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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必須肏死之十五:配種站

騷貨必須肏死之十五:配種站

本集關鍵提示:肏陌生老女人、放尿、高潮、角色扮演、肛交、大便、懸念。

胃淺的按back健。我警告你瞭啊!別看完又嫌口味重!

(緊接第十四集)

正醞釀開閘放水,忽然聽見呼哧呼哧的聲音!

尿意噌就回去瞭!

猛抬頭,看男女界墻那邊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著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錯眼珠,盯著我雞巴。

___________

我低下頭,也打量我雞巴。此時我雞巴並沒處在最彪悍狀態,不過雞巴憋尿總會發脹。

我看那女的發型、上衣、膚色,當地山民無疑。

五十歲上下,臉頰發紅。

凍得?動情瞭?

那女的開口瞭:“大兄弟你這陽真大。”

冰天雪地,聽一半老徐娘贊我雞巴,爽。

環顧四周,確認沒別人,我對她說:“你過來。看得真。”

她推開界墻提著褲子走這邊來。

敢情那界墻就半拉門板。奇怪的風俗。

她一過來,我一把摟住她說:“給我拿著。”

半老徐娘低眉順眼說:“啊?幹嗎?”

我說:“被你瞧得,我尿(音“雖”)不出來瞭。你得給我扶著。快點兒!”

說完,我一把揪她手過來,放我雞巴上。

她右手拿起我雞巴,左手提著褲子,再次四下張望。

沒人。

此時我倆上半身全暴露在圍墻之外。

我左手一把薅(hāo)住她頭發,奔後一扯。

她疼啊,腦袋揚起來,同時嘴唇松開:“嗯~~”

我親她臉蛋子。一股燒柴煙熏味。右手探她棉褲裡,涼手指頭摸老屄。

摸到瞭。老屄熱熱的。我手冰涼。她渾身一挺。

我不管,繼續用手蹂躪她熱屄。

蹂躪會兒,把手抽出來,放鼻子底下聞。

手指上屄水騷得我頭暈目眩。

我承認,我是個嗅覺動物。

我說:“你這老屄真騷!”

她說:“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著呢。

倒真憋。打昨兒晚上起,輸精管裡就憋瞭一大管兒濃精,

現在脺(音“雖”)泡還揣好幾斤熱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膚有老繭,不過畢竟是新鮮刺激。

出門在外,別窮講究。

我雞巴脹痛,加上興奮,一時放不出來。尿意越強,越猶抱琵琶半遮尿。

她問:“還尿不出來?”

我說:“別催!到門口瞭。”

眼睛再次警惕掃視四周。真的沒人。

一隻灰喜鵲展翅飛走,撲楞撲楞彈落林間一片雪花。

我專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雞巴。

她說:“大兄弟,你媳婦可享福瞭。”

我說:“離瞭。”

她說:“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說:“手別動!別動~”

滾燙的尿終於滋出來。

熱尿冒著熱汽,滋雪地上。

臊香氣在清新的山谷裡蔓延。

被我熱尿滋中的白雪立馬融化,臊水滋著雪下的枯樹葉。

嘩啦嘩啦的尿聲在寂靜山谷裡顯得特別刺耳。

放尿是一種快感享受。

放尿的雞巴被一陌生的山林女人拿著,更爽。

我尿啊尿,不停地尿,尿瞭足足五斤。

(別扳杠啊!你以為“八十萬禁軍教頭”當年手下在編禁軍真夠八十萬?——a8註)

她笑著說:“真賽大象。”

我倆嘿嘿顛著肩笑,尿線立馬亂瞭。

終於尿完瞭。終於不再有尿液滋出。

我長出瞭一口氣。

大姐給我抖抖雞巴。

我渾身打一激靈,手指肏進她的屄縫。

她屄縫熱熱的,跟冰天雪地形成鮮明對照。

她說話瞭:“這輩子沒見過這好陽鞭……”

我說:“不光好看,還中用哩。”

她自言自語說:“裡頭癢得緊……”

我說:“試試不?”

她說:“等一哈。現在正縮……”

(“縮”:下邊舒服,即將高潮收縮。——a8註。)

我手指頭咕唧咕唧肏她屄縫的聲音飄在寂寥山谷。

她看著前方,眼睛直瞭,咬著下嘴唇,專心抓取快感。

臉上逐漸痛苦起來,齜出牙,嘶嘶吸氣,鼻腔哼哼送氣。

她腳跟抬起來,渾身僵直,眼皮緊緊擠上。

至今記得她眼皮皺褶。

我手指頭感到她屄屄往死裡縮。

我往死裡整她,搞她,手淫她。

她到瞭。

她在享受。沒明天似的。

她渾身都在抖。狗一樣激動。

眼皮更緊地擠著,堆在一起。

凹屄在縮、縮、縮。

過瞭好半天,屄不縮瞭,身子松弛下來。

母狗嘴巴往外大口吐著哈氣。

冰天雪地,她腦門上浮出一層白毛汗。

她半睜開眼,望著我。

手裡始終抓著我雞巴。

她忽然開始輕聲唱:“內年七月七,我一人去趕集,遇見個當兵地。

那個當兵地,他不是個東西,三拖兩扯就把我拽進高粱地。

拽進瞭高粱地,他要肏屄,狠命地抱著我肚皮貼肚皮。

高粱地好密,我跑呀跑不及,他扒瞭我的衣服掏出來黑無極。

前面長長地,後面長胡須,一哈子鉆進我的屄屄裡……”

我覺得特淫穢,雞巴暴挺。

我說:“撅著。”

她手扶那半扇破門板,撅起白屁股。

我扒開她流湯兒的松屄,從後邊奸她,薅她頭發肏她。

我用力插。她被我插得搖晃那半扇門板。

嘎吱嘎吱。

她被我日得連連“哎呀!哎~~呀”(“哎”字重,“呀”輕聲),

聽上去像重傷呻吟,像懊悔,像哀怨的嘆息。

我狠狠攥她光屁股,一會兒興起,又啪啪拍打她屁股蛋子。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嘎吱哎呀啪啪嘎吱啪啪哎呀!

我按住她屁股正中,拇指摸她肛門。

軟軟的,潮潤。

她叫:“哎呀!別摳我那兒!有屎……我剛拉瞭……”

我不松手,繼續摳挖,問:“舒服麼?”

她說:“縮。”

她肉屄連帶屁眼一塊兒一抽一抽的。

我說:“摳你屁股舒服嗎?”

她說:“縮。我縮。”

我說:“你賤貨你縮!”

她興奮地加快換氣:“嗯……我賤我縮……”

我一邊加緊肏她屄一邊審:“小名叫什麼?”

她說:“叫娘。”

我說:“娘你真臊!”

她更大聲呻吟:“哎~~呀!”

被陌生人肏的老屄,不知羞恥。我對女人又愛又恨。

大拇指一用力,摳進她屁眼。

她叫:“啊!哎~~呀!”

像被點中死穴。屄夾緊,更濕瞭。

我說:“娘你個老騷貨!”

她哼哼:“唉~~喲!哎~~呀!”

我說:“娘你要臉麼?”

她回應說:“娘不要臉……”

我說:“娘我肏死你個臊屄!”

她哼嘰:“唉~~喲!哎~~呀!”

一來二去,她的換氣頻率陡然升高。

她又“縮”瞭。

不要臉的娘突然昂起頭,橫著嗓子朝天嚎叫,

嗓子都劈瞭,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感,母獸一樣。

空山雪霽,冷不丁挨這麼一嗓子,若幹雪渣子從我們頭頂樹梢散落下來。

我繃會兒,等母獸高潮退去、老屄漸松。

我一邊摳她屁眼,一邊再次開始嘎吱嘎吱。

她立刻又開始“哎~~喲!哎~~呀!”

我拔出大拇指觀賞。上面微微裹著一些黃褐色粘膏,奇臭。

我從口袋裡掏出火車上吃剩的一茶雞蛋,剝瞭殼塞屄眼裡,雞巴插裡接著幹。

雞巴頂著茶雞蛋,茶雞蛋頂著她子宮口。

老屄再次達到高潮,這回悶聲不響,光哆嗦。

我發淫瞭,抽出滑溜溜大硬雞巴,杵她屁眼裡。

她立刻往後伸胳膊推我。

我死死攥著她屁股肉,一根筋往裡鉆,如一條螞蟥。

進去瞭。白屁股在我眼前不安地湧動。

別說,她直腸兒裡還真比前頭緊。

黑暗、腐臭的直腸緊緊握住我的肉槍。

我大雞巴摩擦著直腸壁,摩擦著粘膩的屎。

肉筋挑著老娘們的谷道。

老娘們痛並快樂著,腦袋搖晃著,嘴裡開始胡言亂語。

我頂她,她往後坐。

我後撤,她往前挪。

一來二去合上拍,老屄癲狂瞭。

抽出來的雞巴,能看到帶出細滑的屎。

變態。惡心。刺激。

變態總給我額外刺激。

大禮炮點瞭火線。火線嗤嗤噴著火星越來越短。

快瞭。快瞭。我還想再繃會兒。

強壓下射精反射。

又瞭一會兒,大禮炮又點瞭火線。

小肚子裡頭已經疼瞭。

實在不想再自虐瞭。

可恨高寵太偏執,活活累死青錐馬。

我放開韁繩,邊肏邊叫:“娘。”

她挨肏邊答應:“哎。”

“娘。”

“說。”

“我不行瞭。”

“脺吧。”(音“雖”,當地土話?可能是鼓勵我射的意思。——a8註)

大禮炮嚎叫著怒射。

老屄的直腸也隨著我的節律,狠狠收縮。

我趴在她後背上,雙手狠命攥著她的肩膀,眼前一片迷濛。

我飛瞭,飄搖直上,飛進太虛幻境。

我飄瞭三十幾秒鐘才飄回老屄後背。

發現我撒完瞭野,射完瞭精,她的高潮也已經悄悄消退。

軟雞巴通體滑膩,開始往外溜。

出來瞭,雞巴頭和她屁眼之間拉著長長的下垂的粘絲,像斜拉橋。粘液特濃,混濁,黃白,摻著棕色糞汁。

老屄站直,趕緊用手撈起屁眼附近的粘液,放嘴裡嘬瞭。

這才叫真正久旱逢甘雨。

我趕緊給雞巴掖回內褲,再次警惕地掃視四周。山谷寂靜,遠近沒人。

我倆急惶惶提上各自的褲子。我註意到她煞上紅褲帶。

倆人都狠命倒著氣兒。四目相碰,都微微一笑。

我打量她。她被我肏得頭發散亂,臉色發白。

摸她臉蛋。冰涼。

手。冰涼。

後臀尖。冰涼。

我倆前後從這矮墻包圍的配種站走出,喘息如牛。

老屄用手攏攏頭發,氣喘籲籲說:“你這陽還真好使。”

我說:“把你肏挺瞭?”

老屄顫聲說:“挺瞭。耍屄能這舒坦?他爸進去兩下就完,沒這麼耍過。”

笑模樣還挺嫵媚。

我問老屄:“大姐今年坎兒年?”

老屄虛弱地回答:“嗯,四十八。棺材瓤子瞭。”

我說:“啥棺材瓤子瞭?正年輕呢。”

她淡淡說:“當奶奶嘍。”忽然她想起什麼,“你給我裡邊塞瞭什麼?脹死瞭。”

我說:“夾著。回傢摳出來喂孫子吃。”

她感激地說:“這輩子碰上你,值瞭。”

我從裡邊口袋掏出那張身份證給她看:“見過他麼?”

她歪著腦袋好一通瞅,逐漸皺起眉。

我的心涼瞭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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