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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四十五

  朦朦朧朧中,感覺翠花已經洗漱完,打開街門出去瞭。這屋的窗簾沒拉上,朝陽的光已經射到瞭炕上。左右已經睡不著瞭,想到杏花還在那屋炕上睡著,我一骨碌下瞭炕。拎著翠花剛給我的一條內褲和一身幹凈的短袖短褲,幾步便從西廂屋回到瞭正房的裡屋,杏花此時頭朝炕外還睡的正香。

  我把衣物往炕上一扔,裸著身子跪在杏花旁邊,杏花似乎被我的動靜驚動瞭。一翻身,將後背朝向瞭我。

  我小聲地說道:「姨,你醒瞭沒?舅媽出去瞭,就剩咱倆瞭!我雞巴硬死瞭。」我一手銜著陰莖,用龜頭隔著杏花的短褲,在她的屁股蛋子和屁股溝上來回遊走。

  「討厭!大清早的!」杏花如此說著,但一回手,已經捉住我的肉棒子把玩起來。「你舅媽幹啥去瞭?」

  「買油餅去瞭!」我答道。

  我騰出瞭雙手,將她身子一扳,讓她重新恢復瞭躺姿。杏花依然閉著雙眼,一副慵懶的表情。我撩起瞭杏花的背心,一對兒豐滿的奶子露瞭出來。我一手一個將其罩住,揉捏起來。不多時,杏花的表情也開始瞭變化,眉頭緊皺瞭起來,微睜的眼睛滿含春色。下身也開始嬌柔地扭動著,兩腿不斷地曲起後又不停地伸平擺動。杏花地另一隻手把自己的短褲扯到腳腕處,右腳一甩,短褲已經飛落到炕腳。杏花重又曲起雙腿,同時角度大開,她的右手已經在自己的隱秘部位,輕輕搓弄瞭起來。

  我的雙手也暫時離開瞭她那柔軟彈性的雙乳,手掌沿著她光潔的身軀向下身滑動,直來到她茂密的黑森林處,由於杏花自己的右手已經占據瞭森林下方山谷的入口,我的雙手隻在山谷的邊緣停留瞭一下,便沿著她的兩條光滑的大腿分別前進。

  我的肉棒這時已經高高的翹瞭起來,我不得不讓肉棒擺脫瞭杏花左手的套弄,跪著挪著身體,來到杏花兩腿之間,雙手已經摁著她的膝蓋,將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我又往前湊瞭湊,杏花的手指還在自己的肉縫中搓弄,分泌的愛液已經塗抹到整個陰唇四周,看起來濕噠噠光閃閃的,異常誘人。

  雖然剛剛才和翠花做瞭一次,但看到杏花用手指半遮半掩的女陰,我的性欲又極其高漲起來,陰莖硬的發漲,向上堅挺地聳立著,呼吸也有些急促,「姨,你快點把手拿開啊!我雞巴太硬瞭。」我騰出一隻手箍著肉棒的下端,用龜頭向下敲打著杏花的手背。

  被我敲打瞭幾下,杏花「嘿嘿」一笑,手指從她的陰唇出挪開瞭一些,我立刻調整瞭下龜頭的角度,一下子完全刺進瞭杏花甜蜜的洞穴中,隨著杏花的一聲呻吟,緊致濕暖的感覺迅速將我的肉棒包裹住!

  我兩手撐在杏花腋下的空處,沒有再耽擱時間,我感覺肉棒表面已經沾滿瞭杏花的豐富的淫液,於是便開始大力的運動起來。整個院子裡既然隻有我和杏花兩人,我也沒有顧忌,從開始便以勢大力沉的動作猛攻,兩瓣本來閉合在一起的肉唇,硬生生被一根壯碩堅硬的肉棒撐成「O」型,並且肉棒死命般的在肉唇間插入拔出,每一次完全地插入,肉棒的根部與肉唇四周都會猛烈撞擊出巨大的響聲,使得屋內的氛圍異常淫靡,杏花的生殖器看似如此嬌嫩,每一次巨大的撞擊都像一次次狂風暴雨在摧殘一朵無助的花蕊,但無論狂風暴雨多麼肆虐,花蕊卻能隨著風雨飄搖,頑強的承受著肉棒一次次地攻擊。杏花那迷人的女性生殖器,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濕潤和彈性,將那根瘋狂的肉棒緊緊地包容,任憑它的肆虐和放縱。

  在我的瘋狂攻勢之下,隻用瞭極短的時間,杏花就已經完全迷離,雙腿已經淫蕩地分成「M」型,雙手不斷揉搓著自己的雙乳,急促地呼吸中夾雜著呻吟與咿咿呀呀地騷話。

  「姨,你在說啥?」

  「嗯啊嗯啊,操啊!啥?說啥?沒啥,雞巴真得勁兒,恩啊,操姨。啊!」

  「哎!姨你真好!」

  如此機械般地抽插瞭一陣子,我將杏花的左腿掰到瞭我的左肩上,並且扳著她的肩膀將她身體向她的右側轉瞭一下,讓她側身躺著,而我正好用身體和肩膀壓住瞭她的左腿,讓她展現瞭仿佛一個體操姿勢,我則可以跨坐在她的右腿上,以此姿勢肉棒依然可以毫無顧忌地長驅直入。

  新的姿勢之下,杏花也好像感受到新的感覺,呻吟聲也更大瞭,更無所顧忌瞭。我右手撐在炕上,左手則在杏花胸前放肆胡亂地揉捏著。

  此時,翠花出去已經半個小時瞭,估計也該往回走瞭,我一直分出一部分精力留神著街門外的動靜。果不其然,寧心靜聽中,翠花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離傢不遠瞭。

  看到杏花的渾身已經有層薄薄的密汗,幾縷頭發也已經被額前的汗水浸濕,體力也有消耗瞭不少。

  雖然杏花現在還是欲望滿滿,突然結束,讓我也有些不舍,但還是理智的將肉棒抽離瞭杏花的身體。

  「姨,都好半天瞭,我舅媽啥時回來啊?我餓瞭!我想吃油餅!」

  杏花本還在享受之中,肉棒突然離身,又聽到如此煞風景的話,一時一陣惡寒。

  「就知道吃,估計快回來瞭。」

  話音剛落,隻聽街門一響,翠花已經進門瞭。還沒等翠花往屋裡走,院外有個女人的聲音叫道:「翠花姐,你買早點去瞭?」

  「是啊!晨鳴說要吃油餅,今兒圖省事兒,我上大隊食堂買幾個油餅。你那吃沒吃呢?進來一塊兒吃點兒?」

  「不瞭,我們那口子昨天回來瞭,我這也是上食堂買點兒早點,你吃你們的!」

  「你要去食堂,你還得麻利兒點,也不知道今天怎麼瞭?今天過去吃早點的人還挺多。」

  「好嘞,我趕緊過去。」

  趁著翠花和那個女人說話的工夫,我和杏花趕緊收拾瞭一下,翠花拎著早點正要進屋的時候,杏花已經趿著拖鞋到院外洗漱瞭。

  翠花笑道:「我這不回來,你這還不打算起呢吧?」

  杏花滿嘴牙膏沫子,隻朝翠花做瞭個臉色以示抗議。

  翠花進到屋裡,又朝我喊瞭聲:「鳴兒,你是又睡瞭?起來吃早點瞭?」

  我麻利兒地躍下炕,「舅媽,在炕上吃?還是桌上吃啊?」

  翠花此時已經將一塑料袋的油餅,和一個裝豆漿的小鋁鍋放到正屋的折疊桌上,「就桌上吃吧!」

  「哦!」我也沒客氣,直接拿出一個油餅就塞在嘴裡大口呑嚼,翠花又端上碗筷,和一碟醃黃瓜,也在桌旁做瞭下來,為我盛瞭一碗豆漿。

  「妮兒,你趕緊的,一會都涼瞭。」翠花沖著屋外喊瞭聲。

  「好瞭,你倆先吃著!」杏花答道。

  不一會兒,我一個油餅已經下肚瞭,杏花才洗漱完,兩手往臉上抹著雪花膏進瞭屋。

  「姐,晨鳴他姥那也吃這個吧?」杏花問道?

  「沒有,我給她姥那倒過去半鍋兒豆漿,她姥姥昨天自己蒸瞭一鍋窩頭,說今和孩子她爺爺就吃這個,饞這個瞭,還讓我拿幾個回來。我心說這窩頭老公母倆吃多半輩子瞭,還沒吃夠?還沒少蒸,我拿瞭五個回來,擱廚房瞭,要吃咱晚上吃吧!再熬點粥。」

  「晨鳴,進屋把電視開開,我還看馮程程呢!」杏花對我說道。

  「哎!」我叼著一口油餅,端著豆漿碗,進屋把電視打開,調瞭調臺,找到瞭「上海灘」。我沒再坐回桌子邊,端著碗直接坐到炕邊上看起瞭電視。

  「還看馮程程?你昨晚不是說一早還去王校長傢呢嗎?幫王敏整理閱覽室呢嘛!還不趕緊吃。」

  「這剛幾點啊?一會我帶著晨鳴一塊去。」杏花抿瞭口豆漿,放低瞭聲音說:「姐,你昨天說王敏回娘傢,可能是要跟她爺們兒離婚,我想起來瞭,前一陣子,王銳碰見我,跟我聊天時說瞭一句,說她姐夫可能是同志,當時我也沒在意,她也沒往下說,我以為入黨的事兒呢,現在說的原來是兔子。」

  翠花也小聲說道:「你以為呢,昨天晚上我跟你說著話,你就睡著瞭,我是前天在隊部小會議室門口恰巧路過聽著的,他老伴叫他回傢吃飯,王校長她老伴和王校長在裡頭拌嘴,說都怨王校長,當初那女婿是王校長相中的,王校長也說瞭,人長得不錯,工作也沒挑,年紀輕輕得就當瞭科長,大傢都挺滿意的,誰他媽知道,是個同性戀啊。這回還讓王敏回傢給撞上瞭,兩個大男人光著屁股在床上,把王敏給惡心壞瞭,要不說之前,王敏怎麼一直懷不上孩子呢?老兩口子互相埋怨半天,最後一起氣呼呼的回傢瞭。」

  「嗯,傢傢有本難念的經。」

  「可不是,我這給他們老趙傢生倆閨女,老頭老太太總念叨,要是再生個小子就更好瞭,現在超生一個,得罰好幾千,誰掏這錢?生啥那是我說瞭算的?」翠花一個勁兒地抱怨。

  「姐,你說倆男人在床上有啥意思?嘻嘻!」

  「那誰知道啊!王敏那身條模樣,這不白瞎瞭!老天爺玩兒人啊!」

  「這德行,離也就離瞭,再找新的。兩條腿的人還不好找。」

  「人好找,可心的不好找啊!」

  兩姐妹正閑聊著,大門外,有人「啪啪」打門,「翠花姐!翠花姐!」大門沒關,來人已經探進瞭半個身子。

  翠花起身往屋外看到,「鳳霞啊,進來吧。」

  鳳霞一掀門簾進瞭屋,「喲,杏花也在!翠花姐,你們還沒吃完呢?」

  「吃完瞭,就杏花這吃地晚,又墨跡。趕緊坐!你這吃沒呢?」翠花忙讓道,「晨鳴,鳳霞嬸兒來瞭,你也不叫人?」

  我從裡屋探出頭來,扭捏地叫瞭聲:「鳳霞嬸兒!」然後,把手中剩的一碗底兒豆漿一飲而盡,走出屋來把碗往桌上一放。又笑著看瞭看鳳霞,鳳霞長得和建群媽太像瞭,隻是更年輕瞭些,個子也更嬌小苗條些,兩人都不是大眼睛美女,都有點像王熙鳳,眼角微微向上挑著,此刻的鳳霞青澀中帶著點媚態,白皙的面皮,薄薄的嘴唇,眉宇間仿佛還有點傲氣。

  鳳霞也朝我笑笑,「晨鳴怎麼幾天沒見,好像又長高不少似的,比我還高瞭,大小夥子瞭。」她順勢坐到翠花邊上,把拎著的一個大袋子放到桌邊,「我這吃完瞭早點,剛才我也買瞭兩張油餅和一壺豆漿。我們那口子昨天回來瞭,在燕山那,你傢寶山給他弄瞭點活,昨天活剛完,就趕回來瞭,寶山給你傢倆妮還有晨鳴買的書本玩具啥的,讓寶山給帶回來瞭。」說著手伸到腳下袋子裡取出一個個包裹,放到折疊桌上。我一看有些文具書本,還有一摞10幾本,包的整整齊齊的《三國演義》小人書,估計是給我的。後面又掏出瞭兩瓶「尖莊」酒和一大袋水果奶油散糖。鳳霞繼續說道:「這酒和糖是我們傢喜財買的,這都好幾回瞭,寶山和志遠哥沒少給喜財找活兒幹。」

  「你傢喜財咋還這客氣呢!都是街坊哥們兒!他又有那木匠手藝,不用地裡刨食兒,喜財這出去也得倆月瞭吧!」翠花也笑著說道。

  「可不是,昨天才趕回來,今天,一會兒喜財還得奔保定去,他姑傢的表弟過幾天結婚,他和他們傢的幾個爺們兒都得過去幫幫忙。」

  「你這不跟著一塊過去?」

  「喜財他媽不是去年腦梗瞭嘛,沒好利索,手還一直彈弦子呢,我留下得給做個飯啥的!」

  「他姑傢還挺遠,得200多裡地啊!」杏花道。

  「原來也沒那麼遠,他姑父早先在高碑店,離咱這三十多裡地,他姑父鐵路上的,後來調動工作,就到保定瞭。他弟現在也是鐵路上的,這回他姑父還給弄瞭好幾張內部職工的火車票,還是軟座的,從咱這東站上車,也沒幾個鐘頭,就能到。」

  「鐵路上的,那是挺好的!」翠花道。

  「行瞭,我得回去瞭,得幫著他收拾收拾。」說著,鳳霞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對瞭,鳳霞,你傢是不是有個三輪兒?」杏花問道。

  「有啊!你要用,就過去騎吧!」

  「嗯,一會兒我幫王校長往小學校運幾箱子書過去。你傢有,我就不去別傢借瞭。」

  「行,騎去吧,一直擱我們傢院裡,我們傢那口子不在,也沒人動。」

  「好!」杏花又對我道:「晨鳴,別看電視瞭,跟鳳霞嬸兒一起過去,把三輪騎回來,一會兒咱倆去王校長傢搬書。」

  「哦!」我答應一聲,穿上背心,趿著鞋。但眼睛故意看著電視的方向,仿佛對「上海灘」依依不舍似的。

  「別看啦,都重播多少回瞭!趕緊去。」翠花也催促道。

  「哦!」我又答應一聲,緊邁兩步,跟上已經走到街門的鳳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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