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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慈姨媽攜傢進賈府 多情人大鬧離恨天

第四回 慈姨媽攜傢進賈府 多情人大鬧離恨天

  賈母本就最疼愛的賈敏,隻可惜白發人送黑發人,如今黛玉到榮國府後,更是萬般憐愛,寢食起居都如寶玉一般,迎春,探春,惜春三個親孫女倒且靠後,寶玉和黛玉二人都在賈母內閣住著,朝夕相處兩人關系越發親密,真是言和意順,略無參商,日間同吃同飲,共讀書寫字,遊玩嬉戲,夜裡有時更是同榻而眠。

  寶玉學習【太陰玄妙針經】後,為將卷中的知識賦予實踐,便喬裝打扮,化身成赤腳大夫到外為人治病,凡無錢看病的窮人從不取分毫,漸漸在京城也小有名氣,無奈不得開設醫館,怕泄露身份,為方便更多需要醫治之人,寶玉便散佈赤腳大夫經常去京城中有名的茶樓〈古月茗軒〉吃茶,如有疑難雜癥可到此處尋之,如若人不在可留帖,或轉告店傢,到時便會親自造訪。

  寶玉醫術日漸精進後,也為黛玉診脈過,得出和妙玉相同的結論,先天不足,五臟具損,體內陰火灼燒,若要治療,應先治不足之癥,再除內體陰火,最後固本培元慢慢調理受損的臟器。對於不足之癥寶玉便去蟠香寺找過妙玉,其實要治愈,以現在寶玉的醫術並非難事,隻需使用太陰玄妙針法,在配以草藥調理,快則數月,慢則半年,也該能治愈,妙玉也覺此法最為妥當。

  寶玉卻道:「姐姐有所不知,這治療的穴位,多在隱私之處,這些日子我和林妹妹雖吃同處、睡同眠,親密無間,可要施針便需林妹妹赤身露體,事關女兒傢名譽,這怕就難瞭。」

  妙玉心下:「這會子居然又正人君子起來,你常以【太陰玄妙針經】是傢師所得,要將卷內知識授予我,借指明穴位所在,對我動手動腳,若不是師傅臨終的遺言,真恨不得現在將金針全紮你臉上,也算為以後要發生之事出一口氣。」

  雖然這樣想,還是道:「我知你的來意,我還是那句話,在不等到我要等之人,我絕不離開此地的。」

  寶玉急道:「難道姐姐見死不救。」

  妙玉似知他會說此話,回到:「我有我的難處,以你今時之醫術,隻怕死人都得醫活,要保你妹妹性命想來不難吧。」

  即便習得秘術也對林妹妹的病情一籌莫展,回到賈府的寶玉難免沮喪,正在房內發呆,當看到放在桌前的銅鑄卷匣,似乎想到什麼,忙上前打開卷匣將其中一卷拿出來,原來寶玉因關心黛玉,一直隻看瞭【太陰玄妙針經】,卻在沒看過後面兩卷,除那打不開的無名卷,還有一卷名為【九元真陽】,打開卷軸開篇第一章,所書『凝神決』,是聚精會神、凝神入竅的方法。

  寶玉繼續往後查看,發現竟是自己所練功法,不過以前自己所習隻是初級,卷中所述將丹田處所凝聚之氣,按新的經絡運行,同時行至身體神庭、天突、紫宮、膻中、中院、氣海、命門、中級、關元、九處大穴後,寶玉將卷中內容熟記後,便坐於床上試著運行一番,一試之下發現困難之極,以前是將氣合成一股流向全身,如今一氣分九脈,一是覺得丹田處凝集之氣稍顯不足,二是要將氣同行九處,過瞭半晌才行完一周,以是大汗淋漓,胯下陽物怒脹,頓生一股莫名沖動,寶玉心下:「難怪在卷前特意放一篇『凝神決』。」便屏氣凝神將沖動壓下,剛剛運行到各處穴位的氣流盡數流回丹田凝聚起來。

  寶玉便覺稀奇,頓突發一奇想:「這運行筋脈的氣流倒也有趣,若能將這氣流引入別人體內,或許能從體內刺激穴位,今夜就在襲人姐姐身上試試。」

  一晃又是幾年,寶玉和幾位姐姐妹妹都漸漸長大,一日王夫人的親妹妹,薛姨媽差人給王夫人送來消息,不日便要到京城來,薛姨媽原是金陵四大傢族之一王傢之女,後嫁入同為四大傢族之一的薛傢,四大傢族皆連絡有親,一損皆損,一榮皆榮,扶持遮飾,俱有照應的。其實薛姨媽一傢到京城,明理上是為獨女進宮選才女,實為薛姨媽獨子犯命案到京城躲避,這薛傢乃紫薇舍人薛公之後,世代皇商,傢中有百萬之富,又領內務府本銀為皇傢采購物資,如今到薛姨媽這,膝下隻有一子一女,長子薛蟠,這薛蟠表字文起,幼年喪父,薛姨媽又憐他是個獨根孤種,未免溺愛縱容,五歲上就性情奢侈,言語傲慢。雖也上過學,不過略識幾字,遂至老大無成,如今因一人販子將一女兩賣,這薛蟠見這女子生得極為俊俏,便令手下將另一買主活活打死,主審此案的官員賈雨村,先前被革職,後得賈,王兩傢的幫助才復瞭官職,為保自己的仕途前程讓薛傢陪瞭些錢,便將此案不瞭瞭之。

  薛姨媽還有一女,比薛蟠小兩歲,乳名寶釵,生得肌骨瑩潤,舉止嫻雅。當日有她父親在日,酷愛此女,令其讀書識字,較之乃兄竟高過十倍。自父親死後,見哥哥不能依貼母懷,她便不以書字為事,隻留心針黹傢計等事,好為母親分憂解勞。近因今上崇詩尚禮,征采才能,降不世出之隆恩,除聘選妃嬪外,凡有官爵名士傢族之女,皆親名達部,以備選為公主郡主入學伴讀,充為才人贊善之職。二則自薛蟠父親死後,各省中所有的買賣承局,總管,夥計人等,見薛蟠年輕不諳世事,便趁時拐騙起來,京都中幾處生意,漸亦消耗。薛蟠素聞得都中乃第一繁華之地,正思一遊,便趁此機會,借由送妹妹進京待選,實為避風頭,再者可以探親,又可親自入部銷算舊帳。

  王夫人聽侄兒薛蟠的官司以瞭,這才放下心來,正巧兄長王子騰升瞭邊缺,要去各省邊疆巡查,正愁又少瞭娘傢的親戚來往,略加寂寞,正巧自傢妹妹就來瞭。這日金釧來報:「姨太太帶瞭哥兒姐兒,合傢進京,正在門外下車。」喜的王夫人忙帶瞭女媳人等,接出大廳,將薛姨媽等接瞭進去。

  姊妹們暮年相會,自不必說悲喜交集,泣笑敘闊一番。忙又引瞭拜見賈母,將人情禮物各種分於眾人。合傢大小女眷相互見過,忙又大擺宴席接風。賈母見瞭薛傢母女,對寶釵更是喜愛,聽聞薛傢在京中的房舍久為使用,需打掃收拾,賈母便說:「我榮國府東北角上梨香院一所,有十來間房,請姨太太就在這裡住下,大傢親密些。」

  薛姨媽私下對姐姐說:「一應日費供給一概免卻,方是處常之法。」王夫人知妹妹傢底雄厚,遂亦從其願,從此後薛傢母子就在梨香院住瞭。

  黛玉本和寶玉日夜共處,早已產生瞭別樣之情,不想如今忽然來瞭一個薛寶釵,大寶玉兩歲,然品格端方,容貌豐美,所有人都覺若論美貌的話,全府中隻有黛玉能與之比肩。且寶釵行為豁達,隨分從時,不比黛玉孤高自許,目無下塵,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頭子們,亦多喜與寶釵去玩。

  這日賈珍之妻尤氏到榮國府,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過寧國府一聚,因寧國府花園內梅花盛開,眾人便在院裡吃酒賞花。因黛玉吃寶釵的醋不理寶玉,他便多飲瞭幾杯,賈母便命人帶寶玉去歇息,賈珍的兒媳秦氏便忙笑回道:「我們這裡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隻管交與我就是瞭。」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裡來。」

  賈母素知秦氏是個極妥當的人,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他去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

  因寶玉不喜客房的陳設,秦氏聽瞭笑道:「這裡還不好,可往那裡去呢?不然往我屋裡去吧。」

  寶玉點頭微笑。有一個嬤嬤說道:「那裡有個叔叔往侄兒房裡睡覺的理?」

  秦氏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別看他現在高高大大,其實才多大,就忌諱這些個!我那個兄弟與寶叔同年,便常來我房內。」

  寶玉道:「我怎麼沒見過?你帶他來我瞧瞧。」

  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裡,往那裡帶去,見的日子有呢。」說著大傢來至秦氏房中。

  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覺得眼餳骨軟,連說「好香!」

  秦氏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瞭。」說著便扶寶玉上床睡下,隻留襲人,媚人,晴雯,麝月四個丫鬟為伴。

  睡下的寶玉迷迷糊糊中仿佛去到九霄雲外,穿過一座石牌坊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對聯,大書雲:「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癡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而宮門前一女子緩緩走來,此女身段妖嬈,發髻如雲,鬢角如溪,臉帶酒窩面若春桃,明眸皓齒、含香紅唇,眉心間蘊含金色光暈,一身華美仙衣,閃耀著燦爛的光彩,寬闊的衣袖、荷花般的裙擺無風而舞,此等美貌仙姿,天上難找,地上難尋。

  寶玉見瞭此等仙子,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從那裡來,如今要往那裡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

  那仙姑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子是也。司人間之風情月債,掌塵世之女怨男癡,想不到你這下瞭界的蠢物,今日又跑來這裡。」說著便領著寶玉進到二層門內,寶玉雖不解也不多問,跟在其身後,片刻間又到一處宮殿,抬頭看這司的匾上,乃是『薄命司』三字,兩邊對聯寫的是:「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為誰妍。」

  警幻仙子又道:「凡我〖孽海情天〗的姐妹下界渡劫,皆進此司入此冊,這一世命運便都記錄在內。」

  寶玉看到屋內放著十數個大廚,其中一廚上書:「金陵十二釵正冊、副冊、又副冊。」寶玉忙將廚內的三本畫冊打開查看,看著冊內每一副畫,每一首判詞,寶玉已覺不妥,正要在細看,卻被警幻仙子打斷,隻見仙子雲袖一揮,兩人已離瞭『薄命司』,來至一處庭院,幾名仙女迎上來圍著警幻仙子,此時的寶玉還在回想剛剛所見,突聞警幻仙子傳話,方回過神來,隻見有侍女來調桌安椅,設擺酒饌。隨仙子入座,警幻道:「此酒乃以百花之蕊,萬木之汁,加以麟髓之醅,鳳乳之曲釀成,因名為[ 萬艷同杯].」寶玉稱賞不迭。

  飲酒間,又有十二名仙女上來,請問演何詞曲。警幻道:「就將新制《紅樓夢》十二支演上來。」仙女們答應瞭,便輕敲檀板,款按銀箏。

  警幻便說道:「此曲不比塵世中所填傳奇之曲,必有生旦凈末之則,又有南北九宮之限。此或詠嘆一人,或感懷一事,偶成一曲,即可譜入管弦。若非個中人,不知其中之妙。料爾亦未必深明此調。若不先閱其稿,後聽其歌,翻成嚼蠟矣。」說畢,回頭命小丫鬟取瞭《紅樓夢》原稿來,遞與寶玉。寶玉接來,一面目視其文,一面耳聆其歌。

  寶玉看著原稿,字字句句觸目驚心,耳中優美動人的歌曲,卻似雷擊。原來歌曲與判詞所述為同一事,皆是金陵十二釵正冊內女子之命運,寶玉已猜出冊中所書都是誰,為她們命運如此感到悲痛,更為她們命運如此感到不公。緊緊握住手中翡翠酒杯,待最後一曲終瞭,酒杯已不堪重負,咔的一聲碎成幾片,賈寶玉拍案而起,更是將身前桌案一腳踢飛。對著警幻仙子怒道:「枉你自稱神仙,口口聲聲稱冊中女子皆是你的姐妹,為何要她們有如此悲慘的命運。」

  警幻仙子見此微微一笑道:「你這蠢物,豈會懂其中的道理。」

  寶玉見她如此傲慢,便冷笑道:「書中常言,凡神道仙傢為顯示自傢地位,遇事便施雷霆手段,不是降災就是賜禍,讓世人畢恭畢敬,我偏要逆瞭這天,改瞭這命,讓冊中姐妹們都擺脫束縛,體驗人間極樂,也不枉一世為人。」警幻仙子聽完若有所思,一擺手斌退其餘仙女,自己也欲離開。寶玉見她要走,想上前制止,伸手去拉警幻仙子,剛碰到衣擺。

  警幻仙子喝道:「放肆!」

  寶玉還為反應過來,就如剛剛被自己踢飛的桌案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此時整個院內隻剩他二人,警幻仙子緩緩走到寶玉身旁,寶玉正要起身,卻被一條光滑修長的玉腿踩在胸口,看似柔若無骨卻硬是將他從新壓得躺回地面。

  警幻仙子看著躺在地上寶玉,挑釁道:「你這蠢物,剛剛那股敢與天鬥的氣勢哪裡去瞭。」寶玉沒想到警幻仙子仙裙內居然是這等光景,更是從未見過此等美腿,饒是如此還是不服氣的一把抓住仙子纖巧腳踝,想將其推開,卻也舍不得用力,像是怕弄疼瞭腳的主人。

  警幻仙子見此嬌笑一聲道:「喲!想不到蠢物對我還憐香惜玉啊,隻怕是你使出吃奶的力,也不過是在為我撓癢而已。」說完後便用玲瓏小巧的腳掌拍瞭拍寶玉的臉,本是侮辱的動作,警幻仙子做起來卻是無比挑逗,寶玉強忍將那精致的腳趾含入口中吸吮的沖動,便想扭頭躲開。

  「看你是不服氣,隻是這條臭東西為什麼會……」警幻仙子一邊說著,一邊將腳由上至下滑到寶玉的胯下,用腳趾將那早已怒挺的陽根夾住,要害被制寶玉便不敢亂動,警幻仙子的玉足來回摩挲著,又道:「都這麼硬瞭,讓我瞧瞧。」

  一眨眼寶玉身上衣物皆以消失,警幻仙子看著比自己小腳還長許多的粗大陽根,笑道:「你這蠢物倒生瞭一條好寶貝。」便用玉足將高高挺立的肉棒壓向小腹,順勢而下用腳背顛瞭顛飽滿的精囊,又用腳來回挑逗兩顆睪丸。

  此時的警幻仙子已漂浮在空中,如靠坐在一張看不見椅子上,兩隻玉足一隻用腳趾夾住肉棒上下擼動,另一隻用腳掌畫著圈的摩擦龜頭,寶玉哪裡受過此等挑逗,隻顧享受快感哪裡還記得什麼秘術心法,統統都拋到九霄雲外,不消片刻寶玉將胯往上一挺,一股股陽精射向空中,又引來警幻仙子陣陣嬌笑。

  警幻仙子看瞭看寶玉,又看瞭一眼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緩緩降回地面,雙臂一展身上的仙衣緩緩退下,便隨風而去消失不見瞭,露出精致無比的身體,肌膚白若凝脂,酥胸圓潤勻稱,芊芊細腰不盈一握,警幻仙子已不似初見時那般不食人間煙火,此時的她妖嬈嫵媚,俯下身伸出芊芊玉指將那根粗長的陽根握住,笑道:「你這大言不慚的蠢物,我那姐妹們,凡夫俗子得一個都消受不起,你還想全要去,且讓我看看你的本事。」修長的美腿跨過寶玉,一隻手將肉棒對準玉蚌,芊腰一沉便整根納入體內。

  單單是插入,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便險些讓寶玉再次泄精,忙屏氣凝神將沖動止住,寶玉本是未嘗男女之事的初哥,警幻仙子的蜜穴緊窄異常,牢牢將棒身裹住,腔內的嫩肉來回蠕動,像是要將肉棒榨出汁液才肯善罷甘休。警幻仙子跨坐在寶玉身上,開始扭動腰肢慢慢研磨起來,那蜜穴深處的花心,如小嘴一般嘬住碩大的龜頭,隨著仙子不停扭動寶玉已愈發忍耐不住。

  寶玉心下:「若如此就被她弄至泄精,定會遭她恥笑,隻是這快感實不是常人所能忍。」無計可施之下幹脆放開心神,運起腹中氣流直沖九大要穴,這幾年的練習,行氣之法早已熟練,氣行一周,寶玉便覺得胯下的肉棒又暴漲幾分,伸出雙手抓住警幻仙子雪白的翹臀向上拋起,當她身體下落時順勢挺胯向上一撞,啪的一聲發出清脆的響聲。

  「啊……你……你這蠢物,方才那一下,倒是讓本座十分受用。」不等警幻仙子繼續說話,寶玉死死抓住她屁股,手指深深陷入臀肉之中,連續挺動腰胯向上沖擊,一下重過一下,引得雪白的大腿和翹臀泛起陣陣漣漪,肉與肉的碰撞,夾雜著水聲啪啪直響。

  「好……好……讓我瞧……瞧瞧你這蠢物……能讓……讓本座愉悅……到何等地步。」雖嘴上如此說道,然警幻仙子心中暗道:「好……好粗大……又硬又粗……又如……火一般炙熱,他……他的肉冠子……刮得我的肉壁……好酥……好麻……好生受用。」本以為用自己玉蚌內的媚肉,便能將寶玉弄至泄精,哪知卻反被那根寶貝弄得舒爽無比。

  寶玉猛烈的沖刺,每一下都是將肉棒退到蜜穴口,隻將龜頭留在穴內,然後又使出全力向上挺入,隻恨不得將身上的仙子刺穿,一口氣連續抽插百於下,那如怒濤般沖擊讓警幻仙子也隨之起伏,胸前兩隻渾圓玉乳也跟著跳動。

  寶玉一番狂風暴雨之後,便也得偃旗息鼓,停下來休息一番,警幻仙子看著汗流浹背、氣喘如牛的寶玉,摸著那一身漂亮的肌肉,指尖有在乳暈上畫圈,緩緩道:「你這憨貨隻知道一味蠻幹,性愛交合本是極樂之事,你卻做得如伐木耕田,真真可惜瞭。」

  寶玉見警幻仙子似有意指點自己,稍作歇息,又繼續挺身抽插,隻是此次不再隻圖力道,在警幻仙子的引導下,時而深入淺出,時而點到即止,胯部的挺動也不在直來直去,而是或左突右刺,或頂住花心研磨,寶玉頓覺此種方式,果真比隻知苦幹更加爽快,看著仙子被自己弄得玉齒輕咬櫻唇,腰挺頸伸,雙腿大開,任人予取予求,暢所欲為。胯下陽物也被蜜穴內的媚肉夾得舒爽無比,感慨道男歡女悅果真乃是人間極樂。一邊玩弄這絕世仙子,一邊欣賞著她精致無暇的嬌軀,玉顏粉頸自不必說,最誘人的卻是雪白的香肩和鎖骨凸顯,清清楚楚的表明它們的女主人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纖瘦精美,恰到好處。

  警幻仙子指引寶玉如何取悅自己,也是教授他雲雨之技,口中發出動人的呻吟聲:「對……對就是……那裡,啊……啊……別……別隻顧著……插啊……好舒服……還有……最……哎呦……裡面的……花心兒,就是……嗯……這樣……好癢……慢……慢慢的……磨」

  寶玉此時也喘著氣,發出野獸般低吼道:「啊……好舒服……警幻姐姐你的蜜穴太舒服瞭……對不起……弟弟……弟弟我停不下來……啊……」說罷,抱著警幻仙子的屁股站起身來,陽物伴隨著不規則的節奏快速抽插起來。

  在強烈的快感襲擊下,警幻仙子漸漸感到已有泄身之勢。警幻仙子想著自己居然被一個初嘗雲雨的毛頭小子弄得高潮迭起,頓覺不能如此,心下便使出一招,寶玉本來也是在崩潰邊緣,他看著抱著的警幻仙子,隻覺自己眼前一花,警幻仙子容貌起瞭變化,盡然是黛玉的模樣,隨著樣貌的改變,身材也隨之變,就連包裹著自己肉棒的腔壁嫩肉也不一樣瞭,隻是還沒有仔細感受,林妹妹又變成寶釵的樣子,寶姐姐的身材又與林妹妹的大為不同,寶玉一邊抽插,看著摟著自己的人兒漸漸變化,有鳳姐兒、迎春,探春,惜春,李紈等等,最後竟然變成自己的親姐姐- 元春,寶玉看著元春模樣的警幻仙子,媚眼如絲,口中嬌喘,寶玉三歲時還是元春在照顧,並教導讀書習字,在寶玉心中對元春有一種如母親般的情感,寶玉隻覺快感順著脊柱傳入大腦,警幻仙子將寶玉一推,自己輕輕的落回地面,一把將那條抖動的肉棒含入口中,將大量火熱濃稠的陽精悉數咽下,雖然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姐姐,但看著如姐姐模樣的人跪在自己胯下含著肉棒,寶玉依然覺得一種異樣的快感充斥全身,將更多的陽精送入檀口之中。

  泄精後寶玉坐地回氣,已經恢復真身的警幻仙子,將寶玉推著躺回地面,兩條玉腿一分,將自己的濕潤的蜜穴對著寶玉的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換你這蠢物為本座服務瞭。」看著眼前誘人的美穴,寶玉也不多話,伸出舌頭舔瞭舔那顆凸起的肉珠,又把兩片蜜唇納入口中,舔弄吸吮,將穴內流出的蜜汁都吸入口中,頓覺如瓊漿玉液一般清甜可口。

  警幻仙子想並起雙腿,卻被寶玉將兩條大白腿抱住,下身那最經不起觸碰之處被一條滑膩的舌頭舔舐,不覺得身子跟著顫抖起來。又覺兩片蜜唇被含入濕熱的口中,又被吸吮又被輕舔,先前被寶玉幹得險些泄身,片刻就被舔的嬌喘連連泄出陰精。

  寶玉將警幻仙子的陰精全數吸入腹中,倒如吃瞭仙丹玉酒,頓覺精神充盈起來。「警幻姐姐的仙露果然級妙,好姐姐!在賞我點吧。」

  「你這蠢物,真真貪得無厭,你若還要,便來試試,隻怕你沒這個本事。」警幻仙子躺在地上,雖然如此說道,卻嬌笑著用一隻玉足將寶玉湊過來的臉抵住,寶玉還想糾纏,警幻仙子緩緩飄起,消失的仙裙又重新穿回身上,此時的警幻仙子又恢復先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姿。看著寶玉道:「你這沒臉沒皮的蠢物休要胡鬧,且隨我來。」

  寶玉見狀也不敢造次,隨至一處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精致華美,都不似平常能見之物。而有一女子躺在牙床上睡熟,其鮮艷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裊娜,則又如黛玉,盡和自己侄媳秦氏十分相似,正不知警幻仙子何意,卻聽她道:「你早先所說,深得我意,本座方才傳授你雲雨之技,是讓你日後好好疼愛那些姐妹們,希望你不要讓本座失望,本座吾妹中一人剛好神遊至此,她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於你,今日良辰美景即可成婚。讓你領略在此仙塵閨閣之中玄幻境界的風景,和塵世間的景致有何差別?」

  警幻仙子走上前去,將床上女子喚醒,又在其的耳邊細語幾句,女子聞言羞得滿面通紅,警幻仙子見此又笑著繼續說瞭幾句,那女子才含羞輕點臻首。警幻仙子對著寶玉道:「我這可卿妹子,生性靦腆,你這蠢物可要好好待她。」說畢推寶玉入房便飄然而去。

  寶玉坐到床邊,將可卿抱入懷中,柔聲道:「得此佳人,實乃三生有幸。」

  可卿聞言羞羞答答的鉆進瞭寶玉懷中,將小臉在寶玉結實的胸口磨蹭,含羞道:「夫君,抱我再緊些。」

  寶玉自然不會如此老實,仙子都已入懷豈有不亂之理。此時寶玉依舊一絲不掛,可卿覺察出那根下流之物正摩擦自己的臀肉,羞得兩手捂臉朝一旁歪瞭過去:「夫君,你……羞煞人瞭。」

  「美,實在太美瞭,看著羞澀的麗人兒,真真此物隻應天上有瞭。」寶玉口中喃喃道,一面將手探入可卿群內,在光滑的肌膚上摩挲,又伸入小衣內握住一隻玉乳,細細把玩,又將可卿一顆耳珠含入口中。

  「好夫君,不要摸那裡瞭,別舔……好……好癢……」可卿忍耐不住求饒道。

  「好姐姐就讓我好好賞玩賞玩吧,真真愛死我瞭。」

  一面說著,一面將可卿的衣物除去,兩隻雪白嬌乳如玉兔般跳出,寶玉將臉埋入雙乳間來回磨蹭,又將一對小巧的乳頭含入口內吸吮。可卿上半身已被脫光,肌膚碰觸寶玉那火熱的身體,乳尖傳來的酥麻感,那條惱人的肉棍兒已經滑入臀縫中,隔著薄裙摩擦自己嫩穴,可卿不禁一直打顫。

  把玩瞭一會兒玉乳,手又在那平滑的小腹上撫摸瞭一回,才又慢慢向下,隻覺一叢芳草柔順異常,指尖便繞著不斷打轉,剛要將手摸向那秘密之處,可卿早知他意,忙用一隻小手死死地按在瞭寶玉的手。

  寶玉見可卿不肯放手,便道:「好姐姐,怎麼瞭?」

  可卿嬌羞道:「別……那裡……不能摸的……」

  寶玉見此窘態,知她怕羞:「好姐姐可是怕我嫌那裡臟,姐姐已經是我的妻子,我豈會嫌棄,而且姐姐的身子都是香的,那裡自然也是香的,別說我要摸一摸,待會我還要嘗上一嘗啦。」

  可卿一聽寶玉講出妻子二字,心裡盛是甜蜜,又聽他說嘗自己那羞人之處,臉紅得快滴出血來,便覺得:「既然已嫁於他,以後便是他的人瞭,他若喜歡,便依他就是瞭。」手上便一松。寶玉見她已是默許,才又將手仍向下探去,美人兒的私處便落於他手中,手指在兩片飽滿滑膩的蜜唇不停撥弄,又引得花蕊吐出更多的蜜汁,寶玉將可卿的雙腿微微分開,方便自己更好探索。

  當食指按在瞭那顆嬌嫩的肉芽上,每碰一下,可卿便覺一陣電流席卷整個身子,忍不住痙攣瞭一下,快感不斷沖擊得下,她還來不及細細的品味,卻覺下身一陣麻癢,原來是寶玉另一根手指已經插入到蜜穴之內。

  可卿難耐的呻吟道:「啊……好夫君……停手……癢死瞭,有……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瞭……嗚……」

  寶玉不等可卿說完,便將她的櫻唇堵住,將檀口內的香舌吸入自己嘴裡。可卿那雙勻稱的長腿來回磨蹭,想要擺脫那股子惱人的麻癢感,無奈胯下撩撥自己的手實在討厭,總是在自己最癢的地方摳挖,隨著手指上的動作加快,可卿都快要瘋瞭,本來想要喊出聲來,嘴卻又被堵上,隻能用鼻子發出苦悶的鼻音,突然全身一僵,覺得靈魂仿佛都已出竅,陰精從花心中噴灑出,將床單弄濕一大片。看著登上極樂巔峰的可卿,軟軟的躺在自己懷裡,那雪白的雙乳不停起伏,正想將懷中的麗人兒抱住,可卿卻突然消失瞭,寶玉大驚,忙跳下床大聲呼喊:「可卿,可卿……」

  寧國府內秦氏從雲榻上坐瞭起來,奇怪的環視四周,發現在自己房間的外廳,隻聽一聲貓叫,才知道養的貓兒跳到身上把自己給驚醒瞭,原來秦氏送寶玉到自己房內午睡後,自己也吃瞭幾杯酒,也覺得有些乏瞭,便歪在外廳的雲榻上小睡一會,秦氏起身下榻,發現自己的褻褲一片濕潤,回想剛剛的夢境忍不住羞澀一笑,夢境中自己變成瞭天上的仙女,還嫁給瞭一個俊俏公子,隻是這個公子好生可惡,把自己弄得身子也軟瞭,褲子也濕瞭。秦氏覺得褻褲濕濕的很是難受,想去內室更換,又想起寶叔在裡面,隻得作罷。忽聽內房傳來寶玉的喊聲,細聽之下發現原喊著「可卿」。

  秦氏心裡升起一個念頭:「我的小名這裡從沒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在夢裡叫出來?方才我夢境中那位公子好似和寶叔長得十分相似,莫非……」心中自是納悶,又不好細問。

  其實在寶玉大叫之前,隻有襲人一人陪在跟前,平時也是由她一人伺候寶玉穿衣起睡,晴雯、麝月、媚人等都退出內房。襲人看著睡熟中的大孩子,隻有睡著瞭才會如此安靜,平日裡醒著的時候,總是淘氣搗蛋,到處惹事,但是若自己受瞭什麼委屈,或是遇上不開心之事,這孩子總是想著法的逗自己開心。明明他是主子,自己是仆人丫鬟,自己照顧他是本該做的事,他卻對自己如對姐姐般愛護,襲人對寶玉的情感已超出對主子的情感,把他當弟弟疼愛,甚至當作愛人用自己一輩子來照顧。

  本來襲人還在感慨,卻發現寶玉胯部把蓋的薄被高高頂起,頓時羞得滿面通紅,一年前還未和寶玉分床睡,每日醒來,都被寶玉緊緊抱著,而這條又硬又熱的肉棍兒,不是頂著自己的肚子上,就是隔著褻褲頂在自己的臀縫中,襲人因被寶玉騷擾每夜都做綺夢,早上醒來又被這火熱粗長的男根頂著自己。便覺該回賈母,該為寶玉分床睡瞭,雖然自己很是不舍,尤其每日在自己最愛之人懷中醒來的甜蜜感,但寶玉日漸長大,也該獨當一面瞭。賈母也知襲人所說極是,也看出她害羞之意,便準瞭。寶玉知後自是不依,襲人好說歹說,最後好不容易才勸住。最後便在寶玉床邊又設一小床,方便襲人夜間照顧寶玉。

  自從分床後,襲人雖不在受寶玉的騷擾,早上也沒有討厭的東西來欺負自己,夜裡卻總覺得少瞭些什麼,夜裡偶有驚醒,便久久不能入眠。襲人哪裡知道自己的身子早以習慣瞭這混世魔王的撩撥。如今這身子少瞭平日的慰藉,自然向主人提起抗議。襲人看著薄被內那高高翹起之物,以前總是被它欺負,卻從未見過它的廬山真面目,此刻盡鬼使神差生出要摸一摸的念頭,不知不覺已將手伸向那處。就在快要碰到之時,寶玉突然坐起身,大呼小叫起來,這一叫差點驚得襲人魂飛魄散。

  襲人雖然嚇得不輕,但見寶玉汗如雨下,又在呼喊,忙上來摟住,叫:「寶玉別怕,我們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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