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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那一晚,妻後來幾乎是被架著出去的,本來男子還要邀請她去賓館,被她堅決的拒絕瞭。妻說好在單位安排的是單間,否則那晚她真的隻能跟男子回賓館瞭。

  幾乎是挪著回到住處,妻疲憊的隻想直接上床,可身上男人汗水、精液的味道在自己身上混雜,讓她很是難受,她還是堅持著走進浴室。剛脫瞭衣服,她隻覺腹部一陣難受,或許是因為長時間堵塞抽插的緣故,腹部有些脹氣,她在腹部稍稍輕揉,忽覺陰部有東西在流,趕緊分開雙腿蹲下,還未蹲到位,一大股濃稠白濁的精液就從陰道裡湧出,一直流到地上,也不知是男子的還是後來服務生射入的。

  妻苦笑著搖搖頭:「這下玩大瞭,怎麼會這麼瘋狂。」

  此時已是凌晨1點多,附近的藥房要已關門,離最近的24小時藥店還有2公裡,她實在是疲憊瞭。

  無奈之下,她隻有抱著僥幸的心理,蹲在地上,將手指伸入自己的陰道,剛剛高潮數次的內壁依然敏感的讓她差點支撐不住自己,她盡力往裡摳著,沒多久,又一股精液被摳出,真不知兩個男人射瞭多少在裡面。弄瞭幾乎半個小時,直到再無液體能流出,妻子覺得差不離瞭,才匆匆洗洗上瞭床。

  當妻一五一十的將經過告訴我時,我張大瞭嘴足足有幾分鐘未能說話。驚詫於妻的迸發,也開始有些懷疑自己以前是不是錯瞭,我真的擔心妻就此走上另一條路,曾經有人說過,性愛就像海諾因,碰瞭會上癮的。但是,看著妻子現在容光煥發的樣子,想到那一段對妻子而言既是第一次碰到天堂,更是地獄的煎熬日子,我不由的一陣心軟:人生苦短,該享受的就讓她享受吧,畢竟我們已經不年輕。

  隨後的那段日子,我們的生活過得很滋潤,也嘗試瞭各種不同的性愛,車震、野戰,以往很多想都不敢想的場所,我們都嘗試瞭,隻是我能感到過往那件事的陰影,因為妻依然堅決不肯讓我碰她的後門。

  在我的滋潤下,妻愈發顯得年輕,也漸漸開始註重自己的著裝和儀態,偶爾也開始化化淡妝,妻是屬於非常上妝的人,隻要稍稍化點妝就是完全不同的一個美女,加上一身OL淑女裝,一個淑女+ 熟女逐漸呈現在同事面前。妻子經常開玩笑說,現在主動跟她聊天的單位小夥明顯多瞭許多。

  3個月多後,我很幸運的發現妻子一切正常,我與妻最擔心的事終究沒有發生,為瞭避免糾纏,由省城回來後妻也換瞭電話號碼。我們的生活在激情中又恢復瞭平靜,但感情卻越發的深瞭。而我的事業也漸漸有瞭更高的發展。

  這一年底,我被交流到瞭省城任職,雖然看似平級交流,但明眼人都知道,經過這次的鍍金,我的再一次升職已是必然。省城離傢有3個多小時車程,因為工作繁忙,一個月能回去1-2次都是奢侈。對此,妻子也能夠理解,偶爾,她還會來省城慰勞慰勞我,分離的相思帶來的是更深的依戀。在電話裡,在QQ上她也會經常的跟我聊天,說起單位的事情,談談女兒的情況。在交流中我也得知,老婆最近當師傅瞭:她們科裡剛分來一個應屆大學生,科長將他跟妻子編程瞭一組,要她帶徒弟。我取笑她就那水平還當師傅。

  「我水平怎麼瞭,雖然不算業務尖子,但科裡誰有我對系統熟,有誰腦袋比我清楚?」

  妻子大不服氣,「老公,你小心點哦,這個剛分來的可比你帥,又打籃球,又打羽毛球,可勁的陽光瞭。」

  「那不正是你喜歡的類型?還不吃瞭他。」我哈哈大笑。

  「你要再氣我,我就再給你戴頂綠帽子。」

  「好啊好啊,我喜歡。」

  「變態。」妻子嘟嘟嘴的掛上瞭電話。

  雖然知道是開玩笑,我還是無恥的硬瞭,看來我淫妻愛好有些越來越重瞭。

  妻子手下剛分來的小夥姓鄭,剛滿24,足足比妻子小瞭近10歲,個子不高,很活躍也很好學的一個小夥,跟在妻子後面不到2個月,大部分計算機程序使用已學會瞭,他的表現確實比以往分來的大學生要踏實、肯幹,這讓妻子很詫異,也對他很有幾分好感,當然這純粹隻是那種欣賞的好感。因為我不在身邊,很多時候傢裡老人有事的話,正在工作中的妻子不得不臨時趕去接女兒,偶爾小鄭也跟去瞭,漸漸的小鄭發現大部分時間妻子總是一個人,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兩地分居,當然,妻子並沒有告訴他我也跟他是一個系統。得知妻子是一個人後,小鄭忽然對妻子殷勤瞭很多,幾乎每天都給妻子帶去熱騰騰的早飯,不時的噓寒問暖,這讓妻子感動之餘,也有些不安,畢竟是過來人,她能感覺到小鄭這樣做必然會有某種企圖。她也偶爾試探著要給小鄭介紹女朋友,但小鄭不經意的表露出對小女生的不屑讓妻子發現他對熟女有一種特殊的喜愛,在得知小鄭自小就失去母親後,她誤會的認為是因為他缺少母愛所以才會對比他年長的女性有所依戀。

  妻子努力的想開導他,四處給他張羅介紹女友,但成效不大。

  這些煩惱她也向我傾訴過,我也隻能勸勸她,也要她別瞎操那份心。但妻子說小鄭最近開始有些越來越張揚,甚至言語間帶有赤裸裸的挑逗,某次還試圖去抱她,她有些生氣的罵瞭他,小鄭嚇壞瞭,很鄭重的向她道瞭歉。我說,試著慢慢疏遠他吧,這是他人生成長的一個過程,過瞭這一段時間就好瞭。

  就這樣又過瞭一個月,那天,妻子接到通知要派兩個人出差,一個是小鄭,另一個是妻子,但妻子推托瞭,改為另一個前輩,不巧的是,臨出發前,這位前輩的妻子摔斷瞭腿,此時,科裡其他人已另外在籌備一個大型會議,萬般無奈之下,妻子隻好還是跟小鄭同去。

  事情辦的異常順利,原來預計4天的活,在妻子跟小鄭緊趕慢趕之下,2天已大部分完成,對方單位也十分高興,要她們不用太拚命瞭,決定晚上就在妻子入住的酒店的宴會廳宴請妻子和小鄭。而小鄭也第一次見識到瞭機關的恐怖,說是宴請她們,來陪的竟有7、8個人,拿進包廂的一件白酒讓不會喝酒的他嚇得半死。妻子知道他不能喝酒,試圖為他擋掉,卻被對方開玩笑說小鄭既不是她老公又不是她兒子,幹嘛那麼護著他,除非是她小三才能不喝,妻子笑著說她是他師傅,對方就要求妻子自己得喝。無奈之下,雖有酒量卻極少端杯的妻子被迫拿起瞭酒杯。一番觥籌交錯,妻子很快近1斤白酒下肚,很快就醉得一塌糊塗瞭。

  「小鄭,你可得把你師傅招呼好咯,小心扶好她。」

  對方的頭也有些東倒西歪瞭。

  「扶歸扶,你可別乘機吃豆腐。」

  旁邊一個略顯清醒的男子開玩笑說,引起大夥一陣大笑。

  小鄭連連點頭,走過去將扶著墻走的妻子扶起,跟眾人匆匆告別後,扶著妻子慢慢往電梯走去。

  昏昏沉沉的妻子幾乎不記得是怎麼回的房間。隻最後依稀記得的是小鄭笨手笨腳的將她放倒在床上,然後她就失去瞭知覺,昏睡過去。她做瞭一個夢,夢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壯碩男子來到她的床前,她想努力看清他的臉,卻怎麼也看不清。

  男子輕柔的吻著她,在他一雙滾燙的大手的引領下,從她的腳趾吻到大腿,當他流連於她光潔的大腿時,男人的手已伸進瞭她的短裙,溫柔的將手指抵在她內褲中間的凹槽,輕輕一點。她難受的哼瞭一聲。也許是思念老公瞭,妻子覺得這個夢那麼真實,那麼讓她迷戀,她甚至在睡夢中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根手指仿佛施瞭魔法,沒點幾下自己雙腿間濕潤瞭,很快浸透瞭內褲,一片水漬在內褲底部漸漸擴散。

  「芳姐」男子輕柔的叫著她的名字。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像小鄭。妻子感覺。真是被慾望沖破頭瞭。夢中的妻有些好笑。也或者真的被慾望沖破瞭頭,她竟那麼真實的感覺到內褲離開那一瞬間,自己主動的抬起臀,在短暫的清涼後一團火熱貼瞭上來,讓自己緊緊抱住。彷佛有樣東西在自己雙腿間扭動,略顯幾分慌亂後,擠開瞭已漸漸綻放的兩瓣,妻子長長的嗯瞭一聲,頭高高的仰起,又落下,下體的湧滿那麼真實,那麼充實,那麼滾燙,那麼讓她內心滾動的慾望想要釋放。強有力的沖擊,讓她想吶喊,想要更主動的包裹那股滾燙,在燃燒的慾望中綻放。然而酒精的麻醉卻讓她更加疲憊,就在那幾乎真實的撞擊中,她忽然放松瞭自己又陷入瞭深睡。

  不知睡瞭多久,妻子忽然覺得有些口渴,從睡夢中慢慢睜開瞭眼。

  頭好痛。這是她的第一感覺。然後覺得身上有點涼,而且為什麼下體會有種膩膩的感覺,很不舒服。她努力想坐起來,卻覺得渾身酸痛無力,她努力的打開床頭燈。

  「啊——」午夜裡的賓館某房間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小鄭被妻子的尖叫嚇醒瞭。而全身赤裸的他也讓妻子瞬間明白,自己原來不是在做夢,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原來是小鄭。

  「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妻子氣得全身發抖。

  「芳姐,芳姐,你聽我說。」

  小鄭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妻子身邊睡著瞭,一時也慌瞭神,顧不得穿衣服,趕緊過去解釋。

  「啪!」妻子狠狠扇瞭小鄭一耳光:「你真不是個東西,我一定要去告你!」

  妻子站起身,卻因為雙腿間尚未完全褪去的刺激而一踉蹌。小鄭趕緊扶住她。

  「滾開!」

  妻子推開他,去撿尋地上四散的衣裙。

  「我一定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

  妻子邊撿邊呢喃著。殊不知要告他的言語加上背對著小鄭赤裸微翹的肥臀讓小鄭忽然迸發。

  小鄭猛得沖過去從背後抱起妻子將她重重摔在床上,撲瞭上去,口裡喊著:「芳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早就喜歡你瞭,做夢都在想你,我告訴自己不可以,但是越是強迫自己就越是想你,我偷偷拍瞭你的照片,對著照片打手槍,我真的控制不瞭自己。」

  邊說,小鄭邊蠻橫的制住妻子廝打自己的雙手,將腿擠進妻子的雙腿間,不讓她踢到自己。

  妻子奮力的廝打著他,咬他,掐他,但都如此的軟弱和無力,直到一個堅挺再一次擠進她的雙腿間,她依然堅持著她徒勞的抗拒,無力而又絕望的捶打著小鄭,卻絲毫不能阻止他再一次的挺動。

  正當小鄭在緩緩的抽動後,妻子漸漸緩下瞭她的掙紮,以為妻子已經放棄時,妻子忽然下身用力一扭,將小鄭摔出瞭體外,本欲乘機脫離小鄭控制的妻子卻因為下體瞬間被快速摩擦的敏感一個哆嗦差點摔倒在床上,就這一個哆嗦讓她最後的努力功虧於潰。

  小鄭一把將她側身摁住,伸手到自己下面扶好,「哧溜」一下又進入瞭妻子體內。妻子還欲掙紮,但大腿和腰被死死摁住,絲毫動彈不得,隻能任由小鄭在自己身側快速的進出。

  也不知是小鄭享受著身下熟婦嬌艷欲滴的身軀的刺激,還是妻子被強暴的異樣,小鄭感覺自己雞巴進出妻子的身體明顯順暢滑溜瞭很多。

  「芳姐,你的屄好緊。」

  他喘息著:「我的雞巴大不大?我幾個女友都說大,有一個被幹得受不瞭還叫嚷著得找人幫忙,你說她是不是說的實話?」

  他顯然想用語言挑逗起妻子的慾望。

  「你老公是不是不能滿足你,剛你酒醉我進去那一下你好主動,一進去就被你夾住瞭,差點爽得沒被你夾掉。你的屄會說話,會咬人,能幹你真是一種幸福。你老公怎麼能把你一個人放一邊,好浪費,不過便宜我瞭。」

  「嘖嘖,熟婦就是熟婦,在床上的感覺永遠不是那種小女生能比的。」

  小鄭扶住她的腰,跪在她的身側,屁股一挺一送,又準又狠的在妻子的下體沖動。

  「我好享受你這種緊緊的屄被慢慢抽的淫水長流的感覺,從緊到滑順,說明我的功夫深,說明你也是想要的。芳姐,是不是?你的屄讓男人爽歪歪,我的屌則會讓你上癮的。」

  「好舒服,芳姐你的屄真是神奇,口松瞭,進去還是緊的,像一張口包住我的雞巴,好舒服,好爽,怎麼日都日不夠。」

  小鄭邊說邊暗自觀察著身下的妻子,此時,妻子已幾乎放棄瞭掙紮,雙手交錯在自己頭上遮住瞭雙眼,不欲看他,但卻漸漸有瞭感覺。

  「芳姐,你的水來瞭,你的水來瞭。」

  小鄭發現瞭妻子的變化,故意誇張的驚喜道。不過確實,在他的淫語刺激下,妻子下體滑膩瞭許多,兩人結合處開始傳出「咕咕」的水響。

  小鄭乘機托起她的臀部,讓妻子雙腿高高伸到自己頭部分開,讓妻子粉紅膩膩的陰戶翻起朝上,順勢一手按住妻子的腿防止她忽然掙紮,然後半蹲在妻子的雙腿間半壓住她,右手扶住自己的雞巴,微微一對準,又順著濕漉漉的水道擠瞭進去。

  小鄭半蹲著,雙手撐在妻子頭兩邊,雙腿半蹲半夾住妻子的臀部,幾乎大半根陰莖高高抽出,又順著身體下落的勢頭重重的落下,幾乎是砸在妻子仰起的陰道裡,「啪啪」的身體撞擊聲和水漬聲混雜在一起。

  妻子無力的在小鄭的身下,緊閉著雙眼,想逃離這一現實,但下體越來越有力的沖撞和體內漸漸聚集的慾望卻讓她欲罷不能,她喘氣越來越重,隨著小鄭由上至下的撞擊越來越用力,撞擊的力道、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妻子由最開始每撞擊一下悶哼一下,到後來有節奏的哼哼,妻子開始有瞭感覺。不知何時,遮住雙眼的手已放下,一隻手無意識的抓住小鄭的手,越來越用力,一隻手手背堵在自己的嘴上,彷佛想徒勞的堵住自己的呻吟。

  小鄭發現瞭妻子的變化,先是松開瞭妻子的雙腿,讓她更自由一些,然後跪在妻子的雙腿間:「呻吟說明你身體的感覺來瞭,跟著感覺走,叫床是做愛的最高回饋,我喜歡聽女人叫床,是那種情不自禁的叫床,那才有征服感。」

  他邊繼續著抽動邊看著妻子:「想叫就叫吧,不要憋屈自己,叫起來才更暢快,更爽。」

  他試圖拿開妻子堵住自己嘴的手,妻子摔開他,繼續用手背堵住嘴,但喘息卻明顯的加重瞭。

  「芳姐,我會征服你的。」

  小鄭沒有強迫妻子,而是雙手握住妻子渾圓的雙乳,下體忽然加快瞭速度和力道,邊沖,邊用大拇指在妻子要已硬起的乳頭上畫著圈,不時俯身下去,含住它梭著。妻子開始咬自己的手,另一隻手死死的抓住床單,似乎用盡瞭全力想往上扯起,恥辱的淚水奔流而出。而小鄭卻知道,這是妻子內心最後的掙紮瞭。

  「芳姐,你會傷瞭自己的。」

  小鄭虛拉瞭妻子被咬的手,妻子掙開,流著淚搖搖頭。卻沒想到小鄭再次忽然發力,將她的手掰開,猛得俯下身吻住瞭妻子的唇。

  「唔!」

  嘴唇忽然的襲擊在讓妻子短暫的慌亂後,隨著小鄭長舌滑入她的口中,妻子最後的防線奔潰瞭,她沒有去咬小鄭,而是終於雙手扶住瞭小鄭的肩迎合著他的親吻,小鄭也暫時停止瞭身下的挺動,雞巴依然浸泡在妻子溫潤的陰道裡,開始專心進攻妻子的唇,舌尖與舌尖的糾纏挑逗早讓妻子停止瞭淚水,在小鄭用舌尖挑逗自己耳垂時,雙目緊閉著張開瞭嘴,小鄭又乘機深入瞭妻子的口中。

  兩人親吻纏綿著,像一對熱戀的戀人,絲毫沒瞭剛剛強迫的掙紮。妻子一邊糾纏於小鄭的親吻,手一邊由他的雙肩向背後滑下,在他背上交替摩挲著,雙腿微微一夾,雙手將小鄭若有若無的往下輕輕摟瞭摟。小鄭笑瞭,下體又開始瞭用力。緊閉雙眼的妻子被刺激的微張起嘴,下唇卻被小鄭咬住不能分離,她乾脆環手摟住小鄭的脖子,主動吻瞭上去,雙腿夾住小鄭的臀,用力迎合著他的抽插。

  「芳姐,我爽死瞭。」

  小鄭剛感嘆瞭一聲,又陷入瞭新一輪的狂吻,兩人緊緊擁在一起,幾乎找不到一條縫,糾纏的嘴緊緊貼在一起,雙舌在彼此間交錯挑逗,混雜的唾液在兩人嘴角邊淌出,兩人密不可分的下體沒有瞭大幅度的抽動,但小鄭幾乎完全泡在妻子陰道裡的陰莖卻更加深入的頂著妻子陰道的最深處,讓妻子有些狂亂的迎合著他的親吻。

  妻子的雙手放在小鄭的屁股上,用力往自己身上拉,彷佛在幫助小鄭頂得更深。

  「芳姐,想不到你在床上這麼騷,我要幹死你這騷屄。」

  小鄭的話越來越粗魯,卻似乎更刺激瞭妻子。她猛得用力坐起來,將小鄭推倒,小小鄭也一下被擠出瞭體外。小鄭還沒明白過來,妻子已坐在瞭他雙腿間,匆匆扶住那滑膩的堅挺急不可耐的坐瞭下去。

  「呃——」隨著小鄭的再一次深入,妻子一聲長哼,她的雙手撐在小鄭胸上,臀部含住小小鄭有節奏的一前一後磨著,低著頭,任由長發垂在小鄭胸前。

  妻子的忽然主動讓小鄭有些詫異,又有些激動,他一邊享受著身體上熟婦的蠕動,一邊抓住妻子的雙乳,揉捏著,弄的妻子嬌喘噓噓,情不自禁的捧住小鄭的臉,又主動吻瞭上去。再一個長吻後,妻子坐在小鄭身上,長發將兩人的頭一起遮住,媚眼如絲的凝視著小鄭。

  小鄭看著身上已熟透的少婦,下體輕輕一用力,少婦鄒著眉哼瞭一聲,卻將身體往自己頭上探出,竟是主動將雙乳湊到他的口前。小鄭驚喜的將她微微垂下的乳頭一口含下,另一手握住不斷在手中變幻著她乳房的形狀,下體開始加力。

  妻子一邊享受找乳頭的刺激,一邊承受起下體內越來越積累的瘙癢,仰頭挺胸,緊咬下唇。她感覺到身體內的火越來越往,開始四處擠壓,彷佛在尋找一個點迸發。她的臀有節奏的迎合著小鄭的沖殺,到後來乾脆停住,以不變應萬變。

  小鄭一把將身上的妻子拉下,緊緊摟在懷裡,臀部開始發力向上,快速的在妻子身體裡進出。

  趴在小鄭身上的妻子發出「嗷嗷」的呻吟,漸漸的開始無意識的依依嗚嗚。

  兩人的結合部就如打奶泡般,濺出的液體在小鄭陰莖的快速擊打下,由晶瑩剔透漸漸被打成瞭奶白色,糊在瞭妻子的陰門周圍,一片狼藉。

  「啊——」妻子終於再也忍不住體內的慾望,叫出瞭聲,這更加刺激瞭小鄭,他的進出更加有力,更加快速,插得妻子幾乎完全虛脫的趴在瞭他身上。

  在妻子嬌吟的刺激下,小鄭開始瞭最後的沖刺,他一把將妻子扔到床上,迅速下床,將她托到床邊,將妻子一條腿摟在懷裡,狠狠的刺進瞭那狼藉白濁的洞口,快速、強而有力的大幅度進出著,妻子的呻吟由嬌吟變為無力的低沉,渾身綻發出一種妖艷的玫瑰紅,感覺到小鄭越來越快,越來越硬,越來越有力,然後忽然一聲大吼,狠狠頂入自己的陰道,而她也伴隨著小鄭的最後沖刺到達瞭頂峰……

  小鄭虛脫的趴在妻子身上,默默的停留瞭10幾秒後,緩緩退出瞭已完全射出疲軟下來的陰莖,雖是緩緩的,擦過刺激的依然敏感的陰道壁,妻子依然一哆嗦。

  一大股白濁的濃液隨著小鄭的退出而湧出,徑直流到床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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