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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你是我媽,也是我媳婦

第九章:你是我媽,也是我媳婦

  今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窗外空中幽藍如一片海,淡淡的浮雲像是粉筆泡在瞭水裡緩緩的搖曳,浮雲周邊泛著白亮亮的光,那流動的雲像是海水在蕩漾,而海面上沉浮著一輪柔和的圓月。

  何成陽手拿著鍋鏟望著窗外的明月,不禁想起月光下的那條江邊小道,自己第一次對張晚晴表白的情景。

  真應瞭那句古詩,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他看瞭看表上的時間,母女倆也應該快到瞭。

  今天元宵節,他提早下班去買菜,在張卉心傢裡煮好瞭飯菜,現在隻差湯圓瞭,現在煮還為時過早。

  何成陽從初九就開始上班瞭,一上班就是連軸轉,每天加班加點,他們公司為瞭上市,最近工作量都挺大的,周末有時都沒得休息。而元宵節又不在法定節假日內,他厚著臉皮向上司老鄭請瞭假,還好他平時績效好,這假才能獲批。

  女友張卉心工作比較輕松,周末雙休,連元宵都有得放,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何成陽讓女友先去機場接她媽媽,今天他特地做瞭一頓豐盛大餐,表面上是未來女婿施展廚藝討嶽母歡心,實際是想給自己最愛的人煮一頓好吃的,她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吃過他做的飯菜瞭。

  在等待她們母女倆的時候,何成陽給自己父母去瞭一個電話,他帶著復雜的心情像一個正常的子女那樣給父母帶去瞭問候,電話那頭充滿關懷的聲音融化瞭他心裡剛築起的冰墻。

  何成陽剛把碗筷擺上,門那邊傳來母女倆開門的聲音,他在防污裙上擦瞭擦手,迎瞭上去。

  好多天沒見到心中的愛人瞭,他渴盼著,渴盼著那枚月亮終於從半圓變到完整,因為她說她要在月圓之夜從美國回來。

  「晚……晚上堵車瞭吧。」

  「晚晚」兩個字差點叫出口,何成陽見心愛的人一臉疲憊,心疼的想把她抱住,卻見她身旁還站著女友張卉心,連忙改口,並接過女友遞過來的行李。

  「肯定堵啊,不過司機師傅厲害,見媽媽著急,一直在加塞,不然可能要多花一個小時呢!」

  張卉心邊換鞋子邊說道。

  「瞎說,我哪裡著急瞭。」

  張晚晴小臉一紅,心虛的狡辯道。

  「那司機看我媽好看,說話又溫柔,那熱情勁,我看著都嫉妒!」

  張卉心繼續打趣,她發現媽媽在男友面前特容易臉紅呢。

  「飯做好瞭,我去把湯圓煮瞭,先喝碗湯圓熱乎熱乎身子吧。」

  何成陽趕緊把話接過來。

  「哇,做這麼多好吃的啊,咦?這道醬椒魚雲和酥皮獅子頭我沒教過你,你也會煮啊?這兩個菜可是我媽媽最喜歡吃的瞭。」

  張卉心口水都快要流下來瞭,她雖然廚藝不錯,但這兩道菜比較繁瑣,所以也就沒認真向母親學,自然也沒教給男友,沒想到男友竟然也會。

  「啊……我網上學的!」

  差點露餡瞭,這兩道菜在記憶中是她媽媽和他交流廚藝,他在旁邊學瞭的,隻是時隔那麼久,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嗯,馬馬虎虎,不過有我媽做的幾分神韻瞭。媽,成陽竟然會做你愛吃的醬椒魚雲和酥皮獅子頭呢!」

  張卉心還沒盛飯,就開吃瞭。飯菜實在太豐盛瞭,已經半個多月沒吃到男友做的飯菜瞭,沒想到廚藝居然長進瞭這麼多。

  何成陽和張晚晴兩人互相看瞭一眼,絲絲柔情隔空傳遞,何成陽見她心虛的轉過頭,怕女兒發現。鬂邊垂下的秀發被她挽到耳後,露出恬靜的側臉,能看見她好看的嘴角悄悄勾起,會心一笑!

  「這麼豐盛的晚餐,怎麼能少得瞭紅酒呢。」

  張卉心吃得開心,突然想起母親挺喜歡喝紅酒的,傢裡剛好有兩瓶客戶送的高檔葡萄酒,而且自己每次有大餐吃,總喜歡喝一小杯。

  「別,成陽酒量不行。」張晚晴情急的說道。

  「媽,你怎麼知道?」張卉心驚訝的問。

  「啊……那是……那是……」

  張晚晴一時慌瞭神,說話都結巴瞭。

  「是那天我們去煙雨江南吃飯的時候,服務員問要不要喝酒,我說我酒量不行,就沒要酒瞭,你那時正好去洗手間呢。」

  何成陽連忙補救的說道,然後接著又催促女友去把紅酒拿出來,他說今晚高興,陪他們母女喝一點點,半杯的量,他還是有的,他假裝豪氣的說。

  「嘖嘖,半杯的量也能說得這麼自豪。」

  張卉心小小的藐視瞭一下男友,然後去壁櫃拿酒瞭。

  「別慌,有我。」

  何成陽走到張晚晴身邊,握住瞭她柔軟的小手。

  「坐你位置去,女兒馬上回來瞭。」

  張晚晴見何成陽賣乖的樣子氣得牙癢癢的,女兒隨時過來,他還有心牽自己的手,趕緊把他推走。

  三人這頓飯吃瞭許久,飯後何成陽微醺著要去洗碗,卻被張晚晴攔住,三人裡,他最不能喝,又被女友打趣不已。

  何成陽和女友被張晚晴打發到皮質沙發上看電視去瞭,他聽見廚房傳來洗碗的聲音,不禁想起和她一起在民宿租房時的日子。

  那淅淅瀝瀝,叮叮當當的洗碗聲,彌漫著傢的味道,彌漫著妻子的味道,雖然他沒來得及和她結婚,但心裡的最深處,他一直把她當妻子。

  何成陽無心的看著電視,女友靠在他懷裡,小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胸肌。

  他像父親一般疼愛的拍著她的背,一個這麼大的女兒還真奇怪,他的父愛好像也慢慢被挖掘瞭出來。

  不知道卉心小時候長什麼模樣,下次得向她要小時候的照片,肯定非常可愛。不知道她小時候喜歡玩什麼玩具,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還從來沒送她玩具,現在長大瞭,也沒機會再送瞭。不知道她小時候調不調皮,她媽媽一個人把她拉扯大,肯定不容易。

  想著想著禁不住酒意打起瞌睡來,一隻冰涼的小手卻偷偷打開他的褲子拉鏈,鉆進褲襠,抓住瞭他軟趴趴的陽具。

  他低頭一看,隻見張卉心微紅著小臉,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

  我正幻想著怎麼好好當爸爸,你卻使壞的要我當老公。

  何成陽生氣的想道,見女友張卉心曲線玲瓏的趴在自己身上,翹臀繃出一個蘋果般凹凸有致的弧度,他情不自禁的一巴掌下去。

  「啪!」

  你別說,還真有當父親的感覺!

  「你作死啊,拍這麼大聲,我媽還在廚房呢!」

  張卉心嬌臉緋紅,小聲的說道。

  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卻飽含情欲的與何成陽對視,小手用力抓住何成陽胯下兩顆飽滿的睪丸,按壓瞭幾下,以示反擊。

  何成陽胯下傳來不輕不重的痛楚,陽具反而稍微抬瞭抬頭。看著女友那嬌蠻蠢蠢欲動的俏臉,以及挺起的酥胸,何成陽的父愛慢慢消退,男人的獸性再度回歸。

  他回頭看瞭一下廚房還在認真忙活的張晚晴,好像一點也沒發現自己這邊彌漫著性愛的硝煙。

  他不甘示弱的伸手入懷手抓住女友柔軟堅實的乳房用力揉捏,另一手撩起她的裙擺,隔著內褲揉搓她雙腿末端緊緊夾在中間隱約鼓脹的肉唇。

  兩人誰也不服誰,剛開始還是撫摸著對方,漸漸的卻互相給對方手淫,兩人似乎默認著誰先叫出聲,就算誰輸。

  張晚晴在廚房裡磨蹭著,小巧的耳朵卻忍不住側耳傾聽,雖然電視的聲音開得有些大,但她卻隱約能聽到沙發那邊傳來間歇性的呻吟或粗重的喘息聲。

  雖然聲音微不可聞,但那壓抑著喉嚨,卻壓不住靈魂深處的銷魂靡音,依然傳瞭過來。那聲音似乎帶著魔力,讓自己的兩腿變得酸軟無力,以至於有時候她要用手撐住灶臺,餐具洗滌得更慢瞭。

  她把洗好的瓷盤擱在灶臺上,一個不小心,盤子差點掉瞭下去,趕緊伸手抓住。她突然福靈心至,手一松,讓原本該掉落的盤子掉瞭下去。

  「哐鐺!」

  「啊呀……」

  何成陽聽見廚房傳來盤子破碎以及張晚晴的驚呼聲,心裡一緊,和女友對視一眼,趕緊把手從女友身上抽出,小跑著到瞭廚房,手上殘留著女友的體液不忘往身上擦瞭擦。

  張卉心正想對何成陽說,讓他去看看怎麼回事,沒想到男友比她還著急,心裡一時覺得怪怪的。但她沒能多想,趕緊整理瞭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也跟著過去廚房問媽媽有沒有受傷。

  女兒一進來,張晚晴趕緊抽出被何成陽抓住的手,一顆心小鹿一般的跳,她趕緊說道。

  「沒事沒事,沒受傷,不礙事,你們先出去,我打掃一下。」

  張卉心狐疑的看著氣氛尷尬的兩個人,她過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媽媽的手從男友手中抽出。

  男友這麼關心媽媽嗎?應該是愛屋及烏吧,他應該是把媽媽也當自己親人,所以才這麼緊張吧,應該是這樣。

  張卉心說服瞭自己,心情一下子又好起來,吩咐男友把掃帚拿過來幫忙打掃。

  皎潔的月依然高掛夜空,夜深瞭,窗外依舊不時的傳來煙花爆竹的響聲。

  何成陽被母女倆留瞭下來,原因嘛,一個是太晚瞭又喝瞭點酒,一個是這麼好的節日,也不好讓他獨自一個人回宿舍。

  夜晚,張卉心和何成陽睡一間,張晚晴單獨睡一間。在張卉心看來,自己和男友的那點事情,她都已經跟媽媽講過瞭,而且在媽媽面前,她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不必像在男友傢那樣裝淑女。

  何成陽趁女友張卉心沐浴的時候,悄悄打開張晚晴的門,發現門沒鎖,心裡不由一喜,剛進門就看見張晚晴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

  出浴的美人最是寫意,肌膚白似雪,秀發如水墨,浴巾裹體,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當真如從畫中走出來。

  隻見她一邊低頭擦秀發,一邊輕移蓮步,光滑雪白的大腿堪堪被浴巾裹住,如霜的小腳不知何時染瞭紅寇,十個可愛的腳趾珠圓玉潤,清純中透著性感。

  走瞭幾步才發現門口竟然站著一個人,她嗔怪的看著何成陽說道。

  「你怎麼偷偷跑過來?還不快回去,等下被女兒看到瞭。」

  張晚晴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芳心沒來由的小小開心瞭一下。

  她在進浴室的時候,其實是有想把房門也鎖上的,但她不知為何,又把內鎖解除瞭,她心裡隱隱有一份希冀,沒想到他真的來瞭。

  「晚晚,你真美!」

  何成陽把門關上,摟住瞭剛出浴的愛人,懷裡的美人兒真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般的嬌羞。

  看著她丹唇輕啟,皓齒內鮮,明眸善睞的清純樣子,他不禁吻住瞭她欲語還休的唇,唇齒間猶殘留著酒香,令人沉醉。

  兩人的唇舌互相交纏在一起,猶如久別的情侶,其實亦是久別的愛人。

  何成陽一手扶著佳人溫潤柔軟的嬌軀,一手慢慢滑入浴巾下美人雪梨玉瓜般粉嫩幼滑的臀瓣,伸出一指,悄悄探入夾在腿心處峽谷芳草內的裂縫。

  「啊……」

  何成陽聽見懷裡的愛人發出靈魂般的呼喚,他微曲手指,耐心的突破層層疊疊的肉褶。他感覺到手指被熾熱的軟肉緊密的束裹住,指尖傳來嫩肉的律顫,懷裡的愛人眼眸迷離,軟綿無力的把雙手掛在他的身上。

  浴巾緩緩滑落,越過雙峰,跨過頂峰的紅豆,紅豆殷紅,像是紅色顏料點在乳房上,很是醒目。

  一手難以掌握的雙乳,綿軟卻又異常的翹挺。

  何成陽的手掌爬上愛人豐碩的乳山,握住乳根處用力的向上擠壓,雪白粉嫩的乳房在他手掌下不住的變換著形態,手掌離開後又恢復倒鐘的樣子。

  雪峰頂上的玉珠被他的手指輕攏慢捻抹復挑,猶如彈奏琵琶一般戲弄愛撫。

  張晚晴雪腮酡紅,兩眼迷離,一雙玉手穿過愛人的後頸,想把他牢牢的箍住。小嘴中的津液任憑他索取,腿心處早已溫濕一片,愛人的手指靈巧異常,像火舌一般,舔舐著她麻癢的私處。

  呀,他的那根東西怎麼這麼滾燙,還像鐵一樣堅硬,喔……就讓他杵進來吧,把我融化掉好瞭。

  進來吧,進來吧,我的愛人,你可知道不見你的多少個夜晚,我纏綿悱惻的思念;你可知道再見你的多少個夜晚,我為你心神恍惚。這次我什麼都不想瞭,請主宰我的身體,讓我承受你的風暴吧!

  「親愛的,幫我拿一下浴巾……」

  「親愛的,我浴巾忘記拿瞭!」

  房門外傳來女兒的喊聲,張晚晴回過神來,趕緊掙紮著要脫離愛人的懷抱。

  何成陽也聽到瞭,他胯下的肉棒已經蓄勢待發,愛人蜜穴也已濕熱異常,正是挺進的最佳時刻。

  他見愛人堅定的搖瞭搖頭,無奈的放棄,把陽具重新放進褲子裡,卻把褲子撐出一個大大的蒙古包,走路也不好走瞭,趕緊調整一下老二的姿勢,打開門,趕緊回應女友的話。

  張晚晴心口撲通撲通的跳,剛才差點就失守瞭,自己定下的約定就徹底作廢瞭。還是等他們結婚後吧,自己就在暗地裡偷偷當他情人好瞭,但一定不能讓女兒知道,不然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才好。

  張晚晴暗暗對自己說道。

  ……

  等何成陽洗漱完,已經夜裡11點多瞭。

  女友張卉心穿瞭一件性感的香檳色真絲吊帶睡裙,鏤空的面料依稀能見胸前處透出的粉色乳暈以及顆粒狀的小巧乳頭。

  緊窄的睡裙被她健美的身材繃出一道如花瓶般凹凸有致的優美曲線,她快步走瞭過來,雪藕般柔軟的玉臂勾住何成陽的脖頸,雙腳跳起,纖美渾圓的雙腿交疊在何成陽的腰後。

  她的睡裙裡竟然沒有穿內褲,小腹上的幽草松軟而蓬松,像情人的手輕輕撫摸在何成陽的身上。

  何成陽健壯有力的雙手托住女友挺翹渾圓的屁股,一邊互相親吻,一邊把她抱到梳妝臺桌上。

  梳妝臺上的鏡子照到女友轉來的側臉,她的側臉柔和,細眉如柳,從鏡面看過去,神似她的母親。

  何成陽瞬間欲望滿滿,剛才和愛人才將將擦出火花,就被她女兒給熄滅瞭,如今再看女友這神似她母親的側顏,不禁重燃欲火。

  張卉心被男友那霸道的眼神所懾,一種想被男人鞭撻的欲望油然而生。

  她故作柔弱的嫻靜模樣,卻不知這樣更加的像她的母親,撩撥得男友獸血沸騰,血脈僨張。

  果真不負她所望,一開始男友就以蠻力岔開自己的大腿,一根堅硬火熱的鐵棍直直的杵進她的淫穴,她的小穴還沒怎麼濕潤,捅進來還有點火辣辣的痛,但這完全不影響兩人的瘋狂。

  梳妝臺上兩人猛烈的撞擊在一起,整個梳妝桌被無情的撞在墻壁上,不住的發出砰砰的聲音。

  隔壁的張晚晴本來好不容易熄滅瞭內心的欲望,不妨墻壁傳來陣陣節奏分明的撞擊聲。那聲聲悶響,像是敲打在她身上,她的心中好像有一股邪火,隨著那撞擊聲,不斷的燃燒瞭起來,而且越燒越旺。

  她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插入自己的蜜穴,然後慢慢攪動,但裡面的淫水已經泛濫,兩根手指好像不夠填充,她渴望更大更粗的東西填滿自己的空虛。

  張晚晴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她想找一個可以代替陽具的東西。

  以前欲望來瞭,她會從自己的秘密抽屜裡拿出偷偷購買的假陽具。如今在女兒傢裡,想找一個可以代替的東西還真難。

  對瞭,今天好像在廚房看見一根東西,要不,就用它代替好瞭。但是那個是用來吃的,要不用完就丟掉好瞭,明天他們如果問起怎麼沒瞭,就說自己吃瞭好瞭。

  呀,想想就覺得羞恥!

  ……

  張卉心有點奇怪,男友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把自己的頭按在一個方向,不管是正著來,還是反著來,他好像都一直在看鏡子中的自己,鏡子中的自己就那麼漂亮嗎?

  不管瞭,反正被幹得好爽,可是她還沒到高潮,男友好像已經射瞭?

  「親愛的,這麼快?」張卉心問道。

  何成陽抱歉的說道:「要不你幫我舔舔,等下應該能很快硬起來。」

  「那你躺床上去,我好趴著舔。」

  何成陽剛才把自己女友當成張晚晴瞭,看著她千嬌百媚的側顏,那神似她媽媽的樣子,他忍瞭沒多久就射瞭。

  但此時再看,好像又覺得不像,欲望也就下去瞭。加上這幾天一直在加班,雖然胯下女友努力的用口舌侍奉,卻怎麼也沒勾起自己的欲火,那肉棒反而越舔越軟下去。

  張卉心忍著少許的惡心,舔弄著男友的陽具,因為射過的畢竟有點味道,舔著舔著,抬起頭,發現男友竟然睡著瞭!

  「何成陽,你個大混蛋!」張卉心小聲的罵道。

  但想想這幾天男友確實沒日沒夜的忙公司的事情,晚上還喝瞭點紅酒,剛才做完又消耗瞭一下體力,能撐到現在已經不錯瞭。

  張卉心嘆瞭口氣,整理瞭一下身上的睡衣,然後給男友蓋上被子。

  張卉心本想直接倒頭跟著睡,但奈何男友給自己搞得不上不下,心情煩躁的她打開房門,準備到客廳外的陽臺吹吹風。

  她輕輕的走出去,卻發現皮質沙發上撅著一個雪白的大屁股,屁股縫上,一隻纖細的小手正按住一個東西在臀縫處不住的抽送。

  「媽!你這是?」

  張卉心驚訝萬分,卻又恍然大悟。

  剛才和男友在房間裡大張旗鼓的戰鬥,肯定被隔壁的母親聽到瞭,她羞澀的想道。而母親半裸著玉體躲在沙發裡自瀆被自己發現也不是第一次瞭,她不由得走上前去。

  「啊……我……」

  張晚晴見是女兒,趕緊把埋在臉上的內褲偷偷藏在沙發縫隙裡。

  那件內褲是何成陽披掛在陽臺上晾曬的,張晚晴自慰的時候不得勁,欣喜的發現陽臺竟然有心愛男人披曬的貼身內褲。雖然已經洗過,除瞭肥皂味,也沒什麼其他的味道,但放在口鼻處,她能更好的幻想這件內褲白天裡藏在裡面的陽具。

  此時女兒過來,她驚慌的把內褲藏瞭起來,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

  「成陽?」張晚晴不確定的問。

  「媽,沒事,別怕。他呀,就喝瞭那麼丁點兒酒,頭暈,睡瞭。」張卉心撇嘴不滿的說道。

  然後又對自己的母親說道:「呀,媽媽,你用的是黃瓜啊!」

  「……」

  張晚晴羞得無地自容,女兒竟然發現瞭自己自慰的工具,她本來是擔心何成陽也沒睡,被兩人一起看到就大事不妙瞭。

  被兩人其中一人單獨看見,面子都還能過得去,但不曾想,自己陰道塞著的小黃瓜被女兒好奇的拔瞭出來。

  「媽,我們來愛愛吧,好久沒和你愛愛瞭,你想女兒瞭嗎?」

  張卉心也沒讓母親羞澀多久,自顧的吻上瞭母親的唇。

  「唔……」

  窗戶微風把窗簾吹起,月光悄悄的爬瞭進來。

  母女倆的胴體交疊在一起,光潔白嫩的肌膚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艷麗,那山巒起伏的肉體互相研磨著,慰藉著彼此空虛的洞穴。

  張卉心撫摸上媽媽光滑肥膩的乳肉,她把自己的堅挺的乳房壓在媽媽肥碩的乳房上。乳房對著乳房,乳珠對著乳珠,相互觸碰,彼此搓弄。

  軟綿又嫩彈的觸感有別於男人粗糙的手感,一種屬於母愛的溫柔徜徉在自己胸口,她不禁把自己的頭埋進媽媽的頸窩,聞吸她身上隱隱約約散發出的奶香。

  寂靜的夜,隻聞窸窸窣窣的肉體研磨之聲,以及肉體與皮質沙發的摩擦聲,隱約又能聽見母女倆難掩的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吟。

  「媽,用這根黃瓜吧!」

  張卉心拿起沙發上冷落多時的小黃瓜,握在手裡濕滑滑的,上面粘有母親的體液。

  她把粗的一端塞進媽媽的陰道,卡在媽媽的陰道口,然後自己抬臀,如觀音坐蓮一般慢慢坐瞭上去。

  兩母女用這條黃瓜代替男人的陰莖,連接在各自的蜜穴中,互相抽送,不長不短的黃瓜竟然被兩人完全吞沒在肉洞裡。

  張卉心感到黃瓜上的顆粒突刺刮擦著自己肉穴中的嫩壁,那充實的腫脹感一點也不輸男友的陽具,隻是冰涼涼的沒啥溫度,但異樣的快感卻也讓自己舒爽連連。

  她情不自禁的加快抬臀的頻率,插在自己嫩穴這端的黃瓜又細又長,每次下沉屁股,都能頂到花心最深處,而且又有飽脹的感覺,真是舒服極瞭。

  「呀……壞瞭!」

  黃瓜斷在裡面瞭!

  「媽,怎麼辦?我好像拿不出來瞭!」

  張卉心慌瞭,嘗試著用手指去扣,但由於洞穴內濕滑異常,她又緊張,斷掉的黃瓜反而往裡鉆。

  「閨女,你放松一點,再使勁一下。」

  張晚晴趕緊輕輕安撫道,她那頭的黃瓜因為個頭大,反而輕松拿瞭出來。

  「不行……媽,怎麼辦?」

  張卉心簡直欲哭無淚,今晚怎麼這麼不順心呢。

  張晚晴迅速想到一個辦法,對女兒說道。

  「你蹲到媽媽臉上,媽媽用嘴看能不能把它吸出來。」

  張卉心聽從媽媽的話,兩腿跨過媽媽的頭,蹲瞭下來,把自己的蜜穴送到媽媽的嘴上。

  「我吸的時候,你要使勁!」

  張晚晴還從來沒有用嘴巴碰觸過女兒的蜜穴,兩人以前愛愛的時候,最多是親嘴,以及互相研磨對方的陰唇,然後拿假陽具幫對方高潮。

  這次也顧不上羞恥瞭,她小嘴貼緊女兒水光華亮的陰道口,用力的吸瞭起來,女兒的淫水順著陰道縫隙流到瞭她的嘴巴裡,澀澀的,呀,好像還有心愛男人精液的味道。

  兩人互相配合,弄瞭好久才把那節小黃瓜頭從陰道裡弄瞭出來,母女倆抱在一起精疲力盡的躺在沙發上喘息。

  兩人不知道的是,門縫內何成陽已經站瞭好久,他軟趴下去的陽具再度被母女倆虛鸞假鳳的愛愛挑起,變得堅硬異常。

  雖然隔著沙發背,看得不真切,但聽聲音也是相當刺激。當得知女友體內斷掉的黃瓜,他是又好笑,又想過去幫忙,但又不敢出去,怕母女倆尷尬。

  何成陽今晚的紅酒沒喝多少,所以也沒睡那麼沉,而且腦海裡一直記掛著女友在給自己口交呢。他猶的醒來,卻發現女友已經不在床上瞭,自己竟然小睡瞭一會兒,真是丟人啊!

  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他鬼使神差的放緩瞭動作,因為他走到房門已經隱約聽到一陣水乳交融的聲音,他沒想到兩母女竟然在搞拉拉,而且還其樂融融。

  看到母女倆結束瞭,他本想偷偷關門,門轉動的時候卻發出異響。

  「親愛的……」

  張卉心聽到門口的異響,坐起身來,竟發現是男友,不由得叫出聲。

  啊,媽媽還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身下呢!

  她見媽媽驚慌失措的張嘴就要出聲,趕緊一隻腳塞進媽媽的嘴巴裡。

  「哦……我要去喝點水,晚上可能煮太咸瞭。」

  何成陽不慌不忙的,特意從另外一邊走到廚房,打開燈,也不看後面沙發上的女友,自顧自倒瞭一杯涼白開。

  張卉心做賊心虛的走過來,也要瞭一杯涼白開,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沙發那邊的視角。

  何成陽見女友衣不蔽體的穿瞭一件沒見過的開衫睡衣,紐扣都沒來得及扣,乳房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各裸出一半,胸前的一片雪白掛著晶瑩的汗珠,開衫兩側隱約鼓出兩個凸起,看得他蠢蠢欲動。

  「親愛的,這件睡衣沒見你穿過啊?」

  何成陽戲虐的故意問道,他很享受女友緊張的樣子。

  「啊……我前不久剛買的。」

  張卉心這才發現她身上套的是母親的睡衣,剛才情急之下隨便拿起一件衣服往身上套就過來瞭,她自己那件吊帶睡裙還落在沙發上呢。

  「親愛的,咱們接著來吧,良辰美景,咱們一起共度良宵?」

  何成陽雖然在打趣,但他已經意識到女友身上穿的這件睡衣是她媽媽的,再加上剛才看見兩母女在沙發上顛鸞倒鳳,情欲已積累多時,此時便想釋放出來。

  雖然自己所愛之人就在沙發那邊躲著,但這樣不是更刺激嗎?而且在她面前和她女兒做愛已經不是第一次瞭,就讓她再偷偷當一次觀眾吧。

  何成陽說著伸手去摸女友的兩個雪白奶子,在香汗的淋漓下,兩個乳房又滑又彈,根本抓不住,但手感卻相當的好。

  「呀,這是在外面呢,我媽要是出來看見怎麼辦?」

  張卉心假裝擔心的說道。

  「在外面不是更刺激,我們把燈光關掉,等下你別出聲就行,我們晚上還沒分出勝負呢!」

  何成陽捻著女友的乳尖戲謔的說道。

  「好呀!先出聲的是豬!」

  張卉心被男友激出勝負心,再加上晚上一直不順。和男友在房間裡做的時候,男友睡著瞭,和媽媽做的時候,黃瓜斷瞭。現在體內還淤積著欲望,等著傾瀉呢!

  何成陽見女友就要撅起屁股,讓自己肏弄,他趕緊把她按住,嘴巴叼住女友的奶頭,一邊用鼻子嗅聞她媽媽睡衣殘留下的香氣,一邊親吻她梨花帶雨般的乳房。

  他一路往下,唇舌舔舐著她一寸寸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的濕痕。

  越過飽滿的乳房,滑過如柳的蠻腰,來到一片幽幽的好像下過雨的草原,最後在草原深處尋覓到一汪源泉。

  這裡不僅有她的愛液,也殘留著她媽媽甜蜜的香津,他愛他所愛,癡迷著所愛之人的一切。

  張卉心一手捂住小嘴,一手趁男友專註自己胯下的時候,向沙發那邊示意,讓媽媽趕緊離開。

  可惜,她太高看她媽媽瞭,沙發上那個赤裸著美麗胴體的女人,像隻鴕鳥一般深陷皮質沙發裡,一動都不敢動,更別說敢抬頭偷看廚房裡兩父女的動向瞭。

  呀,小穴那裡媽媽剛才用口水滋潤過,現在男友還用嘴巴去親,那媽媽的口水豈不都跑進瞭男友口中?

  張卉心突然想起這茬,不知為何,那嬌嫩的小穴本來已經被男友舔弄得麻癢難耐,此時如遭電擊,小腹震顫不已,竟小小的高潮瞭一波。

  張卉心差點叫出聲,還好她從捂住嘴巴改成用嘴巴咬住手,堪堪止住欲要外露的聲音,隻是纖細的手指被自己咬得生疼。

  「親愛的,趴在灶臺上,嗯,這隻腳也跨上去。」

  何成陽挺起自己早已堅硬的長槍,再次進入女友泛濫如潮的淫穴,臀股拍擊聲頓時響起。

  何成陽看著女友穿著她媽媽的睡衣,不由得又把女友當成張晚晴來肏,一開始還緩緩抽送,但情欲達到頂峰的時候,兩人比賽誰先出聲誰當豬的事情早已忘光。

  一個呻吟連連,一個氣喘籲籲,拍擊聲起此彼伏,最後更是連成一片。

  當一股股滾燙而又濃烈的精液灌進女友的陰道深處時,女友嬌軀也抽搐著癱軟在灶臺上。

  兩人都有些精疲力盡,最後互相依偎著回瞭房間。從廚房到房間,兩人非常有默契的沒去開燈,那從沙發上傳來微不可聞的渾亂呼吸聲也裝作沒聽見。

  過瞭許久,張晚晴才恢復瞭一些力氣,皮質沙發上早已濕瞭一大片,她有些劫後餘生的拍瞭拍赤裸的胸口。

  第二天張晚晴很早就起床煮早餐,來到廚房後,才發現廚房灶臺上、地板上還流淌著那對父女做愛的痕跡,她羞紅著臉,趕緊拿濕紙巾清理掉。

  這時她見何成陽也起來瞭,這小子趁著女兒還在睡覺又要來輕薄自己瞭。

  「去,先洗漱去,你嘴巴臭,別吻我。」

  「晚晚,早上吃什麼呢?哦!對瞭,我多買瞭一根黃瓜怎麼不見瞭,我還想早上做拍黃瓜呢!」

  何成陽故作不經意的說起。

  「哦,那根……那根黃瓜壞掉瞭,我扔瞭!」

  張晚晴羞紅著臉說道,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如果有個洞,她現在就想鉆進去瞭。

  「奇怪,昨天還硬硬的,看著挺新鮮呢!」

  何成陽憋著笑,故作疑惑的說,心裡已經笑開瞭花。

  「你這人,絮絮叨叨,趕緊去刷牙!」

  張晚晴惱羞成怒。

  何成陽走到陽臺的洗衣池開始洗漱起來,刷完牙後,他抬頭要去拿毛巾的時候,發現曬在陽臺吊桿上的內褲隻剩下一個衣架,他左右尋找瞭一下都沒有,忍不住又問廚房裡的張晚晴。

  「晚晚,有看到我的內褲嗎?奇怪,我明明掛在陽臺上的,衣架還在呢!」

  「我是你媽還是你媳婦啊?老是問我!」

  糟糕,他那條內褲還藏在沙發縫裡呢。

  張晚晴小聲的嘀咕著。

  何成陽抱住軟玉溫香的佳人,狠狠的親瞭一口她嘟起的薄唇,然後深情的說。

  「你呀,你是我媽,也是我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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