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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十七

  跟隨著舅媽回到傢中,舅媽讓我洗凈手回屋等著吃飯,她自己則上廚房開始忙活,將食材下鍋,我無所事事的打開瞭電視,坐到炕上看著新聞。

  不一會兒,舅媽就端著兩大碗菜進屋來瞭,她將兩碗菜放在瞭屋裡的炕桌上,我一看,還真有口福瞭,一碗小雞燉蘑菇,一碗獨咸茄,舅媽剛要出屋去拿別的,杏花風風火火進來瞭,差點和舅媽撞個滿懷。

  「死丫頭,一到飯點兒,來的真是巧啊!」舅媽說著已經到廚房瞭「我這不是聞著香味瞭嗎!比我婆婆那做的好吃多瞭。」杏花說著,已經拿手捏瞭一塊雞肉塞入自己嘴裡,吸溜著吞下肚去,又捏瞭塊更大的帶著骨頭的雞肉遞到我嘴邊,我不客氣的一口咬住,可是杏花捏著後面的骨頭沒有松手,反而向她的方向使力,我知道她在逗我,於是咬的更緊些,杏花回拽的力氣也加大瞭一點,我兩手抓住她的手腕,兩三口吃掉骨頭上的肉,又順著她的手指直到手心,舔幹凈肉汁,我的舌尖在杏花的手心處旋轉著舔舐,杏花臉上不禁泛起一陣春情,眼神幾分嬌羞幾分迷離。

  這時舅媽左手端著一盤拍黃瓜,手心裡夾著幾雙筷子,右手端著一盤花卷進屋來瞭,杏花松開瞭手中的骨頭,我也放開瞭她的手腕,杏花接過瞭舅媽手中的盤筷放到桌子上,「這傢夥吃肉像狗見瞭骨頭!」

  「你還不一樣,長瞭狗鼻子,聞著味就來瞭。誰也別說誰!都吃吧!」舅媽示意大傢坐好吃飯,我已經拿起筷子開動起來。我今天的胃口也不知怎麼出奇的好,也是真是歲數的關系,半大小子吃死老的,這句俗語還真不是無的放矢。

  杏花和舅媽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電視閑聊著,「姐,我上小學校當老師那事有眉目瞭,今天我見到胡春麗那個狐貍精瞭。」

  「別老叫人狐貍精狐貍精的,傳出去非惹出事兒來。」

  「我這不也就跟你這兒這麼叫她嘛!別說,我要是男人,我也稀罕她。我跟說你正經的,今天我倆碰見瞭,她拉著我手,說他公公跟她說瞭,等九月開學,我就能去咱那小學當老師瞭,工資鄉裡發,村裡可能也給個10塊8 塊的補貼。通知過一陣子就能發下來瞭!」

  「那可是好事兒,這多虧瞭晨鳴他爸,幫你跑手續搭人情!」

  「那是那是!」杏花笑嘻嘻的沖著我說,「來,晨鳴再吃塊雞肉。」說著,給我夾瞭塊雞肉到碗裡。

  「哦!」我含糊著答應著,但正巧我筷子也正夾著一塊雞肉,順手就放到杏花碗裡,「姨,那我這雞肉給你吃。」

  舅媽聽瞭哈哈一笑,「杏花,你侄兒的雞,你快吃吧!」

  杏花剛夾起來那塊雞肉,聽到舅媽的笑聲,臉一紅,「也是你侄兒,他的雞你也嘗嘗。」說完,已經把那塊雞肉夾到舅媽的碗裡。」

  舅媽兀自笑個不停,「吃就吃!我自己做的,香著咧。」

  我假裝啥也不知道,懵懵懂懂的看著電視新聞。

  「這點,全都是新聞聯播。真沒啥看頭。」杏花喃喃道。

  舅媽笑夠瞭,「哎。瞎看唄。上回你姐夫給你稍回那些書,你得抽工夫看看,說是人傢城裡老師都得看。」

  「知道啦,姐,我這高中畢業還教不瞭這幫小崽子。要不是跟大力結婚瞭,我這早就城裡上班去瞭。」

  「得啦吧你,就你那懶勁兒,上哪兒上班去啊?」

  「咱村那好幾個連初中都沒上完的丫頭片子,去北京打工,一個月說掙一兩百。」

  「就那幾塊料,別讓人騙瞭吧!咱爸媽不就是擔心你一個丫頭片子,去城裡讓人給騙瞭,再挺著大肚子回來,那咋辦啊?」

  「我一個高中學歷的,能讓人騙瞭?」

  「又不是沒有,我聽你姐夫說瞭,現在南方富瞭,凈是人販子,把大姑娘往南方騙,別說咱這村裡的瞭,城裡的又怎麼樣?多瞭去瞭,騙到南方扔到什麼夜總會歌廳裡當那個。」

  「啥是夜總會啊?」杏花嚼著花卷問道。

  「就是男人找樂子的地方吧。我也不清楚啊。」

  杏花壞笑著,「姐,你說我姐夫也跟晨鳴他爸去過好幾回南方瞭,你說他倆去沒去過夜總會啊?找沒找樂子啊?」

  「呸,他敢!」

  「天高皇帝遠,去瞭你也不知道啊,再說,晨鳴他爸還是光棍吧!」

  「別瞎說瞭你,我聽你姐夫說瞭,晨鳴他爸在北京有個相好的瞭,也是做生意的,挺漂亮的,南方人,離婚瞭帶一個姑娘吧。以前跟晨鳴他爸一起做生意。」

  「做著做著,就做一張床上去瞭。哈哈哈!」杏花拿手指捅瞭捅我,「你爸還真有本事。」

  「別跟孩子瞎說!」

  我隻是傻笑瞭下,繼續看著電視,假裝根本沒在意她們在聊什麼!

  「姐,胡春麗還跟我說瞭,咱那小學八成以後會成咱們鄉的中心小學,咱這不離北京最近麼,以後,肯定待遇啥的都比其他幾個小學要好。而且,說不定戶口啥的還能轉成城鎮戶口。」

  「嗯,那到時,你可就牛氣瞭。咱爸咱媽也高興。」

  「姐,有酒沒?咱姐倆也慶祝慶祝!」

  「你這妮子還來勁瞭,你等著啊。」說完舅媽下炕拿酒去瞭,沒一會工夫,拿著一瓶四特和倆小酒盅回到瞭炕上。

  杏花接過酒瓶,「姐,我給你倒上,你是我好姐。」杏花又給自己倒滿一盅。「來,姐,咱倆碰一個。」

  姐妹倆碰瞭一下杯,各自飲瞭一口。

  舅媽吸溜著舌頭,說道:「這酒還真辣,老爺們兒咋還都愛喝這東西。」

  杏花也「咳」瞭下,「誰說不是,大力每回一喝,準多!」

  「你姐夫也一德性!」

  我看在眼裡,也覺得有點好笑,盯著酒瓶,心裡想著「酒這東西,還真不算啥好東西,說它不好吧,無數人靠它消除解悶,靠它結朋結友。」

  杏花發現我盯著酒瓶愣神,說道:「哎呦,姐,你曾沒給晨鳴拿個杯子啊?你看,晨鳴怕是也想喝吧。」

  我連忙說:「沒沒,我才不想喝這個。」

  舅媽也說:「哈哈,小孩子,喝啥喝,就是貓尿。」

  「小孩子,他哪小啊?八成比我姐夫的都大。哈哈。」

  「瘋丫頭,又胡說是不。」說著,又抿瞭口酒,同時仿佛不經意的往我身上看瞭一眼。

  「我胡說,我胡說。我罰我自己喝一口。哈哈!」杏花端起酒杯,也抿瞭一小口酒。

  我這時早已經吃瞭個肚歪,扭頭看見窗臺上有幾個小玩意兒,八成是晨鳴之前的玩兒的玩具,我轉過身往窗臺邊挪瞭挪,拿起個九連環擺弄瞭起來。

  杏花和翠花姐倆則有一搭無一搭的閑扯著,沒一會,姐倆也吃喝完瞭,將炕桌收拾利索,重又回到炕上看起瞭《渴望》。

  「晨鳴,別擺弄那玩意兒瞭,上院裡沖個涼,洗吧洗吧,一會該睡覺瞭,你這病剛好,別用涼水,我窗根兒底下曬瞭好幾桶水,你拿溫乎水洗洗。」

  「哎!」我答應瞭一聲,也感到待在屋裡挺無聊的,正好到院裡呼吸互相新鮮空氣。於是,我迅速下瞭炕,趿著兩隻拖鞋就出瞭屋,看到窗根底下曬著三大桶外加一個大木盆的水。知道這是舅媽為我們晚上沖涼用的,雖然下午在小胖傢已經泡過澡,但一下午到現在,身上還是出瞭不少汗,雖然還沒數伏,但天氣也熱的夠嗆。

  我提起一桶水又從窗臺上順手拿瞭個瓢,徑直來到壓水井旁,身上就這兩件衣服,瞬間脫瞭個精光,往邊上一個舊椅子背兒上一搭。自故自的洗瞭起來。桶裡的水還真是曬得很熱,我拿著瓢不住的往身上潑著水。

  我時不時抬起頭,看看漫天星光,聽著周遭傳來的蟲鳴聲,不禁感慨起事事無常,真正的我是不是真的已經死瞭,莊子夢蝶,未必不是真的!哪個是虛幻,哪個是真實?有誰說的清嗎?也許現在我也如黃粱一夢一般,說不定,等我醒的時候,我和王蘭的愛還沒做完呢!

  想起王蘭最後在我腦海中誘人的景象,上下搖曳的雙乳,如癡如醉的神情,我的肉棒又興奮的聳立起來,正好上面剛塗滿滑潤的肥皂液,我於是用手上下套弄起來,邊套弄邊閉眼回想著今天恢復神智和身體行動後的一段段艷遇。

  尤其是下午那時,舔吻淑甜嬌小菊花,偷看她剛剛發育好的小嫩屄,想幹卻幹不到的滋味,才更讓人欲罷不能。明天小胖還約我去她傢,希望還能和淑甜的私密部位再親密接觸一下。

  想著想著,肉棒越是膨脹,快速套弄瞭無數下,性欲越來越強烈。我朝明亮裡屋窗戶看瞭看,隻能盼望著夜裡杏花還會與我偷偷的做愛。

  桶裡的水也還剩個一指深左右,我將整個桶端起來將全部從前胸處倒下,「嘩啦嘩啦」的水聲,讓人也覺得很是痛快。

  洗完身子,拿臉盆架上的毛巾擦瞭擦身子,又拿起穿瞭一天的短褲,湊鼻子一聞,滿是汗味兒,就是它吧,進屋再問舅媽有沒有換洗的,穿起短褲,把背心往肩上一搭,光著脊梁回屋瞭。

  一進屋,舅媽姐妹倆還聚精會神的看著渴望。舅媽看到我還穿著臟短褲,「喲,晨鳴,忘瞭告訴你瞭,下午我從你傢給你拿瞭兩套換洗的。」說著用手一指炕裡頭,「一會你把臟的脫瞭,扔外屋椅子上就行瞭,我明兒抽空給洗瞭。」

  「哎。」

  我一看炕上裡面靠墻有個佈包,打開一看,果真是幾件衣裳!我翻出瞭一條三角內褲,看著像新買的,而且料子也像高級貨,我正躊躇著是不是上外屋換去,杏花看到我的動作,說道:「就在炕裡頭換吧,誰稀罕看你啊,小屁崽子一個。」

  我「呵呵」瞭兩聲,轉過身,將舊短褲瞬間脫下,拿起三角褲穿起來,結果穿上發現,號碼小瞭,腰的尺寸還是可以的,隻是微緊,但前面卻是緊緊崩崩的,勉強將已經松軟的肉棒和睪丸塞進佈料裡。乍一看,鼓鼓囊囊的佈料裡歪歪斜斜的盤曲著一條粗壯的小蛇,穿著這個內褲,實在是太束縛瞭,我對舅媽說道:「舅媽,這個褲衩子太小瞭,勒疼著呢!」

  「轉過來,我看看。」

  我轉過朝向舅媽,舅媽也側過臉來看瞭看我,雖然這兩天,一直在我病中照顧著我,為我擦身子,接小便,已經完全看到過我的肉棒,但那種情況下,她並沒多想,而現在這麼四目相對的,她扭頭看著我那呼之欲出的傢夥,也不禁一陣害羞的表情躍於臉上,但剎那就恢復平靜。

  「讓你爸在城裡給你買幾件好衣服,結果這還買小瞭,過後再說吧,你還就穿個大褲衩睡吧。」

  「是啊,他爸多久都見不著一面,哪知道他長這麼大瞭,嘿嘿。」杏花也接著話茬兒,但「大」字特意拖長瞭音。

  「哦!」我傻乎乎的答應著,又重新換上瞭一個純棉寬松的籃球短褲。然後,也坐在炕桌邊,跟他們一起看電視嗑起瓜子。

  「姐,你先洗?我先洗?」

  「你先洗去吧,我一會得在盆裡好好泡會,你用不用那個大澡盆?」

  「我不用,昨晚在你這沒洗,我來之前,已經在傢洗過,我這身都是新換的,我就沖沖涼。」說著,杏花把手裡的幾個瓜子扔回到桌子的托盤裡,趿著拖鞋,就要出屋。

  「杏花,一會你看街門插牢沒?」舅媽囑咐道,「知道瞭,姐。」

  沒過一會兒,杏花擦著頭發,走進屋裡來,這時,她身上上身隻穿瞭女式短的跨欄背心,下身穿瞭一個印花短褲,左手則搭著她剛脫下的外衣褲,隨手就把脫下的衣服扔到瞭炕裡頭,衣服稍一散開,一個白色文胸和粉白色的內褲就完全顯露瞭出來!

  此時的杏花,正拿毛巾擦拭著頭發,寬松的背心下很難完完全全遮掩住碩大的乳房,隨著杏花的動作,兩團白肉搖搖晃晃的蕩漾著,晃的我心馳神往,早晨玩的太急,還真沒好好欣賞欣賞杏花的美乳。

  舅媽還在當場,我也隻能是邊看著電視,邊偷眼觀瞧。

  「姐,你還不趕緊去,一會水該涼瞭。」杏花擦完頭發,將毛巾往脖子上一搭。

  「我這就去!」舅媽撣撣手上的瓜子渣子。「晨鳴,把窗簾拉上點。」

  「哎!」我答應瞭一聲。回身,把窗簾都拉好。

  「姐,你還怕人看啊,哈哈,外頭黑,屋裡亮,啥也瞅不見。」

  「我有啥怕看的,又不是黃花大閨女的。」

  「晨鳴,聽見沒有,你舅媽不怕看,一會好好看看,你舅媽屁股上有幾個痣啊。哈哈哈!」

  「你這妮子,老跟孩子胡咧咧。我洗去啦。」

  「晨鳴,幫你舅媽把那兩桶水拎過去,孝敬孝敬你舅媽。」

  「哎!」我答應一聲,跳下炕,飛快地出屋,把剩下的兩桶水也拎到壓水井邊,舅媽則自己提著大木盆走過來。

  「晨鳴進屋看電視去吧!別聽姨瞎說!」

  「嘿嘿。」我傻笑瞭兩聲,又飛快趿著鞋回到瞭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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