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的前一天，學校的老師和學生們都興高采烈的準備著，準備晚上精彩的演出。學校在操場上搭起一個彩臺，同學們擺放瞭聖誕老人和聖誕樹，裝點節日的氣氛。
聖誕節雖然已經過去，由於學校沒有組織活動，學生們都挺遺憾，就把沒有用上的這些擺上。老師們都沒有反對，本來嗎，節日就是圖個高興，隻要同學們高興，老師也就不加幹涉。
高年級的同學們準備晚上搞一個化妝舞會，需要燈光和音響。在調試音響的時候，遇到一點障礙，音響怎麼弄也沒有聲音。最後一位懂電的物理老師過來檢查，發現是音響在學校的倉庫放置時間過長，裡面的線路都被老鼠或是蟲子啃壞瞭。
沒有音響就搞不成晚會，同學們都遺憾萬分。馬校長知道後，想起傢裡正好有一套閑置的音響，就叫上艾娜和他一起去取。
馬校長開車和艾娜一起回傢。汽車在一片老舊的小區拐來拐去，最後停在一棟破舊的四層高的筒子樓前面。艾娜以為像馬校長這樣的收入，房子一定氣派，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馬校長，你是住這裡嗎？」艾娜不相信地問。
馬校長無奈的笑瞭笑，「好房子我是有的，可是為瞭我老婆，隻能住這裡。」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艾娜沒好意思問。
筒子樓的外面有一個樓梯通往地下室，艾娜隨馬校長下去，裡面黑乎乎的，深一腳淺一腳的不好走。
「這是哪呀？」艾娜問。
馬校長告訴她：「這是咱們學校最早的職工宿舍樓，我在這裡已經住瞭快三十年瞭吧。這個地下室就是我們的儲藏室，每傢都有一間，房子的面積太小，東西放不下，隻好擱這裡。」他說著，取出鑰匙摸索著打開一個房門，按下開關，裡面頓時有瞭燈光。
艾娜隨他進去，儲藏室的面積也就十多平米的樣子，裡面堆放著各種雜物，上面滿是灰塵。艾娜幫他簡單清掃，找出音響，抱到汽車裡。收拾妥當，兩個人的身上、臉上、手上全是塵土。
馬校長拍瞭拍手，說：「走，到我傢洗把臉，臟死瞭。」
艾娜看到馬校長滿臉的灰塵，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就跟他上樓。兩個人來到三樓，馬校長打開房門進去，艾娜剛走進兩步，一個老太太就沖出來，驚喜地說：「花花回來瞭，花花回來瞭。來，媽給你留瞭好多好吃的。」老太太過去就拉艾娜的手，拽住她往裡面去。
「馬校長！」艾娜害怕的向馬校長求救，不肯隨老太太過去。
馬校長並不著急，他安慰老太太說：「春蘭，她不是花花，花花在美國，她還沒有回來。」
春蘭盯著滿臉塵土的艾娜，看瞭半天才松開她的手，自言自語地說：「花花在美國，花花在美國。」一個人慢慢回屋去瞭。
「她是誰呀？」艾娜小聲問。
「我老婆。」馬校長嘆瞭口氣說：「我女兒花花在美國讀研究生，後來就留在那裡不肯回來。她媽老見不著她，本來就有老年癡呆，病情就越發嚴重。住在別的地方她就發瘋，怕花花回來找不著傢，我們隻好住在老房子，她的病情才穩定一點。」
原來這樣！別看馬校長一副風光的樣子，背後竟也隱藏著無奈和酸辛。傢傢有本難念的經啊。
馬校長簡單沖洗就從衛生間出來，艾娜進去照鏡子，額頭和臉蛋上全是塵土。她仔細清洗，洗幹凈後她準備補妝，卻發現皮包落在學校，沒有拿過來。她就找瞭一把梳子沾瞭點水，梳理額頭散亂的頭發。
艾娜正聚精會神的梳理，不知什麼時候馬校長也進來。他輕輕關好衛生間的門，從後面摟住艾娜纖細的腰，一隻大手罩在她堅挺的胸部，用力揉捏。
「幹什麼？」艾娜嚇瞭一跳，她用力推馬校長，低聲說：「別這樣，阿姨還在外面。」
馬校長不以為然地說：「怕什麼，她隻知道等她的花花回來，別的什麼也不會管的。」他的一隻手強行就要伸進艾娜的內衣裡。
「求你瞭，別這樣。」艾娜哀求著，她真的怕老太太突然出現，使勁拽住衣角，不讓馬校長的意圖得逞。馬校長可不管這些，艾娜護住上面，他順手就解開艾娜的褲帶，脫掉她緊身的牛仔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