在公路上滑行,最終重重地撞上瞭路邊的低護欄上,整輛車都摩擦著火花向一旁側撞瞭過去,就像脫韁的野馬,照慣性繼續向前沖。如此猛力的沖擊,導致車輛瞬間翻覆、四輪朝天,插向路旁野地裡,車頭碰損嚴重整個癟瞭,還冒出陣陣水氣,汽車內所有的安全氣囊也因此全部爆開。

  當下司機腦袋撞到瞭邊門玻璃上,鮮血直流昏迷過去,杜傢護衛的另一臺車見董事長的主座駕即將翻覆,火急趕瞭上來,硬是來一個急剎車,並撞翻刺客的黑色奧迪,果斷的攔阻在董事長車一旁,公路上由於四個輪胎的摩擦,劃出瞭長長痕跡。在追趕中,杜傢車上三個保鑣在阻擋碰撞下也受瞭輕傷,下車後立即近前戒護與救援自傢老板。

  這一天,他那個剛過門不久的媳婦因在附近,便順道稍她一程。翻車時隨車同行的媳婦在車上連帶被波及,車子翻覆過程車門有些變形,在他那側要開門並不是那麼容易,翁媳都沒受什麼重傷,隻有幾處擦傷,提醒兒媳由一邊先跳出車外。

  年輕人手腳靈活,爬出過程太過匆忙還刮瞭幾道小傷,但不妨礙到活動。

  在脫身後,步心語發現尾隨而來的殺手不乏攜槍械的,一直冷不防的放槍,幾個呼吸間就擊倒瞭杜傢其一的保鑣。本就是三輛車的隨從,最後僅一臺勉強跟來,在此刻可用的保鑣剩二人,加上她,人員對比上實在懸殊。

  杜傢人明面上不可能擁槍,緊靠護欄掩蔽,十分被動,然而身為警官的步心語卻帶著配槍,跳出車外脫身後,開槍直接反擊,對手原本氣勢洶洶沖過來就是殺人的架勢,卻被迫轉移躲藏,氣勢大頹,十多個人,兜轉瞭好一會,才尋到要找的正主車邊的藏身位置。

  要不是他這腿腳不方便,兒媳爭取來的時間早跑出兩三裡外瞭,對方在打光子彈後,見人勢上還占優,領頭人大聲吩咐手下拿起傢夥全力向這邊沖過來。

  她又射傷五個人,也將子彈用盡,敵人已越過護欄,差不多來到事故車空地,她反應迅即,改為徒手搏擊,即刻補填上己方戰鬥力的缺口,讓敵人所料不及下,她的介入,發揮不俗的搏鬥技巧,不但以配槍拖延近半個小時,打亂瞭對方原定的攻擊節奏,爭取足夠時間,讓援救隊趕得及救人,更阻攔對方直接刺殺目標人物,救下困在車內的倆人!

  驚險對峙時,她身處劣勢中,一人就力抗三、四個兇徒。然而拳腳無眼,打到最後,面對三個一米八大漢圍攻,其中一個兇徒手持匕首瘋狂的向她砍殺,她赤手空拳,在閃躲匕首時,另一人準確的撞在她的後心之上,似她這般嬌小的身軀像是被頭牛撞上,直跌飛在地上。

  手持匕首的暴徒接連著向她頭頂力劈而下,下一秒似乎即將她身體從中劈成兩半瞭,妙目本能的緊緊一閉,玉容慘無血色,如等著生命被終結一般。

  在一旁,正懊悔自己殘驅無用,什麼忙都幫不上。

  見媳婦危險,片刻都未曾遲疑,以僅剩的那點力氣撲去,身體一個及時的側旋,立即以身護住兒媳,讓她躲過致命一擊,但他的背部衣衫已經被劃破開,肌膚即多瞭一道長長又深的血痕,成傷員的他便即昏厥過去。

  兩秒間,步心語及時回防,順手拿起公公落下的鈦合金義肢,片刻間,將三個殺手攔拒在一邊,高精密科技的工藝產品,陽光下,金屬光澤炫光的一抖,緊緊握著鋼管型的假肢,破空揮舞下將自己的身軀及頹軟在地的公爹完全籠罩住。

  四下,仿如修羅場,還能聽到一些呻吟聲,卻無能立直之人,雙方雖是一對三,但還能戰的殺手沒討到多大的便宜;所謂“高手過招講究一寸長一寸強”,取得優勢的武器後戰鬥力飆升,她那手“棍腿神功” 使得如暴風驟雨般,每每揮舞便帶起一陣疾驟的風聲,三人一下被逼退數步,幾個殺手對視互看,發現己方三人完全不是對手,不由都心頭一凜,手頭僅一把匕首,尤其是另外二人,心頭驚懼至極。

  看來這次情報失準瞭;杜傢除瞭羅三,還有這等身手瞭得的保鏢?!

  在她目光逼視下,讓一眾殺手呼吸微滯。頭人盯著那如棍般的怪傢夥,瞳孔劇縮,最後暗自嘆瞭一口氣,心道這次刺殺氣勢已去,此時心頭忽生一種強烈的直覺,行動已經錯失擊殺之機瞭,甚至再不走,恐怕都得折戟於此……

  那天要沒有兒媳在拼命對抗,光憑僅剩的三個保鑣,確實寡不敵眾,真要兇多吉少瞭,若沒步心語亮出身份的威嚇和過人的臨戰對敵經驗,眾人決計逃不過那一劫,可能便慘死在當時的危險處境之下瞭。

  ……

  對兒媳本就欣賞,而本性孤僻的他,自那次歷劫後更是充滿瞭感激,除多瞭對晚輩的疼愛之情,愈發信任與關懷備至到無以復加。同時,原本心境的苦澀,莫名生出其它情愫,感覺自己的心態已經逐漸失控,以至於後來……

  “幾個兒子要是能有她一半懂事,可就謝天謝地瞭……”

  想到兒子特殊狀況,他理解一個男人變成“那樣”是怎樣的感受,這狀況太殘忍瞭,因為自己也是傷殘的……也自覺得自己比兒子還難過,然而那樣的事……也是在傷害兒媳婦;更再次傷瞭兒子作為男人的臉面和尊嚴!

  “一輩子很短,短到隻能愛一個人,人不能貪心。珍惜內心純凈的歲月!”

  作為一個傢族領頭人,凡事都需眾人服膺,傢族便得延續下去,基於自身的身份在,攤著一大傢子的人要管,這樣荒腔走板如何以身作則?一股內疚神明和愧疚感襲上心頭……不能如此下去,一而再,再而三……,悖德的人倫醜事絕不能發生。

  老大或許……交由阿超去頭痛,義弟是花心,但也多情義……誒……未來的事,隻是自尋煩惱。兒輩自會解決,老大與小語兩個都是孝順的,也有主見……,自己糟糕的一生,不再適合管瞭。

  蒼白的面色上閃過一抹紅暈,終究是走到這一步。

  “老頭子,到頭來還是讓你贏瞭……不過也不用太開心,那不成器的……,看著吧!我沒贏並不代表輸瞭!”

  想罷,內心更是無法平靜下來,一陣急喘咳嗽!很快引來外間待命的管傢註意。

  “咳咳咳!”

  老杜一陣的急促咳嗽,他掏出帕子捂住自己的嘴邊。

  再將手帕取下來一看,幾片指甲蓋大小的血絲殷紅分佈於表面。這時老管傢已趕瞭進來,近前到床邊扶著他,顫聲道:「老爺......要不...咱...通知羅三爺?!」

  「不用,還沒那麼嚴重,休養兩天就好瞭......他回國還不到兩天,再召他過來,不就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瞭嗎?這身體我清楚,再撐一段時日沒問題的,子正再過半年就能獨當一面瞭,到時我就能放心瞭!」

  接著,老杜揮揮手,長嘆一聲以示厭煩。現在主人揮個手都能引起急喘的呼吸,心中自做主張之詞盡數堵回喉嚨中。

  老管傢滿臉擔憂悲痛,似乎主人每一息的流逝,都像在他心頭刻劃上一刀,當刀再無處可劃時,自己這顆心將因此隨主人一道,永遠消失。

  房間中一時間氣氛壓抑,幾令人喘不過氣來。

  默不作聲下,老管傢此刻的心神都牽在那個曾經的小夥伴身上,近甲子的感情,哪能割舍?

  一張臉沒啥血色,手按在太陽穴上揉搓。周圍一片平靜,漸漸地心裡的躁鬱之氣消散瞭,床那頭的呼吸聲已輕淺瞭許多。

  「老爺無需擔憂,陳二爺、羅三爺與張簡四爺都是能交托的人,三少爺也是個有能為的。」

  知道老爺是個執拗性子,老管傢並不能違背他的意思。

  「我恨過,老天為何要我活這麼久?」慢慢閉上眼,聲音漸漸低落。

  管傢聞之惻然,沉默不語,他老人傢沒有那麼多的情感,也沒有老爺及幾位大爺們的智慧與才能。同樣的,也感受不到老爺那種對人生的厭倦感。他就隻想服侍著老爺一直到閉眼那天,但兩個月前,獲知老爺的病情,這個消息對他來說也太殘忍瞭;無法承受老爺會比他更早走的事實,天道不公,老爺今年還不到六十,比他都還小三四歲啊!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小主人就將離他而去,他如何承受的瞭,一時悲慟至心。

  老管傢佈滿愁雲的憔悴面容,雙眼微腫著,顯然在外間時就哭過的,這刻他不再像一個老練的仆從,而隻是一個同穿一條褲子的發小兄弟。亂瞭分寸,淚水模糊雙眼。心中扼腕長嘆著時間太短暫瞭,他那關愛的表情似委屈還似瞅著心。

  「怎會如此,為什麼這樣殘忍……」

  老人已是老淚縱橫,哭的不能自已。

  小主人從小衣食無憂的人生,本該圓滿,但少年失恃後,命運多厄,就沒過上一天好日子,這苦隻有他知道。

  「老傢夥,命數由天,看開點。再不久你就清閑瞭,不都常抱怨著不能回傢含飴弄孫嗎?一輩子陪著我這半死人,哪來這麼多愁善感,打從我睜眼認著你這老臉都有五十八個年頭瞭,早厭瞭、嫌煩瞭!」

  老管傢嘴唇翕動著,倒還想要出言勸慰。

  但見主人眉眼間的一絲威嚴,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態度制止瞭他接下來的發言,同時老杜看著自小照料他的管傢那不忍的面容,看在奶兄弟一場的份上,心頭幽幽嘆瞭一口氣,抿瞭抿略有幾分蒼白的唇,倒是什麼都沒說瞭。

  「老爺......」嘶喊瞭一聲,老人傢心緒傷感無比。

  窗外已是夜幕降臨,假山、涼亭都隱在蒼茫暗色中。

  …… …… ……

  同一時間,大洋另一端,南都省廳內。

  辦公室內,男人愁眉不展,陷入沉思之中,一道輕微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瞬間將他拉回現實。

  「杜主任,中午哪裡吃?」

  「不用瞭,你們去吧,若方便的話,回頭幫我弄點能填飽的東西就行。」

  「這段時間都沒怎麼吃,主任莫不是在減肥吧!」

  杜子堅輕笑瞭一聲。

  「是啊,不過你這一提醒,來叫我吃飯,原本的減肥大計也完瞭!」

  同事可能見慣如此,淡淡的點點頭,相處這麼久,他怎麼又會看不出主任是在說反話。沒提醒他也隻是多餓一頓,心裡那苦旁人早看出來瞭,他這做下屬的也不好說什麼。

  雖然主任是他的老板,說話也客氣,但本能還是會把這種請求當成命令來辦理,報以微笑,一如來時,靜靜的走出辦公室。

  隨著思緒紊亂,心思雜沓下,索性也不再翻閱公文瞭,這會兒沒心情再看一眼那堆積壓如山的文件。

  起身走到昨晚目送老婆離開的窗臺,默默的看向玻璃外,景色中充滿陽光、空氣和雲霧,但好似都無法洗滌視野下的風塵。眺望窗外的小花圃、矮花墻,漆黑的瞳孔越過瞭重重阻礙,將目光投向遠處……霧蒙蒙的那邊是魔都吧,面色怔怔出神,倒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

  “啊……”一聲高昂的呻吟聲後,大浴室裡邊的一切歸於平靜,他第一次真實的見識到男人在這情況竟會有如此的聲音,他父親彼時被自己老婆用手直弄到巔峰,原來,男人在高潮也會有聲音。

  好一會兒,臥坐水療床的老父才緩過來,渾身是汗,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椅子上……麻瞭,徹底麻瞭,加上父親下肢無雙腿來支撐,他剛才竭力控制住洶湧的快感致使整個人在射精後,癱軟無力,由於許久未有過如此的歡快淋漓,渾身差點沒有瞭知覺!

  ……

  浴室裡發生的實際情況,他全程都看在眼裡,而弟弟的手機也忠實紀錄下這一切,到這裡他才停下手上的所有動作。過程中聽到的種種的禁忌行為,都不能讓他有什麼興奮的感覺,而真實生活中,他也從來沒體會到這樣感覺,心底像受到割裂似的,傳出一股極痛的悲傷。

  他第一次對於父子關系和自己的婚姻未來,在一瞬間有點摸不著底瞭。

  …… …… ……

  二院,秦院長宿舍停車場。

  「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你再嫁給任何人……阿堅與義兄那邊我來說,一切都不會讓你委屈。」

  我的宣言,除表達我看上她的決心,也不想讓義兄父子任意妄為,有損義理。冰冷口語裡帶著些許隱忍的瘋狂。

  這刻,無暇留心身下肉棒撕開她處女貞潔這一點瞭。耳鬢廝磨瞭一會兒,我的聲音由原本極度興奮到因為她的惆悵而顫抖著。憐惜地伸手握住小語的玉手,倆人的手指一番糾纏,十指貼緊。

  希望她能夠因此寬慰一些,不要太埋怨瞭。

  聽完這宣言,她容色微滯,就失神瞭一下。這時她眼角的淚痕尚在,身如新嫁娘,心已非嫁婦,最後嘆瞭一口氣,心頭湧出一些沒來由的苦澀。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曲穎或許會接受我,但杜傢呢?阻力如此大…更不可能瞭,至於我爸那邊……」

  她那明眸中湧起一絲糾結之色,說道:「算瞭,不說瞭,自己的事我自己想辦法,何況我們現在這樣……」

  她幽幽嘆瞭一氣,心說道都已經失德瞭,壞瞭貞潔,說什麼都沒意義。

  「還不說呢!至此田地,不都因你跟子堅在做妖,你成瞭棋子算被連累,但過瞭這麼久,他心中那點心思,你當真一點都不知道?我太瞭解他,有事藏不住的!」

  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何況被壓碎的白蓮花,甚至是小白兔什麼的。

  說起來,這件事,她雖沒參與,如我說的隻是棋子,確實到後面才知道,但到底也是知道的。

  恍忽間,我面色凝難起來。

  說來也氣,上星期,住進小魏傢那晚,便是老二先讓我知曉這醜聞的,自己入瞭殼而不自知。

  本想利用清閑這兩天看看如何解決此事,不讓事態擴大;再說回魔都之行的諸多事項,就會去南都的。現在看來,子堅早有意讓我知道,也不明著說,連個合計的想法都沒提過。

  才度過輕松的一天,得意巧設瞭個連環計,鏟除陳平這個心頭之患。張簡那頭也解決掉陳雲這個大煩惱,種種結果搶回雲汐那份原本該有的自由,贏得女神的青睞。打算趁空檔分點心力重厘整個事件的經過,不想老二突然甩鍋跑瞭,如此看來此事預謀的可能性大增瞭。

  約好後天相見又該以怎樣的心情面對?

  想來,也太過荒唐,期間穿插曲穎與小若雲的事,連陳雲都來湊事,竟不聲不響在南都近郊設伏,將事態越搞越亂。

  種種的太湊巧就覺得刻意瞭。好似被老婆、小輩們下瞭套,還是那種松松散散沒什麼關聯性的連環套。

  現在稀裡胡塗也上瞭床。發生瞭男女關系,招惹瞭人還能逃避嗎?

  此事即便是我後悔,也沒辦法拒絕瞭,何況那非我的風格!像她那樣為矜持而懊惱又或譴責自己,皆無濟於事,直接的做法就是負責,給出承諾。

  當然,兩天裡對小語來說變化很大,她心中一定糾結的五味雜陳,單純以人妻角色自然不知如何是好。

  不得不住瞭口,強勢將她纖細的身子攬在懷裡,讓她感受我的心意。既是你情我願的,都是成年人瞭。有時候這種話不能說的太過直白,甚至刻薄,否則會引起女人心思的反感。都占瞭小兩口極大便宜瞭,避免小語想太多,憂心她那PTSD癥狀隨時被引發。

  總之此事,怎麼都已落瞭痕跡,已隱隱察覺是臭小子聯合我那“懼內”的老婆為瞭撮合的拙劣操作。

  退一步來看,一開始他就敞開明說,直接把老婆推給我,這樣做能讓我接受嗎?

  苦澀的搖瞭搖頭,顯然是不能的,不用想,用強迫或直來的態度都行不通,我肯定為瞭面子怎麼都不接受。

  沒錯!明白其中的利害,一下子理順所有關節,轉念之間,心頭又有幾分堅決。

  鐵定要這樣的!晚輩面前,就算裝偽君子也得演下去。這是明裡暗裡推波助瀾所造成的結果;想想,可是開後宮的節奏啊,連老婆都曉得交代小若雲迂回爬上我的床瞭,矯情什麼?

  適切的涼風,吹走瞭我這番帶點荒唐的成年人胡思亂想與焦慮。低頭不語著,正思考自己能為此事做些什麼?

  唉!當前的處境和難關都還不知如何脫身呢,哪還有心情去煩惱這些小兒女的情事?!倘真要等上七天秦院回來?就不熱死,也會渴死、餓死。

  與其傻乎乎的浪費腦細胞,還不如靠說話轉移註意,將這一茬略過去。

  仍見她眼底一片的難過和煩憂,秀發披散著,憔悴臉蛋上玉容蒼白,回頭關註到破瓜的疼痛,令她蹙眉著。為讓她開心,我故意岔開這個話題,從旁排解,終究會好些,放松的跟她講起瞭男女間一些色色的情趣風月事。

  小語美眸微羞,我倆親近自然的聊著,她那芳心有陣陣暖流湧過,甚至陰道內已濕濡淫滑一片,我輕緩在溫滑的陰道壁扭動、磨擦著,纏卷刺激的感覺,一時間刺得她明眸中霧氣泛起,承受瞭幾下後,一陣嬌羞地輕啼,美眸含淚。

  我又近身再次噙住兩片桃花瓣。

  奕感到小穴不斷地自主的收縮,該說是為迎合我,還是貪婪的吞著我的肉棒?

  實在太緊。

  唇分後,我忍不住發出瞭贊嘆聲......

  「好緊....」

  也就在剛剛轉瞬間,將所有的顧慮都丟到腦後,迫使自己不再去想這個問題!我撫過她的玉頰,以手指腹揩拭著她眼角的淚滴。

  現在冒然想讓大肉棒活動抽插,顯然還太緊縮,小語的陰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斷的夾緊侵入的異物;花徑內的肉壁還會陣陣蠕動,像要推拒排擠出去,不過這也引發另一股極強烈的快感。

  傳統崇古的華國,時至今日,女性思想仍舊束縛,然而身體感官是天生自然的,既拒絕不瞭男人,在管不住生理需求,也隻能收整好自己心態。

  起初,全不懂得響應,經輕巧愛撫刺激下,便喚起做女人生理上的基本性欲,隨即腔道內就有大量愛液湧出,本能漸起熱切來反饋。做瞭近兩年的人妻,到底還是個處子,某些個羞恥的事無人教,一知半解的,技巧什麼的也確實笨拙,十足像是不懂情事的女孩!

  也就是如此,她那樸拙的表現,反倒令我感到新鮮與刺激。

  看她羞窘的模樣,覺得甚是有趣。由吻著她的紅唇移向臉頰、再滑到耳後,接著來到頸項上;處在極度興奮下,加上簡陋環境,身陷困局內,無法逃脫,即便如此,方才突破的那刻,未給予任何的前戲,莽莽撞撞的便占有她!到此刻她還是顯得羞臊,又是悸動難當。

  「啊……!」

  當要往後,才扯動起被緊箍在陰道內的陽具,稍稍錯動,便聽她痛喊,渾身一震!知她初經人事,前不久還是嬌滴滴姑娘,此刻的震驚與呼痛,伴著我的肉棒也緊迫地生疼,立即停瞭下來,坐等她盡快適應。

  輕語在其耳畔坦認自己的魯莽,費著心機去哄她開心,她隻抿唇不應我,見狀便加倍地哄著,也放緩瞭所有動作。

  昨天,不知她如何擺脫被人玷辱的情況,至少目前看來未被侵入到陰道內,可能三哥在危及關頭趕到。而三哥老爺們自不方便詢問,憑著當時的情況推估經過。

  隻有當事人小語最清楚,依她的隻言詞組,惡徒確實短暫侵犯過她,隻是處子的私處可沒如此輕易侵入,采循規蹈矩的插入,定能察覺她完璧的事實。若不是我的渾然不覺,恐怕得費不少功夫呢,甚至打退堂鼓!

  她穩穩當當的坐我腿上,臉貼臉的,這種令人羞意滿滿的姿勢,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身子卷縮在我的懷裡,看她急促呼吸而起伏的柔嫩乳房,脖頸上微微凸起的細絲血管,好想狠狠的咬上一口,伸手去摟她並愛撫她的背,輕哄細語的在她耳邊道:「舒服嗎?心情好點嗎?」

  美眸低垂,檀口微張著,隻覺得沒臉見人。

  臉上緋顏滾燙如火,心頭嬌羞不勝,她那臉上閃過一抹異色,面色微頓顯現出回憶之色,接著就浮現起幾分的不自然。

  此間與公公那會情況又不同,已非丈夫欲借父種的目的瞭,原本老公為留下杜傢的種,暗自安排一些狀況,甚至導引她成一個可操控的棋子。

  那些日子,讓她漸覺有異,隨時間與機會漸多,與公公的接觸也漸行頻繁開放;但畢竟是人倫難容的事,矜持的自己根本放不開,一次次找理由閃躲著,在堅守著不能性交的底線,雖經一兩次蠻驚險的接觸,最終礙於情面,雙方都克制住不願成為罪人。

  幾個月來一直懸著,大傢又都不明說。

  誰知此事終究遮掩不瞭,早上已有音頻檔的流出,原以為被幫傭人員聽去,繪聲繪影臆測後傳開。但她自己清楚,婚姻一直在惶惶不安的狀態,且婚後不久就開始,可謂艱難的度日,於道德和良心上都倍受煎熬。

  持續十多個月。始於良心上讓她放不開,導致經常做著惡夢,有時是父母的譴責,更有死去而未見過面的婆婆的怒責,更甚的現實中不時仍有公公的騷擾或糾纏不清的狀況。

  心裡極不舒服,沒一天睡得好覺。

  當然,她清醒回神下,憑借晉升副大隊長,自己的關系網已規模不小,掌握到豐沛的辦案資源。

  對於丈夫的身體狀態,很難不讓她啟疑。

  前不久,她便弄來丈夫完整的身體報告。也就在那時,才清楚到丈夫難啟齒的意圖。然而夫婦倆卻不知怎麼展開溝通。

  就此關頭上,公公反倒消失瞭,上個月避走去瞭米國,發生瞭什麼,她真的不清楚。

  至少一顆懸著的心,在度過幾日的清靜後這才放下不少。

  不曾想昨天在又小荒山遭到綁架凌辱的事。突生此事,非但沒得到轉機,昨晚夫妻首度靜下來溝通,最後這裂痕卻愈發擴大。若說此時還有多少情份,已不盡然瞭。

  一晚過去,讓她感到夫妻間好像隻剩下道義。

  離開省廳後她愈發的迷茫,至此刻她還是如此的不堅定。

  最讓她難受的,像借種這樣的大事,丈夫從不與她商量,那獨斷的態度,就在昨天明知自己最脆弱時,還繼續要求她過來服侍他的老師。

  也未明言,隻是態度依舊是讓她開口向老師示好,回想此前荒唐的歷程,若說一個人再不會說話,難道委婉說出來共同商量都不會嗎?

  仿若當她是淫蕩的女人,不斷去做主動獻身的勾當。一時間,各方的壓迫襲來,直喘不上氣來,昨晚臨界情緒便在瞬間完全的爆發開,立即令她崩潰。

  點點滴滴的辛酸回顧起來,五味雜陳的不知如何是好,她眼神不經意的變得恍惚,更多的是迷茫和不知所措。

  不意間,摸到一縷衣佈,緩緩拿起這片擦拭過血漬的破損佈料,上頭的污跡血斑,若在往日,許是刺目不堪的,但此刻,除瞭讓她有點羞澀,竟還有一絲的…欣慰。

  凝眸直視著,甜蜜與酸澀交織一起,心頭有幾分欣然。在這刻,終於體會到做一個女人的真實感受,除剎那的刺痛外,這穢跡不地已是個事實嗎?就是對不起丈夫瞭,很奇怪的,她突然輕松許多,不覺得有多難過瞭。

  外間很多迷思都認為男人陰莖夠長夠大才能“性福”,插的越深,女生會越爽,其實這都是謎片帶給世人的誤導。

  女人的陰道構造很奇特,無論長度有多少,而其外邊三分之一的長度才是敏感部位,若有“鋼友”他們更會發現,後庭更隻有入門的那圈范圍會特別舒服,其它根本沒多大感應。在這快餐年代,我們這健康型非重口的滾床愛好人士,該部位就暫且不談瞭。

  話說回來,隻要那陰莖長度有五厘米,加上活塞動作,一般男人其實都足夠滿足另一半的,子堅的問題難道也是心理層面上的?

  我一時沒抓住重點,仍在胡思亂想著。

  也許特意地在她全身撫摸的原因,當然還有催情香的關系,她那陰唇已不停地輕顫著,很配合的,她的屁股自己往前挪著,讓我更好用手指觸擊她那已濕潤的小穴口,而緊窄的花唇正努力在吞食黝黑的粗大肉棒,視覺上極為震撼,帶點暴力淫靡的味道,伴隨白沫微微開合著。

  另外一股股清泉不停地往外流下來,大部份順著陰唇流下,流過她的會陰,沾濕她的小屁股,見狀用著指尖輕輕的上下掃動那粉粉的陰蒂,引來一陣輕吟。

  興奮感越來越強烈,讓她感到呼吸困難又急促,激速的心跳都快飛出嗓眼,簡直要爆炸。面部紅暈,精神亢奮,開始感到乳房在發脹,很害羞的發現自己乳頭因充血而快速的膨漲。

  「瞧,我可沒動你的胸部,你這乳頭卻興奮的昭示你有多渴望!」

  因彼此面對面,這一切都看在我的眼裡,被我戲謔的瞅瞭一眼,她想否認,卻開不瞭口,見眼前滿臉壞笑的我又調笑起來。一時掩飾不去的羞意,加上那柔弱無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殘的欲望。

  一把伸手過去,不停在雙峰上又搓又捏,使勁逗弄她的乳頭。

  「應該是被男人捏過才會興奮,可剛剛卻……你果然夠騷,是不是想要瞭?」

  邊摸那敏感的乳頭,越是感到堅硬起來,手上所感到的觸覺,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我…不…不知道,你……你別這樣……」

  隨後,我粗壯的肉棒一脹一脹的充血並鼓動而勃發著,將肉棒更深入地插到陰道中,龜頭不停地刮磨著陰道的嫩肉壁,小語的下體不停地打顫,抖瞭起來。

  人在困境危難中會不自主的心跳加快,況且在此淫靡的曖昧情境中。

  隨著我的刺激和催情香的作用,那甜膩的喘息聲也從開始的若有若無,到後來慢慢地劇烈起來,還伴著一點點低泣般的呢喃。

  「嗯……嗯……嗯……滋……滋……嗯……」

  性器官逐漸的接觸磨擦,身體也越來越多的快感,她的外陰部愈發的濕,都弄濕我那撮雜亂的陰毛,我覺得她反射性收縮的頻率越來越多,力道也愈發強勁,全然表現出身體上的渴望,搖著白嫩嫩的香臀,姿態動人極瞭。

  我摟著她的細腰。望著她那淚光閃閃的臉,早已拾起瞭剛剛泛濫的憐愛之心。湊過頭去,用舌頭舔幹她的淚水,然後,在她的俏臉上親吻著,挪移著。親得“滋滋唧唧”的響。小語合上眼睛,享受著男人的疼愛。

  終於,我們兩張嘴又合在一起瞭。我的下身試著挪騰少許,先是輕輕的,溫柔的,見她無異狀,繼而更強悍地用力抽送大一點的幅度。

  「別難過,這些都隻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人也會自己欺騙自己,不免會出現如此口不應心的舉動。」寬慰瞭幾句。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說若人在大太陽底下,明明已熱的要死,但戴上太陽眼鏡後,立即都覺得不熱瞭?所以身體騙不騙人?」

  一頓歪理,唬得她沒那麼大的情緒,還從她眼中冒出星來,這都有些崇拜的看著我。挨著我越坐越近,要先能折服她才有可能征服她。

  女人陷入情愛…,不對,該說是簡單的甜言蜜語,便難免會患得患失。不可否認小語平常也是豁達通透的人,但她還是女人,在自覺得交予瞭真心,鉆牛角尖的事自會慢慢減少。

  「昨晚與若雲妹妹的對話你應聽瞭大半,我也想象不到你會是初次,不想留下點……」

  她立即悟到什麼,羞惱道:「你怎又戲弄人呢…見我這樣丟臉,是不是覺得很高興?」

  對那些自己不感興趣的人,欣不欣賞無關緊要,甚至不會在意。但隻要是自己傾慕的人,非但欣賞和寵愛,若能找點小情趣、小秘密那便精彩有趣多瞭。

  「沒有,我隻覺得你現在這樣子很可愛。」

  「貧…貧嘴!」

  心頭漫溢著邪惡念頭,也不知為何,甚是喜歡看到端莊秀媚、心高氣傲的美人,被弄得哀羞求饒的樣子,於談笑間肆意的捉弄玩味、變著花樣挑逗、作弄人,樂此不疲。

  附耳到她耳邊說瞭一句:「這整車都是實時監控,總共有18路,你猜我們有多少鏡頭被捕捉紀錄下來…」

  「你…你…,變態!……」

  誘導、挑逗著初經人事的小女人,排解她那復雜的思緒,驅逐掉因老公帶給她的傷痛。

  「管那麼多作啥?紀錄留著…萬一…也有個明白……」

  「整天色兮…那…會有多尷尬啊……」

  「我們若人真沒瞭……,尷尬的不是我們瞭。」

  「……」

  「我就來教教你一些閨房之樂吧,好好上一課,不是說不想遺憾!」

  「說的……好像自己多……會……」

  「會,什麼都會,做個男人什麼都要會,吾少也賤嘛!你們不都叫我是老……」

  「賤人!……不是你說吾少也……不是罵人,對不起……,都是你……老愛說胡話!」學生時代的順口,她竟搶著調侃我來著。

  看來她心情確實好多瞭。

  一時脫口說出瞭不雅詞,她抿瞭抿櫻唇住瞭口。

  「趁這機會,你應該可以說瞭吧,子堅身體是不是有問題。」

  是啊!秘密其實已沒必要瞭,總是該找時間說出來瞭。

  「……男子……性器官發育不全癥!」

  果然是如此。

  「其實…我隻看過他的病例紀錄,還未找專傢…討論過,……同房那麼久……,他…他…他那處……還是有的,好像是……沒發育。」

  這已超過我的正常想象瞭。

  「都是什麼狀況?檢查報告呢?他那…受傷過嗎?還是天生如此的?」

  ……

  帶回記憶,之所以能與杜哥相識,始因一次刺殺攻擊,杜哥那天帶妻兒到北邊省份旅遊。

  我和張簡碰巧在附近野營,碰巧遇上這場禍事。

  暗殺的兇徒沒打算放過杜傢一行四人,手段極其兇殘,主目標杜哥先是雙腿被輾壓,事後搶救不及完全截肢。保鑣羅平拚死保護毫無反抗能力的夫人、少爺後撤,中途因腦部受創嚴重昏迷半個月。

  我們自然不會見死不救,阿進留下應付刺殺杜哥的兩人,我追到林中拖延住兩個殺手的行動,自知武力不如,拿出改良弓從遠處逼退歹徒。在見到倒臥血泊的婦人滿身血跡,我出手援救時已無生息,她顯然用身體護著小孩,歹徒對她狠砍三十多刀。一旁的小子堅未能豁免,胸腹臀腿多處創傷、渾身是血,整個場面怵目驚心。

  外陽器官是否在那次受創?當時傷勢真的不得而知。

  因為有阿進獨力抗擊殺手,我也早報瞭警,民警很快趕到,將杜傢四人送院。

  由於身份陌生,我們兩人被帶到公安局做筆錄,主要還是查明是否跟暴徒同夥,或是趁火打劫,最後才發現我們哥倆身份敏感。

  ……

  我再次與她對視瞭一眼,都看到瞭彼此眼中的憂慮。

  「不清楚,……你剛拿走我的手機,內存裡有份診斷書,…判定…無生殖能力!」

  正在自憐自艾,那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苦澀,轉過頭來,幽幽說道:「新婚那會……還……還有同…同床…那裡是軟的,我一直以為他的壓力大,後來,我也勸他……去找醫生。」

  唉!別說五厘米,事實的嚴重性都比這要大,原來他們夫妻確實沒有過“負”接觸。

  這種病癥古代被稱為天閹,並不是太監,區別在於有無外部生殖器,隻是其勢不舉。

  「難怪子堅一直不長胡須,婚後都沒發現他天生就沒有性欲?」

  「我…,我本…以為他有潔癖,不太常與我同寢…或是公事太累瞭……」

  沒錯,人傢一個黃花閨女,你叫人主動問丈夫有沒性欲,象話嗎?

  古華醫認為這種人的體質為有氣而無精,洋醫就沒這個詞,歸類為“先天性睪丸發育不全綜合癥”,故男性的性征不顯,例如嘴邊無須。

  我查過這類報導,一開始也是為瞭子正這個讓我最心疼的男孩;醫學報告說發育不全癥多數的患者會出現兩側乳房肥大,陰莖比較短小,睪丸明顯明顯的縮小,質地也堅硬,性功能比較差,精液內無任何精子,子堅和子正體征都特別符合。

  但我的註意力都放在小的身上,竟忽略大的,原因是大的交“友”正常。而患此癥的男性隻有結婚後因多年不育才去醫院診治而發現此疾病。

  「怎能呢?中學時跟那個誰...對胡小麗交往……」驚覺說多瞭,立即住嘴。

  她抬頭看瞭我一眼,那表情則是呈現著不滿。我可沒隱瞞什麼,你們議親我都沒在場啊。

  「我懷疑過他從小是不是早知道這問題,嗯?既然他早知道……」

  卻又停頓片刻,艱難地抬頭質疑的望著我。

  「他因該明白…自己不…不能的……是嗎?……為什麼……」幽幽地說著。

  我卻微微皺眉,總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但隻能沉默。這事我真不知道,這很容易被懷疑有著私心,大哥會不知嗎?

  作為長輩,人傢女方來抱怨瞭。理虧的一方,而且嚴格說來,這其中細節確實充滿著惡意的成分,我現在也無證明,沒法幫忙反駁,做長輩的難辭其咎,隻能概括承受瞭。

  「杜傢人那時怎麼想?……可能是我自己活該的,主動倒貼…。可為什麼他表面上刻意要做的如此完美?私底下的……感情什麼的……也是假的嗎?難道就不能溝通嗎?……這是忠義傳傢的品德體現?還是我不值他的信任?甚至是…令他厭惡…特別要坑……」

  連珠炮似的拷問,一字一句緩緩道來,又像在自言自語。

  這種糟心事,讓她欲哭無淚,如果早知道有這樣的狀況,她自不敢去招惹人傢的。不過這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既然遇上瞭也隻能吞下,自承所種的苦果。

  以結果論來說,其實我才是最後被坑害的人。

  「說實話,我不恨他,可是已很厭倦他這樣的態度,在他眼裡從未正眼看過我,我在他的眼裡隻是渺小如灰塵般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是吧!」

  我微微皺眉︰「你別諷刺他。子堅應該不懂得如何表白,也或許還有其它苦衷也說不定。」

  小語“呵”地苦笑瞭一聲。

  「這不是諷刺,是感悟,你教給他的那些體貼,他表現的那種外表親善,做事踏實放心,不管這些是真是假,其實結果都在騙人,他不該耽誤別人的。」

  說到這的時候,突然停瞭下來,她可能不想將自己痛苦傳遞給別人,也在考慮是不是該繼續說下去。

  對大傢族的行事,尤其是婚姻,我對此可是深有感觸。

  身為望族的繼承人,對傢族的人很尊敬,但內心卻討厭那些框框架架也是真的。

  老的傢族存在一些不成文的規矩,這些規矩大多是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一旦有人違反就會被親戚傢族的人在背後戳脊梁骨;像我過三十不娶,大傢還在傳我與阿進亂搞,質疑我的性取向。這也是王大偉回國用過的招式,成功騙過小魏與項月。嗯,比方是不倫不類,不很合適,但大意無非如此,隻是我沒騙人之意。

  族中那些人為團結也好,為私利也罷,最喜歡搞道德綁架,動不動就祖宗規矩、說什麼傢規族訓,聖賢道德之言。強迫傢人做一些他們不願意做的事情,很多時候要看爺爺、老爸做事,還得看他們的臉色,當然我同輩之人跟著不得不遵守。同樣的,子堅為長子、長孫怎能不娶妻?

  長輩當然可以做出決斷,但是底下族裡的人都有張嘴,一個說、二個說,聲音便也是大瞭,演變到最後,做事還得先聽大傢的意見。

  杜哥做為當傢人一定十分為難,聽瞭吧違背本心,害瞭人無辜的女方。不聽吧,族裡人三天兩頭來鬧;加上杜老太爺可還在,一有機會又想插足管事或讓一些腦子不清楚的去重新拱立重掌董事會。

  杜傢已無法再容人來添亂,行那雙頭發令的亂象重現,內耗、內卷不是好事。

  見她情緒有些低落。以有力的雙臂緊緊環抱住她,琢磨著,這小兩口好像是一拍兩散的節奏啊。

  杜傢此事確實不該,做瞭些令人難以預料的事情,到底當長輩的不厚道,我既站在同一邊的,做瞭惡人就可能墮落到底,我信子堅很委曲,若要扛責這惡人由我來做,不能讓杜傢分崩離析。

  反正“為老不尊”的事幹慣瞭,未曾想要當什麼君子,我這人,才不標榜自己多高貴,既是犯賤何來什麼矯情?這事樂意之極,義理上的不足再想辦法慢慢彌補吧。

  小兒女的事就讓年輕人去決定,隻要不出事,能否在一起,也隨他們自己,現在就隻有讓兩人別有太大的負擔瞭。

  「不要想瞭,無論後面怎樣發展,從此咱們就一傢人瞭!」

  但即便如此,當她聽瞭我這話之後,心頭自是一顫,臉即是一紅,但還是沉默瞭下來,目光復雜的看著我,她,哪一傢人啊?誰與誰的一傢…兩人又是何關系?!

  不等她理智是否恢復,手指直接輕撫上還撓動著。初次被男人完全闖入的陰道,雖然是一擼到底,再來就不怎麼抽動瞭,感到裡頭的抵禦可不少,還有一股充實、飽滿的感覺。而同樣清晰酥麻的舒爽感也在她全身傳遞著,竄流到大腦中,像折磨又很舒服。

  初時真不知她的情況,現既弄清瞭,接著的一切行動變得更加的和風細雨。

  意圖重整攻擊線,試探幾次加重的抽插,也利用手指緊緊在溫暖濕滑的嫩肉間撫擾著,放肆地在濕漉漉、粘乎乎的部位摸索,指尖不斷劃過那敏感的小豆,伴隨著我輕柔的愛撫,算補足剛剛未做的前戲,她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用著姆指與食指加大去擾捻洞口粉色豆蔻,一陣輕攏慢捻,下陰部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漸漸抵不住內心深處湧現的騷癢感。

  「妮子,你這騷逼已被我插入,全身哪處我沒見過?連你的高潮我都欣賞過瞭!身下的每根細毛我都截頻看的清清楚楚,這世間還有哪個男人能比我更瞭解你?」

  我一邊說著,一邊感到陰莖漲大到似要炸裂的程度,滾燙的巨根血液翻騰,一漲一放的鼓動起來,隻覺小腹與後腰突升起一陣邪火,散佈到四肢百骸,大肉棒已脹得難受。

  「對自己男人別擺著冷冰冰的樣子,在男人的胯下就要表現得騷浪一點!」

  「啊~嗯~還不……便宜你而已……喔,嗯嗯,……」

  此刻肉棒將她狹小的腔道塞的滿滿的,每每的搔動都帶給她更強烈的刺激。愛液汩汩流出,我們身體的結合部位變得更加濕潤。

  手指所觸之處,那觸感真是異常的柔軟,再往下探去,那裡早已是濕漉漉的一片,忍不住湊到她的耳邊小聲說道:「小語,你現在這麼濕,很想瞭吧?是不是想要人操你瞭!」

  粗鄙的浪語,半挑逗半羞辱的戲謔她,轉移先前瞭不愉快的話題。

  必須讓她心裡不再那麼難受,避免整天去想那些糟心事,我可不忍心看她整天的難受,一再依賴藥物去鎮定、麻痹自己的心緒。

  「我不……不想……但好……奇怪,你…你別…別說瞭,啊,嗯哼…幫我……」似是耗盡瞭最後氣力,再來就聲若蚊蠅。

  被弄的已是春情難耐,雖羞澀不堪,更想逃避的把頭埋到我的懷裡,方才明明還在喊疼,這時竟放膽不顧羞恥的要求起來。

  看的出她的快感勢難抑制,濕潤滑膩的感覺,挺起臀奮力地將陰莖穿插的擺幅拉大,她的身體一下興奮,明顯的她敏感的各處都已充血並激動著,那玉門口不斷在收縮,一時差點讓我繳械射出。我立即停止抬臀的動作,然而陰道猶如鯉魚小口緊緊咬住粗壯的棒身,這樣的刺激簡直令我酥麻不堪,感覺太鮮明,讓我急欲發泄。

  停下動作後,她還在略微發著絲絲壓抑的聲響,唯一可活動的手仍舊緊勾在我的脖頸上,抓住我的背,指甲都快陷入到瞭我的肉裡,幸好還沒曲穎的那狠勁,老婆對我的肩可是舍得用力咬的。

  知道自己尺寸比常人大又粗,自豪當然有,但被抱怨也不少,甚至還會覺得不舒服,唉,曲穎就是;並不是每個女生都喜歡被真的頂到子宮頸的感覺。幸好小妮子的耐受程度不錯,初生之犢竟馬上適應下來,經過這麼長時間休息,現在也能甘之如飴的享受著。

  小語畢竟個子小,一開始就未太期望她的陰道會有多長,算是正常尺寸,但勝在年輕有彈性,女性陰道一般會在興奮時拉長,就好像陰莖做愛勃起後,到瞭高潮還會再變長及脹大,如何去刺激挑逗她,讓花徑能充分的充血,這才是讓她高潮愉悅舒服的關鍵。

  兩人現在面對面而坐,調整成蓮花體位插入結合的狀態。

  據經驗,這體位比較受多數女性的喜愛,隻是初次做愛會顯得很累,但我們被銬著,很多動作做不來。這樣做愛時,可以很自然擁抱著,借助重力的幫助,陰莖插入至陰道深處時,還能刺激到陰蒂。說來,在生理上和精神上都能令人極易達到高潮與滿足。

  她並不懂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很陌生又刺激,既緊張又像憋尿欲尿出來一樣,忍不住又有點急,可開不瞭口,心裡的期待愈發強烈。

  不斷忍著,如在小荒山上被舔過的那種後果,似乎又即將發生,那樣實在太丟臉瞭。然後呢?難道接著一次又一次昏厥,又或一次一次被得逞瞭,女人抵抗不住,被男人猥褻侵入!讓她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那麼的不堪一擊?

  要知她會的可不止是身體的鍛煉。拳擊,搏殺,甚至各種克敵制勝的手段,那都是她從小就練就的本事,在她想象中,這事不就是體力活而已?

  我要是知她這時是這樣的想法,真要笑死瞭。床第間的交媾歡愉,與擂臺上的性命相搏能是一種力場嗎?這其中的技巧又各不同,哪能模擬與較量的。實則跟剛強、柔弱,或身子的嬌嫩完全無半毛關系。

  雖不堪撻伐,但肉體上的那種舒服她又遏止不瞭,腔道內的肉壁上陣陣蠕動也讓她有種極強烈的快感,如浪潮般的拍擊,一遍遍的沖刷著所有的感應細胞,現在因我的停止,光以這樣被靜靜的插著,腔道內都能因刺激和酥麻持續不停地噴湧出一股又一股的溫熱愛液,她也就頹然的癱倒在我身上。

  此刻,她還是全身的緊繃,單手支撐的握住鋼扶手,坐在我身上,頭發蓬松散亂,明顯是剛剛從昏眩中清醒來。想到方才的瘋狂和迷亂,她心裡羞愧無比。

  重新調整好我的坐姿,以左側的小腿勾著鋼管,將盤腿稍微打開,將還面帶害羞的小語扶好跨騎坐在我腿上,在這種狀態下,我若不挺動她還真不知該如何動作。

  然而,隻要稍提醒她個中訣竅,以她的資質與悟性,馬上即能掌握到技巧,充分的享受起交歡的樂趣。

  「現在換你來瞭,稍微放低臀部的位置,陰道隻要做前後緩慢摩擦,先擺蕩起來試試就可以!這般動起來很簡單的。…對,…再動一下,…我這樣挺著也累瞭,要的話你自己來吧!別害臊,不困難的。」

  我貪婪的眼神掃視著眼前這具白花花的胴體,等她熟稔後,閉著眼仔細將意識轉移到大陰莖上感受瞭起來,好脹,碩大的龜頭鉆探在她的蜜穴中,如同她的身體一般,劇烈的顫抖瞭起來,一陣又一陣的收縮著蜜穴周圍,感覺到她早已經是一片泥濘,傳入耳中還有“噗嘰噗嘰”的聲音,這體驗實在太刺激瞭,她根本就忍不住,隻想大聲的叫出來。

  「啊!那裡……嗯啊......唔啊......」

  被她誘惑的呻吟聲引出瞭興趣,再睜眼來,就見旖旎場景,發現一張俏麗、嫵媚的臉,真是說不出的嬌艷美麗,看瞭一眼,丹田上就火熱無比,心裡更是燥熱難當,潺潺的愛液將那粉嫩的蜜穴沖刷個一遍,幾是決堤之勢,再難找到幹澀的肉腔,我那玩意有如泡熱水中,比那感覺還要舒爽萬倍。

  「嗯啊......哦......唔啊......」持續的呻吟,讓我很是著迷。

  這聲音混著成熟女性與初次女孩混合的韻味,淫蕩嫵媚又帶點稚嫩的呻吟,讓我整個人都沉浸在瞭其中。

  十分滿意的看瞭看小語享受的表情,見我瞧她,她反倒雙眸微閉,臉頰通紅,努力維持形象中使勁兒咬著嘴唇,更像還在克制著不想發出過多的呻吟。

  隨著她緩緩的扭動越來越順暢,陰道嫩肉一張一合深深在努力的吞吐,黝黑肉棒因為興奮充血帶著赤紅,還帶著淫水整個如烏鋼一樣精亮。焦距遠近飄忽,視覺中陽具被吞吐著進出嬌小的嫩穴口,像被迫吃力地吞食或強硬橫行插入棱角分明的異物,那樣子就像貪吃蛇……真是太淫蕩。

  黑紅交錯之間,讓人目不暇接。

  「女人和男人就是這樣做……愛的……,現在是你在操我…,越來越懂瞭……」

  「啊……啊!我不是……不是這樣……癢…喔………」

  我將她臀部向後方挪動一點,直靠鋼管上。我的胯下和她胯下之間就留有空隙,加大力度將她拉向我。強烈的肉貼肉、陰毛擦著陰毛的磨擦和接觸。這時她全身玉體輕顫連連,下體一縷縷清泉流出,我輕扶著她的腰身,S曲線,肌膚光華細致,輕巧撫觸掌心上寸寸流溢,說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我也混身直抖。

  「跟昨晚不同,我與小雲妹妹以垂直角度運動的,可千萬不要將陰道垂直角度套入,角度就順著我的陰莖滑動,前後方向遊走,會讓你更舒服。」

  兩人面向坐著歡愛,幫她抹瞭把頭上的汗,一再教著她運動技巧。

  一時聽到我拿若雲來打趣她,不屑的斜睨瞭我一眼,微微噘噘嘴,接著微略咪著眼,眸中已媚眼如絲,秋水盈盈波動。

  此刻被溫熱的陰道內壁緊緊地箍住間不容發,她努力的前後扭轉輕擺,瞬間感到陽具上漲滿欲泄的疼痛感,可另一種充實的滿足感也同時湧來,隨著她的體溫升高,一股暖洋洋的舒適匯入四肢百骸,不由又微閉上眼眸。

  我已是興奮不已,開口道:「對,就是這樣擺動,再放松一點會更舒服的。」

  這一刻,非常滿意她如此賣力投入的表現,心裡說不出的痛快,坐懷美人,在一波又一波洶湧澎湃的肉欲狂濤中,享受到瞭這般激烈的銷魂蝕骨。

  一時心跳加速,俏臉不由自主地更加紅潤。她的芳心感到套在自己嫩穴中的火熱肉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無比的充實,她全身似乎有股強大的電流通過,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我不時應合用力一頂,“嗯……”小妮子忍不住嬌媚呻吟。

  稍一不註意就會恍神,由於我這般碩大雄壯未令她排斥,這強度足以讓她瘋狂,以至於她不得不輕輕扶住我的胸膛,免得套動中向後翻仰摔倒。

  她驟然勾住瞭我的脖子,忘情呢喃著道:「好人,癢啊!嗯…給給…給我......」

  然後,當她繼續坐在我肉棒上,手臂越過肩頭牢牢攀在我的背上,之後,抓住訣竅貼著臉前後前後的滑動起來。陽具上猙獰血管密佈不均,棒身抽出的玉露潺潺,濕漉漉一片。

  「上身再抱緊些,下身拉大幅一點豈不舒服?」促狹心思大起。

  見又在逗趣她,強壓下她的羞意,一張泛著火紅的俏臉上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纖秀柔美的小腳上十根嬌小玲瓏的可愛玉趾緊張地繃緊僵直。

  「每個男人都是不同的,陰莖的形狀也就不一樣,你現在能適應我的大小,未來就不用去比較其它人的,這世界很難再找到比我更適合的!」

  我扶著她的腰臀牽引她的身體保持兩人身體間不要完全緊貼,以眼神鼓勵她讓她下身加速扭動起來,主動的前後運動讓她羞愧,不過臉皮是練出來的,“首航”順利後她就漸漸拋下羞慚。緩緩流暢的律動起來。

  「你…你……好討厭…,別說…好奇……奇怪……」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賤,特別淫蕩?」

  「沒有,我沒有,嗚,不要羞辱我瞭,好奇怪……,壞人,別說瞭……」

  「小語,你真棒,就用畫圓的前後方式動動看,對,扭起你的屁股,動作再加大一點,可以稍微提起身體的感覺,拉開來動作即可,不是小幅磨著,記得舒服時盡量保持肩膀穩住不動。別要晃歪瞭!」

  「啊…啊!……你……你這色狼,我……我快不……不行瞭…好人,沒…沒力氣瞭!…為什麼會……」

  「又是壞人,又是色狼,現在又叫我好人,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啊…啊!……你…你,我不理你……大壞蛋…啊啊……」

  「小語,你就是這麼可愛,該嬌羞矜持的時候,表現的比蓮花還要單純,但嫵媚放浪起來的時候,卻也熱烈似火,太令人激賞瞭!愛死你瞭,寶貝!」

  我現在稍微動一下腰部就會帶來強烈的抽插感,也讓她獲得極大的快感。為瞭避免她滑落,我立即扶住她的腰部,保持著平穩與流暢的動作。

  進退之間,扯動下身,那黝黑粗大的肉棒一下隠沒、一下拉開露瞭行藏,跳入我倆交會的眼簾下,那麼的清晰,多少有些尷尬。

  「寶貝,你是女人裡的極品,下面都還是粉紅色的呢!」

  交合這一幕全都暴在空氣中,相交後引岀瞭淫靡的香氣,撲鼻而來的讓我嗅出瞭一股女人濃鬱的欲望。

  肉棒與陰道無阻的插入、套合著,好緊實的小穴!正節奏性的吞吐著我青筋暴露的巨獸,初次接納異性的腔道,從沒被男人疼愛過的陰道,漸漸拓展開闔。然後抽瞭出來,再慢慢的沒入,如此輕緩慢柔的前後套合。

  小語平時的矜持和端莊,現在兩條大腿自己大大地張開在兩人之間,人卻梗著脖子將頭向上抬著,緊閉雙眼咬緊瞭牙齒,幹凈美麗的臉上充滿瞭痛楚,卻在享受著歡愉!那是一種肉體欲望淋漓盡致的發泄,是與正常做愛時高潮的嬌喘婉轉截然相反的表情!如此模樣,也將我的欲望膨脹到全面引爆岀來。

  「看吧,小騷貨,是不是準備好接受我瞭?那亮晶晶的淫液,一直都沒有停止過!」

  聽著我的粗話以及交合引起的奇怪聲音,讓她俏臉微熱。

  「不要,不行,拜托,別再……,壞人……」她苦苦的求我。

  我卻全然不理會她的哀求,她的聲音仿若天籟之音,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心中的邪惡念頭不禁越發地強烈起來。

  這……在以前都很難讓人多作想象。

  聞言之下,她也察覺到什麼,“嗯哼”一聲,下意識轉過身去,隻想起身趕快逃走,可偏偏忘瞭這會兒身子已綿軟,而且還有手銬在,她欲抽離我的陰莖、躲避我那侵略的視線。這次,大喘著氣,又在我那大手瞄準她的腰使勁下壓著,最終竟是動彈不得。

  「你……」

  就在這一刻,她愣怔在原地,一顆芳心立即提到瞭嗓眼,可活動的一隻手從我的頸後抽回,目瞪口呆,秀眉下的明眸,尚有淚珠閃爍,隻是掛於睫毛上,因此故驚慌而落下。

  我皺瞭皺眉,問道:「小騷貨,怎麼越激動就越放不開?要不抬抬你的玉腿,試著緊勾著我的後腰?平穩的搖晃,就脫不開瞭!」

  「你別…別看,好…害羞…嗯…」酥膩的聲音還打著顫。

  想瞭想,又覺得這話沒有底氣,人都面對面瞭,不讓看,難道要人閉眼嗎?這讓她想起執行嚴打時,有人嫖妓怕被認出,全程都戴著面具。她此刻的面色極其不自然,一時難以平復著心緒。

  因局促不安,她竟反撲回來,用力以手勾住我的後腦,五指都插入我的頭發中,狂吻起我來,盡情抒發她的欲望,更以此來壓制住更深一層次的害羞與怯懦。

  “嘶!”唇間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我猛然回過神來。

  見我推開她。

  她怔怔的俯視著我……此時,小語的眼裡水霧迷蒙,臉上泛瞭紅潮,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嫵媚到極致,帶著一股妖艷的氣息。

  小嘴上泛著零星的血跡,沒她下體那樣流出的多,但我的嘴唇恐怕正流著血,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你屬狗的嗎?我拿瞭你的一血,讓你來報復瞭?」

  「對,對不起……我…我不會換氣…一用力…」

  「算瞭,你這樣其實比平常任何時刻都漂亮,這浪蕩勁我喜歡,也夠野,記得下面小嘴也是要如此用力。」

  我笑嘻嘻的來拉她的脖子,這次用我那較大的雙掌,掌控她的頭臉,大嘴貼上她的小嘴,吻上的瞬間,嘗到一股血腥咸味。

  「再來一遍,不過不要那麼用力,我被你吸的也快喘不過氣來。」

  慢慢封住她的嘴唇。從輕觸到廝磨,一點一點輾轉,一點一點入侵她的領地。

  漸漸的,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纏在瞭一起……這個吻似滾燙的熱水滿溢開來,燙的她又難以呼吸瞭。

  她根本無力和我抗衡,隻好任我擺佈,我感覺到她因為緊張而僵硬的嬌軀在我的動作下,逐漸軟化,此刻我能夠感覺到那軟綿綿的身體,心中也湧上一股邪念,直欲將這軟綿身體完全揉進自己身體中的想法。

  「我不是,你別…說…說我,我不是…那種…壞女孩!剛剛,隻是…啊…」

  顧不得細究,但這樣的虎狼之詞、不斷的狂言浪語,初時還在用手去掩蓋著交媾部位,現在卻曲起腿挪瞭屁股向我後腰勾來,隻是清絕玉顏上泛起瞭紅霞,嬌軀顫抖個不停。

  她很自然也主動的來抱緊我,真真正正的像一對相愛的戀人瞭。

  現在眼前這個男人無疑是個流氓,口花花的盡誇獎人漂亮,又不憐香惜玉,要人配合…那事,卻…卻又說自己……淫蕩,自己或許真是個蕩婦,要不然不會用那麼淫蕩的姿勢配合男人進入。

  她此刻心裡自問著,在他眼中……真的好看嗎?

  但因羞於啟齒,為何那麼在乎這些做什麼,她此時的右腦都快燒瞭。

  「別老放不開?如果我問你有沒有看過四級片,你一定又口是心非否認!」

  四級片?嬌容上現出一絲迷茫之色,她還在迷糊,似乎有些不明就裡,重新切回左腦想著……

  「本…本來就…沒有的事。」雙頰“騰地”紅瞭,邊說邊努力的搖著頭。

  在發現到她內心是火熱的,與清麗單純的外表截然不同,她就是悶騷的個性,一但被欲望勾起情欲,竟比以前更貪歡瞭一些。然而她本性非是貪歡癡纏之人,並非滿腦子全是色色的那種癡女。

  在被人喜歡著,她也能感受到這份關愛並響應這股好意與正能量,往後對於她再重拾信心,主動去積極面對人生和追求更好的生活,應該會有正向的幫助。

  「來吧!都說他山石可攻錯,方才試這遙控開啟熒屏時,看瞭你那眼神,便知你很期待,咱們來瞧人傢正常夫妻怎麼做的!」

  這一刻,步心語已不像先前左右腦那樣的混沌無序,腦筋不再處於凌亂和迷惘,她清楚的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未被強迫也無心理負擔,現在隻有被蹂躪糟蹋的快樂,加上那種想象不到的沖擊。她仍有節奏的套動著,我則不時扶著她雪白的屁股用力突擊,大力地幹著、沖撞著。

  有這般感官刺激,她心裡再要想保持平常那樣清高純凈的心氣,幾乎難維系住瞭。仿若墮落成浪蕩無恥的女人,不然不會對於當前的歡愛有如此的享受與陶醉。

  「啊!怎麼可以…不要……」

  欲出聲制止,可惜來不及瞭,電視啟動幾秒,可笑的是,她一副要看卻又害羞的模樣!這次銀屛一開便多看瞭兩眼,最後才到想要用手去遮臉,更把頭轉過一邊裝做不敢看。

  影片是某人在車上車震時,全時監控排程中的攝錄實況,而他本人都不知車上有這套監控。看到這,我突然想到借著這套雲端通訊,或許就可以聯絡到某人瞭?但此時我已不管這個瞭。

  42寸大電視,4K大畫面中的某先生,以為沒人看到則是肆無忌憚的與妻子賣力在演出,渾身解數的用力抽插他妻子的小穴,忘情激烈的熱吻著他老婆的唇,吸吮嬌妻的舌。

  視頻中女人發出悠長的呻吟,這也是首次看到頗欣賞的下屬妻放浪的一面,某女主是曲穎小幾屆學妹,半年不見,倒是愈發的風姿動人瞭,她今年才25歲。這資質條件,任何見過她的男人,都應該會想一親芳澤,大有據為己有之心,但凡有股沖動想上瞭她也是很正常。初見面時我也生過這等念頭,但我說過隻要對方沒那意思,脫光送來我面前也不會動她;說實話妥妥是個校花級的美女,但我不會做那傷害人的事,基本的原則還是要遵守。

  夫妻倆的表演可謂自然,兩人又是素人,隻見某先生邊用力的插入,邊看著他老婆在插入時投入的興奮表情,夫妻倆身體上下的晃動著,羨煞人眼球。我再瞄回到小語身上,隻見她已不太排斥,忘我的被畫面動作給吸引住。

  「啊啊……啊……」

  「額啊……老婆你好騷……真他媽的騷……」

  「公……啊…老公…我不行瞭…我要…啊啊……啊……」

  肌膚碰撞的聲音,桌腳挪動時摩擦地板的聲音,夾雜著人妻斷斷續續含糊不清的一些呻吟。

  我一面看一面用餘光偷掃瞭她一眼,發現她的臉紅得像個蘋果一般粉艷,同時察覺到她呼吸也急促起來!我這邊也看得血脈噴張,男性各種的自然反應很真實全流露出來。

  「說你騷,不是罵人,我接觸過女人無數,像你這樣敏感,很快進入狀況的女人不多,尤其像你這樣被婚姻外的男人弄,是不是刺激?瞧那個太太平時端莊,在被帶到戶外,外頭或許有別人,她能不感刺激嗎?這全是種逆反的心理反應,恰恰加乘瞭沖擊後的快感!」

  真實與虛幻交錯,環境氛圍好有征服感與侵犯調教的快感,讓我愈加的興奮著,我借機聳動自己下身,不懷好意的提醒她,該辦事瞭;一經我這提醒,接著她的律動便愈插愈用力瞭。

  「女人多是知道害羞的,所有心裡想要,可惜一到嘴裡卻說不出來,然而身體的反應還是有的,不然你試試,先不必回答我,跟著動動就知道。」

  畫面內女士因為自己先生快速的抽插著,不多久這美麗的人妻突然開始做出抽搐般的回應。

  接著美人妻緊緊抓著某金,啊小金,不對,是某先生的手,人妻忘我的抬起頭大叫起來,看不出這樣嬌小的美人,高潮來時竟是如此劇烈的反應。

  最後某先生整個人都壓在自己妻子身上,緊緊的抱著她,然後腰也用起力加速的挺進,這時男士將肉棒快速又確實的插入他老婆的小穴中,愈插愈快,女人的叫聲也愈叫愈忘我,某人扶著他老婆的雪白屁股快速的挺動著,大力地幹著。

  「啊,啊……不,啊,啊啊……饒瞭我吧,老公,我不……」

  「如此有氣質的財金專業經理人,淫蕩起來是多麼讓男人受不瞭,小女警你也要多學學!」

  我對某太太的評價聲音,恍若帶著奇特的魔力在她耳邊響起,一時讓她害羞難當。

  「我…不,噢!你輕一點!嗯,啊啊……」

  小語拒絕一半,用著無神的眼神看瞭我一眼,立將臻首埋在我心口上,似乎已沒有抵抗的勇氣,軟綿綿地又癱在我上身,但開始專註滑動她的下體。

  此時,畫面正播放著男女主角以其它姿勢互戲著,她驚訝得低呼瞭一聲,由於我們靠的近還讓我連帶吃瞭一驚,其實還不隻那一聲,而是我感覺到肉棒狠狠被她的下面緊實的小嘴給咬瞭一口,不過不會像嘴上的那種痛咬感,而是一種酥麻。

  「喔~好緊…好爽……不愧是處女!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初次被我這樣幹到瞭…太刺激瞭…,你的同事,長官,還有那些被你抓補的人,都想幹你吧!」

  我邊扶這她的腰邊說著,手也對她臉上、腰上一陣不規矩的撫摸,說實話沒想過,能這麼似強迫又似接受的享受她的肉體,想象和現實官感之間的沖突是多麼的強烈。

  聽著我的話她忍不住嬌呼瞭一聲,全身一顫,自小成長在警察世傢,規矩與紀律都是日常生活的一切,別說是被人愛撫瞭,就是連異性男子也不曾認識幾個,聽到我言語的挑逗,心中卻充滿羞恥感,這時視頻中又迎來另一番視覺的沖擊。

  借著視頻中某夫妻給她帶來的激情,她的吞吐擼動頻率竟與視頻內漸生同步,很明顯的她變得更激動瞭,臉泛紅潮,氣息急促,潔白的玉乳上兩粒粉紅色的蓓蕾充血勃起,任誰也知道她已經有瞭反應。一虛一實的兩個美女,都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瞭都忍不住想犯罪。

  我的嘴一口含住她左乳,“滋滋”作響的吸吮,還不時以牙齒去輕咬玉峰,以舌頭輕舔嬌艷欲滴的蓓蕾。

  她從不知男女作愛姿勢可以這麼誇張,個性要強的她,並不太能接受影視中被壓著的不適,現在不管是身心靈都能夠最靠近對方,同時能好好享受那種舒服的快感,來不及細想,因為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前一回合表現的很青澀甚至笨拙,但重頭來過,她循序漸進的動起來,自己也慢慢在掌控著節奏。

  我倆越來越投入,並且將自己的腳還有手臂做瞭極親密的接觸,忘情的環抱著對方,小語甚拋開羞恥將活動的手環繞在我的肩膀上,很快的將手伸進我的頭發裡,輕托起我的後勺,那種感覺確定到她已接受我瞭,這時兩人的心更加的靠近。

  我拉來剛才幫她墊手的乳膠床墊,背墊當做枕頭這樣讓我更輕力更加舒服!

  隨著初時破瓜疼痛的過去,我盡量地把動作放得極為輕柔,在我的愛撫下,她漸漸放下瞭矜持,情不自禁張開瞭雪白修長的玉腿,並且將豐腴的美臀往後頂,迎合著我的動作,女人能如此的主動本身就是最大的旖旎。

  她現在已氣喘籲籲,嬌美的容顏紅暈遍佈,猶如熟透的紅蘋果,嬌艷欲滴,卻勾魂攝魄。

  蓮花式的妙處便是能夠看盡對方各種的舒服、高潮及精彩的表情,尤其在愛愛時,見她將我那令她生懼的肉棒努力往陰道底處吞沒拉出,一寸寸擴張自己細嫩的花唇,而整個柔軟的嬌軀盡往我身上坐來,然後全身微微如波,浪蕩的扭動,相互的眼中看來,彼此親密的雙人互動身影絕對是一種即視的刺激,也是種超銷魂的感受!

  我把還在害羞的小語拉過來吻瞭起來,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嫩唇,邊吻邊吸,在愛愛的過程忘情的親吻著對方,偶爾揉搓並扶著她的兩側臀部,然後微動著屁股,迎合她的扭動,充分的讓肉棒插深至小穴中。

  她整個人摟著依在我懷中,被挑逗起來的生理反應和無奈不安的空虛感在她體內焦躁著。我則助波的挺腰用力往上頂去,插得她上身汗涔涔的淋漓盡致,下面也愛液濕透瞭的交媾銷魂;極度刺激的沖刺著!這刻欠缺的並不是要趕快讓彼此獲得高潮,而是享受這份充實與暢快。

  因時間太充足,反倒是急需讓身心靈上的壓抑情緒快速釋放,回頭再細細品味肉體摩擦出的那些癢、熱及酥麻與觸電的過程,加上環境中不時的呻吟浪語,引發體內自然的熱烈反應。她的陰道已充血,不斷泌出潤滑液,因而讓彼此可好好的享受親密的作愛步調,小語嬌羞而婉轉迎送承歡。

  已被侵蝕過的內心,道德和理智皆已坍崩。內心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又想要又想拒絕,想誠實面對自己的感覺,又覺得對不起婚姻,可停不下此刻沉迷的心緒。在這樣的復雜的心情,這些念頭如毒蛇般噬咬她的心靈,甚至身體都在顫抖,現在要讓她幹什麼,定會言聽計從,什麼都答應,因為她已急於發泄瞭。

  “啪”的一聲,響亮又清脆,莫名的被我猛的抽瞭一計,白腚上還留下一個紅色模糊印子。

  「仔細看好,要是敢挪開眼睛,我會好好的懲罰你的小屁股!」扳正她的身子,看著她的臉。

  想要嘗試到那種火辣作愛,早前將她的手反銬在身後無疑更加的刺激,我現在托著她的蜜臀讓她無從反抗的挪移聳動著,同時輕易地揉捏她的雙乳。

  就算什麼都不做,瞧著翻湧的乳浪都覺過癮,我雖還不到需要重口味的宣泄,然而男人總想追求更多快感,在互動中讓人一手享受撫摸佳人的蜜臀或是雪乳,甚至方便到用手去挑撫著陰蒂,那種瘋狂的刺激快感,足令她虛脫昏厥。很快的就發現到小語耐力的不足,在我身上搖擺漸感無力,雙腿早顫抖個不停,其緊致的蜜穴吸夾著我的肉棍,直要將我輾壓繳械。不得不抵住她的腰胯讓她暫緩下來。

  明顯的感覺到她在顫抖的身體,似是躲避又非躲的動作,想來急需繼續迎合我的愛撫。心中的道德和理智全拋到瞭角落,逐漸膨脹的欲望,直覺得是那麼的舒服,才沉醉在酥麻的摩擦快感中,讓她弄不懂為什麼停瞭下來?空虛感讓心底空落不少,整個人似被欲望所支配瞭。此刻的反應看在眼裡,初經人事的妮子,幾已順服在我的調教之下瞭。

  「來,看看小騷貨的小穴有多濕。」

  「太…羞恥…這種事……好麻……啊啊,不可以……」

  臉碰著臉彼時貼近地顯得十分羞臊,甚至能聽到她超快的心跳聲,偶而深情四目相交,似在她的心湖中蕩起圈圈漣漪,分享著對方來的愛意,情欲驟變濃烈。回想起,稍早激情時,每每皆可看清她處在高潮邊緣下即將要失守的可愛表情,這無疑帶給我全新一份的新鮮快感,心頭一時甜膩無比。

  此刻發覺她眼神的迷離,粗略都能觀察到她慢瞭又慢在套合著我的肉棒,焦躁將小腿向我後腰緊盤起來,利用更狹窄的蜜穴活動空間,加速往復前後方式挪動著,有種感覺她是不是在動作中無意的做起凱格爾運動。

  這樣觸動讓我更覺得陰道的擰動更加緊致,抽插間感受到更強的威力,我暗暗喜歡這種感覺。她在迷思理智下,不斷追求生理上將要達到的高潮快感,忘卻掉羞恥,如此無師自通中做起愛來更加爽快!

  女人的渴望,有什麼能比獲得一個強大男人的真心、千依百順的寵愛,還更好的呢?

  到此時不光肉體上的那種沉迷、刻骨銘心交融、還是千般真情傾訴、強烈的濃情都叫她甘之如飴;就算以後遭到旁人唾棄,現在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便是用餘生所有的幸運,來換取這一刻都願意。

  強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的向她襲來,此刻忘情的用蜜臀的力量不顧形象的前後擺動抽插,一隻手勾著我的脖子,銬住的手強攥著鋼管,我賞心悅目的看著她超辣的性感S曲線身材在擺動,空閑手扶住她的腰之外,另一隻手愛不釋手的揉弄著美乳用力愛撫,趴在她白皙的乳房上,不停地去吸著淡色的乳頭,一下吸吮著她右邊的乳頭,一下用舌頭點點的撥弄著,激情的電麻感刺激著小女人的芳心。

  「喜歡我這樣的幹你嗎?」在她入迷時,我靠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嗯”下意識邊點頭回應我。突然覺得不對,低呼:「沒有,我沒有!」

  「有什麼好害羞的,你瞧人傢正常夫妻不都這麼說,這麼做,快說你喜歡被我幹!」我語氣愈說愈發加重,最後一句就是命令的口語。

  因害羞半天說不出話,見我等著,她惴惴瞭起來。

  “啪!”電火雷鳴之間我對著她的屁股打瞭一巴掌。

  “唉唷!”她的內心突感到害怕,隻好怯怯的點點頭。

  「喜歡…」

  欲照我的口令卑屈的照念,卻一時卡頓說不出口。抬頭見到我冷峻的眼神,“嗯~”,終究膩哼一聲,接著就依言行事瞭。

  「我…喜歡你來…幹我!」這次亳不思考的就依著吩咐,完整說出。

  隻見著小女人浮起嫣然紅暈的臉頰,覺得再加大調戲,恐怕傷瞭她的自尊。

  就在這句話的刺激下,我的肉棒感覺在她的小穴也摩擦到受不瞭,內壁中摩擦,她那破處的疼痛感已經完全消除,一種奇怪的感覺驅使彼此繼續不停在進進出出抽動,突然間發生一縮一漲的抖動,我知道這時她的蜜穴更敏感瞭,她也沒停下來,反到加快瞭擺動的速度,現在她恐怕再也忘不瞭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感瞭。

  「啊~~好~~難過~~好奇怪~~的感~~嗯~~」

  她的表情略顯慌張,口中呻吟有點語無倫次,但卻是酥媚婉轉,跟平時英姿颯爽的女警模樣簡直判若兩人,煞是可愛。

  她雖沒多少經驗,但也已意識到自己的身心即將準備好迎接強烈高潮的來臨。

  火熱又粗硬的肉棒,不斷的充滿與侵入小女警的陰道深處。首次的經歷就直接插到底,胡塗的占有瞭小輩的法定嬌妻,這種禁忌的罪惡感實在刺激,在矛盾不已的情緒下,如此強烈的沖突更加讓人瘋狂。

  將她緊緊的抱著,放肆舔吻著鎖骨和脖子,更不分輕重的蹂躪她的雪乳。

  香氣浮動,陣陣幽香襲來,讓人心神搖曳,心頭為之恍惚。她從我的後背揉搓向上摩娑到我的肩頭,五指以一種痙攣般的緊張插入到我後腦勺的頭發內。溫潤如玉的掌心迷亂的搓著,聯想起傢鄉“寶島式傢庭理發” 洗頭妹的搓揉服務,玉手十分舒適,極是受用。

  隻見她不自覺的前後晃動著自己的屁股,好配合著雙方同頻的律動,我在不時狠狠地迎合著撞擊,瘋狂的像一頭野獸一般。突然見她全身一陣抽搐的抖動,如玉帛的纖腿緊緊的夾住我的腰部,酥麻的感覺籠罩著她的全身。

  強烈的快感再次像海浪般湧來,旖旎春情化為濃鬱,很快的將她的意識淹沒,“呀~”隻聞她口中一聲綿長的尖叫,她弓起身子既不再動彈,一動不敢動地箍住我的腰身。

  我以手指直撫著並輕壓她的乳頭,俯下身子,用嘴含住瞭嫣的乳頭,貪婪地吸吮著,她這次真的被男人的肉棒征服而昏厥,當下已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連手指也沒動一下。

  在高潮過後,隻有濃烈至極的舒暢快感,她徹底癱軟下來,倒在我懷裡,一臉羞澀地看著我,雙眸充滿著情欲,看得我一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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