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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授精儀式現在開始

第十一章:授精儀式現在開始

  何成陽趁天還未亮,悄悄退出房間,臨走之前見母親一條光潔的白腿伸出被子外,忍不住拾起她的腳丫舔弄瞭幾口,又假裝的說道。

  「晚晚,我過去瞭,早上不用多煮我的,我公司有事,等下就先走瞭。」

  他見床上的母親蒙著頭,黑暗中好像在抖動,似乎是在回應他,便輕手輕腳的退出臥室。

  回到隔壁房間,見妻子張卉心抱著枕頭熟睡的樣子有些可愛,走過去親瞭親她的額頭,替她蓋上被子,趁著夜色回瞭公司。

  公司裡,何成陽的電腦是長期不關的,電腦上掛著的微信上有張卉心的留言。

  15點32分:「老公,你老媽過來瞭,還帶瞭一隻鴨子和一些土雞蛋,說是回老傢親戚送的。」

  16點20分:「老公,我媽媽說你電話打不通,她看起來挺著急的。」

  17點55分:「老公,我媽媽有事要回美國一趟,你電話沒電瞭嗎?看到瞭回我一下。」

  20點49分:「老公,我感覺肚子裡的小寶貝在踢我瞭,我明天要提前做一下產檢,隻是你不在身邊。」

  何成陽心裡小小的愧疚瞭一下,自己現在明明有時間,卻要假裝有事,母親應該會幫他圓謊吧,不過自己和晚晚的奸情算是徹底被母親發現瞭。

  想起母親那銷魂的肉體,他胯下的陽具不禁再次微微抬瞭下頭。

  何成陽點開嶽母張晚晴的頭像,一個消息都沒有,但他知道,另外一個秘密微信裡,她一定給他發瞭很多消息。

  手機丟瞭真麻煩,等天亮瞭,得趕緊去處理一下。

  何成陽抵不住困意,趴在工位上睡著瞭。

  ……

  一個月後,張卉心和丈夫何成陽坐飛機去往母親芝加哥的傢,算是回門,隻是這回門晚瞭好久。

  她由於肚子慢慢變大,煮飯的事情就全交給母親和自己丈夫。她的廚藝來自母親,而丈夫的廚藝來自她自己,現在母親和丈夫似乎有瞭共同的愛好。

  本來母親是要自己一個人去買菜的,但張卉心怕母親一個人提不瞭那麼多東西,就讓丈夫陪著去,而且最近街頭黑人鬧事,兩人一起去更為穩妥。

  張卉心一個人在傢無聊,突然覺得媽媽住這麼大一個房子,肯定很寂寞。媽媽這麼多年畫著爸爸的畫像,卻隻記得輪廓,真讓人唏噓。

  她結婚瞭,突然想對畫像上的爸爸說這件事,她一直認為爸爸是去世瞭,而不是失蹤瞭,不然這二十多年怎麼不回來。

  張卉心知道畫像放在哪,她走到她媽媽房間,才發現平常放畫像的位置卻空空如也,她在房間裡找瞭一圈也沒找到。

  她突然想起小時候自己調皮,經常在房間裡翻箱倒櫃,在櫃子裡的一個暗格裡,有一個大抽屜,裡面放著媽媽隱私的東西,她還記得母親用的假陽具就藏在那個抽屜裡。

  她做賊一般的偷偷打開衣櫃,把衣服撥到一邊,然後把抽屜的暗格打開,那把假陽具還在呢,旁邊果然放著一摞畫,倒扣著,她把它拿出來。

  借著外面的燈光,她抽出瞭一張父親的肖像畫,那張畫不再是隻有輪廓和模糊的臉,而是一張線條筆觸清晰無比的畫像。

  但她的目光卻凝固住瞭,因為畫像上的人她太熟悉瞭,那不就是自己的老公嗎?她看媽媽留在畫像上的日期,正是那天自己飛國內找丈夫,而丈夫卻出瞭車禍的日子。

  難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公婆猥褻自己絲襪內褲那天說的好兄弟?

  而她和丈夫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可父親和丈夫的長相會這麼一模一樣嗎?

  張卉心又翻開幾張畫像來看,畫像上的表情各異,和自己丈夫日常幾乎是一模一樣,而且張卉心註意到每張畫像額頭都畫瞭一點小疤痕,那是丈夫出車禍之前所沒有的,難道這也能一模一樣?

  還是母親畫的這些不是父親的畫像而是自己丈夫的畫像?但落款的日期明明是那天的。

  張卉心懷著沉重的心情,把畫像還原,把衣服歸置好,關上櫃子門,她腦袋一片空白。

  等母親和丈夫回來後,她想張口問母親,卻欲言又止。

  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見母親和丈夫在廚房互相幫忙的樣子,像極瞭一對夫妻,而他們投來寵愛的眼光,好像自己真的是他們兩個生的女兒。

  夜晚,張卉心等丈夫洗澡完,說想要幫他打手槍,說男人精力旺盛,精液得釋放一下,不然萬一出去找女人,自己哭都來不及。

  何成陽心裡一凸,難道妻子發現瞭什麼?她不是怕被自己勾起性欲嗎,平常打飛機也讓他去廁所打的。他幾乎沒在廁所打過手槍,每次總是裝裝樣子,他寶貴的精液都射進瞭她媽媽的屁洞裡瞭。

  他想來想去,自己和她母親做的次數很少,但每次做,都昏天暗地,搞得精疲力盡才算好。而且都是確保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才會做,妻子應該不會發現才對。

  讓他尷尬的是,妻子讓他趴在床上,然後一邊親吻他的屁股,一邊給自己打手槍,他感覺自己的屁股被掰開,然後他發現妻子的手僵住瞭。

  「怎麼瞭?」

  何成陽回頭看向身後的妻子,但妻子的頭發垂下來,沒看見她的表情。

  「沒事……」

  何成陽聽見妻子用鼻音說道,接著又替他打起手槍,以及親吻他的屁眼,這讓他想起,妻子的母親,曾經也這樣對他做過。

  他感覺到屁股上滴落一滴滾燙的液體,但在如麻的快感下,他沒太註意到。

  她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當丈夫射完,她心情也緩和瞭下來,她輕輕的問自己的丈夫何成陽。

  「你老實對我說,你是我哥,還是我爸?」

  何成陽觸不及防,差點滾落床,他驚詫的問道。

  「你為什麼這麼問?」

  「看來我沒猜錯,你說吧。」

  「雖然聽著荒誕,我還是把發生在我身上的故事講給你聽吧,這還得從那天車禍說起。」

  何成陽把自己出車禍後穿越到父母時代的事情,後來如何和她母親邂逅的又給妻子講瞭一遍。

  以及自己本來發現她是自己女兒後,借父母猥褻她貼身衣物失德為由提出的分手。為瞭張晚晴,他又不得不追回妻子的事情,全部講給她聽。

  張卉心聽瞭雖然覺得荒誕,但她知道這是真實的,自己一手調教的老公,竟然變成瞭自己的親生父親,而母親念念不忘的父親,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而母親為瞭她這個女兒,甘願把所愛之人分享出來,她既感動又替她感到不值。自己好像搶瞭母親的男人,而卻不知。但她又生老公的氣,自己感覺就像是個陪嫁的,雖然明面上正主是她。

  「我……我從來沒有爸爸,沒想到兜兜轉轉,父親竟是老公你。」

  張卉心心情復雜的說道。

  何成陽像是個等待被審判的犯人,他低垂著頭,對妻子說對不起。

  「老公,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可以叫你爸爸嗎?」張卉心期待的問道。

  「啊……可以……」何成陽喜出望外。

  「我聽說亂倫生出來的孩子很多都會留下殘疾,老公,我怕!」張卉心有些擔憂的說道。

  「那是幾率問題,我們每次檢查,醫生都說寶寶很健康,小傻瓜,不用太擔心,我向你保證,我們的孩子一定健健康康!要是檢查出啥問題,打掉再生一個。」何成陽安慰的說道。

  「你倒狠心,有問題就打掉,那是一條生命呢!」

  「就是怕苦瞭你,打胎也很傷身體的。」

  「不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瞭,反正,如果以後有問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安啦!」

  ……

  「媽,你也不管管我爸,他赤條條的在客廳走來走去像樣嗎?」

  「他是你老公,歸你管。」

  「可他最聽你話瞭。」

  「他也有不聽話的時候,哎,又來瞭,女兒,不要看過來……」

  張晚晴嬌羞的被迫趴在餐桌上,被身後的男人拾起一條腿,扒開褲子,在女兒面前,被女兒的丈夫插入屁眼,那緊窄的洞穴,如今幾乎天天灌滿精液,嫩滑的腸道很容易容納女婿的陽具。

  還好女兒照顧她的面子,挺著懷孕的肚子坐在沙發上,但翹著二郎腿當聽眾的樣子還是讓自己非常的難為情。

  而壓在身上的男人和她單獨在一起時,老婆老婆可親的喊著,在女兒面前和自己做時卻故意叫自己媽,這讓她每次都羞得滿臉通紅。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羞恥感越強烈,那高潮也就來得越快。

  她一隻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一隻手還拿著一把勺子,緊張的看著沙發上正一本正經看著電視的女兒。

  羞恥的肉欲讓快感如麻,張晚晴情難自禁的發出呻吟,手怎麼也捂不住從指縫鉆出的聲音,那靡靡的淫叫聲,一聲聲傳進女兒的耳朵裡,羞死人瞭。

  呀,怎麼又要高潮瞭,明明被捅的是屁眼兒,但前邊卻尿出水來,還弄臟瞭幹凈的餐桌,等下吃飯的時候,又要被女兒聞到那令人難堪的腥臊味瞭……

  何成陽有時都喊兩人老婆,有時叫這個媽,卻又喊那個叫老婆。而妻子平常喊自己老公,在做愛的時候卻喜歡喊自己爸。

  至於他最愛的女人張晚晴最是害羞,她總是私底下喊自己老公,在女兒面前對他卻總以嶽母自居。

  時間過得飛快,三年過去瞭,何成陽在這三年裡過得比神仙還快活,不僅事業有成,傢裡還有如花似玉的母女花陪伴左右,而且兒子也茁壯成長。

  唯一遺憾的是妻子張卉心在生壯壯的時候,子宮收縮無力,照成大出血,隻能切除瞭子宮,導致她以後再也不能生育。

  他給兒子取名叫何壯壯,壯壯人如其名,身體很健康,一周歲就能走路,力氣還特別大,兩歲的時候就能握住吊桿把自己提起來,妻子張卉心和嶽母張晚晴對這個小傢夥特別疼愛。

  尤其是妻子,對這個寶貝兒子簡直是溺愛,兩歲瞭還給他吃奶,說人奶比奶粉有營養。可何成陽查瞭資料,後期喂的奶已經沒多少營養瞭,說瞭也不聽。

  張卉心自從生育後,偶爾會對何成陽和母親頤指氣使,她也知道這是不對的,但就是控制不瞭自己。

  何成陽和張晚晴都會包容的不跟她一般見識,因為醫生說她的子宮摘除後,由於內分泌失調,容易引起情緒上的失常。

  所幸她大多數脾氣還是和往常一樣,尤其是在對兒子壯壯,那更是含在口裡怕化瞭,捧在手裡怕摔瞭,溺愛得不行。

  何成陽關於兒子壯壯的教育問題還和妻子張卉心吵瞭架,但妻子那潛伏已久的火爆脾氣,一點就燃,何成陽大感頭疼。

  在壯壯三周歲的時候,一傢人才慢慢發現,小壯壯和別的孩子不一樣,三歲瞭還不會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一開始以為說話晚,但漸漸的發現他眼睛視線總是往中間靠攏,嘴巴流瞭口水也不懂得擦,摔倒瞭也不懂得喊疼。

  去醫院檢查,竟然得瞭腦癱!

  一傢人猶如晴天霹靂,本來就知道亂倫容易得疾病,但孕前各種檢查化驗,醫生都說一切正常,三人以為沒事,沒想到壯壯到瞭3歲才被檢查出來患瞭腦癱。

  一傢人不妥協,輾轉國內各傢權威腦科醫院,但都無濟於事,甚至去往美國就醫,也改變不瞭殘酷的事實。

  小壯壯還得定期去醫院檢查,一傢人為這小傢夥操碎瞭心。

  妻子張卉心,心底漸漸對何成陽和母親張晚晴有瞭怨言,怪他們在自己成親之前沒告訴她是和親生父親結婚,怪他們讓壯壯變成癡呆兒。

  在一天一傢人帶小壯壯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張卉心崩潰瞭,失魂落魄的拿著報告單出來,因為醫生說,她的兒子有可能活不到成年。

  張晚晴見到報告,嘴裡不禁喃喃的說道:「是我做的孽啊!報應啊!」

  張晚晴抱著一邊留著口水一邊傻笑的壯壯,哭成淚人。

  張卉心一把搶過兒子,厲聲喊道。

  「別碰他!」

  「親愛的,你怎麼說話的,她是你媽媽,我們也不想這樣。」

  何成陽扶起被妻子撞倒的嶽母,痛心的說道。

  「都是你們倆害的,我恨你們,恨你們一輩子!」

  張卉心抱起兒子,憤然的離開瞭醫院。

  「晚晚,別太傷心,卉心是太愛孩子瞭,一時沒控制住自己情緒。」

  何成陽抱住瞭嶽母,憐惜的撫順她被弄亂瞭的頭發。

  「別碰我!我是你嶽母!」

  張晚晴情緒失控的大聲咆哮,並掙脫何成陽的懷抱,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也沒顧旁邊指指點點的看客。

  何成陽也自責無比,兒子在未出生時一切都很正常,怎麼出生後三年才患上腦癱,而且還活不過十八歲。他和張晚晴一直心存僥幸,沒想到真的遭瞭報應。

  他渾渾噩噩的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心情跌落到谷底。

  周圍的人卻在竊竊私語。

  「這男人搞婚外情?」

  「你沒聽那女的說,這男的是她女婿嗎?」

  「那他嶽母也太年輕瞭吧?」

  「嘖嘖,嶽母和女婿搞在一起,難怪她女兒生這麼大的氣!」

  「可不是嘛,剛才還抱在一起呢!」

  「狗男女!」

  「噓……別讓他聽見瞭。」

  如果結婚後的三年是活在天堂,那三年後的何成陽更像是活在地獄。

  妻子自從兒子壯壯被查出腦癱,像變瞭個人似的,情緒變得更為暴躁,稍有不如意,就對何成陽破口大罵,有時更對他拳腳相加。

  何成陽默默承受瞭,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現在也沒像以前那麼拼命工作瞭,一有時間就陪在妻兒旁邊。

  張晚晴這個曾經是自己的愛人,現在也和他形同陌路,別說不讓自己碰,連說話都不搭理,要不是她疼惜她的女兒,自己估計連她的面都見不著。

  一天晚上,何成陽見妻子因為兒子壯壯學會瞭一個詞語非常高興,便謹慎而小心的問她。

  「親愛的,要不,我們再領養一個?」

  「我隻要親生的!」

  張卉心白瞭一眼丈夫。

  「如果是我的種,你要嗎?」何成陽希冀著說道。

  「好呀!我和我媽沒理你,你是要和別人生野種嗎?」張卉心艴然不悅,怨氣滿滿的說道。

  「不不不,我是想和你媽生一個,你看,我和你媽生一個給你當兒子,我和她總不是亂倫瞭,肯定能生一個健康的寶寶,雖然不是你親生的,但也和你有血緣關系,是不是,畢竟較真起來,他還是你弟弟呢!」

  「何成陽!你欺人太甚!」

  張卉心氣不過,一頓拳打腳踢,打得丈夫何成陽落荒而逃。

  但沒幾天,何成陽卻得到瞭妻子張卉心的應允,妻子竟然同意瞭自己和她母親為她再生一個兒子的建議。

  何成陽見妻子似乎心情很好,還在網上買瞭很多東西,買回來才發現,竟然是一些繩索,手銬腳銬,以及蠟燭,十字架。

  隻是她看向自己的時候,感覺怪怪的,甚至陰森森的,他覺得應該是自己過於神經質瞭,沒太放在心上。

  妻子的要求很奇怪,首先自己必須戴上腳銬,雙手要反綁在後腰,然後耳朵必須塞上耳塞,眼睛要用眼罩蒙住呆在臥室,等她吩咐。

  何成陽以為妻子張卉心要玩SM,有點心動,在這之前,他們一傢人隻玩過角色扮演,SM這種重口味的還從來沒嘗試過。

  他本身是男人,天然的以為是男虐女,自從看過父母的視頻後,才曉得還有女虐男這種事。

  不過他已經好久沒有做愛瞭,對嶽母張晚晴的渴望,那是實打實的,就算再屈辱一點,反正一傢人,也沒什麼好羞恥的。

  但當他被妻子張卉心推到客廳,並解開眼睛上的眼罩和弄掉耳朵裡的耳塞時,他驚訝得眼珠都快掉下來。

  他想要張口對妻子斥責,冷不防妻子早有準備,一雙卷成團明顯穿過的絲襪直接塞進瞭嘴巴,讓他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如果對面的妻子換做歹徒或仇人,他早已用身體撞瞭過去,但對面是抱著傻兒子的妻子,她有些神經質的發笑,而兒子也在傻笑,笑得有些滲人,讓他不寒而栗。

  他想阻止這一切,但由於腳銬的關系,不能走太急,根本追不上妻子,而妻子已經拿著一把剪刀,在一張同樣戴著眼罩的玉臉上比劃著。

  妻子讓他原路退回去,站回原來的位置,如果再敢亂動,小心剪刀不長眼,那如花似玉的一張臉,可就毀瞭。

  ……

  張晚晴自從孫子壯壯被檢查出腦癱,一直活在自責中。女兒以前和她感情好得能共侍一夫,而現在兩人的關系卻降到瞭冰點。

  張晚晴敏感的發現,女兒有時候會用仇恨的眼光看自己,她心碎瞭,夜裡沒人的時候,總是偷偷的哭泣,而曾經的愛人每次想偷偷潛進她的房間,都會被她無情的趕走。

  這天女兒竟然對自己表達瞭善意,還說在她排卵期的那天搞個授精儀式,讓她和女婿生個健康寶寶,給女兒當兒子。

  她不知道為什麼生孩子還要弄個儀式,而且女兒還要求她必須被綁在客廳的餐桌上,她雖然害羞不已,但考慮到和女兒的關系難得的有瞭緩解,就難為情的答應瞭。而且能再為這個傢增添一個健康的生命,也是對女兒的補償。

  排卵期的這天,張晚晴赤裸著潔白美麗的胴體有些無助的躺在餐桌上,四肢被繩索連著綁在四條桌子腿上,她的女兒在客廳裡擺放瞭好多蠟燭,墻上的鐘被換成瞭十字架。

  「睜開眼睛!」

  張晚晴被女兒弄掉耳塞,解掉眼罩,剛開始還害羞的不敢睜開眼,聽見女兒的命令,隻得睜開。

  但入目的是女兒抱著才3歲的孫子壯壯,以及同樣被捆綁著的女婿何成陽。如果隻是這樣,她還不會有多大的羞恥,畢竟自己和女兒女婿3P也有好多次瞭。

  最讓張晚晴不堪的是,女兒竟然邀請瞭親傢公何勇和親傢母李麗娟過來觀看自己的授精儀式!

  她幽怨的看瞭一眼自己的愛人何成陽一眼,見他的嘴巴被絲襪堵住,唔唔的想向自己解釋。

  「女兒……能請何成陽爸媽出去嗎?」

  張晚晴滿臉通紅的說道,如果有個洞她早已鉆瞭進去,自己這副身體,竟然這麼正大光明的被兩個外人看見瞭,而且還是親傢公和親傢母!太丟人瞭!

  「我就知道你害羞,現在讓我公婆來觀戰,豈不更妙?哈哈!」

  張卉心抱著傻兒子得意的笑。

  「卉心,要不,我們出去吧,別讓他們難堪瞭。」

  「是啊,是啊,你們想再生一個,沒必要讓我們參合進來。」

  李麗娟和何勇顧不上赤裸的身體,接連勸道。

  「哼!你們要是不想讓你們寶貝兒子太監的話,都給我好好的站在旁邊觀戰!」

  張卉心拿起剪刀走到何成陽身邊,在老公的雞巴上比劃瞭一下。

  何勇和李麗娟夫妻倆趕緊噤聲,他們現在可不敢冒這個險,這個兒媳在他們看來已經完全不正常瞭,天知道她會不會真的對自己老公下手。

  他們倆是被兒媳婦哐過來看親孫子的,沒想到卻是被兒媳婦請過來當親傢母和親兒子相奸的觀眾。

  他們一到兒子兒媳傢就被兒媳張卉心噓寒問暖,喝瞭她遞過來的水後,沒多久就暈乎乎的睡著瞭。

  醒來後,兩夫妻被剝得赤條條的,何勇和他兒子一樣,腳上戴著腳銬,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而李麗娟則雙腳都被戴上鐐銬,雙手卻放在前面,但也戴瞭手銬。

  「好瞭,現在一傢人齊聚,可以開始為我媽媽授精瞭,有請我的老公何成陽,不,我的爸爸張一笑,為我媽媽註入精液!」張卉心笑吟吟的說道。

  「你說什麼?」何勇和李麗娟異口同聲的問道。

  「公公,婆婆,看來你們還不知道吧,你們的兒子就是你們的好兄弟張一笑啊!」

  張卉心戲謔的看瞭一眼公婆說道。

  「怎麼可能?你怎麼知道?」

  「我也希望不是,我可憐的壯壯就是被這麼亂倫出來的!」張卉心接著又惡狠狠的說道。

  「都是你們!你,還有你,明明知道我和我老公是亂倫,還沒有阻止,不管是兄妹,還是父女,那都是亂倫!一個個自作主張,把我蒙在鼓裡。還有你,老公,你口口聲聲說兒子不會出問題,現在你怎麼說?」

  「唔唔……」

  張卉心看見丈夫何成陽漲紅著臉,靜脈曲張的樣子像是想沖向自己,又像不敢,好笑極瞭,便忍不住譏諷道。

  「怎麼?還想打自己的老婆?傢暴嗎?要把我們母子倆打死嗎?我有說錯嗎?你們這群騙子,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們的醜態!」

  「好瞭,時間都浪費瞭,授精儀式現在開始!」

  「親愛的老公,你的雞巴怎麼變得軟塌塌瞭?這授精儀式還怎麼進行?好婆婆,用你的賤嘴,去把我老公的雞巴舔硬!」

  「怎麼?不願意?你不是喜歡我老公的內褲和襪子嗎,你不是還向我老公借過種嗎?現在怎麼變得害羞瞭?」張卉心睥睨的問道。

  「女兒,別這樣好嗎,她可是你婆婆。」

  張晚晴見女兒要把事態搞嚴重,趕緊勸阻。

  「啪!」

  一聲脆響,張晚晴難以置信的看著女兒,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打瞭自己一巴掌。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分!」張卉心不屑的說道。

  「唔唔……」

  何成陽心下大怒,妻子真是太胡鬧瞭,而且還這麼大逆不道打自己的母親,他真的快氣瘋瞭。他想說話,嘴上卻堵著絲襪,想要過去阻止,腳上卻戴著鐐銬,又來不及。

  「你再敢動,我再扇!」

  張卉心把老公拿捏得死死的,她知道,他最心疼她的媽媽瞭。

  何成陽小走瞭幾步,趕緊又停下。

  「我說婆婆,你不是渴望我老公的雞巴嗎,怎麼這麼磨蹭?難道要剪掉我公公的雞巴,你才願意?我老公的,我可能還舍不得剪,你老公的,我可不會留情哦!」

  張卉心一邊抱著傻兒子,一邊又拿起剪刀走到公公何勇身旁,剪刀在雞巴上比劃瞭一下。

  「咔嚓!」

  幾縷黑色的陰毛被剪掉。

  何勇渾身肥肉一哆嗦,差點嚇尿。

  「別,別!」

  李麗娟戴著腳銬小步的走,卻被張卉心叫住。

  「給我爬過去!像狗一樣!」張卉心笑吟吟的說道。

  李麗娟身子一軟,嬌軀趴瞭下去,四肢伏地,一步步往兒子跨下挪去。

  如今兒媳那張笑臉,真的如惡魔般讓人害怕。

  李麗娟不是第一次舔兒子的雞巴瞭,但這一次卻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身邊不僅有老公在看,兒媳,親傢母也在身旁。

  她本以為,自己最多就當個看客,看那個她妒忌已久的親傢母被自己女兒懲罰,她心底最深處,其實還有些幸災樂禍,沒想到第一個出醜的卻是她自己。

  李麗娟爬到兒子胯下,抬起螓首閉上眼睛,顫巍巍的伸出香舌,她的玉臉發燙,但不知為何私處隱隱傳來麻癢的感覺。

  墮落吧,就這樣墮落吧,她放棄瞭尊嚴,將小嘴張大,把兒子軟綿綿的根莖吞入口中,舌頭輕輕的勾勒龜冠。

  何成陽本想阻止,但見母親迷蒙著眼睛的樣子,看著她那委曲求全的模樣,不知為何,竟愣住瞭。

  當胯下的雞巴被潮濕溫熱的口腔裹住,他才發現自己的雞巴已經被親生母親含住,他慌急的看向自己的父親,卻發現父親正癡癡的看著母親舔自己雞巴的樣子,發現他看過來,父子倆對視瞭一下,都尷尬的別過頭,不敢看對方。

  「婆婆,把屁股翹起來,讓大傢看看,給親生兒子口交,居然流水瞭,婆婆,你可真淫蕩喲!」

  張卉心觀察的仔細,見地上不一會兒竟滴落幾滴婆婆的淫水,便走過去用高跟鞋抬起婆婆雪白的肥臀,稍稍一用力,婆婆也聽話,屁股跟著高跟鞋的使力,撅起到最大的高度,那水光滑亮的淫穴頓時映入她老公何勇的視野裡。

  何勇本來有點硬的雞巴,立刻變得堅硬無比,翹翹的挺在小腹上。

  「哈哈!公公你真有綠帽癖嗎?自己的老婆給親生兒子口交,你竟然有反應,你說,你是不是賤王八!」

  張卉心斜睨不遠的公公問道。

  何勇不做聲,妻子兒子還在場,親傢母也在場,如果是妻子李麗娟單獨羞辱他,他早就討好的承認瞭,為瞭僅有的尊嚴,他故作矜持,但胯下的雞巴卻出賣瞭他。

  「嘴硬是吧?我可見過你在我婆婆面前像條狗舔她腳上的絲襪,還聲稱是她的王八賤狗,這回倒不承認瞭?」

  張卉心說著,一腳踢在婆婆李麗娟的屁股上,高跟鞋尖恰好捅進瞭婆婆的屁股縫裡。

  李麗娟吃痛,牙齒不禁咬在瞭兒子的雞巴上,並悶哼瞭一聲。何成陽本來被母親口交得舒爽的時候,被這一咬,也忍不住痛哼出聲。而不遠處的何勇見妻子被兒媳狠狠的踢在肛門處,也驚慌得大喊一聲。

  真是一炮三響!

  「還不承認自己是賤王八?」

  張卉心作勢要再踢,何勇趕緊投降說道。

  「我認,我認!我是賤王八!」

  「這才對嘛,賤王八是不配站著的,給我跪下!」張卉心厲聲說道。

  「唔唔……」

  張卉心見丈夫又想說話,索性把塞在他口中的絲襪拿出來。

  「張卉心!你有完沒完,要打要罵沖我來,不要這樣羞辱我爸媽!要羞辱,就羞辱我一個人,是我對不起你,但你這樣做太過分瞭!」何成陽大吼道。

  「老公,看你急的,不過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要羞辱你,羞辱你最愛的人,羞辱你爸媽,就是羞辱你啊,這麼笨!」

  「怎麼樣,你媽的絲襪好吃嗎,嘻嘻……她可是穿瞭一整天的哦!」張卉心邪魅的笑道。

  何成陽雖然氣惱,但母親原味絲襪的味道卻絲絲縈繞在口腔裡,不過此時也沒太多心情去品味瞭。

  「看什麼看,繼續把我老公雞巴舔硬!」

  張卉心又一腳踢在婆婆李麗娟的屁股上,不過這次倒沒有用鞋尖捅婆婆的屁眼兒,但依舊讓李麗娟膽戰心驚瞭一下。

  「你……」

  何成陽怒火中燒,身體想動,但雞巴卻被自己母親牢牢的含在嘴巴中,動彈不得。

  「老公,別生氣,要不,我們來問問你爸的意見吧。」

  「公公,抱歉我不想喊你爸,你要是跪下來,我願意讓你舔我的高跟鞋,你不是很喜歡我的絲襪嗎?想必我的高跟鞋你應該也很喜歡吧,想的話,就當著你兒子的面跪下吧,我不介意讓你的舌頭洗刷我的鞋子。」

  她抱著兒子壯壯坐在凳子上,翹起二郎腿,被黑色絲襪包裹住的纖長美腿繃直,腳跟故意從高跟鞋掉出,用腳尖勾住高跟鞋,一蕩一蕩的,戲虐的對著不遠的公公何勇說道。

  「你看,我今天穿的這雙高跟,多性感,有10厘米高呢,我高跟鞋可香呢,你不想嘗嘗?估計還可以聞到你兒媳婦的腳香呢?」

  何勇艱難的咽瞭一口唾液,他看瞭一眼兒子,見兒子拼命的向自己搖頭,但兒媳婦那隻散發著神秘氣息的高跟鞋仿佛有著致命的魔力,再說兒媳今天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不如早一點屈服。

  最終還是欲望戰勝瞭理智,何勇竟當著一傢人的面跪瞭下去,他老臉通紅,肥胖的身子一步步用膝蓋挪到兒媳高跟腳下。

  「爸!」何成陽氣急,但又無可奈何。

  「哈哈,我就說你爸賤吧,還好你不是他的種!」

  張卉心呵呵一笑,便如約的伸展修長的小腿,把穿著高跟鞋的腳伸到自己公公面前。

  何勇如獲至寶,伸出舌頭便在黑色的高跟鞋面舔瞭起來,高跟鞋除瞭皮革的味道還夾雜著兒媳特有的芬芳,眼皮稍稍抬起,甚至能看見她翹起來的腿根處隱秘的黑色。

  全屋子裡,隻有兒媳穿戴整齊,猶如女王般凌駕在眾人之上。錯瞭,孫子壯壯也穿戴整齊,但可以忽略不計。

  便在這時,孫子壯壯突然哇哇大哭起來。

  「壯壯不哭,壯壯不哭,是餓瞭嗎,媽媽給你奶吃,別急,別急,媽媽這就給你。」

  何勇見兒媳抽回腳,竟在自己面前掏出瞭一副白嫩豐腴的乳房來,而傻傻的孫子壯壯熟練的一口叼住她母親的奶頭。

  「看什麼看,瞎瞭你的狗眼!」

  張卉心呵斥著跟前的公公,又怕嚇到懷裡的兒子,便又柔聲的哄著兒子吃她沒有多少營養的奶水,她也知道自己的奶水沒有營養,之前舍不得斷奶,現在發現兒子變傻瞭,更是不忍心給他斷瞭,兒子隻有吃她的奶才睡得香,看來兒子又想去睡覺瞭。

  果然,沒過一會兒,兒子壯壯就熟睡瞭過去,張卉心用眼睛示意眾人,不得發出聲音,這才抱著兒子去房間裡睡覺。

  眾人這次卻出奇一致的沒有反駁,等張卉心重新返回來,她看到公公還跪在椅子旁,而老公的雞巴已經被婆婆弄堅硬瞭。自己的媽媽像個鴕鳥一般,閉著眼睛躺在餐桌上,臉還是通紅著。

  她呲笑一聲,重新坐回椅子,伸出健美修長的腿兒,鞋尖勾起公公的下巴,命令道。

  「張開嘴巴!」

  何勇不明就裡,愣愣的聽從吩咐,張開瞭嘴,冷不防,一口香唾迎面而來,剛好吐進瞭他的嘴裡。

  「哈哈,怎麼樣,兒媳婦的唾液好吃嗎?」張卉心鄙夷的笑道。

  「好吃!」

  失去尊嚴的何勇,隻能把自己交給欲望當奴隸,反正身後的兒子和妻子不也在做這些背德的事情嗎。

  何成陽痛苦的閉上眼睛,自己的妻子目的達到瞭,他的心口像被一塊大石頭給堵住,有點窒息。

  自己的父母從一開始就對自己有賊心,不僅向自己借瞭種,還偷偷猥褻自己的貼身內褲和襪子。對兒媳也有賊心,那個被妻子偷拍的視頻就是最好的證據。

  如今一切的醜陋都被妻子敞開,擺在自己眼前,他除瞭感到深深的羞辱,更有一種窒息的絕望。雖然空有一大把的力氣,卻被束縛住,雖然能拼個魚死網破,但對面的又不是敵人,那是他的妻子,是他兒子的母親,也是他和張晚晴生的愛女,他能怎樣?

  以後還怎麼和自己的父母相處,以後這個傢還怎麼過?

  「公公,你的雞巴這麼翹啊,是兒媳的口水讓你翹的,還是你妻兒的口交刺激得你這麼翹啊?」

  張卉心挑釁的看瞭一眼丈夫,繼續羞辱著他的父親。

  「都有,是你的腳,你的高跟鞋讓我硬的!」

  何成陽面紅耳赤的說道。

  「哦?看來公公你這麼喜歡兒媳的高跟鞋啊,那我就不客氣瞭。」

  張卉心說完,高跟鞋狠狠的把公公的雞巴踩進他小腹裡碾壓。

  「啊……」

  何勇不禁發出一聲痛呼。

  「爸,你沒事吧,卉心,你別再作弄我爸好嗎?我求你瞭,都是我的錯,你放過他們吧!」

  何成陽大急,身子想往前走,母親含雞巴卻含上癮瞭,小嘴一刻也沒離自己的雞巴左右,讓自己走不開,想給讓她停下,她卻搖搖頭,好像母親不是站在自己這邊,而是站到妻子那邊去瞭。

  「不……沒事,我是舒服的……」何勇半真半假的說道。

  「哈哈……老公你聽到沒有,你爸被我這麼踩,都說舒服,看來我得給他的小弟弟踩得口吐白沫才行,這麼聽話的賤狗,這次是真見識到瞭!」

  何成陽羞愧無比,自己的一雙父母被妻子這麼無情的羞辱著,自己的嶽母不知道又會被她的親生女兒怎樣對待,他不禁心下暗暗著急。

  期間他有過幾次反抗,但都被妻子化解掉,那把剪刀可不是鬧著玩的,不僅在雙親脖子上比劃,甚至還在她自己母親臉上比劃著,這讓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啊……啊……」

  何勇發出不知道是痛還是歡愉的呻吟,估計兩者皆有吧。

  張卉心心滿意足,高跟鞋下公公的陽具被自己無情的蹂躪踐踏,而自己的老公還得一邊看著一邊無心的享受著婆婆的口交。

  沒過多久,張卉心發現公公的雞巴竟射出瞭精液,還弄臟瞭她的高跟鞋,她嫌棄的把粘到高跟鞋的精液都蹭到公公的臉上。本想把濕噠噠的鞋底蹭到公公的嘴巴裡,但看到丈夫那噴火的眼神,她最終還是沒做太絕,收住瞭腳。

  「婆婆,辛苦你瞭,難得你把我老公雞巴舔得這麼硬,乖,現在去伺候我媽媽,把你那濕噠噠的淫穴往我媽臉嘴上靠,讓我媽媽嘗嘗她仇人的味道。」

  張卉心拍拍婆婆的臉,笑著說道。

  「她……她把我當仇人?」李麗娟愣愣的問道。

  「是啊,你不是向我老公借種瞭嗎?這是一次,還有一次你來給我送農鴨和土雞蛋的時候,你和我老公的事情以為瞞過我,能滿得瞭我媽?我媽隻是沒有說破而已,但她對你可不滿得很哦,現在就用你的淫水來懲罰她吧,嫉妒可是七宗罪其中的一宗哦,那就由你來懲罰她吧!」

  「親愛的,別這樣,她可是你媽!」

  何成陽雞巴脫困後,戴著腳銬小走幾步,上前勸說妻子。

  「是我媽,可我現在恨她,我更恨你,口口聲聲說不會有事,好瞭,現在壯壯傻瞭,你們就是報應,你不是喜歡亂倫嗎,那我們敞開亂啊!」

  張卉心幾乎是歇斯底裡的吼叫出來,然後又哈哈大笑。

  「瘋瞭,你真的瘋瞭!」

  何成陽痛心疾首的說道,但心底又有些心虛和自責,曾經是他信誓旦旦保證妻子懷裡的孩子肯定是個健康寶寶。但他太相信科學,以為產檢正常就能好好的,誰曾想到,過瞭三年,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患腦癱。

  想齊人之福就不該生孩子呀,何況是亂倫生出來的孩子,早知如此,就不該讓妻子懷孕。妻子沒懷孕之前對生孩子這件事可看得很淡,要是當時一起當丁克,也就沒這些麻煩事瞭。

  但一想到可愛的壯壯,他又收回瞭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

  「還愣著幹嘛,把屁股朝向我媽啊,你看我們把我媽冷落多久瞭?」

  張卉心說著一巴掌拍向自己婆婆的豐碩的雪白嫩臀上,拍得臀肉一蕩一蕩的。

  這巴掌像是打在李麗娟臉上一般,讓她的臉火辣辣的紅。她趕緊把自己的翹臀靠到親傢母的臉上,可惜夠不著,她踮起裸著的腳丫,才堪堪夠到。

  「這雙高跟鞋你穿上,你給人傢吃東西都不說話嗎?」

  張卉心給瞭婆婆高跟鞋後,又對她斥責的說道。

  「請……請親傢母,吃我的淫水……」

  李麗娟細聲細氣的說道,但心裡卻樂開瞭花,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剛才兒媳狠狠的羞辱瞭她和她老公,現在就要換自己羞辱她媽媽瞭。

  她有些自得,又有些為虎作倀的竊喜,兩個豐滿的臀瓣都不由得顛瞭幾下,幾滴淫液順著甩在瞭親傢母張晚晴的玉臉上。

  「不許你這麼羞辱她!」

  何成陽氣不過,身子用力撞瞭過去,和張卉心一起摔倒在地。

  他畢竟是男人,這一撞把妻子張卉心撞得一時間爬不起來,連聲痛呼。

  何成陽見妻子呼痛,沒舍得再撞她。

  「何成陽,不許你欺負我女兒!」

  張晚晴聲淚俱下,一個是自己最愛的男人,一個是自己最愛的女兒,為何會如此呢?綁在餐桌上的她,見女兒摔倒的模樣,又心疼又愧疚。

  「你……你沒摔傷吧?」

  何成陽這一撞就後悔瞭,他趕緊爬起來,對妻子關心的問道,隻是手被綁在後背,不能扶起妻子。

  張卉心揉瞭揉腰和肩膀,重新站瞭起來,纖細般的腰肢和肩膀給人一種瘦弱的柔美感,但一顆心卻執拗異常,她譏笑的對何成陽說道。

  「咳咳……哈哈,老公你看到沒有,我媽還是站我這邊!」接著她又說道:「過來看我媽吃你媽的淫水吧!」

  「我不看。」何成陽賭氣回道。

  「你確定?」

  張卉心拿著剪刀,輕輕的在母親嫩白的肌膚上滑動。

  「不去!」

  他見妻子張卉心拿著剪刀一會兒比劃這個人,一會兒比劃那個人,估計不敢也不忍心做出什麼事來,於是嘴硬的不過去。

  「啊……」張晚晴一聲痛呼。

  何成陽見自己的妻子竟然真的在她母親手臂上劃瞭一小道傷口,不禁又怒又怕,並大聲斥責妻子。

  「你再不過來,別怪我哦!」

  張卉心手拿剪刀又開始比劃起來。

  何成陽戴著腳鐐,反綁著雙手,頭皮發麻的走瞭過去。

  「能不能給你媽先包紮一下傷口?」

  何成陽見愛人受傷,對妻子求情道。

  「那你等下會不會聽我的?不再破壞這場授精儀式。」

  「嗯……」

  何成陽慫瞭,這哪是什麼授精儀式,受驚儀式還差不多。

  張卉心依言拿來紗佈給母親手臂做瞭簡單的包紮。

  「公公,麻煩你過來一下,蹲在我婆婆屁股下面。」

  張卉心對著何勇輕聲細語的吩咐道,但何勇卻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再說,目前這些對他來說都是福利,他趕緊應允。

  「賤狗,把身子矮下去一點,你碰到我媽的頭瞭!」張卉心訓斥道。

  「對,跪著更好,這樣才像條狗嘛,看來你無師自通嘛!抬起你的頭,張開嘴巴,她們掉落的口水和淫液,你必須用嘴巴接著,不許浪費!」

  「曉得!」何勇趕緊說道。

  何成陽看著自己最愛的嶽母張晚晴艱難的把頭後仰,而母親穿著10厘米的高跟鞋撅著挺翹的屁股,被她兒媳掰開後臀,自己最愛的人兒無奈的伸出小舌舔在母親的淫穴上。

  因為高度的關系,李麗娟還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被自己的親傢母舔到蜜穴,而被舔最多的還數她的屁眼兒。

  「媽,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看見我老公在一旁看著你吃他媽媽的淫水,讓你害羞瞭呀?」張卉心笑著說道。

  張晚晴美麗的眼眸,一串串眼淚掉瞭下來,她不敢去看旁邊自己的愛人,她把臉整個埋進這個讓她怎麼也喜歡不上的親傢母的屁股縫裡,想把一切的羞辱都埋進去,再也不見人。

  「現在好瞭吧,可以開始你說的授精儀式瞭吧。」

  何成陽見母親在自己嶽母的舔弄下達到瞭高潮,忍不住對妻子催促道。

  「呀……看看看看,有人著急瞭呢,大傢都在忙,把正主的落下瞭!」張卉心揶揄著說道。

  她很快遂瞭丈夫的願,讓丈夫如願以償的把陰莖杵進自己媽媽的陰道中。

  但她卻和公婆站在桌子的周圍,品評起母親的身體,不時的讓婆婆玩弄母親軟滑挺翹的飽滿乳房,讓公公用下賤的語言品評媽媽的身體以及呻吟聲。

  「親傢母,你這對乳房是讓我兒子摸大還是吸大的啊?」

  「喲,親傢母,你怎麼不喊出來呀,喊出來才暢快哩!」

  「親傢母,你水兒好像不多哦,是不是平常都用屁眼兒的呀,真賤!」

  「親傢母,你怎麼還閉上眼睛啊,都這麼大的人瞭,裝害羞,當婊子還立牌坊,老公,你說她賤嗎?」

  「賤!」

  何成陽聽著父母在妻子的縱容下,無情的用語言戲弄著餐桌上的愛人,他剛開始是極力勸阻的,但奈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最後嘴巴上又被妻子塞瞭一條蕾絲內褲,這次還是他母親的。

  張晚晴,俏臉兒都快滴出血來,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無可奈何的喘息著,女婿不知道是被刺激瞭還是生氣瞭,撞在自己腿心處的力量越來越大,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最讓自己受不瞭的是,餐桌旁邊兩個可惡的親傢公親傢母,用污言穢語來侮辱自己,自己像隻物件一般,任憑他們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而曾經最愛的女兒卻是這一切的元兇,她有些傷心,也有些麻木瞭,就當是贖罪吧,希望這件事情過後,她能原諒自己和她的老公。

  張卉心見丈夫何成陽精疲力盡的在自己母親身體裡射出最後一滴精液後,滿意的笑道。

  「婆婆,之前讓你喝瞭很多水,現在是不是想尿尿瞭,來,我幫你解開腳銬,你爬上桌子,尿在我媽身上!」

  「我們一傢人都喜歡烹飪,我教你哦,這道工序叫潑油,蒸魚最後要用滾燙的油嗞一下,魚肉才會又鮮又美呢!」

  李麗娟心裡暗喜,這個兒媳真的是變著花樣羞辱著自己母親呢。

  現在兒媳最大,而且她小腹早已憋得難受,她爬上餐桌,兩腿跨過親傢母的身子蹲瞭下來,在眾目睽睽之下,尿液像開瞭閘的洪水傾瀉而下,盡情的噴灑在餐桌上這條可人的美人魚身上。

  「啊……」

  張晚晴再難壓住心底的委屈,嚎啕大哭起來。

  被內褲堵住嘴巴的何成陽幾欲噴血,但妻子手持剪刀抵在愛人的嬌軀上,讓他滿腔的怒火卡在胸口,無法傾瀉,他知道,這個傢完瞭,這個妻子他再也無法原諒她。

  「尿完瞭?」張卉心問。

  「尿完瞭。」

  李麗娟尿顫瞭幾下,舒服的從桌子上下來。

  「那這道魚也就做好瞭,請婆婆嘗嘗味道!」

  張卉心笑吟吟的對李麗娟說道,眼神裡閃爍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啊?」李麗娟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兒媳。

  「我叫你舔我媽身上的尿!」

  李麗娟頓時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但她又不敢反抗,她用眼神求助自己的兒子,而兒子看自己的目光卻好像變得陌生瞭,她心中一苦,俯下身子,在親傢母粉紅水亮似乎還在蒸騰著熱氣的肌膚上親吻瞭起來。

  室內的蠟燭燃盡最後一滴眼淚,餐桌上的美人兒猶如墻上的十字架,一動不動,這場授精儀式最終落下瞭帷幕。

  幾個月後,張晚晴真的懷孕瞭,這讓何成陽大喜過望,但不知為何,妻子一點兒也沒高興。

  原來,那場授精儀式,隻是她對他們的懲罰而已,她最愛的還是自己的孩子,如今她已不能再生育,對母親懷裡的肚子也嫉妒不已,經常沒給他和她母親好臉色看。

  何成陽一氣之下,跑去醫院做瞭一種不可逆的節育手術,這種手術不影響男性功能,但也沒有復通的可能,就是再想生育,也沒辦法瞭。

  「你現在消氣瞭?我以後再也不能讓女人懷孕瞭,等你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們好好過吧。」

  何成陽把節育的事情跟妻子張卉心說道。

  張卉心默默的點瞭點頭。

  何成陽等到自己愛人懷胎8月,快臨產的時候,才給父母去瞭電話。這期間,他一通電話都沒給父母打過去,父母也默契的沒打過來,兩傢像是不再來往,斷瞭關系。

  何成陽想想,還是得讓他們知道,畢竟孩子以後還得叫他們爺爺奶奶,他和張晚晴事先去香港檢查瞭,是個女孩。

  「喂,媽。」

  何成陽的說話有些低沉,他還是有些不能原諒自己的母親,電話那邊是母親接起的。

  「兒啊,好好好,你終於肯給媽打電話瞭……」

  何成陽聽見電話的另一頭傳來嗚咽的聲音。

  「媽,晚晚生的是女兒,我們給她取名京京,再有三天是預產期瞭,我打電話來跟你們說一下。」

  「……」

  何成陽聽瞭好久都沒聽到話筒傳來聲音,過瞭一會兒電話就掛斷瞭。

  何成陽搞不懂,想想也是,母親和晚晴現在幾乎是死對頭,估計這個消息對母親來說也不算好消息吧。

  他卻不知道,電話的那頭,李麗娟抱住腦袋,耳鳴陣陣,頭痛欲裂。

  她無力的掛斷電話,坐在電話座機旁喘息。

  不知為什麼,小時候被抱養之前的記憶一下子恢復瞭過來,她記得她還在三歲左右的時候,媽媽讓她照顧大他三歲的哥哥,哥哥一直在傻笑著,不怎麼會說話,還一直流口水。媽媽說讓她看一下哥哥,讓他別亂跑,她就去上一下廁所。然後就有個陌生人突然跑過來捂住自己的嘴巴,抱走瞭她。

  記得哥哥還喊著自己的名字,好像就叫京京。

  再後來她被人收養瞭,有一天發瞭高燒,醒來後,卻發現躺在另外一個人的傢裡,隻是環境也變瞭,他們給她取名叫李麗娟……

  李麗娟頭有些懵,她跌跌撞撞的跑去跟丈夫何勇講,張開嘴巴,但記憶裡的內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越想說,腦袋就越疼,耳鳴不止。

  最終她說道:「老公,我有事想回老傢一趟。」

  「我也陪你回去吧。」

  何勇見李麗娟有點異樣,不放心。

  李麗娟本來想說好,但一想這樣說,頭就更痛。

  她隻能說道:「我一個人去就好瞭。」

  「你真的沒事?」

  「我會快去快回,我想去弄明白一些事,你不用擔心。」

  「嗯,好。」

  「那你去幾天?」

  「兩三天吧。」

  何勇此時不知道的是,這是他和妻子最後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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