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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煉氣修仙

第八章、煉氣修仙

  這一夜白日天倒睡得踏實,帶到再睜眼已經天光大亮日頭高照瞭。身旁的歐陽倩早已不知去處,隻聽得洞口外不斷響起金屬交碰的聲音。白天趕忙起身來到洞口,卻原來是歐陽倩兩個小徒弟在這懸崖的平臺前互相比劍。白日天一顆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不自覺的伸瞭個懶腰。

  兩個小徒弟見白日天已經起身,急忙扔瞭手中的長劍,把白日天扶到一塊巨石上做好。那綠衣少女當即跪下,張開小嘴,一口將白日天那已經休息瞭一晚,如今正精神煥發傲然挺立的巨大陽具吞入口中。另一個黃衣少女,則從旁拿來一個食盒,裡面蝦餃,核桃糕,蓮花酥,蟹粉燒麥具是精美的點心。

  黃衣少女身子前傾,將一對翹乳壓在白日天胸前,一手拾起塊定勝糕含在口中,向前一吻,以嘴喂食白日天。本就香甜的定勝糕混合瞭少女的唾液後,讓白日天更覺可口。一連吃瞭幾個少女以嘴喂食的點心後,白日天問道:「怎麼就喂我在吃?你們兩個不吃嗎?」

  黃衣少女一笑道:「我們女修,自從築基得道,飛升上界之後,便都自然習得辟谷之法,每日隻要飲用一些清水即可,再不必進食瞭。」

  白日天道:「飲食男女人之大欲,這世間美食不能品嘗,豈不少瞭一大樂趣。」

  少女回答道:「我們要吃當然也能吃啊,隻不過啊,一般要得到身為主人的男修準許才行。從築基得成那一刻起,女修的屁眼兒便不再是排泄器官,乃是供男修把玩的性器,那自然就不能再吃東西瞭,否則吃瞭東西,那屁眼自然就要拉屎放屁,弄得又臟又臭的掃瞭男修的興致還怎麼得瞭?」

  白日天聽她如此解答,不禁心中暗嘆:「這世界上的女人居然能夠自我物化倒如此地步,當真是男人的天堂瞭!」

  正說話間,白日天胯下的少女已經如打樁般,讓那雞巴在自己的口穴中進出瞭百十來個回合。白日天也不忍耐,精關一松,便把積攢瞭一晚上的精液全射進綠衣少女口中,雞巴稍微癱軟下來,緊跟著便是一股強烈的尿意,白日天這一泡晨尿足足憋到現在,此刻再也控制不住,隻得馬眼一松,任其在少女口中噴射。綠衣少女叮嚀一聲,非但不躲,反而迎頭挺上,身子向前一拱,鼻子直撞在白日天陰阜上,秀口大張,將白日天當陽具完全吃瞭進去。

  白日天陽具此刻何等巨大,這少女將其全部納入口中,便意味著此刻這根巨大的陽具已經穿過少女喉頭,直接刺入瞭少女的食道。少女纖細修長的脖頸瞬間變粗,展現出粗大陽具的輪廓。少女四肢撐地,伸長著脖子,高揚著頭顱,整個上半身都被粗大的陽具牢牢固定,一動不動,便好似一隻正在被強制填食的大白鵝。但少女絲毫沒有呈現出厭惡的表情,相反還不斷的蠕動著喉部,在巨大的陽具上擠壓按摩!白日天在在少女不斷的按摩下得到瞭更大鼓勵,雞巴一用勁兒,將攢瞭整整一晚的大股晨尿如水槍般射出。白日天此刻巨大的陽具都已抵達少女食道末端,從馬眼中飛出的尿液再無任何阻攔,直接沖入瞭少女的胃袋之中。

  少女待到白日天完全尿完,才身子向後,將陽具從自己食管中退出,又朝馬眼上輕輕一吻。白日天隻覺一股異樣的辛快從雞巴上傳來。原來這少女又不知用瞭什麼功法,將自己一根舌頭變得隻有棉線般粗細,卻足有一尺來場,尖端略微分成小叉,整根舌頭已經穿過馬眼進入白日天的尿道之中。

  綠衣少女此刻搖身一變,好似一條不斷吐信的美女蛇,細長的舌頭不斷在白日天尿道中伸縮進出,頂端的分叉仔細的掛掃著白日天的尿道壁,將尿道中殘存的晨尿與晨精盡數刮出吸食。白日天被這少女神奇的舌頭舔的直翻白眼,本能的想用手去抓綠衣少女的頭。一旁的黃衣少女卻是善解人意,雙手一引,將白日天雙手搭在瞭自己胸前的一對翹乳上,讓白日天盡情抓揉緩解雞巴上奇異的快感,雙手順勢向下,伏在白日天大腿根處輕輕按摩,幫著白日天放松。

  「小師叔這是第一次給女人用嘴把尿吧?再住上幾天習慣便好瞭,以後日子長瞭,怕是沒有女人把尿反倒不習慣,尿不出來瞭呢。呵呵~」

  白日天無暇理會調笑的黃衣少女,隻是閉目盡情享受從未體驗過的異樣快感。待到綠衣少女完全舔食結束,舌頭回復原樣之後才輕聲道:「昨天事情太多,還無暇問你們兩個,到底叫什麼名字呢?」

  兩個少女聽白日天如此相問,趁著他不註意間,對視一眼,迅速交換瞭一記眼色,狡黠一笑。那黃衣少女道:「師父就我們兩個女徒弟,從來都是小丫頭,小妮子的叫我們,從未起過名字,不如小師叔你現在給我們姐妹起個名字?」

  白日天這一下到給黃衣少女說的傻瞭,心想這還真是新鮮事兒不斷,兩個十七八歲的姑娘,長這麼大竟還沒個名字!給大姑娘起名字白日天這還是頭一遭,一時愣住,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這黃衣少女看出白日天的心思說道:「小師叔不必為難,你想叫我們什麼就叫我們什麼,多下賤的名字都行,小騷逼,臭屁眼,您覺得什麼順口,盡管叫就是。」

  白日天聽她如此說來,便想順口說那你就叫臭屁眼好瞭,可話到嘴邊,對這麼個水靈的小姑娘說你以後名字就叫臭屁眼實在又說不出口,隻得又把這話生生咽瞭回去。思量瞭半晌,才一指黃衣少女道:「你嘛,一直喜歡用胸前這對大乳房服侍我,那我以後就叫你巧乳兒。」

  又一指綠衣少女道:「你嘛,這個舌頭最厲害,那你以後就叫靈舌兒,怎麼樣?」

  兩個少女聽罷,齊身跪在白日天面前,乓乓乓的連磕瞭三記響頭,大聲說道:「賤婢巧乳兒/靈舌兒,恭乞主人賜名,承蒙主人大恩,日後必當赴湯蹈火肝腦塗地!」

  白日天見這二人如此這般,心中一緊,知道此事必有蹊蹺。果然聽背後一聲噗嗤一聲輕笑,確是歐陽倩不知何時已站在自己身後。隻聽她說道:「你呀,給這兩個小丫頭片子耍瞭!弟弟你以後記著,日後在外行走,女人的奶子可以亂摸,逼麼,想操就操操也不打緊,但這女人的名字可不能隨便給她們起。你給她們起瞭名字,便是要收她們做你的私奴。以後她們在外行事,便都是你的名義瞭。」伸手一點自己兩個徒弟又道:「她們兩個將來有什麼做得不到位的,折的便是你的臉面,闖出什麼禍事,便是要你兜著負責瞭!」

  跪著的兩人,卻是小嘴一噘道:「我們才不會給小師叔丟臉闖禍呢!」

  歐陽倩冷哼一聲道:「你們兩個,惹是生非的活還幹的少瞭麼?去那塊石頭上坐著,逼門掰開,既然騙瞭小師叔收你們做私奴,那現在就好好和著你們主子雙修瞭!」

  兩人聽歐陽倩嘴上說的領冰冰,但心裡明白,師父果然還是心疼自個兒,與真陽雙修是何等珍貴的機會,別的女修就是等上幾年也未必能有機會。當下兩人麻溜兒的脫瞭個精光,赤條條的坐在石頭上,叉開雙腿,玉手在處子陰道上輕輕揉搓,好讓自己趕快進入狀態。

  歐陽倩則俯身於白日天腿旁,五指在白日天巨大的陽具來回撫摸,緩緩言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天地之象分,陰陽之候列,變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假若天機迅發,妙識玄通,成謀雖屬乎生知,標格亦資於治訓,未嘗有行不由送,出不由產者亦……

  五藏六府之精氣,皆上註於目而為之精。精之案為眼,骨之精為瞳子,筋之精為黑眼,血之精力絡,其案氣之精為白眼,肌肉之精為約束。。。。。。」

  白日天知道歐陽倩此刻所言正是仙傢吐納練氣,修習內丹之法,雖然一根陽具給歐陽倩按摩的舒爽無比,還是靜心凝神,依照歐陽倩口訣所言修習。半晌朝歐陽倩問道:「倩姐,我按你這口訣修煉,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歐陽倩輕輕一笑道:「你現在這般修煉,當然不會有分毫感覺。修習內丹,首先便是要有鼎爐,人體之中,能作為鼎爐的,隻有一處,便是我們女人的子宮!每個女人都有子宮,所以每個女人都可以煉氣修仙。可男人沒有,所以男人想要修仙煉氣,方法便隻有一個,借女人的子宮,陰陽雙修!」

  白日天聽到此處恍然大悟,這恐怕便是下界女子都可修仙,可男子卻隻有真陽方可修仙的原因所在!此刻自己這根雞巴已經被歐陽倩擼的筆直,走上兩步來到正不斷自慰的巧乳兒身前,龜頭對準濕潤的逼口,向前一送,雖是處子陰道,但在大量淫液的潤滑下,並無太多阻力,大半根陽具輕松進入玉道之內。

  「啊~~~,這便是被操的感覺麼?」

  「哦,爽,好爽~~~」

  「被,被~~~ 被大雞巴操的感覺,哈,哈,好爽啊~~~~~~」

  巧乳兒很快就適應瞭白日天的巨大陽具,在雞巴一下一下的沖擊下,不斷向快感的巔峰攀登。

  「主子,也操操舌兒嘛~~, 舌兒的騷逼也想給主子開苞~~~」一旁的靈舌兒見自己姐姐已經在白日天大雞巴的征伐下不斷呻吟,忍不住的求白日天操幹自己。

  白日天哈哈一笑,一把將靈舌兒抱在巧乳兒身上,讓姐妹二人貼面疊在一起,兩個嫩逼緊緊並做一處。白日天動作大開大合,每次抽插都齊根沒入,又整根抽出,也不控制自己的雞巴方向,任其在兩個洞內隨意進出。

  「呃,呃, 主子大雞巴進來瞭,進來瞭, 啊~~~~ 好大,好大,痛啊~~~~~」

  「哦,哦,妹妹,妹~~~~妹,別怕, 馬上, 馬上就爽瞭~~~~~~~」

  「姐~~~姐,一開始,一開始也痛的,痛的厲害,啊~~~~~,但是現在好爽~~~ 好爽啊~~~~~」

  「嗯!!! 又來瞭,真的~~ 真的開始爽瞭~~~~」

  「嗯,嗯,嗯 啊~~,姐姐,姐姐 ,姐姐,我也覺得爽瞭,哦~~~ 真的好爽,真的好爽, 給大雞巴插,真的好爽啊~~~~~」

  整個懸崖邊開始響起姐妹二人淫靡的歌聲。

  白日天越操越是來勁兒,又想起之前歐陽倩所授的煉氣口訣,此刻依照口訣再次催動。果然覺得自己四肢百骸中散落的真氣開始逐漸匯聚。涓涓細流合為大江大河朝著自己的陽具湧去。接著馬眼一松,體內的純陽真氣便如尿尿般,射入瞭姐妹二人的陰道中。

  「咦!!!!!!!!!啊~~~~~~~~~~~」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乳兒舌兒二姐妹先後發出高亢的騷叫,原來從白日天馬眼處尿出的純陽真氣,雖然無形無相卻炙熱無比。於二姐妹受來,就好似滾燙的開水倒灌入自己的陰道一般,激的二人不住的騷叫扭動身軀,陰道不受控制的以超高的頻率一下一下收縮夾緊,竟讓白日天產生瞭自己在操幹電動飛機杯的錯覺。可如今白日天這根雞巴何等瞭得,這樣的夾緊絲毫無法阻礙白日天陽具的前進與後退,反而更像是鼓勵,讓白日天不自覺的更加用力。

  滾燙的純陽真氣在陰道內奔湧向前,迅速找到姐妹二人的子宮口,這姐妹二人俱是人生第一次性交,子宮口緊窄的好似沒有一般。卻這絲毫無法阻止純陽真氣的前進。真氣稍稍一滯,猛地向前一沖,姐妹二人的子宮頸便如被銀針刺破,之後便徹底戰敗,再無阻攔,任由真氣魚貫而入。

  「嗯~~~~~~~~~~哼!!!!!」

  「燙~~~~~~~~,好燙啊~~~~~~~~~~」

  從未被觸碰過的嬌嫩子宮迅速被炙熱的真氣填滿,讓姐妹二人感受到瞭比之前陰道更為強烈數倍的熾痛。兩人不自覺的收縮運動小腹,希望以此揉動子宮來緩解著劇烈的灼燒,但終究隻是徒勞。反復蠕動的子宮反倒加速瞭純陽真氣的流動,使得它與本就存儲在子宮內的女子陰柔真氣更為徹底的結合。

  隨著兩股真氣在子宮內的流轉結合,乳兒舌兒終於感受到之前從未體驗過的陰陽和合之美。這是長期陰陽失調,被陰柔欲火長期折磨後終於得嘗的久違滿足感。這心理上的滿足是之前無論自慰還是服侍元陽丹都遠無法企及的。心理上的滿足進一步的刺激著女人,讓女人的性欲更強,更盛!而這女人體內的強烈欲火其實就是熾練純陽真氣的最好真火。如此,白日天的純陽真氣便在乳兒舌兒兩姐妹的子宮爐鼎內,被姐妹二人的欲火灼燒提煉,不斷精進。雖然真氣在欲火的淬煉下溫度越來越高,但姐妹二人腦內已經完全被如天堂降臨的無盡快感所填充,早已無暇顧及那無關緊要的些許疼痛。

  歐陽倩瞧著三人的模樣,知道白日天已經完全掌握陰陽雙修之法,便繼續開口道:「男修練氣,其實分為兩種,一種是這雙修之法,借女人的子宮爐鼎,修煉自身的真氣,此法除瞭男修自身功力精進以外,對提供爐鼎的女修也有諸多裨益,女修也可借著陰陽調和之機功力大進。」

  「另一種則完全相反,乃是強取豪奪的惡采之法,男修隻需用陽具刺破女修子宮,以馬眼為嘴,將貯藏在女修體內的真氣強行吸入體內,便可將女修的真氣奪為己有。這搶奪的真氣在化入男修自身體內之時,大部分都要損失,最終得到的十不存一,但終究是平白得來的,所以隻要女修修為精深,男修以惡采之法修習,修為精進還是比雙修快上許多。不過被惡采的女修就沒什麼好結果瞭,輕者功力大衰,重者可殞命當場。」

  白日天聽罷,嘴角閃過一絲冷笑,調整陽具角度,開始不斷撞擊乳兒舌兒的子宮口。這姐妹二人一向伶俐,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知道白日天如此施為,便是要惡采她們二人瞭。這上界之中,男修惡采女修,那是天經地義,拉屎放屁一樣常見,二人心中雖然害怕不願,卻也不敢阻撓白日天。嘴上卻還要不斷給白日天加油鼓勁,甚至指引白日天調整位置,更快刺破自己子宮。

  「啊,小小師叔好厲害,乳兒的~~~子宮馬上就給幹破瞭~~~~,再下面點,再下面點,剛剛那下幹偏瞭,呃~~~~,就是這,就這~~~~,哼~~~~~,小師叔你可對準瞭!哼~~~~」隻是這話中已經帶上瞭些許哭腔,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驚恐與淒哀。眼角之中竟是眼淚也不自覺的溜瞭下來。

  舌兒終究年幼兩歲,被連續在子宮口上撞擊瞭幾下,再也受不住求饒起來:「主子,主子,饒瞭我們吧,饒瞭我們吧,嗚嗚嗚嗚,主子以後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絕不猶豫,嗚嗚~~~~~,就饒瞭我們這一會吧~~,求求主子瞭~,求求主子瞭~~~」

  白日天哈哈一笑,這一路行來,她們姐妹二人雖然嘰嘰喳喳的不如她人一樣對自己敬畏,但對自己一直照拂有加,自己現在這個小孩子身軀,比這兩姐妹還要小個十歲。這姐妹二人是真的把自己當個小弟弟照顧。白日天怎會動心思惡采這姐妹二人讓他們功力大損。不過是因為剛剛她們兩個騙自己收她們為私奴,便想報復嚇她們一嚇。這下看著兩姐妹信以為真,真的怕瞭,便不忍心再嚇她們兩個。雞巴頭子一轉,換瞭方向操幹起來。

  兩姐妹知道白日天原來是嚇唬自己,心情頓時一送,驚恐之情頓時消散。這一下,剛剛被驚懼壓抑的快感如潮水般跌浪襲來,瞬間將二人推送至極樂之巔。兩人白眼上翻,混身上下,沒有一處肌肉不在痙攣抽動。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哼,哼!!!!!!!」

  「呃,呃,呃~~~~~」

  隻能不斷發出母豬般雌獸的哼叫。子宮口中一股陰精直噴而出,澆在白日天巨大的龜頭上。隨著陰精一起的,還有一股讓白日天感到熟悉又陌生的真氣,從白日天馬眼鉆入,如江河入海般,漸漸消失在白日天四肢百骸之中。白日天心中明白,這是自己剛剛尿出的純陽真氣,經過淬煉,重回自身體內瞭。白日天隻覺得耳清目明,陰道中的雞巴好似也有長大瞭少許,整根雞巴又比之前敏感瞭幾分,但卻毫無射精之意,正要挺身再幹二姐妹,卻聽懸崖平臺轉角處一聲女子喝喊傳來。

  白日天循聲看去,見懸崖平臺的轉角處,一個當是與乳兒舌兒平輩的女子單膝跪地,身後站著一排女人,各個身披著巨大的鬥篷,完全遮住身體,隻露出嬌美精致的臉龐,每人的左額角都貼著一張蠟黃色的奇異符咒。每個臉龐上的雙眼,都沒有任何神采,直盯盯的沒有聚焦的看著前方。

  巧乳兒見瞭這排站得筆直的女子,臉上當即不悅,氣道:「小師叔乃是掌門師祖的弟子,這鼎奴俸祿未免也太少瞭吧,隻有。。。 一個極品? 這怕是連三代弟子也不如吧?」

  這單膝跪地的女子卻呵呵一聲冷笑道:「師姐莫不是忘瞭大師祖在仙奴殿上的懲戒瞭?俸祿減半乃是大師祖親口安排的,師姐要不親自去找大師祖說理去?」

  巧乳兒也知道這是兩個師祖有意刁難小師叔,剛想罵上兩句,卻見這單膝跪地的女子,胸口正中,紋瞭一個子宮模樣的花紋,正是二師叔宮紫苑內門弟子的標志。自己若是現在說出什麼對師祖不敬的話來,這騷婊子必然要去告狀,到時反倒給瞭兩個師祖再刁難小師叔的機會。隻得強閉嘴忍瞭,不再言語。

  歐陽倩走上前來,接過單膝跪地女子手中所捧的一個錦囊,拆開一看,果然其內的元陽單數量比之前也少瞭一大半。心裡雖然氣憤,卻也無可奈何。隻得輕輕對那跪地女子道:「這些我便都收下瞭,你去吧!」

  待那女子離開後,歐陽倩輕輕念瞭句咒,那些原本如木偶一般的女子左額角符咒化作一道火焰焚燒成灰,而眼中,瞬間恢復瞭神采。她們環顧四周,最終目光落在瞭白熱天的身上,齊步到白日天身前,抬起手腕,在勃頸處鬥篷的絲絳上輕輕一拉,巨大的鬥篷霎時滑落,露出一具具一絲不掛的白皙酮體。接著雙膝跪地,列為三排,雙手背於身後,收腹,挺胸,下巴輕抬,任白日天從上到下的仔細欣賞。

  白日天這才仔細打量,隻見這些女子,每人的右胸乳房上方,都用篆體刺瞭個巴掌大的鼎字。鼎字右上角,又因人而異,乃是其中一人刺瞭個極字,兩人刺瞭優字,五人刺瞭良字,其餘皆刺的乃是凡字。鼎字下方,又分別刺有如二五一六,一七五八等編號。每人右乳下方又用蠅頭小楷刺瞭兩行,隻看清當先跪地的那個被刺瞭極字的女人上,寫的那是,「大梁宣武十六年,兵部員外郎二女,宜州,申時三刻,廿五」白日天略一思索,便猜出,以此世界物化女性的程度,這刺繡的顯然便是這女人的出生年月,傢室年級瞭。又看著左乳下方也是一行蠅頭小楷,寫的乃是「洗魂陣三年,窖藏一十二年,赤鈞四十三年開爐」。白日天對此句不能完全理解,卻也大致猜出,當是這女子被調教的歷程。

  那頭排正中刺有極字的女人見白日天遲遲不語,輕聲詢道:「大人現在可要享用爐鼎?若無興致,還請大人告知養鼎所在,我等自行去此處封爐窖藏,以等大人臨幸。」

  白日天聽罷,又環視瞭一遍眾女子,卻見最後一排角落處的女人,與自己穿越前還未泡到手的一個主播有幾分神似。立時動瞭念頭,朝那女人一指道:「那便先享用你好瞭!」被指的女人一臉錯愕,之後眼角間流出掩不住的欣喜,起身朝白日天走來。她不過最下等的凡品爐鼎,一般說來,真陽男修是決計不肯花時間操玩的,都是拿來當個便盆痰盂,用上幾回,有瞭新人,便直接扔在一旁忘個幹幹凈凈。

  這女子朝白日天道瞭個萬福,緩步朝白日天走來,行走之間大腿內側輕輕的摩擦,不斷擠壓自己兩腿間的牝口。短短幾步路,再走到白日天身前之時,就已經完成瞭交配的準備,淫水順著大腿不斷下滑。

  這女子跨立在白日天所座的巨石上,雙腿乘馬步,稍看瞭下白日天雞巴的位置,之後便猛地向下一座,沒有絲毫調整,卻奇準無比,逼口與白日天的陽具分毫不差,在充盈淫水的潤滑下,陽具一插到底,重重撞在子宮口上。

  「哼嗯~~~~~~~~~~」

  雖然早有準備,但這勢大力沉的一擊還是讓這女子忍不住的發出哼鳴。

  她們這些作為爐鼎的女子,與門內一般的外門或內門弟子不同。沒有任何名分,乃是純粹給門內男修用以修煉惡采的道具。如霜月宗這般的仙門大宗,在神州下界被諸多國傢供奉祭拜以求庇佑。而這些侍奉的國傢,每年都需按照各自國力,朝納貢女。這些貢女除瞭需要美貌之外,還要面廣。小到七八歲尚未發育的女童,大到三十歲已為人母的熟婦,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平頭百姓。還要個講究環肥燕瘦,各有各的美法。霜月宗每收瞭貢女,便有人負責專門挑選,靈根絕佳者,便推舉入內門,成為宗門嫡傳弟子,從此平地飛升,盡享榮華富貴。靈根稍遜者,則作為外門弟子,跑腿打雜應急補缺。靈根資質最差者,就作為男修的專用爐鼎,再根據樣貌出身,修煉進度評為極,優,良,凡四個品等,洗腦調教之後,供宗門內的男修惡采玩弄,發泄修煉時的暴戾之氣。

  白日天雞巴頂上的女子,早已經過充分洗腦,深知自己使命。她雙手背於腦後,紮乘馬步半蹲的雙腿紋絲不動,每次將陽具吐出之後,都是高高站立,之後再快速坐下,盡可能讓白日天的陽具給與自己子宮以最大的沖擊。如此強力抽查瞭五十來下,這女子感覺時機已到,銀牙輕咬。

  「嘿!!!!!!!!!」

  隨著一聲嬌哼,這一下下蹲,力量比之前更大,坐得也比之前更深,白日天的陽具徹底沖破子宮頸的阻礙,進入瞭新的天地。女人最為嬌嫩的子宮第一次被外界侵犯,產生瞭強烈的劇痛。讓爐鼎女奴不自覺的痙攣顫抖,她僅僅咬住自己的嘴唇,企圖緩解腹部距離的疼痛,不覺間一抹鮮紅順著女子嘴唇流下。

  長期的洗腦再一次發揮瞭作用,女子還未來得及對破宮的疼痛稍作適應,自己大腦的獎懲區域高速運作起來,自己完成瞭任務,自然應該得到獎賞,而對於一個女人,最令她陶醉的毫無疑問就是高潮……

  白日天明顯的感受到瞭女子陰道開始有節奏的收縮,子宮也開始好像小嘴一般一下一下不多吸吮自己的龜頭。對於爐鼎女奴來說,這小小的高潮並不能讓她徹底滿足,甚至更無暇細細體味。自己雖隻是個凡品爐鼎,可以也絕不能犯下自己享受高潮而至男修大人雞巴快感於不顧的錯誤!這不算什麼激烈的高潮,並不能影響自身在長期調教下鍛煉出的性交本能。僅僅隻是在破宮剎那停頓瞭片刻後,這個女人便迅速運動起依然在高潮中痙攣的身體,繼續打起樁來。

  女人見白日天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淡淡一笑,抬手將額前有些凌亂的秀發撂到耳後,恭聲道:「大人,可有雅興操死奴婢?」

  白日天微微一愣,想起昨日真陽秀選那一場酣戰,此刻這女人所說的操死二字,恐怕不是誇張。

  女人見白日天不答話,怯聲道:「大人,若是不嫌棄奴婢這爛逼,還是操死奴婢的好,奴婢不過一個凡品爐鼎,大人今天興致高,玩個新鮮也就是瞭,留下來平白給大人礙事兒。。。。。」

  白日天此刻已經練氣,內心已開始和其他男修一般,隱隱滋生出暴戾之氣,這下被這女子的話一激,當即獰笑一下,道:「好!那你就自己動,自己把自己操死吧!」

  女子莞爾一笑,恭聲道:「既然大人有此雅興,賤奴自定傾心竭力,望大人滿意!」說完便身體略微前傾,雙手撐住膝蓋,以遠高於之前的頻率,瘋狂的上下抽查起來。

  白日天龜頭在女子子宮頸快速的進出,龜頭回溝不斷刮擦宮頸內肉,產生強烈的酸麻不斷沖擊女子的大腦,讓女子迅速進入瞭新一輪的高潮。女子清楚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一個鼓勵。在一輪接一輪無休止的強烈高潮中溺斃才是自己真正的目的。所以高潮的沖擊換來的是女子更加瘋狂的上下運動。

  白日天已經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女子貯藏於子宮內的的真氣也隨著不斷高潮噴射的陰精一起沖擊自己的龜頭。他記起剛剛歐陽倩所授的惡采口訣,馬眼一張,大口吞食這甘美的真氣。

  「哦!!!!!!!!!!!!!!!!!!!」

  吸食真氣似乎又進一步刺激瞭女子,令其再也無法保持清醒的意識,憑借本能不斷發出淫叫。終於在不知經歷瞭多少次強烈的高潮後,女子憑借回光返照所得來的最後一力氣與清明,朝著白日天微微一笑,輕聲道:「請,請大人,盡情欣賞賤奴的死狀~~~~ 呃~~~~~~~~」

  話說到一半又重新無法控制的發出高潮的呻吟。接著白眼上翻,全身上下劇烈的抽搐,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從白日天雞巴上滑落,摔倒在地上。

  「咦,嘻,嘻,嘻,嘻,哈哈」

  女子已經徹底忘記瞭一切,徹底沉落於高潮的海洋。之後便如沒瞭水的魚一般,抽搐,掙紮,然後香消玉損。

  女子絕死的表演然白日天興奮難耐,朝著那極品鼎爐一指,道:「你上來!」那極品鼎爐也不驚慌,似乎早有預料,知道那凡品鼎爐就算是被白日天玩死,也不過就是個開胃小菜,必然還是要自己這個極品鼎爐做主菜來滿足白日天的。

  極品鼎爐也與剛剛一般,跨坐在白日天的巨大陽具上,道:「大人可也是要讓賤奴自己操死自己麼?」

  白日天卻心思一沉想道:「剛剛聽那個二師叔的弟子所說,這批鼎爐乃是我一個月的俸祿,可不能隨意揮霍。」

  便笑道:「這批裡面,就你一個極品,你就慢慢來,得玩上一個月呢.」

  「那如此,賤奴就動的慢些個,大人您細品」

  一旁的歐陽倩,見白日天已經漸漸掌握瞭玩女人修煉的的門道,心中自然高興。移步到白日天跟前,順勢抬起一腳,將那已死的凡品爐鼎女子踢下懸崖,消失於萬丈深淵。貼耳朝白日天道:「好弟弟,這些鼎爐你先玩著,姐姐去找點野味給你補補,去去就回。」 說完起身帶著巧乳兒,靈舌兒兩個飛離瞭赤陽峰。

  白日天隻顧自插操極品爐鼎,慢慢吸取真氣,化為己有,雙目似閉非閉,不覺間進入無我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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