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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亦軍把惠香平放在臥室的大床上,雪白的睡裙襯得媽媽皮膚更白瞭。顏色搭配上來講,白色其實很挑人,皮膚泛黃的人穿起來往往會適得其反,惠香天生的白凈,最近這半年基本都在辦公室上班,加上兒子的精心調養,皮膚光滑緊致,在燈光映襯下都有點白得反光。

  亦軍看著媽媽美妙的胴體,不由得咽瞭口吐沫,下身也感覺開始充血,不過他也不急,才不到七點鐘,還有大把時間。找到空調遙控器,溫度又調高瞭兩度,拿瞭個小毯子折瞭兩下墊到惠香的臀部下面,讓下體有更好的角度暴露出來。

  惠香躺下後把睡裙折疊著卷到瞭小腹,內褲剛才換衣服的時候早就脫瞭,知道自己就算抗議也沒用,幹脆拉過小枕頭枕著,由著兒子胡鬧去。

  「媽,你餓不餓?我是說你肚子餓不餓?我這可能要花點兒時間。」

  「我吃瞭蛋糕瞭啊,倒是你就顧著玩,什麼都沒吃呢。」

  「嘿嘿,美人在前,秀色可餐。等會兒我跟妹子一起吃蛋糕。不過先要準備一下。」

  亦軍轉身出去取他的那些寶貝,惠香把手機拿過來無聊的開始刷抖音,反正不弄完看來是不能讓她下床。

  開始照例還是外陰清潔,護理噴霧比起酒精消毒沒那種冰涼的刺激,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陰道口又被棉簽仔細清理過幾遍,惠香低頭看瞭一眼,亦軍戴著乳膠手套已經拿著醫用棉條準備插入瞭。

  看到媽媽有些疑惑的眼神,亦軍解釋道,「先給你堵上,免得一會兒出水影響效果。」

  「你真煩死瞭呀!出水也是因為你搞的——」

  「不是,主要怕進去東西,等會兒不好清理,嘿嘿。」棉條插入的很順暢,惠香的小穴這段時間基本上整天都插著這種醫用棉條,已經很適應瞭。前天買到的生理期棉條她也試用過一下,大拇指粗細的棉條開始還覺得有點漲,後來也能習慣,打算這次來例假就開始用來著。

  棉條露在外面的線頭還是被栓上瞭鈴鐺,不過這次不是一個,而是五六個花生米大小的紫色圓鈴鐺串在一起,好像是一小串葡萄。

  鈴鐺系好之後,亦軍把凳子拉瞭拉,湊近瞭一點兒,在惠香的小腹鋪瞭個半尺見方的白色餐巾,上面放瞭兩個矽膠的做的小片。亦軍拿起來給惠香看,一個是窄窄的矩形,一個是心形。

  「媽,我給你修剪一下這裡的毛,你喜歡哪種造型?」說著另一隻手揉瞭一下陰阜上那叢彎彎的陰毛。

  上次惠香做陰部美容就被剃光過一次,毛毛重新長出來的第一周,總覺得紮紮的不舒服,這兒子又要給她剃掉,就不太情願,「可別剪瞭,剃完瞭還要長,不舒服……」

  「隻是做個造型,旁邊剃完的地方抹上祛毛膏,再長就是軟軟的毛,根本不會紮,我在自己身上做瞭實驗瞭,不過敏,不然怎麼會隨便給你用?」

  「那我選長條的那個,心形的也太萌瞭,讓娟姐看到不知道該怎麼笑話我呢。」

  「還是你有時尚眼光,賣傢說長條這個叫『飛機場』,你看像個飛機跑道不?外國走秀模特都剪這種造型。」

  亦軍先用小梳子整理瞭一下惠香的陰毛,再用修眉用的小剪子仔細的把陰毛先剪短,盡量保證長度差不多,剪下的毛發暫時放在腹部的餐巾上。然後把定型的矽膠片按在陰阜上大概比瞭一下位置,再把外圍的陰毛繼續剪短到隻剩個小茬。

  接著就是修剪成型的步驟,用一手按住矽膠,把剃須泡沫擠瞭一些在手上,抹在矽膠的四周。然後拿過來一個鋼筆一樣大小的專用電動推子,沿著長方形的四個邊先輕輕推瞭兩遍。再用毛巾把剃須泡沫擦凈,拿開矽膠片,形狀基本就出來瞭。亦軍在剃掉的部分,抹瞭點減少刀片刮蹭感的乳液,用剃眉的小刮刀,仔細的做最後的修剪。

  收起工具,清理瞭一下掉落的毛發,又用陰部清潔噴霧噴瞭,濕巾小心擦拭瞭一遍。

  亦軍看瞭看自己的作品覺得挺滿意,對惠香說,「媽,你看效果如何?」

  惠香先用手探下去摸瞭一下,剃掉的部分光滑如同身上的皮膚,留下來的毛毛不長不短也不覺得紮,低頭看瞭一下,果然清清爽爽的一小條,別說還真挺好看。

  不過她也不想讓兒子得意,「還行吧。你不是說還有祛毛膏嗎?怎麼沒抹?」

  「沒忘,等會兒洗完澡再抹,我這不是先要吃蛋糕嘛?」說著轉身把剃毛的用具端出去,拿進來那個切掉瞭一角的生日蛋糕放在床頭的小櫃子上。

  「你可別弄到床上,剛換的床單。」

  「放心,你盡量保持不動就好瞭。」

  亦軍把那個白色的大餐巾墊在惠香屁股下面的毯子上,先把兩瓣小陰唇從上到下對著捏瞭捏,把花瓣合攏起來。用塑料餐刀刮瞭一些奶油先抹瞭一些到陰蒂上,然後再輕輕的向下刮平。不一會兒,陰部已經裱上瞭一層白色的奶油,像個大白水蜜桃。接著在陰阜上又厚厚的塗上一層,蓋住剛才已經剪短的毛毛,兩個部分中間用手指仔細的抹成一體,蛋糕胚子就算完成瞭,陰部白白的一片奶油,下面露出的繩頭上掛著鈴鐺,有點像白色墻角上吊著的一小串葡萄。

  亦軍把蛋糕上的奶油玫瑰小心鏟下兩朵,並排放到陰阜和陰蒂中間的位置,有瞭玫瑰的裝飾,整個『蛋糕』就有瞭靈氣。左看右看覺得很滿意,摘瞭乳膠手套,掏出手機連續拍瞭好幾張,遞給惠香看。

  「媽,你看這個生日蛋糕好看不?」

  「挺有創意的,剛才覺得你能當個美發師,現在看,考不上大學可以去當蛋糕師傅——」

  「這個玫瑰,有首歌詞來形容最貼切。」

  「哦?什麼歌?」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

  「嘻嘻——你可真能想!這下面那串小鈴鐺呢?」惠香手指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問。

  「也有句歌詞。聽過周惠的那首『風鈴』嗎?裡面有一句,『我是掛在屋角的風鈴,你是風,撥弄我的心情』」

  亦軍說著用手碰瞭一下小鈴鐺,果然聲音清脆如同風鈴一般。

  「咯咯咯咯——憑這兩句歌詞,我這蛋糕就心甘情願給你吃,你可太會哄女人開心瞭。不過這照片可不能留著,都要現在刪掉哦。」亦軍當然懂得這種照片絕對不能存手機,嘆瞭口氣接過來全都刪瞭。

  心想,「我的眼睛要是攝像機就好瞭,把媽媽最美的片段都拍下來存腦子裡慢慢回味。」

  嘴上卻說,「那我開吃瞭哦,妹子都等得餓瞭吧?」說完蹲下,舌尖就從陰蒂上挑瞭一小塊奶油抿進嘴裡。

  剛才在陰蒂上抹奶油的時候,惠香就有點受不瞭瞭,餐刀的堅硬和奶油的綿軟交替刺激著陰蒂,早已經充血勃起。亦軍舌尖挑開瞭奶油,小豆豆剛感覺到破土而出的舒暢,隨之又被裹入兩瓣溫暖的嘴唇之中,有瞭奶油的潤滑,這熟悉的吮吸今天又有瞭不一樣的感覺,這哪是吃蛋糕呀,感覺魂都要被吸走瞭。

  亦軍的嘴唇剛松開陰蒂,惠香就嬌哼瞭一聲,胯部向上頂起,仿佛要追逐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亦軍隻好又用嘴唇捉小豆豆,又舔又吸伺候得惠香扭著屁股求饒才算完。

  陰蒂附近的奶油已經被吃瞭個幹凈,亦軍張嘴把陰阜的那朵玫瑰花叼起來,在嘴裡含化瞭,攏起媽媽分開的兩條腿,站起身抓著惠香的一隻腳放在胸前,另外一隻細白光滑的小腳放在手裡輕輕揉捏,腳趾如同白玉雕琢的一般玲瓏小巧,寶石紅的趾甲油反著晶晶亮亮的光。

  「幹什麼呀?」惠香還沉浸在剛才陰蒂高潮的餘韻,看兒子站起身有點奇怪。

  亦軍也不回話,低頭張嘴含住瞭惠香的大腳趾。

  「啊——不要——」惠香又羞又急,她沒想到兒子要吃的居然是她的腳。

  亦軍含著腳趾把嘴裡的奶油塗到上面,又挨個吸住瞭其他四個,嫩白的腳趾豆上沾滿瞭粉色玫瑰花瓣的奶油,像是光滑的白玉上抹瞭一層蜜汁。亦軍伸舌抵舔著腳趾和趾縫,把這些蜜汁再吃回嘴裡,這甜蜜的滋味經過玉趾的傳遞如同性藥一般,刺激的下體更加腫脹。亦軍一手握著腳丫繼續品味,另一隻手快速松開腰帶拉下褲子和內褲,釋放出胯下的肉棒,這個東西在裡面憋的太久瞭,需要找到柔軟的地方撫慰一下。

  「臟,別舔那裡——」

  「你身上沒有臟的地方,都好吃。」

  亦軍還想換另外一隻腳,惠香趕緊縮起來把腿折在胸前。亦軍也不勉強,松開嘴邊的那隻,單手推著腿彎,把這條腿也壓到惠香胸前。低頭看看陰唇上的奶油還沒被吃掉,用肉棒直接壓在上面就著奶油的潤滑,插在媽媽的並起的腿縫裡面。

  惠香雖然知道兒子不可能插入陰道,那裡面還塞著棉條呢,可是陰唇和肉棒的接觸,雖然隔著一層滑膩的奶油,依然能真切的感到那種堅硬和灼熱,這種熱度帶著她身體似乎也燃燒瞭起來,自己饑渴的陰唇是多久沒有迎接過肉棒的呵護瞭啊,陰道好像也感覺到瞭這來自內心的呼喊,急忙往外分泌著愛液,棉條在吸收瞭大量蜜汁之後膨脹瞭一圈,下體的空虛也暫時稍有緩解。

  亦軍緩緩的抽動瞭兩下陰莖,讓奶油在棒身塗抹均勻,有瞭這個潤滑,夾緊的大腿和富有彈性的大陰唇之間的縫隙便是他的極樂園。隨著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睪丸拍打著惠香的陰唇和會陰,掛著的那串鈴鐺也跟著有節奏地發出嘩楞嘩楞的脆響。

  肉棒半夾在大陰唇中,摩擦得惠香心癢癢的,肉棒給陰蒂的觸碰和壓力又讓她感覺有點想飄,腿收在胸前的姿勢,又不能讓她抱著兒子的脖子親吻,隻好咬著下唇把兩隻手按在胸上揉捏著。這種感覺真是受不瞭,這個時候就是想做愛,眼前就是心上的人,可為什麼自己偏偏又是他的媽媽呀!真是心裡氣苦卻又不能說。

  亦軍時快時慢地插著腿縫,睪丸的拍打或輕或重,私處的鈴音有緩有急。肉棒在媽媽的大腿和陰唇三方的溫柔包裹中進出,奶油在摩擦中泛起瞭白沫,糊的媽媽的陰部和大腿都是一片白,肉棒也塗上瞭一層淺白色的油脂,隻有龜頭還是通紅發亮。

  亦軍享受著身下的肉棒帶來的刺激,這種刺激沒有手沖那麼強烈,和用飛機杯的感覺差不多,但是媽媽肉體的彈性和溫暖確是什麼器具都比不上的。壓在小穴上的肉棒,好像是滑行在隧道中的雪橇,兩瓣大陰唇引導著龜頭沖擊著紅彤彤的小陰蒂。接觸到陰蒂之後龜頭從大腿的縫隙中繼續前進,在陰阜上露出個頭,正對著剛剛修剪好的『飛機場』,那裡整齊的陰毛已經糊上瞭白白的奶油,靜靜的等待著高潮後精液的沖刷。

  惠香經歷過陰蒂高潮後,開始還一直忍耐著不出聲,但是肉棒在陰蒂上反復地來回摩擦,又讓她從高潮後的平臺期繼續向上躍升,鼻子也隨著鈴音發出低低的哼哼聲。性欲的歡暢與憋悶混合在一起,漸漸哼聲變成瞭低低的嗚咽。

  亦軍正閉目享受著抽插的舒爽,聽見身下的媽媽逐漸增大的嗚咽聲,以為是在哭泣,急忙扶著腳腕把她雙腿分開,看到惠香頭發都散在枕頭邊,頭偏向一側,臉色泛紅,閉著眼睛眉頭緊蹙,一隻手的食指彎著咬在嘴裡。

  「媽,我弄疼你瞭嗎?」

  惠香正期待著下次的陰蒂高潮,卻發現兒子停瞭,聽到他喚自己,睜開眼迷茫的看著亦軍,「嗯?怎麼停瞭?」

  「媽,你沒事吧?還以為給你弄哭瞭?」

  「沒有……沒事。這次怎麼堅持這麼久?」

  以往亦軍在腿縫中的抽插,基本就是十分鐘左右,大腿肌肉緊實,夾合程度遠超過陰道的力度,所以很難堅持的住。這回可能是奶油的潤滑加上大陰唇給肉棒的溫柔呵護,搞瞭快二十分鐘。惠香高潮過一次,馬上就快再來第二次,如果不是陰道裡面棉條堵著,身下怕是早就濕瞭一片。

  「嘿嘿,好飯當然要慢慢吃。這個姿勢好舒服,以後能不能就這樣插啊?」

  「這樣我腿擎著好累的……」

  亦軍把惠香的腿放下來支在床上,俯身過來側躺在她身旁,隔著睡裙握住一隻乳房,手裡稍稍用瞭點兒勁,乳頭硬硬地頂在掌心,乳肉則被捏擠的有些變形。

  「嗯——嗚嗚嗚——」

  惠香敏感的身體正需要這種稍稍粗暴的掌握,不由得上身稍稍向上挺起,兩腿也夾蹭著想要給陰蒂多點刺激,嘴唇卻已經在尋找著貼合的另一半。

  亦軍看著媽媽翹起的下頜,微微張開的紅唇上深紅的唇彩依然飽滿,潔白的貝齒阻擋著裡面的丁香小舌,喉間又發出剛才那種婉如嗚咽的柔聲嬌吟。

  他把手插入媽媽的鬢角的長發,稍稍托起頭部,俯身便親瞭上去。惠香的嗚咽被堵在嗓子眼裡,胸部在大力的揉搓下,在指間變化著各種形狀,下身的瘙癢讓她扭著腰肢貼在瞭亦軍的身上,大腿抬起夾住兒子的一條腿,聳動著胯部在上面蹭著,陰部的鈴鐺聲也變得繽紛雜亂瞭起來。

  亦軍把惠香的睡衣往上拉瞭拉,手伸進去直接握著奶子,肉棒則抵壓在媽媽柔軟的小腹上。

  惠香探手握著肉棒慢慢擼著,龜頭一下一下點著她的肚臍。激烈的親吻讓她有點喘不上氣,隻好松開嘴,舌尖探出來舔瞭一下兒子的鼻尖,輕聲問道,「小軍,想讓我用嘴幫你嗎?」

  亦軍立刻就興奮瞭,「可以嗎?」

  「嗯……」

  「我是說,我積分夠瞭嗎?還是獎勵的呀?」

  惠香握在肉棒上的手使勁兒捏瞭一下,「這時候還想著分兒呢,我說夠就夠!」媽媽手裡的權力足以予取予奪,亦軍哪敢多說。惠香用手拽著的肉棒示意他起來,自己也偏身坐起,整理瞭一下睡裙,好在屁股下面還墊著大餐巾,陰部的奶油沒蹭到床單上,隻是粘粘的有點兒不舒服,伸手到下面把那串小鈴鐺整理瞭一下,不然壓在下面硌得難受,剛整理好卻看見亦軍下床瞭。

  「上來呀,幹嘛呢?」

  亦軍跳下床,用手在蛋糕上又勾瞭一小塊奶油,重新跳回到床上,叉開腿站著。

  「給你吃個奶油口味的冰棍兒!」說著把奶油抹在肉棒上,龜頭也抹上瞭一小塊。

  惠香小心的用拇指和食指托著亦軍胯下昂起的硬東西,「這哪是冰棍兒,熱乎乎的好燙,是奶油熱狗吧——」

  說著用另一隻手把肩上的長發撩到背後攏瞭攏,抬眼笑著說,「我不太會弄,一會兒疼瞭可別怪我——」

  亦軍伸手撫摸著媽媽的俏臉,這一笑真是骨頭都要酥瞭,「媽,我愛你!」

  「別叫媽,給你做這個,我都要羞死瞭!」

  「惠香姐,我愛你——」

  「哼!就是嘴甜,弄起來都沒夠的。」說著塗著深紅色口紅的雙唇已經親上瞭龜頭。

  「來,跟我小兒子親一個!啵——」

  蜻蜓點水的輕輕一吻,嘴唇還沾上瞭一點兒白色的奶油。

  「我才是你唯一的親兒子好嘛!」

  惠香伸出舌尖把奶油從唇上舔瞭,滑溜溜的甜膩。

  「你身上的零件都是我生出來的,你這小弟弟可不是我小兒子嗎?來,小兒子乖,讓媽媽疼一下——」

  說完,開始從肉棒的跟部一點點的舔吸,先用嘴唇橫著親瞭一遍,再用舌尖橫拉回來舔一遍棒身,然後嘴唇和舌頭一起上陣,紅唇吸著肉棒,用舌尖在嘴裡從底部的海綿體勾到上邊。

  惠香還記得娟姐說的要領,一邊舔另一隻手又托起兩個吊在胯下的肉球,輕輕地在掌心揉著。亦軍的陰囊上沒有毛,包裹住兩個脹鼓鼓的睪丸,被惠香的小手把玩著,兩個睪丸在陰囊裡面來回滑動。

  惠香覺得好玩,把球囊托在手心,用纖細的手指來回彈弄著裡面的兩個肉球。

  亦軍被肉棒上的吻舔弄得已經有點受不瞭,這揉蛋蛋的刺激更加爽到心裡去瞭,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舒爽,這就是口交嗎?低頭看著最喜歡的人用嘴在伺候著自己的生殖器,這比抽插還有滿足感。

  惠香把棒棒上的奶油都慢慢舔幹凈,單手環住棒身擼瞭幾下,亦軍就已經開始閉著眼吸涼氣。

  惠香握著肉棒搖瞭兩下,讓亦軍低頭看她,先是嘴角上挑,微微對著兒子笑瞭笑,然後紅唇又貼到瞭龜頭上。這次不是淺嘗輒止的吻,而是淺淺的含住龜頭的尖兒,用舌頭在馬眼上從下向上輕掃瞭幾下,把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都吸到嘴裡。接著小嘴又微微張開,嘴唇把龜頭整個吸進來,繼續用舌頭勾著包皮系帶。

  亦軍的感覺著肉棒被舌頭上味蕾小小的凸起刮蹭著,舌尖卷起的時候龜頭能頂到硬硬的上顎,也許媽媽真的沒有什麼口交的經驗,吸住龜頭後,還有些許齒感,不過牙齒輕微的碰觸是咬在肉棒堅硬的棒身,反而刺激的他下體更加充血。

  惠香舌尖和光滑堅硬的龜頭美美的親熱瞭一會兒,想著娟姐說的要像吸棒冰那樣嗦著上下動,於是嘴又含的深瞭一些,龜頭已經觸到瞭舌根的部位,然後凹著腮幫一邊吸一邊慢慢往回拉。

  亦軍的肉棒在負壓的作用下在媽媽的小嘴裡又膨脹瞭一圈,根部被手指緊緊環著,回流的血液被阻擋住,肉棒上血管漲起,好像鉆進皮膚下面的一條條蚯蚓。

  雖然這幾個月在飛機杯的鍛煉下,已經不是當初蹭蹭就能秒射的青瓜蛋子,但是現在這種嘴吸手握的雙重刺激下,也是讓亦軍瀕臨釋放的邊緣。

  惠香吸瞭幾個來回已經逐漸熟練,隻是覺得肉棒好像更燙瞭,抬頭看瞭兒子一眼,棱角分明的俊臉已經漲的通紅,於是慢慢吐出肉棒,甜甜的朝兒子一笑,啵的一聲,重重地又親瞭一口通紅發亮沾滿唾液的龜頭,盯著兒子的眼睛,再次含住肉棒,用舌頭卷著,不住地舔吸。

  亦軍一隻手攥著媽媽的一縷長發,一隻手則揉著她的耳垂。剛才那嫵媚的笑容讓他真的是,真的是要原地爆炸,這笑容已經在腦海裡面打下瞭深深印記,怕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惠香姐,我不行瞭……」亦軍捏著惠香耳垂搖瞭搖,射精的沖動忍不住也不想忍,體內的火山需要釋放,不然怕是要反被欲火吞噬。

  惠香忙把肉棒吐出來,粘稠的唾液在龜頭和紅唇間拉出一條細線,小手擼著肉棒不敢停,另隻手把睡裙卷瞭拉起,挺起身露出兒子最喜歡的兩隻翹挺白乳,還特意搖著身子晃瞭晃,帶著乳波輕顫。

  「射胸上好嗎?」

  「啊……」亦軍顧不上回答,長籲一聲,濃濁白精已經瞭噴出來。

  惠香壓著肉棒快速擼著,控制著肉棒讓精液打在兩個乳房上面,精量很足,連著射瞭十多下才算結束。惠香湊過身子,龜頭殘留的幾滴精液都蹭到乳頭上,松開肉棒拽瞭幾張紙巾,把胸前的精液簡單擦拭瞭幾下,放下睡裙,習慣性地想用紙巾收拾還沒完全軟下的肉棒,卻想起娟姐的口交秘訣,忙把肉棒又含進嘴裡,吸出馬眼中的殘留的幾滴精液,兒子的精液有淡淡的腥味,像是沖淡瞭的牡蠣湯,在唾液的稀釋下卻覺得沒有想象的難吃,吸舔完又用舌頭從口中把龜頭頂出來,再用舌尖仔細的清理龜頭和冠狀溝上的殘留。

  亦軍沉浸在射精的舒暢中,腦海還回味著剛才媽媽那抬頭嫵媚的一笑。肉棒又被溫暖的包裹住,低頭一看,媽媽在用嘴仔細地給肉棒做善後清理,心裡一陣感動。等清理完,亦軍跪在床上抱住惠香的身子,尋找著媽媽紅唇想要親吻。

  「嗯——不要,有味道……」

  「誰的味道?哪裡的味道?」

  「討厭,還不是你弟弟的味道——」

  惠香掙開亦軍的懷抱,爬起身跳下床,從旁邊的蛋糕上用手指抹瞭一塊奶油抹到亦軍的鼻頭上,轉身笑著赤身跑進浴室,留下身後銀鈴聲一串。

  跑到浴室口回頭一看,亦軍還四仰八叉的橫躺在床上,隻好嬌嗔道,「懶蟲,被你弄得黏乎乎的,還不過來幫我洗——」

  亦軍翻身爬起來脫掉上衣,「來瞭來瞭,惠香姐,棉條要先取出來。」惠香被兒子抱著放在衛生間的洗手臺上,鈴鐺打在臺邊,叮鈴當啷的亂響。

  「輕點——好像泡的漲瞭點兒。」低頭看著兒子捏住露在陰唇外的線頭,惠香囑咐道。

  亦軍小心地拽著棉條的線頭慢慢往外拉,棉條吸收瞭大量愛液,已經膨脹瞭一倍的粗細,抽出的時候,帶的小陰唇直往外翻。

  棉條拉出來之後帶出瞭一些愛液沾在小陰唇上,像是掛瞭露珠的玫瑰花瓣,陰道的空虛感又席卷而來。惠香雙手交叉脫掉睡裙扔在地上,先舔瞭一下兒子鼻尖上那塊自己剛才抹上的奶油,勾著兒子的脖子,把酥胸緊緊的貼在堅實的胸膛上,滾燙的臉蛋貼在兒子的臉頰旁。

  「小軍……」

  「嗯?」

  「我覺得……這個生日好幸福,我喜歡這個手鏈……」

  「我喜歡你給我口!」

  「我還怕我弄得不好你會笑我。」

  「我弟弟都要爽死在你嘴裡瞭。」

  「討厭——」惠香把兩條白腿纏到兒子腰上,亦軍一下就把她抱瞭起來,走進浴房放下。

  「趕緊給你洗洗,一會兒我把菜熱熱,我都有些餓瞭。」惠香指著剃成長條形狀的陰毛,「我這個飛機場,能停下你的飛機嗎?」

  「能是能,就是跑道有點兒短,要是能進機庫就好瞭。」

  「什麼機庫?」

  亦軍把食指壓在小陰唇的縫隙稍微勾瞭勾,「就是這裡呀。」

  惠香被扣弄的嬌軀直顫,鼻子裡長長地哼瞭一聲,腦子裡隻回想著一個聲音,「要不就今天算瞭!!真是要瘋瞭啊!」

  溫暖的水流噴射到惠香的小腹,把殘留在白皙軀體上的奶油都順著美腿沖刷到地上。惠香低著頭死死咬著下唇,單手扶著浴室玻璃,終於慢慢回過瞭神。要不是亦軍想趕緊沖洗完去吃飯,她差點兒都要失掉最後的防線,想想真是有點後怕。

  理智和肉欲互相膠著糾纏,此消彼長,惠香感覺自己都快要精神分裂瞭,想起娟姐說的那句話,「外人怎麼看重要,還是自己親兒子重要?」倫理道德重要,還是兒子重要?或許,這兩個都不如自己的感覺更重要?

  惠香搖搖頭不想繼續想下去,以後怎麼辦,隻能以後再說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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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學校期末考試,亦軍中午沒有回來吃飯在學校抓緊時間備考。惠香早上用瞭兩個小時把財務賬和庫存賬整理好,給晨星商服發回瞭售前報告的評估反饋,一天的工作基本就算結束瞭。這段時間比起上個月算是輕松瞭好多,馬上兒子就要放假,今年的舊歷年也比以往更早,惠香也不打算回河北老傢過年。

  國慶之前老林已經回去看過一次,當年分傢的時候,老林理論上還分有一間房,但那是亦軍的爺爺奶奶的三間瓦房裡面的一間,這些年早就堆滿瞭亂七八糟的雜物,他們回去就要跟老人擠一張大炕很不方便。亦軍的兩個伯伯傢更不方便去住,加上春節返鄉人又多車票又不好買,他們已經連續十多年沒有選擇春節期間回老傢,一般都是暑期放假帶孩子回去住幾天。

  老林在傢排行老二,上面有兩個哥哥,下面一個妹妹。當年因為分傢贍養和宅基地的問題,幾兄弟關系也不太好,老人比較偏向亦軍的大伯,所以老林也不太愛回去,隻是每年定期寄一些錢給老人。

  既然打算跟兒子兩個人在浙江過年,惠香這幾天就已經提前開始準備。早上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就開始收拾衛生做掃除。辦公區從元旦就一直都沒開門,地上有薄薄一層灰,惠香用吸塵器全部清潔瞭一遍,又用抹佈把幾個辦公室的桌椅沙發也擦瞭一遍。走廊上的綠植澆上水,噴壺清洗瞭葉子。辦公室的窗戶,靠內的一側也用擦窗器擦瞭,因為最近經常下小雨,外側的窗打算過兩天再擦。

  正在忙乎著,聽見外面大院的折疊門吱吱呀呀的開瞭,走到大廳一看,是淑娟的小轎車開瞭進來。惠香把清潔手套摘瞭放一邊,走出門去迎。娟姐下車出來就跑過來給瞭惠香一個大大的擁抱。

  「哈哈哈,想死我瞭。」娟姐又恢復瞭一如既往的開朗,穿瞭一件大紅色的翻領羊絨大衣,黑色高領薄羊絨衫,黑色緊身彈力打底褲,同色的高筒皮靴,紅與黑的搭配,顯得格外年輕艷麗。頭發也像是新做過的,褐色的大波浪卷發披在肩上,臉上的氣色也比上次去義烏的時候好多瞭,惠香甚至都覺得看著比上個月還胖瞭一點兒。

  「哎呀,娟姐——我清掃衛生呢,別弄臟你的新衣服。」

  「好看嗎?昨天逛街時候買的這一套。上次走的時候太匆忙,我在義烏都沒什麼衣服換,天天困在公寓裡面,一天四頓,吃得褲腰都要繃開瞭。」

  淑娟勾著惠香的胳膊,就進瞭自己的辦公室,看著屋裡收拾的窗明幾凈,就笑著說,「讓我們的大美人當清潔工,真是過意不去!這次回來主要就是跟你這個財務總監研究過年獎金和分紅的事兒。還有些合同正副本和發票收據也帶回來瞭,你有時間整理歸檔。」

  獎金分配其實上周都做好瞭,就差最後淑娟核對簽字,就可以打到個人賬戶上,不過分紅是幾個股東內部先做瞭協商,小張和霞姐的意思是過完年要準備進貨的現金,所以公司賬面上還是要多留點錢,惠香也同意將分紅放到暑期促銷之後,反正獎金都已經夠過年花的瞭,放在自己手裡還不如在公司繼續滾動盈利。

  其實淑娟也是這個意思,隻是擔心由自己說出來,怕另外兩個姐妹會有想法。

  既然大傢都以公司的發展為優先,她也就原則上同意,不過為瞭過年討個好彩頭,還是拿出來五分之一的凈收益,按投資比例分到大傢手上。

  惠香能拿到將近四萬的分紅,她算瞭一下,如果暑期銷量跟去年持平的話,又能分到七八萬,加上獎金,自己投入的四十萬,不用三年就能全部收回瞭,在淑娟公司一年的收入比之前跟老林兩個人一起辛苦五六年掙得都多。

  淑娟跟惠香簡單交代瞭兩句,手機就響瞭,接起來原來是她訂的外賣到瞭。

  惠香讓娟姐在屋裡等著自己出去把外賣拿回來。

  「娟姐,我們去我房間一起吃吧,這邊還沒都收拾好,灰塵比較大,再說生活區有地暖,比這邊可暖和多瞭。」

  「好的,正好一邊吃一邊聊,好久沒一起聊天瞭。」淑娟訂的是一傢川菜館的外賣,擺到盤子裡,看著都是紅彤彤的火辣。

  「娟姐,你現在能吃辣的嗎?」

  「沒事兒,我點的都是微辣,這些天跟霞姐一起住,月嫂給做的都是口味清淡的菜,高熱量高蛋白高營養,好不容易跑出來瞭,當然要吃的刺激點兒。」淑娟的大衣已經脫在惠香的房間裡面,過來坐在餐桌旁,一身兒黑色顯得苗條幹練。

  惠香打量瞭一下,除瞭臉蛋圓瞭一點兒,感覺身材還是沒變,「娟姐,你在微信裡老是說胖瞭,我可真沒看出來胖在哪兒瞭。」

  「還說呢,最高時候胖六斤多,這還是最後這周我特意控制不敢多吃,才減下來兩斤。不然真是衣服都要再買大一碼瞭。對啦,你跟亦軍進展的怎麼樣,微信問你,你也不說!」

  「這怎麼能在微信上說的?上面都有監控。」

  「讓亦軍給你裝個跨網的聊天軟件唄,到時候咱倆在那上面聊,基金會聯絡都用那個,加密通信安全保密。」

  「你先別問我,我倒是問你,已經徹底恢復好瞭嗎?」

  「好瞭呀,本來才懷孕不到兩個月,要不是連帶著取環,都不用休息這麼久,這個月例假都正常來的。回來之前我還去做瞭檢查,醫生也說沒問題,沒有炎癥也沒有後遺癥,不影響生育功能,隻是建議半年內不要再懷孕就好。」

  「你還想生啊?」

  「哪有!你說的我都記得呢。我就是再怎麼想抱孫子,也不用像霞姐那樣自己親自來呀,哈哈哈——」

  「亦軍說,他最佩服小張,娶瞭媽媽,還讓媽媽懷上瞭寶寶……」

  「這幫臭小子,就是一心想把媽媽肚子搞大,也不曉得當爸爸需要承擔多少義務!不過也難怪他們這麼想,基金會就在資助母子生育,隻是那要客觀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才行……哎呀,你還沒跟我說,你跟亦軍現在怎麼樣啦?升到融合期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到時候我給你這個新娘子辦個慶祝儀式,嘻嘻嘻——」

  「娟姐!我都要愁死瞭,你還笑我!」

  「亦軍跟沒跟你說,他已經是基金會的考核期會員瞭?」

  「沒有啊,他沒提起過……什麼是考核期會員,不是隻有母子那個之後才能認證成為會員的嗎?」

  「是會寶說漏嘴瞭,他說你傢亦軍領到瞭醫用棉條,我就很奇怪,但再問他就不說瞭。我就去問瞭基金聯絡人,那個什麼27的,上次因為咨詢捐贈的事兒,找會寶要瞭聯系方式,聯系人也不肯透露。隻是說考核期會員可以領用基金會的福利,我就詳細問瞭什麼是考核期會員,才明白亦軍肯定是被會寶推薦的。」

  「到底什麼是考核期會員?」

  「就是通過基金會各種心理測試和禮儀考試,還沒進入融合期的,有三個月的考核期限。隻要這三個月內能正常升級完成認證,在此之前除瞭沒有季度補貼,其他跟正式會員一樣待遇。」

  「三個月?那要是三個月內完不成認證怎麼辦?」

  「那就要半年後重新考試,再做認證咯。」

  「這麼說三個月之內就要升級的話,到四月初不就是滿三個月瞭嗎?」

  「其實就算超期,也就是補助晚拿幾個月,亦軍成為考核期會員,估計是想給你領醫用棉條的,那玩意兒國內可沒有地方賣。」

  「嗯,上次棉條用完,後來他又拿回來幾盒,我以為是找會寶要的。他沒跟我說,可能是怕我知道瞭之後有壓力吧。」

  「這能有什麼壓力的呀,我跟會寶一個多月沒見瞭,現在都想馬上飛奔到他身邊,要不是必須回來拿些衣服和過年的東西,我就直接去杭州瞭。」

  「娟姐!我能跟你和霞姐一樣嗎……總覺得這麼做對不起老林……」

  「哈哈哈,你可真逗,你這又不是紅杏出墻!你是花開在墻裡面,跟親兒子親熱一下怕什麼,肉爛在鍋裡面,老林又不吃虧的。等他老瞭還不是要靠兒子照顧?亦軍身上帶著他爸一半的基因呢,全當做兒子替爸爸盡做丈夫的義務瞭唄,你有什麼損失嘛!再說亦軍對你那麼好,這天下又有哪個男人會這麼死心塌地對你的?我看老林都未必能做到。」

  「男人隻要想著這個傢,在外面放松一下也沒什麼。女人要是這樣做就會被說成妖艷賤貨瞭。」

  「這個社會就是對女人不公平,不過你在傢裡放松一下怕什麼嗎?哈哈哈——」

  「我是說不過你。你當初可是會寶主動的,現在倒來說我太保守,我是當媽的,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兒子。」

  「你可也太傻啦,難道你還想正經八擺地告訴兒子,『嗯,你分數夠瞭,今晚可以升級瞭』?女人隻需要小小暗示一下就OK啦!他們什麼都笨笨的,就這方面最用腦子瞭。到時候又不失你做母親的尊嚴,你完全是『被動』的嘛,對不對?嘻嘻嘻——」

  「哎呀——討厭!你當初是不是就這麼勾引兒子的?」說著惠香就去摸淑娟腰上的癢癢肉,淑娟手裡還拿著筷子夾菜,被她弄得扭著腰笑著求饒。

  「別別,別撓瞭,哎呦,咯咯咯——我錯瞭還不行嘛!對瞭,說起老林,他最近怎麼樣瞭?」

  「聯系的很少,他上網還是不方便。不過說是元旦後被提拔瞭,參與料場的管理,不用下工地風吹日曬,負責料場的進出料登記,平時還有空調房可以待著,從來沒這麼舒服過。老林說是劉總打瞭招呼才調整工作的,要我過年的時候給劉總送點東西。正好你來瞭,劉總我也不熟,還想跟你商量,等過完年一起去給劉總傢送點禮物感謝一下。」

  「我表哥過年可能不在杭州,說是去泰國玩。這樣把,等我年前送禮物的時候,一起幫你買瞭送去,到時候跟他提一句是老林的心意。反正他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的,其實送不送都行。」

  「娟姐,老林這事兒其實最該感謝的是你,不過咱們姐妹我也不多說瞭,說多瞭反而見外,我在公司肯定會盡心盡力的。」

  「我們好姐妹還謝什麼,公司也有你的股份,等過完年好好籌劃一下,在春裝和夏裝上能多掙點兒,到時候暑假帶著兒子一起出國玩一圈。就是霞姐那時候估計該生瞭,不能跟我們一起出去。」

  「霞姐最近怎麼樣?寶寶穩住瞭嗎?」

  「嗯,現在月份不夠,好多檢查還不能做,B超做過一次,胎兒目前還挺正常,就是小張天天緊張的要命,給霞姐喂的胖瞭一圈。我還說要她控制體重,不然到時候不好順產。」

  「娟姐,你今天就要去杭州嗎?」

  「下午回傢收拾一下,再買點東西,計劃明天一早去。不過可能晚上就跑去瞭也不一定,真是太想兒子瞭,他也想我。」

  「嗯……你還是要小心點兒,畢竟才小產,可別……」

  「嘻嘻,知道啦,我知道你關心我,經過這次我還敢不小心嗎?避孕藥例假結束就吃上瞭。」

  「那……你打算告訴他嗎……」

  淑娟知道惠香指的是什麼,心裡黯然瞭一下,不過也沒太影響她現在的心情,畢竟馬上要見到心上的人,充斥在心中的喜悅和興奮,壓制住瞭那些負面情緒。

  「等過完年找機會說吧。要是現在說瞭,他這個年估計都過不好。醫生也說瞭,想保也是保不住的,沒辦法的事。我肚子裡曾經有過他的種,那裡永遠都是他的傢,隻給他一個人留著,這也算是我對他的歉意吧。」

  「娟姐……那你以後就打算一個人瞭嗎?我是說跟會寶結束之後……」

  「我不知道……但肚子裡有過他的,那裡就隻會留給他瞭,不會再懷別人的。哎呀,別說這個瞭,本來挺高興的,怎麼感覺又有點兒想哭呢。」

  「娟姐,生意方面年前還有什麼交代的嗎?」惠香看淑娟眼睛裡又起瞭水霧,趕緊想找個別的話題岔開。

  「我在義烏的時候有個做婚紗禮服的朋友找我,想在網上嘗試銷售和出租婚紗和晚禮服的業務,過兩天我讓物流送幾件樣品過來,碼數是按你的尺寸選的,你可以試穿一下,主要是質量和款式方面提提意見,最好拍點效果圖發給我。然後跟晨星商服聯系一下做個這方面的市場調查,讓晨星提個網上的推廣方案。我覺得婚紗個人買的還是少,低端的可以銷售,高端禮服要麼出租,要麼跟一些攝影工作室聯系,看能不能做個加盟形式的。」

  「嗯,好的。效果圖的話,我讓亦軍幫我拍一下,到時候傳給你。」

  「可以先用手機拍一些,發給晨星做素材。等過完年正式做方案的時候,再找專業攝影工作室拍宣傳照,要是拍的效果好,模特就不用另外請瞭,你就權當給公司當宣傳模特瞭。」

  「我這條件還當模特呢,按身高來說你最合適。」

  「我哪有你這小臉蛋這麼招人愛,化個妝跟二十七八大姑娘一樣,嘻嘻嘻——」

  「娟姐,我還是別露臉瞭,不行找個專業模特吧。」

  「這就是個調研和加盟推廣用的前期效果圖,又不放淘寶上。再說,花個新娘妝再來個PS,誰還能認出你啊,公司的要求你必須完成哦——」

  「那好吧,反正不放網上做宣傳就行。」

  「對瞭我在網上訂瞭個寶貝,給你也寄瞭一份。」

  「又是什麼新奇玩意兒?美容儀嗎?」

  「等收到就知道瞭,到時候我們再聊。」

  *******************************

  兩人吃完飯,在辦公室把獎金和分紅的帳目重新核對瞭一遍,在企業電子網銀上逐一轉賬。淑娟把義烏帶回來的公章交給惠香保管,跟網銀的USB加密Key一起鎖在辦公室的保險櫃裡面。

  發完年終獎金,基本就算放年假瞭,小張在義烏隻留瞭兩個當地的員工輪流值班,發一些零散的快件,等過瞭小年打算全部放假,過完正月十五再上班。對於做網銷的難得休息,一年也就這段時間可以清閑半個月。

  送走瞭淑娟,惠香繼續辦公區的清掃,一邊幹活一邊想著中午跟娟姐的對話,心裡卻有點亂 。她知道自己終究還是逃不瞭要過這一關,隻是擔心邁出這一步,將來會沒法完美收場,自己沒有娟姐那麼灑脫,也沒有霞姐那麼執著,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內心渴望著關愛,隻是愛必然有代價,不知自己能否承擔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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