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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朝霞與夜幕的相逢

(三十四)朝霞與夜幕的相逢

  破敗不堪的小鎮沉寂在茫茫黃沙中,鎮外入口的樹蔭下依然撐著一頂醒目的太陽傘,巨傘下依然擺著一張簡陋的長椅,長椅旁的茶幾上依然放置著孤獨的銅壺,長椅上依然是那個合著眼的地精門衛,隻是這個最擅長偷懶的門衛再也不會醒過來盤問過路的商客,因為他額頭上插著一枚弩箭,暗紅的血跡凝結在他粗糙的綠臉上。

  他已經死瞭……不但是他,整個小鎮的居民都變成瞭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包括那位一毛不拔的鎮長,還有他床上兩個剛被賣到人販子手中的少女。

  死亡是公正的,無分種族,地位,財富,它平等地給予所有生命永眠的權利,在這一點上,奴隸主並不見得比奴隸高貴。

  在這片大陸上能真正超脫生死的,似乎隻有偉大的神明,他們也許會隕落,但永遠不會真正死去。

  金屬的碰撞聲打破死寂的壓抑,劍鋒與槍尖綻放的流光照亮瞭昏暗的街道,也照亮瞭那兩個氣質迥異的男人。如陽光般爽朗的人族少年倫納德,如寒冰般冷峻的魔族青年訪夜。

  訪夜一槍挑開刺過來的長劍,順勢往後躍開,沉聲道:「夠瞭,不打瞭。」

  倫納德頓住攻勢,奇道:「怎麼忽然不打瞭?我很久沒這樣痛快地跟人交手瞭。」

  訪夜沒好氣道:「我又不是你的陪練!而且我剛已經可以確定,這些地精不是你下的手。」

  倫納德:「這麼說,也不是你幹的?也對,他們屍體上的傷痕大多由弩箭,巨斧和鈍器造成的,鎮外還發現駐紮的殘留物,從行事風格看,我猜應該是獸族傭兵所為。」

  訪夜:「看不出來你還挺老到的,我還以為是神聖聯盟裡哪個傢族出來歷練的大少爺呢。」

  倫納德:「如果是個空有等級的少爺,隻怕連你第一輪突襲都接不下吧,而且……你從一開始就在隱藏實力。」

  訪夜瞇瞭瞇眼:「我確實太小看你瞭。」

  倫納德:「我是受別人所托,到這個小鎮上找一個人,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必找瞭,那你出現在這裡又是為瞭什麼?」

  訪夜:「我的隊伍在西邊的綠洲駐紮,隻是前來查看,我對死人的味道比較敏感。」

  倫納德:「看來是場誤會,對瞭,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是個大少爺?我這身裝束怎麼看都不像個有錢人吧?」

  訪夜:「跟你身上那兩道強者血脈相比,金錢算得瞭什麼?」

  倫納德:「我父親確實是個強者,可我母親應該是個從未修煉過永恒之力的普通人啊……」

  訪夜翻瞭個白眼,那神情仿佛在說,裝,你繼續裝。

  倫納德:「真的,不騙你。」

  訪夜正準備揶揄幾句,忽然臉色大變,扭頭望向小鎮西邊,喃喃自語:「居然在這裡碰上瞭?」

  倫納德奇道:「什麼碰上瞭?」

  訪夜沒有理會滿臉疑惑的倫納德,身形一閃便往西邊掠去,轉瞬就沒瞭蹤影。

  倫納德嘀咕道:「就知道你不簡單。」說著也往訪夜消失的方向追尋過去。

  紅與黑在薄霧黎明中初遇,艾露莎與暮姬怔怔凝望著彼此,一言不發,宛如一對精致到無以復加的人偶,佇立於時光長河兩岸,遙遙相望,歲月流轉,四季更替,俯瞰眾生。

  她們仿佛做瞭同一個夢,一個首湮滅在歷史中的史詩,一曲英雄與惡龍的悲歌,她們從對方的眼眸中,看見瞭自己。她們同時向前緩緩抬起瞭手掌。

  然而在兩手相接的最後一刻,暮姬的藕臂卻被匆匆趕至的訪夜壓下,兩個如夢初醒的美人兒茫然相顧,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暮姬扶著額角說道:「你什麼時候來的?剛才發生瞭什麼事?我好像記起瞭什麼……」

  訪夜搖瞭搖頭:「你現在很虛弱,還不是時候,我先和你回去。」

  暮姬點瞭點頭,與訪夜一起消失在濃霧中。

  倫納德沒追上訪夜,卻遠遠瞧見艾露莎徘徊在無人的街頭,連忙迎上前去抱住戀人,說道:「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瞭,如果碰上危險怎麼辦,幸好沒事,跟你說,我剛碰見瞭一個古怪的男人,他……」

  話未說完,艾露莎雙手已經繞住倫納德的後頸,踮起腳尖,把他所有的話語封在櫻唇中。

  情人擁吻,香舌糾纏,紅發少女的醉人體香透過急促的鼻息,撩撥起棕發少年的情欲,倫納德下體漸漸又湧起瞭男人應有的正常反應,連忙尷尬地死死捂住襠部。

  唇分,艾露莎察覺戀人異樣,待看到倫納德手掌下高高鼓起的部位,哪還能不明白,嬌羞道:「你……你又來瞭……?」

  倫納德撓著後腦勺訕訕一笑:「我也沒辦法啊,這不是因為太喜歡你瞭麼……」

  艾露莎想起卡蓮夫人臨別前教導的技巧,望著不知所措的倫納德,深呼一口氣,小嘴俏俏地湊到戀人耳邊,呵氣如蘭,細聲道:「你想要我嗎?」

  倫納德:「什麼……你說什麼?」

  艾露莎:「你想要和我做愛嗎?你想把欲望……發泄在我的身上嗎?」

  倫納德:「想……可為什麼忽然……」

  艾露莎:「上次你從臨海城回來後,我替你收拾帳篷的時候經常發現那種……那種味道的佈團,有些擔心,就去請教瞭一下卡蓮夫人。」

  倫納德打瞭個激靈,問道:「她說什麼瞭?」

  艾露莎:「她說……她說隻要我陪你睡一覺就沒問題瞭……」

  倫納德舒瞭口氣:「就這些?卡蓮夫人就是在拿你開玩笑吧?」

  艾露莎搖瞭搖頭:「卡蓮夫人沒有開玩笑,因為她還說瞭你和海倫娜亂倫的事。」

  倫納德如遭雷擊,僵在當場,好一會兒才說道:「她全告訴你瞭?對不起,艾露莎,我……我並不是有意瞞著你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艾露莎雙手輕柔地捧住倫納德兩邊臉頰,柔聲道:「我怎麼會怪你,我知道那天晚上你也是迫於無奈,而且第一次做愛就是和姐姐亂倫,讓你一直無法釋懷對吧?」

  倫納德:「那天晚上以後,每次獨自入睡,一合眼就會想起姐姐脫光瞭衣服坐在我身上的樣子,然後隻能用手弄出來……」

  艾露莎嘟起小嘴佯裝生氣道:「你就不會想想我脫光瞭衣服坐在你身上的樣子嗎?你姐姐沒錯是個大美人,可我也不難看啊!」

  倫納德哭笑不得:「我哪敢啊,那次在帳篷裡不小心弄到你身上,你一連好幾天都沒給過我好臉色呢。」

  艾露莎:「隻要你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很放蕩的,我是隻屬於你一個人的蕩婦,明白嗎?」

  倫納德沒想到艾露莎會對自己說出這麼一句撩人的情話,一時不知道該怎樣回應。

  艾露莎低頭羞道:「我被領主關起來的時候,雖然沒有被男人侵犯,可每天都會看著他們在面前調教母親和妹妹,我無論什麼事,都學得很快……」

  無論什麼事,當然也包括侍奉男人的那點事瞭。

  紅發少女捋瞭捋耳廓邊的發鬢,乖巧地跪在瞭棕發少年的胯下,熟練地解下扣著劍鞘的腰帶,緩緩褪下陳舊的皮甲長褲,釋放內裡那根因充血而膨脹至極限的巨物。

  艾露莎:「這小傢夥好像比那天又粗瞭一點呢,我先用嘴讓它舒服起來吧,不過這回可不許再射到我臉上瞭。」

  倫納德很無奈,這仇要記到什麼時候去。

  艾露莎閉上美眸,將俏臉埋入倫納德雙腿之間,仰首挑舌,輕輕撥開那茂密的黑亮腋毛,從囊袋與股間的銜接處開始細細舔舐,柔軟滑膩的舌尖帶著些許濕潤,撫過那粗糲不平的表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讓倫納德舒服得差點沒當場呻吟出來,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海倫娜為他口交的一幕,然而姐姐的性奴形象卻逐漸被眼前嬌俏的紅發少女所替代。

  香軟小舌一路迂回遊走在漆黑森林中,俏皮地挑逗著縱橫交錯的地表紋路,披荊斬棘,終於攀上那拔地而起的雄山峻嶺,幾經周折,最後抵達那生機蓬勃的馬眼絕頂。

  艾露莎忘情地吻瞭上去,像方才親吻自己的戀人一般,親吻著戀人的肉棒,毫無芥蒂地包容著炙熱的欲火,紅發少女跪坐在無人的街頭,窸窸窣窣地為男人口交侍奉,她隻為他放蕩。

  晨曦落下,映照著漫天紅霞般的發色,也映照著少女那比發色更艷紅的臉龐,艾露莎羞澀地吐出肉棒,也同時羞澀地吐出一句話:「主人,天亮瞭,獎勵我吃早餐吧……」

  口交的女人討要早餐,大概是個男人都無法拒絕吧,何況平日裡總顯得靦腆的艾露莎居然破天荒地稱呼倫納德為主人?

  艾露莎檀口微張,正準備模仿母親和妹妹一般接受主人的恩賜,沒想到一管溫熱的白濁再次搶先澆灌在她的俏臉上,熟悉的觸感,熟悉的味道,同樣的意外再度在少女身上重演。

  她居然又被倫納德顏射瞭……

  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出現滑稽的一幕,艾露莎抿起嘴掏出手帕,一邊擦著俏臉一邊徑自走在前頭,倫納德尷尬地拉起長褲,一邊綁著腰帶一邊獨自落在後頭。

  倫納德:「艾露莎,你聽我說,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那句話實在……」

  艾露莎頓住腳步,氣鼓鼓地扭頭說道:「你想說我太風騷瞭對吧?」

  倫納德:「不是,我沒覺得你太風騷……」

  艾露莎:「我都那樣不要臉地舔肉棒瞭,結果你還嫌我保守,不如你姐姐對吧?」

  倫納德:「不是,我剛是太舒服瞭才沒忍住……」

  艾露莎:「你的意思是因為我太放蕩瞭才讓你射在臉上嗎?」

  倫納德左右都是錯,頭大如鬥,無言以對,忽然想起波頓曾意味深長地說過的一句話,當一個生氣的女人認為你錯瞭,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她寬恕你的罪過。

  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嬌喘打斷瞭冷寂的場面,倫納德與艾露莎默契地同時別過臉去,他們都聽懂瞭這種聲音,因為他們剛才就是這般呻吟與嬌喘,那到底是什麼人在親熱?

  倫納德皺瞭皺眉頭:「聽聲音好像是怒爪和霧刃?」

  艾露莎:「他們怎麼也跟著跑出來瞭,聽聲音好像就在旁邊這棟房子裡。」

  倫納德扶著額角:「怒爪這傢夥嗓門這麼大,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幹那種事麼……」

  艾露莎斜眼道:「卡蓮夫人說那晚在彼得傢族的宴會廳裡,你的聲音也不小。」

  倫納德立馬乖乖閉上瞭嘴。

  怒爪:「呼,呼,唔,小霧,你把我的虎屌夾得爽極瞭!」

  霧刃:「你好瞭沒啊,都操瞭快半小時瞭,啊,啊,喵,喵,喵,你……你記得要射在外邊,我沒買避孕藥物喵……」

  怒爪:「我都兩個月沒和你做過瞭,難得有機會,就讓我多插一會兒嘛,你不也剛好到發情期嗎?」

  霧刃:「胡說,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發情瞭!」

  怒爪:「我兩隻眼睛都看見瞭……看見你在廁所裡……摳小穴……」

  霧刃:「你跟蹤我,還偷看我尿尿?混蛋,給我拔出來,以後都別想碰我!」說著便扭捏著柔軟的腰肢,意圖掙脫怒爪的掌控。

  怒爪慌道:「我道歉,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別……小霧你別亂動,真會射在裡邊的,我的虎屌膨脹得太厲害,一時半會拔不出來的。」

  霧刃咬著下唇道:「你先把爪子松開,抓得我好疼。」

  怒爪這才驚覺剛為瞭制止霧刃掙紮,居然本能地抓住瞭霧刃的那對奶子,連忙松開虎爪,又是一頓習慣成自然的道歉。

  霧刃:「沒事就喜歡抓我的胸……」

  怒爪悻然道:「尺寸剛好,抓著順手……」

  霧刃:「是啊,我奶子不如艾露莎和安德莉亞大,跟卡蓮夫人更是沒法比,讓你很失望吧?」

  怒爪:「沒……沒有的事,小的好,我就喜歡你這種小的……」

  霧刃冷哼一聲,過瞭好一會兒,才細聲道:「笨蛋,愣著做什麼,繼續……繼續插我啊喵……」

  屋內又傳出猛虎和貓咪纏鬥的聲響。

  艾露莎滿臉緋紅地拽瞭拽倫納德的衣袖,輕聲細語說道:「我們也……繼續吧,我下邊……濕透瞭……」

  倫納德:「好……我去找個幹凈一點的房間。」

  艾露莎指瞭指陰暗的深巷說道:「那條被圍墻堵住的巷子有個轉角,陽光照不到那個地方,應該沒人會發現。」

  倫納德:「在外邊麼?這樣……這樣你會難為情吧……」雖然嘴上這樣說,棕發少年卻沒有註意到自己的呼吸愈發急促。

  艾露莎:「卡蓮夫人之前跟我說過,你這種男孩子,應該更喜歡刺激……」

  倫納德不自覺地撓瞭撓腮幫,說道:「怎麼會呢,女神在上,我可是很正派的人。」

  艾露莎:「卡蓮夫人還說過,你多半會撓著腮幫否認,這是你下意識的小動作,代表心虛。」

  倫納德頓時泄氣道:「好吧,都讓你說中瞭。」

  艾露莎:「我覺得卡蓮夫人好像很瞭解你的樣子。」

  倫納德連連擺手道:「我發誓,卡蓮夫人隻是跟我聊過幾次,什麼事都沒幹。」

  艾露莎想起那段屢遭夜襲的日子,心中吐槽:她當然沒對你下手,她忙著欺負我和安德莉亞呢!

  深巷轉角處,嬌艷的紅發成為陰影中最光彩奪目的顏色,俏麗多姿的婀娜少女俯身翹臀,一手撐在破舊的木桌上,一手溫順地將灰佈長裙翻至腰間。

  代表著神秘與誘惑的黑色蕾絲內褲,為全身透著青春氣息的嬌軀塗上迷情的曖昧,純情中醞釀著絲絲放浪,卻絲毫不顯得突兀,清秀的臉龐襯著凹凸有致的身段,美艷不可方物。

  倫納德:「你好可愛,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好像也是這麼穿的呢。」

  艾露莎沒好氣道:「是啊,那些衛兵當眾掀瞭我的裙子,讓所有人都看見我裡邊穿瞭什麼,當然也讓你看見瞭,直到分別的時候你還偷偷摸摸地盯著人傢的裙子後邊呢!」

  倫納德故作正經道:「我要糾正一點,我是光明正大地看,絕對沒有偷偷摸摸,而且你真的很好看啊。」

  艾露莎:「替我把內褲拉下來吧,我……我害羞……」

  倫納德親瞭一下艾露莎側臉,壞笑道:「蕩婦怎麼可以害羞呢?」

  艾露莎一時氣結,可誰讓她之前親口說過那樣的話呢,隻好乖乖地將下體最後的遮掩緩緩褪至雙膝,讓使壞的戀人盡情欣賞自己放蕩的羞態,還有那遠比年齡成熟的……大屁股……

  驚艷的風光讓倫納德有那麼一瞬間幾乎忘記瞭呼吸,直到窒息的感覺傳遞到大腦才讓他恢復粗重的喘息,他顫抖地撫摸著那吹彈可破的白皙股肉,一遍又一遍,愛不釋手。

  觸碰的溫差讓艾露莎嬌軀一顫,如果凍般抖動的後臀落在倫納德眼中,卻更顯得嬌俏可人。

  倫納德將目光投向上身,那緊繃的飽滿酥胸,是他下一個需要征服的領地。

  紐扣一顆顆解開,連衣裙一點點從削玉香肩往下剝落,與內褲成套的黑色蕾絲胸罩漸漸顯露出真容,也顯露出崢嶸,紅發少女的胸脯不出所料地同樣火爆。

  倫納德:「這奶罩後邊的扣子是怎麼解開的?我還是第一次解這個呢。」

  艾露莎:「又要我自己脫是吧?」

  倫納德:「真不會啊,萬一扯壞瞭,你一會兒可就得真空回去瞭。」

  艾露莎隻好無奈地親手解除上身的最後一層屏障,美奐絕倫的一對大白兔歡快地躍動在微寒的空氣中,翻起眼花繚亂的驚濤駭浪,豐碩而不失堅挺,讓人驚嘆這花季少女怎麼會發育出這般妖嬈的身段。

  倫納德看得一呆,他也不是那種沒見過女子裸體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他還在彼得傢族的古堡內見過各式各樣的胴體,伊麗莎白與瑪格麗特的成熟豐腴,海倫娜與奧黛的曲線畢露,安妮與綺頓的天生麗質,無一不是足以讓男人血脈僨張的美人兒,可此刻在他眼中,都比不上自己的戀人,比不上這個隻為他一個人放蕩的紅發少女。

  倫納德情不自禁地靠在艾露莎背上,雙手交錯探出,狠狠抓住那兩團手掌難以把握的彈嫩肉球,指腹深陷凝脂,搓揉按掐,把兩顆豪乳扭捏成各種不規則的形狀。倫納德嗅著艾露莎身上散發的馥鬱體香,吻著戀人通紅的耳根,細聲道:「艾露莎,我愛你,比任何人都愛你,愛你身上所有的一切。」

  艾露莎:「倫納德,把肉棒插……插進來吧……」

  倫納德:「我想……先插你的大屁股,可……可以嗎?」

  艾露莎:「我身上的肉洞,都是你的,你愛怎麼插都可以……」

  倫納德:「我的小蕩婦先把自己的屁眼兒掰開看看?」

  艾露莎:「遵命,主人……」

  艾露莎整個人趴在桌面上,騰出雙手,屈指成鉤,慢慢地挖開瞭自己的臀縫,纖纖玉指摳入旱道,往兩邊撐開,把後庭上的羞恥部位擴張到足以容納肉棒通過的寬度,為狹長的旱道開辟出一條嶄新的航線。

  眼看著心愛的女人熨帖地親手奉上後庭菊穴,從初見就開始迷戀著這肥美翹臀的倫納德哪還忍得住,幹脆利落地掐住艾露莎的水蛇蠻腰,苦等多時的肉棒直挺挺地侵入花芯,驚起一聲慘烈的淫叫。

  艾露莎渾身顫抖,俏臉側貼在陳舊的木桌上,呼吸紊亂,嬌喘連連,就算她學的再快,畢竟沒有被真正開發調教過,而年少氣盛的倫納德又恰逢被她撩撥得欲火焚身,肉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猙獰。

  艾露莎終於明白母親和妹妹被侵犯輪奸時為什麼會叫得那樣淒厲瞭……

  倫納德:「啊,抱歉,弄疼你瞭嗎?我應該慢一點的。」

  艾露莎擠出一個笑臉:「沒事,繼續插進來吧,呼,呼,唔,我會讓主人好好宣泄的……」

  見戀人沒有表示反對,倫納德再次拉響瞭出航的汽笛,他實在不想停下來,他這輩子從未如此渴望進入一個女人的身體,他想得到她,得到她的全部。

  肉棒在蜿蜒曲折的旱道中潛行,盡情體驗著腸壁吸附研磨棒身帶來的極致快感,不同於口交的滋潤,肛交的暴戾感更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有什麼比淪陷的後庭更能證明臣服的姿態呢,而且這被迫撅起大屁股挨操的性愛體位,對女人而言難免帶著某種屈辱的意味,從視覺到觸感時刻刺激著男人的性欲。

  肉棒一頂到底,潛入它所能到達的最深處,暢快的壓迫感傳遞至倫納德腦海中,快感瘋狂地湧向身體每一條神經,他自然而然地猛吸一口氣,開始抽插艾露莎的屁穴。肉棒每一下突入,都在渾圓的股肉上泛起一陣漣漪,伴隨著悅耳的浪叫聲,訴說著少女的意亂情迷,肉棒每一下抽離,都在鼓脹的腸道中留下寂寞空虛,伴隨著肉壁的收縮感,表達著少女的難舍難離。

  艾露莎淫叫著,頭一次在男人面前,心甘情願地淫叫,酣暢淋漓地淫叫,白花花的肉體將破舊的木桌壓得吱吱作響,起初的痛感已經完全被洶湧澎拜的高潮所掩蓋,在戀人的抽送下欲罷不能。

  朦朧中,艾露莎想起卡蓮說過的一句話:女人的一生啊,終究是要被男人的肉棒幹過才算完整呢。

  艾露莎嬌軀亂顫,情不自禁地呻吟道:「主人,用力,繼續用力操我,啊,啊,好……好舒服啊,艾露莎的屁眼被主人操得好舒服啊,噢,噢,啊,啊,啊,又來瞭,高潮又要來瞭,啊,啊,好……好激烈,去瞭,又要去瞭,主人,射出來吧,在艾露莎的屁股裡射出來吧,這個放蕩的大屁股,渴望您的精液,渴望您的疼愛。」

  倫納德的性器忠實地回應瞭艾露莎的願望,炙熱的白濁瞬間灌滿本來隻用於排泄的腸道,男人痛快地宣泄著,女人痙攣地高潮著,肉棒連接著彼此的肉體,快感浸染著彼此的靈魂。

  相愛的戀人,靈欲的結合。

  倫納德抽出剛射完一管的肉棒,直接在艾露莎兩腿之間拭擦餘精,沒過一會兒又再度雄起,正準備一嘗蜜穴的滋味,遠處卻傳來波頓的高喊:倫納德,怒爪,你們幾個還要不要吃早餐瞭!。

  倫納德隻好無奈作罷,貼在艾露莎耳邊溫柔說道:「下次再插你的小穴好嗎?」

  艾露莎輕輕嗯瞭一聲。

  倫納德哼著輕快的調子整理衣裝,他沒有留意,紅發少女的星眸中氤氳著離別的傷感……

  永恒大陸商會總部往南十公裡的黃沙大漠中,佇立著一座全世界獨一無二的莊園,之所以獨特,是因為這座莊園本身就是一片用金錢砸出來的綠洲,能硬生生用金錢砸出一片綠洲的,當然隻能是那位窮得隻剩下錢的守財奴曼爾達夫瞭,毫無疑問,即使在最擅長經商的地精族中,他也是最富有的那個,傳聞他每天需要考慮的不是如何掙錢,而是如何揮霍,大陸上至今流傳著他的名言,存放在金庫裡的錢沒有任何意義,花出去的錢才是錢。

  而這個錢多得花不完的地精,此刻正在莊園的室外泳池邊上享受著剛調好的雞尾酒,以及美女的侍奉,覆蓋整座莊園的魔法陣列將風沙與熱浪阻隔在外,對曼爾達夫而言,沙漠與草原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曼爾達夫對面坐著一個人,一個平民百姓眼中的大人物,一個神聖聯盟中出瞭名不好惹的領主,可在他眼中那也就是個領主罷瞭,【傭兵王】蠻骨脾氣夠大瞭吧,可有誰見過他在這座莊園裡發過脾氣嗎?但曼爾達夫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因為這個叫查克爾的領主是他多年的老主顧瞭,而且他這次帶過來的貨色也確實不錯,特別是身邊對名為麗茲和麗雅的性奴母女,叫人拍案叫絕。

  為瞭迎合地精族的習慣,母女二人被迫換上瞭一身異域舞姬風格的淫穢裝束,絲質頭紗從發端一直散落至嬌臀,纖薄的面紗掛在面頰兩側掩住櫻桃小嘴,為俏麗的容顏增添一分撩人的神秘感,兩片橢圓形的佈料被一根透明絲線拉緊固定在酥胸上,隻夠堪堪裹住乳房三分之一的面積,透光的佈料上明顯能看出凸起的兩點嫣紅,迷人又羞人,下體則是兩人平日裡司空見慣的丁字褲設計,隻是那片同樣細小的三角佈料不知用什麼藥水浸泡過,緊緊貼合著兩腿之間的私密部位,巨細無遺地勾勒出美鮑的輪廓,淫賤又下賤。半透明的燕尾裙擺隨風飄蕩,兩人右腿均套上篆刻著特殊紋路的金色圓環,那是曼爾達夫獨創的標識,戴著圓環的性奴永遠無法逃脫追蹤,而能取下圓環的隻有曼爾達夫本人。兩套舞衣款式一致,隻不過母親所穿是熟婦風情的暗紫,女兒所穿則是可愛俏皮的粉紅。

  曼爾達夫啜瞭一口盛在麗茲乳溝內的雞尾酒,嗤笑道:「我查過她們的資料,幾個月前還是塔安村裡的正經人傢,你到底對她們使瞭什麼手段,怎麼轉眼間就讓你調教得跟母犬一樣瞭。」

  查克爾朝母女倆撇瞭撇嘴:「你們自己跟曼爾達夫大人說吧。」

  麗茲像回憶起午夜的噩夢般,臉色一變,卻仍然斷斷續續說道:「查克爾大人把我和女兒……送回瞭塔安村,讓我們穿著我年輕時婚禮上的……那款婚紗,在自己的舊居中供村裡的男人們……輪奸。」

  麗雅見母親臉色愈發蒼白,連忙接話道:「後來他們又把我們帶到瞭父親的墓地,把我們抱起來凌辱,然後又強迫我們在父親的墓前失禁。最後那天……最後那天佈朗叔叔把我鎖瞭起來……」

  曼爾達夫:「慢著,佈朗是誰?」

  麗茲:「佈朗本來是我傢雇傭的果農,後來無恥地出賣瞭我們。」

  曼爾達夫:「噢,你們繼續。」

  麗雅:「佈朗叔叔把我鎖瞭起來,想讓……讓哈利操我,母親聽到呼喊趕過來阻止,被村民們按倒在地,我們……我們被哈利操過後,一起徹底淫墮瞭……」

  曼爾達夫:「那個叫哈利的挺厲害的嘛,一下就把你們母女給操服瞭?」

  麗茲捧著雙乳,湊到曼爾達夫耳邊輕聲道:「哈利……不是人……」

  當對某個人心存恨意時,罵一句不是人是相當正常的事情,但麗茲的這句不是人,顯然別有含義,曼爾達夫是個聰明人,自然能理解麗茲的意思。

  曼爾達夫把麗雅遞過來的葡萄送進嘴裡,問道:「那哈利是……?」

  麗茲羞紅著臉說道:「大人你剛不是說我們母女被調教得跟母犬一樣麼……」

  曼爾達夫朝查克爾豎瞭豎拇指,兩人心領神會地相視一笑。

  查克爾:「本來她們傢還有個叫艾露莎的養女,年紀比麗雅大一歲,身材卻火爆得快要趕上她母親瞭,那姿色隻要稍作打扮,不比五族女皇差多少,可惜被教廷聖女安德莉亞從中作梗帶走瞭。」

  曼爾達夫悠然道:「難道你覺得我會為瞭一個女人跟教廷過不去?」

  查克爾:「艾露莎身上隱藏著一種近似神跡的治愈之力,這也是我一直沒有動她的原因。」

  曼爾達夫:「你本來是想保留她的處子之身,好在我這邊賣個好價錢?」

  查克爾:「如果你見到她,肯定覺得物有所值。」

  曼爾達夫:「誰知道呢?」

  查克爾:「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到商會總部那邊交接去瞭。」

  曼爾達夫:「請便吧,老朋友,噢,對瞭,你給我送來瞭這麼聽話的性奴母女,我也額外贈送你一個情報吧,純凈天國和深黯之淵已經開戰瞭,蠻荒之地那隻狐貍精也在蠢蠢欲動,這場戰爭很可能會波及到神聖聯盟,這是你的機會。」

  查克爾略一思量,點頭致謝後離去。

  曼爾達夫對身邊的母女性奴笑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地精族的肉便器瞭,你們應該還沒被其他種族的男人操過吧?」

  麗茲:「我和女兒是侍奉肉棒的性奴隸,無論是什麼人的肉棒,我們都無權拒絕,滿足男人的獸欲,就是我們的全部。」

  曼爾達夫:「據我所知,你們人族的女人可不大看得起地精族的男人哦。」

  麗雅:「我和母親是最下賤的性奴隸,性奴隸隻是挨操的工具,沒有種族之分。」

  曼爾達夫拍瞭拍手掌笑道:「不錯,我對你們很滿意,對瞭,你們被哈利操弄的時候,用的是什麼姿勢?」

  麗茲脫光瞭自己,馴服地躺臥在泳池邊上,張開瞭自己的雙腿,麗雅脫光瞭自己,乖巧地趴在母親身上,張開瞭自己的雙腿,兩個形狀極為相似的騷屄疊放在一起,濺射著發情的汁液。

  母女性奴的淫穴,迎來瞭異族肉棒的洗禮,從故鄉的塔安村到地精的莊園,她們的淫叫聲,別無二致。

  她們已經再也離不開肉棒瞭……

  密集的箭矢從昏暗的天空中投下,蒙眼的戰馬在蕭殺的戰場上狂奔,殷紅的鮮血從駭人的斷肢上迸射,脆弱的生命在無情的廝殺中消逝。

  每一秒都有人死去,沒人敢保證自己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即便是聖級強者也不例外,要在殘酷的戰場上活下來,靠的不僅僅是實力,還需要足夠的幸運。

  除瞭在山嶺上對峙的那兩個女人。

  交戰的雙方都無比自覺地遠離那個地方,因為沒有人想死,戰場上從來不乏悍不畏死的士兵,但不怕死和送死畢竟是不一樣的,前者可以贏得同伴的尊敬,後者除瞭一塊裹屍佈外,什麼也沒有。

  【審判者】聖羽與【幽夜使者】暗翼就這麼紋絲不動地對望著,仿佛那慘烈的戰場跟她們沒有半點關系。

  女皇們在戰場上絕不會輕易出手,她們是天坪上最重要的砝碼,任何一個微不足道的失誤,都可能導致己方部隊的潰敗,繼承神意武裝的女皇本身就必然是戰略聖級,而這兩位更是公認歷史上殺力最強的女皇。

  聖羽:「暗殤沒來?」

  暗翼:「還沒到她出手的時候。」

  聖羽:「你就這麼有自信?」

  暗翼:「你不也留著底牌?」

  聖羽從背後懸浮的四把聖劍中取下【屠魔】,說道:「差不多是時候瞭。」

  暗翼輕輕揮動幽暗的長柄鐮刀,說道:「讓我們瞭結兩族的仇恨吧。」

  聖劍與鐮刀背負沉重的命運,撕裂著空間,吞噬著靈魂,在女皇的手中交錯,就在神意武裝碰撞的瞬間,整個世界忽然安靜瞭,箭矢停頓在半空,戰馬止住瞭步伐,鮮血凝結在創口,生命停留在最後。

  隨著刺眼的強光消散,聖羽瞇瞭瞇眼,說道:「這裡……這裡不是女神的神國嗎?你到底幹瞭什麼?」

  暗翼揉瞭揉眼簾,說道:「我什麼也沒做,看來是女神幹預瞭我們的戰爭。」

  聖羽:「把你們這些骯臟的魔族召喚到神國,本身就是對女神的褻瀆!」

  暗翼:「這裡可不是你的純凈天國,我勸你說話前先動動腦子。」

  聖羽:「你說什麼!」

  暗翼:「我說什麼你聽不見?你聾瞭嗎?」

  「夠瞭!羽族和魔族的女皇,停止你們無聊的紛爭,女神把你們的靈魂召喚到神國可不是為瞭看你們吵架。」一個消瘦的身影從迷霧中走來,頭覆兜帽,看不清面容,緩緩說道:「我是女神的神使,我代表著女神。」

  聖羽和暗翼不敢怠慢,雙雙向神使屈膝行禮。

  神使:「放下你們的仇恨,羽族和魔族有共同的敵人。」

  聖羽高聲道:「共同的敵人?敵人在哪?除瞭魔族還有誰會威脅到羽族的安危。」

  暗翼冷笑道:「羽族最大的威脅不就是你這個瘋狂的女皇麼?」

  神使:「你們共同的敵人在神聖聯盟……」

  聖羽:「人族?呵呵,抱歉,我從來不覺得神聖聯盟是純凈天國的對手。」

  暗翼:「單憑人族的兵力,確實無法抗衡我們中任何一方。」

  神使:「人族的女皇背叛瞭女神,她被邪神所蠱惑,喚醒瞭遠古的魔物,你們想看看這場戰爭的結果嗎?」

  周遭景物一變,聖羽和暗翼又再度置身於戰場中,隻是她們身上的神意武裝已然破損不堪,處在崩潰的邊緣,就連她們自己也身負重傷,刺鼻的血腥味彌漫在壓抑的空氣中,遍佈戰場的殘骸已經難以辨認屬於羽族還是魔族,寥寥無幾的幸存者們已經失去瞭戰意,絕望而麻木地凝望著他們的女皇。

  這就是她們兩族相爭的結果?這場戰爭沒有勝者……

  悠長的號角聲從戰場的南邊吹響,筋疲力盡的士兵感覺大地在顫動,他們驚恐地看著遠方,看著魔物像黑色的潮水般湧來,看著從未見過的巨人邁開沉重的步伐,看著巨人肩上那個風姿綽約的金發女子。

  她左手持盾,右手持杖,她披著流光溢彩的裙甲,她是神意武裝【聖者之心】的主人,她是人族的女皇陛下,她叫愛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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