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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老爸!這裡!這裡!」青兒笑著跳到到門口,因為隔離的原因,青兒無法出門,隻能隔著大門跟柳錚打著招呼。

  「你怎麼出來瞭?這麼冷的天。」柳錚半是心疼半是感動,趕緊在門口辦手續。

  物業的人早就接到電話,核查瞭一下身份和檢測報告,便放柳錚進去瞭。

  「冷不冷啊?」柳錚一把握住青兒的手問道。

  「不冷!」青兒脆生生的說道,「爸,我幫你拿行李。」說著接過柳錚手裡的行李箱。

  「柳總,你們父女感情真好啊!您閨女都下來好幾趟瞭。」物業的人感慨瞭一句。

  「那是。小棉襖嘛!」

  柳錚父女和物業道瞭別,轉身往傢中走去。

  「不是說不要出來接的嘛。」柳錚寵溺的在青兒的鼻子上刮瞭一下。

  「人傢想你瞭嘛!」青兒膩聲答道。

  或許是因為一個月未見,柳錚隻覺得眼前的人兒更加的嬌俏可人。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心愛的父親,時不時彎成一道月牙,帶著滿心的喜悅。挺直的鼻子因為長久的暴露在冷空氣裡,鼻尖被凍的微微有些發紅,圓圓的嬰兒肥的瓜子臉也同樣帶著紅潤。臉上沒有她這個年紀常見的青春痘,白皙嬌嫩,像是新剝的雞蛋一樣。和她媽媽一樣的濃直的眉毛,被遮在瞭空氣劉海下,若隱若現,黑長的頭發紮成兩個長長的馬尾,隨著她歡快的步伐一蕩一蕩的。身上穿著一件淡粉色的羊羔絨毛絨外套,更襯得青兒粉妝玉琢,俏麗可愛,活脫脫的一個美少女小蘿莉。

  柳錚看得心熱,強忍著把這個小人兒摟在懷裡的沖動,道:「你奶、你媽和你姑姑在傢幹嘛呢?」

  「老媽跟奶奶在準備晚飯呢。姑姑本來也想來接你的,但肚子太大瞭,行動有點不方便,奶奶沒讓她來。」青兒一五一十的把傢裡的情況告訴瞭爸爸。

  柳錚一傢住的位置離小區門口並不遠,沒幾步就到瞭。進瞭一樓的專屬門廳,門一關,青兒立馬撲進瞭柳錚的懷裡,柳錚趕緊抱住。緊接著,帶著一絲微涼的雙唇就貼瞭上來。

  少女馨甜的體香充滿瞭整個鼻腔,靈活的嫩舌帶著甘甜的唾液鉆進瞭柳錚的口腔,噙住自己日思夜想的丁香,父女倆忘情地親吻起來。

  良久唇分,吻技不佳的女兒微微有些氣喘,彤紅一直燒到瞭耳根,低首抬眸,秋水欲滴,貝齒輕咬下唇,一副不堪索取的模樣。

  柳錚心中火熱,重重地在女兒的唇上又親瞭下,道:「好女兒,想死爸爸瞭!」

  「爸,人傢也想你。」青兒趴進爸爸的懷裡平復著呼吸。

  「走,先回傢。」柳錚摟著青兒,推著行李,進瞭電梯。

  來到三樓,還沒開門,就聽得屋內歡呼之聲:「媽,嫂子,哥哥回來瞭。」大門推開,伴隨著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的,是一個嬌柔的身體。青兒則很懂事的把行李先推瞭進去,留下姐姐和爸爸在門口互訴相思。

  「老爸,你可回來啦。」桃桃摟著柳錚,將嘴巴湊到柳錚的耳邊輕聲說道。

  聽見桃桃叫自己老爸,柳錚剛剛因為跟青兒親嘴而有些抬頭的雞巴,狠狠地跳瞭一下。

  「乖桃桃,想沒想爸爸啊?」柳錚抱著桃桃道。

  「想!很想!」桃桃說話都帶著一絲委屈。

  柳錚心下瞭然。本來桃桃在過年前就因為回傢跟自己分離瞭一個月,後來因為疫情自己也回不去,心裡已經有一些委屈瞭。好不容易老媽帶著桃桃到這邊跟自己團聚,誰知沒呆幾天,自己又出差瞭。桃桃自小對自己就依賴頗深,自打跟老媽到這邊上學之後,這是離開自己時間最長地一次。

  「哎喲,咋還哭瞭。爸爸保證,下次不會離開桃桃這麼久瞭。」柳錚見桃桃眼淚溢出瞭眼眶,伸手拭去瞭淚水,心疼地說道。

  「嗯!爸爸說話算話。」自從知道哥哥真的是自己的親身父親,桃桃一直想以女兒的身份在爸爸的懷裡撒嬌,誰知道剛得知這個消息的那天,柳錚就出差瞭,讓自己難過瞭好久。

  「你們這兄妹倆,在門口不打算進來瞭嘛?」蘇璇的聲音響起,柳錚抬起頭向蘇璇看去。

  「桃桃,讓你哥先進來。」夏娟麗聞聲也從廚房裡走瞭出來。

  蘇璇和夏娟麗圍著圍裙,裡面是相同款式的真絲睡衣。兩個人站在一起,均是長發飄飄,面容姣好。蘇璇青春靚麗,夏娟麗則多瞭一絲成熟的風韻。

  「姑姑和爸爸感情真好!」折返回來的青兒已經換上瞭可以的傢居服。

  「呵呵。」柳錚笑著半摟著桃桃進瞭房間,讓桃桃先在沙發上坐下,自己走到蘇璇跟前,擁抱瞭一下。

  「啊!終於回傢瞭。來!老婆,讓我抱一下。」

  「去去去……」蘇璇假裝嫌棄,讓柳錚樓瞭一下之後,輕輕掙開瞭。

  「老媽,輪到你瞭,一人一下,見者有份。」被掙脫開的柳錚不以為意,轉過身抱瞭一下夏娟麗。

  「呸,什麼好寶物啊?還見者有份。」夏娟麗有些秀紅瞭臉。雖然早知道兒子已經離開瞭WH,離開瞭那個危險的地方。但直至此刻,感受到兒子強而有力的胸懷,這個做母親的才真正放下心來。可在兒媳和孫女面前,夏娟麗難免有些放不開。

  蘇璇笑著道:「媽臉都紅瞭。」說完,沖著婆婆眨瞭眨眼睛。夏娟麗見到兒媳打趣自己,不知想起瞭什麼,臉紅得更甚。

  一旁的青兒和桃桃見此情形,均捂著嘴偷笑。

  「行瞭,趕緊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青兒,給你爸消毒沒?」蘇璇打發著柳錚先去洗澡。

  「消過毒瞭,剛才進小區的時候,物業已經給老爸消過毒瞭。」

  「行,那趕緊去吧,一會出來吃飯瞭。」蘇璇推著柳錚進瞭臥室。

  「青兒,你把你爸的行李箱收哪去瞭?拿出來,把裡面的東西消消毒。」

  「好嘞!」青兒沖老媽行瞭個軍禮。

  「媽,鍋裡的菜你盯一下,我把柳錚的行李整理一下。」

  「行。你去吧,反正也最後一個菜,出鍋就能吃飯瞭。」夏娟麗端著一個砂鍋走瞭出來。

  柳錚的歸來讓一傢人都充滿瞭喜悅。無論是夏娟麗還是蘇璇,亦或兩個小丫頭,都產生瞭一種「有瞭主心骨」的感覺。在這個不知何時才能結束的隔離狀態中,也不覺得那麼難熬瞭。

  柳錚簡單的淋浴瞭一下,洗去瞭一身的風塵,整個人覺得精神瞭些。來到客廳之中,見到桃桃一個人歪在沙發看電視,懷裡抱著孕婦枕墊著高挺的孕肚。柳錚上前,俯身將耳朵貼在桃桃的孕肚上,細細地聽裡面傳來的陣陣胎音。

  「經常踢你嘛?」

  「沒有啦。今天是感覺到你回來瞭,她開心呢。」

  「哈哈,小丫頭,還知道迎接爸爸呢。」

  柳錚和桃桃的聲音很低,在餐廳的夏娟麗並不能聽到二人的談話聲,但依舊能看到二人親昵的姿態,卻罕見的沒有出聲示意。直到蘇璇跟青兒收拾好瞭,來到客廳,看到姿勢有些親密的柳錚和桃桃。母女倆相視一笑,蘇璇徑自進瞭廚房,青兒躡手躡腳的來到柳錚的身後,猛地一竄,躍上瞭柳錚的後備。

  「哎喲!小心點,別摔著瞭。」冷不丁被嚇著的柳錚,迅速反應過來,趕緊背手護住趴在自己背上咕甬的女兒。

  「老爸,你偏心。」吃醋的青兒咬著爸爸的耳朵說起瞭自己的不滿。

  盡管寒冬還未過去,但傢中四季常溫,女兒回到傢裡中,立刻脫去瞭厚厚的冬衣,換上瞭寬松的傢居服。此刻趴在自己的身上,隻覺女兒胸前已經頗有規模的兩團軟肉,隔著兩層薄薄的佈料,硬硬的頂在自己的後背,讓自己心猿意馬。

  「你姐要生瞭嘛。」雖然還想感受一下女兒乳房在自己後背摩擦的快感,又害怕她掉下來,柳錚將背後的女兒抱到胸前,坐到沙發上。

  剛一坐定,桃桃滾燙的身體就貼過瞭過來。柔軟的沙發幾乎將柳錚包裹起來,左右溫香軟玉依偎在懷,鼻尖全是女兒們身上的香氣,一陣酥麻感從腳尖一直傳到頭發絲。

  「怎麼感覺大瞭些?」柳錚摸上青兒的胸前,笑道。

  「我也不知道……」青兒羞紅瞭臉,桃桃在一旁捂著嘴笑。

  「桃桃,你笑啥?你也躲不掉。」桃桃現在正處於孕晚期,乳房入手之後,沉甸甸的甚是壓手。

  「哎呀,老爸,輕點,都被你擠出奶來瞭。」桃桃嬌嗔道。這種親密時刻,桃桃熱衷於叫那個讓自己臉紅心跳的稱呼。

  「嘻嘻,姐姐有奶瞭嘛?我也要抓一下……」青兒笑著伸出瞭手。

  「行瞭,你們爺仨別鬧瞭,趕緊過來吃飯吧。」夏娟麗擺好碗筷,笑著說道。

  「吃飯咯,吃飯咯。」青兒跳起身歡呼。

  「青兒,就你每天吃飯最積極。」蘇璇白瞭一眼閨女。

  「反正我也吃不胖,啦啦啦啦……」

  「這丫頭……」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一傢人坐定。夏娟麗拿著一瓶酒,詢問柳錚要不要喝點。

  柳錚時隔多日,重又享受傢庭的溫暖,自然想來幾杯助興,當下點頭應允。

  柳錚喝酒,其餘娘四個都是果汁。四人倒滿果汁,在青兒的提議下,一齊敬瞭柳錚一杯。

  「老爸,我為你驕傲。我同學知道你去支援WH瞭,都誇你呢,說你是那個什麼『最美逆行者』!老師知道之後還專門給我打電話關心我……」杯子一放下,青兒就滔滔不絕地說著,驕傲之情溢於言表。

  柳錚對此倒是頗為意外,雖然近日媒體上多有宣傳,但從身邊人身上感受到這種情緒,還是第一次。

  「他們怎麼知道我去瞭WH?」

  「我發朋友圈瞭,班裡同學看到瞭,然後又發到瞭群裡,然後大傢都知道瞭。」青兒得意的說道。

  「不止青兒的同學,我同事也有不少知道的,都打電話過來問起你。」蘇璇笑著補充。

  「我的同學也有問起的。」桃桃也加入瞭。

  「沒想到我成瞭名人啊!」柳錚有些哭笑不得。

  「那可不。小區物業的人還專門上門慰問,前兩天知道你要回來瞭,還拉瞭橫幅。我看到之後,讓他們給撤瞭。」夏娟麗道。

  這下真的讓柳錚目瞪口呆:「這麼誇張嘛?」

  「可不是。我跟媽專門給物業打的電話,說我們傢不想出名,也不願意出名,都撂臉色瞭,對方才作罷。」蘇璇想起這件事,也是哭笑不得。

  「幸好,幸好。出名可不是什麼好事。」

  「後來我給肖傑打瞭個電話,讓他消除下影響,不然你以為你這麼容易進傢門啊?」夏娟麗道。

  「我說今天進門的時候,門口的保安這麼順利地就放我進來瞭,估計也是提前得到通知瞭。」

  「好瞭,趕緊吃菜,一會涼瞭。這是專門給你燉的雞湯……」蘇璇給柳錚盛瞭碗湯。

  「爸,WH情況咋樣啊?你給我們說說唄。」桃桃問起瞭一個大傢都很關心的問題。

  「情況很嚴重……」

  四女都安靜下來,聽著柳青說著這一個月的見聞。柳錚撿一些無關緊要的說說,即便如此,四個女人依舊聽得揪心不已。

  明亮的燈光下,滿桌的美食,漂出陣陣香氣,耳邊盡是鶯歌燕語,此情此景讓柳錚頗有些不真實感。所謂飽暖思淫欲,幾杯酒下肚,看著眾女或成熟或艷麗或嬌俏的身姿,柳錚的雞巴已悄悄將褲子頂起瞭一個帳篷。

  「行瞭,不用你收拾。我和媽來就行瞭。」吃完飯,蘇璇制止住準備收拾桌子的柳錚,「你去泡個澡,多泡一會,解解乏。」

  「我去給老爸放水!」青兒舉手自告奮勇。

  難得享受傢人的殷勤,柳錚笑瞭笑,也就隨她們去瞭。

  趁著閨女放水的功夫,柳錚給WH現場打瞭幾個電話,瞭解一下現場的情況,安排一下後期的工作。

  「老爸,水放好瞭……」沒多會,青兒站在主臥門口,脆生生地叫道。

  「來咯……」柳錚放下手機,也放下工作。

  一進衛生間,一股溫暖的水汽撲面而來。青兒的小臉,在衛生間水蒸氣的熏蒸下,紅撲撲的,煞是可愛。柳錚吞瞭一口唾沫,多日未碰女人的他此刻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燥熱。

  「哎呀,老爸,你輕點。」

  柳錚猛地將女兒摟在懷裡,一頭紮進女兒的懷中,一股少女的馨甜氣息撲面而來,隔著柔軟的面料,柳錚都能感受到女兒細膩的肌膚。

  柳錚口鼻在女兒的胸前蹭瞭幾下,青兒的衣襟便失守瞭,開瞭個口子,半個挺翹的乳房若隱若現。柳錚胡亂地在女兒的胸前親吻,一口含住粉嫩嫩的奶頭,輕輕吮吸。

  「啊……」一絲顫音從青兒的口中溢出。本就被爸爸親得難耐地她,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不止是柳錚抑制不住情欲,食髓知味的青兒恨不得爸爸立馬將自己壓在身底。

  柳錚雙手貼著女兒衣服的下擺鉆瞭進去,大手覆上女兒光滑的肌膚,粗糙的手感惹得青兒一陣戰栗。在女兒的腰上撫摸一陣,便順著褲腰滑進瞭女兒的下半身。

  青兒此時眼神迷離,幾乎要迷失在爸爸的「狂風暴雨」中。可陰蒂突然被觸動,讓青兒一下子驚醒,想著老媽跟自己說的事,青兒奮起餘力,強撐著酥麻的身子,讓柳錚推開。

  「青兒,怎麼瞭?」被拒絕的柳錚一頭霧水。

  青兒滿面潮紅:「我……我還沒洗澡……」青兒給自己找瞭個蹩腳的借口,落荒而逃。

  盡管被女兒拒絕瞭,柳錚的心情可是一點都不壞,他隻當是女兒長時間沒見到自己,有點害羞。反正已經回來瞭,長夜漫漫,機會多的是。

  將自己整個浸泡在熱水中,渾身的毛孔都張開瞭,整個身體舒服通泰。此時此刻與半個月前在WH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到傢的時候,柳錚已經沖過澡瞭,因此很快就從浴缸裡出來瞭。

  換上傢居服,一出主臥的門,柳錚便愣瞭下。

  走道裡的燈全滅瞭,隻有附近的一個小夜燈因為自己的靠近才發出一絲微光。

  走道盡頭的客廳也是一片黑暗。

  「啥情況?人都哪去瞭?」柳錚疑惑地嘀咕著。

  隨手把過道的燈打開,敲瞭敲對門房間的門:「青兒?」屋內一片沉寂。順著過道,又看瞭一眼書房,空無一人。

  來到客廳,正準備打開客廳的燈,客廳另一側的過道內傳出微弱的光亮。

  柳錚狐疑地向著燈光的來源走去,一個拐彎便發現燈光來自自己傢的影音室,也就是青兒經常掛在嘴邊的「電影院」。

  柳錚沒有直接去向影音室,而是越過去,徑直來到媽媽的房間門口,同樣敲瞭敲房門,輕聲問道:「媽,在嗎?」在門口等瞭幾秒鐘,柳錚打開房門,屋內也是漆黑一片。

  頓時,柳錚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心中一片火熱。

  壓抑著激動的心情,柳錚來到影音室的門口,顫抖著將手放在門把手上,深呼吸瞭幾下,輕輕轉動,「咔噠」一聲,門被打開瞭一條縫,暖黃的暗光,從縫隙中透瞭出來。

  門推至大開,室內的情景讓柳錚呼吸都停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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