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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因為減少瞭下地走動,惠香感覺腳傷恢復的很快,腳腕消瞭腫,但是淤青還在,但活動起來已不怎麼疼瞭。亦軍按陳總的吩咐,這幾天都在傢照顧媽媽,一天兩次冰敷配合跌打膏細心治療。同時他也用電腦處理網店的事情。惠香本想腳好瞭點兒就下地做飯收拾傢務,但是兒子堅決不同意。做飯洗衣收拾房間的事情,兒子全都包下瞭。惠香就像坐月子似得,一天就窩在床上看手機,吃飯喝水也是兒子端到床邊。去衛生間洗漱都是兒子用公主抱送過去,然後在一邊護著防止再出意外。即便惠香跟兒子爭辯說,腳已經沒大事瞭,兒子也不同意,還搬出陳總的囑咐來壓她。惠香沒辦法,也擔心已經休息瞭整整一周,再有意外真的跟公司那邊不好交代就作罷瞭。好在每天沖涼和大號,不用惠香說,亦軍都知道安排好瞭之後主動回避,減少瞭尷尬的氛圍。

  兒子每天都盯著她多喝水,說一天至少一升水才能算排毒。水喝的多,自然去衛生間次數多,惠香心理上還是有些過不去,雖然這不是什麼直接的接觸,甚至關鍵部位也都完全不會被看見,但是女性對排泄有著天然的羞恥感,讓她總是不自禁的憋著尿,除非實在憋不住瞭,才在微信上給兒子發一個「枯萎玫瑰」的表情。亦軍知道這是要「澆花」瞭,就會立馬放下手上的活,過來站在床邊擺好姿勢,然後端著媽媽的雙腿抱到衛生間。經一天的磨合,兩個人已經能熟練的配合瞭,也不用再吹口哨催尿,隻需要兒子的下巴搭在她肩上輕輕點一下,表示姿勢準備好瞭,惠香就輕松地開閘放水。根據水流強度,亦軍會主動前後調整位置,完全不用她操心。尿完隻需要翹翹腳趾,兒子就心領神會地幫著她抖動幾下屁股,把掛在陰唇上的水珠抖掉。整個過程中惠香隻需要最後用紙巾擦一下,非常的輕松。難怪陳姐說把尿會上癮,就連在公司上廁所都要拉會寶一起去……

  到周日,陳姐又發微信讓她多休瞭兩天,說周三下午讓亦軍把她送到公司就行。

  周三中午吃完飯,惠香換上一件白色碎花連衣裙,裙裡面是上周就想穿的那套天藍色內衣。惠香沒穿褲襪,也沒敢穿高跟鞋,亦軍幫忙找瞭一雙她的平底鞋,攙著下瞭樓。坐在電動車的後座亦軍載著去瞭公司。

  夏季促銷導致訂單有點積壓,霞姐小張會寶和亦軍四個人忙瞭一下午,總算把所有的包裹都寄瞭出去。惠香在辦公室跟陳姐一起把這些天的賬目和庫存都整理瞭一遍,好在辦公室有空調,反倒比傢裡舒服。

  大傢都忙完瞭,聚在辦公室聊著這幾天的趣事兒。跟大夥東拉西扯說說笑笑,好幾天不出門的惠香開心瞭許多。

  坐瞭一會兒,小張和霞姐要出去買菜做晚飯,說是想慶祝沈經理康復歸隊,陳姐也拉著惠香不讓走。惠香看瞭兒子,亦軍也勸說難得聚聚,於是就同意瞭,陳姐拉住小張給瞭一些錢,說是算公司活動,囑咐瞭幾句,小張就跟霞姐開車出去瞭。

  送走瞭霞姐母子,陳姐回身叫過會寶,兩個人一起去瞭衛生間。惠香臉頓時就有點紅。

  一會兒聽到隱約的沖水聲,陳會寶先進瞭辦公室,沖亦軍微笑著擠瞭一下眼。

  亦軍拿起手機,發瞭一條微信給媽媽。

  惠香抬手一看收到兒子發來的「枯萎玫瑰」,後面還加瞭「?」。

  她瞪瞭一眼兒子,回瞭一個大紅叉。

  陳姐整理好衣服也走進來,笑著對惠香說,「去吧,沒事兒!」見惠香還是搖頭,就伸手拉她起來笑道,「你就把公司當傢裡一樣,怎麼那麼放不開呢!」

  惠香想起陳姐說過的「共有的秘密才能守住」的話,羞澀間又有些猶豫。

  陳姐又用眼神示意亦軍瞭一下,亦軍這時也連忙起身,從後面推著還有些抹不開面子的媽媽出瞭辦公室。

  半推半就地兩人進瞭衛生間,惠香讓兒子轉過身,自己面向坐便,先把內褲拉到膝蓋位置,然後輕輕地「嗯」瞭一聲,亦軍就轉身過來,紙巾遞給惠香,站到身後稍微整理瞭下媽媽後面的裙擺,然後兩手一摟就熟練地抱瞭起來。公司衛生間的坐便是陳姐讓人用原來的蹲便改的,底座有個臺階,比傢裡的坐便整體高出30多厘米。以前惠香還覺得每次上廁所要先跨上臺階很不方便,現在卻發現這個高度正合適。亦軍在後面抱著媽媽不用彎腰,雖然這次內褲橫在腿彎,但是也沒阻擋住視線,很輕松的就對準瞭。惠香把眼睛閉上,聽著自己的尿液落入馬桶的聲音,心裡卻在想陳姐當初改馬桶的時候,會不會就為瞭兒子把尿方便呢?

  兩個人整理好回到辦公室,陳姐沒拿惠香打趣,拉著惠香坐下聊起皮膚護理的事兒。會寶則拽著亦軍打開電腦玩起瞭CSGO。

  陳姐說她在杭州的美容院辦瞭會員卡,她每次去杭州辦事都去做一次護理,感覺挺有效果。惠香自己皮膚天生白皙,平時就是用普通的精華簡單護理一下,從沒去過美容院,對這些花錢的項目不是太感興趣。但是陳姐堅持下次出差帶著她一起去,說是作伴,費用她出。

  聊瞭一會兒,陳姐又說起霞姐的事兒,惠香有點緊張的轉頭看瞭兒子一眼,發現對面辦公桌後的兩個年輕人帶著耳機專註的打遊戲,才放下心。陳姐說霞姐兩口子正在準備結婚登記,因為小張當初為瞭辦非農戶口,找人掛在奶奶傢的戶上,落在義烏市下面一個鎮,老人早就去世瞭。而霞姐是玉山縣的農業戶口,在戶籍上看不出有任何關系。而且霞姐的名字在身份證上是徐新霞,但是因為念著拗口,從上小學就是用徐霞這個名字,小張的學籍檔案什麼的也都寫的是「母親徐霞」。總之隻要不在玉山辦證,義烏那邊的民政查不出來。所以兩個人打算過段時間在義烏那邊領證,小張的未婚證明已經開好,霞姐這邊的喪偶證明我托人也辦出來瞭,因為霞姐父母去世,現在在玉山那邊沒親戚瞭,所以結婚手續上應該是萬無一失。

  惠香不理解為什麼要費這麼多周章去辦結婚登記,兩個人這種關系在一起已經很危險瞭,何必要冒險呢。陳姐解釋說,小張傢是單傳,爺爺那輩就沒兄弟姊妹,到小張父親這邊又是年輕早逝。霞姐本來指望小張能早點成傢繼香火,結果兜兜轉轉,兩個最親的人又做瞭夫妻。本想還是早晚斷瞭,但是小張倒是要死要活的,霞姐也怕最後鬧的兒子在兩地跑運輸,心情不好路上會出事,漸漸也就死心塌地跟著小張過日子。霞姐今年就40歲瞭,雖說是二胎,但再不抓緊,怕生出的寶寶質量不好,而且沒有個身份,將來寶寶看病上學都是問題。

  「可是,可他們是,我是說,近親結婚寶寶本身就會出問題呀!」

  「隻是可能,不是絕對。玉山那邊是贛北窮地方,我高中時候就聽過山裡有個鰥夫帶個女兒,在山溝獨門獨戶的,把女兒常年關在傢裡,十幾歲瞭不讓上學。後來女兒大瞭肚子,生瞭個白胖小子才被村裡發現。」

  「那這孩子是誰的?」

  「是她爹的唄。當爹的被抓去判瞭十二年,女孩後來在村裡沒法生活,把孩子丟在縣裡醫院門口就走瞭,到現在也不知道人在哪。三年前我回老傢,跟傢裡人去過福利院送學習用品,有人說當年生的那個小孩就在裡面,我還見到瞭,很聰明的孩子,一點兒毛病沒有,就是命苦……」

  「那不能等孕檢確定寶寶沒問題瞭,再領證嗎?」惠香還是擔心。

  「是小張堅持的,想給霞姐個名分吧。他倆跟我不一樣。我雖然離婚,可會寶的親生父親還在廣東做生意呢。我跟兒子隻是約好瞭三年,霞姐他們真是打算做一輩子夫妻的。我也多次勸過,霞姐隻是說一定要試一次,如果胎兒不行,那就是天意不讓有後。」

  雖然不理解,但惠香心裡真心祈禱霞姐的寶寶能健康,寶寶是無辜的,老天已經讓霞姐吃瞭這麼多苦,就別再懲罰寶寶瞭。

  又聊瞭一會兒,小張車子開進瞭院子。兩人買瞭不少食材,還有一些下酒的熟食,小張轉回去還搬進來一箱啤酒,在廚房找瞭個大桶灌瞭半桶水,還從冰櫃倒出一些冰扔進去,再放瞭五六瓶冰鎮著。

  惠香去廚房圍上圍裙幫霞姐收拾菜,小張也進來收拾魚。陳姐也湊過來瞭想幫忙,惠香把她推出去,說老板都掏錢瞭,等著吃現成的就行。於是陳姐就回屋坐在會寶傍邊,開瞭電腦看韓劇。

  三人在廚房忙乎瞭一個小時,七八個冷盤熱菜就擺上瞭,幾個人圍著辦公室的茶幾,三個女人坐在沙發,男的就搬凳子圍在茶幾對面。

  小張把酒給大傢都倒上,陳姐舉起杯子說,「先祝沈經理腳傷康復歸來,嘻嘻!」

  惠香連忙說,「對不起大傢瞭,腳扭瞭一下,就休瞭十天,我先自罰一杯吧。」說完就自己喝光瞭手裡的杯子。小張立馬又給倒上。

  陳姐繼續說,「現在開始都別叫經理瞭,下班時間,來,一起喝一杯。」

  惠香忙攔著說,「我傢小軍還是學生,不能喝酒。」

  陳姐笑著說,「亦軍,你就隻能喝這一杯,小張我看你就別喝瞭,等會還要送我們回去。」說完自顧自先幹瞭。

  小張笑著對亦軍示意瞭一下,他腳邊是兩大瓶可樂,自己手裡也倒的可樂,看來這個司機今天是不打算喝瞭。

  亦軍看瞭一眼媽媽,惠香隻好說,「隻能一杯,慢慢喝」。

  亦軍喝瞭一小口,旁邊會寶卻直接幹瞭。

  陳姐又舉起杯子,「這第二杯,祝霞姐心想事成!」惠香也舉起杯,「我祝霞姐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徐霞眼圈有點紅,聲音也有點顫抖說,「謝謝淑娟和惠香,我在這邊人生地不熟,沒有你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瞭。能遇到貴人,真的謝謝!」說完喝幹瞭杯子,低頭想要抹淚。

  陳淑娟趕緊拍瞭拍她胳膊,又說,「等你們好日子的時候,我找個地方,咱們公司全體出去玩幾天慶祝。」

  快到九點鐘,桌子上的菜都吃的差不多瞭,三個女人嘻嘻哈哈的好像都喝瞭不少。陳淑娟也沒讓兒子多喝,兩個小夥吃完就跑到一邊悄悄地交流筆記的事兒。

  雖然按《禮儀》規定不能互相泄露任何細節信息,但是會寶知道對於剛入門的菜鳥,記生理筆記的確非常非常撓頭,到現在他寫的筆記經常被媽媽扣分,於是就簡單教瞭一下怎麼能對付過關。小張看大傢吃的差不多,就出去切瞭一個西瓜拿進來。會寶看到西瓜端上來,過來啃瞭兩塊,就催著媽媽回傢。

  陳淑娟心裡知道這小子一準兒是惦記著三天一次的同房。算日子大概這兩天她就要來例假,會寶從上次同房後就掐著日子提心吊膽,唯恐媽媽的月經提前來瞭,又要多等七天。早上淑娟還沒睡醒,兒子就進屋輕輕分開她雙腿用手指沾著檢查瞭分泌物。但是經驗不足,隻知道是「經前期」,研究瞭半天還是不能確定準確日子。吃飯前兩個人一起上廁所的時候,會寶還蹲著又檢查瞭一遍,嘟囔著說要早點回去做愛。

  其實淑娟自己也記不清準確的日子,雖然最近規律的性生活讓例假似乎比去年更準瞭,但是有兒子天天幫著記錄,她也不操這個心。反正月經期結束的第一天就是新一輪同房日的開始,到時候憋瞭一周多的兒子如同新婚小別,會把她灌的滿滿的。不過看那邊小張也是幾天沒回來瞭,正直勾勾盯著霞姐鼓鼓的乳房不離眼,今晚想必也是要急著親熱。於是就揮揮手散瞭飯局。

  陳姐自己的車就放在公司院裡,大傢一起上瞭小張開的廂貨,小張還把亦軍騎來的電動車也放到後面。先送瞭惠香,然後把陳總也送到小區門口。

  會寶扶著媽媽上瞭樓。在樓梯間就急不可待的伸手揉著媽媽肥滿的屁股。淑娟扯開他的手,醉眼迷離的看著兒子說「別在這兒。」進瞭屋,淑娟兩下就把高跟鞋踢掉,踮著腳尖,一邊走一邊脫,隨手把上衣甩在地上,會寶跟在後面,把套裙的上衣和媽媽剛剛甩掉的文胸都撿起來放好。

  淑娟到瞭床邊轉身坐在席夢思上,隨著床墊的反彈,兩個雪白的奶子好像肉浪一樣在胸前晃動著。陳淑娟就這麼光著上身微微後仰,雙手向後支撐在床面,一邊悠閑地晃著兩條被肉色連褲襪包裹的小腿,一邊看陳會寶手忙腳亂的站在地上脫他自己的衣褲。

  會寶盯著眼前顫動的乳峰,挺著下體堅硬的肉棒,龜頭早已漲的紫紅,他過來半跪在地上,捧起媽媽的一隻腳親瞭上去。淑娟用腳趾輕輕點著兒子的鼻尖,會寶深深嗅瞭一口帶著一點兒汗味的絲足,然後從腳面往上親瞭一段。淑娟另一隻腳伸在兒子的兩腿間,摩擦著豎直挺立的陰莖,感受這那團火熱的溫度在她腳心的跳動。

  會寶摩挲親吻著母親的小腿,然後身體湊近瞭一點兒,兩隻手先繞到後面拉開套裙的拉鏈,淑娟把屁股抬瞭抬,套裙就被甩在瞭一邊。會寶兩手搭在母親的腰間扶著,含住瞭一個乳頭嘬著,両隻手把褲襪和內褲都卷著往下褪,然後拉下來放在床邊。松開乳頭,把媽媽兩隻腿抬一起,分別搭在兩側的肩膀,這時淑娟上身已經躺在瞭床上,兩個胳膊平展開,閉著眼睛等著兒子親她的小陰唇,因為是《禮儀》的一部分,她覺得兒子親她小陰唇的次數好像比親她嘴唇的次數都要多。

  跪在地上的會寶,臉先湊到媽媽兩腿間,剛才往下扒內褲的時候就知道母親已經濕瞭,鼻尖能聞到陰部潮熱的味道中還帶著一點點兒腥臊,仔細分辨瞭一下,不僅僅是尿液的味道。用食指和中指搭在兩瓣大陰唇上輕輕分開,低頭先在濕漉漉的小陰唇上親吻瞭一下,顧不上清理外陰,舌尖直接舔進瞭陰道,在裡面上下挑動瞭幾下。會寶咂瞭咂嘴,除瞭愛液的咸膩的滋味,還有點兒發澀的特殊味道。

  結合這段時間被填鴨教學強行補課的婦科知識,感覺月經應該是說話兒就要來瞭。

  剛才嘬乳頭的時候就發現母親的乳房都比前兩天漲大瞭一些,都是女性要行經的表現。可是「經期性交」是他目前根本想都不敢想的,如果經期強行性交,直接暫停三個月到一年的所有級別特權,然後視改悔程度,最終至少降兩小級甚至嚴重的直接永久取消。現在三天一次他都難以忍受,三個月估計要瘋瞭。

  母子經期性交的機會非常寶貴,《禮儀》規定達到「融合期」高級階段後,經過十二個月經周期才能開始考核,在此之後的五個月經周期內兒子的所有評估分保持滿分,並且最近的連續兩個月經期中,母親的生殖健康評估也合格的情況下,取得母親同意,在接下來的月經期結束的前兩天完成。也就是說最快也要到融合期高級的一年半之後,而且這個隻看考核記錄,不能作為獎勵執行,每次「母子經期性交」的時間間隔至少半年以上。

  陳會寶才僅僅是融合期的初級,今天雖說是同房日,但是很可能因為激烈房事導致子宮快速充血刺激,引發月經期提前啟動。到時候正抽插的在興頭上,他很可能就完全控制不瞭停不下來瞭。要知道即便是合規的「母子經期性交」,那也是母親月經的最後兩天啊。

  淑娟閉著眼睛,感覺兒子趴在下面親完之後好像就沒瞭後續動作,奇怪的從床上稍稍抬頭看瞭一眼。

  「吃飯的時候催著回來,回來又不抓緊時間!」

  「媽!我感覺你好像要來例假瞭。」

  「嗯,對啊,就是要來瞭呀!那你敢不敢吧?」淑娟索性用上瞭激將法。

  「這可是您說的哦!」

  「我說什麼啦?我就問你敢不敢,可沒說我同意過。」說著用腳踢瞭一下兒子。

  會寶心裡真的猶豫瞭一下。這時候淑娟已經坐起來瞭,從地上拽起瞭兒子,一米八的大個子,肌肉結實,上身曬的有點古銅色,腹部明顯的六塊腹肌,大腿肌肉鼓鼓的,襠部直挺挺的豎著肉棒,臉上卻是相當糾結的神色。

  淑娟兩隻胳膊向上伸出,勾住瞭兒子的肩,仰著臉柔聲說,「抱我——」會寶現在已經完全精蟲上腦瞭,一手兜著媽媽光滑的大屁股,一手扶住腰背,把淑娟從床上抱瞭起來。淑娟雙手勾住兒子的脖頸,鮮紅的嘴唇貼在上來,深深的吻著,兩隻長腿也盤上瞭兒子的腰。會寶騰出一隻手,把漲的發痛的陰莖對住母親的肉穴,手稍稍松瞭松,腰部順勢一挺,直接就的搗瞭進去。

  淑娟喉嚨裡面低低地發出「哦」的一聲,有些沙啞,好像從胸腔擠壓出來的音符,她感覺空虛的下體立刻被灼熱脹滿,身體的其他部位的感覺好像都立刻消失,唯有陰道變得異常的敏感。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似乎忘記瞭一切。

  「應該是插到底瞭。」會寶心想,於是邁著步子在屋裡轉圈走瞭起來,隨著步伐把媽媽的臀部托舉一段,陰莖抽到一半的位置再松開手,利用步履的動作配合媽媽自身的體重,把陰莖快速再壓到陰道的深處。每插一下,淑娟就輕輕的啊一聲。轉瞭十幾圈後,會寶抱著媽媽,抽插著走進衛生間。對面是半面墻的大鏡子,對著墻上的鏡子欣賞著母親。披散著長發的光滑脊背,往下是腰部兩個對稱腰窩,因為盤著腿,顯得兩個雪白臀瓣更大瞭。臀瓣間自己黝黑的陰莖正肆意的侵犯著母親的陰道,大陰唇上沾滿瞭愛液,小陰唇被抽插地翻進翻出,已經有點發紅。

  陳會寶特別喜歡看跟母親交合的部位,而且從後面看更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這世界上能享受到他這種待遇的也不會有多少個,況且母親成熟的胴體散發的熟女氣息,對剛20歲的小夥如同強力催情劑。那個平時對自己管教地有些嚴厲的女人,正夾著自己的肉棒,趴在自己胸前嬌喘著。他側過身子,示意讓媽媽也看。

  淑娟偷偷撇瞭一眼,又緊緊勾著他脖子,臉貼著他肩膀,扭著腰撒嬌道,「不嘛,就不看——」

  會寶被媽媽嬌聲弄得骨頭都要酥瞭!媽媽輕輕扭動的腰肢,好像帶著陰道在畫圈,龜頭也不時碰觸到子宮頸,導致快感層層疊疊堆積。

  會寶挪瞭幾步,彎腰想把媽媽放到洗臉臺的邊上,然後再站著沖刺,上周有次同房日,母子倆一起洗澡,等不及擦幹水再上床,就是在這個臺子上做的。可這剛把媽媽屁股放到臺面,她就又緊勾著他脖子,腰上盤著的腿也使勁夾著不松,緊貼著會寶的身體,嬌聲道,「凉——屁屁凉——」。

  隻有在酒醉的親熱中,媽媽才特別愛撒嬌,跟她平時的頤指氣使相比,強烈的反差每次都讓會寶特別的亢奮。

  會寶把媽媽從臺面又抱起來,一隻手照著淑娟肉肉的屁股蛋「啪」的拍瞭一下,另隻手在媽媽背上摟的更緊瞭。想起媽媽馬上要來月事,可千萬別受瞭寒氣,不然倒黴的可是自己。

  把媽媽帶回大床放平,會寶低下頭開始親吻她的乳房。媽媽胸前的皮膚有些泛紅,乳房隨著他聳動的節奏淘氣的一下一下跳動著,會寶的嘴向上捉住瞭那兩瓣紅唇,媽媽也吐出香舌,熱烈的回應著。親吻瞭一會兒,會寶抬起頭把媽媽支在床上的兩條腿搭在瞭自己肩上,身下的動作也逐漸加快,最後的沖刺快要開始瞭。淑娟很少高聲叫床,抽插的時候鼻子裡發出有節奏的嗯嗯聲,嬌柔嫵媚。隨著兒子抽動的加快,這淫靡的嗯嗯聲也斷斷續續起來,不一會兒,淑娟閉著眼睛咬著下唇,兩隻手緊緊抓著兒子支在她身體兩側的胳膊,下頜抬起頭向後仰,上身彎瞭個弧度,挺起漲鼓的乳房,喉嚨壓抑的啊瞭一聲,兩隻手也垂瞭下來,顯然已經達到瞭性高潮。會寶兩隻手抓住奶子,但不敢使勁捏,隻是用手指搓揉乳頭,下面被母親高潮時突然湧出的熱乎乎液體刺激著,瞬時也一股股的射瞭出來。

  會寶從射精的快感中慢慢恢復過來,但沒有抽出已經發射完的肉棒,就這麼堵住陰道口。他累的真想趴在高潮脫力的母親身子上歇一會兒,但是已經恢復清醒的他,首先要想到還有更重要的事。趕緊拿過床頭的一包紙巾,然後慢慢抽出有些疲軟的陰莖,在精液快要沖出陰道口之前,把紙巾堵瞭上去。剛才射的太多,用瞭六七張紙巾才勉強擦幹凈。會寶仔細的檢查瞭用過的紙巾,沒有發現混入經血的那種淺紅色,終於放下瞭心。於是拍瞭拍媽媽大腿,想抱著她去沖洗一下身子,淑娟晚上喝瞭酒,回來又激烈的性交,這時候正是又醉又累,哪裡還想洗澡,嘴裡不知咕嚕瞭一句什麼,翻身就睡。

  會寶沒辦法隻能下床去衛生間,用小盆接瞭熱水器的溫水,又用手試瞭試溫度,把母親平時清潔陰部專用的小毛巾洇濕瞭再扭幹,然後端著盆回來仔細的擦拭著母親那剛剛經過他耕耘的陰部。都收拾好之後,回來趴下低頭又親瞭一口小陰唇,算是完成瞭性交。雖然這時候媽媽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會檢查什麼禮儀規矩,但是這好像已經成為日常行為習慣瞭。

  會寶自己去浴室沖瞭個凉,擦幹出來,想瞭一下還是去媽媽衣箱裡面找瞭一條內褲,又翻找出一包衛生巾,小心的打開,把衛生巾貼好之後,費瞭半天勁兒才給媽媽套上。給她蓋好瞭毛巾被,會寶找到手機,媽媽爽完就能睡,他還要苦逼的補記今晚生理筆記……

  **************

  人物設定

  沈惠香

  林亦軍的母親,1985年河北出生。163cm, 51kg, 36C。 初中學歷,在職業培訓中學習過出納和會計知識。

  現浙江某縣小型服裝網銷公司營銷部經理兼客服經理。

  性格溫柔內向,善解人意但缺乏主見。對兒子慈愛,照顧周到。

  性交經歷目前僅丈夫一人。

  對特殊情景下的母子性關系可以理解。

  目前跟兒子處於性曖昧期,內心有主動裸露敏感部位的傾向。

  部分接受《母子性交禮儀》的規定,但受世俗道德影響,暫無執行「過渡期」和「融合期」的想法。

  陳淑娟

  陳會寶的母親,1982年江西出生,168cm,60kg,38D。高中肄業,與前夫經營公司時,進修過企業管理。

  現浙江某縣小型服裝網銷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

  離異多年,性格開朗,嘴快心軟,愛幫助弱者,有主見有執行力。

  性交經歷九人,含親生兒子。

  母子性關系中,定位偏向母後角色,表面看似嚴厲,有時卻喜歡跟兒子撒嬌。

  《母子性交禮儀》的擁躉和忠實執行者、推廣者。

  徐霞(徐新霞)

  張思偉的母親,1979年江西出生,160cm, 60kg, 36D初中學歷,多年庫管經驗。

  現浙江某縣小型服裝網銷公司物流經理

  喪偶多年,性格溫和,吃苦耐勞,對兒子比較寬縱。

  性交經歷兩人,含親生兒子。

  母子性關系中,處於母親向妻子角色的轉換時期,有生育計劃。

  不適用《母子性交禮儀》的條款,本人也無意執行。

  林亦軍

  沈惠香獨子,2003年河北出生。174cm,65kg,體型勻稱。

  先就讀浙江某縣普通高中二年級,愛好籃球、漫畫。學習中等偏上。

  性格溫和體貼,腦子聰明,思路敏捷。

  對母親身體十分沉迷,目前剛晉級到母子性關系的「親近期」中級。

  《禮儀》的初學者,但進步很快。

  陳會寶

  陳淑娟獨子,2000年浙江出生。182cm, 77kg,體型健美。

  杭州某經貿學院專科新生,愛好運動,電子遊戲,高中時期校籃球隊成員,對學習興趣不大。

  性格直爽開朗,神經大條,樂於助人。

  喜歡成熟女性,性經歷僅母親一人,沉迷母子性交。

  目前處於母子性關系的融合期初級。

  但在母親灌輸下,熟練能利用《禮儀》規則趨利避害。

  張思偉

  徐霞獨子,1997年江西出生,戶籍浙江。168cm,76kg,體型偏胖。

  高中學歷,熟悉服裝制造業產銷流程。

  浙江某縣小型服裝網銷公司物流部員工。

  性格沉穩,少言寡語,為人仗義。

  喜歡成熟女性,性經歷四人,目前與母親同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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