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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沿著過道走瞭一會,來到一處臺階的地方,順著臺階往下走瞭幾步,被一道門擋住瞭去路,門縫裡頭有微弱的光線傳出。

  杜寶來上前一步輕輕的推開瞭門,我倆警惕的走瞭進去,地上有散落的器皿和東倒西歪的石頭造型,往裡走瞭幾步,前方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通向哪裡,隻是隱約猜測應該和石堡裡的地下室是連著的。

  本能的,我和杜寶來一左一右的搜尋著,當又走過一道門檻時,隱隱發現地上有一灘血跡。

  我心裡陡然一緊,一隻手已經握到瞭槍托上,準備隨時拔出手槍射擊。

  順著血跡觀察瞭四下,在三米開外的地方發現瞭一具屍體,翻開來一看,居然是個金發碧眼的老外。

  他的脖子上有一圈佈狀帶子,看痕跡應該是被勒住脖子而死,我倆面面相覷,心想難道還有別的人進來瞭。

  「誰?」就在我和杜寶來詫異之時,一個石頭柱子後面發出瞭點滴動靜,杜寶來敏銳的喊瞭一聲,我也掏出瞭手槍趕忙上前走瞭一步。

  「出來,否則我開槍瞭。」高高的舉著,手上也已經撥開瞭保險,對著影藏起來的人,我相信我的手槍一定會毫不留情。

  可能是聽出瞭我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隻見裡頭的人動瞭動身體,移出瞭一個身位。

  「雨芳!怎麼會是你?」杜寶來好像是和她認識,他一下子就走到瞭雨芳的身邊,攙扶著想要查看她的情況。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個下人,趕緊收回瞭手中的槍,她對我看瞭看,眼中表現出一絲的詫異。

  杜寶來和雨芳應該很熟,雨芳受瞭傷嘴邊還有一絲的血跡,看樣子地下躺著的那個洋人應該是雨芳幹掉的,但她自己也因此掛瞭彩。

  杜寶來顯得很關心她,不僅將她依偎在身前,還忙不迭的關心問道,「這裡很危險,你怎麼會這這裡?」

  那雨芳想動一動身體,可是卻使不出什麼力氣,應該是打鬥過程中消耗掉瞭,連說話都很吃力,「夫人被抓瞭,你趕快去救她……」

  「夫人?」我轉念一想,她說的應該是母親,於是趕忙問道,「夫人在哪?你快告訴我這裡究竟發生瞭什麼事。」

  雨芳斷斷續續的,又不緊不慢的說出瞭晚上停電之後的事情。

  原來這真的是一場陰謀,所謂的晚會隻不過是幌子,停電後,那夥人故意制造瞭土匪打劫的假象,目的是渾水摸魚有機可乘。

  然後對方不知道是用瞭什麼方法手段,被擄的人好像是都被什麼迷暈瞭,也就是雨芳警惕性強一些,才沒著上道。

  可是黑暗中就她一個女子,作用也不大,沒差點丟掉性命已經算萬幸瞭。

  「我也還沒查到夫人被抓到哪裡去瞭……」看得出來雨芳對於弄丟瞭主母很自責,不過她卻透露出瞭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進去左拐有一個暗室,裡頭有被關押的人,你們快去放她們出來,說不定她們知道夫人在哪裡。」

  我看瞭看地上的這兩個人,二話沒說的將他們留在瞭原地,然後自己猴急猴撩的往左拐進瞭一個暗室裡。

  墻壁上點著一盞油燈,面前是一個狹小的房間,木制的柵欄裡果然有幾個樣貌尚可的女子。

  我的出現立馬引起瞭裡面的人註意,我怕她們引來壞人,連忙做瞭一個禁聲的動作示意她們不要出聲。

  我看瞭看柵欄的門鎖,是一把尋常的玩意拴住瞭生銹的鎖鏈,便在旁邊找到一根火鉗形狀的鐵具,撬開瞭鎖鏈。

  門被打開,一個一個爭先恐後的出來,但也都很聽話的沒有出聲。

  我守在門邊仔細看瞭看,一共有五六個女子,但並沒有發現媽媽她們的影子。

  她們向著出口的方向走著,很快就來到瞭雨芳所在的過道,我也跟著走瞭過來,見她們慌不擇路要往外面跑,我差點忘瞭大事。

  「等等」我立馬呵止住瞭逃跑的人,卻不知道該怎麼詢問,「你們有沒有碰到過三位……」話到嘴巴,我卻不知道怎麼在外人面前稱呼她們瞭,想瞭想還是用著眾人都能聽懂的言語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過高夫人和柳夫人?」

  一語完畢,還好有人似乎想到瞭什麼,隻見其中一位穿著旗袍的女子,看瞭看我又看瞭看地上受傷的雨芳,才開口道,「剛才多虧瞭你們救瞭我,那我就告訴你們吧,那三位夫人應該是被弄暈瞭過去,大概半個多時辰之前,我看見她們被抓進瞭神父的地堡裡……」

  另一位身材嬌小的女子也插瞭一嘴道,「嗯,我好像也看見過,你沿著這條地道走個幾十步在上去,走廊上往前數,第三間應該就是」

  從她們口中知道瞭母親她們的大致位置,我立馬想到的就是趕緊過去,一刻都不想耽擱,我想叫上杜寶來一起,可隨知那兩女的才說完,雨芳姑娘卻咳嗽瞭一下,並且口中帶血,看情況好像有點嚴重,並且她的一隻小腿上傷口也在滲血。

  最緊張的是杜寶來,這傢夥估計是對這雨芳姑娘有意思,他見狀就要帶雨芳下山,我當然也不好意思再叫他幫把手瞭。

  可是雨芳脾氣倔,執意想要先找到主母,杜寶來哪裡肯,他隻好來求我,想讓我無論如何也要把夫人救出來。

  我裝作就勢的點頭答應,順便讓他把這些解救下來的人一塊安全的帶下去。

  杜寶來叫我一個人小心點,又給雨芳說瞭我是他朋友,並且比劃著說我比他還要有手段,我想讓她放心,便沖她點瞭個頭,示意這裡交給我肯定沒問題,然後還拍瞭拍腰間的手槍,她這才願意先跟著下山。

  於是杜寶來攙扶著雨芳,和那幾個女子一道,逆著進來時的方向出去瞭。

  順著走道摸過去,終點果然有向上的臺階,按照那兩個女子的指示,上面應該就是教堂後面的某個城堡瞭。

  當我走到盡頭想上去時,卻聽到瞭上面傳來兩個外國人的聲音,他們在說著什麼話,但我聽不懂。

  從聲音判斷他們應該離得很近,有兩位瘟神擋著路,我很難摸過去旁邊的房間裡。

  外面有燈光,但是下面的過道裡是沒有的,我腦袋轉瞭一下,腳上踢瞭個東西過去,響聲還真的引起瞭註意。

  「Goandhavealook」我不是很確定那人說的是不是這句話,不過緊跟著,另一個人就踏著步子下來瞭。

  由於外頭光線亮,下面光線暗,所以會有一個視覺差,我比面朝我的人視線要好一些。

  來人的步子很慢,下來後左看看又看看,我怕他隻是走一遭就回頭瞭,於是靠在一扇墻裡,用腳輕踢瞭一下墻壁,並且手臂也擺開瞭架勢,這廝真的就走瞭過來,他彎著腰好像是要確認什麼,腦袋筆直伸瞭過來。

  好傢夥,我的左手勾住他的後腦,右手從他的嘴巴緊握住下巴,然後在他露出驚恐的神色中,雙手迅速用力一扭,咔嚓一聲傳來脖子的斷裂聲。

  雖然手上很小心瞭,但還是弄出瞭點異響聲,我將這廝稍微一拖放進瞭墻角落裡,然後上面就傳來瞭一聲短促的詢問聲,估計喊的是下面這廝的名字。

  沒有聽到回應,那人動瞭一下手裡的東西,接著也慢著步子下來瞭。

  憑著細微的聲響,我猜測這第二個人手上應該是拿瞭槍,於是也從腰裡掏出瞭我的貝雷塔。

  來人同樣是跺著腳步,當然同樣是由於視線的原因,在他發現我之前被我先一步將槍口頂在瞭他的腦袋上。

  這廝倒很自覺的丟到瞭手裡的玩意,然後被我頂著腦袋,他退一步我前進一步,一直走到瞭臺階上的過道裡。

  這裡的光線十足,我仔細看瞭一下這個洋人的臉,發現他竟然就是晚上彈鋼琴的人。

  老外臉上帶著點不甘,不過也沒敢亂動,我頂著他一直走到瞭第二間房子跟前,這時那第三間屋子裡也走出來一個洋人。

  這人還留著胡子,一看就是教堂裡的神父瞭,他從屋裡出來,嘴裡一句話還沒喊完,就發現瞭這邊的狀況。

  神父無疑聽到瞭外面的響動,想問問發生瞭什麼,他一見到我手裡拿著槍,應該是被我驚到瞭一下。

  不過他的面容轉換的很快,露出瞭常見的微笑,伸手好像還要去做什麼姿勢。

  洋人向來奸詐不可信,我移開瞭一個角度將槍口調瞭過去,示意他別動。

  可是電光石火間,面前的這廝以為是找到瞭機會,他的動作很快,想虎口奪槍。

  可是我的動作更快,更何況這貝雷塔的射速可是出瞭名的。

  「嘭……」「奧,NO,NO……」那神父的喊聲還是慢瞭一拍,槍聲一過這廝已經倒在瞭地上。

  不由分說的,我又將槍口調瞭過去,並且示意神父進屋,他這一次倒是老實瞭許多,在我的威逼下面對面的一起進瞭屋裡。

  房中的佈置很講究,符合西方的審美,我的眼神望過去,那中間寬大的床上,還真的就躺著一個女人。

  神父並沒有註意到我的眼神,還以為我對屋裡的東西感到瞭詫異,他小心的指著兩把閃光發亮的東西,「knife,fork」接著又指引瞭冰箱、風琴,還一手高舉一手輕輕地彈出幾個音符,「這是天堂的聲音」這神父在中國待過多年,也能說一口地道的中國話。

  隻是他刻意表現的從容令我有點不解,他一定是以為我這個鄉巴佬什麼也沒見過,所以這應該是想轉移我的視線,他一個個的指著給我看,直到拿起瞭電話,「look,說話用的」他說著還自作主張的轉動瞭號碼盤,這神父果然陰險,他肯定以為我沒見過這玩意,喚作別人肯定隻會感到吃驚而放下戒備。

  想打電話出去,我一個反手就抓住瞭他的衣領,然後抵住槍托在他的腦袋上重重的砸瞭一下,神父頓時就暈瞭過去,這一擊很重,即使他還能起來,我估計也得一天後瞭。

  「誰?出來!」將神父扔在地上,我還是察覺到瞭床底下的聲音,那緊張的呼吸聲很難不引起人的註意,我將槍口對瞭進去,又喊瞭一句,「快出來」隻見女童驚慌的眼裡帶著恐懼,從床底下鉆瞭出來,我一看原來是晚上那個小修女。

  孩子清澈的眼睛哀求地註視著我,她的眼睛有些泛藍,看起來像是一個混血兒。

  「我是中國人,別……」對著我的槍口,她一定是剛才聽到瞭外面的槍聲,所以才會嚇的躲進瞭床底下,「我的爸爸是中國人,媽媽是意大利人,我不是壞人。」

  「神父有對她做什麼嗎?」女童年齡不大,穿著修女的服裝,她那一對可憐的小眼睛,還真的讓人沒法對她下重手,但我還是問起瞭比較重要的問題。

  「沒有。」她害怕的解釋著,然後像是想到瞭什麼,「我,我有解藥」她看瞭看床上一眼,接著抖瞭抖衣服,還真就掉下來一瓶什麼東西出來。

  我撿起一看,紫色的玻璃瓶中果然有好幾粒白色的藥丸,洋人就喜歡搗鼓這些玩意,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也知道這些都是化學合成的玩意。

  「解藥可以給那位阿姨吃……」小修女顫抖著嘴巴,不敢對我有所隱瞞,「後面屋裡還有兩位阿姨。」接著在我的監視下,她推開瞭一扇像是隱形的門,這門不仔細看還真的發現不瞭,還好有小修女帶路。

  推開瞭門後,一張大床上果然橫躺著兩位美婦,我上去一瞧,還真是媽媽和姨媽她們兩個,除瞭暈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看起來確實是毫發無損的。

  我真的是喜出望外,緊繃的神情總算舒緩瞭一些,我先是掏出瞭一粒藥丸示意她吃下去,小修女不敢拒絕,在我的註視下吞進瞭肚裡。

  驗證瞭解藥沒有問題,我又折返進瞭房裡找瞭兩根繩子,一根將地上的神父綁瞭個結實並扔進瞭走道裡,一根又給小修女也綁瞭起來,並示意她聽話就不會傷害她,女童照做走進瞭裡頭的暗室裡。

  看瞭看手裡的藥瓶,我這時才註意到床上的這個婦人,裡頭是母親和姨母,那這床上不用想也知道是張美玉瞭,本來我是想給她們三個都吃解藥的。

  當眼睛一撇看到張美玉那身上凌亂的衣服,以及衣服下面那有點惹火的身體,我竟鬼使神差的關上瞭那扇暗門。

  一整天都是渾身火熱的,尤其是下午被那華山派蕭靜媛撩撥,此時我腦袋裡盡是邪惡的念頭。

  年輕的身體陽氣足,欲望隔一段時間就會猛竄,今天就拿張美玉瀉火吧,反正也和她奸過一次瞭,再多一次又何妨,於是我拔開瞭玻璃瓶的蓋子,拿瞭一粒解藥塞進瞭張美玉的嘴裡。

  我不喜歡和沒有意識的女人做,雖然以前也對許多良傢下過藥,但多是春藥為主。

  等待著藥醒的時間裡,我解開瞭蒙在張美玉眼前的黑佈,接著又為她寬衣解帶,脫掉瞭花袍上衣露出瞭小肚兜,解開瞭腰帶,將她的長褲子也扒掉瞭。

  看著一身婀娜躺在床上的絕色舅媽,那豐腴的嬌軀真是美妙,而且美婦的胸脯是那樣的豐滿,攤開手掌抓揉瞭一下,充滿著彈性的美妙觸感讓人直呼過癮。

  尤其是此時她隨時都有可能醒來,這一種帶著點強上的猥瑣行為,更是增添瞭幾分的刺激。

  在張美玉衣衫半解的胸脯上玩弄瞭一會,感覺美婦漸漸有瞭點反應,我想應該是解藥起作用瞭,便拍瞭拍她的小臉想把她弄醒,接著又隔著內褲在她的大屁股上拍瞭兩巴掌。

  掌力不是很大,但還是激起一陣臀肉翻滾,婦人應該是感覺到瞭拍打,沉重的眼皮開始慢慢的睜瞭開來,先是一點點,接著是整個雙眼皮都睜瞭開來。

  婦人意識模模煳煳,醒來後又眨瞭眨眼,定睛看瞭有那麼個幾秒鐘,直到發現我也在看著她,才顯示出瞭極其驚慌的表情。

  迷迷煳煳的腦袋隨著藥力的散去,她現在已經完全清醒瞭過來,那躺在床上由下而上望著我的眼神裡,婦人既有驚慌、疑惑、又有一抹羞澀,然後騰得一下就抬起瞭頭坐瞭起來,嘴裡也緊張的問道,「怎麼是你?」

  「啊……」還末等我開口,婦人又發現瞭自己的情況,她半裸著身體衣服快被脫光瞭,臉上不由得露出紅暈,伸手連忙拉扯著衣服往身上蓋,她估計也不是很確定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我脫的,遮掩瞭一下外露的身體,她小聲又問瞭一句,「這是在哪啊?」

  「這裡是教堂,是我救瞭你。」看著婦人一副嬌羞的模樣,那緊捂住身體的動作也充滿瞭誘惑,我流著口水,毫不掩飾心中的情欲。

  婦人似懂非懂的點瞭一下頭,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表達對我的感謝,不過下一刻她就頓時變瞭臉色,慌亂中急得嗔瞭一句,「你……你別亂來。」

  我用著一種侵略性的眼光打量著婦人慌忙中裹得並不是很緊實的衣服,那腰臀處白皙的皮膚很亮眼,引得我在她點頭時,伸出手指輕抬瞭一下她的下巴,接著又把手伸到瞭她的胸前,想要去掀她緊捂住的衣服。

  「柳夫人,沒想到我們又見面瞭……」

  張美玉對我調笑的反應有點大,她急急的伸手撥瞭一下我亂動的手,嘴裡也不甘的痛罵一句,「臭流氓」然後就歪過瞭頭,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

  內心恐懼卻要裝作一副不畏強暴,我心知她這是色厲內荏的表現,嘴上接著戲謔道,「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那晚之後我一直想著夫人,不知道夫人有沒有想我呢?」

  可能也是想到瞭縣城柴房那一晚上的事情,張美玉鼓著紅嘟嘟的腮幫子被我說的小臉一片通紅,她顯得很生氣但又無可奈何。

  「夫人的屁股還是這麼美啊」見她扭過臉還是一副無欲無我的樣子,我也沒太急著去扒她的衣服,而是一隻手摸過去抓住瞭美婦的香臀。

  張美玉猶如待宰的羔羊,唇齒中禁不住發出「嚶嚀」的一聲,一隻手連忙按住瞭我伸進她臀下作怪的手,一隻手撐在我的胸膛之上想將我推開。

  可是此刻的她實在是迷人,那十分高挑的身材風韻成熟,該凹的凹,該凸的凸,曲線玲瓏,火辣性感。

  尤其是婦人臉上獨有的那種羞惱與無助的風情,隻有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成熟婦人身上才有,就是這種欲拒還迎害羞中帶點魅惑的神態最讓我欲罷不能,隻想狠狠的蹂躪一番。

  她的力氣根本推不動我,著急的喘聲道,「停手吧,不然讓我丈夫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此時此刻,張美玉心中的芳心一直都在劇烈跳動著,這個看面像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他眼裡灼熱的視線令自己渾身發顫,一種非要強行跟自己發生關系的侵略性,也令自己很不自在。

  婦人羞答答的模樣美得很,直讓人產生一股沖動,我繼續調戲道,「背著丈夫和別的男人偷情,我看他首先不放過的是你吧?」

  「你……你別亂說,誰偷情瞭……」調戲良傢婦女別有一番刺激,見我盯著她壞笑,婦人大羞,很快辯解起來,「你,你這明明是強奸」婦人開口便意識到說的不對,她又連忙羞的低下瞭頭,沉默著不發一語,像是陷入瞭思考中。

  女人到瞭她這個年紀,都有著旺盛的七情六欲,玩過的女人太多,我很確定她並不能被老公滿足,所以才會這樣一撩撥就滿滿的女人羞態。

  隻不過被一個流氓強上,她抹不開高貴的面子,所以才會對我有所抵抗。

  玩弄婦女的過程也是一種享受,我低頭在她耳邊說瞭一句,「夫人說的不對,我們這是通奸。」

  「你胡說!」婦人嗔瞭一句,好像很緊張。

  張美玉冷著臉,身為高貴的人妻,但是這個男人的目光總是讓她覺得心慌,好像自己渾身不掛寸縷站在她的眼前任由他觀賞似的,而且還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地帶撫摸著,這讓她心中極其慌亂。

  「哦,你知道嗎,剛才你已經被神父迷暈瞭,是我給你吃瞭解藥才醒的,依我看與其差點被一根洋屌偷奸,夫人還不如成全我一下……」靜靜的望著眼前這個美艷的女人,這個嫵媚誘人的美婦人,那種強烈的情欲感覺讓我欲罷不能。

  我也不清楚婦人聽到這句話有沒有什麼觸動,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發一語,我見狀雙手用力環住瞭美婦的腰肢。

  婦人嚶嚀一聲,微微扭動身體抵抗瞭一下便低下頭去不在動瞭。

  我兩身體相靠著,能感覺到張美玉的心跳的很快,我的內心也因此躁動起來,來自異性的吸引力讓我們心中潛藏的欲火都在慢慢高漲,我的雄厚的氣息以及女人特有的成熟幽香恍惚交纏,深深地刺激著彼此的神經。

  「嘿嘿,柳夫人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偷情?」我在她耳旁柔聲道來,卻故意強調「偷情」二字,惹得張美玉羞澀不已,她紅著臉轉過身去,不願回答,卻抽手想來打我。

  女人就喜歡這樣故作姿態,我伸手很快擋住瞭她的手臂,然後抓住放瞭下去,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瞭。

  此時看著張美玉那白皙挺直地玉頸,我忍不住湊過頭去,咬住她的耳垂,輕聲道,「真香啊」說罷,雙手再無顧忌的攀上瞭她的一雙高聳嬌挺的酥胸。

  張美玉雖然也有屬於她這個年紀的女人特有的欲望和煩惱,但還不至於不知道臉面羞恥,感覺到男人比丈夫會玩多瞭,美婦的心中微微一愣,低聲祈求道,「你放瞭我吧,不然給我丈夫知道,他一定會休瞭我的……」婦人不是我的對手,反抗不得,隻能潸然淚下想讓我放瞭她。

  可是這一具肉體抱在懷裡,我又怎麼可能會放瞭她,我輕輕地翻動手掌,以此來摩擦著她胸前的一團美乳,嘴巴也靠近瞭她的耳旁吹氣道,「那你就跟著我,你丈夫無能,隻有我才能滿足你」張美玉春心本就已經萌動,耳朵應該是她的敏感點之一,再被我嘴裡的熱氣一燙,直接軟軟地就靠在瞭我的身上。

  於是我趁熱打鐵,用力扳過她的螓首,低下頭便一口吻上瞭嬌喘籲籲的小嘴兒。

  「唔……」處於迷亂之中的張美玉雖然還是有點害羞,有點抗拒,甚至雙手笨挫地揮動著來推我,可是丁香小舌卻微不可查的迎合瞭過來。

  對著婦人的紅唇親瞭一會,我的一隻手用力地摟抱住美婦的纖纖腰肢,另一隻手卻攀上瞭她胸前豐挺的乳房。

  張美玉隻覺腦海一片空白,渾渾噩噩之間,她感覺到自己的玉乳落入瞭對方的魔爪之中,那一種帶著強迫又帶著偷情的刺激直讓她想要墮落著獲得更多。

  雙手在身為舅媽的這個女人雪峰上摸揉著,感受著那充滿彈性的一對玉兔。

  胞滿的彈性實在是讓我不舍的放開,就好像是抓在瞭兩團棉花糖上一般,讓這肉團隨著自己的力度而變換著各種形狀。

  張美玉嘴裡哼哼著,被我挑逗的欲望變得更加劇烈瞭,她被我揉的氣息紊亂,一顆芳心劇烈地跳動。

  偷情的刺激,通奸的誘惑,還有紅杏出墻的那一種背德感……此時美婦人的俏臉就好像是天邊的火燒雲一樣,紅彤彤的。

  一隻玉手竟也鬼使神差地攀上瞭我的頸項,成熟豐腴的胴體靠在我的懷中輕輕扭動,閉著眼睛享受起這種感覺來。

  張美玉已經被我挑起瞭情欲,她的臉蛋帶著些許墮落的風情,看起來很是誘人。

  時候是差不多剛剛的好,於是我一手繼續把玩著懷裡的美人,一手開始快速的脫掉瞭自己的衣服,將一身古銅色的肌肉露瞭出來,當然還有那一柱擎天的碩大巨徑。

  發現瞭我的動作,美婦從意亂情迷之中恢復瞭些許,看著我胯下的大屌翹起瞭一個筆直的弧度,美婦人抿瞭抿嘴唇顯得很驚訝,她肯定沒見到過這麼大的雞巴,上一次本來就是晚上光線暗淡,直到這一次在亮白的燈光下她才看得清,隻見她的雙眼之中充滿著一種羞澀又帶點錯愕的成熟韻味。

  古樸的城堡裡,精致的房間中,墻上還掛瞭一副耶穌的十字畫像,可是在這一張大床上,在這寂靜的環境中卻充滿著一種淫靡的氣息。

  在這一刻,美婦人卻是陷入瞭天人交戰之中,來自男性身上的那種灼熱氣息不時的吸引著自己,還有那大如和面桿的雞巴,隻要想一想得回會插進去,美婦人的小穴裡就已經開始濡濕瞭。

  這種墮入瞭欲望漩渦之中的念頭,時刻令她不能自拔,更生不起站起來逃跑的念頭。

  將自己脫瞭個精光,我開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婦人的上衣本來就隻是隨手扯過來遮掩用的,經過剛才對她胸部的愛撫,其實早已經滑脫在瞭大腿上。

  於是我粗魯的撿起衣服就扔在瞭一邊,接著又去脫她的內褲。

  張美玉欲目還羞,紅唇中呻吟瞭一聲「別……」,稍微反抗瞭一下,可是除瞭緊緊的並攏著雙腿,卻並沒有什麼比較激烈的動作,我很快就將這礙事的玩意脫掉瞭。

  整個過程,美婦人都是害羞的閉著眼睛,緊緊地咬著牙,臉上佈滿瞭一種情動的紅暈,顯得很是緊張。

  當脫掉瞭婦人的內褲,她那裡果然已經是溢滿瞭淫水,我隨手朝著溪谷一勾,滿手都是粘滑的淫水。

  當手指觸碰到張美玉陰道口那一刻,美婦的心房彷佛受到瞭強大的襲擊一般,渾身顫抖,她紅著臉,咬著牙齒,呼吸中喘息的很厲害。

  婦人的身體已經做好瞭接納的準備,前戲已經挑起瞭她的情欲,我也等的不耐煩瞭,便將她的雙腿分開,雞巴戳到瞭穴口的位置。

  張美玉身體發燙,心知要被奸瞭,便羞怯的扭過瞭臉,腿上有些不從的扭擺著,不過卻沒有什麼影響。

  雞巴對著花芯,我雙手扶著她的蜂腰,胯下一個用力,肉棒便破開穴蕊擠瞭進去。

  「喔……」張美玉緊咬著下唇,嚇人的肉棒忽然被插入的感覺讓她有點適應不瞭,小穴被我撐得鼓鼓脹脹的。

  隨著女人甜美的一聲呻吟,我的腰又挺瞭一下,將整個大肉棒全都捅瞭進去。

  「哦,輕點,你的太大瞭……」一根年輕粗大的雞巴闖入洞穴,美婦人不自覺的呻吟瞭一聲,可是剛呻吟瞭一下,她又馬上咬住瞭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聲音來。

  婦人的陰道裡很舒服,我擺動腰身,挺著大雞巴,深一下淺一下地抽插起來,美人的小穴緊湊溫熱的,隻覺得雞巴被緊緊地包裹著,熱烘烘的舒服極瞭。

  我的雞巴比常人碩大一些,每次深深地插進去時能感覺觸到瞭婦人陰道深處的一團媚肉,於是雙手扣住瞭舅媽的腰肢,對著小穴深處使勁地抽插起來,美婦人因此被頂撞的不停地搖著頭。

  大開大合的抽插瞭一會,婦人的淫水越來越多,花徑也更加潤滑,肉棒因此可以進出的愈發頻繁。

  張美玉的乳房隨著我的每一次抽插在不停地晃蕩著,她的小腹隨著陰莖的進進出出也上下起伏著,隻見她陰唇已被幹得翻瞭出來,淫水隨著雞巴的抽出四處飛濺。

  在慢慢適應瞭粗長肉棒之後,美婦人這才緩過勁來,此時她的陰道更加敏感瞭。

  我旋轉著肉棒,讓它磨著陰道壁,能感覺得到美人在不停地哆嗦,為索取更多,我抓著她的雙腿,摟著她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幹著她。

  女人的陰道被填滿,身心得到釋放,也漸漸的兩腿朝著我的腰上夾瞭過來,身體也一前一後的地動瞭起來。

  「嗯…啊……」張美玉一直咬著嘴唇,生怕自己的呻吟太大瞭,身體感受到的強烈刺激,卻並不敢放聲嬌哼,矜持的高貴美婦並不想表現的那麼放浪,但偶爾從她的鼻孔呼出陣陣灼熱的氣息,卻顯示出快活到瞭極點。

  我被美人灼熱的小穴包裹的也是很舒服,伸手將張美玉的雙腿分得開開的,灼熱堅硬的肉棒不停地撞擊她的陰阜。

  不敢呻吟的舅媽隻能夠不斷地喘息著,承受著我那一下強悍過一下的撞擊抽插。

  雙腿之間,她肉穴裡的淫水不斷地湧出來,弄得我兩的結合之處都是粘滑的水水,我抽插的速度不自覺加快起來,每一下都捅進張美玉的花心裡。

  「喔……啊……輕點……啊……我快受不瞭瞭……」斷斷續續嬌聲嬌氣的女聲,聽起來十分刺激,這女人終於被我幹到失聲瞭,我心裡一片滿足,相對於上一次的強上,這才算是真正的征服,相信以後隻要我想要,美婦人應該不會再拒絕我瞭。

  張美玉半閉著眼睛,臉上泛著情潮,情欲和快感就是如此被提升到瞭極高的巔峰。

  感受著女人陰道媚肉的律動,我知道她快要高潮瞭,便極度瘋狂的動作著,兩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腰部,瘋狂的撞擊著她的美臀,粗大的陽具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刺入蜜穴的最深處,一擊又一擊,直到婦人被快感淹沒。

  「啊……呀……來瞭,我到瞭……啊,啊……」身體的顫抖伴隨著一聲浪叫,張美玉很快到達瞭巔峰泄身瞭,她的陰道痙攣著,穴口溢出一大股淫水,她的屁股抖動的也很厲害,整個人連雪頸都弓瞭起來。

  抱著美人豐滿的肉體,我的雞巴緊緊的泡在她的陰道裡,感受著女人情欲澎湃時的包復和碾壓,爽的腦門冒火直想叫娘……高潮過後,她的面孔還是那樣柔和嬌媚,俏麗之中有隱隱有一絲迷人的嫵媚。

  她的身材依然是那麼火辣性感,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苗條的身材卻挺著兩座飽滿嬌挺的乳房,那雄偉的程度卻又不顯突兀,配合得簡直天衣無縫。

  尤其是此時她身上的肚兜凌亂,還露出瞭可愛的小肚臍,下身的情形不著片縷,她的雙腿修長雪白,大腿根部一片嫩紅,嬌嫩的花瓣半開半合還吐著春水,渾身散發著一種知性少婦的魅力。

  「呼……你真是要瞭我的命瞭……」張美玉躺在床上顯得有氣無力,可是我插進她陰道之中的肉棒卻依然是那麼堅硬,美人兒倒是爽到瞭泄身,可是我還沒有盡興,便伏下身體在她耳邊道,「柳夫人,我們繼續吧」肉棒動瞭一下進入瞭美人的肉穴當中,全根插入,施展出令女人歡悅無比的老漢推車絕技,拚命前後抽插著,大雞巴塞得小穴滿滿的,抽插之間更是下下見底,插得艷麗的成熟少婦渾身酥麻、舒暢無比。

  連番用力抽插雞巴,粗大的肉棒在那已被淫水濕潤的小穴如入無人之地抽送著。

  「額,好人兒,別來瞭……你的那東西太大瞭,會把我插壞的……」美婦的小穴被燙又硬、粗又大的雞巴磨得舒服無比,暴露出淫蕩的本性,顧不得羞恥舒爽得小小聲喘息著,她興奮得雙手緊緊抓住被單,雙腿微微的張開,肥臀拼命的前後扭挺以迎合我雞巴的研磨,顯然已陶醉在其中,舒暢得忘瞭自我,浪聲滋滋,小穴深深套住我的肉棒包夾。

  和比自己小許多的後輩造愛,張美玉內心感到甜美又難捱,對這個侵犯瞭自己的流氓簡直又愛又恨。

  雖然欲望怎麼也填不夠,但婦人是真的被奸到瞭無力,渾身酥軟,感覺骨頭都快散架瞭,不禁發出瞭羞滴滴的求饒聲,「停下吧,喔……這麼大力氣,我真的會被奸壞的……」

  「不會的,你在動一動屁股,我一會就能好……」婦人的告饒聲也別有一番韻味,可是我還遠遠沒有滿足,一股蠻力怎麼也不覺得累,發泄不出來隻能伸手緊摟著舅媽她翹美的豐臀,挺動下體用力的沖刺她的陰阜,粗壯的大陽具在張美玉的陰道中快速的進出,大龜頭肉冠刮著她的她的陰道壁,肉與肉的廝磨,像抽水機似的將陰道中湧出的淫液抽瞭出來,亮晶晶的淫液順著股溝流水般滴落在渾圓的大腿上。

  強烈的刺激不斷沖擊著婦人的心神,隻見她美的想扭擺著屁股迎合著抽插,可是身體卻發不出什麼力氣,隻能小嘴不時呻吟著來表達快感。

  隨著交合的持續,頂著張美玉的美屁股又聳動瞭數百下後,她已然整個人癱軟在床上,最後隻剩下挨奸的份瞭,身體像一團軟綿的棉花一樣任我肆虐。

  「嗯……哼……」張美玉從小到大可能還是第一次經歷如此猛烈的性交,她整個人被插得嬌喘籲籲、香汗淋淋、媚眼微閉、性器的結合更深。

  紅漲的龜頭不停在她的小穴裡探索沖刺,肉棒碰觸陰核產生更強烈的快感,美婦人被我幹的如死豬一般歪倒在一旁,除瞭嘴裡哼哼唧唧的再無反應。

  抽動著肉棒,我性福的享受著美人的肉體,深進深出、用力的撞擊著她的的下體。

  隻見美婦人痛苦的表情中又帶著激情,身體前後震搖,迷人的雙乳也上下搖動,引得我雙手在舅媽的雙腿上下撫摸,接著又去搓揉這一對大奶子,婦人直被我折騰的乳浪翻飛,嘴裡都流出瞭淫靡的口水。

  我也真擔心會把這一具美體奸壞瞭,開始慢慢的將陰莖在張美玉的陰道內深進深出,然後以正常的速度抽插著。

  外人面前看起來美麗的熟女貴婦人,此時那醉美的表情,再配上散亂的頭發和慵懶的神情,顯得是那麼放浪和不堪。

  每次抽送,都會讓張美玉低低地呻吟一聲,而且她的身體也因為自己的肉棒與她的肉體撞擊,呈現有規律的扭動,能把一位高貴的婦人幹到失神,心中那份快意無限,下體的肉棒也變得更加火熱。

  「嗯…嗯……」美婦人的唇齒中時不時就會忍不住發出一聲無比誘人的嬌吟,那裸露的香肩削平無骨,一對大奶子平攤在胸前。

  此時她的臉上佈滿瞭細細的汗珠,一頭長發也披在肩膀兩側,顯得性感撩人。

  欣賞瞭一會婦人的媚態,我的動作再次逐漸加大,一隻手摟著她的腰用力抓緊,一隻手從肚兜下面抓緊她飽滿的乳房,臀部向前用力,朝著張美玉的身體深處插進去。

  隨著肉棒與陰道的親密接觸,明顯感覺到舅媽的陰道也在陣陣收縮,幾乎要夾斷瞭我的陰莖,我把身體緊緊壓在她的身上,享受著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

  感覺我的肉棒像一把滾燙粗大的火鉗,陰莖用力插入美麗婦人那緊閉的雙腿之間。

  赤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相貼,我堅挺和粗壯的陽具,直插的她蜜唇內的嫩肉火熱無比,雞巴彷佛要被燙化瞭一樣。

  「夫人的陰道可真緊啊,燙的我都快化瞭……」感覺到美婦的陰道再一次變得緊湊火熱,再看向她那迷蒙的眼神,直覺告訴我她又要到瞭。

  於是我將一隻手伸到張美玉豐美微翹的臀後,用力將她的嫩穴壓向我的肉棒,如此緊密的接觸,兩人都很亢奮。

  我挺動生殖器強烈的磨擦著嫩穴裡的媚肉,大腿也與她那兩條美腿糾纏夾磨著,陰莖高高上翹,正好頂在瞭她隱秘的趾骨狹間,用膝蓋分開美麗誘人的那含羞緊夾、忸怩不開的一雙修長優美的纖滑雪腿,雞巴往裡一戳一戳的攪動十分刺激。

  「嗯……啊……那你就快點……快點射出來吧……我真的受不瞭瞭……」為瞭早點結束這混亂的交合,婦人已經被我幹的胡言亂語瞭起來,就連讓我快點射這種淫亂的話都說瞭出來。

  聽著舅媽淫蕩的呻吟,硬梆梆的陽具一次次頂進她濕潤淫滑的陰道之中,龜頭上沾滿瞭美婦下身流出來的淫水愛液,伸手摟住她嬌柔纖軟的細腰,輕輕一抬她那翹美渾圓的雪臀,粗大的陽具微一下下用力,龜頭總是摩擦過那稚嫩無比、嬌滑濕軟的陰唇,最後頂進瞭誘人的陰道深處。

  「喔……好狠的雞巴……別磨瞭,你快點吧……」婦人癱軟在床上,嘴裡不停的催促著我,可見確實是被幹的有點吃不消瞭。

  婦人倒是爽瞭,可是我卻總也覺得不夠,再一挺腰,滾燙巨碩的龜頭頻頻撞擊。

  那強烈的肉貼肉、陰毛擦著陰毛的磨擦接觸使她全身玉體輕顫連連,特別是當那粗壯的東西塞進瞭她狹小緊窄的蜜穴口,嫩穴口那柔軟而又彈性的玉壁「花瓣」緊緊地箍住瞭那粗大硬燙的龜頭時,張美玉的身體更是如被電擊,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僵直地緊繃著,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住床單,不堪撻伐的承受著我的奸淫。

  「嗯……啊……要死瞭……我又要到瞭……」美婦人優美的玉頸猛地仰瞭一下,一張火紅的俏臉上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纖秀柔美的小腳上十根嬌小玲瓏的可愛玉趾緊張地繃緊僵直。

  「啊,來瞭…啊……」張美玉想讓我射出來,可是自己卻先敗下陣來,一聲極度壓抑的呻吟,美婦再次達到瞭絕頂的高潮……當一切再次回歸平靜的時候,屋裡隻剩張美玉喘息的聲音,可笑明明是我在用力,可婦人卻像是被掏空瞭一樣,令我有些失望這女人太不經操瞭。

  我微微動瞭動腿,帶動著肉棒也在陰道裡翕動瞭一下,巨大的肉棍子依然硬邦邦的,婦人敏感的很快就感覺到瞭什麼,她扭過瞭一點頭,臉色一片潮紅,渾身慵懶無力的神情裡,眼中卻帶著不可思議,「你怎麼還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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