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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那些被侵犯的女人們

(二十一)那些被侵犯的女人們

  十四根搖曳著幽光的蠟燭,映照著兩張粉雕玉琢的俏臉,十四歲的少女們穿上最符合色狼們審美的色氣小禮裙,在自己的成人禮上收獲瞭親人最後的饋贈,寄托著亂倫快感的生命精華,讓稚嫩的小淑女們褪去豆蔻年華獨有的純真,成長為真正的女人,又或者說,真正的小性奴?

  巨量的白濁隨小穴的抽搐節奏而噴湧濺射著,處女喪失,絲絲落紅,無言嘆息,午夜的鐘聲敲響,兩位任性的大小姐終究是告別瞭安逸的童年,落花凋零,無論是議長最溺愛的孫女,還是公爵最寵幸的女兒,離開瞭溫室的庇護,也隻是兩株任人采摘的蓓蕾罷瞭,所謂的花容月貌,到底是女神的眷顧,還是惡魔的禮物?

  安妮:「安妮的生日願望是被在場所有的主人們輪奸至虛脫……」

  綺頓:「綺頓的生日願望是為父親生一個女兒,以後……以後一起……被父親幹……」

  安妮與綺頓在一片歡聲笑語中默默將面前的十四根蠟燭一一吹滅,曾經靈動的眸子黯淡無光,她們吹滅瞭慶生的燭光,也吹滅瞭自己的人生。少女們終於體會到,在那些大人物的算計中,她們的小聰明顯得那樣的可笑。

  少女們許下瞭願望,男人們脫下瞭褲子。

  佈幕之內,女皇愛娜,背靠明頓懷中,端坐肉棒之上,媚聲淫亂,琴聲不亂。

  艾瑪與蒂法脫下護士裝束,一絲不掛,兩側合圍,替同樣不著寸縷的女皇陛下吸吮奶頭,挑逗情欲,雙手也沒閑著,雙雙扶住愛娜蠻腰,上下騰挪,左搖右擺,經驗老到地指點著愛娜,作為一個女人應該怎樣去迎合肉棒的抽插,女皇也是女人,女人就是挨操的工具,作為女皇可以在民眾眼前高貴,作為女人也可以在男人胯下臣服。

  艾瑪:「放松點,陛下你別緊張啊,扭得這樣僵直怎麼會舒服,對,屁股再抬高一些。」

  蒂法:「能不能別端著女皇的架子,都這副模樣瞭,還計較臉面麼?記住,你和外邊那些女人一樣,都是不要臉的性奴!」

  愛娜卻不作理會,嬌喘道:「噢,噢,唔,明……明頓,還沒好嗎?快……快給本皇射出來啊,你不是一直想在本皇裡邊……內……啊,啊,內射麼……」

  明頓:「以老臣收放自如的性技要內射又有什麼難的,但陛下到底是想被老臣奸辱還是要祛除身上的淫紋?」

  愛娜:「當然是祛除淫紋瞭,啊,哦,哦,你以為本皇很喜歡被你這樣抱著……抱著操弄麼?」

  明頓:「陛下這話就傷人瞭,明明水兒泄得比伊麗莎白她們都多呢……」

  愛娜瞇眼抿嘴道:「胡……胡說,都……都是汗液,不……不是愛液……」

  向來較真的艾瑪卻低下臻首舔瞭一小口,一本正經說道:「陛下,這味道錯不瞭,都是愛液呢。」

  蒂法聞言笑得天花亂顫,一把摟過好友:「艾瑪你真的太可愛瞭!」

  愛娜頓時羞得抬不起頭來……

  明頓一嘆:「並不是老臣有意為難陛下,根據古籍記載,要祛除這淫紋,就需要陛下徹底拋棄尊嚴,在完全沉溺於性欲的狀態下高潮,老臣倒無所謂,陛下這樣的大美人誰不想操?可陛下到時候怕又要怪老臣占便宜瞭。」

  愛娜:「你……你的意思是本皇現在還不夠放蕩?」

  明頓往外頭一指:「比起她們,陛下覺得自己已經足夠放蕩?」

  愛娜咬瞭咬下唇,掙紮片刻,細聲道:「我……我會盡量下賤一些的,麻煩……麻煩公爵繼續……繼續凌辱我……」

  明頓:「那你趕緊自己動起來呀,別再彈這種舒緩的調子瞭,給老夫彈快點。」

  愛娜眼中噙著清淚,乖乖照辦,她看著三根系住要害之處的絲線,彈快點意味著什麼已是不言而喻。

  琴韻由緩轉急,撥弦風雷起,情欲如潮生,一個個急促的音符如利刃般刺向敏感三點,乳頭在琴弦共鳴和兩個小護士巧舌的逗弄下充血腫脹,陰蒂在鏗鏘音調和猙獰肉棒的磨研下嬌艷欲滴,琴聲意氣激昂,三點愛欲迷離。

  雖隻有清晰人影,可聽著這調子,滿堂賓客哪還不知道佈幕後被正在被公爵大人侵犯的窈窕女子正受著什麼罪?光是看著那幾近痙攣卻又不得不奏琴作踐自己的曼妙胴體,便已經是一道賞心悅目的美妙景致,甚至隱隱比臺上木枷內那六個還淌落著餘精的淫穴更引人註目。

  人往往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明頓靠在愛娜耳廓邊輕聲道:「愛娜,想讓大傢看見你被強奸的樣子嗎?」

  愛娜打瞭個激靈,清醒瞭幾分,說道:「不……不行,啊,咿,咿,我不想讓他們看見……看見我這樣子……」

  明頓:「看你小腹上的淫紋,已經消失得差不多瞭,就差最後這一點點,如果不順勢沖上高潮,那前邊你挨的操,也就算白挨瞭。」

  愛娜:「啊,啊,被他們看見瞭,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麼當這人族的女皇!」

  明頓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枚小巧面具:「老夫為你準備瞭這個。」

  愛娜:「你……你早就準備當著他們的面給我開苞?」

  明頓:「陛下您不是常誇獎老臣辦事未雨綢繆,滴水不漏麼?」

  愛娜:「你……別太過分……」

  明頓:「那陛下的意思是……?」

  愛娜無奈地將面具架在鼻梁上說道:「那就……讓……讓他們看著我破處吧……」

  明頓邊操邊說:「臣遵旨。」

  隨著一聲響指悄然落下,層層佈幕散開迷障,宴會廳中自詡見慣瞭各式美女的老紳士們,看到瞭他們畢生難忘的一幕,那位從骨子裡透著驕傲的神秘女子,優雅地盤起金黃的宮廷發髻,優雅地十指輕挑撫琴自淫,優雅地三點畢露展示赤裸嬌軀,優雅地面若春桃淺唱低吟,優雅地在眾目睽睽下公然交合,優雅地坐在肉棒上扭動著玉臀,她的優雅似乎是與生俱來的,並未因眼下的淫糜姿態而稍減半分,她像最下賤的娼妓一般主動起伏著腰身滿足胯下那根肉棒,一個本該被場中一眾貴族視為玩物的女人,卻不可思議地散發著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攝人氣場,仿佛她才是此間主人,這種矛盾的魅力襯得她越發明艷動人。

  果然是那個女人……

  這回總算沒人落荒而逃,在座的即便沒出席過海倫娜的淫宴,也大多看過照影珠的亂交影像,不至於一個照面便亂瞭分寸,失瞭風度。

  然而愛娜心中遠不如表面上來得風輕雲淡,杵在小穴內的那擎天一柱,不曾進犯也不曾疲軟,任憑肉壁夾弄,皺褶撫慰,始終巍然不動,像個冷眼旁觀的路人,嘲弄著不自量力的女皇陛下。

  這讓愛娜很受傷,她都這麼不要臉地自己動瞭,這個老不死的還想怎樣,難道她一個女皇還比不上他操過的那些女人?難道她不夠女人味麼?

  明頓卻是心不在焉地打瞭個哈欠,未瞭,還毫無誠意地道瞭個歉:「對不起,我走神瞭。」

  一邊操著神聖聯盟最尊貴的女人,一邊還能走神?愛娜簡直要氣瘋瞭,她向這個男人獻出瞭女人的初夜,而這個男人卻隻想著玩弄她。

  愛娜冷哼一聲,吩咐艾瑪與蒂法托住她身子向前傾倒,雙手不離琴弦,以極其淫穢的姿勢壓下臻首,爾後高高抬起白皙肥美的大屁股,咬瞭咬牙,腰背用力,下體猛然下挫,將那根不動如山的肉棒狠狠嵌入穴中,沒入根部,直抵子宮。

  夾雜著幾分痛苦,幾分痛心,幾分痛快的嫵媚淫叫繞梁而起,面無表情的明頓終於無可自抑地流露一絲爽快的神色,肉莖傘尖洞穿子宮的剎那,竟讓他飄飄欲仙,險些精關失守。

  老紳士們看得眼皮一跳,這種難度的性技可不是想用就能用的,也就碰上公爵大人老而彌堅,換瞭普通人隻怕連命根都射出來瞭。但不得不說,這位神秘女子連抬屁股的姿勢都是十足的優雅啊。

  琴弦一側,玉臂如藕,空靈秀雅的臉蛋兒透著絲絲紅暈,清冽孤傲,絕世幽獨。

  鎖骨以下,波濤洶湧,怒聳嬌挺的雪丘壑泛起波光瀲灩,乳浪亂搖,雙峰如滴。

  蠻腰之後,跌宕起伏,吹彈可破的玉臀兒晃動旖旎春色,上至雲端,下墜紅塵。

  同一個女人身上,居然同時糅合瞭冷艷,明艷,春艷三種人間絕色,即便以臺下老色鬼們的挑剔目光,也挑不出半點瑕疵,除瞭那遮掩著真相的小巧面具……這位在公爵胯下婉轉承歡的柔媚女子始終給人一種朦朧的錯覺,哪怕宮裡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脫光瞭衣服,大概也是這般模樣吧……

  老紳士們不會知道,在他們面前表演著活春宮的,正是宮裡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

  那桿似乎能永遠挺立下去的硬直肉棒,在淫穴的反復吞吐下,終於隱隱有瞭噴發的跡象,公爵大人無疑是男人中的男人,可他身前的那位無疑也是女人中的女人。

  一個風姿綽約的處女放下尊嚴,擺出這般下賤的性愛體位,隻為瞭撫慰一個男人的肉棒,若是再拿捏著,未免有些不近人情,明頓向來將女人視作泄欲的器具,可今晚這個器具畢竟有些特殊,那畢竟是神聖聯盟的女皇陛下……

  老而彌堅的公爵大人,終於在愛娜的羞恥侍奉下體驗到此生從未有過的極致快感,作為一個男人,操弄著人族最尊貴的女人,把肉棒插入最尊貴的淫穴,把白濁噴射進最尊貴的子宮,蹂躪瞭女皇陛下最尊貴的初夜。

  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吧……

  急促的琴聲在高昂的淫叫中戛然而止,愛娜感受著小腹中充盈的溫熱,向自己最厭惡的男人獻出瞭女人最珍貴的禮物,她不想高潮,卻不得不高潮,她不欲屈服,卻不得不屈服,她祈求女神的寬恕,卻不知道向她降下神罰的,正是身後凌辱她的這個男人。

  一縷嫣紅,徐徐滴下,女皇愛娜,處女喪失。

  她和臺上那些剛被強奸過的女人一樣,撅起顫抖的屁股,讓滿溢的精液淌落在雙腿之間……

  被內射過後的慘淡模樣還是十足的優雅呢。

  她端坐王座之上,

  俾睨天下,

  她高舉手中權杖,

  揮斥方遒,

  她美艷不可方物。

  她端坐肉棒之上,

  雙眸迷離,

  她撥弄手中琴弦,

  淫調輕彈,

  她勾起繾綣欲念。

  她在晨曦中醒來,

  戴上金色的桂冠,

  卻發現,

  那顆象征權利的腥紅寶石,

  早已染上斑駁的慘白。

  她懊惱地皺瞭皺眉,

  那個可惡的男人,

  又一次盜走瞭她的貼身衣物,

  還有,

  她唯一的貞潔。

  賓客們的褲襠早就憋得難受,在明頓的允準下,紛紛不顧儀態地解開腰帶,脫下長褲,走上臺來,同是一個圈子的人,知根知底,誰都不屑扮演那正人君子,隻是那位與女皇陛下神似的金發女子註定是碰不得瞭,沒見公爵大人親自攙扶著她往後臺走去?公爵大人什麼時候試過對一個女人這般上心瞭?就連海倫娜那回,也是幹完就算,都懶得多看一眼。

  伊麗莎白與瑪格麗特周遭擁簇著熱情洋溢的老紳士,從少女時代起就一直作為意淫對象的淑女少婦終究還是屈服於可悲的命運,為瞭各自的愛女而與彼得傢族簽訂契約,同時也意味著放棄瞭作為一個女人所有的一切,她們本可以遠離這是非之地,僅僅是出於無私的母愛,心甘情願與女兒一起被調教為身心皆墮的母女性奴,昔日裡隻在春夢中流連的淫穢形象,化作現實中觸手可及的曼妙胴體,用身上所有的肉洞滿足著老男人們心底按捺瞭十幾年的暴戾獸欲,她們還是記憶中那兩位在茶會上耳語淺笑的恬淡女子,隻是不再安靜地托起杯子吹散氤氳霧氣,而是大大方方地緊握著粗壯的肉莖,替這些貪戀著自己美色的男人們吸吮濃精,在夢中被輪奸瞭無數回的少婦們,想必在往後的日子裡會讓這些美夢成為現實。

  向來保守的母親們都與男人們主動亂交瞭,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女兒們又有什麼資格自矜?海倫娜與奧黛完全繼承瞭母親的美貌,更添上幾分別具一格的英氣與溫柔,這源自海倫娜作為一位聖級劍士的高傲與奧黛從小立志成為淑女的執著,讓這對徹底墮落的閨蜜少女總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教人憐惜的動人風情,仿佛一件毀於一旦的藝術珍品,從那殘缺的碎片中仍不難想象曾經的美好,教人扼腕痛惜之餘又生出殘暴的快感,她們不但是社交舞會上的明珠,年輕一輩中備受追捧的佳麗,更難免被這些覬覦著她們母親的貴族長輩們,視為色欲妄想的延伸,如何玩弄這兩對可人的母女,老貴族間的聚會永遠不缺這類齷齪的話題,光是想到酒桌上那些荒誕不經的吹噓竟有實現的可能,便讓他們興奮莫名,老貴族們拼上老命奮力抽插著,在她們的母親面前,輪奸她們的女兒。

  安妮與綺頓這兩個上流社交中的小魔星向來是讓人頭疼的存在,沒法子,一個背後是備受矚目的卡爾議長,一個背後是權傾朝野的明頓公爵,誰閑著沒事去招惹她們,可這不代表她們不會出來惹事啊,多年來暗自較勁的兩個女孩子不知讓多少身居高位的大人物遭瞭無妄之災,事後還得忍氣吞聲賠著笑臉說一句:小孩子不懂事,不打緊。

  如今?不好意思瞭,卡爾那個老傢夥倒瞭臺,明頓這個老狐貍也明擺著對小女兒動瞭真怒,沒瞭那兩位的庇護,兩個過去恃寵生嬌的任性女子,怕是再也蠻橫不起來瞭。這不,在自己的成人禮上亂倫開苞,安妮也就算瞭,綺頓這小妮子到底幹瞭什麼讓公爵大人這樣懲罰?

  老紳士們瞇瞭瞇眼,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確實長成少女瞭,該細的地方可盈一握,該大的地方也逐漸成熟,特別是穿上這套量身訂做的色情晚裝,掩去眉間稚氣,喚起放蕩嫵媚,沒人會懷疑兩個美人胚子將來會成為不輸於海倫娜她們的大美人,未來社交圈中註定要少瞭兩個知書達禮的淑女,卻多出兩個任人淫欲的絕色尤物,對男人而言,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這樣出色的少女,就應該讓更多的男人享用。

  剛在親人胯下喪失處女的安妮與綺頓,驚魂未定,紅腫未消,又迎來暴風驟雨般的輪奸。

  來,讓叔叔們好好疼你……

  艾瑪與蒂法未等色狼們動手,便主動脫光瞭衣裳交代得幹凈,多日的調教已經徹底扭曲瞭她們對於性愛的觀念,逢迎肉棒成瞭她們銘刻在靈魂深處的本能,她們輕車熟路地與相熟的常客合體交歡,根據主人的喜好而扭動著嬌軀,性奴小護士的臉蛋兒當然不如海倫娜那幾位美艷,可這份知情識趣的乖巧著實讓男人們舒服到無以復加,今晚隻怕又是加班到天亮的不眠夜。

  露西亞率領著議長傢的女仆舊部,以完全服從的姿態成為貴賓們的玩物,徹底喪失抵抗意志的她們眼看著議長與小姐亂倫的慘狀無動於衷,隻有露西亞為議長的隕落悄悄擠出幾滴悲傷的眼淚,議長情人的身份曝光後,讓這位曾為議長貼衛的女仆長成為更多人奸淫的對象,誰都想體驗一下議長大人的快樂,況且這位矯健女子的大長腿,著實讓人驚艷。

  放浪淫叫此起彼伏,酒池肉林凜為奇觀,潮吹玉露一泄千裡,穴中白濁狂灌如潮。

  林蔭大道四十八號的燈火,徹夜不滅,曾經優雅到無可挑剔的淑女們,徹夜亂交。她們已經分不清插入自己體內的是誰的肉棒,她們隻是一群被聚集在一起輪奸的女人……

  後院內,數名守衛癱倒在地,一身火辣紅裙的嬌艷女子將兩個成年男子一邊一個夾在腋下,恍若無物,然而她並沒有馬上離開,因為她面前站著一個人,一個像富傢翁一般的男人,一個足以讓她【魅舞歌姬】忌憚的男人。

  因為這個男人叫明頓,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名字,卻從來沒人能看透。

  明頓似乎對地上昏迷不醒的守衛視而不見,輕笑道:「卡蓮夫人遠道而來,怎麼也不隻會老夫一聲,好讓老夫略盡地主之誼。」

  卡蓮也似乎不覺得打暈主人傢的守衛有什麼問題,媚笑道:「我隻是來把兩個不懂事的孩子帶回去教訓,哪敢驚擾公爵大人。」

  明頓:「夫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未免把我彼得傢族的地盤想得太隨便瞭吧?」

  卡蓮眨瞭眨眼,說道:「可我就是這麼隨便的一個女人呀,難道公爵大人沒打聽過我的名聲?」

  明頓:「夫人來瞭這麼久,為什麼現在才出手呢?」

  卡蓮:「公爵大人,這會兒還裝糊塗就沒意思瞭,如果這兩個小子沒跟海倫娜與伊麗莎白亂倫,你會輕易讓我把他們帶走?」

  明頓:「那也總不能讓你白白帶走吧。」

  卡蓮毫不猶豫說道:「要不我陪你上床?」

  明頓聞言搖頭道:「免瞭。」

  卡蓮:「我不夠漂亮?」

  明頓:「大概沒人敢質疑夫人姿色。」

  卡蓮:「我床技不夠好?」

  明頓:「大概沒人比你更好瞭。」

  卡蓮:「那你怕什麼?」

  明頓:「你我都是主修靈魂能力的強者,話就不必說明白瞭吧?」

  卡蓮:「沒意思,說好瞭,不是我小氣,是你不敢要,那我現在可以走瞭吧?」

  明頓:「老夫有件事想請教夫人,為什麼不遠萬裡到皇都這助佈萊頓脫困?」

  卡蓮:「你不覺得他很帥麼?」

  明頓:「就這些?」

  卡蓮:「就這些。」

  明頓:「夫人請自便吧。」

  卡蓮:「嗯,公爵大人也請回吧,路我都認得,就不必派人相送瞭。」

  看著那抹嫣紅倩影消失在迷惘夜色中,明頓自嘲一笑,搖瞭搖頭。

  管傢現身道:「老爺,要不要讓羅斯和馬洛爾大人跟著?」

  明頓:「就別讓他們去丟人瞭,免得明天還要我們去旅館替他們收拾善後。」

  管傢:「卡蓮夫人有這麼厲害?」

  明頓:「我都不敢招惹的女人,你說她有多厲害?」

  行至荒野偏僻處,確定無人跟蹤後,卡蓮將倫納德與波頓口中的丁字褲取出,替二人解開繩結。

  垂頭喪氣的倫納德剛要行禮致謝,冷不防讓卡蓮一個耳光抽在臉頰上,健壯的身軀在波頓驚愕的目光中飛出將近三米,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卡蓮冷笑道:「本事沒多少,膽子倒是挺大,單槍匹馬到明頓的地盤上搶人?我該說你是白癡呢還是白癡呢?」

  兩個選擇不都是白癡麼……

  倫納德掙紮著站起,爭辯道:「那是我姐姐!」

  卡蓮:「結果呢?平白讓人羞辱瞭一頓,還在姐姐小穴裡告別瞭處男?噢,內射你姐姐那樣的大美人很爽對吧?」

  倫納德高聲道:「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姐姐!」

  卡蓮:「難道我說得不對?所有人都看見你們一起高潮瞭,別告訴我那是裝出來的。」

  倫納德:「我……我……」

  他實在沒辦法承認與姐姐亂倫時暢快射精帶來的極致愉悅感。

  卡蓮:「我不是怪你連累海倫娜亂倫,而是不希望你再這樣罔顧自己的性命魯莽行事,還有很多人等著你回去,你不但有姐姐,還有父親,還有同伴,還有艾露莎……」

  提及艾露莎與同伴,倫納德黯然低頭。

  卡蓮向前兩步,將倫納德擁入懷中,傷感道:「如果你出事瞭,我也會難過的……」

  感受到胸前兩處柔軟的壓力,倫納德舉足無措,略顯尷尬,低聲道:「卡蓮夫人,我知道錯瞭。」

  聽到夫人二字,卡蓮悵然若失,幽幽一嘆,放開身子,說道:「我們繼續趕路吧。」說完便徑自向前走去。她的心有些疼,那是屬於身為人母的心酸。

  倫納德朝波頓撓瞭撓頭,說道:「為什麼她隻扇我耳光,你一點事都沒?」

  重新打起精神的波頓難得幽默瞭一回,說道:「大概是因為我比你帥?」

  倫納德:「放屁!」

  深黯之淵,寂木城中,傭兵協會會長重山的宅邸沉寂瞭一段時間後,又重新熱鬧瞭起來,因為這棟豪華的宅子已經易主,它的新主人本來是在這裡暫住的客人,魔族巡察使黑鋼,同時易主的,還有重山的一個老婆,兩個情人,三個女兒,據說,在重山屍體被發現的那天晚上,她們就一起成瞭黑鋼床上的女人。

  這沒什麼好抱怨的,畢竟在魔族的國度,巡察使這個名頭,還是有點含金量的,算得上一個實權人物,對大多數女人來說,挑對瞭男人就是最好的出路,至於這個男人的床上有幾個女人,誰在乎?

  黑鐵今晚的心情不錯,因為桌上有嫩得能在舌尖融化的牛扒,有從幾百公裡外運過來的葡萄美酒,有熬瞭超過十個小時的蘑菇排骨湯,有經過幾十道工序制作的冰鎮甜點,最重要的是,他面前站著一個女人,一個他費盡心思也要弄到手的女人,雖然他一直沒查到這個女人的來歷,可這又有什麼關系?他隻是想操她,又不是要娶她!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叫暮姬,一個謎一般的女人,她的過往一片空白,甚至這個名字本身也可能隻是個假名。

  黑鋼切下一小塊牛扒,遞入口中細細咀嚼,飽滿的肉汁在口腔中賤出,讓他聯想到吸吮美女乳頭的絕妙口感,例如眼前這位瞧著就極為有料的黑衣少女?

  暮姬:「你說過,隻要我來,你就會放瞭他們。」

  遠處的墻壁上,吊著三個遍體鱗傷的人影,一個魔族,一個獸族,一個精靈,依次是訪夜,緋瞳,冷月。

  黑鋼:「你來的不是時候,我不喜歡用餐的時候被打攪。」

  暮姬:「我可以等。」

  黑鋼卻拿起餐巾抹瞭抹嘴,說道:「我更不喜歡讓美女等待。」

  暮姬:「那現在可以放人瞭麼?」

  黑鋼:「你的這幾位同伴可不一般,我足足折損瞭二十位手下才把他們抓到手,噢,特別是那隻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兔子,我親眼看著她一腳踹飛瞭兩百斤的大漢,這他娘的是個牧師能幹出來的事?」

  暮姬:「那是你的問題。」

  黑鋼:「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暮姬:「我今晚任你擺佈。」

  黑鋼:「等我擺佈完瞭你,自然會放瞭他們。」

  暮姬:「放心,我既然來瞭,就不會輕易食言,我猜你一定已經調配瞭足夠讓我變成蕩婦的春藥,還有能完全禁錮凌辱我的淫具對吧?」

  黑鋼:「看來你是個聰明人。」

  暮姬:「所以請你別讓我失望。」

  黑鋼滿意地點瞭點頭,拍瞭三下手掌,侍衛入內,解下訪夜三人,押著往門外走去,緋瞳一臉的憂心,剛想說些什麼,卻被暮姬一個眼神所制止。

  黑鋼:「暮姬小姐,希望我們有個美妙的夜晚。」

  暮姬屈膝行禮道:「今晚我隻屬於你,尊敬的巡察使閣下。」

  四面環壁的密室中,彌漫著某種莫可名狀的恐懼氣息,混雜瞭血腥與惡臭的氣味凝固在潮濕的空氣中,教人產生一種在泥潭中窒息的錯覺,逼仄的空間內,琳瑯滿目陳列著各式淫虐刑具,專為女人而打造的淫虐刑具。

  沒有女人想進來,這裡是女人的地獄,沒有男人想出去,這裡是男人的天堂。

  最起碼對某些人而言是天堂……

  一道光柱從密室頂部的夜明珠中投下,恰好籠罩住一具充滿瞭青春氣息的赤裸胴體,那是一位被捆綁倒吊的少女,黑發如長夜般灑落,神秘而靜謐,清麗脫俗的瓜子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如同置身事外的旁觀者,淡然地見證即將發生的一切,本應天真的眼眸中流淌著少女絕不該有的滄桑,她似乎看到得太多,已經看得有些累瞭……

  可密室的新主人卻無暇顧及這些細微之處,隻因為少女的身段實在火爆得……有些過分……

  高聳的雙乳在繩索的交錯捆紮下更顯豐腴飽滿,彈力十足地躍動釋放著青春活力,平坦小腹不帶一絲贅肉,收攏曼妙腰身,至嬌臀處拱起誘人的弧度,兩片圓實滑膩的臀瓣兒與奶子一樣有著遠超花季少女的成熟韻味,稚嫩中沉淀著嫵媚,放蕩中調和著純真,兩種矛盾的氣質水乳交融般糅合在同一個女人身上,勾人心魄。修長而勻稱的雙腿被強行掰成一字捆綁在橫杠上,從腳尖至膝蓋以上包裹著全身唯一的佈料,純黑鏤空蕾絲過膝襪與白皙的大腿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更訴春光。粉嫩的小穴兒就這樣無助地仰天呻吟,陰唇周遭寸草不生,竟是難得的天生白虎,即便是操慣瞭女人的黑鋼,也得承認自己在脫光瞭暮姬衣服後,確實心動瞭。雖然這個女人有點危險,可如果能馴服留在身邊,那以後的日子……

  暮姬冷聲道:「你是不是後悔瞭?」

  黑鋼看瞭看桌上明顯為束縛奶子屁股而縫制的貼身衣物,咕嚕一聲吞瞭口吐沫,大大方方地承認道:「任何看過你裸體的男人大概都會忘記自己的諾言。」

  暮姬略感不適地扭瞭扭頭,環視四周,說道:「你一個巡察使居然敢違背政令私下蓄養羽族的奴隸,就不怕丟官?」

  密室之內,赫然還關押著三個面容姣好的窈窕女子,雖隱去瞭羽翼,可腳踝邊的落羽卻揭穿瞭她們的身份。三個可憐兮兮的羽族女子昏迷不醒,氣息羸弱,雙腿間的白濁痕跡歷歷在目。

  黑鋼笑道:「那些大臣和將軍傢裡誰沒養著幾個羽族女人做性奴?你以為暗翼陛下不清楚?法律是給下等人遵守的,例如你們這些傭兵。」

  暮姬:「你打算對我做些什麼?」

  黑鋼:「別急,美麗的暮姬小姐,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來,先讓我好好欣賞一下你這個淫亂的騷屄吧」

  黑鋼隨手從抽屜中取出一枚括陰器,搗入少女濕熱的小穴中,緩緩撐開粉嫩的肉縫,借著夜明珠投下的光束,細細品味。

  陰冷的金屬器具觸及小穴深處,與肌膚溫差的刺激感讓暮姬打瞭個冷顫,沉重的鼻息隨即噴吐在三角部位,老道的巡察使已經開始享用著他的前菜。

  黑鋼瞪直瞭雙眼,失聲道:「處女膜?這怎麼可能,你長得這麼風騷,怎麼可能還是處女?」

  暮姬:「你覺得隨便來個人都能強奸我?」

  黑鋼:「你的身手……嗯,你的身手確實不錯,如果不是以你同伴的性命脅迫,我也沒把握留下你,可這也未免太不可思議瞭,你那個隊長就對你沒點想法?」

  暮姬:「誰知道呢,或許……他不行呢?」

  黑鋼:「能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的榮幸。」

  暮姬:「能稱為你的不知道第幾個女人,是我的不幸。」

  面對暮姬的挑釁,黑鋼並未懊惱,拎起架子上的燒杯,小心翼翼地將墨綠色的溶液沿著括陰器邊緣緩緩倒入小穴中,生怕漏出一星半點。

  暮姬俏臉終於不復清淡,雙頰浮現出一抹酡紅,瞇瞭瞇眼,咬牙道:「你給我下的是什麼藥?」

  黑鋼:「我花瞭大價錢向一個老巫師買的藥方,別看這麼一小杯,光是材料就值二十個金幣,若不是你這麼出色的女人,我都不舍得用,至於叫什麼,那傢夥沒說,後來我自己給它起瞭個名字,叫【貞婦之墮】。」

  藥劑沿肉壁皺褶浸淫進花房,起初與尋常媚藥一般,隻有輕微些許的瘙癢感,可隨著陰蒂完全被藥效所侵蝕,欲望狂潮毫無征兆地在下體驟然而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席卷全身,而這霸道的藥效不僅僅是誘發生理上的渴望,更是通過中樞神經直指心靈,一點點地瓦解女人的意志,一寸寸地將她們拖向欲望的深淵,巡察使的命名恰如其分,再貞潔的女人,在肉體與精神的雙重誘惑下,最終也隻能從貞婦墮為蕩婦瞭吧。

  春啼初曉,暮姬極不情願地從喉中嗚咽出第一聲淫叫,猶如最浪漫的提琴手演奏那最悠揚的小夜曲,讓黑鋼本就繃緊的褲襠又扯動幾分,內裡那根猙獰的性器似要撕裂長褲上的佈料,橫空出世。

  暮姬嬌喘著:「好……好難受,我……啊,啊,我那裡……好熱,唔,唔,快……快把我松開,我要自慰……要自慰,啊,啊,啊,我想……我想高潮。」

  黑鋼笑道:「小美人,會讓你如願高潮的,但不是現在,這麼棒的騷屄,來,給你加點料,女孩子的第一次可不能隨隨便便就完事瞭。」

  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細小珠子從巡察使掌心漏入括陰器中,透過金屬內壁盡數滾入淫穴中,突如其來的共振瞬間沖垮瞭暮姬好不容易穩住的防線,一股清冽的幽泉從騷屄中井噴爆發,在空中散開一層傘狀薄霧,水氣沾濕她玲瓏雪膩的裸體,讓白皙的肌膚更顯水潤,也讓清冷的臉蛋兒添上幾分嬌羞。

  黑鋼二指並攏,屈指成勾,從暮姬騷屄中肆意摳挖,捆綁受辱的少女卻沒有出言反對,反而意猶未盡地哼出解脫般的長吟。

  黑鋼驀然抽出手指,抵在舌尖舔瞭舔,說道:「唔,不錯,是處女的味道,隻是你一個處女都能噴這麼多,看來很有成為婊子的潛力呢,如果你答應服從我,金錢,地位,所有的一切我都會給你,怎麼樣?」

  暮姬卻像戒斷反應一樣,嬌聲道:「別……別拿出去,繼續……繼續插我,繼續用你的手指插我,啊,啊,又開始難受瞭,快……快給我!」

  黑鋼搖瞭搖頭,看來這回藥劑的分量有點多,在這個女人徹底清醒前是沒法談瞭。巡察使沒有插入讓暮姬滿足的手指,而是自上而下插入瞭讓暮姬瘋狂的……肉棒!

  就像久旱的田地迎來瞭春天的第一滴雨,就像旅者在沙漠中尋覓到救命的綠洲,就像年輕的小夥獲得姑娘的青睞,就像久別重逢的夫婦溫存在床榻上,飽受媚藥折磨的暮姬也終於迎來瞭肉棒的蹂躪,她渴望被糟蹋,渴望被凌虐,渴望像條母犬般委身在這個男人胯下,隻要他肯把肉棒施舍給她,隻要他把那根最堅硬的肉棒插進她最柔弱的騷屄中,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讓這個男人強奸自己……

  小女蜜穴中的諧振滾珠同時按摩著比平常敏感瞭數十倍的肉壁,以及大舉進犯的熾熱巨根,猙獰肉棒將那一顆顆滾珠擠壓嵌入軟肉,充分刺激神經末梢,將那一道道快感指令毫無阻滯地傳遞到少女腦海,匯入淫欲旋渦中,暮姬雙眸逐漸失去焦點,越是挨操被插,便越是把身子推上高潮,越是推上高潮,便越是期望挨操被插,先前不假辭色的恬淡女子,意識一片空白,隻是單純地渴求著性愛,渴求著被男人的肉莖侵犯,渴望著那明明近在咫尺,卻永遠差之毫厘的絕頂高潮。

  作為男人的黑鋼牙關緊咬,腰桿如機括般來回挺動,處女淫穴的緊致包裹感讓他有種類似於夢遊般的奇異快感,對他這種地位的人來說,操到美女不難,操到處女也不難,甚至一些大戶人傢在稍加暗示下也會乖乖將自傢的清白女兒雙手奉上,可暮姬這種兼具姿色與氣質的處女就太少見瞭,他使足瞭勁頭抽送,竭盡全力守住精關,就隻為多享受那麼一會兒性愛歡愉。

  意志終是抵不過快感,黑鋼終於還是略帶不甘地射出彭拜的白濁,精液充盈著少女的子宮,隨後又倒灌出淫穴外,絲絲落紅滲出,那是處女的投名狀。他長舒一口氣,拔出巨根,有些懊悔早上在那三個羽族少女身上浪費瞭太多精力,隨手解開暮姬身上的束縛,任由這個剛被奸污的少女躺臥在精液與愛液的水窪中。

  他滿意地笑瞭笑,打算明早再來收服這個野性難馴的神秘女子,忽然眉頭一皺,為什麼宣泄過後,他的心臟依然沒有任何舒緩的跡象,反而比侵犯這個女人時跳得更快瞭一些?

  黑鋼有些痛苦地捂住胸口,扶住一旁豎立的刑具,他大聲呼喊,可這間密室本來就自帶隔音陣法,且隻能從裡邊打開,他癱倒在地,用盡最後的力氣向門口爬去,就在雙手將要觸及門鎖的時候,一隻套著純黑鏤空蕾絲過膝襪的修長大腿踩住瞭他的脊梁,他疑惑地轉過頭,沒來得及發問,劇烈跳動的心臟終於不堪負重,四分五裂爆碎在體內,官場得意的巡察使大人永遠地閉上瞭眼睛。

  暮姬冷笑著,輕輕用指尖挑出小穴內多餘的濃精,那處本已破損的處女膜,奇跡般恢復成它原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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