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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6)

  埃利諾·迪亞看著手頭的信封抓瞭抓自己的頭,舒瞭一口氣,男爵的征召信果然來瞭,自己的工作算是有瞭著落。

  埃利諾的父親不過是個小小的騎士,就牛逼哄哄的先給自己畫瞭一個超大的餅,怎麼建功立業,要娶哪傢的貴族小姐,要艸多少個女傭,生很多孩子,建立一個超大的傢族。剛當上瞭騎士就迫不及待的想和過去的自己做割裂,給自己想瞭個姓氏,迪亞。魔法帝國覆滅已過瞭千年,貴族們又恢復瞭給自己取姓氏的傳統,不然你也叫麥克我也叫麥克,你是賤民我是貴族,怎麼能一點區別都沒有呢。然後不出意外的,埃利諾的父親死在瞭跟隨男爵出征的中,留下瞭孤兒寡母。

  埃利諾的母親含辛茹苦的養大他,甚至為瞭讓埃利諾吃好找老師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作為一個年輕漂亮還識字的寡婦,總是不乏有人喜歡讓她穿一身喪服然後表現自己的欲迎還羞或是失去丈夫的悲痛,然後把自己的精華灑滿她全身。埃利諾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所以他沒去幹什麼把人打一頓然後摔下一句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狠話而是裝作不知道。自己沒有父親可以教授自己武藝就必須請老師,為瞭養身體能練出鬥氣,就必須吃好的,你肉都不吃天天餓的前胸貼後背還想練出鬥氣?你以為自己是戰神神選?幸好母親識字,可以自己教他讀書寫字,不然還要增加一筆開銷。不富裕的傢庭積蓄是榨幹瞭最後一絲潛力來培養埃利諾,在這樣的困境下,埃利諾也比常人更加堅強且好學一些,好好學習盡量的節儉就是對母親最大的幫助。

  當埃利諾終於不負期望激發瞭鬥氣跨入四階的門欄以後,他的母親再也堅持不住倒下瞭,傢徒四壁無藥可醫,隻能等死。陪母親走完人生的最後時光,埃利諾可以說孑然一身。甚至開始自嘲自己是父母雙亡苦大仇深的主角模板。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掛懷的他向父親的老上司遞交瞭從軍的請求,不管怎麼說,在一個沒有統一的大陸上,當兵打仗獲取軍功是最好最快甚至有可能是唯一的普通人跨越階級改變人生的途徑。當然對於貴族們來說,一個已經激發瞭鬥氣的人更是一個合格的打手,或者說炮灰。於是他很快就收到瞭回復,男爵在信裡對他的父親甚是懷念,看起來感情好得不得瞭,隻是埃利諾想知道和父親感情這麼好的男爵這些年為什麼對自己孤兒寡母的不聞不問,甚至如果不是母親去據理力爭父親的撫恤金都發佈下來。不管怎麼說,工作已經找好瞭,也能混口飯吃,說不定還能出人頭地,給他的選擇不多,已經成年瞭難道這麼多年學的東西丟瞭重新去學種地或者經商或者當什麼學徒,別開玩笑瞭,那他母親這麼多年受的屈辱和付出的心血,就都會成為泡影。當年父親留下的斷劍和殘破的鎧甲,經過鐵匠的回收打造,變成瞭一把單手劍和一件半身鎧,這就是埃利諾的全部傢當。把劍和鎧甲從埋藏的地方弄出來,重新上油擦亮,做好保養工作,畢竟這些東西以後關系著他的小命。

  「你要走麼?」

  埃利諾點瞭點頭,隔壁商人傢的女兒梅莉,算是自己的青梅竹馬,男人上戰場之前作為青梅竹馬難道不應該給點鼓勵福利什麼的嗎,比如說來一發,好讓自己擺脫處男之身。問題是梅莉可不是傻逼,商人傢的女兒可不會給你來這種瞎感動,哪怕埃利諾對自己的相貌其實還算有信心,兩個人關系也不錯,沒錢可別想爬上梅莉的床,商人傢的女兒就是這麼市儈。

  「城裡很多有錢人傢也雇戰士。」

  「那是打手,主人的狗。」

  「你跑去打仗也不過是做領主的狗。」

  「隻要有軍功,領主就必須賞賜,而有錢人傢的狗,就完全看主人的心情瞭。我已經孑然一身沒什麼退路瞭,所以隻能走這條路,等我功成名就回來,一定娶你。」

  埃利諾摸瞭摸梅莉的頭,這點接觸還在梅莉的默許范圍內。

  「誰要嫁給你個窮鬼……」

  「就沖咱們能成為鄰居,你傢有多富,你爸爸那點生意也是小生意。而且你還有弟弟和妹妹,條件能比我好到哪裡去?」

  梅莉用力的拍瞭埃利諾幾下,埃利諾也不以為意,反倒把梅莉按在地上。

  「書裡都寫,女人會為即將出征的男人獻上初夜,要不我們……」

  「你再這樣我要叫瞭,我真的叫瞭啊……我叫瞭啊!」

  看著埃利諾不斷逼近的臉,梅莉一開始掙紮,到最後閉上眼睛,渾身顫抖著。埃利諾也適時的停下,或許梅莉不會真叫,但是誰知道自己會不會死在戰場上,沒混出點名堂,就別禍害她瞭。

  「我媽辛苦瞭一輩子,到死的時候看我的眼睛充滿瞭期望,我不想你也變成這樣,如果混出點名堂,我回來娶你,如果沒混出名堂,找個好人嫁瞭吧,別嫁個朝不保夕的,嫁個能陪在你身邊的。」

  「你這個混蛋,混蛋!」

  梅莉氣呼呼的走瞭,埃利諾也沒說什麼,隻是躺在地板上,畢竟傢裡已經賣幹凈瞭,連張床都沒有,感嘆瞭一句。

  「書裡都他媽是騙人的……說好的青梅竹馬的福利大禮包呢?」

  過瞭一會梅莉又抱著一個包裹過來,塞給埃利諾。

  「給,你別死在外面瞭……」

  裡面是一塊盾牌,看做工比較精巧,上面有不少無意義的花紋,嘖嘖,女人的審美啊,加瞭點花紋看起來是好看瞭點,但是除瞭多收你錢以及讓自己變成別人更關註的靶子以外,沒任何意義。

  「謝謝。」

  這些話就不要和她說瞭,女人不懂這些,而且這也是她的心意,估計是平時偷偷攢下的零花錢,說不定是這個摳門丫頭的全部身傢,直接感謝她就好,別破壞這個氣氛。

  「別搞錯瞭,這是對你的投資,沒錯就是投資,是我梅莉做的第一筆投資,所以你別讓我的投資打瞭水票。」

  「好。」

  一夜無眠,對於埃利諾來說,這可能是他最後一個平靜的夜晚,導致有點他睡不著,在空曠的房間裡回憶瞭一遍劍術,回想著在這個傢裡的點點滴滴。天亮瞭,收房子的人也來瞭,用房子換瞭一匹乘馬,一匹馱馬,還有一些錢,作為騎士不能沒有馬,哪怕是樣子貨也得有。騎上這匹不怎麼樣的乘馬,把自己的行李掛在馱馬身上,埃利諾沿著街道緩緩的走瞭,回頭看瞭一下那個已經不是自己的傢,再看瞭一眼隔壁,似乎有人在看著他,埃利諾狠下心扭過頭。

  「至少,我還有希望。」

  男爵領在鄉下,要說起來比埃利諾住的地方還差點,但是貴族就是貴族,哪怕在鄉下,一個莊園總是有的。

  「哦,看看,小夥子簡直和他的父親一樣英俊威武。哈哈哈哈。」

  一個身材已經有點發福的中年貴族拍著埃利諾的背,笑的很爽朗,埃利諾聽著要多別扭有多別扭,但不會不識時務,單膝下跪向盧瑟福·柯克男爵行禮。

  「起來吧孩子,來認識一下你的幾位同僚。」

  男爵本人是柯克傢族的一個旁支,說起來可能還算是比較親近的旁支,即便沒什麼功績,也為柯克傢族管理著一個男爵領,當然也沒多大,一個鎮子加上周邊三個村莊,總計不過五千人。同樣也因為沒什麼功勞,又不是武勛貴族,盧瑟福男爵快五十瞭,還是男爵,這輩子估計是沒什麼指望瞭,甚至他的後代能不能繼承男爵領,都是未知數。

  男爵手下有三位騎士。

  五階鬥氣的洛克,應該是四十多歲,據說是男爵父親的傢臣,男爵離傢就任的時候就跟著男爵一起來瞭這裡,男爵的嫡系打手。埃利諾覺得自己一米八的個頭也不算矮瞭,但是站在接近兩米滿身肌肉的洛克面前,實在有點不夠看,這個壯漢給瞭他足夠的壓迫感。

  四階鬥氣的格雷·柯克,這個男人看起來有那麼點娘娘腔,或者說,他的貴族范比男爵還要過。和男爵屬於他同一個傢族,是親戚,又不那麼親,格雷因為在傢裡無所事事,所以傢裡人給他找瞭個沒什麼事情的地方刷資歷。說起來比男爵輩分小,但是並不怎麼看得起男爵。作為同族算是男爵指揮不動又無可奈何的人。看起來要比埃利諾消瘦不少,也沒什麼肌肉,但是有鬥氣,所以埃利諾默默的給他打上瞭傢境不一般的標簽。

  四階鬥氣的芭芭拉,這年頭女騎士並不少見,但是說起來風評並不算好,因為有很多女騎士展現武勇的地方不是在戰場而是在床上,還是被騎的那一個。芭芭拉從她相貌來講屬於是一般,屬於丟在人堆裡不會被人註意到的類型,但是從穿的鎧甲來看胸應該很大,鎧甲上有戰神殿的標記,說明這個女騎士是有兩把刷子的那種。戰神殿用一位女騎士的服務來換取男爵的支持,埃利諾四處找瞭一下果然看到有戰神殿的教堂。這位看起來三十多的女騎士在一定程度上會服從或者協助男爵,但是在戰神殿和男爵之間又必然會優先戰神殿的命令。

  男爵隻介紹瞭一下幾個人的名字,然後給埃利諾接風洗塵,在宴會上埃利諾表現的很克制,給男爵敬酒以後幾位同僚都敬瞭酒,等宴會結束以後,花瞭幾枚銀幣,就從仆人嘴裡瞭解到瞭男爵領裡的基本情況。一個小小的男爵領裡都能有這麼多事是埃利諾沒想到的,同樣也理解瞭男爵為什麼會對他的到來表示高興,他有可能會打破平衡,如果他能徹底的倒向男爵,那麼勢必有利於男爵提升威望。

  第二天的早晨,埃利諾還是照常起來鍛煉,和芭芭拉對練瞭一下,畢竟芭芭拉昨晚沒怎麼喝酒,而洛克昨天喝瞭很多,格雷據說幾乎不鍛煉。埃利諾的自律給瞭芭芭拉不錯的好感,當然她表現好感的方式就是全力以赴和埃利諾對戰。埃利諾因為芭芭拉是女人所以一開始還有點放水,結果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身上被打到青一塊紫一塊,當然這並不是問題,鬥氣可以快速的修復自己的身體,代價就是多吃點。

  「以後記得不要小瞧瞭自己的對手。」

  「我可不敢小看芭芭拉女士,您還沒用神力。」

  這些有自己信仰的騎士雖然在單純的肉體力量上不如騎士,但是各種神力給予他們不輸於一般戰士的實力,並且在很多地方表現出比一般戰士更強。

  「用不著用敬語,還有我並沒有結婚。」

  看著埃利諾的眼神芭芭拉又補瞭一句。

  「別瞎想,我隻是把自己獻給瞭侍奉的神隻。當然我的意思並不是說完全不結婚或者沒有欲求。如果要做我的丈夫,必須信仰戰神,和我共同侍奉神隻。當然要是為一位足夠強大足夠英勇的戰士生一個孩子也不是不行,這對於我來說也是一種榮耀。所以,如果想要和我一親芳澤,要麼你足夠強大,能有七階我是不會拒絕的,又或者,要不要來一起信仰戰神。」

  芭芭拉靠近埃利諾,因為晨練所以隻穿著圍胸和熱褲,身上大片的肉都是可見的,滿身汗水冒著熱氣,那個大的和奶牛一樣的胸部和帶腹肌的腰肢,讓埃利諾感覺下半身有點膨脹。這時候他理解瞭為什麼老爺喜歡女騎士,喜歡騎女騎士,這種散發著熟女美麗的大姐姐比青澀的梅莉色氣多瞭,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和這樣的女人來一發,但不是現在,而且也就是玩玩,畢竟埃利諾才剛成年,去找個快比自己大上一倍的女人幹嘛。

  「芭芭拉小姐,我對戰神充滿敬意,但是我還不夠虔誠虔誠。」

  一邊說著一邊裝作臉紅似得跑開瞭,引得芭芭拉笑瞭起來,埃利諾可沒這個心思笑。如果剛才他要是猶豫瞭,沒多久男爵就會知道,自己就會被打上不可用的標簽。而且被一個女人一勾就走,這樣的自己真值得戰神殿重視,別開玩笑瞭,自己要是答應瞭別說一親芳澤,芭芭拉大概會立馬翻臉走人,這種張嘴就要七階才能配她的女人,成為剩女是真不奇怪。

  晨練過後的早飯,男爵沒來,格雷沒來,這兩個人都有更好的吃,洛克也沒來,估計還在醉宿,所以隻有埃利諾和芭芭拉兩個人,兩個人就像忘瞭剛才的曖昧,一邊吃飯一邊稍稍討論瞭一下剛才彼此可以改進的地方。吃完飯,芭芭拉就要埃利諾跟她走,男爵不會白養騎士,給你吃好喝好自然是要你幹活的,幾名騎士每天都要派出一人巡視整個男爵領,風雨無阻,因為埃利諾剛來,所以芭芭拉準備帶他走一遍。這種巡視,是一種武力的威懾,騎著馬帶著騎槍的騎士老爺,盡管沒披甲,憑借著鬥氣一個人也可以幹翻十幾甚至幾十無組織無紀律的持糞叉的農民,驅散個上百農民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看到兩名騎士騎著馬走來,沿途的農民紛紛讓開,一些膽小怕事的就躲進傢裡關上門。

  「要小心他們,看起很怯弱,實際上很狡猾,為瞭一點點好處就會不擇手段。」

  埃利諾從小生活在城市的平民區,其實和貧民區也差不瞭多少,對於人的下限自然是有一定的瞭解的。

  「他們當面會對你點頭哈腰,但是轉過身你就得小心他們的糞叉。看到那個一臉帶笑的老頭子瞭麼,老不死的東西我們面前點頭哈腰,轉身收稅的時候動瞭手腳又說成是男爵大人的要求,鼓動村民抗稅也有他的手腳在裡面,還不能動他,他是這裡唯一有點文化能書寫和懂點計算財務的人,走瞭狗屎運,一個女兒和孫女在伯爵老爺傢當母女奴,就是你想的那種,所以男爵很煩他,又不能動他。」

  芭芭拉一邊用隻有埃利諾能聽到的聲音說著,一面面帶微笑對著村長揮手致意,埃利諾也跟著向那個老頭點頭致意,並且把老頭的長相記住,自己不會少和他打交道。

  「母女奴……說起來就是玩物也能這麼囂張?」

  「男爵傢的狗,命就比賤民的貴,伯爵老爺傢的女奴的親戚,你也別隨意得罪。而且就這麼個老頭,指不定是誰的手套呢。」

  下一個村子比較貧窮,以農業為主,泥濘的路浪費瞭兩個人不少時間。最後一個村子就是比較特殊瞭,這裡比較偏遠,人也稀少,隻有三四百號人,但是這裡的人可都不是善茬,這是一個以伐木和打獵為主的村莊,這裡的人不像其他兩個村子的農民那樣瘦弱,這裡有不少壯漢,所以芭芭拉讓埃利諾提高警惕。這裡的村民看到騎士也會選擇退讓,但是和前面的村莊的畏懼不同,他們抬著頭看著芭芭拉和埃利諾,一些人看芭芭拉的眼神裡甚至充滿瞭淫欲,看埃利諾的眼神裡充滿瞭不屑。這讓埃利諾有點緊張,畢竟他到現在,沒有正兒八經的殺過人,對於戰士來說,沒殺過人就是個雛。隨著一聲口哨聲,埃利諾看向一個精壯的大汗。

  「騎士老爺,您三天兩頭的跑過來,是看重我們這裡哪個壯漢瞭嗎?您看上哪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周圍圍觀的村名發出瞭各種意義上的笑聲。都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 如果是訓練有素的老兵,幾人就能遏制住一名會鬥氣的騎士的攻擊,哪怕是劍聖,面對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都得跑路,所以埃利諾現在壓力很大,手握在劍上,整個人處於隨時備戰的姿勢,隻是他越緊張,這裡的人就越肆無忌憚。

  「你不會看上瞭個雛吧?嘿嘿嘿嘿。」

  看著一些人占據瞭制高點,還有一些人從前後左右似乎在堵他們的路,看向芭芭拉發現她也和自己一樣緊張,讓埃利諾心裡一沉,第一天上班就遇到這樣的事?遇事要沉著,要冷靜,埃利諾的腦子在飛速的轉動。這裡人生地不熟,那麼逃跑這一套方案肯定是不行的,自己雖然有馬,但是這些人堵住瞭自己的退路,前進的話裡面的地形不清楚,路線不清楚,貿然沖進去很可能會被堵住,然後被人圍攻。直接攻擊對方的指揮官進行斬首行動貌似可行,但是這裡的人有很多斧子,自己的鎧甲未必能扛得住很多下,而且那個站在上面的壯漢真的就是他們的首領麼,不確定,變數太大,不是很好的選擇。那麼讓對方知難而退明顯是最好的處理手段,畢竟反抗領主的統治也要有資本,不是被逼到活不下去誰會來幹這種殺頭的事情呢。等等,做這種事情成本這麼高的話,這裡的人就不應該會隨隨便便做這樣的事,如果真的反抗,應該把我們引誘進村莊的深處,降低我們的警惕,然後發動突襲更穩妥,整個事情都透露著詭異,而且,如果平時他們都是單獨巡邏的話,這裡難道不來嗎?想通瞭問題的關鍵,埃利諾鎮定下來,看著芭芭拉,這個女人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對自己有動作,她在想什麼,為什麼如此急躁,情報太少。

  「看起來你沒嚇到這個雛。」

  大漢看埃利諾已經不再緊張瞭,哈哈大笑著走下來,走到芭芭拉的面前行瞭個禮。

  「不錯不錯,這麼快就想通瞭。這裡是男爵的依仗,這些人,戰時就是最好的兵員,經常跟隨我們出征。他們的村長,毆茲那克。」

  「你好小夥子,我是殺熊者毆茲那克,嘿嘿,我喝醉瞭赤手空拳打死過一頭熊。」

  壯漢應該是三十歲向上,赤裸的上半身滿是肌肉,還有不少傷疤,這種人有點類似於狂戰士,以戰鬥為榮,以受傷為榮。說起來作為一個普通人能赤手空拳打死熊,也的確是瞭得,至少埃利諾覺得自己不用鬥氣的話,赤手空拳要打死熊真不容易,主要是他不想受傷。

  「你好,我叫埃利諾,剛成為騎士,還在跟著見習。說老實話我覺得你們挺厲害的,讓我有點緊張,至少我覺得就算現在讓我空手打到一頭熊,也不容易。」

  能聽到一位騎士的恭維,毆茲那克果然很高興,哈哈大笑著向周圍的男人們秀瞭秀肌肉,然後揮瞭揮手,人群紛紛散開瞭,一些去做自己的事情,一些圍瞭過來。一行人走入瞭村莊的深處,伐木場旁邊堆放著大量的木材,屠夫帶著一些女人在給野獸剝皮,這裡別說男人,就連女人都看起來膘肥體壯,除瞭不符合埃利諾的審美以外,充分說明瞭這是個好地方。同樣的,這裡的人過的不錯,就要被領主抽血稅。

  「芭芭拉小姐,今年會有什麼活麼?」

  「這種事男爵都無法確定,如果有機會,當然少不瞭你。」

  現在大陸並沒有統一,這個所謂的活,就是戰爭,或者就是對外的劫掠。埃利諾想到一個問題,作為騎士他除瞭基本的戰鬥以外,對這個男爵領的立場並不瞭解,對周邊的形式更是一無所知,畢竟這種事情一般的打手並不會考慮,大多數人隻會老爺讓我幹啥我就幹啥,但是埃利諾並不滿足於當一個單純的打手,所以他必須補充更多的知識。察覺到埃利諾心不在焉的樣子,芭芭拉也不以為意,帶著他在村子裡轉瞭一圈,然後就離開瞭。

  「埃利諾。說起來你為什麼不和我並排而行,而是要慢半個馬身,你在示弱麼?」

  「我是新人。」

  「人生就是一場戰鬥,我們每天都在不停的戰鬥,和人,和這個世界,和自己。你之所以表現出謙卑,是你無依無靠,就像這裡的農民,伐木工,獵人,甚至你我都不敢反抗一個大腹便便的男爵,就是知道男爵背後有一個帝國。埃利諾,要不要來試試,信仰戰神,至少你的背後會多一個神殿。」

  「如果我夠強,有七階的話,你和他們不敢和我開這種玩笑,也不是一個男爵就可以請得動我。」

  芭芭拉發出瞭一聲嗤笑。

  「如果你哪一天想加入,可以來找我。」

  對於埃利諾的拒絕,芭芭拉並不意外,進入瞭神殿,也就走上瞭另一條道路,和貴族基本就無緣,很多懷揣夢想的騎士,都不會選這條路。年輕人總喜歡做夢,但是不知道有幾個人會美夢成真。轉一圈時間並不長,中午回到瞭男爵的莊園。吃午飯的時候洛克已經從醉宿中醒來,知道芭芭拉帶著埃利諾是巡視有點不悅,嘟囔著這事應該由自己來幹,埃利諾很快上道的表示要跟洛克也走一遍。至於格雷,則依舊不會出現在大食堂。午餐過後,睡個午覺,埃利諾開始瞭洗刷馬匹,保養武器這些工作,在給馬匹做清洗的過程中他看到一些仆從也正好在打理馬匹。

  「這是男爵大人的馬匹?」

  馬看起來很不錯,就是太不錯瞭點,反而讓埃利諾生出瞭這不是一個男爵能有的感覺。

  「埃利諾先生,這是格雷少爺的馬,我們是格雷少爺的奴隸。」

  埃利諾又確認瞭一下情報的準確性,格雷看起來的確是位公子哥,對於這種公子哥,埃利諾覺得應該接觸一下,看一下這傢夥到底是不是庸才。雖然到處都有不成器的貴族,但是掌握著資源和知識的貴族裡也從來不乏人才。

  「你們的主人起床瞭嗎?我想和他交流一下感情。」

  這年頭是有奴隸的,至於奴隸的來源則多種多樣,戰爭的戰俘,抓到的別國平民,因為貧窮而走投無路的貧民,孤兒,為瞭償還債務被迫出賣自己的人,權力鬥爭失敗的貴族傢眷。一旦成為奴隸就失去瞭任何一點權利,怎麼對待奴隸是主人的自由,殺死或者虐待奴隸不會違反任何法律。當然想變回自由人也是可以的,比如說一個人的傢人成為瞭奴隸,那麼傢人可以和奴隸的主人協商,把奴隸贖回去,大多數情況下主人對此都是歡迎的,加一點價格讓人把奴隸贖回去,也能得到一個善名,當然如果主人本來就和奴隸有仇才把奴隸買回去的,這種情況多出現在貴族之間,隻要對方開出三倍的買價,主人也不能拒絕,這個遊戲的潛規則就是別把事情做絕,畢竟沒有長盛不衰的傢族。除瞭贖買,主人也可以直接把自己的奴隸變成自由人,這種多半屬於獎勵的性質,用於賞賜那些忠誠的奴隸,或者立下功勞的奴隸。偶爾奴隸之間也傳唱著那種奴隸成為人上人的 故事,但是多半都是編來哄他們的,讓他們願意被老爺們榨幹最後一絲價值。格雷的奴隸都是相貌清秀的少年,看著這些帶著奴隸項圈的少年,埃利諾心想這傢夥的取向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交流感情……我和他有什麼感情可以交流?下鄉來的泥腿子。」

  格雷躺在床上,有點不耐煩,但是正當奴隸磕頭要退出去的時候,又被格雷叫住。

  「等等,這無聊的要死的地方看看這小子能給我帶來點什麼樂子,讓他來。」

  埃利諾跟著格雷的奴隸來到格雷的住處,和埃利諾剛被分配到的小屋子不同,格雷的房間可以說寬敞而且豪華,埃利諾進去的時候格雷正躺在一張比埃利諾床還大的沙發上,說起來很無禮,但是現在埃利諾覺得自己才是那個無禮的。格雷赤身裸體的躺在沙發神,岔開的雙腿間一個皮膚白皙的少年正把頭埋在格雷的胯間,發出淫靡的吮吸聲,少年的身後有同為奴隸一手握著少年的棒子上下有節奏的擼動,另一隻手拿著一個什麼玩具在少年的菊花裡進進出出,周圍還有很多奴隸一起服侍這格雷,這些少年的下半身私處都帶著一個鎖,看起來平時是把棒子鎖住的。埃利諾說起來還是個處男,所以對這種淫靡的場景有點懵逼,紅著臉楞瞭一會,這個反應讓格雷很是受用,或者說在他無所事事的時候有瞭點樂子。

  「要不要一起來玩玩?」

  格雷也在等埃利諾的反應,他想看看這個年輕人會做出一個什麼樣的應對。

  「格雷閣下好興致。我在傢鄉有未婚妻。」

  在短暫的失神以後,埃利諾恢復過來,目光比較遊離,雖然面朝格雷,但是視線又似乎不再他的身上,至於回答你怎麼理解都行,我喜歡女人,我要對未婚妻保持忠貞,都行。如果是盧瑟福那會應邀一起加入這場遊戲,洛克會轉身就走,而芭芭拉則會直接呵斥格雷下流。

  「你來我這裡幹什麼?我猜你會說同僚之間的走動。」

  埃利諾的確想說同僚之間的走動,結果這話被別人先說瞭。

  「格雷格下,說起來我是一名新人,懂得東西不多,沒有辦法隻能跟前輩們多學習,比如說我今天早晨跟著芭芭拉女士去巡視,感覺受益匪淺,所以我想在您這邊我同樣也能有一些收獲。」

  「閣下什麼的就算瞭,你我說起來是騎士,實際上沒有封地,無論我們給自己加上多好聽的稱呼,比如說自由騎士,俠義騎士,雲遊騎士,都無法改變我們實際上和普通人沒區別的現實。」

  「人和人還是有區別的,閣下。」

  埃利諾掃視瞭一下格雷的房間,格雷則笑出瞭聲,這個小子的確有點意思。沒有舔著臉討好自己,也沒有被自己一句話飄飄然當真,至少表面上保持瞭對自己的敬意,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自己要是有點風度的話也不能再咄咄逼人。

  「人和人當然是有區別的,比如說這些少年,是人,也不是人。同樣的,他們之間有什麼區別?」

  埃利諾聽到格雷的話稍稍仔細的看瞭看這些赤身裸體的少年。

  「他們帶的那個……有點不同……」

  「那東西叫貞操鎖,大多數是給女人帶的,當然也有給男人帶的。我這裡的奴隸,最讓我覺得喜歡的,可以帶正常大小的鎖,除瞭無法勃起以外,不影響什麼。次一級的帶鍋蓋鎖,會隻給他們一點點空間,大概就露出一個頂端,剩下的部分會被擠壓進身體裡。當然最後一級,就一點點空間都不給瞭,帶的就是平板鎖。我不管他們以前怎麼樣,被我買下來以後,就得這麼辦。所以你看,為瞭爭取唯一一個帶正常鎖的位置,他們會盡全力的討好我,包括但不限於內鬥。還有……」

  格雷的眼神掃瞭一眼身邊一個帶平板鎖的奴隸,那個人一臉恐懼但是雙手十指相扣放在腦後,岔開腿做出一個稍稍下蹲的姿勢。

  「通過考驗瞭你就能上一階,通不過也不過維持現狀,為什麼那麼緊張呢?」

  格雷一腳把正幫自己口的少年踢下瞭床。

  「一百下,他射瞭你沒射,你贏。你射瞭他沒射,你帶平板。你們兩都射瞭,你降一級。看你本事瞭。」

  少年咽瞭口口水,被別人玩弄瞭半天他也一直處於崩潰的邊緣,強忍著罷瞭,但是主人發話瞭他就不得不行動起來,主人不會給他多少時間,所以他走到奴隸的背後,拔出插在菊花裡的塞子,然後把膨脹的棒子插進去。

  「一。」

  周圍的奴隸們都圍觀著這一場對決,讓兩個人更加緊張。

  少年的雙手繞到對方的前面,一隻手玩弄著對方的乳頭,另一隻手揉捏著膨脹的蛋蛋,不停晃動著,然後開始抽插起來。頭湊咬著對方的耳朵吹著氣。

  「放棄吧,就算你打開鎖,也已經廢瞭,當個追求快感的母奴隸不好嗎?」

  隨著少年的抽插開始變的猛烈起來,而且小動作多瞭起來,奴隸的平板鎖裡有精液滲瞭出來,但是年的身體也跟著顫動起來。格雷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你射瞭。」

  「主人,再給我一次機會。」

  隨著少年拔出自己的棒子,有幾滴精液滴在地上。格雷隻是揮瞭揮手,傍邊的幾個奴隸立馬按住少年,給他也戴上瞭鎖。

  「機會當然是有的,現在沒有第一位瞭,你可以再爭取一次,所有人都有機會。至於你,呵呵。」

  「格雷閣下既然要忙,我就不久留瞭,和您交流受益匪淺。」

  埃利諾起身告辭,但是格雷又叫住瞭他。

  「說起來作為騎士你應該買幾個奴隸,他們隻要給點吃的就能活,你也能從管理他們裡學到很多東西,還省瞭很多事情,至少不用自己去洗馬保養武器。」

  一個人做的事情很多時候就看怎麼去理解,你可以把格雷的行為理解成炫耀,比如說有很多奴隸,可以一言定他們的生死。也可以理解成諷刺,說起來格雷和埃利諾都是騎士,但是在格雷眼裡埃利諾和奴隸沒什麼區別,不過都是低賤的泥腿子。當然如果你要往深裡面去理解,就是格雷這個奴隸主如何去管理奴隸,給他們分級,讓他們自己內鬥,而自己作為裁判站在一旁把水攪渾得利。當然還有什麼比如人的基本欲望啊,在欲望的驅使下人會瘋,欲望壓抑就瞭人什麼都會做之類的,可以無限延伸下去。

  「我現在,沒那麼富裕。」

  「那要不要我送你兩個。」

  「不如您告訴我在那裡能買到,報您的名字老板會不會給我一個優惠價。」

  格雷大笑著告訴埃利諾在城裡的商會瞭,去瞭可以報他的名號老板至少不敢坑他。等到埃利諾離開瞭,格雷的後屋裡一個女人走出來,要說全裸也不是,比全裸更刺激一些,身上的一些關鍵點就是寶石制作的飾品,身上加加起來沒幾條佈。她和這些少年一樣都是奴隸,但是她的項圈很精致,讓她不至於會覺得難受。

  「你看上這個年輕人瞭?」

  「區區一個剛會鬥氣的四階小子罷瞭,何德何能讓我多費心思,哪怕是七階的戰士,面對一個龐大的貴族傢族也是無力的。這個世界上人才很多,他有一定的潛力,但是,得活著才能成長,他還有很多的路要走,等到他有讓我正視的資格再正視他也不遲。」

  格雷起身一把扯掉女人腰上的飾物,然後把女人往床上一推。

  「啊……你個壞蛋,為什麼非要用撤的,又得修補一次。」

  「我喜歡粗暴的!你也喜歡不是麼,要不然你穿成這樣幹嗎。」

  這時候女人的眼睛掃到瞭還維持著考驗姿勢不敢動的那個奴隸。

  「哼哼,他是不是應該受罰瞭?」

  格雷點點頭。

  「張嘴。」

  奴隸把眼神投向格雷,但是格雷壓根沒看他。

  「看起來一點點小懲罰是不夠瞭,張嘴。」

  奴隸被強行開嘴,一顆藥丸被丟進他的嘴裡。

  「我房間裡桌上第二排從左往右數第二瓶藥水,拿過來給他灌下去。」

  立馬有其他的奴隸幫女人拿藥水去瞭。格雷則讓女人趴下,從後面直接插進去。

  「啊,少爺你還是這麼棒。」

  「你為什麼總和小男奴過不去?」

  「女人的報復心可是很強的,我在這麼大的時候,經常被這些男奴欺負,要知道奴隸的飯總是很少,他們仗著身體的優勢搶我的飯,我差點就餓死瞭,所以我後來發誓,如果能活下來,這一輩子,至少要殺一百個,逼瘋一百個,廢掉一百個。」

  「真他媽令人害怕,看來我得把你弄爽瞭,不然哪天我也要被你報復。」

  女人隻是咯咯笑著配合著格雷晃著屁股,被灌下藥的奴隸一開始還在祈求,過瞭一會已經發出哀嚎,很快就連理智幾乎都喪失瞭,被其他的奴隸綁在一根柱子上,本來想堵上最但是女人說想聽他的哀嚎,就任由他嘶嚎。

  「少爺,話說你窩在這個窮鄉僻壤幹什麼?」

  「離開瞭旋渦,我才能靜下心來復盤。到現在我才能理解父親的意圖。我一直覺得論才貌我比老大強太多,而且我更有幹勁,更有沖勁,為什麼要被趕出來。趕出來瞭又把你給瞭我,還不在錢上限制我。一開始我以為是對我的補償,但是對我來說再多的補償也不可能讓我滿意。所以我試著從其他的角度去理解。柯克傢族現在很穩定,不需要一個激進的傢主,需要一個中庸穩定能平衡各方的傢主,所以老大那樣看起來溫和的庸才更合適,而整個傢族由我來帶領,不確定性太多,再加上我很難得到某幾傢的支持,會導致傢族內部不穩,所以我不是最合適的繼承人。但是像我這樣的人,適合出去開拓,成瞭,傢族多一份保險,敗瞭,也無所謂。」

  「開拓?」

  「呵呵,對於貴族來說,雞蛋別放在一個籃子裡。」

  女人若有所思的點瞭點頭,隨即又和格雷纏到瞭一起。

  埃利諾走出格雷的房間以後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看小男孩互艸居然還看硬瞭,前後左右看瞭看沒人,於是用力的拍瞭拍自己的臉,提醒自己清醒一點。這位公子哥不是一個善茬,有錢,草菅人命,而且背景也應該是真的,男爵不會對他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不聞不問的唯一理由就是,他管不瞭,甚至他沒資格管,還得看格雷的臉色。

  洛克是個比較沉悶的人,基本沒什麼話可講。埃利諾和洛克一起巡視瞭一圈也沒能講滿十句話,平時偶爾對練一下。

  在盧瑟福手底下呆瞭一個月,埃利諾領到瞭他的第一份薪水五十枚銀幣。埃利諾看著這點薪水覺得比自己預期的要少,但是現在並非戰時,他的吃住也都被盧瑟福包瞭,所以也不能抱怨什麼。懷揣著自己的第一份工資,埃利諾想回城裡去看看。隻是這一次他沒見到梅莉,梅莉不在傢,所以隻要留瞭封信留下禮物就離開瞭。剩下的錢不夠他再消費什麼,所以他選擇回男爵的莊園。

  「缺錢怎麼辦?」

  埃利諾有點無聊的叼著一根草咬著,而站在一旁的格雷則點上一根煙。

  「等老頭子死,然後繼承傢產。」

  格雷在平時還算正常,這裡芭芭拉和格雷相互看不順眼,洛克除瞭打架平時屁都放不出一個,那麼埃利諾這個懂事的小夥子偶爾就成瞭格雷打法時間的工具人,埃利諾對格雷表現出敬意,而格雷則好心的把一些他覺得無所謂的事情告訴埃利諾。當然這也是在埃利諾知道格雷有女奴以後選擇繼續和他交流,萬一要是這傢夥隻有男奴,埃利諾決定離他遠遠的。

  「我傢……我都沒見過我父親,從小是母親帶大的,也沒傢產可以繼承。」

  「那就搶劫。」

  看著埃利諾的眼神格雷笑出瞭聲。

  「我們是騎士,拿著刀槍騎著馬,掌握著凡人沒有的力量,不搶劫簡直對不起自己。不過分明搶和暗搶罷瞭。明著就是邊境沖突,隻要國傢還存在,總有人舉著刀槍越過國境線去砍對面的人,說起來為瞭國傢,實際上就是為瞭自己。如果沒有敵人或者不靠近國境,沒這個理由或者借口,那就像他們收稅,其實也是拔出刀子嚇,告訴他們,我在保護你們,所以你們應該交稅。對於抗稅的,不交的,殺。哦對瞭,包括那些神棍,為什麼總是要人捐獻呢,總是對人說拿出所得的十分之一捐獻給神隻,包括赤貧的農民。」

  埃利諾順著格雷的眼神,看著莊園外那些在田間勞作的農民,默默的點瞭點頭,這種話和那種空洞的口號不同,芭芭拉會經常講一些騎士美德之類的,而對此格雷都是嗤之以鼻的。

  「那我們……」

  看著埃利諾的眼神,格雷有點好笑,但是又很理解,在見識過自己的奢華以後,這個年輕人多多少少會有點想法,至少對錢有點想法,盧瑟福給的那點錢隻能打發打發乞丐。

  「看起來你的老師沒教你地理和國傢周邊形勢。」

  埃利諾隻有點頭,他哪裡來的錢學這些?他能激發鬥氣都已經是全傢拼盡全力謝天謝地的事情瞭,到現在為止說起來他是個騎士,實際上他就連騎馬都隻是會,至於馬上作戰,一交戰就會露餡,雖然識字,地圖也看不懂,國傢和國傢的周邊形勢對他來說更是雲裡霧裡,他迫切的渴望學習,但是他也知道這年頭,別人可不會無緣無故的好心教你這些。所以很多時候他隻能旁敲側擊,還有偷師。

  比如說到現在他和其他幾個騎士關系都不算差,和洛克練習武藝,就要忍受這傢夥不知輕重的出手,還有對於比他差的人的鄙視。洛克隻看武藝,盡管沉默,對於武藝不如他的就有一種天然的趾高氣昂,不知道武藝比他好的他遇到瞭又會怎麼樣。和埃利諾對練的時候經常出手不知輕重,有時候就是故意的,搞的其他人不願意和他對練,埃利諾則無所謂,大多數時候還笑嘻嘻的恭維他兩句。畢竟這不是實戰,洛克出手重也不會真打傷埃利諾,學武的時候老師就說現在多挨打將來少挨刀,今天多流汗明天少流血,隻要能有提升,埃利諾並不介意這些事情。

  他也會忍受芭芭拉的說教和勸誘,經常會請教芭芭拉一些騎士的禮儀類的問題,還有騎馬和馬上交戰。盡管芭芭拉是神殿的騎士,還是個女人,會鬥氣以後男女同階在力氣上是不相上下的,芭芭拉還有充足的經驗和常年的練習,這遠不是埃利諾一個菜鳥可以比擬的。當然芭芭拉的惡趣味就是各種惡作劇似得 勾引,騎士之間的對練少不瞭相互碰觸,和一個渾身散發著雌性氣味揮灑汗水的大胸女人摔跤,這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處男來說真的很頭疼,每次和芭芭拉呆一起時間長瞭,晚上會做春夢,隔天早上都是硬到發疼醒過來。想到格雷那種給男奴上鎖控制的招數有時候埃利諾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釋放一下,免得自己變成不該變成的樣子。畢竟自己成年瞭,而且貌似也什麼法律或者規定說過騎士就不能招妓……

  至於格雷,你得拍馬屁,而且得拍的真誠……埃利諾對格雷一直用敬語,而且走路都從來不並排走,總會讓差半到一個身位。這樣格雷有有點當年在傢裡還帶著一群小弟時候的感覺,所有偶爾也會高興提點他幾句。看到埃利諾完全不懂這些,和求助的眼神,格雷倒是不介意教這個土包子一些常識,當然是對於他來說的常識。

  「跟我來。」

  格雷的房間裡有一個沙盤,格雷拿起一根桿子,開始在沙盤上畫起來。

  「真厲害啊……」

  「厲害在哪裡?」

  如果馬屁沒拍好,那就是拍到瞭馬腳上,格雷有時候就是會給人這麼突然來一下。埃利諾不慌不忙的拿起一根桿子,學著格雷也在沙盤上歪歪扭扭的畫起來。

  「畫的好壞其實我不懂,但是你沒有參照物就能這樣畫出來。我參考著你的畫都畫不出,桿子一直在抖。沒經過練習的人,直線都畫不出,你能畫到這麼細,想必不是有過人的天賦,就是經過刻苦的練習。而且看你拿桿子的姿勢對力量的控制也很厲害,至少不是表面上看起來天天喝的爛醉如泥的樣子,我雖然沒和你對練過但是我覺得你要認真就算洛克也是可以輕易打倒的吧。」

  「能夠自圓其說,你也挺厲害的。你要是去學個基礎繪畫,你也能做到……」

  通過格雷的講解,埃利諾知道瞭自己所在瓦倫王國,是地處大陸東部的一個小王國,這個國傢比較倒黴,緊挨著占據大陸中央的威廉斯帝國,面對一個人口兩億多的龐大帝國,隻有區區四百萬人口都不到的瓦倫王國隻能當個附庸,再往東邊是由一些中小型國傢組成的散亂同盟,這些國傢沒事內部爭鬥,有事的時候又一致對外。

  「如果威廉斯帝國如此強大的話,為什麼不直接統一大陸或者把瓦倫王國給占瞭呢?」

  「威廉斯帝國強大歸強大,一樣是有自己的問題的,任何王國的內部,都少不瞭派系和鬥爭。小到我們這一個男爵領,你覺得可以分為多少派,那麼大到一個帝國,內部的問題也很多,一個帝國有其統治的最大范圍,再擴大,並不是好事。」

  埃利諾現在就處於瓦倫王國六大傢族之一的柯克傢族領地內,柯克傢族是王國比較強大的一個傢族,當然這是有原因的,因為柯克省,一邊和威廉斯帝國接壤,另外一邊和東部聯盟裡的一個叫格林的王國接壤,這個格林王國和瓦倫王國完全不一樣,給帝國當狗是不可能當的,非但不當,每年還要入侵威廉斯帝國的邊境,因為這個格林王國窮,所以他們無所畏懼,死瞭少一分口糧支出,搶到就是賺到。

  「如果是這樣的話,格林王國為什麼不直接搶我們,不是更容易麼?」

  「註意看這裡,或許是天佑,瓦倫王國和格林王國,被一座山脈所阻隔,小隊或許有可能,大軍別說穿越山脈,很可能直接全軍覆沒在山脈裡,這就是你們這些平民能享受和平的原因。」

  埃利諾看著地圖上,一條長長的山脈隔開瞭兩個國傢,讓他松瞭一口氣,但是很快他又想到瞭一個問題。

  「平民享有和平?」

  「你是不是想問既然如此為什麼稅會那麼高還會經常收戰爭稅甚至要征召一些軍隊?說瞭我們是威廉斯帝國的附庸,帝國受到入侵需要軍隊的時候,他們的東部邊境鎮撫使一紙詔書,瓦倫就得出錢出糧出人為帝國效力。畢竟帝國沒有直接開軍隊進來搶不是麼。」

  埃利諾沉默瞭,即便他隻是一個小小瓦倫王國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也不妨礙他覺得憋屈。他的父親當年死的不明不白,屍體都不知道在哪裡,現在大概知道怎麼回事瞭。

  「威廉斯帝國當然把我們當炮灰一樣的使喚,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任何一點點好處。帝國看不上的東西,對我們來說卻不錯,比如說各種戰利品,奴隸,就是使喚我們的代價,如果你能在戰場上表現自己的武勇,被帝國看上瞭,賜你個真騎士頭銜,無論你去帝國還是留在瓦倫,路都會好走很多。柯克傢族的祖先,就是這樣發傢的。今年的秋收之前……」

  格雷沒繼續說下去,埃利諾知道他的意思,今年如果秋收之前被征召,那麼就得去拼命,賺翻還是死在外面都有可能,如果沒被征召,就算平平安安度過一年。

  「及時行樂,小帥哥。」

  一位穿著暴露的女奴手裡端著兩杯果汁,走向埃利諾和格雷。格雷接過果汁一飲而盡,埃利諾則接過放在一邊沒有喝,然後頭瞥向一邊不看女奴。

  「咳,那個,我還是先走瞭。」

  「哎,小帥哥,人傢費盡心思弄出來討好你的,不喝嗎?」

  「水果對格雷閣下不算什麼,對我來說都是奢侈品瞭,萬一喝上瞭癮,以後喝不到可怎麼辦呢,所以不如留一份想念。」

  埃利諾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的退出瞭格雷的房間。

  「你為什麼出來!」

  「喲,你還會吃醋啊。別人都不敢正視我。」

  格雷一下把女奴按在床上,手掐住對方的脖子。

  「咳,咳!住手,少爺……我喘不過氣……」

  「我討厭背叛,也不喜歡別人看我的女人,你要是真下賤到想當個女奴,我現在就把你剝光瞭所在鎮中心,別以為你區區一個煉金術師我真離不開你瞭。如果不是那小子識相我他媽剛才就讓你們兩個混在一起永不分離!」

  把女奴直接掐到失禁,格雷在松開手,然後把女奴拖回房間裡。

  「哪個是感官刺激藥,哪個是春藥,自己拿出來,喝下去。」

  在格雷吃人的眼神下,女奴顫抖著拿出兩瓶藥劑,然後喝瞭下去。然後格雷把女奴吊起來,堵上嘴,看著藥效漸漸起來瞭,抄起皮鞭開始抽打。半天以後女人已經像塊隻會呻吟的肉塊瞭,一旁某個男奴顫抖著跪在地上向格雷進言。

  「主人,如果再這麼吊著,她的手就……廢瞭。」

  考慮到還需要這個女人做藥劑,格雷把女奴放下來,一隻腳踩住女奴的頭,然後抄起一根蠟燭把蠟油滴在女奴的身上。

  「把她的小穴縫起來,把她的手臂也縫起來,把她的胸和舌頭也縫起來。綺莉,這一次隻是懲罰,如果有下次,我會讓你後悔身為女人。把她鎖進狗籠裡,帶上那個頭套。」

  綺莉的部分煉金副產物有嚴重的異味,正常人聞到都會感到難以忍受,於是綺莉拿這些東西做瞭一個特質的頭套讓受刑者每一次呼吸都必須吸入這些難聞的氣體,這本來是她用來折磨這些男奴用的,結果今天也用到瞭自己的身上,但是她不敢反抗,甚至男奴在用針縫她小穴的時候她也隻敢嚎叫不敢反抗,格雷是有至少七階的實力的,他隻是為瞭掩藏身份才對這裡人說自己才四階。以前在傢族的時候綺莉就是個公用的,有點身份的人都可以對她提各種要求,自從被賞給瞭趕出傢門的格雷,她就一直被要求待在裡屋,今天她特意嘗試著埃利諾在的時候出來瞭一趟,這種小小的試探立馬招致瞭懲罰,看起來傢主把格雷趕出傢門也是有道理的,這種人當上瞭傢主,傢裡的人和傢臣會被他殺幹凈。他剛才提到埃利諾的時候表情那孩子已經是個死人,這種男人能離多遠,就得離多遠。

  埃利諾則回想著格雷的那句話,秋收之前,的確這時候他們就會收到征召令,那麼剩下的時間並不算多,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自己要幹的事情就是鍛煉武藝,學習知識,和想辦法再提升一下裝備,畢竟他隻有一具半身鎧,如果能升級成全身鎧的話,在戰場上存活概率會更大。

  「哎,這不就是說,你要去戰場麼?」

  「是啊,不去戰場怎麼才能混到軍功?沒有軍功就不會有賞賜,一輩子頂著一個虛假的騎士頭銜,沒有封地……」

  又過瞭一個月,這一次梅莉在傢,還能和埃利諾出門逛逛,兩個月沒見天天待在莊園裡看到梅莉讓埃利諾有點氣血上頭,但是埃利諾就是個窮小子,哪怕會瞭鬥氣也是個窮小子,梅莉的父母沒有阻止埃利諾和梅莉來往也是看在埃利諾有潛力的份上,潛力隻是潛力,如果埃利諾現在已經有瞭封地哪怕隻是一個幾百人的村莊,梅莉的父母會把梅莉洗白白然後送上埃利諾的門,但是現在,等著被打死吧。

  「打仗是要死人的……」

  「窮也是要死人的……」

  兩個人都陷入瞭沉默,梅莉作為女人沒那麼大的追求,至少現在沒那麼大的追求,隻希望埃利諾能平平安安的。但是很多女人,過十年保不齊抱怨自己的丈夫沒本事,在平民區也見的多瞭聽的多瞭。騎著馬帶著梅莉逛啊逛的,也沒什麼目的地,年輕人就是這樣,想待在一起,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逛出瞭城。出瞭城,來到瞭郊區,埃利諾的膽子也放大瞭一點,用手摟著梅莉的腰,和芭芭拉那種帶腹肌的不同,梅莉的腰很細很軟,或者說全身都是纖細而且柔軟的,當然有得必有失,比如說梅莉的胸也比較平。

  「聽說,多揉揉會變大。」

  梅莉抓住埃利諾的手,因為埃利諾的另外一隻手順著她的腰往胸口移。

  「討厭!不行……」

  兩種語調,代表著兩層意思,梅莉並不討厭埃利諾,但是不能和埃利諾有更進一步的行為。

  「我是商人傢的女兒……」

  梅莉很聰明,從小她就知道自己雖然物質生活比一般人傢好一點,當然僅限於平民區,但是也決定瞭她他婚姻也成為瞭一件商品,在有需要的時候就會去賣個好價錢。她必須保持自己是處女,這樣她才會更有價值。

  「對不起,我不夠勇敢,所以我不會跟著你一起逃離什麼的……我很現實。」

  也不是沒有過年輕的男女為愛私奔這種事情,隻是兩個年輕人真的要面對生活的時候,他們才發現生活和愛情不是一回事。

  「沒關系,你至少給我留瞭一絲機會和希望。」

  兩個年輕人的嘴貼在一起,很長時間。

  「願此刻,永痕。」

  看著梅莉眼角的淚花,埃利諾下決心,要混個出人頭地。決不能讓梅莉變得和自己的母親一樣。接吻過後,梅莉拉起埃利諾的一隻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聽你說你有一位同僚,成天勾引你,你碰過她嗎?」

  「呵呵,三十多的老剩女瞭,要不是為瞭學習馬上作戰和騎士禮儀我才懶得理她,沒你好看,除瞭胸大。」

  說到胸大的時候埃利諾的手就被丟開瞭,柔軟的觸感瞬間沒瞭。

  「別鬧,我晚上做春夢都是夢到的你。」

  當然埃利諾說瞭謊,夢裡還有芭芭拉,當然埃利諾分的清楚就想來一發和想結婚的區別。

  「找個,沒人的地方,在路當中也……」

  「別,你這樣我又要做春夢瞭,而且男人每天早上醒過來,那啥……」

  「除瞭下面不能碰,其他地方……」

  「你就不怕我獸性大發?」

  「我相信你。」

  信任是很難得的,看著梅莉捂著臉,全身被脫到隻剩下一條內褲,埃利諾覺得她可愛極瞭,在埃利諾把她的內褲緩緩向下拉的時候這個丫頭不知道應該是繼續捂臉還是阻止一下埃利諾,手足無措的模樣。

  「埃利諾……埃利諾。」

  埃利諾知道梅莉的意思是不可以。

  「你相信我對吧,我答應你瞭對吧。」

  「嗚……這種事情……」

  梅莉發出一點嗚咽聲,埃利諾小心翼翼的讓她抬起腳,把梅莉身上最後一點遮羞佈扯掉,梅莉低著頭,一手遮著私處,一手捂著胸,然後被埃利諾擁進懷裡。埃利諾一邊撫摸著梅莉光滑的後背一邊親吻著她的額頭。這一次兩個人的接吻不再那麼平淡,彼此的舌頭相互交纏著,帶來彼此的味道。埃利諾也脫掉自己的衣服,埃利諾的身形很勻稱,不是那種肌肉男,看起來全身很勻稱。有時候埃利諾想自己的父親應該至少相貌不差,不然母親不會這麼癡情,自己應該是繼承瞭點父親的英俊相貌。

  「這就是男人的……小時候看到才一點點……」

  梅莉有點腿軟所以跪在埃利諾身前,結果現在她的樣子倒是看起來很淫靡,正好臉的位置正對埃利諾的私處,早就漲瞭半天的棒子高高的翹起,讓梅莉有點在意又不敢直視。

  「要不要,舔舔看?」

  埃利諾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大概是在格雷的房間裡受到的刺激太大,說完就在心裡抽瞭自己一巴掌。

  「舔?」

  梅莉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是一無所知,從小母親會告訴她男女有別,一些地方不能隨隨便便讓別人看讓別人摸。長大一些平民區也不是什麼治安特別好的地方,經常有暗娼在小巷子或者當街就和顧客玩起來,梅莉記得小時候還和埃利諾一起偷看暗娼交易,妓女把男人的棒子塞進嘴裡貪婪的舔舐的模樣……梅莉猶豫瞭一會以後頭靠近埃利諾的棒子,然後嗅瞭嗅,又把頭扭開瞭,露出瞭一個厭惡的表情。這讓埃利諾有點失望,畢竟她差點就同意瞭,如果自己早點洗個澡別一身汗味的話,不過男人有味道這不是正常的事情麼……

  「味道……好重……」

  「抱歉,我沒洗澡……」

  梅莉看埃利諾的略帶歉意的眼神,甚至棒子都沒剛才那麼挺瞭,知道他多少有點失落,母親告訴過她男人在面對女色的時候很難控制住自己,甚至會用強,埃利諾到現在還能把握住自己已經算不容易瞭。於是屏住呼吸,張開嘴把埃利諾的棒子塞進嘴裡。

  「牙,你咬到我瞭……」

  聽到埃利諾的聲音梅莉把嘴張的更大一些免得咬到埃利諾,她感覺好大,自己的嘴都塞不下,已經快頂到喉嚨瞭外面還有好長一截,以後這自己進入自己的身體?一般人屏息終究時間不長,加上埃利諾的體毛和味道的刺激,還有第一次不懂直接就插的很深導致梅莉想吐,推開埃利諾吐掉嘴裡的口水咳嗽瞭幾聲,感覺有點想吐。稍稍休息瞭一會以後梅莉再一次把埃利諾的棒子塞進嘴裡,這一次她沒放很深,然後緩緩的移動著。

  「是,這樣嗎?」

  「我也不知道……」

  「那……舒服嗎?」

  「感覺……怪怪的,是不是應該用舌頭?」

  梅莉有點為難,放進嘴裡已經是鼓足勇氣瞭,還要用舌頭去舔,好吧既然都已經塞進嘴裡瞭,舔就舔吧。梅莉把埃利諾的棒子吐出來一點,隻留下頂端,然後用舌頭輕輕的嘗試碰瞭碰,味道有點讓她反胃,但是她覺得還能忍得住,她感覺到埃利諾明顯受到瞭刺激,棒子甚至在她嘴裡膨脹起來。

  「這種感覺,有點酥麻。」

  梅莉跪在埃利諾的身前,把埃利諾的棒子頂端含在嘴裡,用舌頭舔舐著,雙手幫埃利諾擼動著,隨著一股熱流湧進梅莉的喉嚨,讓她嚇瞭一跳,埃利諾的棒子在她手裡一抖一抖的,不停有液體湧出來。作為第一次當然梅莉不可能喝下去,全部吐瞭出來。梅莉還是處女,埃利諾也還是處男,說起來沒什麼變化,兩個人又都有瞭點變化。雙方在一起摟摟抱抱摸遍瞭全身,接吻,除瞭做愛,其他能做的都做瞭。把梅莉送回傢,對方父母的臉色並不好看,也沒直接對他表示厭惡,隻是一種淡淡的拒絕,想拐走我的女兒你還不夠格的意思直接寫在臉上。在騎馬回男爵領的路上,埃利諾還是偷偷的笑出聲,有這樣的青梅竹馬,還有什麼好抱怨的,他現在都渴望起秋收來,恨不得立馬沖上戰場,萬軍之中生擒對方的貴族,然後等著對方的傢族拿錢來贖,名利雙收得到賞賜然後把梅莉娶回傢。

  「你去瞭哪裡一天都找不到你的人!沒人告訴你哪怕休假也要能隨時聯系到麼?幸好你回來的不算太晚,現在趕緊來停一下情況明天準備出征。」

  剛回到男爵領埃利諾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這他媽叫什麼事,自己難道是烏鴉嘴?自己隻是期盼戰爭,期盼軍功,但是自己真的還沒準備好啊,而且現在離秋收還有幾個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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