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峰似乎也被女人的這種瘋狂所誘引,他一個翻身直接把方若壓倒身下,汽車座椅自動按照他們的位置調整瞭高度,不過好在還在穆蘭的可見范圍。
陳子峰直接把女人的頭按住,嘴瘋狂地吻著,他被點燃的不是愛情,而是徹徹底底的欲望。雖然他對眼前的女子沒有多少情感,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點燃瞭他的欲望。既然她招惹瞭自己,那麼自己沒有理由放過她,有時候男人對於生理的需求遠遠大於心裡的需求。
感受到男子的瘋狂,方若的嘴角蕩起一抹邪笑,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隻要這個男人為她瘋狂,她願意用全世界來換取。
此時的陳子峰已經完全是獸性的行為,他直接架起方若的美腿,甚至都沒有通告一聲就直接進入,猛然的疼痛讓方若不由自主地摟緊瞭陳子峰,似乎要把這個男人嵌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讓她有種特別的舒適感,她昂著頭,大聲地叫喚著,享受著心愛男人的攻略,身下是更猛烈的索取。
穆蘭驚呆地捂住瞭嘴,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還是讓她看到瞭。本來還慶幸陳子峰和李東健不是同一種類型的人,但是現在看來隻是自己的自以為是。
沒有男人不偷/腥,得不到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好的,自己又怎麼可能要求陳子峰對自己始終如一呢?何況他還是有妻室的人?
穆蘭無力地靠在橋柱邊上,她茫然地望著前方,前方似乎有著昏蒙蒙的大網罩向自己,她突然間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未來的人生。
耳旁的叫喚聲越發的大,那女人似乎要高叫著讓全世界都聽到似的,穆蘭厭惡地堵住自己的耳朵,猛然起身朝著遠處奔去。
那夜,陳子峰沒有回來,穆蘭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想自己隻不過是個情人而已,何苦呢?是的,何苦呢?也許她更應該做的是借助陳子峰這棵大樹努力地往上爬才對。
“老婆,最近有沒有想我呢?”
陳子峰消失瞭好幾天,又奇跡般地出現。
穆蘭當然知道他是和那個方若在一起鬼混,但是她卻不能說,做一個好情人是她的責任范圍,但是不包括管轄他的私生活。
“臉色怎麼這麼差?”
陳子峰見穆蘭沒有說話,這才留意到。
“沒事,有點感冒!”
穆蘭嘶啞地回應,她轉過身子繼續準備晚餐。
“既然感冒瞭,今晚我們一起去外面吃!”
陳子峰拉過穆蘭的手就準備出門。
不要,穆蘭直覺地想推辭,但是看到陳子峰擔心的神情,又不願意博瞭他的好心,於是懨懨道:“等下,我先去換身衣服。”
錦瑟館,是最近新開的飯館,陳子峰吃過幾次,很是滿意。今天他特地帶瞭穆蘭來這裡,一方面是因為這幾天對她的疏忽表示歉意,另外一方面也是他想和穆蘭好好享受下兩個人的燭光晚餐。
陳子峰特意定瞭一個包廂,日本的木式推拉門,裡面一色的日式系列,淡雅的榻榻米,紅木的茶幾桌凳,古香古色。
穆蘭很喜歡這種格調,說不出的雅靜,於是心情也不似先前那邊鬱悶。眼看著穿著日式和服的女子上好瞭菜,陳子峰示意沒有他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請慢用!”
服侍小姐慢慢地把推拉門合上,這才離去。
“怎麼樣,喜歡嗎?”
陳子峰喝瞭一杯清酒,才不急不慢地說道。
“嗯!”
穆蘭點瞭點頭,拿起筷子夾瞭一道菜吃起來。
“知道為什麼這裡叫錦瑟館嗎?”
陳子峰一頓,煞有介事地望著穆蘭,似乎想要考考她。
“錦瑟無端五十弦,不會是從這句詩詞中所得來的把?”
穆蘭不確定。
“聰明,古人把夫妻比作琴瑟,夫妻關系和諧說成是琴瑟和諧,錦瑟就是這個意思。”
陳子峰笑瞭系,又是小酌瞭一杯清酒。
穆蘭望瞭望陳子峰,有些微微感動。看著他真誠的目光,她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是誤會他瞭,但是她實在無法解釋那天所見到的一幕。
如果陳子峰真的衷情於她,為什麼還要和方若做那種事情,還是說他隻是慣性的所為,畢竟他和方若認識在自己之前。
這樣想著,穆蘭似乎有些釋然,畢竟自己認識他太晚,像他這樣的年齡當然是經歷過很多事情,如果要怪就怪自己不是最先出現在他的生命中。
突然間她想到一首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時時與君好。”
或許她和陳子峰的關系可以用這首詩來代表吧,好在她和陳子峰還是遇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