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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虎口脫險

第二十八章:虎口脫險

  聶海棠簡單洗漱完畢後,吃瞭一顆速效避孕藥,然後當著比自己大瞭三十歲的老男人面前,怯怯地穿上學生服,等候主人發令。

  這次的做愛時間遠比以往要短,她猜測是和外面不時傳來的槍聲有關,放在以往,她還會試探性詢問,可如今自己裝瞭竊聽器,是犯錯在先,趙毅順沒有動怒鞭打她已經是萬幸的事瞭。

  趙毅順的眼神永遠如鷹隼般銳利,他細細打量著眼前拘謹的女孩,雙手因為忐忑不安而糾結在一起,不斷扯著衣角,他沉聲說:「怎麼,有什麼話要說嗎?」

  聶海棠連忙搖頭,也不敢看他:「沒有……我想回傢瞭。」

  趙毅順示意她走過來,用長滿繭子的糙手輕撫她秀發,手指從鬢間往下滑,掠過光滑紅潤的臉蛋,沿著下頜和鎖骨輕輕按在瞭鼓起的胸脯上。

  聶海棠輕吟一聲,胸口仍處於敏感狀態,被老男人的手大力抓住後,顯得尤為不適,卻也不敢阻止,反而挺起胸部做出討好姿態。

  女孩的百依百順,讓趙毅順失去瞭繼續調戲的欲望,此刻外面瞬息安靜,他也有點按捺不住想知道目前的情況如何。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你走吧。」

  這句話傳到聶海棠耳裡,和監獄裡的囚犯被獲釋心態一樣,她終於可以離開這一個壓抑房間瞭。

  趙毅順彷佛沒發現她的小心思,繼續說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都清楚瞭吧?」

  「清楚瞭。」

  「嗯,走吧。」

  就這樣,聶海棠離開瞭房間。

  她下樓後,司機的車已經停在門口,卻發現旁邊的空地上還走來一夥黑衣人。為首的是白人男子,他個子高挑,擁有一雙藍眸子,鼻梁如鉤,長相極為陰鬱,而站在旁邊的是一個雙手被束縛住的白衣女子,聶海棠當然認得,正是代霞姐姐。

  隻見她低垂著頭,眸子失去神采,身上的素白裙子沾染瞭許多灰塵,像一個囚犯般被推著往前。

  似有所感,蕭黛抬起瞭頭,看到她愕然站在原地,那婉若彎月的柳眉微蹙,輕啟丹唇,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來,隻輕輕搖頭,用眼神示意她趕緊離開。

  白鷹也發現瞭聶海棠,輕佻地吹著口哨,一行人無視瞭她,徑直走進民宅裡。

  司機下車走出來,抓住愣神的聶海棠,一把推進後車廂裡,語氣充滿瞭兇戾:「好奇心太重,可是會沒命的。」

  聶海棠一個哆嗦,連忙點頭,她蜷縮在車廂角落,因為太害怕甚至閉上瞭眼睛。

  轎車逐漸駛離空地,消失在黑夜中。

  趙毅順走出房間,看到白鷹和木子等人,還有被夾在中間的蕭黛,笑著說:「喲,蕭傢的女娃子,看來任務挺順利的。」

  「趙廳長,這是你要的。」

  白鷹走向前,將錄音設備遞給趙毅順後,往後退瞭一步,神色自然:「那麼,我們之前達成的協議,又什麼時候生效呢?」

  趙毅順爽朗地笑瞭:「白先生,放心吧,明天我就和海關局那邊溝通,讓你們那批貨櫃順利弄進來,不會有任何人審查的。」

  「我對趙先生的承諾一向很信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交流起來,全然忽略瞭蕭黛還在現場。

  她輕抿嘴唇,甚至不敢有任何動彈,盡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趙毅順的眼神很快便掃瞭過來。

  白鷹跟著轉頭,好奇詢問:「趙廳長,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女人?」

  「沒什麼好說的,殺瞭就是。」

  聽到要處死自己,蕭黛暗自松瞭一口氣。

  她原本是想自殺,然而在普通人眼裡反應迅疾的動作,對白鷹來說完全不成問題,一柄飛刀輕松打掉瞭蕭黛手裡的左輪槍,剝奪瞭她自殺的權利。

  趙毅順來到蕭黛面前,瞇著眼說:「但是,你什麼時候死,用什麼方式死,咱們可就要好好商酌一下瞭。」

  他將手伸進蕭黛的裙子裡,一把抓在翹臀並使勁揉捏。

  「死流氓,滾開!」

  蕭黛急忙掙脫,卻被他摁住下頜,頭顱被迫往上抬,眸裡既驚又怒。

  趙毅順冷聲說:「在你死之前,我肯定會好好折磨你,哦不要用這種怨毒的眼神看著我,你要憎恨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父親,我隻是在重復他當年做過的事而已。」

  白鷹笑瞭笑,示意手下將蕭黛推進房間裡,對趙毅順說:「趙廳長,這個女人反抗力度可不小,你要當心點。」

  趙毅順哼瞭聲:「我能爬到這個位置,徒手制服的歹徒恐怕不止200個瞭,就不勞煩你們操心,走好不送。」

  白鷹微微低頭,右手握拳摁在胸膛上:「好,那我們先回去瞭。」

  他用陰鬱的眼神看向木子:「木子,你就繼續留在趙廳長身邊吧,也是時候回歸瞭。」

  木子認真註視著白鷹,這個從小到大指導她武術的男子,緩緩點頭:「是。」

  一眾人離開後,趙毅順看著木子,臉色難得柔和起來:「你也是時候回來瞭,臥底這麼長時間,真難為你瞭,我過幾天會幫你恢復檔案,你就可以正常上班瞭。」

  木子依然是那副木訥神態:「這是我應該做的。」

  「嗯,那你守在門口,外面有什麼動靜第一時間告知我。」

  接下來趙毅順要做什麼,木子心知肚明,沒有絲毫猶豫:「是。」

  隨後,趙毅順走進房間,發現蕭黛坐在床邊,雙手依然被縛在背後,隻有兩條腿沒有被綁住,仍然可以行動自如。

  可這個房間的窗戶早已被封死,蕭黛根本無處可逃。

  「趙叔叔,你放瞭我吧。」

  「為什麼要放瞭你?給我一個理由。」

  趙毅順解開皮帶,輕輕放在一旁,十分有耐心地看向蕭黛,這個20多歲出頭的女孩,長得清純靚麗,卻又比聶海棠多出一分純欲和性感,更加燃起瞭他的征服欲。

  「我可以,可以……」

  蕭黛話語瞬間止住,她猛地側身,捆綁在背後的雙手握著一柄鋒銳小刀,迅速地刺向趙毅順的腹部。

  電光火石之間,趙毅順急忙往後閃,躲過瞭這突然襲擊,他眼神冷冽,輕松卸下她手裡的武器,然後用力扇瞭她一巴掌。

  「三腳貓功夫,在我面前,就不要動任何反抗心思瞭。」

  蕭黛的臉靨立即出現一個淡紅色掌印,她沒有任何氣餒,用學到的膝踢來試著反抗。

  趙毅順終於慍怒瞭,抓住她的其中一條腿,然後用力踹向腹部,整個嬌小身子被踢到瞭床上。

  「唔……」

  腹部傳來劇烈疼痛,讓蕭黛的臉靨泛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軀體卷成瞭一團。

  見蕭黛已經放棄抵抗,趙毅順好整以暇,抓住她的腿拉扯瞭過來。

  裙子被拖拽的時候被掀至柔腰,蕭黛的下半身一攬無遺。

  趙毅順欣賞著她的裙內風光,白色的絲質緊窄內褲,包裹住少女的最神秘部位,雙腿修長勻稱,裹在半透明的白絲襪內,腿部肌膚朦朧隱現,帶有純潔誘惑。

  他暴力地扯開連衣裙的前襟紐扣,露出淺白的半杯胸罩,凝滑玉乳就像羊脂般嫩白,胸罩被輕松褪去後,兩顆粉嫩的乳頭顯露出來,手指在上面輕佻玩弄起來。

  蕭黛想繼續掙紮,雙腿卻被迫張開無法合攏,背後的手一直壓在身下,更是動彈不得,一雙眼眸因為生氣而用力瞪著他。

  趙毅順輕撫她的臉頰,溫和地說:「據我所知,你還是處女吧?」

  「不是,我上過的男人可多瞭,還得過艾滋,你不相信可以試試。」

  趙毅順搖頭:「我可是老刑警,你說真話還是假話,全都寫在臉上瞭。」

  他整個身子撲上來,想親吻她嘴唇,蕭黛急忙偏過臉,聲音裡充滿悲憤:「放開我,你真的好惡心啊,還有口臭,不要碰我!」

  他手掌還滑過裙子邊緣,在絲襪美腿的根部上停留,然後整個手按在陰阜上,粗魯地撫弄起來。

  蕭黛的臉靨更加緋紅,試圖用力夾緊雙腿,可柔弱無力的身子擋不住趙毅順的侵襲,很快放棄掙紮,鼓起的恥丘隔著絲襪和內褲被玩弄著,她隻能不斷搖擺自己的身體,做各種無謂抵抗。

  「你可真淫蕩啊,內褲已經濕瞭?」

  「呸,濕瞭也是生理原因,不是因為你,別瞎自作多情瞭!」

  輸人不輸陣,蕭黛知道自己這次兇多吉少,反而躺平不想動瞭,可嘴上仍然罵罵咧咧,眼角的淚花越來越多。

  「臭不要臉的玩意,頂著一張老爛臉惡心人,連未成年少女都不放過,趙毅順你這個老龜毛,我一定……啊……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嗯……摸夠瞭沒有死老色胚!啊……別摸瞭……嗚嗚……」

  蕭黛的聲音漸漸小瞭下去,閉著眼睛,腮頰紅彤滾燙,她輕咬著櫻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趙毅順的手指隔著絲襪和內褲在粉嫩幽澗來回摩擦,手指上的按壓力度卻越來越大。

  「怎麼不出聲瞭?你不是罵得很兇嗎?」

  他一邊挑弄美人下體,一邊脫下她的白靴,露出一雙嫵媚精致的蓮足,溫軟玉足包裹在纖薄白色絲襪內,絲襪覆蓋下的玉腿嬌嫩緊致,他的手掌撫摸時竟滑膩如酥。

  蕭黛的柳眉緊皺,神態似痛苦又像是難受,原本很抗拒的雙腿逐漸放松,並逐漸配合趙毅順的挑弄,甚至還主動挺直玉臀,迎合他的猥褻。

  她的這一迅速轉變,讓趙毅順冷哼一聲:「果然是蕩婦。」

  「哎怎麼停下來瞭,繼續啊!」

  「你要不解開我的手,讓我自己來吧,慢慢吞吞的!」

  這時反而是蕭黛催促起來,讓趙毅順滿是錯愕。

  「對,就是那裡,再用點力,沒吃飯嗎,我保鏢都比你會弄……弄……要來瞭……對就這樣……啊不行瞭……嗚嗚……」

  蕭黛的腦袋變得一片空白,直接宕機,嬌軀止不住顫抖,雙腿並攏屈膝,絲襪內的足趾用力繃緊,無意識摩擦著床單,柔乳飽滿堅挺,乳頭更是微微凸起,暴露在空氣中,隨著柳腰往上弓起而跌宕搖曳。

  她側著身子蜷縮起來,全身肌膚流出香汗,散發著暈滑光潤,獨有的少女幽香傳遍整個臥室,濕漉漉的愛液從內褲裡大量滲透出來,浸濕瞭絲襪和翹臀,讓一小片床單變成深色水漬。

  趙毅順玩過的女人不在少數,可蕭黛應該是頭一個如此敏感而且能輕易潮吹的女人瞭。

  等蕭黛平靜下來後,伸出嫩滑的絲襪美足,用足尖輕輕勾住他的褲襠往下扯,一根早已挺立的陰莖彈跳出來,黝黑,不長不短,正常尺寸。

  她輕躺在床上,高潮餘韻後的臉靨仍然芳菲嫵媚,尤其是那雙迷離欲醉的桃花眼,直要把人的魂魄鉤走,兩隻被絲襪覆蓋的美足靈活纏弄莖身,而且種類繁多,其中一隻美足負責愛撫陰囊,另一隻美足摩擦龜頭,發出嘶嘶的絲襪摩擦聲。

  趙毅順被她這麼一伺候,心情愉悅起來,他想起一些傳言,蕭華雄這個最小的女兒似乎染上瞭怪病,性欲極其旺盛,再看今天她的突兀表現,恐怕傳言是真的。

  他拿出一旁攝像機,架在手裡,命令著蕭黛:「繼續弄,看著鏡頭,神態誘惑點,伸出舌頭來,對……」

  蕭黛極力配合著他的拍攝,內心含恨不已,她有多次沖動想直接踩爛陰莖,然而卻沒有任何把握讓他喪失行動力,恐怕還會適得其反。

  現在趙毅順明顯放下瞭進攻節奏,她隻能想辦法拖延時間,期望能有人來拯救自己瞭。

  蕭黛的足交技術極為高潮,她經常拿身邊的男保鏢做實驗對象,當成一件好玩的事情,甚至設定瞭獎懲標準,能堅持一分鐘就獎勵1萬元,少於30秒就要自己擼管,10分鐘內必須射出三次。

  然而如今輪到趙毅順,她卻十分糾結,想著快點射出來,隻能短暫阻止;慢點挑弄,萬一趙毅順忍不住,把自己強上瞭怎麼辦……

  趙毅順被她的絲襪美足弄得十分舒服,一隻手架著攝像機,另一隻手也沒有空閑,使勁按揉她的高聳胸部,在上面弄出一道道淡紅淤痕。

  蕭黛仍然要裝出陷入性欲的欲女形象,主動挺起胸部,嘴唇裡發出嬌喘兮兮的呻吟:「嗯啊……就這樣摸我……好舒服……」

  「哈哈哈哈哈,蕭華雄,你看一看,這就是你的好女兒,這麼淫蕩,看看這胸你有摸過嗎,我是真沒想到,你這淫蕩女兒還是一個處女,現在讓你看著我如何幫你女兒開苞吧。」

  趙毅順將攝像頭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抓住蕭黛的兩條絲襪美足猛然分開,呈現一個M字。

  蕭黛終於驚慌起來,怯懦地說:「不繼續足交瞭嗎……」

  「嘿嘿,你的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嗎?想拖延時間,我樂意奉陪,但這場遊戲總該要結束的。」

  趙毅順的聲音傳到蕭黛耳裡,頓時面如死灰,終於還是到瞭這一步,她從小到大苦苦守住的貞操,竟然要失身於一個老男人,一個傢族仇敵。

  她還有點後悔,為什麼不和姐姐一樣跟著陳伯學武功,至少有自保能力,不至於像一隻弱雞任人擺弄。

  「放開我!!」

  蕭黛用盡所有力氣掙紮,竟將趙毅順踢得往後趔趄,隨後她迅速爬到床那邊,想努力站起來,然而趙毅順性欲正旺,沖過去將她頭發扯瞭過來:「臭婊子,我一定要把你全身操爛!」

  「救命啊!我不要!!啊!!!」

  房間裡的種種動靜,木子聽得一清二楚,殘存的良心和昔日感情,讓她無法平和接受這一切。

  她不清楚自己究竟奉命於什麼,如果是作為一名人民公仆,她應該阻止眼前的犯罪行為,但作為趙廳長的心腹手下,她卻要執行守衛站崗的責任,無論裡面發生瞭什麼,這是命令。

  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瞭眼睛,試圖轉移註意力,然而蕭黛的淒慘叫聲讓她慌亂不安。

  就在這時,靈敏的第六感讓她突然警惕,有人正迅速靠近,可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來自脖子上的重擊而直直倒地,陷入昏迷之中。

  房門被輕輕打開,此時趙毅順早已脫得隻剩內褲,正用力撕扯著女孩的絲襪內褲,蕭黛淚眼婆娑,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不著片縷,嬌軀左右扭動,反抗魔爪侵襲。

  「趙毅順,好興致啊。」

  清脆冷冽的女聲傳來,讓蕭黛愕然地看向門口,那裡站著一個妙齡女子,烏黑如瀑的長發披在後肩,柳眉細長彎曲,瓊鼻挺秀,嘴唇小巧精致,眸子卻十分寒冽。

  她穿著一身緊身黑衣,身材窈窕火辣,正是蕭黛的姐姐,蕭雪。

  幾乎在同時,趙毅順往前一撲,同時從懷裡掏出手槍,可蕭雪的動作更快,纖指迅疾向前,十根寒針全部插進趙毅順的手腕關節上。

  「啊——」

  趙毅順吃痛,手腕的血液噴湧而出,隻能用另一隻手死死捂住,槍支也掉落在地上,然而他不敢去撿,因為眼前的女子是蕭雪,她的實力深不可測。

  蕭黛急忙挪動到一旁,略帶委屈地說:「你終於來瞭……」

  蕭雪搖頭,輕嗔一聲:「回去再跟你算賬。」

  另一邊,白鷹遭到瞭神秘人的瘋狂襲擊。

  作為阿薩辛的神秘刺客,他們早已習慣隱匿於黑暗,遊走在沒有夜月的暗黑世界中,然而這個神秘人十分可怕,如果說阿薩辛刺客需要借助黑暗行動,那麼他已經和黑暗自成一體瞭。

  十二名阿薩辛刺客,在極短的時間內被殺瞭四名,負傷兩名,讓白鷹感覺大事不妙,他身手敏捷,實力同樣很強,卻始終落後於神秘人的步伐,永遠慢一拍,隻能眼睜睜看著神秘人在街巷屋簷之間跳躍穿梭,像收割麥草一樣,將他們逐一殺死。

  就好像上演一場大逃殺,屋簷上疾馳的刺客們,一個個被不知道從哪裡鉆出來的利刃刺穿身體,等眾人合力圍剿時,神秘人又消失不見。

  但白鷹還是看清楚瞭那個神秘人是誰,甚至覺得有點詭異。

  那肥胖的體型,和異常靈活的身手格格不入,尤其是憨態可掬的慈祥臉型,白鷹終於想起來他是誰瞭,蕭華雄身邊的老管傢——陳伯。

  而且,這個陳伯展露的許多殺招,和他們一模一樣,甚至更加精湛厲害。

  當機立斷,白鷹下達瞭新指令:「不要戀戰,沖出這裡!」

  雖然對阿薩辛刺客來說,離開自己熟悉的主場地是一件特別諷刺的事,但為瞭活命,就要將神秘人引到空地上,在無遮擋的地方來一場堂堂正正的刺客對決。

  白鷹逃到瞭廢棄廣場,身後的刺客隻剩下六名,他們還來不及喘息,就看到神秘人飛奔而來,而且沒有繼續隱匿的打算,大大咧咧站在白鷹等人面前。

  「果然是你,陳老先生。」

  白鷹收斂內心的驚疑,沉聲說:「沒想到你的實力如此瞭得,資料情報上可是說你完全不會武功的。」

  陳伯伸瞭一個懶腰,彷佛沒有看到如臨大敵的眾人,樂呵呵道:「我已經許多年沒有出手瞭,小夥子請見諒下。」

  白鷹忽略瞭他的打岔,繼續逼問:「你的招式動作,還有身法技巧,都是我們教會的不傳之技,完全瞞不過我,你,到底是誰?」

  陳伯沉默少許,嘆瞭一聲:「你真是……既然瞞不住瞭,我給你一點提示吧,你們的許多招式啊,還是我當年獨創改良的。」

  就如一道霹靂電閃,白鷹瞬間知曉瞭他的真實身份,滿臉不可置信:「你是……陳冠?」

  陳冠這個名字,哪怕是身後的幾個刺客都知道,任何進入組織的新人,在進行基礎招式培訓時,都清楚這套動作源於一個中國人陳冠,並加以改良,許多絕頂殺招更是被署名為陳氏前綴。

  可在三十多年前,陳冠和誇父等人在刺殺歐洲某國的皇儲時,遭到十字軍圍剿,最後陳冠犧牲自己讓誇父順利逃脫。這件事屬於最高機密,普通成員無法獲悉,但白鷹有權限知道這個史實。

  唯一不同的是,陳伯如今的長相,和組織裡墻壁上掛著的肖像竟完全不一樣。

  「陳冠這個名字,我已經很久沒用瞭,現在我隻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而已。」

  陳伯的語氣略有遺憾,被人猜出來身份,讓他有點懊惱。

  「難怪,難怪……」

  白鷹在這一刻瞬間想明白許多事情,為什麼他們屢次暗殺蕭傢都無功而返,許多計謀策略總是會被識破,或者出現致命漏洞,這一切都因為有陳伯坐鎮。

  阿薩辛是一個極其封閉遵守古制的暗殺組織,哪怕幾十年後的今天,他們的進攻手段、策略招式基本遵循著教規行事。

  而對於陳伯這樣一個參與制定教規的元老來說,白鷹的一切暗殺行動,都能被他提前評估,並采取針對性的防守策略。

  白鷹仍然難以相信,在默念幾句俄文後,看向瞭陳伯:「可為什麼,你……陳先生……」

  「為什麼?是說我為什麼不回去阿薩辛?」

  陳伯的語氣裡滿是無奈,悠悠說道:「這個你得問誇父瞭,當年為什麼設下殺局置我於死地,如果不是有村民把我從河邊撈回來,我這條命早就被交代瞭。」

  白鷹的腦袋陷入瞭混沌,陳伯繼續自言自語:「……可能是奪權,也可能是嫉妒吧,算瞭,反正我不計較,阿薩辛就讓給他吧,我也厭倦瞭打打殺殺,能在這裡隱姓埋名,其實挺不錯的,還有兩個女娃子陪伴,看著她們成長多好啊。」

  原本劍拔弩張的場面,變成瞭認祖歸宗的尷尬局面,緊接著又因為陳伯的這番話,讓白鷹重新警惕起來,既然如今他們知道瞭陳伯的真實身份,恐怕被滅口是唯一下場。

  幾乎在同時,六名刺客拿出血清註射到手臂裡,白鷹則飛撲陳伯面前開始近身搏鬥,試圖拖延時機,創造機會

  「來得好,讓我看看你的真正實力吧。」

  陳伯擼起袖子後,伸出寬厚的手掌輕松擋住瞭白鷹突襲,他慈祥的臉變得肅穆起來,無形勁風讓他衣袖搖曳起來,兩人迅速糾纏在一起。

  僅僅過瞭十多招,白鷹就被陳伯的連綿攻勢擊退,從氣勢上已經被壓瞭一大截,落入絕對下風,險象環生。

  他內心非常焦慮,無論使出多少歹毒殺招,陳伯都應付得輕松自如,甚至還有餘力指點他動作的瑕疵地方,就像一個老師傅在和徒弟切磋一般。

  「噗——」白鷹的胸膛被狠狠重擊,他口吐鮮血,身體止不住往後退。

  而這時六名刺客也沖瞭上來,他們的肌肉變得更加鼓脹可怕,血管猙獰可現,如蛛絲密佈全身,尤其臉頰異常通紅,雙眸變得嗜血癲狂。

  他們的招式同樣凌厲,充滿狠勁,而且完全不顧及任何退路,將弱點都暴露在陳伯面前,隻為瞭使出一道道殺招,致他於死地。

  白鷹則繞到他背後,也不再近身搏鬥,而是掏出兩把銀色手槍遠距離射擊。

  面對手槍威脅,陳伯沒有絲毫大意,他揚起身上的衣袍,鼓起更多疾風和沙塵,並借助著黑夜閃躲穿梭而來的子彈。那些陷入狂亂狀態的刺客,有不少被流彈擊中,卻隻遲滯瞭一下行動,就繼續參與到對陳伯的圍剿中。

  陳伯明顯動怒瞭,那綿軟手掌摁在其中一個刺客頭顱上,瞬間讓他七竅流血,失去行動力,另一名刺客的腹部也被利刃劃破,腸子直飛而出,十分血腥。

  場面形勢很快被逆轉,白鷹的手槍子彈都打完瞭,卻僅僅擦傷陳伯的肩膀和腿部皮膚,一處致命傷都沒有,內心湧生退意。

  猶豫瞭許久,白鷹決定將這個重要情報反饋給誇父,在給刺客們下達最後指令後,他立即逃竄到黑夜裡。

  「哪裡逃!」

  陳伯被弄出火氣,也不管身邊的刺客,欲要抓住白鷹,但是剩餘四名刺客的動作徒然加快一倍,嘴裡還喊著莫名囈語,全身肌肉緊繃到極限,甚至有血液從皮膚裡滲出來,變成瞭血人,十分可怕。

  面對四個實力強盛的血人,陳伯不得不防備起來,被這麼一耽誤,白鷹已經消失在視野裡。

  白鷹等人遇襲的事,趙毅順毫不知情,此時他痛苦得倒在地上哀嚎,尤其是胯下的陰莖被硬生生折斷,變得紅腫滲血,手指骨和腳趾骨被全部打斷,以一種詭異扭曲的姿態往外伸。

  趙毅順的眼睛裡全是血絲,死瞪著蕭雪:「你可以盡管折磨我,但隻要我不死,你們別想好過。」

  蕭黛站在旁邊,雖然衣衫仍然破舊,總算可以遮住身體瞭,她盯著趙毅順的慘狀,內心暗爽,還是小聲提醒蕭雪:「你真要弄死他嗎……」

  蕭雪冷笑:「狗東西,殺死你的誘惑實在太大瞭。」

  但她還是忍住瞭殺意,踏著黑皮短靴走到趙毅順身邊,猛烈踐踏他的太陽穴,趙毅順很快暈死瞭過去。

  「可惜,目前還不能意氣用事。」

  蕭黛原本想說為什麼,卻也知道姐姐不敢殺死趙毅順的原因。

  先不論暗殺警察廳廳長,會面臨周氏和警方的瘋狂反撲,僅僅是趙毅順太早倒臺,恐怕會嚴重打亂瞭林傢的人事安排。

  另外,讓趙傢和蕭傢互咬,也是原本既定的投名狀劇情,蕭傢必須在一連串的消耗戰中證明自己能力,並一點點洗白,一點點主動削弱自己,最終才能得到林正天的認可。

  兩姐妹沉默瞭,陷入糾結之中。

  蕭雪輕嘆一聲:「收拾所有痕跡吧。」

  在仔細確認清楚現場沒有留下指紋等痕跡後,兩人準備離開,可這時樓下傳來警察的聲音,遠方還駛來數十輛警車和防暴車,圍堵住瞭整個宅院。

  「我們被包圍瞭,怎麼辦。」蕭黛略有不安。

  「既然警察來瞭,我也不怕他流血過多而死。」

  蕭雪淺淺一笑,露出好看的梨渦,隨後來到趙毅順身側,蹲下身子,拿出刀,一隻手抓住龜頭,刀落,整根陰莖被完整切割下來。

  趙毅順即使暈厥過去,下體的劇烈疼痛也讓他渾身顫抖,陰莖橫切面噴出大量血液,讓蕭黛有點看呆瞭。

  她以前最狠的時候也下達過這些指令,可都是讓手下去做,她自己完全沒有操刀經驗,這一瞬間,她也覺得襠部有點發涼。

  蕭雪將陰莖扔進馬桶裡,按下沖水鍵,還洗瞭洗手,哪怕是戴著手套。

  做完這一套後,她透過窗縫仔細觀察著樓下動靜,讓蕭黛跟上來:「走吧,撤離。」

  兩人離開房間時,看到仍然暈死在地的木子,蕭雪直接將手槍遞給她:「殺瞭她吧。」

  蕭黛啊瞭一聲,拿過手槍後,手指雖然放在扳機上,卻遲遲沒有扣下去。

  她輕聲說:「所以,你一直知道木子是間諜嗎?」

  蕭雪搖頭:「我隻知道她有貓膩,所以一直提防著,但我是真沒想到,你今晚采取的行動會如此蠢,要我來清理手尾。」

  被姐姐嘲諷一番後,蕭黛這次難得沒有反駁,看瞭看木子,內心終究不忍心:「姐姐,算瞭,我下不去手。」

  十幾年來,蕭黛再一次喊她姐姐,讓蕭雪頗為意外,輕輕點頭:「行,這次放過她瞭。」

  一樓的動靜越來越大,警員紛紛沖瞭上來,蕭雪從懷裡拿出幾顆特制的煙霧彈,扔到樓道裡,瞬間煙霧彌漫,並伴隨著刺激性味道。

  「走吧,別發呆瞭。」

  蕭黛懵懂地跟在蕭雪身後,她們來到瞭三樓天臺,那裡已經有一根鐵繩索貫通另一處空地,而且因為有廢棄的磚墻隔著,剛好變成視野盲區。

  蕭雪見她姿態遲鈍,用左手一把將她托抱在懷裡,右手抓住鐵鉤,兩人就這樣滑到瞭遠處的空地上,那裡已經停瞭一輛通體黑色的杜卡迪摩托車。

  蕭雪將她放下後,發現左手的黑色手套上竟有晶瑩液體,也沒有多想,從摩托車下扔過來一個頭盔給她,自己利索上車。

  蕭黛此時臉蛋發燙,她的身體怪毛病又發作瞭,剛剛從天臺滑到地上時,一直處於性高潮之中,整個腦袋變得空白一片。

  姐姐沒有發現吧……她遲緩地將頭盔戴到頭上,然後安靜地坐在後座上,雙手摟緊姐姐的柔腰。

  有一個頭盔罩住,至少看不出她的表情異樣。

  「坐好瞭!」

  蕭雪擰開油門,摩托車原地咆哮起來,隨後轟地一聲奔向前方。

  在蕭黛眼裡,第一次覺得姐姐騎摩托車的姿態是如此冷酷,緊身黑衣將胴體勾勒得婀娜性感,和整個黑色摩托車融為一體,頗有女騎士的英姿颯爽。

  「摟緊一點,別甩出去瞭。」

  蕭雪這一提醒,讓蕭黛忍住瞭胡思亂想,用力地從背後抱住她,小巧的腦袋輕輕挨著,竟感覺有點安全。

  兩姐妹都沒有出聲。

  最終是蕭黛先開口,她沒有稱呼姐姐,而是習慣性說正事:「你剛剛拍下那老頭的視頻,是為瞭震懾他嗎?」

  「多一道保險總沒錯。」

  蕭黛回過神來後,頓時來氣瞭:「你其實早知道我被抓走瞭,我都快要被侵犯瞭,你才慢吞吞趕來,就為瞭拍下他性侵我的一幕?有你這樣的嗎!」

  蕭雪沒有否認:「電影不都這樣演的麼?」

  蕭黛被她那理所應當的口吻氣壞瞭,剛剛一瞬間的好感全都消散。

  蕭雪這一次沒再嘲諷她,認真解釋起來:「我一刻都沒有耽誤,當知道你秘密執行這個蠢蛋任務時,我就知道大事不妙瞭,甚至都來不及找其他人,拉上陳伯趕緊沖過來救你,雖然晚瞭一步,整體在可控范圍內。」

  蕭黛沒有出聲,隻當她在狡辯。

  她繼續說話,可能是因為頭盔問題,導致聲音有些沉悶:「作為姐姐,我絕不會害你,希望你永遠記住這句話。」

  蕭黛低哼瞭一聲,沒再反駁,內心的氣逐漸消瞭不少。

  蕭雪的頭盔自帶通訊模塊,她撥通瞭陳伯的電話,告知這一邊已經有警察出現,要立即撤離。

  「明白,我這邊已經圍剿成功,但是白鷹逃脫瞭……我?我沒事,就是老瞭,有點喘不上氣。」

  陳伯一邊喘息一邊走回去,在他身後是一幅人間地獄,整塊地面都被抹上一層鮮紅,血淋淋的漿液噴濺到許多角落,就連他身上都沾染瞭不少。

  剛剛四個刺客彷佛達成瞭默契,竟然同時引爆身體,如此詭異場景連他活瞭幾十年處變不驚的心態都被嚇到瞭,如果不是在緊要關頭趴在地上,恐怕也會被轟至重傷。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搖頭:「都是歪門邪道……」

  ……

  陸明和程瓔回到瞭行動局,向狼王作進一步報告。

  這場監獄風波,因為林正天的發話而戛然而止,陸明也成功被放瞭出來,特勤局還為此賠付瞭10萬元慰問金。

  深邃不可測的湖面,看似已經波瀾不驚。沒有任何漣漪,但陸明總有種不祥預兆,彷佛某種大事正醞釀著。

  狼王沒有因為陸明和林傢之間的關系而表現出明確態度,畢竟此時有另一件更緊急的事擺在眾人面前。

  狼王扔出一疊文件給兩人,神色有點凝重:「你們先看看吧。」

  陸明快速掃描一番,文件上的照片背景是某處碼頭,那裡有一夥人,居中間的是一個年齡60歲的外國老頭,他胡子發白,戴著圓頂高帽和眼鏡,深紫色西裝,手裡還撐著拐杖,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儒雅隨和。

  陸明繼續往下看,才發現這個老頭身份不簡單,竟是阿薩辛的首領誇父,忍不住念叨起來:「誇父,竟然是誇父……」

  程瓔看完後面的資料,皺眉說:「他出現在南疆,要幹什麼?」

  「軍火交易,或者毒品買賣,反正隨便一樣肯定沾瞭。」

  狼王敲打著桌子,眼睛散發寒芒:「阿薩辛在國內的各種恐怖行動我就不多說瞭,這次我們務必要準備充分,全力截殺誇父,如此才能震懾另外兩個巨頭。」

  陸明註意到瞭重點:「兩個巨頭?你是說,阿薩辛有三個巨頭?」

  狼王見陸明兩人看向自己,點頭道:「這也不是什麼機密瞭,告訴你們無妨。沒錯,阿薩辛有三大巨頭,分別是誇父和媚後,以及一位神秘人,據我的可靠猜測,這個神秘人很可能是黑王。」

  程瓔愣瞭會:「黑王,黑榜排名第一的那個?」

  「嗯,就是他。」

  狼王繼續說下去:「這三個巨頭勢力相當,媚後的市場在歐美地區,誇父在東亞地區,疑似黑王的勢力,則在中東和北非。」

  陸明忍不住開口:「那白鷹呢?屬於哪一方勢力?」

  狼王笑瞭笑:「白鷹,老熟客瞭,他是屬於誇父的,目前混到中高層,負責廣南行省的業務。」

  程瓔咬著筆尖,陷入沉思,許久才問出內心疑問:「狼老大,你是白榜第一高手,如果和黑王PK,勝算是多少?」

  這個問題難到瞭狼王,他認真思索瞭會,語氣不確定:「可能……四六開吧,他很癲狂,我估計打不過。」

  連狼王都打不過的傢夥,讓陸明忍不住吐槽:「看來又是一場硬仗瞭……」

  「別怕,這次我們整個部門都會行動起來,ABC三個組一起,由我親自帶隊,而且誇父的實力我很清楚,他身體機能衰弱不少,恐怕也就和巖剛旗鼓相當吧。」

  狼王站起身,拍瞭拍陸明肩膀:「這兩天你繼續躺營養倉,盡快恢復到巔峰狀態,三天後任務立即執行。」

  「好……」

  既然大佬發話瞭,陸明程瓔隻能同意,他們互相對視,都能看出彼此打工人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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