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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四十六)

  她宛如從夢中走來,觸動著男人們心底最柔弱的緬懷,或許他們的記憶幾經模糊,已經不記清喜歡上某個女孩是什麼時候的事,他們隻記得那個女孩長得很美,一如現在款款而行的祭月女皇。

  她手捧一束紫羅蘭,碎步輕踩,拖曳一襲長裙,清淺一笑,自然而然就俘獲瞭臺下的目光,那種歷經數千年傳承,沉淀在骨子裡的優雅,配上那精致到無可挑剔的五官,卻沒有精靈族身上常有的疏離感,她似乎天生就有種與人親近的魅力,原來千年王國的女皇陛下是這樣一個女人?

  先前被聖羽和暗翼挑起獸欲的男人們當然期盼著新娘解開婚紗盛裝上的紐扣,可隱隱又有點舍不得,是因為那位披上嫁衣的精靈女皇,清麗絕倫,也因為那對蒙上霧色的冰雪眼眸,落寞如斯。

  她笑得……讓所有人心疼……

  淺黃花環盤踞在發端,或許是裁縫大師不忍遮住那抹始終嬌俏而靈動的翠色馬尾,又或許是自信這身作品已經足夠驚艷,臻首並沒有如普通嫁衣那般灑下蕾絲頭紗,卻更為凸顯女皇勻稱的身姿,一根水平分界線繞住纖細胳膊,壓過迷人酥胸,攀上蝴蝶胛骨,一字肩設計恰到好處地浮起削玉香肩,襯出精致鎖骨,露出白皙玉背,當然也少不瞭標準地勒住三分之一乳肉,多包裹一分胴體則顯得保守無趣,少遮掩一分肌膚則顯得放縱浪蕩,落落大方的高貴中洋溢著嫵媚可愛的性感,與祭月那份優雅到極致的淡然氣質交織在一起,絲絲入扣,宛如那靜靜流淌在蔥鬱森林間的清澈溪水,入畫清新,細看清涼。

  午後的陽光灼燒著大地,祭月女皇紅撲撲的臉蛋淌落一絲香汗,呵氣如蘭,也許真的覺得太悶熱瞭,她挑出纖纖玉指勾住抹胸邊緣,輕輕扯落些許旖旎風光,將那乳肉的分界線往下推進幾分,就在男人們望眼欲穿地盯著抹胸水平線將觸及乳暈禁忌之時,新娘仿佛察覺出那無數道色欲的窺探,連忙羞澀地將抹胸拉回原來的高度,人群中隨之湧起一片捶胸頓足的哀嘆,興許是丈夫們的這份失望感染瞭出嫁的新娘,她俏紅著臉,小心翼翼地將抹胸再度扯下,不多不少,隱隱約約透出一線惹人猜想的粉色,女皇陛下難為情地低下瞭臻首,讓男人們褲襠裡的小弟抬起瞭頭。

  賓客們由不得驚嘆,那位風輕雲淡的精靈女皇,確實如男人們期盼的那樣接受瞭調教,看那嬌羞的模樣竟是比聖羽和暗翼更為溫順馴服,然而更讓他們驚嘆的是那身與她契合的盛裝長裙,祭月居然真的能將那份生機勃勃的春意穿在瞭身上,繁花錦簇,從一字肩到裙鋸末端,數不清的鮮亮花朵爭相怒放,佈滿整套婚紗長裙,卻又層次分明,開合有序,絲毫不顯得雜亂,教人嘆為觀止,祭月女皇一路走來,綠茵從拖地的裙擺往外蔓延,在階梯兩側具象出兩列橡木,濃密的樹蔭在草地留下斑駁的光點,樹梢上鶯聲燕語,甚至讓人嗅到淙淙泉水的氣味,仿佛真的置身於千年王國那片宏偉的原始森林中,涼風習習,沁人心脾,就連那酷熱的天氣仿佛也清爽瞭一些。

  這身嫁衣無疑又是用金幣堆砌起來的傑作,可即便地精們砸再多的錢,大概也隻有祭月這樣的女人才有資格撐起這份優雅的浪漫吧,最適合的女人在最適合的時間穿上瞭最適合的裙裝,戰敗的五族士兵驚訝地發現自己似乎已經沒那麼討厭地精國王瞭,若是沒有這個狡詐市儈的地精,他們大概一輩子也不會看到這樣的精靈女皇吧?而看到這樣的精靈女皇,又讓他們燃起得寸進尺的貪欲,若女皇陛下脫光後又會是怎樣的美景?

  她終究是要脫光的吧?誰讓她是性奴隸呢?雖然有些可惜,但還是想看她脫光自己的樣子啊!

  一株新芽破土而出,一朵神秘的黑玫瑰突兀地綻放在新娘身前的綠茵上,妖艷的邪魅與周遭自然的氣息格格不入,似乎在嘲弄著這位身不由己的美人兒,目盲的女皇仿佛能看見一般,頓住腳步,抿瞭抿櫻唇,緩緩蹲下瞭身子,猶豫片刻,奴隸項圈閃爍寒芒,一聲嘆息,她輕輕捻住花莖,稍一用力便摘下瞭這朵惱人的黑玫瑰。

  一陣蕭瑟秋意劃過廣場,裙鋸旁的綠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枯萎,茂盛的橡木轉瞬腐朽不堪,落葉紛飛,清亮的鳥啼連同泉水的氣味消失無蹤,一起破敗的,當然還有祭月女皇那身絕美的婚紗長裙,隻是在男人們眼中,那算不上破敗,隻不過從春意盎然過渡到春色無邊罷瞭。

  祭月並沒有試圖去阻止或延緩長裙上花朵的衰落,霧色彌漫的眼眸浮現出過去那一幕幕永遠不可能忘懷的記憶,那個永遠不可能忘懷的男人,那個叫金牙的男人……

  「你說什麼?讓我在議事廳前故意走光?這怎麼可以,這關乎到我身為女皇的威信和尊嚴!」

  「哦,原來你的威信和尊嚴比千年王國的未來更重要呀?那就沒我什麼事瞭,明天就給我行刑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好吧……我……我會在他們面前用風系魔法掀……掀裙子…………露……露內褲……當眾走光……」

  紅色階梯上,精靈女皇優雅地踮起腳尖翩然旋舞,裙擺飛揚,褪去嬌艷的花瓣連同腐朽破敗的佈料一道化作漫天飛絮,隨秋風吹襲而散落在唏噓的枯草上。

  她美得……讓所有人心疼……

  沒有人想到,祭月為自己縫制的內衣,竟是這種樣式,她並沒有刻意地節省佈料,因為這套女子最私密的服飾,根本就沒有佈料。

  兩朵嬌俏的月季輕若無物地蓋住乳頭,對周圍那圈隆起的乳肉袖手旁觀,這不能怪它們失職,奶罩的作用不就是遮掩那兩顆紅梅麼?就這點而言,它們確實忠實地履行瞭自己的職責,觀眾們不禁納悶,從酥胸抖動的樣子看,兩朵月季並不像是直接扣在奶子上,那它們是如何固定的呢?是月光纏絲!一位精靈族的士兵失聲高喊,觀眾們立馬恍然大悟,月光纏絲是千年王國的獨有工藝,每根絲線都需要在聖泉中浸泡數年制成,絲線本身完全透明偏又韌性極佳,是裁縫們夢寐以求的絕佳材料,唔,不愧是精靈族的子民,一眼就看穿瞭女皇陛下奶罩的奧秘,雖然對精靈族而言這並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既然道破瞭月光纏絲的玄機,那就不難想象第三朵月季是怎樣盛放在女皇私處瞭,穿著由這種細不可見的丁字褲,想必一定相當舒服呢,看那光溜溜的小屁股,扭得教人眼花繚亂,除瞭那道淺淺的勒痕,根本連腰間的繩結都看不到,除瞭三點不露,其他該露的部位一概露得明明白白,由此可見,永恒大陸上最為優雅的精靈女皇,同樣被調教得相當淒慘啊。

  祭月沒有理會男人們戲謔的目光,繼續陷入回憶的旋渦中……

  「主人,這身裝束,這種爬姿,跟叢林裡的月刃豹一樣,好……好羞恥啊……」

  「把你那可笑的矜持扔掉,祭月性奴,你不但要像叢林裡的母豹子一樣爬,還要像它們在交配期一樣發情。」

  「等等,你……你幹什麼?你要把我牽到什麼地方去?停下!那個方向是市集!」

  「你的偽裝術千萬別失誤哦,你也不想你的子民看見你現在這副模樣吧?」

  紅色的階梯上,祭月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根連著豹尾的肛塞,咬瞭咬下唇,撥開股肉上那看不見的纏絲,猛然插入自己嬌嫩的後庭中,悠長而清脆的呻吟響遍廣場,她俯下嬌軀,四肢著地,臻首輕輕甩動著翠色馬尾,酥胸輕輕甩動著白皙乳浪,屁眼輕輕甩動著淫糜豹尾,像一隻真正的母豹子般攀爬,腿間月季下淫汁四濺,像一隻真正的母豹子般發情,由此可見,永恒大陸上最為優雅的精靈女皇,已經優雅地墮落瞭。

  哨聲四起,祭月似乎聽不到來自四面八方的調笑,她在回憶中緬懷著逝去的主人……

  「唔……唔……唔……小主人,我舔得舒服嗎?」

  「呼,呼,舒……咳咳,不夠,遠遠不夠,給我用舌頭把龜頭卷起來,你們精靈族這麼長的小舌難道是擺設麼?」

  「唔……這樣?」

  「噢,對,等等,別這麼用力,我要射瞭,啊,混蛋,這次隻堅持瞭二十分鐘麼?算瞭,給我把精液全咽下去吧。」

  紅色階梯的盡頭,祭月急不可耐地替地精國王解下腰帶,一把含住曼爾達夫那剛內射過暗翼的巨棒,窸窸窣窣地賣力侍奉著,那無比純熟且標準的動作怕是連一些被肏瞭十幾年的娼婦都自愧不如,由此可見,永恒大陸上最為優雅的精靈女皇,已經徹底地淪為地精族的性奴隸。

  明明不久前還是清純可人的俏麗新娘,教人不忍褻瀆,摘落那朵玫瑰後卻蛻變成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蕩婦花嫁,仿佛這位優雅的女皇陛下就在眼前展示瞭淫墮的全過程,暴戾的獸欲驅走僅剩的一點憐憫,男人們紛紛套弄著躁動不安的肉棒,隻想狠狠輪奸這位永恒大陸上最漂亮的盲女。

  可祭月那無往而不利的香舌卻在曼爾達夫胯下碰瞭壁,她將學過的技巧輪番用瞭一遍,就連那雜草叢生的囊袋也沒放過,可地精國王的肉棒依舊堅挺,巍然不動,完全沒有半點想要宣泄的痕跡,甚至在那張鐵青的綠臉上感知到一絲不悅,祭月不明白自己做錯瞭什麼,為什麼這個男人對自己這個女皇的口交沒有射精的沖動,喉嚨遲遲等不到精液的滋潤,發情的胴體因得不到滿足而愈發難受,她可憐兮兮含著肉棒嗚咽瞭幾聲,那是母豹子們求偶的信號,她哪知道眼前這位國王之所以不射,純粹是在嫉妒那個已經死去的男人,她也不知道眼前這位國王表面上舉重若輕,其實下邊忍得有多辛苦……

  祭月右手探入大腿根部,用力一扯,摘下私處那朵一直被淫水灌溉的月季,洪流瞬間從肉縫中決堤迸發,潮吹的甘露灑落高臺,在陽光中映射出一道迷人的彩虹,我都這麼下賤瞭,你還是沒感覺麼?

  這隻怕是個男人都忍不住瞭,巨量精液僅用瞭三秒便填滿瞭祭月的檀口,將粉嫩的蘋果肌撐得往外鼓起,祭月瞇瞭瞇眼,吃力地張開貝齒讓曼爾達夫檢驗口中滿溢的白濁,得到允許後,才咕嚕幾聲將灼熱的粘稠咽下,滿足地又是哼出一聲淫叫。

  祭月依然維持著爬姿,原地調轉身子,面向觀眾,順手摘下酥胸剩餘的兩朵月季,三點畢露,她嬌喘籲籲地高聲說道:「我是精靈族的女皇祭月,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實信徒,如大傢所見,我……我已經完全淪為瞭地精帝國的性奴隸,隻是侍奉肉棒的工具,在這裡,我有義務向永恒大陸上所有人坦白,在這場戰爭開始之前,我就自願接受瞭一個地精人販子的調教,很抱歉,不管出於什麼緣由,我欺騙瞭千年王國的子民,辜負瞭你們對我的信任,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包括那些……隻針對女人的懲罰……」

  所有人都難以置信地瞪直瞭雙眼,那位性情寡淡到極點的精靈女皇,居然早就讓地精調教成瞭欲女,還是出於自願?這怎麼可能?怕不是曼爾達夫為瞭烘托氣氛故意讓她這麼說的吧?高臺上亮起的立體投影馬上打消瞭他們的懷疑,那是祭月剛被押送至軍妓營地的影像,從士兵的殘骸可以看出,應該是地精族剛出兵圍剿完五族聯軍的時候,那淹沒在無數巨根中的翠色馬尾,那一聲聲清亮而淫穢的放浪叫床,那一個個無比嫻熟的性交體位,怎麼看都不像一位清高自矜的女皇。

  祭月輕笑道:「你們都看到瞭吧?所以,盡情地肏我吧,讓我的餘生,在挨肏中度過吧……」

  「肏死這個婊子!」剛一口道破月光纏絲的精靈士兵舉起右手,當先憤怒地喊道。

  「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吵雜的起哄聲,在廣場上此起披伏。

  祭月細聲道:「看啊,小主人,我不愧是你調教過最出色的性奴呢,他們……是真的想把我肏死呀,如果我死瞭,是不是就能見到你瞭?可惜地精們不會讓我死的,他們需要我以女皇的身份接受凌辱,以此打擊聯軍的士氣。」

  恍惚間,祭月感覺自己的右腿被高高架起,她知道時候到瞭,她依稀記得金牙曾經說過,她像母豹子般交配的模樣,最好看瞭。

  碩大的墨綠色巨棒不帶半點憐惜地捅進精靈女皇的小穴,寄托著地精國王的滿腔嫉恨,開始瞭它對緊致陰道的征討,他要讓她明白,地精中的王者在解除封印後,有著怎樣可怖的統治力,那絕不是那個人販子所能比擬的強悍,他要征服她的肉體,他要她永遠臣服在胯下。

  地精國王吹響瞭沖鋒的號角,怒目圓睜,青筋拔起的巨型肉棒如同攻城錘般一次次撞入祭月雙腿之間,他確實有理由憤怒,對於一個大陸上首屈一指的調教師而言,調教過程本身就是最大的樂趣,將精靈女皇這麼一個清心寡欲的淑女調教成人盡可夫的蕩婦,這本身就是一件極具成就感的挑戰,可現在這算什麼?這個女人居然已經墮落瞭?沒錯,他有無數種方法迫使一個女人墮落,可讓一個墮落的女人重回到以前的樣子,就算是巴哈姆特大人也無能為力吧,都是他,都是那個可惡的金牙,那個捷足先登的人販子!就像他剛辛苦做出瞭一頓美味的大餐,卻發現每一道菜都被人吃瞭一口般惡心!這可是祭月,每個調教師都不想放過的獵物。

  承受著生平最猛烈的抽插,祭月的意志早就在快感的湧動中土崩瓦解,即便是在軍妓營中被輪奸瞭一天一夜的慘淡經歷,也遠遠比不上地精國王傾盡全力的索求,她用盡力氣,放縱地淫叫著,過去所學過的性交技巧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顯得是那般的幼稚可笑,地精國王根本不屑於使用什麼招式,隻是單純的夠粗,夠硬,夠快,上一秒她還在撞擊的餘波中哀嚎,下一秒便又再次陷入鐵蹄的踐踏中,她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和機會,隻是單方面地被碾壓,單方面地潰敗,甚至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在反復高潮中反復淫叫的女皇陛下,根本不可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舉白旗也得有白旗才行啊……

  臺下觀眾看得頭皮發麻,他們那句肏死她隻不過是說說而已,可看曼爾達夫這架勢,明顯就是往死裡肏啊,可別真的肏死瞭,他們可還沒玩過這個又純又欲的精靈女皇。

  維持著羞恥蹲姿的聖羽和暗翼雙雙下體一寒,本來已經恢復幹爽的騷屄再次擠出淅淅瀝瀝的淫水,敢情地精國王剛才在肏她們的時候,根本就是放瞭水,意思一下?可這意思一下就差點把她們肏暈瞭呀!

  巨根不斷研磨著峰巒疊嶂的肉壁,因高速抽插而產生的熱量將泄出的淫水蒸出裊裊白煙,祭月已經徹底放棄瞭抵抗,隻是僵直地維持著挨肏的姿勢,逆來順受地接受著曼爾達夫的蹂躪,她的肉體在沸騰,靈魂徘徊在遙遠的雲端,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雙眸似乎恢復瞭光明,映入眼簾的,卻是自己屈辱挨肏的淒慘景象。

  沙啞的聲線扯出一聲高昂的淫叫,在不斷攀升中祭月的肉體終於抵達金牙口中隻存在於理論上的絕頂高潮,身後的那個男人終於射瞭,高熱的精液灌滿瞭精靈女皇的子宮,濃厚的白濁向她過去的回憶宣誓著主權,她屬於地精國王,屬於地精族的男人,屬於永恒大陸上所有的雄性。

  精靈女皇無力地癱倒在地,暈死瞭過去,可曼爾達夫仍然不肯放過這位她,他一手扯住祭月頸上的奴隸項圈,把她拖到高椅前,用數道禁錮魔法固定在椅上,迫使她與旁邊兩位女皇以同樣的蹲姿裸體示人。

  小腹上光線蜿蜒,交織成一個由肉棒和新月組成的淫紋圖案,精靈女皇祭月,徹底淫墮。

  感受到一個挑釁的目光,曼爾達夫皺瞭皺眉頭,回過頭去望向階梯上方宮殿大門,哼,果然是那個麻煩的女人!

  能讓地精國王乃至全大陸男人都覺得麻煩的女人,除瞭卡蓮那位天下第一蕩婦,大概就隻有獸族的那位白夜女皇瞭,而那標志性的九根狐尾,恰恰說明瞭她的身份。獸族的風氣向來與其他四個種族截然不同,他們崇尚勇武與榮耀,歷來主張以武力解決一切問題,可蠻荒之地的土地並不適合耕種,直白的性格又讓他們在貿易中吃盡瞭苦頭,強悍的軍隊缺少充足的後勤補給,因而一直無法擴張領地,直到白夜這個狐族的天縱之才橫空出世,以鐵腕手段迫使各氏族頭領低頭,才讓獸族在大陸上再度崛起,對於性事觀念開放的獸族子民而言,比起過去那種食不果腹的生活,女皇的放蕩並不是什麼大不瞭的問題,那些氏族頭領傢中誰沒養著好幾個性奴?女皇陛下處理政事,找幾個男人放松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嘛。

  對男人而言,跟女皇上床當然是件值得吹噓的幸事,前提是如果你沒被榨幹的話,而且傳聞中,白夜女皇連女人都不放過,她曾坦言,當上女皇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費心避孕瞭……

  看著女皇陛下頸上的奴隸項圈,獸族的戰俘們握緊瞭拳頭,可看到白夜那挑釁的目光,又重新振作瞭精神,獸族的女皇陛下從未讓他們失望,他們希望這次也不例外,可既然戴上瞭奴隸項圈,女皇陛下又能做些什麼呢?

  她貌似與過去並沒有什麼不一樣,銀發依舊飄逸,狐耳依舊靈動,那九根毛聳聳的狐尾依舊打理得一絲不茍,她還是像過去那樣漂亮,像過去那樣魅惑眾生……

  她穿上瞭嫁衣,可即使成為婚禮上的新娘,她也一定會在宣誓前勾引主教上床,沒人懷疑她會這麼幹,但不可否認,她的美同樣引人註目,不同於前三位女皇的莊重華麗,她的一身婚紗帶著獸族的獨特風情,充滿瞭野性的誘惑。

  戰鼓聲起,號角長鳴,白夜嘴角微翹,拖曳著五彩斑斕的燕尾裙擺,悠然自若地閑庭信步,她是如此的自信,全然不像一個被調教成性奴的女人。

  獸族女性天性就不喜歡佩戴頭飾,就連出嫁的新娘也是一樣,白夜的這套婚紗也就理所當然地遵循獸族傳統沒有設計頭紗,那頭傾瀉而下的銀發大概已經是最美的裝飾,鎖骨分明,香肩似削,繡有狐族圖騰的兩股裹胸佈料交錯環繞酥胸,吃力地將那尺寸僅比聖羽稍遜半籌的巨乳收入囊中,兩枚沉甸甸的成熟木瓜隨步子踏前而搖搖欲墜,教人擔心裹胸會不會在下一刻不堪負重而崩裂,又或者說期盼著它崩裂?蠻腰留白,張揚地顯擺著女主人的水蛇蠻腰以及那堪稱點睛一筆的肚臍。燕尾裙擺承載著各個氏族的徽記,一路延伸至身後的階梯上,內裡卻是一抹勉強遮住內裡春光的百褶短裙,當然是為瞭凸顯出白夜那近乎完美的腰臀比,裙擺下拱起的弧度,看起來也就比暗翼的大屁股稍減半分而已。她錯落著狐步,眉眼彎彎,掩嘴巧笑,每前行一段距離,身後便幻化出一頭緊隨其後的巨獸,獸群逐漸壯大,猛虎,雄獅,野豬,獵豹,巨蟒,犀牛一一顯現,浩浩蕩蕩,氣勢十足,她是獸族的女皇,也是百獸之王。

  可她的從容也就到此為止瞭,一隻頑劣的長尾猴趁著女皇抬腳的空檔,一下子竄到她身前,伸手就往那對木瓜巨乳抓去,身為聖級強者的白夜當然不會輕易讓幻獸得逞,左臂橫掃,砸向猴子的腰部,按理說下一秒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牲就該被拍飛,可詭異的是白夜藕臂直接穿過幻獸身軀,並沒有造成任何傷害,而猴子的利爪卻麻利地撕破瞭婚紗上的裹胸。白夜連忙捂住豪乳,忽然像是想起瞭什麼,臉色一變,回首遙望,身後是一雙雙佈滿血絲的獸瞳,既然那隻猴子能這麼幹,那獸群裡的那些野獸,自然也能這麼幹。

  白夜慌張地想一躍而起,腳跟卻已經被巨蟒死死纏住,群獸一擁而上,低吼著將白夜那身婚紗長裙撕成瞭碎佈,觀眾們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女皇的窘迫,還有那套她為自己而設計的放蕩內衣。

  說是內衣,可那種淫虐的款式,無論在哪個種族中,恐怕都很難稱之為內衣瞭吧。

  兩枚金屬圓環,由細鏈相連扯住,緊緊勒住木瓜巨乳邊緣,將一對奶子壓迫得泛起潮紅,赫然是一副乳銬,另一枚金屬圓環繞住盤骨,左右各有一根柔韌的細線跨過大腿根部,兩對金屬薄片分別撐開騷屄和屁眼,穿著這樣的內衣,難怪以白夜女皇的身手,也無力回避獸群的襲擊。

  奴隸項圈上符文閃爍,白夜猶如聽到瞭某個不得不服從的命令,顫抖著俯下身子,猶如一隻真正的狐貍般攀爬而下,紅色階梯上獸群消散,隻留下孑然一身的獸族女皇,九根狐尾拖出九道水漬,被這麼多男人視奸,發情也是情理之中吧,她依然努力笑著,然而失去瞭自信的笑容,如今隻剩下苦澀。

  獸族的戰士失望地低下瞭頭,卻沒能阻止胯下支起的帳篷。

  諾大的廣場中,隻有一個人沒有望向白夜那誘人的身姿,他背負著雙手,獨自凝望天空,仿佛那幾片無精打采的雲朵,比赤身裸體的女皇要好看上一萬倍,他是地精的帝王,他眼中看到的風景,自然和觀眾們看到的有些不一樣……

  在曼爾達夫眼中,白夜依舊穿著那身顯露身材的婚紗長裙,可裹胸上的凸點以及裙底下一目瞭然的淫穴唇瓣,無一不說明瞭女皇陛下為瞭這次突襲什麼也沒穿,九尾倒豎,她的利爪已經鎖定瞭擊殺的目標,可為什麼那個男人沒有望向自己的幻象,而是直勾勾地盯住瞭自己的真身?無所謂瞭,她是獸族中數千年一遇的九尾天狐,即便沒有神意武裝加持,她也對自己的體魄強度有著足夠的自信,至於頸上的那枚奴隸項圈?她早就想法子暗中解除瞭它的制約,誰讓她是這方面的天才呢。

  白夜女皇朝曼爾達夫俯沖而下,隻要殺瞭這個地精國王,地精族內部肯定亂作一團,隻要她這個女皇有機會統領聯軍,一舉擊潰地精的部隊也不是沒有可能。

  曼爾達夫搖瞭搖頭,一臉戲謔地朝突襲而至的白夜女皇說瞭一句話,那隻原本應該讓他身首異處的利爪,便偏離瞭方向。

  銀發亂舞,九尾垂落,不明所以的觀眾們剛還在討論白夜應該怎樣插著最舒服,下一刻就看著紅色階梯上的曼妙身影消散在空氣中,一轉眼,地精國王手中卻又掐住瞭另一位白夜的咽喉,這短短的幾秒裡,到底發生瞭什麼?

  白夜憤然說道:「我明明已經解除瞭項圈上的制約,為什麼你還能命令我?」

  曼爾達夫悠然道:「女皇陛下,你好像搞錯瞭一件事,並不是你解除瞭項圈上的制約,隻不過是我讓你以為解除瞭項圈上的制約,別忘瞭我也是聖級幻術師,你以為你的幻術很瞭不起?在那位大人眼皮底下耍這種小聰明,不覺得可笑嗎?」

  白夜:「為什麼到現在才揭穿我?」

  曼爾達夫:「因為這樣很有趣呀,玩弄你這種聰明的女人,也算是稍稍彌補對調教祭月的遺憾吧,現在,你可以脫光自己瞭,尊敬的女皇陛下。」然後便松不開瞭手。

  白夜羞怒道:「混蛋!」雙手卻是十分配合地撕落身上的婚紗長裙。

  觀眾們沒想到淪為性奴的白夜還能精心策劃一場刺殺,也沒想到曼爾達夫一開始就洞悉瞭女皇的計謀,可這跟他們又有什麼關系?看著這位絕代佳人咬牙切齒地脫衣服,是何等的賞心悅目,雖然沒穿上那套淫虐的內衣,稍顯遺憾,可以後機會不多得是麼?況且白夜那對奶子是真的沉,屁股也是真的翹,也再沒機會捂住酥胸和私處瞭。

  白夜依照地精族的禮儀,雙手攏在臻首後,往外張開大腿蹲坐在高臺的躺椅上,一邊任人視奸一邊斷斷續續說道:「我是獸族的女皇白夜,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實信徒,我妄圖通過羽族和魔族的戰爭,吞並……吞並其餘四族的土地,罪大惡極,依仗著女皇的身份欺壓男性,罪惡滔天,意圖刺殺地精族的國王,罪無可恕,我是永恒大陸上的罪人,要用這副罪惡的身軀,償還……償還我的罪行,我是臣服於地精族肉棒的……蕩婦,也是所有男人的肉便器,我的三枚肉洞,隨時……隨時準備接納雄性的精液,諸位怎麼爽就……怎麼射,淪為地精族的性奴隸,是我們這些女皇作出唯一正確的選擇,請大傢繼續……繼續用白濁支持我們的決定,輪奸我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女皇……」

  曼爾達夫:「很好,那女皇陛下最討厭用什麼姿勢挨肏呢?」

  白夜:「躺著……抬起大腿和騷屄,讓男人從上邊……壓著幹……」

  曼爾達夫:「我倒是覺得這個下賤的姿勢很適合下賤的女皇陛下呢。」

  白夜:「那……那就這麼幹我吧……很榮幸,讓大傢看到本皇這麼下賤的模樣呢……」

  木瓜巨乳即便在躺姿下,也依然聳立著傲人的豐腴,高高抬起的渾圓玉臀,肥美而不是彈嫩,往外壓成一字的大腿,為接下來的強奸抽插盡可能地提供便利,朝天而開的小穴,已經在媚藥的侵蝕下意亂情迷,如同清泉般湧出的淫水訴說著女皇的色欲,白夜女皇掰開陰唇,盡可能地擴張騷屄的入口,她並不是頭一次被地精輪奸,知道地精在性事上有著怎樣誇張的表現,尤其是見識過祭月的慘狀後,她打心底對這個曾經最瞧不起的種族產生瞭恐懼,曾經最喜歡做愛的女皇,如今卻害怕性交。

  已經強奸過三位女皇的巨棒,絲毫看不到數度射精後應有的頹勢,白夜眼睜睜地看著那不斷膨脹的棒身,一寸一寸地塞入自己的騷屄中,總算不像祭月那般粗魯地捅進來,可那種揮之不去的不安,始終縈繞在白夜心頭。

  在某些方面,女人的直覺總是出奇地精準,白夜很快發現那根已經在享受小穴撫慰的騷屄,還在野蠻地生長,比強暴祭月時更粗,更長,更壯,她大概不會想到,這三個詞將來居然成瞭地精族某種競賽的口號,就是那種對女人不太友好的競賽……

  白夜終於明白曼爾達夫為什麼要慢慢來瞭,他是怕直接把她這個女皇幹暈過去!

  就知道這個可惡的地精沒安好心,白夜心中暗罵,嘴上卻是安安分分地吐出瞭淫叫,慵懶中帶著些許挑逗的意味,對性事無比熟稔的白夜確實比之前的三位女皇更會……叫床……

  肉棒恰到好處地膨脹到騷屄所能承受的極限,客隨主便地占據著陰道中每一寸空間,完全落入下風的白夜心中明白,自己的騷屄已經徹底變成對方的形狀,尤其是浸泡過媚藥後,隻要對方動一下,自己就得高潮一次,祭月被搞得有多慘,自己隻會更慘,可她不想輸,唯有在這種事上,她絕對不要輸給祭月。

  他動瞭,地精自上而下,暴戾地開發著身下女皇的私處,她哭瞭,白夜躺臥在床,無助地撐開著充血腫脹的騷屄。他要懲罰這個聰慧的女皇,讓她知道誰才是床上的霸主,你不是自詡淫蕩麼,今天就讓你知道淫蕩的代價。

  巨棒插在穴內,砸在心頭,剛拋入雲端轉瞬又跌入深谷,劇烈的往返體驗讓白夜始終徘徊於理性崩潰的邊緣,她很想就此被奸至失神,像祭月那般淪為抽插泄欲的器具,可曼爾達夫偏就不讓她如願,留給她一絲希望的曙光,可白夜很清楚,這縷希望無法拯救她,隻會讓她備受煎熬。

  趁著還能求饒,白夜哀求道:「啊,啊,主人,白夜知錯瞭,淫婦白夜知錯瞭,以後再也不敢反抗地精族瞭,啊,啊,啊,啊,噢,求你別這樣折磨我瞭,痛痛快快地射給白夜吧,用您神聖的精液凈化我罪惡的靈魂吧,啊,啊,啊,再這樣下去,我會受不瞭的,真的會瘋掉的……」

  曼爾達夫:「這不是還很清醒嘛,說說那是誰?」說完便指向聖羽。

  白夜:「啊,啊,她是隻會擠奶的母牛聖羽。」

  曼爾達夫:「那她呢?」手指往右移瞭一下。

  白夜:「她……她是最喜歡被後入的母犬暗翼。」

  曼爾達夫:「那這一位怎樣?」手指最後伸向昏迷的祭月。

  白夜:「那是最……最不要臉的母豹子祭月。」

  曼爾達夫:「那你呢?你又是誰?」

  白夜:「我……我是騷狐貍……」

  曼爾達夫搖瞭搖手指,又狠狠幹瞭一下。

  白夜:「啊!別……別這樣……我,我是最喜歡被男人插暴三穴的騷狐貍白夜……」

  曼爾達夫嗤笑道:「既然這是你的願望,那就先插暴你的騷屄吧。」

  巨根勢大力沉地鑿盡陰道深處,破開那道最後的關隘,暴烈噴射,可憐白夜的子宮哪能容納這種程度的精液,完全貼合著肉壁的棒身又讓白精無法逆流外溢,直接讓白夜平坦的小腹隆起一小塊丘陵。

  白夜淒厲地悲鳴著,在床上玩弄瞭無數男人的獸族女皇,終於體驗到被碾壓的滋味,九根狐尾下意識地痙攣扭動著,她的理性終於在高潮中完全崩壞,她大概這輩子都離不開地精的肉棒瞭……

  曼爾達夫嗤笑著拔出肉棒,正要伸手拖曳白夜頸上的奴隸項圈,卻驚訝地發現這個女人在某種執念的驅使下,居然自行朝第四張高椅爬去,一路上餘精從騷屄中狂瀉不止,拖曳出一條觸目驚心的白煉。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爬上高椅,跟其他三位女皇用同樣的姿勢蹲下,熒光亮起,在她小腹描繪出九根尾巴的淫紋圖案,獸族女皇白夜,徹底淫墮。

  她朝昏迷的祭月笑瞭笑,這一戰,終究還是她贏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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