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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崩塌

第五章 崩塌

  一棟坐落於這個城市最繁華地段的高檔公寓樓前出現瞭一名神色緊張的俏麗少婦,隻見在樓下惴惴不安地徘徊,猶豫不決,仿佛前面的公寓樓裡藏著什麼怪物,幾度轉身欲走卻終究還是咬著牙折瞭回來,滿面愁容。

  相對於出現在周邊妝容精致、打扮時尚的女人們而言少婦的打扮可謂十分隨意:略施粉黛,橫紋T恤紮進藍色牛仔褲裡,外面罩著一件橘色的針織開衫,腳上則是一雙平平無奇的帆佈鞋。若不是無名指上的婚戒,怕是說她是還在上大學的學生也會有人相信。

  楊可可作為一名教師習慣瞭簡單幹練的打扮,再加上此行面對的是險些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危險男人——林響木,出門前她有意地將自己的身材遮進瞭較為寬松的衣著裡。但即便這樣,那嬰兒般嫩白的肌膚和精致可人的五官還是惹來不少經過身邊的西裝男們頻頻側目。

  「隻要你願意把硬盤都還給我,我願意把這期間我從你那裡掙到的錢全部還給你!」

  「就這?也就是說這段時間我白忙乎瞭?到頭來一場空?那我還是……」

  「不要!你可以提要求,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

  「任……」

  「說呀?怎麼不說瞭?想到什麼瞭?哈哈,你還是先過來吧,咱們面談,你也不用把我想成什麼洪水猛獸,我是個講道理的人,說不定跟我聊著聊著你就……想通瞭呢!」

  這是剛剛楊可可出門之前與林響木的通話內容,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在聯想到許多可能出現的後果後更是方寸大亂,芳心不安,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但她也知道自己就是在樓下待一輩子這件事也解決不瞭,該面對的總是要上去面對……楊可可深呼一口氣,表情堅毅起來:既然躲不過那就上去會一會他!

  根據林響木提供的地址楊可可來到二十五樓,敲開瞭林響木傢門,沒想到門打開看到林響木赤裸著上身,身上帶著水珠,頭發有些濕潤,下面也隻是穿瞭一條黑色的短褲,這是剛洗瞭澡?林響木身上精壯的肌肉讓楊可可頓時想到瞭之前那次荒唐的拍攝:眩暈的鏡頭下一個身材健壯一絲不掛的男人端著相機,挺著胯間雄偉挺拔的陽物一步步靠近深陷迷離,情難自禁的少婦,少婦身上同樣一絲不掛,在一種失神的狀態下享受著跳脫現實的快樂,姣好的面容緋紅一片,燒著雄渾的欲望之火,身體在男人的指引下做出各種羞恥卻不自知的動作,整個身體如同陷在火海當中,炙熱,燃燒,佈滿淋漓的香汗……

  在許多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在腦海裡迅速閃過之後楊可可一陣羞臊、慌張:「你,你,把衣服穿上!」

  林響木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嬌俏的少婦,瞧她此刻慌神的模樣仿佛受瞭驚的小麋鹿一樣,可愛極瞭。這女人身上渾然天成的單純可愛總是讓林響木欲罷不能。

  「稍等。」

  林響木轉身回房,高大的身影從楊可可眼前撤開,讓她原本感到備受壓迫的內心輕松瞭一些,但短暫的輕松之後楊可可意識到倆人還未真正交鋒自己就險些落荒而逃瞭,想來接下來的艱辛必然會超出自己的想象,想到這些她心下已經有些怯瞭。但一想到老公,想到自己溫馨的傢,她就不得不抖擻起瞭精神:不能輸,絕對不能輸!

  給自己加油打氣的功夫楊可可聽到林響木從房裡喚瞭一聲:「進來吧,可以瞭。」楊可可再次深呼一口氣,提著膽子,小心翼翼地走瞭進去。

  林響木的傢尺度寬敞舒適,現代簡約風格的裝修盡顯格調,隨意一掃入眼的傢具便都充滿瞭高檔的質感,整個傢比想象的還要豪華有品位。之前他說自己是攝影師,可是攝影師這麼掙錢的嗎?居然可以住到這麼豪華的房子。

  穿上瞭白色T恤的林響木看起來你清爽瞭許多,他指瞭指沙發:「不用緊張,先坐。」說完又跑去開放式廚房打開冰箱。

  「不,不用瞭!我說完馬上就走。」楊可可希望速戰速決,不想在這裡被拖成持久戰,可林響木不管那一套,從冰箱裡取出瞭一瓶瓶裝咖啡遞給楊可可:「放心,沒開封的。我知道在你心裡我現在是混蛋王八蛋,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楊可可接過咖啡,沒有打開,本著速戰速決的原則正要把反復斟酌準備的話說出來,一個女聲突然從身後傳來,楊可可根本就沒提防林響木傢裡還有第三個人,嚇瞭一跳,下意識驚叫一聲,花容失色,回過頭才看到一個身上僅裹著浴巾的曼妙女子正瞪著大大的眼睛盯著自己,場面一度尷尬。

  女人笑瞭:「我沒幹什麼吧?至於嚇成這樣?」她似乎對出現在這裡的楊可可毫不意外,反而頗有興趣地上上下下打量瞭楊可可一番,好看的眼睛裡泛著毫不掩飾地挑釁,「就她呀?怎麼,換口味瞭?打算來點清淡的?」

  楊可可驚魂未定,很不喜歡這個看起來剛剛洗完澡的女人,她尤其受不瞭女人說話的語氣和毫無禮貌地打量自己的眼神,仿佛自己是可以隨意被林響木玩弄的玩物一樣。

  「對不起,我不知道傢裡還有客人,我先走瞭。」楊可可受不瞭這樣的氣氛,感覺受瞭莫大的委屈,把咖啡放到茶幾上就要走人,結果被女人攔住:「別別別,你才是客人。給我兩分鐘,我馬上在你眼前消失!」說完轉身就回到瞭臥室。

  「坐吧,你如果走瞭這事兒可就沒得談瞭。」林響木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說道。楊可可無奈隻能硬著頭皮坐到林響木對面的沙發上。

  「她是我的房東,這個房子的主人。我隻能算是租客。不過你也知道,這個地方寸土寸金的,即便是租房子也是很大的一筆開銷。我呢,收入也是有一搭沒一搭,有錢的時候就交房租,沒錢的時候就隻能肉償瞭。」

  林響木似乎在解釋那個女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過楊可可對此毫無興趣,倒是有瞭另一個疑問:「既然如此你之前的那麼多錢哪裡來的?」

  「借的呀,就跟她。」

  「借?」楊可可仿佛聽到瞭天方夜譚,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難以置信,「你借錢去……」後面的話楊可可怎麼也說不出來。

  「沒辦法呀,總要有點切入點啊,沒有錢你會在最開始答應做我的模特嗎?那後面的故事就更加不會發生瞭。」

  林響木語氣輕松但這種操作遠遠操出瞭楊可可可以理解的范圍:「那你借錢……你拿什麼還啊?」

  林響木看著緊張兮兮的楊可可心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單純可愛的女人?

  「怎麼會沒錢還呢,你這不是把錢都還回來瞭嘛,我還給她就是瞭。」

  林響木說的輕描淡寫,但楊可可卻是猛然間如入冰窟,全身冰冷,徹骨寒心,不禁冷笑道:「所以,從一開始發生的一切都是在你的計劃當中?攝影,錢,還有我,都隻是你這場遊戲的工具?」

  這時穿戴完畢的女人款款走瞭出來,迷人的波浪,高檔的衣裙,整個人更加風情萬種起來:「你們聊著,我先撤瞭。」

  女人在玄關穿上高跟鞋,對著過來送客的林響木臉頰親瞭一口,臨出門不忘瞭調戲楊可可一番:「看你乖乖小小的,受得住這牲口麼?受不瞭記得叫姐姐一聲,過來陪你!」說完浪笑一聲便踩著高跟鞋出門瞭。

  林響木把門關上,回過頭笑道:「現在沒人打擾瞭,咱們可以好好聊聊這事兒瞭。」

  楊可可站起來:「把你的收款碼給我,我現在就把錢都退給你。」

  「然後呢?」林響木可不打算放過這個送上門來的可愛的小麋鹿。

  「然後……」楊可可陷入艱難的境地,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林響木的咄咄逼人。

  林響木慢慢走過去,猛然從後面抱住瞭楊可可。楊可可驚慌失措,下意識掙紮起來,林響木卻從懷中女人並不激烈的反抗中察覺到她內心的煎熬和猶豫,換句話說,對於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楊可可的反抗情緒並不是非常激烈,也就是說,有機可乘!

  楊可可自然是不想和林響木再有任何瓜葛,但是她再單純也直到林響木今天找自己過來這裡的目的,真的掙脫開後離開這裡?那那些照片和視頻呢?繼續留在林響木這裡無疑將會成為一個定時炸彈不斷牽動著楊可可的神經,而且林響木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做足瞭計劃,想來如果自己今天拒絕,那下一步將會發生什麼一定也在他的計劃當中,如果對自己的覬覦是林響木的臨時起意說不定還可以通過感化也好,收買也好仍有回旋的餘地,但對於計劃已久的事情而言除瞭滿足林響木的條件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解決的方法。可是,為瞭那些照片和視頻就真的在今天委身林響木?

  楊可可頭腦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卻沒註意到林響木的一雙手已經悄悄解開瞭楊可可針織外套的扣子,然後隔著T恤落在她藏在寬松衣服裡面的挺翹乳球上,輕輕撫摸。

  楊可可如夢方醒,掙紮比剛才激烈瞭許多,林響木把嘴湊到佳人的耳邊,吹著氣,輕輕說道:「你越是掙紮我越是開心,越是興奮,來,感受一下我現在有多興奮吧,你見過它的。」

  楊可可全身頓時僵硬,因為她感到一根粗大的陽具正頂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時蕩起陣陣跳動,仿佛肉錘敲打在楊可可的股間。

  眼見楊可可仍未選擇逃離,林響木更加肆無忌憚,伸出舌頭沿著楊可可晶瑩的耳唇輕輕舔舐起來。楊可可的耳唇圓潤如珠,林響木的舌頭涎著津液時而點撥時而含住,輕輕吸吮,滋滋作響。楊可可心底陣陣惡心,渾身上下泛起雞皮疙瘩,腦子愈發漿糊一片,更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逃離這裡瞭,或者說她心裡早就有瞭一個答案,隻是不敢去面對而已。

  林響木的舌頭帶著一種癡癡的迷戀開始遊走在楊可可光滑粉嫩的臉頰,欣長潔白的脖頸,在那一片片嬌嫩上流下屬於他的下流的痕跡,同時手上也開始加重力道,手中的那對乳球雖然不算很大,但十分精巧,握在林響木的大手當中仿佛握著兩顆飽滿軟彈的水球,有充盈手掌的沈甸感,輕輕一用力立刻就陷瞭進去,輕易地隨著男人的動作被擠壓出各種形狀。乳房嬌嫩柔軟的同時彈性也是十足,不論林響木的手掌把這對嬌乳握成什麼樣的形狀,隻要稍微一放松便立刻恢復堅挺的球狀。

  如此迷人的手感讓林響木想到瞭曾經的那個女人,也是有著這般彈性十足的乳房,以至於林響木最大的樂趣就是用力去蹂躪那對乳球,終於某天,林響木發現那對原本充盈飽滿的奶球不再飽滿,開始幹癟,軟塌塌,如泄瞭氣的皮球,抽光瞭精華,無精打采地吊在胸前,全無昔日光彩……

  林響木是個變態,他對這一點有著非常清醒的認識,每次遇到美好的事物他就渴望將其摧毀。林響木是北方人,冬天經常是一睜眼外面便是白雪皚皚的世界,到處銀裝素裹,雪白聖潔。

  小時候林響木一度癡迷於那樣美好寧靜的畫面,可有天突然覺得眼前的畫面過於完美,完美到單調,無趣,心理生出想要將眼前的美好肆意破壞的欲望。於是他突發奇想跑到外面對著潔白的雪面呲起瞭焦黃的尿液。當時的林響木隻是個孩子,即便有大人看到瞭也不覺得什麼,但隻有小小的林響木知道,當他看到原本聖潔的雪地上被自己焦黃的尿液污染,心裡居然生出瞭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從那時起林響木便逐漸有意識地選擇破壞一些看起來十分美好的事物,並以此為樂,深感興奮。比如有同學穿來幹幹凈凈的新衣裳他便會裝作不經意地將鋼筆水潑到人傢身上,比如走路看到別人精心飼養的漂漂亮亮的小狗也總是忍不住上去給它一腳,還有一次,村裡漂亮的小媳婦在自傢院子裡晾曬瞭好看精致的內褲,他默默記在瞭心裡,趁著半夜傢裡大人熟睡便悄悄溜出去越過人傢的柵欄把內褲取下來,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生生就將內褲撕碎,再仍在地上踩上幾腳,這才心滿意足地再回去睡覺……

  隨著年齡的增長林響木明白自己這是一種心理問題,但他並不想修正自己的行為,因為每一次的破壞都可以讓他得到空前的滿足。直到他上瞭高中,性意識完全覺醒,以前的小打小鬧根本無法再滿足他日漸膨脹的變態心理,便升級瞭破壞路數,開始向身邊的女生出手,傷害她們的感情,玩弄她們的身體。讓林響木感到十分意外的是,自己的破壞行動進行得十分順利,那些總是被人高高追捧的女孩兒似乎在自己面前都沒瞭脾氣,雖然有時會在初始階段鬧些別扭,但過不瞭多久總會屈服,甚至自卑自賤。

  慢慢地林響木掌握瞭一套玩弄女人的手段,且屢試不爽,而對林響木而言堪稱偉大的「戰績」就是對劉戀的「破壞」,那是那樣漂亮,那樣迷人,那樣優秀的女孩兒,越是這樣林響木就越是忍不住想要徹底毀掉她的尊嚴,毀掉她的身體,毀掉她的人生!

  最後他做到瞭。

  隻是那成瞭林響木一段輝煌的短暫終結,畢業後步入社會的林響木發現之前屢試不爽的禦女手段開始變得不再那麼容易見效,畢竟社會上的女人不是校園裡心思單純的女生可以相比較的。而這些女人的身份背景的也比學生復雜瞭許多,一度林響木混得十分狼狽,撞得滿頭是包,被人羞辱,被人毆打,或者被人告進看守所,好在這期間偶有成功的例子,不至於讓他徹底崩潰。就這樣渾渾噩噩瞭幾年,林響木靠著對女人敏感的洞察力陰錯陽差成瞭人像攝影師,靠著有一搭沒一搭的收入熬著日子,直到無意間得知瞭傅小年的信息。

  林響木對傅小年其實並無主動的惡意,在曾經的那段歲月裡他更像是一個助興的玩具而非主菜,但因為他與那個被自己親手毀掉的女人之間以前的關系便分外註意瞭他的近況,結果讓他十分意外,無比的興奮!因為楊可可進入到瞭他的視野!

  在社會上沈浮多年,林響木漸漸沒有瞭去毀滅他人的機會,又或許是當初在劉戀身上的滿足感太過猛烈,再加上連續多次狼狽收場的結局讓他一度失去瞭曾經熱衷於破壞的心理。林響木成瞭一個獵艷高手,小心翼翼,精準打擊,就是再沒人能讓他動起想要破壞想要撕碎的欲望,直到楊可可的出現,他內心蟄伏瞭許多年的最原始最變態的欲望再度復活!

  他感覺這是上天的安排,上一個被他毀掉的女孩兒曾經是傅小年的女友,而如今目標再次出現,竟然又是傅小年的愛妻!

  如果不是上天刻意的安排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既然是上天的安排那自然就是當仁不讓瞭。於是他制定瞭對於楊可可的一系列的計劃,一切順利,林響木似乎找回瞭當年在校園裡叱吒風雲的感覺。林響木確信,此刻在自己懷裡被摸著奶子的小麋鹿一樣可愛的女人必然也會在他的蹂躪調教下走向毀滅!重復曾經劉戀的道路。

  林響木越想越興奮,手上力道越來越大,楊可可忍著痛,嘴裡艱難地說著話:「答應我,隻有這一次,你把所有照片和視頻還給我!」林響木滿口答應下來,同時騰出一隻手將紮進牛仔褲裡的T恤抽瞭出來,然後像蛇一般鉆進瞭楊可可衣服裡,推開文胸,毫無遮擋之下與楊可可的乳房直接親密接觸。

  「啊!」

  林響木的手法老辣,即便楊可可怎麼忍耐,終究因為電流般漫遊全身的快感的刺激下輕聲嬌喘出來,這讓她感到羞恥,急忙用手捂住嘴巴,眉目間難忍欲望的痛苦神色便更加明顯瞭起來。

  林響木摸到瞭楊可可的乳頭,像個有趣的玩具,原本無動於衷的乳頭在接觸到林響木手指的一瞬間居然迅速堅挺起來,沒一會兒就成瞭硬邦邦的小肉疙瘩,撥來撥去,感覺有趣極瞭。但這卻害苦瞭楊可可,每次撥弄,楊可可的兩腿之間便生出陣陣抽搐的快感,然後每次都會在下體積蓄一些濕潤,漸漸便有瞭膀胱憋尿的感覺,但她知道那和尿不是一回事,一旦爆發自己的尊嚴將會被踐踏在地上,無處遁形。楊可可唯有忍耐,可面對手法老練的林響木,辛苦的忍耐能起到的作用不大,很快楊可可就感覺自己的兩條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對此林響木自然也感知到瞭,沒想到懷中美人的身體也是如此敏感,和當年的劉戀居然不相上下!

  林響木已經認定自己可以吃下這頭可愛羞惱的小麋鹿瞭,解開楊可可牛仔褲的紐扣,一雙手先伸瞭進去,楊可可的褲襠早就濕儒一片,林響木的大手一伸進去便感覺手心手背被窄小空間裡沸騰的水霧覆蓋。

  就在林響木準備直搗黃龍的時候楊可可突然驚醒,一把抓住林響木是大手。

  「怎麼,後悔瞭?」林響木眉毛一挑,心裡竟有些拿不定這女人的想法。

  「不……我,我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問。」

  楊可可終於問出瞭讓她困擾已久的問題:「我想知道你處心積慮做瞭這麼多事情,到底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你和我老公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有過什麼恩怨?」聽到這個問題林響木笑瞭,臉上突然露出猙獰的笑容,一把抓住楊可可的頭發不由分說就暴力撕扯著往沙發上走,楊可可沒想到自己的問題會讓林響木產生如此劇烈的反應,後悔不已,心驚膽戰,頭皮上尖銳的痛楚更是讓她痛到飆淚。眼下的楊可可也隻能被動地被林響木一路薅著頭發拖拽到沙發跟前,狼狽不堪。

  林響木猛然一撒手,楊可可便狼狽的跌倒在地上,隨即看到林響木一把脫下瞭褲子,那條散發著雄渾的男性荷爾蒙的陽具正青筋暴跳地在自傢跟前跳躍著。

  林響木拍瞭拍自己的陽具,得意洋洋:「你好好伺候我,我給你講講這裡面的故事,故事有點長,你可要做好準備!」也不等楊可可作何答復林響木的大手再次伸過來。

  楊可可心有餘悸不等林響木動粗趕緊湊過去握住瞭林響木的陽具,那滾燙的陽具,巨大的尺寸燙的楊可可手心和心頭都顫蕩不已,同時林響木也緩緩開口,講述其當年的故事來。

  「這事兒可要從05年的那個暑假說起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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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夏

  這個暑假回來王梅釧明顯感覺女兒變得多愁善感瞭,往常陽光的笑容不常見到,倒是雙眉微蹙、出神發呆的樣子經常出現,而更多的時候她都是把自己鎖在房間裡。

  女兒的變化被王梅釧看在眼裡自然焦急,當天晚上睡前她跟丈夫劉清國說瞭,劉清國倒是看得開:「女兒也不小瞭,自然是有瞭自己的心事,這個年紀多愁善感也是正常不必太過擔心。這樣,反正你也放假瞭過兩天帶戀戀出去散散心吧,有些事兒咱們做父母的不好再刨根問題瞭,換種方式開解孩子的心事吧。」

  「可我還是不放心,戀戀還是個孩子,我怕她再遇人不淑瞭。」

  「孩子?再開學她都大三瞭,眼看著就要步入社會瞭。不過你的擔憂我也理解,其實你知道嗎,最近我一直在反思一件事,過去是不是我們把戀戀保護的太好瞭?所以在孩子身上有點風吹草動我們就擔心不已,草木皆兵。」

  王梅釧白瞭一眼丈夫:「就知道你會說這些,我問你,如果這麼多年沒有我的嚴厲管教你就敢保證咱們戀戀能像現在這麼優秀?再說瞭,難道等孩子出瞭事情再後悔?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

  劉清國知道妻子的固執,笑笑便不再糾結這個話題:「你想想過兩天帶孩子去哪裡轉轉。」

  王梅釧想瞭想:「去鄉下吧,也是有日子沒回老傢瞭,前兩天給我媽打電話她還問什麼時候帶戀戀過去玩兒呢。」

  劉清國點點頭:「也是,你是經常回去,可戀戀自從上瞭初中好像就回去過兩次吧?鄉下空氣好,視野開闊,去瞭那兒什麼心事都沒瞭。」

  王梅釧想瞭想,又問:「你不跟我們去麼?」

  劉清國無奈地嘆口氣:「哪有你們人民教師這麼好命啊,每年好幾個月的帶薪假期。」

  王梅釧撇撇嘴:「切,那還不是你們這些教育局官老爺們一句話的事兒?哪天不滿意瞭一紙命令下來再把我們的假期給收瞭。」

  「哪能那麼離譜,可別亂說啊。」

  夫妻倆又說瞭一會兒閑話便相擁入眠。第二天吃飯的時候王梅釧告訴劉戀過兩天去鄉下看看姥姥,舅舅他們。本來意興闌珊的劉戀聽到這個消息終於露出瞭笑容:「真的?怎麼這回想開瞭要帶我回去?」

  王梅釧一白眼:「瞧這孩子說的話,你以前課業壓力那麼大當然不能讓你去鄉下瘋瞭,得保持狀態。現在你在大學,課業壓力沒那麼大,去看看姥姥,舅舅他們也是應該的。」

  「上次去還是高考結束的時候,這一晃又兩年瞭。」對於這趟鄉下之行劉戀充滿瞭向往。

  其實劉戀的童年就是在鄉下舅舅傢度過的,那個時候王梅釧和劉清國都剛剛調動瞭工作,每天忙得不可開交,自顧不暇,直到穩定下來才在劉戀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把她帶走。

  小時候的劉戀雖然是個女孩兒卻是實打實的「淘氣包子」,遠近聞名的孩子王,經常就帶著一群年齡相仿的小朋友在田間鄉野撒歡,爬樹、下水、抓蟲子,就沒有她不敢做的事情,隔三差五就會因為淘氣弄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可傷一好立馬就活蹦亂跳地出去野。

  劉戀對於那段記憶實在有些模糊,還記得有一年過年舅舅一傢帶著姥姥到傢裡做客,席間舅舅回憶劉戀兒時調皮搗蛋的種種,一傢人都忍俊不禁,劉戀跟著傻笑,內心對於那段回憶卻不大真切瞭。實際上回到城裡的劉戀經歷瞭一段艱難的適應期,但適應期一過在雙雙從事教育工作的父母的嚴厲管教下逐漸改掉瞭許多從鄉下帶來的小毛病,也不再風風火火,說話辦事文雅有禮,人也出落得越發婷婷玉立,不知不覺間便與兒時的自己做瞭切割。

  初中畢業後劉戀隨著媽媽回去過一次,像換瞭一個人,舅舅總是忍不住感嘆:「這孩子咋變化這麼大,都不敢認瞭。」

  姥姥倒是開心:「這才像女孩子的樣子!」

  雖然回去的次數不多,但是對於鄉下劉戀很是喜歡,她喜歡那裡清新的空氣,喜歡那裡廣袤的視野,喜歡那裡路不拾遺的淳樸民風,然而劉戀萬萬沒有想到這趟鄉下之行會徹底撕裂她的三觀,而做出那驚心動魄的勾當的人居然就是她那向來嚴厲又優雅的媽媽……

  事情發生在他們抵達舅舅傢後的第三天,這幾天劉戀每天吃過飯就在村子裡閑逛,倒是見到瞭幾個小時候的玩伴,隻是常年生活軌跡的不同留下來的隻有彼此間禮貌而生澀的尷尬。倒是鄉野的風景還是如小時候一般,雖然不再像兒時那樣瘋跑,但是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看著滿眼生機勃勃的綠色,放假前一直壓抑在內心的煩惱似乎得到瞭大大的緩解。

  這天劉戀本打算去村東邊的堤壩轉轉,可剛出門天上就飄起瞭毛毛細雨,阻攔瞭她的出行。鄉村裡的雨露總是溫和中帶著一絲閑適的慵懶,劉戀望著這雨,不禁撅起瞭嘴巴。

  舅舅傢有一個大大的院子,三間房,中間的房子坐北朝南自然是傢人的住所,兩邊的房,東邊那間當做倉庫,主要裝些務農的設備和一些糧食谷物,西邊那間則是舅舅的車庫,上面還有一個閣樓,舅舅說小時候隻要找不到人瞭大傢就知道她準又跑到閣樓睡覺去瞭。

  此刻姥姥正在午覺,舅舅舅媽則開車去瞭城裡,媽媽則是說要去看看以前的村裡的夥伴,劉戀一合計倒是隻剩下自己像是個閑人一樣,聽著屋外淅瀝瀝的下雨聲,被阻攔出行的不滿淡去,劉戀感覺周身的毛孔似乎都緩緩舒展開來,迎接著這份難得的鄉野細雨,同時一個調皮的念頭湧上瞭心頭:何不像小時候一樣偷偷躲到閣樓上睡一覺?想想等下傢人們都回來瞭找不見自己的樣子倒也有趣。

  這麼想著劉戀便憑著兒時的記憶找到瞭西邊車庫上面的閣樓。

  雖說是閣樓但面積不小,高度也足夠容納一個成年人。舅媽是極利落的女人,即便是這閣樓也打掃得一塵不染,地面上還鋪瞭一層攤子,窗上則是掛瞭白色的紗簾。清風徐來,白紗輕舞,劉戀坐在床邊望著窗外在小雨滋潤下寧靜的村莊,心裡說不出來的舒爽透亮。

  正準備在這兒時的秘密空間閉上眼小憩一會兒突然聽到下面傳來一男一女走進來的聲音,劉戀覺得好奇便悄悄湊到閣樓邊往下瞧,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媽媽和喬叔叔。

  這位喬叔叔劉戀是認得的,是媽媽的小學同學,但印象裡媽媽並不喜歡自己的這個同窗,總說這個人粗魯不堪,可眼下透過閣樓邊角的縫隙看下去倆人有說有笑的,倒像是十分熟絡的樣子。而且也不知道怎麼瞭,劉戀看著媽媽的嬌笑總覺得十分別扭。媽媽向來是嚴肅認真的,對外人很少會露出開心大笑,最多點頭輕笑,永遠保持著自己的體面和優雅,仿佛高傲的天鵝,生性寡淡。然而此刻的媽媽面對著她此前聲稱厭惡的男人笑得花枝亂顫,讓劉戀生出瞭一絲不安,手心也不由緊張地握緊拳頭,生怕等下出現她腦海中想象到的畫面。

  喬叔叔看起來仍是小時候那般精壯的身板,確實合得上媽媽說的五大三粗,隻是這會兒他說話輕悄悄,也不知道說瞭又惹得媽媽一陣嬌笑。

  「你小點聲,不怕把你媽弄醒啊?」

  「呦,膽子這麼小那為啥非要拉我過來這裡?」劉戀從未見過如此風情的媽媽,仿佛眼角都帶著騷俏,看向喬叔叔,秋波流轉。如此曖昧的對話足以說明問題瞭,媽媽她……出軌瞭!

  劉戀捂住嘴巴根本無法將出軌這樣的單詞同向來優雅寡淡的媽媽聯系在一起,而且一直以來媽媽和爸爸的感情不是很好嗎?相敬如賓又不失甜蜜溫馨,她怎麼會……

  劉戀震驚之餘不忘瞪大瞭眼睛盯著樓下兩人的一舉一動,隻見喬叔叔賊眉鼠眼地四處悄悄,猛然將媽媽摟進懷裡,而媽媽毫不掙紮,反倒十足開心地在喬叔叔寬闊的胸膛蹭來蹭去!

  「我這叫燈下黑!就在你媽眼皮底下幹你的小騷逼,那才爽!不過,現在真的除瞭你媽沒別人瞭?」

  「廢話,我哥跟嫂子去城裡瞭,天黑瞭才回來。我媽睡下瞭,而且老人現在有些耳背隻怕就算她醒著也聽不到這裡的動靜。」

  喬叔叔眼睛一亮:「要不咱們再來更刺激的?」

  媽媽直勾勾地盯著喬叔叔,眼裡滿是無限的騷情:「說,看你張狗嘴能說出什麼話來!」

  喬叔叔淫笑道:「要不我抱著你的大屁股就在你媽跟前操你?」

  「就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信不信我現在跑去你傢把你爸的雞巴給薅下來?」

  「嘿嘿,開玩笑,開玩笑嘛。」

  喬叔叔可能也怕媽媽生氣趕緊抱緊瞭媽媽,而對於在閣樓上的劉戀而言一直以來媽媽在她心中美麗優雅的形象正迅速崩塌,她沒想到那樣下流污穢的詞匯在媽媽的嘴裡卻顯得那樣輕車熟路,信手拈來,她怎麼也無法將此刻這粗俗的女人和自己的媽媽聯系在一起。

  劉戀深感受傷,不想再繼續看眼下骯臟的畫面,但喬叔叔嘴裡突然提到瞭自己,讓她不得不提高警惕繼續觀察起來。

  「不對啊,還有一個人啊,你女兒劉戀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來瞭嗎?」

  「這孩子一到這裡就野得不行,天天不著傢,破破爛爛不知道有啥好逛的……等會兒,你他媽在想什麼呢?癩蛤蟆惦記上天鵝肉瞭?」劉戀眼見媽媽的手伸到喬叔叔的褲襠處,狠狠抓住,「告訴你,怎麼糟蹋我都行,但千萬別亂想我女兒,想都不行!」

  劉戀苦笑,這時候倒還像個母親的樣子……

  「你想什麼呢?能有你我就已經很滿足瞭,哪裡敢亂想,我就是好奇,嘿嘿,你說這孩子一晃都這麼大瞭,我可聽說現在的大學生都開放的很呢。」

  「呸!我傢戀戀是別人能比的?從小我就嚴格要求她,如今你可不知道戀戀有多麼優秀。」

  「那就沒有遺傳的影響嗎?」

  「什麼遺傳?」

  「你想啊,你這麼騷,騷的隨時能把褲子尿透瞭,你生出來的女兒,不得隨你?」

  喬叔叔口無遮攔,終於惹惱瞭媽媽,隻見他一把將喬叔叔推開,面若冷霜:「會說話就說,不會說話就滾蛋!」

  喬叔叔連忙求饒:「我錯啦,我不該亂說話,我不該說你騷,不該說劉戀騷,下次再也不敢瞭!」

  喬叔叔苦苦哀求,模樣滑稽,惹得媽媽忍不住「噗嗤」笑瞭出來,他見狀趁熱打鐵立刻把褲子脫瞭下來,男人肌膚黝黑,連胯間那傲然挺立的肉棒也是黑乎乎的。

  媽媽看見那高高翹立的陽具眼裡的陰寒瞬間散去,化成一灘柔水,隻是嘴上還不放過對方。

  「你錯瞭,但你不知道你錯在哪裡瞭!」

  喬叔叔欲哭無淚:「要不你教教我?你說我哪裡錯瞭我就哪裡錯瞭!」

  媽媽盯著男人慢悠悠地說道:「你不該說我女兒騷,想都不能想,但我……你說對瞭,我就是騷透瞭,沒騷透我會三番四次找你這個粗鄙下流的傢夥?所以,以後你不許說我女兒騷,但對我,你說什麼都成……」

  媽媽流露出來的風騷春情挑逗起瞭喬叔叔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將媽媽再次摟進懷裡,不再廢話,開始瞭對媽媽真正的撻伐!

  此刻劉戀已經淚流滿面,她無法面對發生在眼前的這場嬉戲,出軌,偷情,污言穢語,恬不知恥,許多原本應該和媽媽毫無關系的詞匯在這時出現在劉戀的腦海裡,她轉過身不再觀察樓下,而是躺在閣樓的地板上,看著棚頂,傷心落淚。

  樓下的那對偷情男女儼然已經開始瞭無恥的媾和,劉戀聽著下面傳來的男歡女愛的動靜感覺自己的世界正在經歷一場天崩地裂,這一路成長以來引以為傲的價值觀,世界觀正分崩離析!

  「騷貨,你果然是他媽的爛逼!這麼一會兒就濕透瞭,你個欠男人幹的下賤母狗!」

  下面倆人幹瞭一會兒除瞭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忘情嬌喘,劉戀註意到剛剛對媽媽唯唯諾諾的喬叔叔此刻似乎變瞭一個人,語氣當中充滿瞭強硬和自信,這讓劉戀想到瞭林響木,也是這段時間她煩惱的源泉。

  自從那個險些徹底失身的夜後林響木就仿佛人間蒸發瞭一樣徹底從劉戀的世界消失瞭。最初的幾天劉戀覺得世界清靜瞭,可漸漸的,心底那難耐的寂寞便形成空虛的洞穴,釋放出更多的焦躁和期待,劉戀開始有意識地尋找林響木的身影,然而這個人仿佛憑空消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消失得幹幹凈凈,可,怎麼會是從來沒有出現呢過呢,那個傢夥在那個靜月夜對自己做的一切仍時常被劉戀回憶,想念。

  是的,劉戀悲哀的發現腦海裡總是揮之不去當天夜裡發生的一切,她得到瞭第三方的視角,遠遠看去,是一個老練的獵手和被獵手調教得沈醉其中哀嚎掙紮的母畜。

  不止一次那副景象進入到夢想,有著身臨其境的真實感,林響木那野狼一般貪婪的眼睛,他那帶著口水的舌頭在自己臉上放肆逡巡的觸感,還有那胯間勃勃雄起的陽具散發出來的令人迷醉的味道。劉戀渴望在這樣的夢境裡沈淪,因為這裡沒有道德的束縛,沒有對傅小年的羞愧,有的隻有那顆渴望被徹底填滿的心。偏偏夢境總是忠誠於現實,從未出現現實當中未曾發生過的畫面,比如,劉戀並沒有逃開,比如劉戀轉過身,比如劉戀撅起屁股……這些統統沒有!

  每次劉戀醒來總是帶出夢境中不得滿足的遺憾和失落,不止褲襠,便是整個被子裡也是是濕儒一片,好像尿瞭床一樣,但這種程度的欲望發泄完全無法讓她滿足,反而不斷擴大著內心黑洞的空虛感。

  就這樣,帶著這份遺憾和不甘劉戀回到瞭傢,然後跟著媽媽來到鄉野散心,鄉下的美景差點讓她淡忘一直以來欲望對內心的折磨,直到現在,現場目睹媽媽的出軌,那個在媽媽身上撻伐的有著黝黑肉棒的中年男人再度讓劉戀想到瞭那個將自己撩撥起來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男人。

  往常想到林響木的時候劉戀的心底總是懷著對傅小年深深的歉意,可眼下,洶湧的欲望在樓下倆人全情交媾的助威下熊熊燃燒,她有些顧不得自己的愛情瞭,甚至有些羨慕起媽媽來,不論她的欲望多麼可恥,多麼下賤,但現在,正被滿足著,不是麼?劉戀甚至在某個瞬間理解起她背叛爸爸投入他人懷抱的出軌舉動來。

  劉戀嚇瞭一跳,不明白自己的價值觀怎麼會扭曲至如此,如果理解瞭媽媽的出軌,難道自己也要重復媽媽的行為嗎?背著傅小年和林響木……隻是轉瞬即逝的念頭便把劉戀折磨得欲火難耐,她又慢慢轉過身,向樓下望,發現媽媽此刻正趴在地上,裙子被掀到上面,內褲則戴到瞭她的頭上,襠部落在鼻尖,兩邊的眼睛分列在褲襠的兩側,整個形象如同醜陋的娃娃,全無人形。媽媽雪白的屁股閃著耀眼的光,盛著淋漓的汗,隨著男人的動作前後挺動,蕩漾起層層肉浪,同時嘴巴一刻不停地嬌喘呻吟,吐著臟話:「哦,好舒服,爺爺,我的爺,我的爸爸,用你的大雞巴好好操死我!我是個大騷逼!」

  媽媽放浪的表現的仿佛是對喬叔叔的加油助威,接下來他換瞭許多姿勢,每次媽媽都投入其中,用心配合,嘴裡淫聲不停,穴裡浪水不止。

  「爽不爽?騷貨!」

  「爽!」

  「你是不是騷貨!」

  「是,我是騷貨!」

  「那你女兒呢,劉戀呢,她是不是騷貨!」

  說道這裡媽媽沒再回應,緊閉著嘴巴,屁股卻不斷往後挺動,生怕男人一不高興就將那條要瞭她的命的肉棒抽出去一樣。

  對於媽媽的沈默喬叔叔顯得很不滿意,但他並沒有抽出肉棒,而是將媽媽的衣裙徹底剝瞭下來,頓時,媽媽身上一絲不掛,飽滿的酮體徹底展現出來。喬叔叔將媽媽脫下來的衣裙卷成一條,讓媽媽張嘴咬住中間,隨即將兩頭抓在手上,如騎馬一樣開始一輪狂野的進攻。這次的進攻比之之前更加狂野,好像瞬間變成瞭打樁機,強力撞擊,不知疲憊,在這突如其來的風暴面前媽媽歡愉地要靈魂出竅瞭一般,全身止不住地劇烈起伏著,嘴裡也終於不再緊閉,再次放聲淫叫起來。

  「啊啊啊啊……操死我瞭,太爽瞭,操死我,操死我!」就在這要命的關門喬叔叔仍沒有放棄,再次問道:「告訴我,你女兒,劉戀,是不是騷逼!」

  此刻的媽媽仿佛徹底失去瞭理智和情感,成瞭隻知道被人操的雌獸,聽到身後男人喝罵般的問題幾乎是用尖叫迎合瞭對方希望的答案:「是,我的女人隨我,是騷逼,劉戀,我的戀戀,和我一樣,是騷逼,骨子裡就是個騷逼!」

  媽媽瘋狂浪叫,叫得喬叔叔更加大刀闊斧地操幹起來,也叫得閣樓上的劉戀泛起陣陣恍惚:或許我真的是媽媽一樣的女人,表面正經但內心裡有著無法控制的欲火,所以,才會在當初小樹林偷看到林響木的肉棒後念念不忘,所以在那次半途而廢的歡愉後滿心空虛,所以在這個暑假比起深愛著自己的傅小年更多的時候去思念那個可惡的傢夥!

  這麼一想似乎許多問題便得到瞭答案,竟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來,樓下的歡愉仍在激烈地進行,劉戀則在迷迷糊糊當中將手攀在自己高挺的胸脯上,另一隻手則是伸進褲子裡,腦子裡想象著那根猛獸般的肉棒,還有那張永遠玩世不恭的臉,竟無師自通地開始自慰起來。

  不同於其他人第一次的自慰體驗,劉戀的自慰無疑是立體的,觸摸玩弄著自己滾燙的身體,耳邊還有媽媽不斷的淫叫刺激著。

  此刻,劉戀無比想念著林響木,這也是她第一次正視自己對林響木的思念,雖然是起於情欲,但這份思念卻是真摯的,從未有過的熱烈和饑渴。

  恍惚間她的腦海裡出現瞭一串數字,那是很早之前林響木留給她的小靈通的號碼,當時的劉戀根本沒有把那串數字放在心上,沒想到時隔多日竟然如此清晰地出現在腦海當中。

  這一刻劉戀感覺這個暑假自己一下子就有瞭明確的方向,輕輕默念起瞭那串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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