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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落紅不是無情物 此時無聲勝有聲

番外、落紅不是無情物 此時無聲勝有聲

  看到各位英雄才子的精彩評論,很是激動,對於很多朋友提到的結尾太匆匆,我隻能感嘆:果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到瞭結局的時候,因為工作上有一件事情已經不能再拖瞭,另外還打算再寫一本玄幻題材的,就確實有些趕,急著寫完瞭,我就能挺著一根大屌,再戰四方瞭。但是,看到大傢評論以後,才發現還有兩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交代,就隻好再加一篇。謝謝大傢的鼓勵與喜歡,我不勝感激,起碼說明,我這段時間的功夫沒有白費。

  我推開傢門以後,就怔在瞭門口,客廳裡面兩張花朵一樣的臉龐正看著我,一張如出水芙蓉,清麗脫俗,卻是愛我勝過愛名牌的妻子;一張似六月的牡丹,一雙看透人性,自帶風情的雙眼裡面交織著無比復雜的感情的看著我,並向我微微搖瞭一下頭,正是和我在王玲傢的大床上春風一度的我那傲嬌的嶽母。我自然知道嶽母沖我搖頭的意思,我也向她點瞭下頭。

  “老公……”妻子向我走來,眼淚珍珠一樣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我急忙也向她走去,在客廳臺階那裡,我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妻子的臉上濕濕的,貼在我的臉上,她抽噎著,淚水順著我的臉鉆進衣領,滴進我的心裡。老天知道,我都做瞭什麼,妻子被強奸那天晚上,我和李良正在鳳貝路的石上流小區裡面找小姐。也許我抱著吳倩,在她的身體上馳騁的時候,妻子也正被那個現在還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壓在身體下面。我熱血上湧,把一股股濃精射進吳倩的小穴裡面,並且還和她歪解詩詞調笑的時候,也許那個男人也正在抓著妻子欺雪賽霜的飽滿,不斷的用他那應該被砍掉一百次的骯臟的雙手拼命的揉搓。我的手用力的握在一起,那個男人,我必須抓住,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妻子和嶽母,嶽母不無擔心的說:“你想要報案?要知道報瞭案的話,花被強奸的事情就紙裡包不住火,被身邊的和單位裡面的人知道,雖然現在大傢都沒那麼封建瞭,但嚼舌根的肯定會有,人言可畏啊,這對花會造成很大沖擊,我不贊成。”

  “媽,我沒事的。隻要程也心裡沒有疙瘩,其他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我又不和他們生活。”花沒等我開口,就說:“更何況,要是不把他抓住,說不定還會有別的女孩也會遭遇不測。”

  “傻瓜,我心裡怎麼會有疙瘩呢?就知道胡思亂想,那又不是你自願的。”我撫摸著花的頭說:“要抓住那個人也不一定非要報案,我們市幾十萬常住人口,每天幾萬的流動人口,河堤邊上又沒有監控,就算是報瞭案,也無異於大海撈針,我來想辦法吧,你們就不用管瞭。”

  嶽母嘆瞭一口氣,點瞭點頭說:“好吧,不過你也不要勉強,能抓住就抓,是在沒有辦法,還有老天呢,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又有誰能逃得過呢?”說完,嶽母瞅瞭我一眼,神色有些黯然,我知道她是想到瞭我和她的事,她應該現在也不知道我們之間要如何收場瞭吧?更何況裡面還夾著一個宣揚不受世俗道德束縛,放飛自我的王玲。王玲說,嶽母和嶽父也已經五六年沒有同床瞭,從嶽母被我稍一撥弄就水流成河來看,她的身體也許也如王玲的一樣,像是遭受瞭久旱的花朵,隨便撒一點甘霖,就會清醒過來。

  “你還沒有吃飯吧?我去做飯。”花扯瞭一張紙巾,抹瞭眼淚站起來說。

  “我去做吧,嶽母來瞭,讓我在她面前表現一下。”我把花按著坐在嶽母旁邊說:“你和媽再說說話。”我知道,雖然話說開瞭,花不再擔心我對她被強奸的態度,但她自己心裡還會有疙瘩,畢竟,就算是被狗咬一口,都會有傷疤的,這就需要時間和我們體貼入微的關心來抹平瞭,這一點,嶽母肯定也清楚,畢竟知女莫若母。

  送走嶽母以後,我把花緊緊的抱在懷裡,替她脫掉衣服,臥室床頭的兩朵蓮花造型的壁燈發出粉紅的光來,在那燈光下,花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樣,薄薄的眼皮下面,眼珠不停地滾動,花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本來女子敞開身心迎接心愛的人兒是件幸福的事,可花的眼角卻有晶瑩的淚珠滑落。我心疼的伸出手指,刮去她臉上的淚痕,向她飽滿光潔的額頭親去,花的味道還是那麼的清香淡雅。親過花的眼,還有花小巧挺直的鼻梁,我又親向她的蒼白的臉龐,我要親遍花身體上每一個地方,用我的吻來告訴她,她還是我那冰清玉潔的女神,讓她不安的心平靜下來。

  花的身體是美,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花就是我眼裡的西施,不,她比西施還要美。燈光下玉一樣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已經做好瞭讓我進來的準備,我溫柔的趴下,雙肘撐著身體,小弟弟在花的小妹妹門口,蹭上從裡面流出來的蜜汁,緩緩的插瞭進去。我把臉緊緊的貼在花吹彈可破的臉頰上,輕輕在她耳邊說:“老婆,我愛你……”花眼裡的淚水又流瞭出瞭,我用舌頭舔幹凈,在她的耳邊說著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甜言蜜語,花緊緊的抱住瞭我,也和我說著她的幸福。

  雖然花的小妹妹沒有許秋那種極品的吮吸的力量,也似乎要比張倩的松一些,但在那一刻,我卻覺得這是我最美妙的一次性生活,那一刻,我和花兩個人變成瞭一個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第二天,我早早起床,花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做好瞭早飯,我準備在我後半生的歲月裡把她當公主一樣對待,她的開心就是我的幸福,無論發生什麼事。當然侵犯她的,無論是誰,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不會權衡得失,是不惜一切代價。

  我的心裡已經有瞭一個方案,用引蛇出洞的方法。去年新聞報道過的銀川特大強奸殺人案的犯罪嫌疑人,他一次得手以後,就再也停不下來瞭,有時候罪犯的心理是一樣的,假如我是強奸花的人,在成功強奸以後,我肯定心裡非常擔心被人發現,或者花報警,警察找到我,在一段時間的提心吊膽後,我見一絲動靜也沒有,那我就放心瞭,不再擔驚受怕以後,我又回味起來強奸時候的種種妙處,那麼我的心裡就會蠢蠢欲動,要不在來一次?這種想法會越來越強烈,我就會想著怎樣去實施?以前的河堤邊上似乎已經不安全瞭,要不要換一個地方呢?我就會到各個地方去轉悠,公園的角落、僻靜的街道、甚至是火車站裡,但是我會發現,隻有河堤邊是理想的地方,因為那裡經常不但既隱蔽,沒有監控,而且是美女最多的地方。我還會想,要不要再在河堤邊上再來一次呢?既然上次強奸的那個女的沒有報案,那就有可能她也怕被強奸的事宣揚出去不好。而且他應該有一種“投石子”的心態,如果一個人往湖裡面扔瞭一塊石子,但湖水連一絲漣漪都沒有起,那麼他就算是知道投石子不對,也會想著再扔一顆石子看看。

  主要的是讓誰去做這個引狼出洞的人,我的腦海裡有兩個人選,一個是許秋,一個是王玲,但王玲年紀偏大,就算是她同意,那個強奸犯如果稍微有點驕傲,就不會下手,除非是身邊實在沒有美女,你見誰都強奸瞭還去強奸一個老太太?如果老太太淫水早就水源幹涸瞭,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嗎?許秋呢?雖然曾經做過KTV小姐,但她實際也沒有接觸過幾個男人,而且丫頭的心高的很,隻怕也很難讓她同意去幫這個會有生命危險的忙。

  到瞭公司,辦公室的文員已經把我辦公室打掃的幹幹凈凈,坐在三米寬的實木辦公桌後面,看著裝修豪華的辦公室,我不由暗暗感嘆,許秋的眼光確實不錯。我和許秋的辦公室裡面的裝修風格和大部分傢具都是許秋拍板的,那個時候,我還隻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的這個辦公室還有一半是楊曉華的呢。

  我給許秋打瞭一個電話,讓她過來。許秋的辦公室在我辦公室旁邊,她負責的具體事務多一些,所以和她一起辦公的還有兩個相當於秘書的文員。

  許秋過來,臉上洋溢著笑容,興奮的對我說:“程總,元旦前我們就可以發貨瞭,前期網絡上的宣傳我們幾個做電子商務的員工已經開始投放瞭,在網易、騰訊、新浪、優酷、UC、今日頭條等網絡平臺,我們的”喜多芬“廣告已經可以看到瞭。補氣養血調氣色,氣血好,女人才美麗,喜多芬補足女人氣血,通經活絡,益氣養血,皮膚光彩氣色好。怎麼樣,有吸引力吧?程總,要不要給夫人買一盒試試呢?”

  我笑瞭笑,叫許秋和我一起坐到沙發上,對她說:“現在剛開始,網絡上不惜代價的宣傳是必須的,你就辛苦點吧。許秋,我傢裡出瞭點事,想聽聽你的看法。”

  許秋見我說的嚴肅,也收起瞭笑臉,有些緊張的問我:“是不是和楊姐還有我有關系?”說完,她那俊俏的臉就紅瞭起來,就連鑲著耳鉆的精致的耳朵都通紅。我心裡暗笑,想不到行事那麼潑辣膽大的許大美女也會臉紅,看來她已經慢慢的把自己調整過來瞭。

  和武迪簽合同前,我請許秋去喝咖啡,在咖啡店裡溫馨的氣氛下,她當著我的面哭瞭出來,其實武迪一直是壓在她心頭的一座山,從感情上講,武迪也算是第一個真正對她好的男人,不隻是供她讀書,還給瞭她很多溫馨又甜蜜的回憶,這也是她畢業後沒有離開武迪的原因。但是後來,哪怕她的身體能帶給男人那麼美妙的快感,武迪也不再碰她,甚至每天都要她“泡藥材”,我那天在武迪傢裡隻見到一枚棗,其實還有其他的天材地寶,武迪也往她的小妹妹裡面塞,比如鹿茸、人參、甚至是冬蟲夏草,也用橡皮筋紮起來,讓她性用具刺激自己或者和楊曉華兩個女人互相刺激,以產生大量的淫水來浸泡那些藥材,甚至給她吃過蒼蠅粉。說到這裡,許秋一把拉過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苦笑著說:“程總,我的心早就已經死瞭,你摸一摸,每天早晨醒來,我都會摸著自己的心跳對自己說,他是愛我的,但我也知道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罷瞭,他為瞭自己的目的,連自己一起創業的妻子都能舍得讓別的男人去碰,何況是我呢。所以這次程總你還讓我和你一起做”喜多芬“,我非常感激,也該是我離開的時候瞭。”需求說完,抬起頭看著咖啡廳的屋頂,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現在的她談起那天和我以及楊曉華一起啪啪啪的時候,臉都紅瞭,這要是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

  “和你們沒關系,別瞎想,就算是和你有關系,那也是以後的事情瞭。”我笑著看著許秋,她從我把武迪的股份全轉過來以後,每天上班的時候都穿職業套裝。淡藍色的襯衣,V字領口下露出她原本就頎長柔美的脖頸,修身的黑色西裝穿在她一米六八的身上,越發顯出她那蜂腰翹臀,雙腿挺直修長的好身材,再加上她那鵝蛋兒似的光潔的臉龐,一雙秋水盈盈,似無情卻又多情的雙眸,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恐怕都很難把持得住,更何況她還有那妙趣橫生的美妙地方。想到這些,我的心不禁又動瞭起來,但很快的又收回心思。

  許秋的臉頓時沉瞭下來,氣呼呼的說:“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人。”我坐的本就離她不遠,她這一生氣,呼出的氣息便噴到我跟前,一股蘭花般的香味就沖進我的鼻孔,我的心就又活瞭。

  我急忙把瞄向她領口和腰上的目光收回來,對她說瞭花的遭遇和我的想法,不過沒有正面和她說希望她做誘餌的事,然後看著她吃驚和後怕的表情。

  “幸虧花沒有反抗,不然也許後果更可怕。”許秋盯著我的眼睛問:“你告訴我這些,是什麼意思呢?不會想把你妻子的不幸也共享吧?”

  我站起來說:“花受瞭這麼大委屈,我要是不把那個人抓到,給花一個交代,我還是男人麼?但人海茫茫,我總不能拿著那條內褲滿大街的去找人驗DNA吧?我想來想去就隻有引狼出洞這個辦法瞭。”

  “我明白瞭,你現在是缺一個誘餌對吧?你想把這項為民除害的義舉交給我去做?”

  “許秋,我認識的有膽有識的年輕貌美的女孩子隻有你一個。”我有些慚愧,說:“但我也知道這是一件既危險又臟的事,你不願意我再想別的辦法。”

  “為民除害的義舉,我為什麼不願意?程總你也太小看人瞭。但是如果真的抓到他,他頂多也就判個強奸未遂,要想真正的為民除害,還要我犧牲自己的色相,讓他真的把我給強奸瞭,這樣才能多關幾年。”許秋的臉色又恢復到我初見她時候的冰冷,淡淡的說。

  我的心忽然一疼,覺得對不起許秋,但欠妻子的債我一定要討回來,眼下,似乎許秋是唯一能幫上忙的。

  “許秋,我也知道我很自私,我也沒有權力要求你這麼做,你要是不願意別勉強自己。”我走過去,想抱住她,許秋卻如避蛇蠍一樣的躲瞭開去。

  “程總,真的沒有勉強,我是一萬個心甘情願,能替程總您解憂,是我的榮幸,說吧,從什麼時候開始?”

  “好吧,許秋,我答應,如果真的抓住瞭那個強奸犯,我轉讓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你,我們兩一人一半。但是,你必須得答應我,不能真的讓他給……給強奸瞭。我會在你身上放上竊聽器和給你配備電警棍,而且,一有風吹草動,我保證第一時間趕到。”

  我收齊從網上買的東西以後,就開始叫上李良,和許秋開始實施計劃。李良那傢夥本就不是個省事的主,一聽說花被欺負瞭,張嘴就罵,忙不迭的要不要再帶上一條大狼狗,他老傢養著一條半人高的牧羊犬,我想瞭想,為瞭以防萬一,就讓他也帶上。許秋在跑步的時候,我和李良坐在前排,牧羊犬虎子蹲在後排,熄著燈,離她500米遠的距離,慢慢跟在後面。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星期過去瞭,許秋連個蚊子也沒有遇到,十二月的北方,在外面小便的時候,小弟弟都凍得疼,再加上河堤上面空曠,每晚冷冽的西北風直吹得河裡面嗚嗚的響,我和李良坐在車裡,因為車子跑不起來,水溫不高,都覺得冷,更不要說許秋她還要穿得性感的在河堤上跑步瞭,連李良的看不下去瞭,說,要不明年開春再開始吧。就在我也動搖的時候,許秋卻搖著頭,要堅持下去。

  這段時間中間,公司的運營在許秋的努力下,一切都發展的非常順利,有意向做代理的,已經都建瞭二十五個群瞭,就等著交錢發貨瞭。我和許秋按我們預定的價格,一盒500克的給第一級代理的價格是六十五元,我們包括場地租賃,員工工資,原料采購,網絡宣傳等成本核到瞭十二元一斤,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第一批貨發出去,基本上一年所有的成本就能賺回來,剩下的時間就是純利潤瞭。前景是非常光明的,我估計到瞭年底時候,給幾個主要骨幹每人配一輛瑪莎拉蒂那是沒什麼問題的,這就是人多的好處,做生意有時候做一個人的生意可能比做一百一千人的利潤好,但絕對比不過做十萬,百萬人的利潤。

  徐姨也和我打瞭電話,說她和徐香已經帶著妞妞搬到鄰省的一個城市,徐姨一個遠房親戚在那裡,幫她們買瞭房子,也解決瞭妞妞的上學問題,她們暫時不準備做生意,就等著我的產品上市,替我們宣傳呢。妻子勸瞭我好幾次,說太委屈許秋瞭,她一直都是那麼善良,但我說那是我這個做老公的責任,讓她不要擔心,她就在河堤盡頭的街道上開著車等許秋,她和許秋淡淡關系現在比我還要好,搞不懂女人的心理啊。倒是王玲她知道不停的給我打電話,說我很久沒有去看她瞭,問我要不要她幫忙,說她挺想嘗嘗被強奸的滋味。我笑著說怕她嚇跑人傢,她頓時就不樂意瞭,第二天就找到我們公司,卻是穿著一件華麗的貂皮大衣,打扮的就像是上海灘上的舞女一樣,讓許秋膜拜的不行。不過她在見到許秋以後,就自己慚愧的不得瞭,絕口不提親自上陣的事,不愧是老校長,直接現場給許秋背誦瞭半部《洛神賦》來誇獎許秋的美貌: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當然,完瞭臨走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在我的褲襠裡面摸上一把,提醒我說,忙完瞭去找她,那如五十匹晚霞重疊,千條黃河奔騰的風格看的許秋眼睛直瞪,等她走後,不可置信的問我:“程總,王姨您也收瞭?看來以後我對您要敬而遠之瞭。”

  一連十幾天過去,正當我也心灰意冷,加上元旦將近,“喜多芬”紅糖出貨也需要大量精力管理,要放棄瞭的時候,卻有瞭收貨。

  那時,我開著車,正慢悠悠的往前走著,李良在旁邊不停的給虎子扔火腿腸玩,竊聽器的接收裝置裡面傳來瞭許秋的叫聲。

  “啊……你要幹嘛,放開我……啊”,接著許秋的嘴似乎被捂住瞭,隻聽到許秋“嗚嗚”的叫聲和一個男人粗重的喘氣聲。

  “別叫,再叫的話掐死你。”裡面傳來那個男的兇狠的聲音和許秋“嗚嗚”的叫聲,許秋的叫聲已經不那麼驚恐。

  “美女,你別叫,讓我入完就放你走,好不好?”

  “嗚,嗚……你要說話算數,老娘長這個屄,被誰操不是操啊,你說是吧大哥。”我聽的一頭汗水,許秋說話太糙瞭。

  “喲,你這婆娘帶勁,你自己脫吧。”接著聽到裡面脫衣服的悉索聲。

  我和李良已經下瞭車,帶著虎子盡量隱蔽的往前跑。隨著許秋那邊傳來的聲音,我幾乎忍不住大喊起來,心裡面把許秋罵瞭一百遍,她為什麼不用我給她準備的電警棍。

  兩條人和一條狗慢慢的接近,還有一百米。

  “哇,美女,你怎麼沒有毛啊?我知道瞭,你是白虎。嘖嘖嘖,你看看,這這麼圓,這麼軟,真像個又大又圓的饅頭,美女,我拍張照可以吧?你放心,不拍你的臉。”

  “好啊,你拍吧,咦,你打開閃光燈再拍呀,這麼黑,不打閃光燈怎麼拍?您能不能快點,會凍死人的。”許秋的似乎又回到瞭她帶著我去開洋葷的時候,但我知道,她的心裡在流淚,她這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啊,好香啊,還是第一次遇到有香味的屄,你是不是往裡面噴香水瞭?”

  “呵呵,那你說女人的屄應該是什麼味道?要是覺得香的話就多聞聞吧。”

  大概還有五十米的距離,我一把拉住要拔腿往前沖的李良,對他搖瞭搖頭,李良的眼睛都紅瞭,壓低聲音說:“再慢的話許秋就真被人給糟蹋瞭?”

  我搖瞭搖頭,西北風直往我的衣領裡面灌,我的身體也像冰一樣冷。小心翼翼的往前移。

  “哎喲,你的臉好涼。”

  “美女,我的舌頭是熱的啊,真好吃,真軟和……”

  還有二十米。

  “美女,你摸摸,我的球是熱的吧?熱得燙手,我媳婦脫光瞭爬到床上撅起屁股來,它也沒有這麼激動過,地上冷,你就不要躺下瞭,趴在那裡,把屁股撅起來吧,保證讓你舒服。”

  還有十米,我關掉接聽裝置,給李良打手勢,讓李良繼續往前走,從那一邊包抄過來。我翻過河堤的欄桿,在旁邊的草叢裡蹲著往前走,如果那個人他往河下面沖的話,我和李良都攔不住,河水太冷,隻要他跳下去,就別想抓住他瞭。

  還有五米,河堤上微弱的路燈映射下來,隻見許秋的褲子已經脫到瞭腳腕,對面站著那個男的有一米七左右,也光著下身,一根粗壯醜陋的黑黑的東西直立在腰間,他是個中年人,頭發很長。隻見許秋和那個男的說這些什麼,卻沒有按那個男的說的去做。那個男的似乎很不滿意,隻見許秋往前走瞭一步,一把握住那個男的作案工具,套弄瞭起來。

  “誰?”那個男人聽到虎子的叫聲,就一把推開許秋,提起褲子,沿著河堤的水泥坡面往下跑。

  我也跳瞭出來,跟著跑瞭下去,遠遠的李良也吼著跟瞭過來。快要到河邊瞭,那個男人停瞭下來,對我和李良大喊:“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跳下去,要是我凍死瞭,你們就是殺人犯。”

  “操,你丫的命還真金貴。”李良停瞭下來,也拉住瞭不住往前撲的虎子。

  “媽的。”我喊瞭一聲:“你就是跳到天上去,我也把你給逮住,欺負瞭老子的女人,還想跑?”就朝他撲去,就算是他沒有欺負花,就憑他剛才對許秋的舉動,我要是能放過他,我自己都鄙視自己。

  李良見我繼續往前,他就也跟著追過來。那個男人猶豫瞭一下,“撲通”一聲真的就跳進瞭河裡,但他顯然不會水,隻在河裡撲騰著。

  我也跟著跳瞭下去,向他遊過去,這個時候,許秋也穿好衣服過來瞭,站在岸邊沖我喊:“程也,你快回來,你不要命瞭啊?快回來啊。”

  河水冰的刺骨,直往我的衣服裡面灌,我隻覺得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針紮一樣,忙向那個人遊去。遊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已經喝瞭不少的水,我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就往岸邊拖。

  上瞭岸,那個人就趴在岸邊不停的往出吐水,我讓李良看住他,李良把他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來給我。我渾身顫抖著,雙手都抓不住李良給的衣服瞭,更別說自己脫掉身上的衣服。

  許秋跑過來,說:程也,你就是個王八蛋。然後就不聲不響的替我脫衣服,就算是我的內褲,許秋也替我扒瞭下來,我低頭看瞭一眼已經凍的縮成一團的小弟弟,牙齒打著架對許秋說:“許,許,秋。你摸摸它,看,看它還有沒有反應。”

  許秋卻不說話,脫下她外面的運動褲,讓我抬起腿來穿上,許秋的褲子緊緊的束在我的腿上,提到小弟弟上面就被褲襠給擋住瞭,許秋就一把攥住小弟弟,給暖瞭一會,說:“真凍沒瞭才好。”

  把那個人拖到車跟前,我和李良也扒光瞭他的衣服,把他關到後倉裡面,我也換上瞭平時準備換的衣服,讓許秋坐上車直接開過河堤,花還在前面的街道上等著呢。和花匯合以後,我們直接去瞭最近的派出所,把他交給值班的民警,民警給他弄瞭一身衣服穿上,直接帶過去審問,我讓李良先回去,他老婆剛生孩子不久,回去的時間不能太晚瞭。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還沒有問花是不是那個人欺侮瞭她,就問花和她遇到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不是,那晚是個年輕人,雖然沒看清他具體的模樣,但無論身高還是口音都不是一個人。”花的身體也顫栗著,抱著還凍的發抖的我,哇的一聲哭瞭出來,邊哭邊說說:“老公,我們……不要……找瞭好不好?我知道你……你想給我出一口氣,但你這樣……我真怕,怕你出什麼事。”

  “沒事的,我真的沒事,你放心吧。有你在,我才舍不得出事呢。”我拍著花的肩膀說。

  “許秋,對不起。”聽到花說抓到的不是同一個人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對不起許秋,讓她受瞭那麼大的屈辱,甚至差一點被那個男人給得程瞭。

  “沒事兒,不是說瞭為民除害是每個公民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嗎?”許秋的眼裡也含著淚水,但卻揮瞭揮手,裝作無所謂的說。

  過瞭一會兒,民警出來瞭,帶著那個男人。看起來他卻是個老實人,四方臉兒,曬得黝黑。濃眉下面的眼睛隻瞅著地下,不敢看我們。

  “你們在這等一會,還有其他人,我們現在帶著他去抓回來,要是見他沒回去,時間長瞭別讓給跑瞭。”那個民警說著,喊瞭兩個協警,一腳把那個人給踹進面包車裡說:“我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種強奸犯,應該就逮到一個槍斃一個。”

  我和花還有許秋焦急的等著,花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瞭,許秋走過來拉住花的手說:“也許現在警察去抓的就是你碰到的那個人。”

  “嗯,我感覺就是他。”花說。

  等待是這世間最難熬的一件事,大傢肯定都深有體會,但那一晚,在等民警回來的五十分鐘裡,我卻覺得是度過瞭一個世紀,就那樣和花,還有許秋,在沒有別人。

  那個中年男人帶著手銬先一個人進來,接著兩個民警押著一個長頭發,瘦高的男青年走瞭進來,在他踏入大門的那一刻,我感覺花顫抖的更加厲害瞭,就緊緊握住她的手問:“就是他?”

  花點瞭一下頭,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個男青年看見花的時候,卻是臉色一變,原來鎮靜的臉上慌張起來。我不由怒火直往頭上沖,沖過去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就往他的臉上踢,旁邊的兩個協警正要攔我,那個民警卻讓給他們使瞭個眼色,他們就停瞭下來。過瞭一會,欺侮過花的男青年的臉上已經滿是鮮血,嘴裡大叫著:“殺人瞭,警察管不管?”,那個民警才過來把我拉到一邊,對那兩個協警說:“帶下去錄口供。”

  “兄弟,你打的好,我們現在有規定,不能打人,要是擱以前,我自己上。”民警對我說:“等會你們錄個口供就可以回瞭,回去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瞭。”

  “謝謝。”我說。

  給我們錄完口供的時候,那個男青年已經招認瞭,原來他和今晚出現的那個中年人都在河堤上幹活,兩個人住一間宿舍,那個中年人經常向那個青年講他都上過那些女人,那些女人有多麼的漂亮,時間久瞭,那個青年就忍不住的說:“你就沒見過真正漂亮的女人,我前幾天在河堤上強奸瞭一個跑步的,那皮膚白的就像雪一樣,身材比柳巖還要好,長相比范冰冰還漂亮。”那個中年人不信,那個青年就拿他拍的花的照片給他看,中年人看的眼熱,就喊著要和青年一起行動,那青年嫌天太冷瞭,兩人約好要是沒有警察查的話,等開瞭春就行動。“她說不定還舍不得報警瞭呢,我的大雞吧在我們村可是有名的,是個女人就喜歡。”那個青年過瞭半個月,見沒事吹牛說。那個中年人就越發羨慕起來,實在忍不住瞭,才在今晚一個人跑出來,結果就碰上瞭許秋。

  那個民警拿著男青年的手機給我們看他拍的花的照片。手機裡面拍瞭花十幾張照片,有花抱成一團躲避的,有花躺在地上,褲子被扒到腳腕,眼裡流著淚的,還有專門拍花的胸的,花兩隻手臂交叉著擋在胸前,但還是掩不住潔白的兔子一樣的胸,還有專門拍花陰部的,沒等我看完,許秋就一把搶過去,摔在地上,接著一腳給踩瞭個稀巴爛。

  “別踩啊,那是證據。”民警在一邊大叫著。

  “我們這還有一條上面沾瞭他精液的內褲,明天我給你送過來,這些照片必須銷毀。”我說完,把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機全都裝進衣兜裡,我怕警察他們的技術能還原。

  “好吧,那就麻煩你明天一定送過來。謝謝你們的配合。”

  第二天我沒有上班,把花的那條內褲送到警察局,那位民警告訴我,那兩個民工已經被正式批捕瞭,接下來就等著檢察院起訴瞭。“最低也判他們個十幾年”,民警對我說。從派出所出來,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我覺得一身輕松,花昨晚回去,在我的安慰下,情緒也穩定下來,我說好讓她今天請一天假,我帶她去逛逛商場,好久都沒有一心一意的陪著花逛街瞭。

  第三天我一到公司,就把許秋叫過來,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在她的耳邊不停的說著“對不起”,許秋開始的時候拼命的推我,但當我的嘴唇含住她耳鉆滿滿的耳朵的時候,她的身體一顫,就停止瞭抗拒。

  “許秋,等會我們就把股份變過來,公司以後我們兩一人一半。”我嗅著她的味道,在她耳邊說。

  “不用瞭,現在的股份我已經很開心瞭。你的手亂摸什麼啊?”許秋突然一口咬住我的耳朵說。我的手卻已經伸進她的褲子裡,手指滑進她那緊致致,肉嘟嘟的肉縫裡面去瞭。

  “沒什麼,好久沒聞它的味道瞭,你不是說老娘長這個屄,讓誰操不是操嗎?等會中午出去,我們開個鐘點房吧?”

  “滾。”許秋抓出我的手,整瞭整衣服說:“還有很多事情做呢。”

  沒有等待的日子無論歡樂與哀愁,都過得飛快,眨眼就過瞭臘八,我們“喜多芬”保健紅糖的代理已經突破瞭十萬,生產線生產的速度都跟不上瞭,我給許秋買瞭一輛攬勝,許秋現在的氣場非攬勝不足以匹配啊。

  那天晚上,我回到傢裡的時候,妻子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的在客廳看手機,而是在臥室喊我,我進去一看,她正趴在被窩朝我勾手,我在她額頭上親瞭親說:“小東西,想要瞭?”

  “不對,重猜?”

  我摸瞭摸鼻子,看著她脫得光光的,洗的白白的,趴在床上的樣子,就差搖尾巴瞭,還說不是想要?“我猜不出來,你不想要,我想要瞭,餓虎撲食。”就在我就要撲上去的時候,花急忙翻瞭個身,指著平坦光潔的肚子說:“別亂動,你聽這裡。”

  “有瞭?”我大喜過望,忙把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問。

  “嗯,恭喜程總,再有八個月,你就要做爸爸瞭。”

  “什麼都聽不到啊。”我親吻著花的肚子往下移動,說:“那麼讓我們先享受二人世界吧。”

  “不行,醫生說瞭,前三個月嚴禁房事。不過啊,我給你找瞭一個人,你看看吧。”花一臉俏皮的微笑,說著,一把掀開瞭被子,卻隻見被子下面還光溜溜的躺著一個人,雙臂把雙腿抱在胸前,低著頭不敢看我,卻露出又黑又肥的陰部,不是嶽母卻又是誰?

  我當時就是一愣,呆呆的看著花,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不願意?那你看這個呢?”花說著拍瞭兩下手。

  隻見臥室打開的門忽然關上瞭,我一眼就看到一團饅頭一樣的又白又圓的肉兒,接著就看到雙臂護著胸,看我眼睛往她下身瞄,就夾著兩條胳膊,用手把小妹妹給當瞭個嚴實,一臉紅雲的許秋。

  我更是詫異,忙轉過頭去看妻子。

  “怎麼,還不滿意?你那我就沒辦法瞭,這是你自己選的,最後一個瞭。”妻子又打瞭一個響指。

  我隻覺得一陣頭大,最後一個還能有誰,連嶽母都出現瞭。果然,衣櫃一下子被人從裡面推瞭開來,大踏步,小荷包蛋的乳房連顫都不帶顫一下的走到我身邊,一隻握瞭一輩子粉筆的手就從我褲腰裡面塞瞭進去,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說:“你說,是不是看見我才這麼堅挺不拔的?”

  我正要說話,忽然窗簾一動,從後面走出一個身段妖嬈,腰如細柳,臀圓似鬥,一行陰毛大有上青天之勢,臉色嫵媚,煙波欲滴的美女來。

  “楊姐?你怎麼也來瞭?”我急忙問道。

  “別緊張,我隻是來送你那天在我們傢錄的視頻來的。”楊曉華玉手直搖,卻一點也不掩飾她飽滿的,香噴噴的大乳。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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