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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四十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一串電子鈴聲打斷瞭眾人的對話。

  大傢都莫名其妙的尋找聲音的來源,乍一聽,我也有點茫然,手機不是這聲啊!片刻,順著聲音一看,頓時明白瞭。

  “叔叔,在你腰裡。”我往國子的腰裡一指。

  國子一拍腦袋,恍然大悟。趕緊從腰裡把一個尋呼機摘下來,對大傢說道:“是這個玩意兒,剛買瞭倆禮拜,還沒咋用過,我都給忘瞭。”

  杏花道:“哎呦,你這都配BP機啦。”

  我也問道:“這嘟嘟響,幹啥使得啊?”

  沒等國子說,杏花跟我說道:“你爸和你舅不都有一個嘛!上回回來,你不還擺弄來著嘛。”

  我撓撓腦袋,“啊?我咋不記得瞭呢!”

  國子放下碗,低頭看瞭看號碼,“叔,王叔,我出去給人回個電話,這是誰啊?”說完,急匆匆走出瞭書店。

  王校長看瞭看手表,“行啦,老孫,我們這也該走瞭。”又對杏花說道:“把咱們那書啥的都歸置歸置,這次還多虧你們倆來,倆箱子,我一人弄倆箱子回去還真有點費勁。”

  孫老板也接口道:“我門外窗臺上有麻繩,你們自己給勒緊點。”

  杏花連忙道:“好嘞。我這就歸置。”說完,拉著我把王校長這次買的教輔資料和一些剛才杏花挑的書都整理瞭整理,就往店外搬,正好我倆一人一個箱子,又拿窗臺上的繩子往自己自行車後架上一剎。

  王校長也和孫老板一起從店裡走出來瞭,又各自客套瞭幾句,就在這時,國子從旁邊的馬路邊小跑著過來,一邊喘著氣一邊說:“王叔,您先別走,您得留下,晚上我得請您吃飯呢。”

  “別介啦,不用啦!我這就走瞭。”

  “不是,您得等等我!我有事,有事兒。”國子彎腰大口呼吸著。

  “啥事兒啊。”

  “那什麼,剛才那電話就是賣我畫那人打的,說他剛收拾屋子,又找出來一箱子,問我要不要?不要他就讓別人收瞭,我說「要」,讓他等我,我這就趕過去。王叔,您再在這陪我叔聊會兒大天,我早去早回。晚上咱一起喝點兒啊!千萬您別走啊!”不等王校長答應,國子已經騎上摩托車發動瞭起來。

  王校長和孫老板相視苦笑一下。

  孫老板道:“老王,那就晚上一起喝兩口吧。我也沒孩子,這小子就是我祖宗。”

  “得啦!我倒沒啥!有人管吃管喝還不好。”王校長對杏花道:“杏花啊,那就麻煩你倆幫我把書先放回傢去,傢裡應該有人,你嬸兒要是不在,我那大丫頭也應該在呢,要是都不在,你就先拉你們傢去,等我回去再說,回去之後,你先找幾本書看看,咱別白買,書就是得有人讀才叫書。”

  “好嘞!您踏踏實實在這把,我回去跟嬸兒說一聲。您晚上少喝點,往回還得騎那麼遠的路呢。”

  王校長點點頭,已經跟著孫老板又回店裡去瞭!

  杏花朝我示意瞭一下,我倆騎上車順著原路往回返。

  到村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瞭,沒想到正好遇上瞭建軍,小胖子正和一群半大小子蹲在地上彈玻璃球。他一抬頭,正看見我騎車過來,“嘿!嘛去瞭?”

  我把車停住,單腳撐地,“和我姨上鎮上去瞭。”

  “下來玩兒會啊?”

  “待會兒吧!我得把這箱子書先放回去。”我往車後架上一努嘴。

  “快點兒啊!”

  “嗯!”

  杏花帶著我拐瞭幾拐,到瞭王校長傢。街門虛掩著,杏花下瞭車拍瞭拍門叫道:“有人在傢嗎?”

  “誰啊?”一個女人邊走過來邊問道。

  一開門,出來一個二十六七歲,帶個眼鏡極其文靜的女人。臉龐白皙秀麗,身形苗條,上身穿著個白底印花的襯衫,下身穿個淡黃色的休閑褲,更顯得斯斯文文。但襯衫和褲子上都沾著不少灰塵。

  杏花忙道:“這是敏姐吧?我嬸在傢不?”

  “哦,我媽剛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你是?看著面熟,我這老不在村裡,好多人都不太認識。”

  “叫我杏花就行,這是我侄子,我姐是鄭翠花,您認識不?我倆幫王叔把兩箱子書馱回來瞭,他跟鎮上書店老板晚上要一起喝點酒去,得晚點回來。那什麼,我和王銳還是初中同學呢,王銳沒在傢?”

  “哦哦,我妹也好久沒回來瞭。來來,趕緊進來歇會兒吧!”

  我倆推車進瞭院,繞過影壁墻一看,這院子真不小,比翠花傢都要大上小一半,正房六間,東西廂房各是四間,不僅大,而且佈置的不俗,影壁墻後就是一個小的花池,其他許多小花簇擁著幾大束開的正濃的月季,西廂房處,從墻根到到窗臺,也擺滿瞭不少花盆,各色花草爭奇鬥艷鬱鬱青青的。滿院子都是灰磚鋪得地,顯得幹凈利落,院子正中間豎著一個八九平見方的葡萄架,不多的幾小串極青澀的葡萄剛結出果來,葡萄架下面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想來盛夏可以在此乘涼用餐。

  王敏也伸手過來幫杏花解箱子上的繩子,

  “喲,這箱子還挺沉的!”王敏道。

  “不沉不沉。我一人來就行。”兩人謙讓著一起搬著箱子進瞭正屋。

  我一個人搬著另一箱子也隨著他們進瞭屋子。

  “來,就放地上吧!”王敏示意我倆把箱子就放在屋門旁邊,“把你倆累壞瞭吧?坐下歇會兒喝點水。”說完轉身從旁邊桌子上給我倆倒瞭兩碗水。

  杏花接過碗忙道:“不累!你這是忙啥呢,滿屋子都是書?”

  我咕嘟咕嘟把碗裡的涼白開都喝瞭,一進門也看見瞭,屋裡地上也擺瞭好幾箱子書,沙發和桌子上也有不少書單獨擺出來。

  “哎!你看我這一身土,我也前天剛回來,上個月應付上級檢查,凈連軸轉瞭,正好這幾天單位不忙,我請瞭幾天假。回來歇歇,正好也陪陪我媽,剛到傢,我爸就給我安排個活兒,把他那一屋子書整理整理,編個目錄,他要在小學校建個閱覽室,讓大傢夥兒有個看書的地兒,他這再有幾年就退休瞭,想退休之前給學校留個念想兒。”

  “哦,王叔這可真是無私奉獻啊!”我和杏花還都有種敬佩的心情油然而生。

  “啥無私不無私的,我爸從年輕時就喜歡藏書,那時窮啊,寧願讓我和我妹餓肚子,也得買書,還騙我倆說:「看書就不餓瞭。」我倆小啊,還真信。”

  “哈哈,其實那時都吃不飽飯。”杏花道。

  “他要捐點書,是好事兒,你瞧,可這收拾這活兒都是我的啊。”

  “您這是能者多勞嘛!您這還有啥活兒,正巧我和晨鳴在,我倆幫您。您可別客氣。”

  “晨鳴?是不是那什麼?”說著,王敏下意識地拿自己手摸瞭摸頭。

  “是啊!不過這孩子前幾天又摔瞭一下,反倒因禍得福,八成腦子裡的淤血給沖開瞭,咱現在村裡那個老李叔,懂點醫,有點神神叨叨的那個,我也不知道您信不信他說的那些,他說這孩子以前是丟魂兒瞭,又再同一地兒摔瞭一下,魂不知怎麼地,又回來瞭,這幾天,我看瞭,說話啊,腦子啊也正常瞭。這不跟我王叔商量著看著孩子開學瞭,得繼續上學啊。”

  “喲,我剛才都沒敢認,以前村裡常見,都長這麼大瞭!大小夥子似的瞭。別說,眼神不騙人,現在眼睛裡有神兒,還特亮。跟以前完全是倆人啊!”王敏仔細端詳瞭我半天。

  我被她這麼一盯,也稍微有點不好意思,但轉念一想,我都幾十歲的人瞭,還怕你這大美女看幾眼,想罷,我也微帶笑意,仔細盯著她的眼睛,這下反而輪到王敏不好意思瞭,她咳嗽瞭一聲,又低頭喝瞭口水掩飾瞭一下,又對杏花道:“你要說其他人說那些迷信的事兒,我都覺得瞎掰,但老李頭他們傢還真不一般,我妹小時候也遇上過這麼一檔子事兒,她沒跟你說過?”

  “聽她白話兒過,是不是暈墳地那事兒?說和小夥伴玩兒的好好的,突然暈墳地瞭,說是暈瞭幾天幾夜。說是黑白無常拘錯人瞭,找先生上陰曹地府把魂給找回來瞭。我們都當瞎白話呢!敏姐,真有這事兒?”

  王敏也一愣,然後笑道:“什麼黑白無常,陰曹地府那是瞎白話兒,我當時上高中,她那年12,暈墳地是真事兒,找的就是老李頭和他爸。”

  “到底咋回事兒,您給說說。”杏花道。

  “她本來是假小子,非要和一幫小子玩兒,結果讓倆小子忽悠到咱西頭那片老墳地去瞭,那片墳地樹也密,那倆小子進墳地後,從另一邊就繞道跑回來瞭,我妹她還在裡頭瞎轉悠,以為那倆小子在哪兒藏著準備嚇她,整個一個傻大膽,結果沒一會兒,她想小便,就找瞭旮旯尿尿,剛提起褲子沒走兩步,就暈那兒瞭。這是我妹說得。後來,那倆小子在村口等她,結果等瞭半個鐘頭,她也沒出來,倆小子就害怕瞭,其中一個膽大的就回去找,說找到人的時候,她根本沒暈倒,說傻愣愣地圍著一個墳頭轉悠,就叫瞭她兩聲,我妹沒答應,男孩過去一拍她肩膀,我妹一轉頭,差點沒把那男孩嚇死,說是翻著白眼兒,朝他呲著牙,那男孩嚇得往後一退,轉頭就跑,跑的時候慌不擇路,腦門擦破瞭好幾處都不知道,得虧是沒嚇傻,出瞭林子,直奔我們傢跑,找我爸媽,好歹說明白瞭前因後果,我爸趕緊叫瞭我倆舅,我大舅還拎瞭把鐵鍁,仨人直奔墳地去瞭,我和我媽也在後頭跟著,到瞭墳地,我也看到瞭我妹圍著一個墳頭打轉,我們那幾個人也都嚇一跳,我爸朝我妹喊瞭一聲:「王銳」!我妹翻著白眼扭過頭來,還真挺瘆人的,我大舅可能是在場人裡膽最大的,他把鐵鍁橫在手裡,朝著我妹就喊:「什麼玩意兒,快給我滾,不滾,老子拿鐵鍁拍死你丫——」”王敏可能覺得“丫挺的”一詞不雅,硬生生將後面倆字咽瞭回去,遂喝瞭口水,遮掩瞭一下小尷尬。

  杏花和我都聽得津津有味,“後來呢?”杏花問道。

  “後來,我大舅一嚷嚷完,我妹一閉眼,一下子就倒地上瞭。我爸媽趕緊跑過去,又是叫又是拍的,可我妹就是不醒,我二舅說,「別叫瞭,先弄回傢再說吧。」我爸和我大舅輪班背著,把王銳弄回傢裡來瞭。我二舅半路就去老李叔他們傢瞭,當時老李叔也不到40吧,他爸那老頭子還活著呢。那爺倆一塊過來看過瞭,問瞭問咋回事兒,倆人就奔墳地去瞭。得一個多鐘頭,倆人都回來瞭,老李叔身上都是土,臉上還有血道子。然後,老李叔他爹在我妹腦瓜頂上按瞭按,嘴裡叨咕瞭什麼,我妹就醒過來瞭,醒瞭吐瞭口黑痰,發瞭兩天燒,才沒事兒。”

  “到底啥玩意兒鬧得,老李叔他們說沒有?”杏花繼續問道。

  “啥玩意兒?後來老李叔他們等我妹好點瞭,又過來問瞭問事情經過,跟我爸說的,我後來才知道的,說是那墳地一有隻黃鼠狼有點年頭瞭,我妹撒尿的時候,整尿在它窩邊上,又趕上我妹來那個,惹著它瞭。”

  “那,那隻老黃鼠狼咋著瞭?”

  “這我也不知道,我也問我爸來著,老李頭他們沒跟我爸說。”

  “敏姐,你信有這些東西麼?”

  “我也不敢說。反正有的事兒就是挺邪性的。”

  “哎呦,敏姐,還說幫你幹活呢,我倆這就聽書瞭。”

  “幹啥活啊?傢裡這我基本都收拾完瞭,我爸他說找輛三輪,把傢裡書都拉學校去,他說讓看哪個老師有空,就和我一起把書往書架上分門別類一整理就行瞭。”

  “敏姐,還找其他啥老師啊,明天我讓這小子騎三輪過來,把書搬上,我和你一道去學校。我幫你弄。”

  “這不合適!”王敏擺手道。

  “啥不合適,等開學,我也去小學校當老師瞭,王校長那是我領導瞭,趁這個機會,我得拍拍領導馬屁啊,你得給我這個機會啊!哈哈!”

  “喲,是嘛?那真是太好瞭!既然這樣,我就不跟你客氣瞭,等我爸回來,我跟他說一聲。”

  “那行瞭,咱說好瞭,我和晨鳴明早吃完早飯就過來。敏姐,你也歇會兒吧!”說完話,就拉著我起身瞭。

  “那就多謝你倆瞭!”王敏開心地摸瞭摸我的頭,“一站起來,跟大人一般高瞭。”

  我朝她笑瞭笑。

  王敏送我和杏花出瞭門。從王校長傢出來沒多遠,就碰見建軍,“晨鳴,跟我回傢玩會兒去啊!”

  “你不是和他們玩兒彈球呢嘛?”

  “那群慫孩子,合夥贏我球!我城裡買的幾十個瓷球,都讓他們贏走瞭。”

  “誰讓你丫顯擺呢!”我說道。心想,“這群孩子也是宰大頭呢。”

  我又對杏花說:“姨,我和建軍玩兒會兒去啊?”

  “快吃飯瞭,一會兒趕緊回傢啊!”杏花道。

  “嬸兒,讓晨鳴就跟我們傢吃吧,您和我翠花嬸兒也說一聲。”

  “行,知道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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