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故事講完瞭,自然要切換到下一個人,沒有斷章,別的也不想說瞭,就這樣。
張春林回到西溝村之後先和曹軒通瞭一個電話,得知他那裡進行得並不順利,張春林是喜出望外,他幹脆直接跑瞭一趟縣城,約著曹傢兩父子面談瞭一個下午,敲定瞭所有細節的他興高采烈地買瞭些東西就回村瞭,剩下兩父子大眼瞪小眼,聽著張春林的計劃有些不敢相信。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曹傢老爺子才深嘆一口氣對兒子說道:「曹軒,你知道什麼樣的敵人最可怕嗎?」
「爸,你是想說師父?」
「嗯,不得不說,今天的這次交談再一次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可是爸,你以前不是也很器重他嗎?」
「呵呵,與其說你爸我是器重他倒不如說我很看重他身邊的資源,當然,上一次的事情當中,我就發覺這小子對於人性有一種非常深刻的認知,而你個臭小子,卻隻跟人傢學到瞭一點皮毛。」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老曹對於兒子這兩年的變化還是非常欣喜的。雖然這次二機廠的事給他添瞭不少麻煩,但是兒子畢竟是想上進,想做事,再加上他搞的那個所謂的同學會,敏銳的老曹知道那是怎樣的一個大殺器。
官與商,雖然上面一直讓他們劃清界限,但是隻要不是白癡就都知道,這個界限是劃不清的,他不想讓兒子走仕途,說實話,仕途這條路並不好走,這其中的艱辛唯有他自己清楚,但是商就不一樣瞭,他的仕途之路最起碼還能走二十年,有這二十年支撐,曹軒隻要不是太蠢,怎麼都能混出一番人樣來的。
「爸,我聽不太懂哎。」
老曹差一點一頭栽倒在地上,看來他還是高估瞭兒子的本事瞭,他不得不語重心長地從頭開始解釋「你想想上一次他到西溝村都做瞭什麼?」
「不就是扶貧嗎?」
「不就是!!!你不就是一個給我看看?你不要看到別人做瞭什麼就覺得沒什麼瞭不起,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要是換你去扶貧,你會怎麼做?你仔細想一想,你會不會做得和人傢一樣?」
曹軒皺著眉頭沉思,他還是有些想不通透,老曹看到兒子這副熊樣,不得不再次解釋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總覺得別人幹的事情自己也能幹,總覺得別人做出來的事情沒什麼大不瞭的,似乎都挺簡單,自己一學就會,你好好聽著,老子我跟你一條一條分析。」
「首先,張春林回去之後是把企業拆分為兩部分,所謂的扶持自己村子裡的企業傢當然也不是他胡扯,但是他是怎麼做的?他故意不告訴別人自己的計劃,從而抬高門檻,讓首先跟著他走的人獲利最豐厚,讓那些對他持有懷疑態度的人隻能跟著別人走。」
「是有一點特殊,可是我也沒覺得這樣有多好啊?」
「沒多好?」老曹深覺得自己不讓兒子混政治圈是對的,就憑這小子的腦子,要是真的進瞭政壇,那八成是要當別人的墊腳石的。
「是啊,他這樣搞,不是把一個好好的大企業給拆分瞭嗎?而且那些小商小販就算發瞭點財又能怎樣?他們這種體量怎麼和我們比。」
「你是不是豬腦子?」老曹都有些懷疑這個小混蛋是不是自己親生的瞭。
「你的背後有那麼些人幫你,你當然可以一上來就把攤子鋪得很大,他呢?那滿村上下,可有一個他能信能用之人?就他那個大伯,當瞭村主任那些年,你看張春林與他的寡母還得到半點好處瞭?一個外村的寡婦,帶著個孤兒子在村裡生活,偏偏那寡婦生得又很美,你知道這會惹來多少風言風語?又會惹來多少人看不起?你當張春林考上大學,大傢對他的固有觀念就能改變瞭?蠢貨。你想想,他故意讓人看到跟著他的好,為的是什麼?」
「不就是想讓人跟著他走唄?」
「你總算看出來瞭哈,你明白一個可信之人的重要,才能看出來這小子下瞭多大的一盤棋,當整個西溝村的人都願意無條件地信任他的時候,那這西溝村的人也就成瞭他的人才庫,當然,現在這麼一個小小的鄉鎮企業自然還看不出來,但是等以後呢?如果他的企業做大瞭呢?」
「我明白瞭,爸,一個企業的組成是由各方面的人組成的,他是在組建將來的班底!」
「是的,他利用人性的弱點將這些人聚攏在身邊,將來這些人哪怕背叛他都會猶豫再三,甚至會遭到村裡所有人的唾棄。這個時候,他利用的還隻是人性中善良的一面,可是那個計劃,他卻將人性中的惡利用得淋漓盡致,平心而論,我是想不出來這麼惡毒而又完美的計劃的。」
「那畢竟是他四姨夫一條命,他當真能下這麼狠的手?」
「這就是我覺得他心狠的地方,一般人就算碰到這種事情,能躲盡量躲,要麼就去找公安出頭,總要經歷一番挫折才明白其實並沒有什麼卵用,但是這小子不一樣,我不知道他是看透瞭這個社會還是太瞭解人性,他壓根就沒想過通過正經渠道解決這個問題,而是利用你,利用二機廠的人,利用他姨夫的貪婪,設下瞭一個無解的局,想要破這個局,必須要事先知道所有計劃才有可能,因為沒有人可以突破他們當下的困境,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讓他們做出另外一種選擇,他早已經給這些人挖好瞭坑,甚至都準備好瞭土,就等著往裡填瞭。我問你,他給你的這個方案是不是對你最好的?也是對我最好的?所以,我們看似可以選,實際上卻沒得選,因為他的方案,的確是我們能做到的最優解。」
「爸,你覺得他的計劃可行?」說實話,曹軒到現在都覺得這個計劃不大可能。
「何止是可行,你爸我經歷過這件事,也覺得學到瞭不少東西,這小子,一箭四雕,厲害啊!」
「一箭四雕?哪四雕?」
「呵呵,第一雕自然就是你,用葛天一條命解決瞭二機廠工人的麻煩事,從此二機廠的工人非但不會罵你把他們的廠子收瞭,反而感激你在關鍵時刻替他們出頭,解瞭他們的難。至於第二雕,那自然是借你的手,把他的一些心腹安插進你的企業。」
「爸,要不要我把他安插進來的人架空?」
聽到兒子提到這個問題,老曹終於欣慰地笑瞭,自己的兒子還沒笨到傢,還知道權力的重要性,他笑著擺瞭擺手說道:「沒有那個必要,張春林和你的利益並不沖突,他想要做的其實隻是讓身邊的人過得好一點,他是你的好朋友,也是你堅強的後盾,你隻要善待那些他安排進來的人,將來你有什麼難處,他還能不出手幫你嗎?他的未來在申鋼,這一點你老子我早就看透瞭。」
「咱們接著說第三雕,這第三雕,那就是一勞永逸地解決瞭二機廠工人鬧事的可能,當那些人手上染上瞭人命,也就意味著他們在縣裡的公安機關裡被掛上瞭號,我們再想要治他們,那就沒必要哄著瞭,那些跟著起哄看熱鬧的人,同樣也脫不瞭幹系,於是攻守之勢異也。」
「嗯嗯,這一點多虧爸你提點我,我是真沒想到。」
「還有第四雕呢!」
「爸你說,我聽著呢。」
「這第四雕,賣的自然就是縣政府的面子和人情瞭!」
「怎麼說?」
「解決瞭二機廠鬧事的工人,讓你們的項目可以順順利利地推行下去,有人替你們背黑鍋,我們妥善處理,順帶地還解決瞭一部分下崗女工的工作問題,雖然死瞭一個人,但是死的卻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騙子,他用他的命給你換來瞭人心,也給政府一個很好的理由約束那些刁民,整個二機廠,三千多號工人,從此將再也鬧不起什麼波瀾,咱們縣迎來一個和諧穩定的發展環境,你說,這個功勞,我們這些領導哪個不想要?」
「爸,還有第五雕,他那個姨夫的問題,也被他解決瞭。」
「呵呵呵,那個小小村霸,還算不上一個雕,隻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被遠比他強大得多的人拿來做墊腳石,廢物利用罷瞭。」老曹搖頭笑著回道。
「爸,我大概明白瞭,他是利用葛天的貪婪和暴虐來讓他得罪二機廠的工人,當葛天給那些下崗職工開出的條件遠遠低於那些工人的期待的時候,那些工人就會群起而攻之,以葛天的貪婪習性,必然要從當初我們許下的東西裡貪墨不少,而且因為他的暴虐和在葛傢村裡養出來的匪性,想必是不肯把到嘴的肉吐出來的,那個時候,隻要稍一煽動,二機廠的人就必然要鬧事,隻要我們的人稍微帶一帶節奏,事情就會失控,我們再讓公安稍微松懈一下,那些二機廠的人肯定就會變成失控的獸群,勢必會踐踏敢擋在他們面前的一切敵人。」
「而到瞭場面失控的時候,也就到瞭縣裡和我出頭的時候,我隻要稍微提出一些比較好的條件,二機廠的工人就會覺得我比死掉的葛天強得多,隻要我稍加收買,想必也能收獲不少人的擁戴吧。」
「就是這個理,呵呵呵呵呵。」見到兒子能夠理解到這一層,老曹總算是老懷安慰瞭。
「爸,那我是不是就可以開始實施瞭?」
「你不用去,你隻要給張春林帶個口信,說你同意他的方案,他自然會想辦法把葛天送到你手上的,你隻要給葛天安排一個幫手,一個能把事情搞多大就搞多大的幫手就可以瞭,我想這個人選,你的那些狐朋狗友裡一定會有人非常合適,讓他們經常帶著葛天進入一些風月場所,讓他見識到縣城的繁華,也讓他由衷地感覺到錢的妙處,等到他的貪婪徹底爆發的時候,呵呵,接下來的事不用你老爸我再教你瞭吧。」
「不用瞭爸,我什麼都明白瞭。」
「好好學,慢慢地思考張春林是怎麼利用我們所有人的,兒啊,你記住,這個世界最厲害的人並不是那些一看就特別厲害的人,而是那些平日裡看起來不怎麼起眼,但卻對人性的善與惡非常瞭解,能夠利用人性,能夠根據你的需求和喜好下套的人,因為他們會利用你的弱點,讓你一步步鉆進他們設置好的圈套裡,等你反應過來的時候,幾乎已經沒有機會翻身瞭。當然,我們同樣需要警惕他們對於我們人性的利用,所以無論以後碰到什麼事情,多想一想,多從別的角度想一想,也多站在自己對手的位置想一想,想不明白就不要去做,想明白瞭,也要計算好各方得失,務必要求穩妥。」
「爸,為什麼你讓我穩妥,我不應該學張春林的做法嗎?學會瞭我不也能成為利用人性的高手嗎?」
「兒啊,不是你爸我低估你,以你的智商,還是不要走那條路比較好,劍走偏鋒雖然能夠收獲奇效,但也萬分兇險,你有我給你鋪好的康莊大道,稍微理解一些人性肯定有好處,但是想要玩弄人性,卻還遠遠不夠,也完全沒必要走那條偏激的路,你就安安穩穩地發展,你老子我也不指望你將來能夠走上巔峰,你能夠讓我安享一個富裕的退休晚年生活就已經很不錯瞭。這個世界是屬於那些聰明人的,讓他們去鬥吧,我們少參合。對瞭,張春林不是說等你這邊搞得差不多瞭,就讓他那幾個姨過來上班嗎?」
「嗯。」
「記得,工資要高,職位倒不需要很重要,不會不要緊,安排人教她們,實在教不會,就再捧高點養著,張春林,嘿嘿,就讓我坐看你怎麼在申鋼翻雲覆雨吧!」老曹堅定地認為張春林不會在申鋼裡籍籍無名下去的。
張春林並不知道曹書記對自己的期望如此之高,他算計好瞭葛天之後就又開始日日無所事事的生活瞭,當然,關於對葛天的密謀也得到瞭傢裡這些女人的認可,隻不過張春林並沒有把計劃最殘酷的地方告訴她們,他隻是說想讓葛天受到一個教訓,最後讓他被抓走瞭事,他不想讓娘知道自己手上惹上瞭人命,那勢必會讓娘擔心。
在這件事被徹底辦妥之前,他也隻能讓四姨盡量躲著點葛天,有曹軒在縣裡出力,想必葛天也沒時間來糾纏四姨,應該也就不會再發生這種慘事,而他,也終於要回省城瞭,隻不過這一次不再是他一個人,而是帶著小姨一起走,再一次和自己最愛的娘分別,張春林難免再生惆悵,而同他坐在一起的葛小菊,卻顯得有些高興得過瞭頭,離開瞭親人的約束,大概她就真的能和外甥發生些什麼瞭吧!小丫頭羞紅瞭臉在想著那些令人害臊的事情,雙腿中間的蜜穴竟然隱隱約約地濕瞭少許。
與此同時,張春林在西溝村所做的許多事情也一一地擺上瞭一個女人的案頭,她好看的眉毛緊緊地皺著,前前後後地翻看著文檔中的記載,卻始終摸不到一點頭緒。
「老塊,你能看出這個小傢夥想要幹什麼嗎?」
「看不出來,我又不知道這三個傢夥說瞭什麼,怎麼猜?」
「一個書記,一個書記的公子,而且這個書記公子參和進瞭收購工廠以及安排下崗職工的事情裡,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會交給一個村霸去做?」
「我哪知道!」老塊一擺手,他的強項是動手,不是動腦。
「有點意思,這個小傢夥,似乎遠不止他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認識得他越多,我就越來越看不懂他,那個曹書記,顯然是個老狐貍,他能夠對張春林如此重視,而我卻覺得他是個小傢夥,我總感覺我的智商似乎哪裡出瞭問題……」
「能夠讓你看不透的事,那背後操控這件事的人也許就更不簡單,相比較於我們倆的直來直往,這小子的行事風格處處透露著陰謀與詭異,他非常喜歡借用身邊人的力量,從閆曉雲到王璐瑤,再到李美娟,這些女人心甘情願地為他所用,我想捆綁住她們的不僅僅是利益,應該還有人心,從這一方面上來說,這小子恐怕是個玩弄人心的高手。」
老塊對張春林的調查日益深入,對他的瞭解也越來越深,他已經能夠初步地窺探到張春林的本性和內心,對於張春林的各種做法,他鄙視,但是卻充滿瞭敬畏。部隊裡的人也不全都是直來直往的,隻知道一根筋往前沖的那些是大頭兵,每一個軍官都是玩弄戰略戰術的好手,戰略戰術其實就是詭術,騙術,曹劌之後,那種面對面擺好戰陣一陣沖鋒就結束戰爭的戰略方式就被徹底淘汰瞭,每一個軍事大拿同樣也是玩弄人性以及人心的高手。有瞭這種想法之後,老塊的心也就定瞭許多,於是轉而建議道:「我覺得也許是時候拉他入夥瞭。」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當然是好的,你現在覺得他足夠值得信任瞭?」
「呵呵,我並不擔心他會反水,畢竟在這件事上,我們雙方隻是利用的關系,我現在隻擔心你會和他身邊其他的女人一樣……」老塊話沒說完,但是其中的含義卻不言自明。
「怎麼可能?」丁梅一臉的不屑。
「我的心中現在隻有仇恨。」
「哎。」老塊嘆瞭一口氣,轉身往屋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突然停瞭下來,背對著丁梅說道:「梅子,當年在大院裡,咱們仨是最好的朋友,我知道大哥的死對你來說是一個極為沉重的打擊,但是作為你們兒時的玩伴,我並不希望你一直將仇恨放在心裡,大哥他走瞭,但你還活著,為他報仇並且洗清他的冤屈,是你和我必須要做的事情,但是我想大哥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你這一輩子就這麼背著仇恨過下去。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你好好找個男人過日子,我也要討個媳婦生孩子,我們過得幸福,才是對那些人最大的報復,不是嗎?」
丁梅聽完老塊這些話整個人一滯,隨後陷入瞭深深的沉思。
張春林並不知道丁梅對自己的設計,此刻的他正愣愣地看著一具赤裸的女體發呆,不管是他還是那具裸體的主人都知道這種事早晚會來,所以兩個人並沒有一絲怯懦,隻不過這畢竟是二人第一次赤裸裸坦誠相見,礙於二者之間那禁忌的關系,尷尬還是有些難免的。
此時的葛小菊滿臉潮紅,身上的衣服被她隨手丟棄在自己腳邊,全身上下隻有一條鵝黃色的小內褲,她全身赤裸著站在張春林面前。兩隻手盤起捂著自己的奶子,似乎是羞於讓自己的一對美乳暴露在親外甥的眼前。她不知道怎麼事情就變成瞭這個樣子,剛開始仿佛隻是二人戲謔地互相開著玩笑,再變成打賭,最後玩笑變成瞭現實,她和他一起脫著身上的衣服,他赤裸,她則脫得僅剩下一條內褲。
她終於在如此近的距離下看到瞭外甥胯下的陽物,那玩意在如此近的距離看過去簡直是恐怖,碩大而又猙獰的龜頭正在向赤裸的自己一下一下地點著頭,那暴突而起的青筋更是密密麻麻地佈滿瞭整個莖身。龜頭仿佛鵝蛋一樣粗細,顏色呈深紫色,整個龜頭的前端不斷地滲出著透明的黏液,黏在龜頭前端的孔隙處。她不由自主地舔瞭舔舌頭,吞咽瞭不知道多少口水,她感覺自己的心提到瞭嗓子眼,雙腿更是有些發軟,恨不得下一刻直接就跪在那堅挺的陽物面前,女人骨子裡對於男人陽物的崇拜,就這麼猛然在她的體內蘇醒。
張春林同時也在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小姨,隻見她裸露出的雙乳雪白光滑,豐滿而堅挺,堅挺而又圓潤,巍巍挺立呈角錐形,像一對白白的大饅頭。奶子上面還有粉紅色的乳暈和鮮紅的乳頭,猶如兩粒花生米似的乳頭挺立在粉紅色的乳暈當中。點綴在她那兩隻雪白的,仍在發育的乳球上。
最近這半年,小姨的身體像是幹癟的氣球碰到瞭氣泵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豐滿瞭起來,巨乳的基因也終於開始在她的體內慢慢蘇醒,那飽滿的兩個大肉球雖然還比不上幾個已經嫁人瞭的姨,但是放在普通人群中卻已經足夠豐腴瞭。
不知道她是害怕還是激動,張春林看見小姨的身體像觸電一樣不停地顫抖,在她雙腿下方,淡黃色的內褲中間湧出一股股的淫水,將那可愛的小內褲染得像是著瞭墨。而那小小的內褲無法包裹住她的翹臀,露在外面圓鼓鼓的雪白的小屁股和那濕滑不住抽搐的嫩逼上此時淫水汪成一片,透過薄薄的內褲一波接一波地噴湧著。
她的逼毛應該不多,因為娘如果脫成這樣,那肯定是可以看到內褲裡面烏黑烏黑的一片的,但是小姨的並不是,他已經見過其他幾個姨的下體,她們都長著一片無比茂密的叢林,難不成這玩意到瞭小姨這裡竟然還產生瞭變異?他食指大動,有些忍不住想要沖到前面去扒下小姨的褲頭一探究竟。
隻是此時顯然還沒到他動手的時刻,張春林忍著心中的悸動再一次審視小姨的下體,隻見她的小逼鼓鼓得像是一道小山丘,肉眼可見此時的她內褲中淌出瞭許多的淫水順著大腿流下來,就這麼一直流到膝蓋上,流到瞭腳面上。僅從小姨的淫水量就知道她的體質應該極為敏感,她還僅僅是處女,隻是脫瞭一個衣服就能把淫水流成這個模樣,也太罕見瞭些。尤物,張春林在心中響亮地吹瞭一個口哨,他身邊的女人,越發地多姿多彩瞭!
「你……你能不能別看瞭……我……我……」葛小菊在心中無數次幻想過自己在面對外甥的時候會怎樣,但是她卻沒想過她印象中色狼一樣的外甥會如此的……無動於衷,可要說他一點都沒有動心倒也不至於,至少那胯間的陽物猶如鐵棒一樣堅挺,猶如猙獰巨獸一樣可怖,她感覺到自己的腳面涼颼颼的,低頭一看就看到自己的大腿內側有一道晶瑩的水線,小丫頭嚶地一聲捂著瞭自己的小臉,天哪,她怎麼會流瞭那麼多水!羞死人瞭。
她聽到瞭靠近的腳步聲,直到一根火熱的肉棍戳到瞭她的肚皮上,男人火熱的鼻息也開始在自己的脖頸中噴吐,那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環繞過她光滑的背脊,最後落在瞭她豐腴的小翹臀上。
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又冒出來一股淫水,少女春心萌動,終於軟倒在男人寬厚的胸懷中。
「小姨,小姨,小姨。」小聲地呼喚著懷中的女人,張春林的心情波瀾起伏,這是娘的小妹啊,雖然他肏瞭大娘,肏瞭舅媽,但是那些女人畢竟關系上還遠著一層,而小姨,卻是他母親最小的妹妹啊,他能那樣做嗎?
「春林,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動情瞭的葛小菊反而沒想那麼多,她吃過很多苦,受過很多罪,相比較於曾經的苦難,委身於自己的外甥反倒不是什麼瞭不得的事情瞭,總比讓她也嫁給一個死瞭老婆的糟老頭子要強,再說,外甥是真的對自己好,就看自己這半年多的變化,就知道跟著這個臭小子以後的好日子還很多很多。
「你放心吧小姨,我會對你好的。」隻要他活著,小姨是絕不可能再過那種苦日子瞭。
看似年齡相近的兩個男女,實際上卻是隔著整整一輩的親人,隻不過此時兩個人誰都沒有把倫理與親情放在心上,男人趴在女人的胯間,兩隻手上探握住瞭女人的一對豐乳,而那個妙齡少女,也第一次品嘗到瞭男女之事的甜美。
「哦……哦……春林……春林……」女人嬌喘著,兩隻手在空中飛舞,她一會抓抓男人的大頭,一會又抓著他揉捏著自己奶子的大手,她的雙腿在空中盤旋,翹挺的臀部一會抬起,一會落下,看似是想要逃脫男人的舔舐,但張春林卻知道小姨是爽得控制不瞭自己的身體,他的兩隻手緊緊地抓著小姨的豐臀,一張血盆大口直接貼在瞭小姨的牝戶上,她的陰毛果然不多,隻有小腹下面巴掌大的一塊,整個牝戶異常幹凈,與她的四個姐姐完全不同,她整個屄長得像是個鼓鼓的饅頭,又像是兩個厚厚的肉包子,夾著那一道細縫,包裹得異常嚴實。
他不得不用力將舌頭頂進去才品嘗到瞭她牝戶中的美味,而當他稍一松勁,那有力的包子小穴立刻就將他的整個嘴唇往外推,他玩得興起,幹脆順著小姨的會陰順著穴縫往上舔,就如同一隻大狼狗在舔自己心愛的肉骨頭。看著肉嘟嘟的小穴被他的舌頭舔得愈發鼓起,張春林露出瞭無比興奮的表情,這個小肉穴,實在是個極品。
葛小菊早就淫水流成瞭河,她的體質是五姐妹裡最敏感的一個,剛剛隻是稍稍動情就已經水流滿地,現在哪裡還經得起外甥這樣玩弄,她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往大腦襲來,也不知道高潮瞭多少次,隻覺得自己渾身癱軟,如同飄在雲端。
而與此同時,這間房屋的大門卻突然擰開瞭,一個個頭不高的豐滿婦人拉著兩隻大箱子用鑰匙擰開瞭房門,她一進門就聽到瞭屋裡面傳出的女人呻吟聲,隻見她笑著罵瞭兩句,臉上浮現出一股紅暈,隨手關上房門就打開箱子翻找起來,不多會兒,就見她似乎是找到瞭自己想要翻找的東西,她拿著那東西放在茶幾上看瞭一小會,隨後就紅著一張俏臉穿瞭起來。
張春林還不知道房間裡已經來瞭不速之客,他還捧著小姨的屁股啃得香甜,卻不知道房門已經被人打開,一道俏麗的倩影已經悄悄地摸到瞭他們二人身邊。
「咦,這女人是誰?這臭小子的女朋友?那個傳說中的嚴顏?」那豐韻婦人站在床邊,看到沉浸在肉欲中的二人似乎都沒有發現自己,隻好上下打量瞭那女孩幾眼,她原本還以為張春林是在和葛小蘭或者是林彩鳳在胡搞,沒想到來到床邊看到的卻是一個年輕的小女孩,她知道嚴顏卻沒見過嚴顏的面,自然想當然地以為這個年輕的姑娘就是嚴顏。她嚇瞭一大跳,趕忙想要逃跑,開玩笑,要是被張春林女朋友看到自己穿成這個樣子出現,那事情就鬧大條瞭。
著急忙慌地想要擇路而逃,卻一不小心磕到瞭床腳,她捂著嘴還想要逃,卻冷不丁地被人從身後握住瞭她在地上爬的小腳。
「師母!你啥時候回來的!」一道令人驚喜的男聲從身後響起,然後她就感到自己被人抱瞭起來,一道火熱的嘴唇夾雜著女人的淫水氣息就直接吻上瞭自己的小嘴。
「嗚……嗚……別……別胡鬧……你女朋友在著呢!」郭明明看著床上的女人似乎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沒有睜眼,哪裡還敢再在這裡多耽擱,隻掙紮著想要從張春林的熊抱裡逃出去。
「我女朋友?」張春林先是楞瞭一下,然後哈哈大笑瞭起來,他這一笑,葛小菊自然也睜開瞭眼,她看到外甥抱著一個……一個穿著古裡古怪衣服的女人……然後她啊地一聲躲到瞭被窩裡。
「完蛋瞭!」郭明明看到那女孩的反應,還在心想著自己完蛋瞭,可是接下來她就被自己學生的話給震驚瞭「師母,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小姨。」
「啊!!!」郭明明嘴巴長得能塞進去一顆雞蛋「你小姨?」
「嗯。」
「你娘的妹妹?」
「是啊!」
「你……你真是……」郭明明感覺自己對學生的荒唐真的是詞窮瞭。
「呵呵,師母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知道這個時候也不是解釋這個問題的時候,張春林隻能選擇岔開話題。
「剛到。」郭明明心想,本來打算給你個驚喜,沒想到卻好像是攪瞭人傢的好事。
「我的騷師母,你不會穿著這個一路趕回來的吧?」看瞭看師母身上的衣服,張春林笑得像一個采花的淫賊,那是一套黑白斑點的衣服,剛才咋一看他還沒看出是什麼,現在越看越像是奶牛。
「怎麼可能,我剛剛換上的,這不是想……想給你個驚喜麼……一進傢就聽到……聽到你在裡面……我……我就……」郭明明害羞地看瞭床上一眼嬌羞著說道。
張春林立刻就明白瞭師母的意思,以前娘在的時候,師母沒少和他們娘倆一起玩三個人的遊戲,剛才肯定是誤會自己是和娘在胡搞,所以才換瞭這麼一身帶著古怪情趣的衣服走進來,哪知道看到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這才連忙想要逃出去。「呵呵呵,師母,站著給我看看?」說完他就將師母從胳膊上放瞭下來,然後自己站開瞭一點細細地打量著,臉上充斥瞭異常古怪的笑意。
還記得自己與師母的孽緣一開始似乎就是從這些情趣內衣上展開的,到瞭現在這個古靈精怪的師母也非常喜歡穿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給自己玩,但是那些衣服雖然淫蕩,但是卻沒有這一件有趣,隻見師母的全身都被白黑色的緊身佈包裹著,卻唯獨露出瞭胸口,那兩個白白的大奶就這麼穿透瞭佈料在空中晃蕩著,而她的腦袋上,甚至還頂著兩個牛角,他轉瞭一個圈,赫然發現在師母的身後還甩著一根牛尾巴,他隻不過在那毛茸茸的牛尾巴下面,卻又是一個光溜溜的屁股。
「這衣服挺有意思的!」他一邊看一邊贊嘆著,隻覺得設計這個衣服的人想法的確非常奇妙,這種情趣內衣帶給他的刺激甚至遠遠超過以前師母穿的那些更加暴露的內衣。
「是吧是吧,我就覺得挺好玩,就想著買回來穿給你看看。」
「嘿嘿嘿嘿,師母,以前你隻是個騷母狗,現在又變成母牛瞭啊!來,給學生喝兩口我騷師母的牛奶!」張春林大笑著撲上前去抱著郭明明的一對肥奶啃瞭起來,久曠未被他日過的郭明明立刻就呻吟瞭出來,而這個時候,被窩裡也露出瞭一對明亮的眼睛,看著那摟著啃在一起的男女,隻覺得新奇而又刺激,她上下打量著那個豐滿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也上下打量著她的面容,隻覺得她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雖豐腴但卻不肥胖,整個人看起來既可愛而又淫蕩。
郭明明似乎是註意到瞭女孩那灼灼的目光,也扭轉頭看瞭她一眼,兩個女人的目光在空中對視瞭一下,郭明明露出瞭一個和藹的笑容,葛小菊看著她那如春風一般的笑,心中還未興起的敵意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