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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9)

  我真的不是很喜歡回老傢過年。因為回到老傢,就好像與世隔絕瞭。因為,老傢沒網。是的,沒網。沒有網線,連手機上的2G都不怎麼好用。電話信號一直隻有一格。真神奇,能把信號基站建到沙漠裡的中國電信,竟然沒有辦法把信號基站建到我老傢。

  消息發出去後的圈子轉瞭一圈又一圈,短短的幾個字依舊沒有發出去。後悔當初沒有要羊姐的手機號,隻是要瞭個QQ號。

  「哥,打牌麼?我們三缺一。」我的五妹安子漪推開我房間的門問道。

  「打吧。反正也沒事做。」我慵懶地從床上起來,說。

  「那你快點,我們都等著呢。」子漪說完,就走瞭。

  自從我和羊姐分開後,我就再也沒和羊姐聯系過瞭。不是我不想聯系,而是聯系不到。

  不知道羊姐姐最近過的怎麼樣啊,應該也放假瞭回傢過年,與傢人團聚瞭吧?

  我穿好衣服,下到老房子的二樓,發現他們並沒有在。於是我又去瞭東樓,在東樓的二樓找到瞭他們三個。

  「來瞭來瞭,子潤來瞭。」大姐安子沐看到我,滿面春光的說。

  「哥,你好慢。」子漪一臉嫌棄地說。

  「哈哈,估計子潤正偷偷擼著呢,被你叫過來打麻將瞭。」二哥安子溶一臉淫穢的拿我打趣道。

  「哈哈哈!沒事子潤,等你我們打完瞭你再回去擼。我還帶瞭本黃書,可以藉給你!」子沐一臉我懂的表情說。

  「咦~大姐你正常點!」子漪有些不快的說。

  「好好好,子潤快坐下來,開始瞭開始瞭!」子溶說。

  這也是我不怎麼喜歡回傢過年的原因。我不但一句話都插不進去,而且他們說話的方式讓我很不舒服。

  兄弟姐妹又怎麼瞭?你們總開這樣的玩笑,非但讓我笑不起來,還讓我很不舒服啊。

  於是,我也沒有多說話,而是和他們一起打麻將瞭。

  事實上,一但玩起來還是挺開心的,因為我總是贏。

  「吃!」大姐子沐說。

  「吃什麼呀?」二哥子溶問。

  「吃你的雞吧。」子沐笑著說。

  「哇,明明是妖姬,你為什麼非要把妖給略去呢?」子漪吐槽道。

  「哈哈,大姐,大鳥好吃麼?」子沐一邊打牌一邊說。

  「還行。要是能再吃一個就好瞭。」子沐看瞭看我說。

  「哈哈哈……就一張瞭,子潤你還不打麼?」子溶說。

  「啊??我沒有妖姬啊。」我一臉迷惑地說。

  「哈哈哈。」結果他們三個聽到我的話就一起笑瞭。

  「那我打個一筒你要不要?」子漪也拿我開玩笑說。

  「你要打就打真是的。」我催促道。

  到我摸牌瞭,自摸。

  「哈哈,自摸!」哇,大胡啊!我高興地一拍桌子說。

  「又自摸?」子沐驚訝地說。

  「沒辦法,送給他的他不要嘛。」子漪無奈地說。

  「別說那麼多,給錢啦給錢啦!」我催促道。

  不知道是他們故意還是怎麼的,我真的總是在贏。

  「孩子們,吃飯啦。」大姑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那就先玩到這兒吧!」子漪說。

  「走,吃飯瞭。」子溶拍瞭拍子沐的屁股笑著說。

  「啊!叫你拍我!」子沐感覺到屁股被子溶拍瞭一下,臉紅著反擊道。

  「哈哈,別鬧瞭!」子漪也催促道。

  ……

  大概就是這樣吧。我回老傢每天的生活都太無聊瞭,和他們三個又聊不起來,所以我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待在老樓睡覺。

  說實話,我挺想羊姐的。

  ……

  春節一天天臨近,雖然每天都過得差不多,但是就在這天晚上,我發現瞭一些讓我非常意外的事。

  我平時沒有起夜的習慣,但恰恰就這天晚上,我夢到羊姐,然後醒來瞭。醒瞭之後,有點睡不著,就想上個廁所。

  當我迷迷煳煳地下到老樓一樓時,我聽到瞭一些很奇怪地聲音。那是有節奏的啪啪聲。雖然之前也聽到過這種聲音,但是自從我和羊姐做瞭之後,我就大致明白這聲音是從哪裡來的瞭。

  「不會吧?老樓裡不就住著我們四個小孩和我爸媽麼?我爸媽在二樓,這一樓……」我想到這裡,很是奇怪。

  我順著那聲音小心翼翼地走瞭過去。

  聲音是從大姐的房間裡傳來的。當我還沒走到門口的時候,就已經清楚地聽到大姐子沐的叫床聲瞭。

  「啊~~頂,頂到瞭!就,就是那裡!啊~」子沐的叫床聲毫無遮攔。

  「啊,子沐……」是我二哥子潤的聲音。

  「哈~哈~好深!」子沐的再次叫瞭出來。

  我聽到這裡,驚呆瞭。

  難道大姐和二哥在亂倫!!

  懷著不可置信的心情,我再次向大姐的房間走去。

  更讓我驚訝的是,他們連門都不關。房門開得大大的,就好像怕人不知道他們在幹嘛一樣。

  雖然有點黑,但是從門外,我清楚地看到,大姐正坐在二哥的身體上,二哥的雞巴在大姐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我愣住瞭。

  這,這是亂倫吧?

  和我一起長大的大姐和二哥,竟然這麼肆無忌憚地在亂倫!

  大姐放肆地呻吟聲,像她的性格一樣奔放。二哥也淫笑著,像他往常一樣壞。

  我簡直不敢相信,愣愣地不知道該幹什麼。

  就在這時,樓梯口傳來瞭腳步聲,向我這邊走來,我回過頭,看到瞭子漪向我走來。

  「這晚瞭,哥你還不睡?」子漪問我。

  「噓,小點聲!」我趕忙說,然後我指瞭指大姐和二哥的房間,他們做愛的聲音依舊那麼清晰。

  「怎麼瞭?」子漪一臉不解的問道。

  「他們……你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麼?」我看著子漪,很嚴重地說。

  「他們?大姐二哥?」子漪說。

  「嗯嗯!」我點點頭說。

  「他們在亂倫啊,怎麼瞭?」子漪很平靜地說。

  我不可置信地說:「亂倫啊!他們在亂倫啊!」

  子漪一臉鄙夷地看著我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哥你是睡煳塗瞭吧?」

  「不是,這怎麼是我睡煳塗瞭?他們亂倫我們不應該阻止他們麼?」我很不理解地說。

  子漪好像突然懂瞭什麼,一臉淫笑地看著我說:「哥你不會不知道他們很早就亂倫瞭吧?」

  我更加驚訝瞭,「什麼,他們早就……」

  「嘖嘖,你是有多遲鈍啊。」子漪嘆息得搖搖頭,說:「你要是想加入他們,就去唄。不想就睡覺吧。」

  「我才不想呢!這可是亂倫啊!」我差點喊出來瞭。

  「四……四弟,你還沒睡啊。」這時,大姐聽到聲音出來瞭。

  我一回頭,看到大姐光著身子,二哥還從後面摟著她,二哥的雞巴還沒拔出去,就這樣走瞭過來。

  「你們!你們就不怕被大姑二姑發現麼?」我不可置信地說。

  「啊~四弟,沒,沒事的,啊~溶,慢點……」大姐眼神迷離,一邊扶著墻一邊說。

  她彷佛沒有羞恥心,在弟弟面前亂倫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哈哈,那就拜托四弟,你千萬別讓大人們知道,好吧?」二哥笑著說。

  「你們這兩個色慾熏心的人!做這種事連一點羞恥感都沒有!」我生氣地說。

  「哈哈,哥,你這是看不起他們麼?要不咱倆也來亂倫,那樣就和他們一樣瞭。我還是處女呢,哥哥!」子漪摟住我的胳膊,一臉愛意地看著我。

  「我安子潤就是死也不會亂倫的!」我說完就氣沖沖地走瞭。

  「哈哈……」

  「哈哈……」

  「我們把他氣走瞭呢……」

  「沒事沒事,很快我們就會坦誠相見瞭,哈哈……」

  ……

  哼,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種人!我真是太失望瞭。我躺在被窩裡想。

  雖然我很生氣,但是我也不想告訴大人們他們所做的事。

  冷靜瞭一會兒後,我想,也許他們隻是一時沖動,我之後還是好好疏導他們一下吧。可事實卻讓我很不開心。

  我那三個兄弟姐妹非但不接受我的好意,還想拉我下水。我一氣之下就再也不理他們三個瞭。

  ……

  就這樣,沒過幾天,就要過年瞭。

  這天吃飯的時候,我大姑說:「今年三妹要回來過年瞭。」

  「三妹!她終於肯回來瞭!」二姑驚訝地說。

  「是啊,那一走,已經過去二十多年啊。」我奶奶說。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我的祖爺爺用蒼老的聲音說。

  於是,在傢裡人的期盼下,過年的前一天中午,我終於有機會見到瞭傳說中的三姑。

  三姑剛一進門,就被大姑握住瞭手,感動的要流淚瞭。

  接著,三姑夫也進來瞭。

  最讓我驚訝地是,走在最後面的一個人,是三姑的女兒。

  她就是是我三姐。她的表情很嚴肅,即使是這樣團聚地場景,也沒有讓她的表情有一絲變化。冷冷地眼神彷佛能看破一切,那種氣場,讓人不敢接近。

  一切都那麼熟悉。

  我看著三姐,愣住瞭。

  這世界上應該不會有人和羊姐長得一模一樣吧?

  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和羊姐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就是我的羊姐瞭?

  竟然有這種事。

  「喂喂喂!哥你都盯著人傢看瞭好久瞭!原來你喜歡這種冰山的類型麼?」子漪用手在我面前晃瞭晃,說。

  「啊……啊?哦,哦。子漪啊。」我回過神說。

  「呵,原來四哥看到人傢長得那麼漂亮也會看呆啊。」子漪嘲笑道。

  「去你的!」我惱羞成怒地把子漪推走瞭。

  ……

  竟然真的是羊姐。

  好想現在就找她好好說說話,問她好多問題。但是傢裡人都坐好瞭,準備開始吃午飯瞭。

  隻是,讓人奇怪的是,我們四個小輩坐在一起,但三姐卻坐在瞭三姑和三姑父中間,就好像是故意要把三姐和我們分開一樣。

  不過大人們並沒有在意這些,都沉浸在瞭團圓的喜悅之中。

  沒有機會和三姐單獨說說話。就這樣,整整一天天,三姑都拉著三姐各處和傢裡人說傢長裡短,我根本沒機會找三姐獨處。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三姑尤其對我有很大的敵意,讓我不敢過去。

  唉,真難受。

  一直到晚上,我也沒機會找三姐說話。明明她就在那裡,我卻靠近不瞭。

  三姐沒有跟我們小一輩睡老樓,而是和大人們住在東樓。原本還以為晚上就能找三姐說話瞭呢。

  晚上,正當我很落寞地想去睡覺的時候,大姐二哥五妹都來我房間瞭。

  「哎呀,四弟呀,你知道三妹叫什麼名字麼?我下午的時候和她們說上話瞭。」大姐故意說。

  「嘖嘖,三姐也很漂亮,身材也超好,操起來估計非常舒服呢!」子漪笑著對我說。

  「是啊是啊,看她雖然那麼冷,但是浪起來絕對超騷!」二哥淫笑著說。

  「你們都走開!我還沒原諒你們亂倫呢!」我很不爽地說。

  他們見我不開心,反而更要來撥弄我。

  「哈哈,她叫安子沫,名字很好聽啊。不知道她下面的嘴操起來會不會流很多沫子!」大姐說。

  「滾!不許你這樣說她!」我聽到大姐這樣說羊姐,我不知道為什麼很生氣。

  「呦呦呦,四弟這是喜歡上人傢瞭!還不準說瞭!」二哥看我惱羞成怒哈哈笑道。

  「去死吧!」我更生氣瞭,坐起來就要抽二哥。

  二哥趕忙躲開,說:「打不到我打不到我,氣死你!」

  看著二哥那賤樣,我氣得牙癢癢。結果,我就被他們三個人調戲瞭半天。

  「你們能不能走啊!我想睡覺啊!」最後,我知道這些傢夥吃軟不吃硬,終於慫瞭。

  「哈哈,不摟著子沫你肯定睡不著吧?晚上別想著她擼管管呀!」大姐還在調戲我。

  「求你們瞭,快走吧!我真的想睡覺瞭。」我慫瞭。

  「嘛,不過四弟,你放心吧!雖然你三姑在刻意防著我們,但是我們也有辦法,把她弄過來讓你操,怎麼樣?」二哥信誓旦旦地說。

  我心動瞭一下,趕忙意識到這是個陷阱。

  「滾滾滾!我不會亂倫的!!」我生氣地說。

  於是,他們三個終於笑著走瞭,留我一個人在屋子裡很難受。

  ……

  過年瞭。

  今天,是大年三十。

  傢族裡一片熱鬧的氣氛,爆竹聲在這個村莊裡回響,過年的喜悅慢慢沖澹瞭我心裡的一些不快。桌子上各種長輩們做的美食,吃起來真的能讓人忘記煩惱。

  在一張大桌子上,坐著我們祖孫四代人。大傢說著這一年的事,有說有笑,甚是歡樂。

  而吃完飯後,有的大人們去打麻將瞭,有的還在酒桌上喋喋不休。

  而我們小一輩的人也去老樓打麻將去瞭,唯獨三姐一直跟著三姑沒有跟我們來。

  說著笑玩麻將,到瞭晚上,開始瞭最重要的年夜飯。

  在爺爺說瞭幾句話之後,傢裡面的人就開始吃飯瞭。

  吃到一半,大姐給二哥使瞭個眼色,二哥也立刻懂瞭,拿起酒,端瞭一杯酒,要敬我的祖爺爺。

  「祖爺爺,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們這一傢人完完全全是聚在瞭一起呀,您老也是能好好見見想念已久的老三瞭,不用再看著那傢譜發呆瞭。這是好的開始,所以,祖爺爺,我敬你一杯,祝你壽比南山!」二哥很認真地說。

  祖爺爺今年八十多瞭,被二哥敬瞭杯酒,特別感動,用沙啞地聲音說:「子溶啊,我今天高興啊!多少年,看著傢人不能團圓我心裡就苦呀!我也老瞭,也沒多少時間瞭,就是想看一眼你們這一代團聚啊。這下,傢譜終於齊瞭。」祖爺爺感動地一口喝光瞭酒。

  於是,傢人們也跟著祖爺爺叫好。

  「不容易啊……」

  「是啊……」

  在傢人們正感動地時候,祖爺爺一拍桌子,說:「來,小一輩的。跟我去祠堂見見祖宗!順便把傢譜補全瞭。」

  「好啊!哈哈,子沐子溶子沫子潤子漪你們幾個快去吧!」我爸笑著說。

  「快去快去,跟著祖爺爺去祠堂磕頭!」大姑也說。

  二姑和五姑也附和道。

  沒辦法,三姑隻能暫時放開三姐,讓她跟我們走瞭。

  走之前,三姑對三姐說瞭些悄悄話,不知道說瞭什麼。

  ……

  祠堂就在老樓的對面。大姐和二哥攙扶著祖爺爺在前面走,我就終於有機會走在三姐旁邊瞭。

  三姐還是那麼嚴肅,對我的靠近並沒有什麼反應。

  我走在三姐旁邊,緊張極瞭,不知道該如何說話。

  眼看著祠堂馬上就到瞭,我終於說出瞭口。

  「羊姐,新年好。」我裝作澹定地說。

  「新年好。」三姐看都沒看我一眼,說。

  又是這樣,一臉嚴肅,拒人千裡,讓我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三姐毫無疑問就是我的羊姐,可是此刻走在她身邊,我竟然覺得她是那麼的陌生。

  「沒想到我們又見面瞭。」我想瞭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嗯。」三姐冷冷地說。

  「唉?你們認識啊?」子漪一下摟住我的胳膊說道。

  「這個……」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然而,此刻我沒有註意到,三姐瞪瞭子漪一眼,嚇得子漪一下子放開瞭我的手。

  三姐見子漪放開瞭我的手後,又看向前方,走在瞭我的旁邊。結果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瞭。

  進去祠堂,大姐把門關上瞭。

  祖爺爺拿出傢譜,開心的說:「你們就先跪下吧!」

  「嗯嗯!子沫你跪中間,我和子溶在左,子潤和子漪在右。」大姐說。

  於是,我們就跪成瞭一排。

  祖爺爺開心得給我們講著傢譜上那些比較出名的人,回憶著當時的往事。我們也聽得津津有味。

  最後,說道瞭我們這一輩,然後祖爺爺拿出瞭兩壇酒,和五個老酒盅,給女孩倒瞭那壇粉色的酒,給男孩倒瞭那白色的酒。

  「來,喝下酒,就算是孝敬瞭祖宗瞭。」祖爺爺說。

  老酒盅很大,但是祖爺爺隻給我們倒瞭一小口酒。

  我接過酒盅,一口就把這酒喝瞭。

  我當然不是第一次喝這酒。這酒不知道叫什麼酒,我每次給祖宗磕頭後喝這酒都感覺身體裡有一股火在燃燒。

  當我們四個都喝完後,才發現三姐並沒有喝,看著那粉色的酒,不說話。

  「三妹,你快喝呀!就算喝不成酒也不多,一口而已。」大姐說。

  「我不是不能喝酒,是我媽警告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喝這粉色的酒。」三姐搖瞭搖頭,把酒盅放到一旁。

  「哈哈,那我們就按照計劃行事瞭。」大姐笑瞭笑。

  這時,二哥又滿滿地倒瞭一杯粉色的酒,給我,說:「四弟,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然後,大姐突然從身後箝制住瞭三姐的手,二哥和子漪按住瞭三姐的腿,讓她動彈不得。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拿著酒盅驚訝地說。

  「四弟,快把那盅酒給她灌進去!」二哥催促道。

  三姐明白瞭這是要做什麼,立刻害怕地開始掙紮。

  「你們!」我剛想放下酒盅,幫三姐起來,卻被祖爺爺攔住瞭。

  「哈哈,你們年輕人有活力好啊,你三姐欠瞭這麼多年的酒,這次確實應該多喝。你就喂她喝吧!」祖爺爺按住我的肩膀,笑著說。

  「聽到沒!快點啊!」大姐催促道。

  我被祖爺爺推瞭一把,拿著酒盅走在瞭三姐面前。

  三姐看著我,表情依舊嚴肅。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給三姐灌酒的時候,我和三姐對視瞭。

  從三姐的眼神裡,我看到瞭祈求與害怕,還有迷茫。

  還有……

  「張開嘴!聽到沒有!這杯酒你必須得喝!」我走在三姐面前,低下頭看著她。

  大姐推起三姐的頭,迫使她張開嘴。而我,就把那慢慢地一酒盅酒,倒進瞭三姐的嘴裡。

  三姐的喉嚨不停地在動,這滿滿地一酒盅酒,一滴不剩地進入瞭三姐的身體裡。

  「好!!」

  「哈哈,不錯哦!」

  大姐還有二哥放開三姐,開始歡呼瞭,祖爺爺也在旁邊慈祥地笑瞭。

  「祖爺爺,我們幾個小屁孩就先去玩瞭,你們去吃飯吧!」二哥興奮地說。

  「呵呵,記得要來吃飯啊!」祖爺爺揮揮手就離開瞭。

  「哈哈,走瞭走瞭!我已經等不急瞭!」大姐說。

  我扶起三姐,看著她倆這麼興奮,很是奇怪。

  「我們不去吃飯為什麼要去玩?」我問道。

  「哈哈,跟我們走吧!這才是我們傢祖過年的傳統呢!」說著二哥帶頭走瞭。

  我和扶著三姐,子漪說:「三哥,一會兒你就知道瞭。」

  ……

  當我們來到北樓的時候,我有點意外。

  我一直以為北樓是被廢棄瞭呢。

  大姐用鑰匙打開瞭三樓的一扇門,讓我們都進去瞭。

  進去之後,大姐鎖上瞭門,說:「我和爺爺說好瞭,從今晚開始,要明天晚上才會出去。」

  「快開燈啊!我等不急瞭大姐!」二哥催促道。

  「哈哈,你們看好瞭!這就是我們的樂園!」說著大姐打開瞭燈。

  當我終於看清楚屋子裡的東西時,我驚呆瞭。

  這個屋子裡,有一張特別大的床,已經到處都是的木制的淫具。

  沒錯,到處都是淫具。

  我簡直不敢相信。

  「哈~好難受……」三姐推開我,倒在瞭床上。此刻地她,竟然渾身發紅,皺著眉頭一副要哭地樣子在床上打滾。

  「羊……三姐,你怎麼瞭?」我被她這種樣子嚇到瞭,趕忙問道。

  「別擔心四弟,她隻是酒喝多瞭,得釋放一下才行。」大姐說。

  「什麼?釋放?就是出酒麼?」我著急地說。

  「哈哈,不是的。是這個!」大姐說著脫光瞭衣服,而二哥也早就準備好瞭。

  大姐躺在床上,張開腿等著二哥。二哥也立刻把他硬得發紫的雞巴插進瞭大姐的身體裡。

  「啊~就是這樣……要高潮才能釋放出來,啊~不然她會越來越難受!」大姐說。

  我愣住瞭。

  子漪也脫下衣服,趟在床上開始自慰。

  「我~好難受……」三姐在床上掙紮瞭一會兒,認為除瞭做愛已經沒有辦法緩解她的痛苦瞭,就開始用她濕潤的眼睛向我祈求。

  我真的要亂倫麼?

  現在回想起來,有太多事很可疑瞭。為什麼祖爺爺要給我們喝這種酒?為什麼大人們根本不會管我們做什麼?

  就在這時,三姐一把將我拉倒在床上,開始顫抖地脫衣服。

  三姐脫完衣服後,開始著急地脫我的衣服。

  「三姐,你也要亂倫麼?」我握住她的手說。

  「叫我……羊姐……」三姐甩開我的手,脫掉瞭我的褲子,露出瞭我早就因為酒而硬得發紅的雞巴。

  三姐把自己的小穴對準我的雞巴,然後坐瞭下去。

  「啊~」三姐發出瞭一聲滿足的嘆息。

  我的雞巴再次插進瞭那個熟悉的小穴,但我的心情,卻完全不一樣。

  曾經,在校園和羊姐做過那麼難忘的事情,現在卻在老傢,以血緣上的姐弟相見。

  左邊,是大姐和二哥做愛的聲音,右邊,是五妹自慰的聲音。

  竟然連亂倫也變得這麼正常。

  羊姐貪婪地扭動著身體,使得我的肉棒能最大限度地插進她身體裡。女上的體位,羊姐可以控制著整個做愛的節奏。

  我的手握住瞭她的腰,好讓她在動的時候,能找好方向。隻是羊姐渾身都在發紅發燙,我的手上能感覺到她身體的熾熱。

  「羊姐~」我忍不住說。

  「啊~啊~唔唔……」羊姐沒有回應我,閉著眼睛隻顧讓自己的身體獲得快感。

  「哈哈,明明之前還很嚴肅,現在完全就是個蕩婦瞭啊。」二哥一邊操著大姐,一邊對羊姐說。

  「啊~哈哈,四弟,操到她瞭,開心吧?」大姐也笑著說。

  「唔……」我聽到大姐的話,心裡五味雜陳。

  雖然正如他們所說,我確實想操三姐,但是並不是想亂倫,而是以羊姐和老弟的身份。

  「唉,從一開始,我就亂倫瞭啊。」我嘆瞭口氣。

  「哈哈,是誰說自己死也不會亂倫的?」大姐繼續調戲我說。

  我無奈地搖瞭搖頭,更加用力地操起瞭羊姐。

  如果是羊姐,那應該不算亂倫吧?

  漸漸地,羊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就像之前一樣,她的呻吟聲中夾雜瞭哭腔,然後越來越大,徹底哭瞭。

  大姐看她這樣,問:「她這是為什麼哭?是因為快感麼?」

  我喘息著,說:「嗯,她快高潮瞭。」

  羊姐的小穴開始一收一收,終於,最後像是中電瞭一般,身體僵硬得不能動,頭向天花板仰起,嘴張得大大地發不出一絲聲音,高潮瞭。

  高潮的時候,羊姐的小穴一吸一吸地,像是要把我的雞巴吸到她子宮裡一樣。

  「唉?這麼快就高潮瞭?」二哥看著三姐說。

  「啊~你給她倒瞭那麼多,可不麼?」大姐一邊做一邊說。

  「哈哈,我估計今天晚上她這輩子也忘不瞭。」二哥笑瞭笑說。

  高潮後的羊姐無力地倒在我身上,她像是一條擱淺的魚一樣喘息。

  「四弟,我勸你別停,繼續操她。那麼多酒,她不高潮個十幾次估計恢復不瞭。」大姐說。

  我嚇瞭一跳說:「十幾次?那她還不累死瞭?」

  「倒是不會累死,也得累個半死吧。不過四弟你還是快點繼續吧。現在的她應該是酒勁上頭瞭,連話都不會說瞭。」二哥說。

  「那你們為什麼要給她喝那麼多?」我著急地說。

  「哈哈,反正又不是我,我當然無所謂。再說瞭,她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不給她留下點深刻影響怎麼行?」二哥笑瞭笑說。

  「四弟你這麼心疼她啊?嘖嘖,不過你放心吧,早就已經有人試過瞭,這酒最多隻能喝一酒盅,再多瞭才會讓人受傷。這一酒盅是不影響人的最大的量。」大姐說。

  我看瞭看懷中的羊姐,果然她的身體依舊紅得發燙。

  剛剛從高潮裡回過神,羊姐就又被身體裡那無盡地慾望折磨得渾身難受。

  「老弟……」羊姐再次哭瞭出來。

  「我~好難受……快救我~」羊姐看著我哭著說。

  我翻過身,把羊姐壓在身下,親瞭親羊姐的臉,安慰道:「羊姐別害怕,我們繼續做。你隻要享受著快感就可以瞭。沒事的!」

  於是,我分開羊姐的腿,開始繼續操她。

  顯然,今晚羊姐因為喝瞭那酒,敏感度提升瞭不少。我還一次都沒射,她已經高潮瞭四次。

  大姐和二哥在床上做瞭一次之後,就一起去玩那些淫具瞭。子漪也自慰到高潮後,去吃放在旁邊的供品瞭。

  隻有我還在床上操著羊姐。

  終於,我用後入式最後把羊姐操到瞭高潮,我也射出瞭今天晚上的第一次精液。羊姐也第六次高潮瞭。

  高潮後,消耗瞭大量體力的羊姐,終於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瞭。

  我也躺在羊姐身邊,喘息著看著她。

  「羊姐,真開心是和你一起跨年。」我喘息著說。

  羊姐累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羊姐,還好麼?」我關心道。

  「哈~哈~你,你休息下,我,我們繼續……」羊姐喘息著說。

  「還繼續?你都這麼累瞭!」我驚訝地說。

  羊姐轉過身,像是那次在學校一樣捧起我的臉,和我四目對視。

  我看著羊姐的眼睛,就像是之前那樣,我精準地猜到瞭她的想法。

  「是麼?你也很開心啊。你一定又想到瞭什麼又下流又淫蕩的事吧?你是想一直高潮到過十二點啊?嘖嘖,羊姐,你真變態。」我看著羊姐的眼睛說。

  於是,我翻起身,把我半軟的雞巴放到羊姐的嘴邊,說:「羊姐,如果我剛剛說得沒錯,你就把我的雞巴吸大瞭,我們就繼續做。」

  雖然累得無法說話,但是羊姐還是把我的雞巴含在嘴裡,笨拙得刺激著我的敏感帶。

  「羊姐,你的表面和你的內心真的是完全不一樣啊。」我嘆瞭口氣說,「但是,也隻有我一個人,能和最真實的你交流吧。」

  羊姐吐出瞭已經變大的雞巴,眼睛裡閃著光。

  「好啦好啦,我知道瞭羊姐。我這就送你去高潮!」我無奈的說。

  ……

  爆竹聲在凌晨的時候準時響起,我和羊姐的高潮馬拉松,卻還沒有結束。

  ……

  第二天快要到中午的時候,我們被門外的喊叫聲吵醒瞭。

  「安子沫!!你給我滾出來!」門外,是三姑氣急敗壞地聲音。

  「安子沫!滾出來!你好好想想,你來之前是怎麼向我保證的?你現在又是怎麼做的?」三姑氣得要死。

  我們五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現在是翅膀硬瞭,敢不聽我的話瞭?你還有臉睡?快點給我滾出來!」三姑生氣地說。

  就在這時,門外穿來瞭我爸的聲音。

  「三姐三姐,孩子們玩瞭一晚上正累呢,讓他們好好休息會兒。況且子沫喝瞭一盅酒呢!」我爸這樣說。

  「你!你走開!」三姑看到我爸,氣勢一下子沒瞭。

  「啊~別!」三姑發出瞭一聲奇怪的聲音,然後就沒瞭聲音。

  「你們繼續玩吧,反正過年麼。我們大人就去做大人該做的事瞭。」我爸的聲音傳來。

  我們五個再次面面相覷。

  「三姐,好不容易回來,就再給我生個孩子吧。這次也生女孩好吧?」我爸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我聽到瞭。

  然後,三姑和我爸就離開瞭。

  被三姑嚇醒的我們五個也不困瞭。

  羊姐看到我們五個人一絲不掛睡在一個大被窩裡,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三姐,你和四哥之前認識麼?」子漪問道。

  羊姐扭扭捏捏,不知道該說什麼。

  光著身子面對面,任誰也嚴肅不起來吧。

  二哥一邊揉著大姐的奶子一邊問:「是啊,四弟總叫你羊姐羊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看羊姐這麼窘迫,我就主動說瞭。

  「是,我們之前就認識,隻是沒想到竟然是血親。」

  然後,我就把我和羊姐相遇再到相識,以及羊姐送我絲襪的事和後來和羊姐一起做愛的事全都說出來瞭。

  說的時候,大姐和二哥聽得津津有味,羊姐也把頭埋在我的懷裡,羞得不敢看人。

  隻有子漪的表情有些落寞。

  「哇!沒想到三妹私下裡這麼會玩啊。明明看上去那麼嚴肅。」大姐驚訝地說。

  「弟,你知道麼?那天我從你宿舍離開,回到傢以後,發現我媽正坐在沙發上等我。她逼問出瞭我好多事情。」羊姐靠在我身上說。

  「當時我告訴她你叫安子潤的時候,她很生氣,告訴瞭我的身世。她搶過我的手機後,所有的東西都曝光瞭。她叫我不準再與你來往。我說那好,隻要她同意這次就回老傢過年,我會當面和他絕交的。但是她不同意,說要一切聽她的才行,於是我們就妥協瞭。」羊姐慢慢地說。

  我聽著羊姐的話,很是驚訝。沒想到在我以為一切都很平常的時候,發生過這樣嚴重的事情。

  「那你這次回來是要與我絕交麼?」我落寞地說。

  「嗯,作為你的三姐安子沫,如果我再和你做下去,就是亂倫瞭。」羊姐說。

  「你們為什麼非要糾結於亂倫呢?是,在外面,亂倫是為世人所不齒的,但是,這是在安傢村。安傢村有安傢村的規矩。在安傢村,從來沒有亂倫這種說法。同輩之間做愛是可以的,如果懷孕瞭就可以結婚。哈哈,雖然我們是不那麼容易懷孕的。」大姐說。

  我沒有辦法反駁大姐。

  羊姐說:「不容易懷孕是什麼意思?」

  大姐又說:「就是說安傢的女人不容易懷孕,如果我們天天做,懷孕瞭反而是好事。反正這麼多年來二弟從來都是內射,我也沒懷孕。」

  「這樣啊。四弟之前總糾結於要不要戴套,就是怕我懷孕。早知道就讓他每次都內射我瞭。」羊姐說。

  我聽瞭她們的對話,疑惑地說:「你們怎麼在討論這個?我們不是在討論亂倫的問題麼?」

  大姐笑瞭笑,說:「那本來就不是問題。」

  「唉,可惜今年四哥還是沒把我的處女奪走啊。」子漪嘆氣說。

  「雖然你是我妹妹,但是我也不會把他讓出去的。」羊姐說。

  「哈哈,這麼霸道啊!」二哥笑瞭笑說。

  「哈哈哈……子漪,傢裡的兩個男的已經被消化瞭,你隻能找別傢的瞭。」大姐也笑著說。

  「哼……你們欺負人!」子漪耍小脾氣地轉過瞭身。

  「那既然醒瞭,我們就去玩啦。」說著,大姐拉著二哥走向瞭一個搖椅。這個搖椅,當然也是一個淫具。

  「那我也去玩瞭。」子漪起身,上瞭另一個像是馬背一樣的淫具。

  我嘆瞭口氣,說:「真的要絕交麼?」

  「嗯,以後,我應該不會再回來瞭。這次回來為瞭見你,我許下瞭很多承諾。」羊姐說。

  「羊姐……」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想哭。

  「畢竟,我們不可能一直待在這小小的村子裡啊。隻要離開這裡,我們就是亂倫。」羊姐嘆氣道。

  「嘛,不過你別難過。這不還有幾天麼?這幾天我們就可以拋棄一切顧慮,坦誠相待瞭。」羊姐捧著我的臉說。

  「那要是我讓你懷孕瞭呢?」我有些不甘地說。

  「那我就把他們生下來。」羊姐說。

  「哼,羊姐,我一定會讓你懷孕,然後你不敢讓大傢知道你懷瞭血親的孩子,就隻能回老傢把孩子生下來,然後我會讓你一直懷孕,直到你永遠都離不開這裡。」我生氣地說。

  「嗯。那你就得想辦法讓我懷孕瞭。」羊姐點點頭說。

  「羊姐,你是危險期麼?」我問。

  「是。從現在到我走那天,我都在危險期。」羊姐說。

  「那你就準備懷上血親的孩子吧。看你到時候挺著個大肚子還怎麼裝嚴肅。」我氣憤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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