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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赤木廣行篇(下)

(六)赤木廣行篇(下)

  寧靜的午後。

  慵懶的陽光灑在客廳的落地窗前,閃過厚實的窗簾,映出一片暖洋洋的橘色光暈,空氣中彌漫著幽雅的茶香,增添瞭一份閑適。

  眼前卻是一幅美人與野獸極度不協調的畫面。

  雪乃放下茶杯,兒子專註而熱情的眼光望著她,透露出不尋常的意圖。她不自然地低下頭,秀氣的下顎幾乎要碰到豐滿的雙峰,休閑隨意的米色短毛衣在優美曲線的修飾之下依然迷人美麗。

  赤木向母親索吻。

  當雪乃在兒子額頭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唇印,少年臉上流露出不滿的表情。反手抱住母親的身體,強迫性地讓嘴唇互相碰觸,糖果般香甜芬芳溶入口中,赤木與母親進行著情人般激烈的濕吻,唇舌間的彈動震撼瞭彼此的心靈,唾液交換的過程則是無比香艷淫糜。

  雪乃不停喘氣,高聳的乳峰激動地上下起伏,根本無法說話。

  「關於這次考試的獎勵,我要摸媽媽的陰戶!」

  「那是絕對不行的。」雪乃雙頰紅潤,以堅定語氣的拒絕道。

  「媽媽的奶子跟屁股都摸過好幾次瞭……」赤木隔著外衣撫摸著上下隆起的肉丘,手掌在充滿質感的肉團上認真地畫圓。

  稍微強硬的態度頓時軟化下來,神情哀怨的雪乃小聲說道:「如果…廣行隻是用…看話。」

  不知道是因為兒子失望的表情,還是下半身悄悄傳來火熱的搔癢感,繼雙乳與臀部之後,美麗的母親再度妥協瞭……

  臥房。

  在兒子興奮目光的註視之下,性感艷麗的雪乃平躺在大床上,撩起瞭方格長裙,慢慢張開筆直的雙腿。可是,下流的姿勢還擺不到一分鐘,感受到異常炙熱的巡視,豐腴的大腿卻又忍不住閉瞭起來。

  「跟約定的不一樣喔!」

  上下關系彷佛顛倒過來,雪乃連頸子都燒紅瞭。絲質內褲精致的縷空設計讓原本應該隱藏的隆起清楚的浮現,鼓漲飽滿的秘肉散發出濃厚的香味。

  夢中才會浮現的美景近在眼前,少年吞著口水,兩眼發直。

  「把礙事的東西都脫掉吧。」赤木解開裙子,丟在一旁。

  「不……不行…」

  手指勾住內褲慢慢向下拉,微涼的空氣包圍著逐漸失去屏障的神秘地帶,腦海一片空白的雪乃發出嬌羞的哀嚎。

  「不是說光是看就沒有關系嗎?」

  不光是催促的口氣,甚至強拉著母親的玉手,繼續引導著亂倫的脫衣表演,然而饑渴的眼光集中在最羞人敏感的部位,專註的模樣彷佛要把狠狠印在視網膜上,由白色蕾絲間露出的花唇立即要揭開神秘的面紗瞭。

  「喔~喔,羞死瞭!」

  不光是羞恥而已,想象中天真的兒子隻是對女體好奇而已,但是,在類似視奸的淫邪氣氛感染之下,雪乃的身體逐漸萌生微妙的變化。痙攣的雙腿扭成歪曲的狀態,美麗的花瓣逐漸綻放開來,幾滴露珠由鮮紅的花房中滲出,濕潤的模樣說不出的淫美。

  「不要看…媽媽丟臉的樣子…」

  浮現的官能快感帶來更強烈的恥辱感,母親的尊嚴與立場被兒子的無禮徹底踐踏,可是,令人融化的羞恥竟然惡性循環地造成更猛烈的愉悅,不斷沖擊著雪乃僅存的理智。

  然而,充滿屈辱的女體解剖尚未落幕……

  「媽媽答應讓我看個清楚,現在我隻是看到表面而已。」強硬的口吻不符合孩子的身份,赤木命令說道:「最裡面的部分都要讓我看到才行!」

  「那種事…媽…媽做不到……」

  「那就讓兒子動手瞭喔。」

  「不行!」

  顫抖的雙手慢慢剝開粉嫩的肉唇,鮮嫩肉芽宛如活物般自行蠕動,淫糜的粉紅色組成極為妖魅的畫面。

  「還要再撥開一點。」

  陷入進退兩難的窘境,對於兒子的命令居然身不由己地服從,雪乃彎曲著雙腿,像是展示般挺起羞人的部位。

  「…好美…這裡就是媽媽的小陰唇吧。」

  閉著眼睛,不斷哀鳴的母親猛點著頭。

  「那陰核在哪裡呢?」赤木認真地問道:「媽媽最敏感的地方……」

  惱人的呻吟由母親嘴裡叫喊出來,濕潤的眼眶溢滿羞怯又哀怨的淚水,突出的花核紅腫成兩倍大,靈巧修長的手指輕觸著寶貴的核蒂,抽搐的肉洞彷佛正在舞蹈一樣。

  「好像珍珠一樣閃亮……」

  由舌尖滴下來唾液連成一道絲線延伸到蜜穴中,雖然早已泛濫著花蜜,雪乃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彼此間微妙的不同,彷佛被兒子直接舔弄一般的錯覺油然而生,接續而來暴風雨般的唾液雨不停澆淋在肉核上,濺灑出更多的淫汁,漸漸倒流進身體裡面,風暴帶來的泥濘造成更加濕黏糜爛的慘狀。

  母子變成瞭69的難堪姿勢。

  跨在兒子身上,雪乃的纖腰努力挺直,高舉臀部已經超過三十分鐘,大臉貼近著自己的秘處,連鼻息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隻要稍微放松,就會直接碰到兒子的鼻梁。

  「媽媽的屁眼縮起來瞭。」赤木一面撫摸柔嫩的大腿,一面笑道。

  兒子語氣中淫邪的意味讓母親感到無比羞恥,美腿也是自己允許兒子放肆的范圍,雪乃卻沒想到那麼輕柔卻固執的撫摸,竟然逐漸發酵成奇妙的滋味,持續而來魔掌侵入臀側,股丘被大力揉捏到變形,雙腿間淫糜的美景也隨之變化。

  此時,赤木輕輕地朝肉瓣上吹氣。

  「好癢…別這樣…快停止啊…」

  「媽媽隻說不能碰,沒說連吹氣都不行。」

  快慢交錯的吹撫,無形的吹息宛如實物玩弄著雪乃的蜜穴,在兒子無情的回答之後,剛猛與輕柔的挑撥折磨持續瞭一整個小時,汗珠佈滿瞭豐腴而纖細的胴體,在高低起伏的線條上滾動,理智與肉體同時在臨界邊緣,近乎崩潰的雪乃無法在忍耐一秒鐘。

  「啊啊啊!」終於流滿蜜液的美肉崩塌在兒子嘴邊,雪乃的臉頰靠在長褲下鼓起的高塔旁邊,眼角泄下第一滴淚珠。

  赤木彷佛等待已久的禿鷹從天空中疾降,目標就是疲憊的嬌軀,靈活邪惡的舌頭立即鉆動入體內,狡猾的毒蛇在潮濕沼澤裡滑動,厚實的大嘴含住飽滿的肉唇,盡情親吻吸吮。

  「嘖…嘖,這是媽媽單方面違反約定的懲罰,嘖……」赤木口齒模糊不清地說道:「媽媽讓我插進去吧?」

  「不行,那是禽獸一般的亂倫啊。」

  「不用假裝瞭,媽媽其實也很想要瞭吧?」

  芬芳高雅的體香轉變成濃厚香醇的性臭味,淫蜜噴泉大量噴灑在兒子臉上,不斷扭動的女體彎成弓型,幾乎要折斷瞭。

  「和爸爸性交不能滿足媽媽,就讓兒子來代勞吧。」

  「嗚…嗚……那是夫妻才能做的神聖行為啊。」

  「騙人,那是變態的性虐待吧?可是,媽媽舒服的好像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不,最後還真的哭瞭吧?」語氣說不出的成熟冷酷,赤木輕松地說道:「沒想到媽媽居然會是喜歡變態的被虐待狂。」

  露骨下流的言辭像針插入淌血的心頭,想不到年少的孩子居然懂得那麼淫穢的事情,不,事實上自己落入精心設計的陷阱,遭受親生兒子凌辱的雪乃突然間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失神般昏眩瞭過去。

  雖然,殘酷的現實絲毫沒有改變……

  「饒瞭媽媽。」

  滾燙的龜頭在肉裂上刮弄,碰觸到敏感的黏膜,蜜穴彷佛要融化一般,硬挺乳頭鑲嵌在烏黃的門牙之間,全裸的母親被兒子壓住,盡情的玩弄著。

  雪乃像是少女般哭嚎著,珍珠般的淚珠不停落下,喪失身為母親的衿持,背德的刺激不斷侵蝕僅存的一絲理性。肉壺中翻騰著美妙的快感,堅硬挺直的肉棍攪弄著湧起的欲望,淚水模糊的視線逐漸什麼都看不清瞭。

  「插進來吧!盡量奸淫媽媽淫亂的身體!」

  美麗的母親在各種的沖擊之下,無條件徹底投降……

  「不行,我不能做出亂倫的醜事,如果想要的話,請媽媽主動坐到肉棒上來吧。」面露勝利笑容的赤木鎮定地說道。

  啜泣的母親默默坐到兒子身上,搖著細腰與豐滿的肉臀,努力瞄準著。雖然表面上態度堅定,但是少年幾乎無法抑制射精的沖動,一直咬著牙忍耐著,肉棒膨脹到恐怖的程度,漲紅的龜頭好像一碰就會噴血。

  命運的時刻終於來臨。

  少年不是無法理解遺傳法則沒有所謂的絕對,雙親俊秀的容貌從未等於任何保證,但是對赤木來說,惡魔般的形象根本是一種折磨,蔑視的眼光像剃刀劃著高傲的自尊,然而他已經盡力忽視一些在校園內流傳的不堪謠言……

  為瞭彌補這種空虛與失落,赤木加倍努力去取得旁人的認同,可是,任何成績都無法吸引父親的重視,詛咒般的殘酷現實毫無改變。

  世界上重視他的永遠隻有美麗的母親。

  如今,執著的愛戀逐漸擴大變質,成長後的生理反應讓赤木除瞭心靈的寄托外,還有更多奢侈的渴求。

  「……怎樣都行,媽媽輸瞭。媽媽變成你的奴隸瞭……」

  「噗哧!」肉棒插入深處,在濕黏的花蜜潤滑下,狠狠頂著肉壺底端,毫無阻礙的完成母子合體的禁忌儀式。

  「喔~喔~喔!」母子同時發出高聲的尖叫。

  讓珍愛的母親成為屬於他個人的寶物,這份夢想一直藏在他的心底,如今少年的願望終於實現,心中的狂喜幾乎超越肉體的快慰。赤木抱著母親瘋狂抽插,除此之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空閑下來,搓揉吸舔著飽滿的女體,不管是瘀傷或是吻痕,赤木積極地在母親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如果我不是媽媽的孩子,媽媽不可能讓我親吻美麗的唇,不可能讓我摸柔軟的奶子,還讓我插進寶貴的小穴裡面……」赤木在心底大聲嘶吼道。

  彷佛母親溫暖的懷抱,緊緊包裹著赤木的肉棒,狹窄的肉膜摩擦著堅硬的肉棍,產生異常甘美的快感。壓抑囤積已久的欲望沖撞著濕熱的蜜穴,欲望的火焰不把一切燃燒殆盡前,絕對不會停熄。

  「啊啊啊…好粗…好舒服啊……廣行的…肉棒在媽媽…身體裡面…」

  相同醜陋的面孔,同樣近乎狂暴的神情,彷佛雪地的地獄侵犯再一次扭曲雪乃的命運,不,濃鬱的血緣比單純官能上的凌辱更加強烈,雪乃幾乎在瞬間就達到瞭頂峰,然而持續不斷的浪潮淹沒一切,身心徹底分解在官能的大海中,那種快感是從未有過的經驗。

  「用力…用力啊!射進來,射到媽媽肚子裡!」

  母子共同演奏的背德交響曲一直回蕩不去……

  ***    ***    ***    ***

  深夜。

  簽約計劃臨時生變,萬般無奈的赤木裕司提前返回傢中。莫名的失意產生的怒氣隻有一個發泄的管道……

  踏入傢門,原本應該跪在門前的傭人們全都不在,整間豪宅空蕩蕩的。無人迎接遠方歸來的主人,壓抑著滿心的不悅,裕司默默來到臥房門口。

  房內傳出熟悉又陌生的聲響。

  溫柔甜美的音調發出融化般的呻吟,縱使在電動陽具下連續泄身,透露出的意味都沒有如此淫猥,門後散發出近乎妖魅的氣氛,裕司握著門把的手不禁微微顫抖……

  「用力強奸媽媽吧!把那裡插壞都沒有關系!」

  充滿藝術感的捆綁,如黑色水彩油墨般揮灑在白皙的女體上,勾勒出絢麗的圖案,細膩而粗野的技巧充分發揮瞭繩的邪惡魅力,不但凸顯出肉體的美感,還表達出愛戀與狂虐之間微妙的情感。

  雪白高聳的屁股跨坐在兒子身上,淫蕩的上下挺動腰部,肉穴與粗大的肉棍接合的醜態畢露,肉體碰撞的聲音極為響亮。

  ……那種交娓姿勢是無法由強迫造成的。

  事實上,任何睜著眼睛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出來,高舉的肉棒絲毫沒有蠢動,完全由女方來主動,而雪乃扭動纖腰的媚態沒有半分不情願,眼底洋溢著不該屬於母親的熱情。

  臉色發青的裕司望著亂倫的場景,手中的行李散落一地。

  沉重的響聲驚起瞭少年,赤木回過頭來,臉上浮現極為復雜的表情,想要直視父親的眼光在卻一瞬間退縮瞭,雪乃則是發出一聲哀嚎,逃避似地昏瞭過去,雖然在無意識之中,美麗的身軀依然緩緩扭動著。

  「你這個該死的雜種!」裕司怒吼著,用力甩瞭赤木一巴掌。

  舔著嘴角溢出的鮮血,雖然受傷,原本卑微的態度卻產生瞭微妙的變化,赤木眼底升起莫名的光芒,如鬼魅般糾纏困擾著少年的命運,所有混沌未明的謎題都在瞬間解開。

  所謂嚴厲的態度根本是一種鄙睨與厭惡,嚴格的管教不是為瞭矯正不良行為發生,隻是單純怒意爆發的結果。

  當然,早熟敏感的少年可能早已明瞭,隻是不願承認罷瞭……

  裕司隨手抽出擺設在走廊的日本刀,出鞘的刀刃泛著精光,映射著狂怒火紅的雙眸,然而,慢慢站起身子的赤木毫無畏懼地正對著刀鋒。

  「你不配當個父親,也不配當一個丈夫,你是個隻懂得躲在角落手淫的膽小鬼,連肏自己妻子的勇氣都沒有的可憐懦夫!」

  赤裸結實的肌肉充滿少年旺盛的精力,醜惡的臉龐顯得無比堅毅,下半身粗長的肉棒宛如特別購買的恐怖刑具,鮮艷的深紅色像是燃燒的火焰,硬度與光澤都令人震驚,而棍身上面沾滿女性歡愉的確切證明。

  一瞬間,商場上呼風喚雨的男人竟然暗暗退後瞭一步……

  「無能的廢物!我現在就肏媽媽給你看。」赤木拍打著渾圓的翹臀,發狂地大笑著,扶著腰部,粗大的肉棒來回穿刺,赤木以獸交的姿勢奸淫著母親,沖擊著嬌弱的核心,粗暴的動作似乎不僅在發泄體內的情欲。

  雪乃似乎不堪碰撞的力道,不停發抖的長腿慢慢跪瞭下來,堅硬的腹肌摩擦著肥美的臀丘,由背後伸過來的大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揉捏著晃動的豐乳,在丈夫面前被兒子侵犯的雪乃完全不能自制地發情著。

  「從今天開始,媽媽就是我一個人的!」

  「混賬!」暴怒的男人拿著刀狂沖過來。

  赤木冷冷地閃避開來,用力過猛倒在一旁,裕司立刻爬起來,鬥牛般揮舞著尖銳的犄角。兩人糾纏在一起扭打著,面頰見紅的赤木一手握住裕司的手腕,用力把他推開,剎那間,刀刃竟然劃過裕司的胸口。

  襯衫上彷佛多瞭縫一道紅線,腥紅的鮮血瞬間由裂縫處噴出來,搖搖欲墜的裕司不敢置信地看著胸口的血跡,跌坐在地上。

  「親愛的,快醒醒!」

  雪乃用手巾緊壓著傷口,血水卻源源不絕湧出來,裕司原本蒼白的臉變得更加蒼白,幾近透明的臉龐毫無血色,嘴唇不斷抽搐,幾個字一直說不出口。

  「廣行,你瘋瞭嗎,他是你父親啊!」

  赤木咬著牙,整張臉扭曲變形,呆望著手中緊握在手裡的兇器,漸漸地男人停止瞭喘氣,波浪般的雙唇也趨於平靜。

  「都是我害瞭你們,請原諒我這個帶來不幸的女人……」雪乃用力撞向沾紅的刀鋒,一下子貫穿瞭自己的胸口。

  赤木根本來不及阻止,母親的身軀已經輕輕倒在他懷裡,隻見鮮血點綴著飽滿晶瑩的胸膛,順著高聳的曲線流泄著,潔白的肌膚染上一層紅暈。

  抱著母親的屍體,赤木撫摸著依然高挺的美乳,毫無心跳反應的胸膛依舊彈性過人。除瞭特別安靜之外,母親沒有任何異常,最後激動的表情都變的安詳,閉著秀目的臉孔平靜地彷佛睡著一般。

  親吻著光滑的臉頰,除瞭平常的熟悉芳香,還增加一股濃鬱的血腥,咸味在嘴中擴散,赤木挺起肉棒,慢慢進入母親體內。雄腰來回挺動,赤木努力抽插著冷漠的女體,斷線般的嬌軀隨著他的動作搖擺,微涼放松的蜜肉失去瞭以往溫暖濕潤的感覺,滿佈血絲的眼眶逐漸濕潤……

  ***    ***    ***    ***

  「赤木裕司死瞭嗎?那麼一個年輕有為的人……」

  二階堂饒有興趣的看著報紙的頭條新聞。

  「真是死的太好瞭……嘿嘿。」

  二階堂與赤木在商業競爭上一直互有勝負,彼此都無法動搖對方固有的勢力范圍,僅是不停地激烈拉鋸罷瞭。當然,現在情況很可能即將全面改變。

  或許是還年輕的緣故,赤木裕司並沒有留下確切的遺囑。面臨繼承的龐大利益,隻要體內流著一滴赤木傢血液的豺們無不貪婪地搶食著腐肉,絲毫不在意獨生子赤木廣行的下場……

  忠實的秘書推高的黑色眼鏡框,平靜地敘述道:「關於赤木裕司的死因與繼承權的問題,聽說當中還隱藏內情,不過都是尚未證實的流傳消息。」

  不含批判、褒美或任何情感因素,詳盡的報告目的隻在於提供資料,而不是為瞭左右主人的判斷。

  「找人去救那個孩子。」放下報紙,二階堂淡淡地說道:「雖然是殺害血親的罪行,未成年應該有辦法脫罪吧。」

  「是的。」秘書恭敬地鞠躬回答,轉身退下。

  身為機要秘書的老者或許沒辦法替少年脫罪,可是,費用動輒百萬的吸血律師肯定有辦法解決……

  拔開威士忌的瓶蓋,二階堂聆聽著冰塊撞擊玻璃杯發出的聲響,悅耳音調在耳畔彷佛卻無數痛苦的哀嚎,琥珀色的純釀反射出璀璨光芒,依稀可見寄居在少年心中的邪惡,啜飲著欲望的芳香與腐臭,喉嚨逐漸開始燃燒。

  因為喜愛妖艷的花朵,所以連帶欣賞對近乎病態的狂熱,或者隻是想要證明墮落與腐敗並不僅存在自己心中……

  兩年半後。

  赤木廣行的精神病診斷完全恢復正常……

  天空飄著細雨,處處飄著一股寒意,腳步蹣跚地從破舊的白色巨型建築中走出來,原本彎曲的背脊看起來更加疲乏。除瞭赤木這個姓氏,一無所有的男人拉緊破損的外套,呆望著灰暗的天空,開線的上衣口袋裡裝著一張薄薄的相片。

  突然間,黑色的豪華轎車急停在赤木面前,漆黑的玻璃窗拉下,老者以嚴肅而頗具深意的眼神端詳著他,沒有任何話語,隻見車門卻緩緩打開。

  赤木撫摸瞭一下胸前的照片,沉默瞭一分鐘,默默走進寬敞的車廂內,準備展開全新的生活。

  疾速奔馳的轎車停在不輸給少年時期居住的宅邸前面,由幾頭兇惡的猛犬迎接他們。一樣的寬敞的豪宅,但是,二階堂對物質享受的興致與格調遠超過赤木從前喚做父親的男人。

  當夜幕低垂,在昏暗的燈光下,瘋狂的肉宴幾乎每晚舉行……

  有時是恭敬端放在眼前的精致禮品,有時是依靠雙手親自捕捉的美味獵物;充分釋放天份與本性的赤木有時像一隻被飼養的兇惡餓犬,有時卻彷佛老者強力的競爭對手,對於二階堂的目的從不過問,隻是縱情而固執地發泄著。

  或許,在單純欲望面前本來就不該有其他無謂的想法。

  取得高潮前繼續放肆,不光是一份權利,更是一份義務。一旦悅樂降臨的時候,理所當然地所有事物都將失去意義……

  ***    ***    ***    ***

  「啊!」沉溺往事的赤木終於驚醒過來瞭。

  劇烈轉動的刑具可不是簡單的肉拴而已,尤其施打瞭催化感官的淫藥,過度的蹂躪之後,囚室中的美人姊妹不知道淪落為何種慘狀。

  「充血糜爛的肉壺恐怕不堪使用瞭,好不容易得到的孿生美女僅剩下肛門與小嘴可以享受……」赤木在心裡喃喃咒罵著。

  不光如此,在生理狀態之外,對精神方面的影響同樣嚴重,連續不停的高潮像是過度呼吸一樣,尚未確認體質的美女就這樣徹底精神崩潰也不足為奇。妹妹的個性比較好強,調教的時候還花費瞭一番功夫,可是,姊姊的耐性似乎比較堅忍,不,假設包含潛在的被虐性都考慮進去的話,似乎很難對孿生美人的下場做出準確的預測。

  心中的想法不斷變動著,匆匆來到密室前,皺著眉頭的赤木握緊住門把,雖然臉上充滿瞭惋惜懊悔,嘴角卻不經流露出熱切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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