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樓道的消防門，陰冷的涼風撲面而來，瞬間吹散瞭我全身的疲意。我抹瞭抹臉，踏進瞭樓梯間。
夜晚的樓道靜得沒有一絲聲響，有的隻是眼前那綿延而下的樓梯，在微微閃爍的燈光下忽明忽暗、恐怖陰森。順著樓梯而下，每踏出一步，心中的恐懼便增之一分。
來到五樓，似有聲響隱約傳來，我立刻提高瞭警惕。這麼晚誰還會待在樓道呢？會是媽媽嗎？
隨著我快步下行，樓下的聲響逐漸清晰，當下到四樓時，已能辨別出是人在說話的聲音。難道真是媽媽？我加快瞭下樓的腳步。
到瞭三樓，我頓時一驚，這不正是趙斐的聲音嗎？雖是柔聲細語，但在回音環繞的樓梯間還是能清晰辯明的。難不成在我剛才付錢的間隙，他又偷偷潛入瞭住宅樓？
「看瞭電影，再去江邊看看風景，散散步，本來是再好不過瞭，可惜瞭今天！」
「今天真的太晚瞭！」
是媽媽的聲音嗎？為什麼和她平常不太一樣？
「你不是也喜歡看風景嘛！之前還答應瞭跟我單車遊西藏呢，你不記得啦？」
「哪有，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答應。」
「你也沒拒絕哦！」
「我以為你開玩笑呢，我哪有時間和精力去呢，再說瞭，體力也未必能跟上啊！」
嬌媚的聲音令我全身酥麻，難以想象這會是媽媽的聲音。
我迅速下到瞭二樓，朝一樓與二樓間的休息層探頭望去。隻見昏暗的樓梯間裡站著一男一女，男人身形高挑，女人體態豐腴，正是趙斐和媽媽。
「是嗎？我怎麼覺得今天的你特別年輕，走在大街上說我們是情侶也沒人不信呢！」
媽媽嬌羞地低下瞭頭，柔聲道：「盡瞎說，說姐弟都未必有人信，還情……還說呢，今天很多人看我們的眼神就很奇怪。」
「有嗎？我怎麼沒發現！」
「你沒發現嗎？餐廳的服務員就老是朝我這邊看，還有在進影廳之前，也有好幾對情侶看著我們。」
「我怎麼一點也沒察覺呢？會不會是你太敏感瞭？」
「怎麼會沒察覺？就剛才在車上，司機不也時不時地朝後視鏡裡看我們嗎？看得我都不好意思瞭！」
「一定是你太美瞭，他眼紅瞭吧！」
媽媽搖瞭搖頭，低聲道：「不是的，以後……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瞭吧！」
「那怎麼行呢，大不瞭以後去人少點的地方唄！」
「不早瞭，你早點回去吧！」
「可我還不想走！」
「那你要幹嘛呢？」
「就這樣看著你也好啊，你不是也想看見我嗎？」
「哪有！」
「沒有？那為什麼剛才沒有回傢呢？」
「我……我隻是想把外套還給你的！」
「是舍不得我走吧？」
「才不是，夜裡外面冷，你打車回去怎麼也得一個小時，生病瞭怎麼辦？」
類似的話我也聽過，隻是語氣截然不同。我聽見的語氣是嚴厲、是命令、有時甚至是訓斥，而此刻的語氣卻是溫柔中透著小小的埋怨。
「不想見我瞭還這麼在意我呢？」
媽媽脫下瞭趙斐的外衣，柔聲道：「好啦……快穿上吧！不然真著涼瞭！」
媽媽正為趙斐披上外衣，趙斐卻擋住瞭媽媽，低聲道：「你知道我現在有多熱嗎？」
「熱？」媽媽疑惑地望向瞭趙斐。
「讓你感受下！」話未落音，趙斐猛地摟住瞭媽媽。媽媽還未來得及反應，整個身體竟已被趙斐擁入瞭懷裡，連那件外衣也脫手落在瞭地上。
從小到大，還未見過媽媽和爸爸以外的男人如此親密，一絲莫名的興奮由下而上，令我打瞭個冷顫。
媽媽急忙將雙手擋在瞭趙斐胸前，低聲道：「你別這樣，會被人看見的！」
「放心……這麼晚不會有人來的……」
「好啦，快……快回學校吧……你明天還有課呢！」
「明天的課……也……也不是很重要的……」
「再不重要也不能逃課吧……我之前不讓你送我……就是不想耽誤瞭你明天的課程。」
「能和你多待一會兒……晚點回去又有什麼關系……」
媽媽掙紮著身體，可趙斐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嘴裡還念叨著：「我喜歡你，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瞭……」
趙斐你個混蛋，媽媽已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婉拒，你難道還想硬上不成？媽媽神聖的身體是任由你肆意侵犯的嗎？之前因為司機地阻擾已經讓你逃過一劫，這次你休想逃跑！憤怒的火焰燃遍瞭全身，我握緊瞭雙拳，準備下樓。
「我比你大那麼多……你怎麼可能會……」
「真的……自從開學見你之後……我滿腦子都是你……上課想的是你……在寢室想的是你……就連晚上做夢夢見的還是你……」
「真的？」
不想著如何掙脫，卻在意話的真假？難道媽媽矜持的信念已在搖擺？我驚訝之餘，停下瞭腳步。
「當然是真的！」
「我不該見你的……我們的年齡相差太大瞭……而且你也知道……我有老公、有傢庭……我們是根本不可能的……」
話雖是拒絕，但聲音卻斷斷續續，還夾雜著輕微的喘息。定睛一看，趙斐那膨脹的下體正隔著褲子頂在瞭媽媽的兩腿之間，還伴隨著輕微的摩擦。難道媽媽的內心並不排斥，甚至還有些許渴望？
「你的老公真的愛你嗎？他眼裡隻有工作，什麼時候考慮過你的感受？你生活上遇到麻煩的時候，他在哪裡？你一個人照顧孩子的時候，他又在哪裡？」
媽媽沉默瞭。
「並不是我有意詆毀，如果你是全職的傢庭主婦，他為瞭傢在外辛苦奔波，關心不到你，倒是情有可原，可是呢？你有自己的工作，不需要他養，也不需要他來照顧，憑什麼你要忍受寂寞？忍受他的漠不關心？難道你就隻能為他而活嗎？」
趙斐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難道都是媽媽曾向他傾訴的嗎？可這也不能成為你出軌趙斐的理由啊？難道你和爸爸二十年的感情比不上趙斐的隻言片語？即便不說爸爸，難道你就忘記瞭還有我的存在嗎？
「好啦，你別再說瞭！」媽媽激動道。
「嗯，不說瞭，我隻想告訴你，我不會破壞你的傢庭。我隻想在你寂寞的時候陪伴你，在你無助的時候保護你，在你失落的時候關心你，在你脆弱的時候照顧你。」
激情的告白好似冬季裡的烈火，燃起瞭蕩漾的春心，原本陰冷的樓道仿佛也變得充滿瞭熱情。媽媽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而趙斐摩擦的頻率越來越快。再仔細一看，趙斐的每一次摩擦竟是將他高高聳立的下體強而有力地撞擊媽媽的兩腿之間，而媽媽雖面色痛苦，卻喘息加劇，更讓我驚訝的是，她的臀部竟隨著趙斐下體撞擊的節奏逐漸扭動瞭起來。
在言語的蠱惑和肢體的刺激下，媽媽一旦意亂情迷，豈不是很有可能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不能再猶豫瞭，必須去阻止。
我正要下樓，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的雙腿顫抖得厲害，且早已不聽使喚，膨脹的陰莖頂著褲襠，仿佛就要炸開一般。同樣的情況再次發生瞭，我頓時心急如焚。
媽媽呀，那可是我出生的地方，你最神聖的部位，你怎能容許趙斐用那骯臟的下體頂撞呢？我已是無能為力瞭，難道你也到瞭身不由己的地步嗎？
無法阻止已是奇恥大辱，現如今連遠離這裡，想眼不見為凈也成瞭奢望，難道我上輩子做錯瞭什麼，上天要以辱母之痛作為報應嗎？
眼看著趙斐堅挺的下體一次次湮滅在媽媽豐滿的大腿之間，那種無以復加的痛苦令我生不如死。然而，我卻漸漸發覺，越是痛苦，身體反而越是興奮，強烈的興奮感猶如電流一般擴散到瞭全身的每個部位。
豐盈的唇肉，精致的唇形，紅潤的唇色，細膩的唇紋，相信見過的人都會不禁感嘆，人間怎會有此芳物。然而正是如此芳物，如今卻在趙斐面前微微張開，還伴隨著輕微的喘息，好似正等待著趙斐的褻瀆。
見此情景，趙斐毫不猶豫地吻向瞭媽媽的櫻唇，就在唇肉碰到的瞬間，媽媽觸電般側過瞭臉，避開瞭趙斐的狼吻。
緊繃的神經這才稍稍放松瞭些許，可是，在趙斐如饑似渴的攻勢下，媽媽的理性又能支撐多久呢？
果然，趙斐眼見撲瞭個空，卻並沒有停下，而是順勢吻向瞭媽媽的脖子。
「呃！」隻聽見一聲清脆的哼聲，趙斐的嘴唇與媽媽的脖子已是零距離貼在瞭一起。
「嗯……不要……不要……」
顯然，頸是媽媽非常敏感的部位，隻見媽媽的頸脖在蜷縮的同時，不但眉頭緊皺，嘴裡還發出瞭柔軟的哼聲。
趙斐興奮不已，隻見他由脖子頂部逐漸吻到瞭脖子根部，又從脖子左側吻向瞭右側，好似生怕錯過瞭脖子上的任何一寸肌膚。在親吻的過程中，他時而張嘴吸吮，時而伸舌舔舐，那白滑嬌嫩的肌膚上早已被口水洗刷得晶瑩透亮。
漸漸的，趙斐的嘴唇沒再漫無目的地四處遊走，而是吮吸在瞭右側頸部與面頰的交界處，用那柔滑的舌頭來回舔舐。而就在此時，媽媽的面色越發痛苦，喘息越發劇烈，雙手也漸漸從他的胸口移到瞭腰間。
難道在趙斐舌頭的刺激下，媽媽逐漸卸下瞭防備？難道趙斐之前的胡亂親吻並非漫無目的，而是在尋找媽媽頸上最敏感的位置？
見時機似乎成熟，趙斐的唇忽然上移，再次吻向瞭媽媽的唇。然而，媽媽又將雙手按在瞭趙斐的胸前，趙斐依舊沒能得逞。
不要，千萬不要！神聖的櫻唇如同通往心靈的門戶，一旦被趙斐開啟將會後患無窮。我一顆焦急的心頓時懸在瞭半空。
趙斐望著媽媽，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似乎在告訴她，你已是我勢在必得的獵物。而媽媽卻沒敢直視趙斐的眼睛，那滿是躊躇的眼神裡仿佛有著一顆苦苦掙紮的心，心的一頭是傢庭的牽絆、道德的束縛，心的另一頭是對激情的向往、對性欲的渴望。
粗重的喘息響徹樓道，激情的碰撞仿佛一觸即發。趙斐的臉離媽媽越來越近，幾乎就要鼻尖相碰瞭，而媽媽若不推開趙斐，已將避無可避。就在這時，趙斐快速吻向瞭媽媽。
唇肉差之毫厘的瞬間，媽媽忽然說道：「等等！」
趙斐猛地停下瞭，疑惑地望著媽媽。
「你……你有沒有女朋友？」媽媽喘息道。
他有沒有女朋友重要嗎？難道他沒有女朋友，你讓他親嘴就合乎情理瞭嗎？如此危機的關頭關心的竟是這個，難道這就是你屈服之前的最後倔強？我的心更懸瞭。
「當然沒有……如果我有……怎麼還會對你……」話未說完，趙斐已迫不及待地吻向瞭媽媽。然而，媽媽再次按住瞭趙斐，問道：「告訴我……你……你騙過……幾個像我這個年紀的女人？」
「沒有……從來沒有……我是第一次愛上你這個年紀的女人！」
媽媽，他在撒謊，他本就善於撒謊，此刻又是精蟲上腦，這種情況下說出的話你還能相信嗎？我心裡痛恨得咬牙切齒，嘴裡卻喊不出聲來。
不知是無言以對，還是得到瞭滿意的答案，媽媽的雙手竟在緩緩下移，似乎放棄瞭抵抗，而此時的趙斐早已顧不上媽媽的任何舉動，發瘋似的吻向瞭媽媽。
唇肉終究是碰到瞭一起，懸著的心也是毫無指望地跌入瞭深淵。媽媽張開瞭櫻唇，任由趙斐的嘴唇瘋狂蹭動。不知是不是被吻得太過舒服，媽媽竟然閉上瞭眼睛。見狀，趙斐伸出瞭舌頭，輕松撬開瞭媽媽的玉齒。
玉齒一開，潛藏在心底的欲望好似開閘放水般滾滾而來，媽媽摟住瞭趙斐的肩膀，開始嚼動著櫻唇，回應趙斐的親吻，與此同時還伸出瞭柔軟的香舌，與趙斐的舌頭纏繞在瞭一塊。
眼前的場景似曾相識？難道不正是我曾經做過的夢？不同的是，夢裡的男人是我，而現實中卻換成瞭趙斐。
風花雪月的性感美婦，朝氣蓬勃的俊朗少年，本該是思想觀念完全不同、生活軌跡毫不相幹的兩輩人，如今卻擠身在陰冷的樓梯間，肆無忌憚地吸吮著對方的唇肉、舔舐著對方的舌頭。難道這就是性愛獨有的魅力？它可以跨越體型容貌的差距、種族信仰的鴻溝、思想性格的迥異、甚至年齡身份的界限。
果不其然，年齡、身份的巨大差距所帶來的刺激，在偷情狀態的催化下，令他們嘴裡分泌出瞭大量的唾液。粘稠的唾液隨著磨蹭的唇肉沾滿瞭對方的面頰，順著相互舔舐的舌頭流進瞭對方的嘴裡。
唾液的交替，讓趙斐領略到瞭母性的韻味，讓媽媽感受到瞭年輕的生機。很快，年輕的生機好似侵蝕瞭媽媽，母性的韻味仿佛感染瞭趙斐。隻見媽媽的雙手逐漸摟住瞭趙斐的背，而趙斐的右手不知何時竟已挪到瞭媽媽的胸前，正隔著毛衣搓揉乳房。
她還是我生命中那個溫柔賢惠的好媽媽嗎？為何眼前的她竟讓我如此陌生？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如果她真和趙斐發生瞭關系，以後我在學校見到趙斐豈不是無地自容？
隔著衣服似乎無法滿足趙斐，隻見他將右手由下而上伸進瞭媽媽的毛衣內，在媽媽背後的文胸扣上輕輕一撥，文胸便瞬間彈開瞭。
如此熟練的手法，媽媽竟然毫無察覺。是沉浸在接吻的快感中，喪失瞭理智？還是徹底順從瞭趙斐，將任由其擺佈呢？我那顆幾經摧殘的心再次懸瞭起來。
趙斐毫不猶豫地扯下瞭文胸，一把握住瞭媽媽的奶子，並開始大力搓揉。遠遠望去，隻見一顆雪白、肥碩的奶子在趙斐的掌中隨意變幻著各種形狀。趙斐的手掌並不算小，然而無論他如何拿握，竟始終無法囊括整個乳球。
由於毛衣被趙斐的手臂順帶擼起，媽媽的半邊身子裸露在瞭外邊。然而，媽媽似乎未覺寒冷，還吻得更加投入瞭。不僅嘴裡的喘息聲逐漸變為瞭悶哼，就連緊摟趙斐的雙臂也從他的後背上移到瞭脖子。
是太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潤？還是本就對接吻情有獨鐘？不論是什麼原因，趙斐豈非更加肆無忌憚？
趙斐離開瞭媽媽的櫻唇，可就在唇肉分開的瞬間，竟拉出瞭一條粘稠的口水銀絲。隨著唇肉越離越遠，銀絲竟越拉越長，直至相隔一尺，才彎曲而下，落在瞭媽媽的乳肉上。這時，媽媽微張的櫻唇竟然四處尋覓，好似意猶未盡。
媽媽胸前的那攤晶瑩、粘稠的液體裡含有趙斐的口水，連我都覺得惡心至極，卻沒想到，平常最愛幹凈的媽媽竟然毫不在意。媽媽行為的巨大反差，令我不禁又打瞭個冷顫。
還未等媽媽清醒，趙斐的頭已移到瞭媽媽胸前，不過，他並沒有著急吮吸，而是像條狗似的用鼻子在奶子四周嗅聞，仿佛在品味著成熟母性的韻味。
「嗯哼！」
一聲輕柔的嬌喘，令我心頭一震。難道趙斐已經含住瞭媽媽的乳頭？
「吱……噠……吱噠……吱噠……」
隨著口水噠噠聲響徹樓道，趙斐變得異常激動，不僅腦袋在瘋狂亂動，就連身體也隨之顫抖。
媽媽的乳頭到底是什麼滋味呢？竟然能令趙斐這個自稱久經情場的老手毫無抵抗。難道是趙斐在同學面前誇大其辭？還是媽媽的乳頭確實有著令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魔力？
同樣是瘋狂地吮吸，同樣是媽媽的右乳，不正和李凱那晚的行為異曲同工嗎？瞧著趙斐如獲至寶的模樣，想到這個乳頭曾被李凱含進過嘴裡，這片乳肉曾被李凱的口水浸染，莫名的興奮便愈加強烈。如果讓趙斐知道，他嘴裡吸吮的是李凱口腔的氣息，他舌頭舔舐的是李凱口水的味道，不知還會不會如此激動？
「嗯……嗯……呃……」
嬌喘的聲音雖刻意壓低瞭，但聽著仍尤為銷魂，再聯想到媽媽平日裡對我苦口婆心說教的模樣，我內心的興奮竟遠遠勝過瞭憤怒。與此同時，趙斐在嬌喘聲的感染下，興奮地抓住瞭媽媽的肥臀，並在充滿彈性的臀肉上瘋狂揉捏。
「嗯……啊……」
媽媽夾緊瞭雙腿，微微扭動著肥臀，生理上的反應似乎愈加明顯瞭。見此情景，趙斐的右手停在瞭臀縫附近，僅用中指在臀縫的邊緣輕柔愛撫。
「嗯……呃……」
嬌喘的聲調逐漸提升瞭，原始的欲望似乎再難壓制。隻見媽媽下顎高高抬起，櫻唇微微張開，左手輕揉著趙斐的背脊，右手愛撫著趙斐的頭發。
「呃……哼……嗯……」
銷魂的嬌喘聲令我欲罷不能，前所未有的刺激席卷全身。我這才發現，不自覺的右手早已在搓揉自己高高聳立的褲襠。
雖說我已興奮難當，但腦海中卻能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可恥。眼見媽媽被一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生侵犯，不僅沒有前去阻止的勇氣，還無法抵禦內心的欲望，我還配為人子嗎？
可是，媽媽又何嘗是個合格的母親呢？明知自己是有夫之婦，明知趙斐與自己兒子同校，又是自己兒子極度討厭的人，卻仍然隻顧著一己私欲。瞧著眼前她那副欲死欲仙的模樣，別說不像一位母親，就說是一個饑渴的蕩婦，也毫不為過。她亦如此，我又何必自責呢？
「我……我……我受不瞭……」話未說完，趙斐已將媽媽轉瞭個身，並推向瞭墻壁，然後迅速拉開瞭褲鏈，從中掏出瞭一截早已是堅挺無比的肉棒。
媽媽這才有瞭意識，急忙將雙手按住墻壁，喘息道：「不要……我……我覺得……我們……是不是發展得……太快瞭！」
「不會的……我們已經……認識快四個月瞭……而且……你要相信我……我……我對你是真心的……」趙斐喘息道。
「可是……」媽媽還未說完，趙斐打斷道：「不用可是瞭……你還不相信我嗎……」說完，趙斐便掀開瞭媽媽的大衣，扯下瞭媽媽的打底褲。
昏暗的樓道裡，雖瞧不見真實的色彩，但單憑那飽滿的外型、渾圓的輪廓，就足以令人熱血沸騰。趙斐手持肉棒，已迫不及待地對準瞭肥臀中間。
就隻差一條內褲瞭，內褲的裡面到底會是什麼樣子呢？奇怪，難道我有所期待嗎？不對，我應該期望內褲裡的景色永遠不要呈現出來才對啊！
正當趙斐準備扒開內褲之時，媽媽的手已拉住瞭內褲。
媽媽轉過頭，柔聲道：「等等，我……我還沒做好準備。」
「不用害怕，我會溫柔點的！」趙斐說話的同時，再次扒向瞭內褲。然而，媽媽依然沒有松手，說道：「不是這個意思，是我……是我還沒有想清楚……」
「你還在擔心什麼？」
「他畢竟沒有背叛我，我……我也不該……」媽媽話未說完，趙斐打斷道：「你盡到瞭妻子的本分……他卻沒有……盡到丈夫應盡的責任……這……難道不算是對傢庭的背叛嗎……再說瞭……他……他長期在外……你能保證他一定沒有……沒有背叛過你嗎？別再想他瞭……我真的……快受不瞭瞭！」
趙斐懇求的同時，已從肉棒中翻出瞭龜頭，並用龜頭隔著內褲摩擦媽媽的臀縫，而此時的媽媽竟然真猶豫瞭。
就在猶豫的瞬間，趙斐猛地扯下瞭媽媽的內褲，然後將龜頭迅速頂向瞭媽媽兩腿間的肉縫。然而，媽媽掙紮著身體，扭動著屁股，避開瞭趙斐龜頭的多次進攻。
「再給我點時間好麼？我覺得……我們還需要時間相處！」媽媽轉頭喘息道。
雖說趙斐沒能得逞，但在媽媽掙紮的過程中，扭動的肥臀不斷摩擦著趙斐的龜頭。龜頭已是腫脹通紅，足見趙斐早已欲火焚身。
「不……我……我一刻也不能再等瞭……我受不瞭瞭……」說完，趙斐左手抓住瞭媽媽的奶子，右手摟住瞭媽媽的豐腰，發瘋似的將肉棒頂撞著媽媽裸露的肥臀。
媽媽拼命地掙紮，嘴裡怒道：「你可以……可以尊重下我的……我的想法嗎？」
現在才想起瞭反抗嗎？之前和趙斐激吻的時候，你的反抗去哪瞭？現在才認清趙斐的真面目嗎？之前聽趙斐慫恿的時候，你的理性去哪瞭？哼，如果不是你一次次的縱容，趙斐又怎會得寸進尺？想起媽媽之前滿臉享受的模樣，再對比此刻痛苦的神情，我心中充滿瞭怨恨。
不過話說回來，媽媽即便做得再不對，她也是我的媽媽，如今她被趙斐強迫，我又怎能置身事外？可是，我此刻的性欲已達到瞭爆發的邊緣，又如何能強制停止？再者，一旦救下瞭媽媽，也就意味著媽媽和趙斐的醜事曝光瞭，這讓媽媽以後該如何面對我呢？
「啊……啊……噢……」
樓下竟傳來瞭趙斐顫抖的長吟，難道他已經得逞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