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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車展第二日夜,沉醉的月光

21、車展第二日夜,沉醉的月光

  第二日車展結束,可能是有瞭前一天的經驗,身體也習慣瞭,沒有昨天結束時那麼疲累。

  不過今天還晚結束瞭半小時,岑思靈的粉絲實在太多,都來要求合影,岑思靈一一滿足瞭他們合影的要求,但是被問起名字和真實身份,她是一概用禮貌的微笑回應。最後還是Menz的工作人員介入,強行驅散瞭合影隊伍,聲稱模特太累瞭,想要合影明天請早。

  晚上還是鄒明揚安排的高檔餐館,不過今天閨蜜兩個似乎各有心事,食欲和興致都不是很高。

  馬智遠依舊遠遠跟著陪同,戒心比昨天又降低瞭不少。

  吃完飯,兩人回到酒店,走在大廳裡,鐵葉子支支吾吾地說道,「司令,我聽說這傢酒店的地下酒吧很出名,我們去喝一杯怎麼樣?」

  「誒?」這提議讓岑思靈挺意外的,因為鐵葉子一向老實本分,從不喜歡喝酒這些奔放的活動。

  「好啊,來都來瞭,去看看吧。」岑思靈也沒說自己昨晚已經去過瞭。

  兩人便轉頭向地下酒吧走去。

  一路隨行的馬智遠也沒想到,今天還要去酒吧?」現在的小姑娘真是看不懂。」他搖搖頭,隻得跟上去。

  在酒吧裡,閨蜜兩個點瞭兩杯雞尾酒,有點無趣地看著周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她們都不太適合這個環境。

  「對瞭,司令,你嘗嘗這個……這個糖。挺、挺好吃的。」

  鐵葉子遞來一粒白色的圓形糖果。鐵葉子緊張的都有些口吃瞭。

  「這什麼糖呀?」

  「就是吧臺上送的,我拿瞭兩顆,自己已經吃瞭一顆。」

  陸文軒的判斷是對的,在這裡隻有鐵葉子給她的東西,岑思靈會毫不懷疑地吃進嘴裡。

  「唔,有一點薄荷清涼的微甜,是挺好吃的。」其實沒那麼好吃,但是自己閨蜜給的糖,司令還是禮貌性的客套一下。

  鐵葉子僵硬地笑瞭笑,感覺自己臉都要抽筋瞭,恐怕笑比哭還難看。

  馬智遠坐在離她們四五桌外,自個喝著啤酒。想著自己名校畢業的大好青年,卻要在這裡看護富豪人傢的小妹妹,雖說回去肯定也有獎勵,但這種人生想想也是叫人提不起勁來。

  馬智遠在觀察周圍情況時,和對桌的一位美女對上瞭視線,他覺得這位美女怎麼有些眼熟呢。

  那名美女也盯著他看,然後指著他問道,「是總監辦公室的馬智遠麼?」

  馬智遠一愣,仔細一看,原來是集團戰略投資部的許琳,她和鄒明揚的直屬秘書柳元媛都位列集團秘書群八朵金花。他們兩個在工作上有過對接,所以認識。

  「許秘書,你好。」馬智遠有點手足無措,公司遠近聞名的美女居然在另一座城市的酒吧遇見瞭,還一個人喝著悶酒。

  「能請我喝一杯嗎?」許琳拿起酒杯問。

  「當然可以,請過來坐吧。」

  許琳坐過來,「小馬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馬智遠笑瞭笑,望向岑思靈那桌,「鄒總派我來出差。」

  「真好,還能公費旅遊。」許琳手指卷瞭卷頭發,一仰頭把酒幹瞭。

  「許秘書怎麼會來S市?」

  「我前幾天和交往瞭6年的男友分手瞭,請瞭年假,出來散散心。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

  「哦……」馬智遠心想什麼大冤種這麼漂亮的女友都要分手,許琳可比自己交往的女友正點太多瞭。

  「唉,許秘書,也別太傷心,像許秘書這麼優秀的姑娘,相信新的緣分很快就會到的。」

  「也不在公司,別叫我秘書瞭,煩不煩啊。叫我許琳就好。」

  許琳似乎有點醉瞭,媚眼如絲地望著馬智遠。

  馬智遠心咚咚直跳起來,平時在公司,除瞭最常見面的小柳柳元媛,就數許琳他意淫的最多瞭。此刻他腦海裡不禁想起許多旅行酒吧艷遇的故事。今天許琳穿著一條黑色V領低胸連衣裙,腿上是近年來很火的花都世傢徽標絲襪,露胸又露腿,分外誘惑。在公司可看不到這種裝扮啊,賺到瞭。

  馬智遠不敢盯著多看,叫來侍者,新要瞭酒。

  兩人聊得分外投機,馬智遠覺得許琳溫柔乖巧又性感美麗,擁有這樣的完美女友還不上進不上心,便和許琳一起批判起她的前男友。

  過去十幾分鐘,馬智遠才想起自己的任務,往岑思靈那桌一看,那邊兩人早就走瞭。

  可自己這裡氣氛正火熱,反正她們兩個女孩肯定也是上樓回自己房間睡覺瞭,也沒必要確認她們回到自己房間的吧。

  於是馬智遠把任務拋在腦後,繼續與許琳聊天喝酒,腦子裡開始幻想些有的沒的,甚至下面都開始膨脹起來。

  那邊桌子剛才把自己點的雞尾酒喝完後。

  「酒吧有點無聊,我們上去吧?」鐵葉子提議道。

  「嗯……」此時岑思靈已經暈乎乎瞭,她以為是那杯雞尾酒的作用。便被鐵葉子攙扶著進電梯回房間。

  她們回到自己房間所在的樓層,卻沒有進鄒明揚開的那間豪華大套,也沒進Menz給模特開的小套房,而是進瞭小套房隔壁的房間。

  房間裡正播放吵鬧的搖滾樂,陸文軒坐在大理石桌前,面前放著一杯紅酒,專心打遊戲。

  「來瞭,鐵葉子同學,隨便坐,這房間不如你們那間豪華大套,見笑瞭。冰箱裡有飲料,渴瞭隨便拿。」陸文軒很隨意地打招呼,繼續玩著他的遊戲。

  鐵葉子把岑思靈扶到沙發坐下,也不知該對陸文軒說什麼。

  「可以瞭,說好頭半小時是你的,進那房吧,隔音很好,我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

  鐵葉子低頭看著岑思靈,這個自己最好的閨蜜,雖說自己確實對她是有著超乎友誼的欲望,可是走到瞭這一步,罪惡感已經把她牢牢壓住,她無法繼續確然做出傷害岑思靈的事。鐵葉子隻能選擇做一頭鴕鳥,騙自己隻是把岑思靈送到另一間房間休息而已。

  陸文軒見她沒動,笑道,「放心,藥效已經發作,她明天不會記起任何事。」

  鐵葉子搖頭,「我…走瞭,你……說話算話,給我爸便宜門面,給我媽找專傢醫師。」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鐵葉子在心中暗罵你算什麼君子。她現在好怕陸文軒是騙自己的,隻為瞭十萬塊就背叛瞭岑思靈,那就跟黎露這種人沒差別瞭。她這麼做完全是為瞭自己的父母……嗎?

  「你要是騙我怎麼辦?」

  「那你就拿刀捅死我好瞭。」陸文軒翹著腿,專心操作著。

  「你再轉我一萬……我想買個新款手機。我周圍朋友都有。我就信你。」

  陸文軒就是用這款新出的手機玩遊戲,他抬頭望瞭女孩一眼,冷冷笑瞭,「新手機?小意思。不過得等一等。」

  「為什麼?」

  「因為你這是臨時加價,我們生意人任何時候都不會接受這種行為。過一會我可以多轉你一萬,因為你可能還要多做一件事。如果你不接受這個條件,現在就把十萬還我,帶著你好閨蜜走也行。」

  高中生鐵葉子哪裡是陸文軒這種生意人的對手,她可沒辦法把十萬吐出來。

  「什麼事?」

  「岑思靈應該每晚都要給鄒明揚打電話吧。今天的電話打瞭麼?」

  「沒有。」

  「一會鄒明揚打電話來,你編個理由瞞過他,就能為自己多賺一萬塊。」

  鐵葉子沒想到這個男人心思這麼細,這種人起心思要吃掉司令,就一定能吃掉。

  鐵葉子默然在沙發坐下。

  果然,陸文軒一局遊戲還沒打完,岑思靈的手機就響瞭。鐵葉子一看真就是鄒明揚打來的。

  「真的是他……」鐵葉子有點手足無措瞭。

  「想好理由瞭麼?語氣鎮定點。」陸文軒暫停瞭搖滾樂播放。

  鐵葉子深呼吸,然後接通瞭電話,「喂,是明揚哥嗎?我是鐵葉子。」

  「是葉子同學?靈靈呢?」

  「哦,她正在洗澡呢,要一會讓她打給你嗎。」

  「你們回酒店瞭?我就問一下今天還順利嗎?」

  「對,回酒店瞭。挺順利的,司令站瞭一天挺累的。」

  「呵呵,那好,你們早點休息吧。我還要開會呢。明天再聊。」

  「好的……那明揚哥拜拜。」

  鐵葉子掛瞭電話。心臟一陣狂跳。陸文軒則直接切出遊戲,遵守承諾又給鐵葉子轉瞭一萬塊。

  看著手機上的到賬信息,鐵葉子知道該走瞭。自己已經變成瞭一個壞女人瞭。可這不是自己的錯,是這個世界的錯,為什麼窮人富人的差距那麼大?為什麼上帝要造出岑思靈這樣完美,什麼都有的女孩,又造瞭自己這樣平平無奇,什麼都沒有的女孩?還讓自己像個小醜一樣跟在司令身邊。

  應該有一股力量來制衡這種不公,陸文軒這樣的惡魔就是為瞭讓岑思靈這種女孩墮落而存在的吧。隻有她墮落瞭,那些平凡的女孩才能心理平衡。

  鐵葉子接受瞭這個「上帝的旨意」。

  「我走瞭。」

  「okey,保持聯系。」

  鐵葉子走出套房,關上瞭房門。

  陸文軒則繼續專心玩著他的遊戲。過瞭十分鐘左右,他終於贏瞭這局遊戲。

  陸文軒站起來,伸伸懶腰,活動脖頸,舒展一下筋骨。

  陸文軒走到岑思靈的沙發前。她還處於似夢非夢的迷幻之中。「你好啊,岑小姐,」

  「你好。」

  「介意我叫你靈靈麼?」

  「……可以。」岑思靈神情恍惚,似醒非醒地看瞭陸文軒一眼。

  陸文軒在她身邊坐下問道,「今天車展累嗎?」

  「還好,有點習慣瞭。」

  陸文軒右手伸到岑思靈臉上,把她戴的帽子扶正,替她撥開遮住眼睛的頭發,「你的眼睛很漂亮,靈靈。」

  「呵……謝謝。」

  他的左手則按在她的膝蓋上,「這雙腿更棒,身高多少瞭?」

  「嗯……172,這個暑假……快173瞭。我媽說我能長到175。」岑思靈微微蹙眉,似乎不喜歡別人摸自己的腿。可是此時的她無法完成正常的語言邏輯,她隻具備如實回答的語言功能。就比如她剛進房間時就嫌音樂太吵,可是無法表達出來。

  陸文軒的那顆白色藥丸,是A國最新款富豪玩姑娘的藥,有個好聽文藝的名字「TheMuses」。

  一粒Muses在大洋對岸黑市要600多刀,到瞭海這邊更是漲價瞭50% ,接近一千刀的價格。這種成本,就算是富豪,不是極品也不會用這種藥,一般貨色沒那資格。

  服下這種藥20分鐘內起效,有效時長3小時。藥效期間服藥者主要會產生三種癥狀:其一,使肌肉松弛,渾身用不上力,且意識混亂,處於迷幻狀態,類似迷幻劑效果;其二,提升脊髓神經傳感度,可以讓服用者的身體更敏感,增加性愛興奮度;其三,吐真劑成分,服藥者藥效期間唯一大腦正常運作的隻有記憶檢索功能,面對提問隻能回答真話。

  吐真劑在上世紀被發現後曾被用於審訊罪犯,後來因為不人道而被法律禁止。藥方流出後被添加到Muses中,用於提高性愛情趣。

  陸文軒讓岑思靈斜靠著沙發,把她的小腿抬到自己大腿上,慢慢摸索光滑的肌膚。陸文軒觀察她的穿搭。

  今天岑思靈穿著一條深藍熱褲,上身是同色深藍無袖短T,脖頸間打著一條正反黑橙的海軍巾作為色彩點綴,頭上帶著一頂黑色的貝雷帽,讓她看起來有些嬌俏,也有一點超出年紀的成熟。

  「富傢小姐出來玩也穿得很隨性呢,我以為是一身高檔貨,不過還挺有品味的。」

  陸文軒把她的帽子摘下來,戴到自己頭上,這是他今天為她脫掉的第一件服飾。

  「靈靈,你最喜歡什麼顏色?」

  「白色。」

  「很純潔呢,應該還是處女吧?」

  「嗯~ 」岑思靈又開始微微蹙眉瞭,因為陸文軒的手從她的小腿溜過瞭膝蓋,正在揉摸嫩滑的大腿肌膚。「是的……」

  「第一次打算留給誰呢?」

  「當然是明揚哥。」

  陸文軒輕輕笑瞭一聲,「第一次可以給我嗎?」

  「不可以。」

  「那真可惜啊。」陸文軒的手還在慢慢上行,快要探進熱褲的邊緣瞭。

  「……你別摸我。」岑思靈的手輕輕抬起,拍打瞭他一下。

  「你還欠我兩次服務呢。」

  這句話好像觸發瞭岑思靈的什麼恐懼機關,她眉頭立即緊鎖起來,「什麼服務?」

  「怎麼,要抵賴瞭嗎。說好用身體各處服務,然後我刪掉照片的。」

  陸文軒可是看過視頻,知道唐明堅威脅她的全過程。

  「可是,可是……」岑思靈不知道怎麼說。她記得這個威脅明明已經消除瞭呀。

  「怎麼樣,現在開始麼,不然你的明揚哥可是會立即社死的哦?」

  岑思靈低頭,茫然地看著地面,然後輕輕說道,「嗯,那、那你要遵守約定,你不可以摸我。」

  「我沒有摸你呀。是你的腿在我手下面動。好滑呢。今天用什麼部位幫我出來?」

  「我、我不知道。」

  「那就用這雙大長腿幫我夾出來吧。」

  岑思靈茫然地,機械性地回答,「你要帶、帶……那個。」

  「哪個?安全套?」

  「不是的,那個。」

  「噢,保鮮膜。」

  「對……不可以碰到的。」

  「好的,那你先幫我把褲子脫瞭。我們不會有任何接觸的。你碰到的隻是衣料。」

  幫男人脫褲子,這她從來沒做過,可是在此情況下,所有的語言邏輯都是被陸文軒操控著,他說有就有,他說可以就可以。

  陸文軒把她的雙腿放回地面,自己站起來,站在她面前,襠部正對著少女的頭部。

  「脫吧,不要告訴我,你連脫褲子也不會?」

  岑思靈像是得到指令的機器人一般,雙手慢慢解開陸文軒的皮帶,拉開拉鏈,把他的長褲拉到膝蓋位置。因為藥效,即使是拉下褲子,她也用盡瞭雙手全部力氣。

  「真乖。靈靈,能幫我口交嗎?」

  「口交……口交……不可以。」面對不熟悉的詞語,岑思靈的大腦檢索瞭一會才得出結論。

  「那好吧,把內褲也脫掉!」

  岑思靈遲疑瞭一會,雙眼無神地盯著陸文軒的四角內褲中間隆起的部位,然後她的雙手拉住兩邊,緩緩往下拉。

  然而一根棒狀物體在裡面卡住瞭內褲的下行。

  「卡住瞭哦,這可是你的職責。」

  簡單的物理結構,小孩子也一望即知該怎麼解決。岑思靈盯著凸起部位,天真無邪地眨瞭兩次眼睛,然後就用右手伸進內褲中,輕輕按下抬起的肉棒。

  「嘶~.」微微的冰冷,柔嫩的觸感,讓陸文軒發出瞭一聲低吟。

  內褲也被拉到膝蓋位置,陸文軒怒昂的大肉棒正對著岑思靈的臉。

  「你看,保鮮膜已經牢牢套上瞭哦。」

  「嗯,接下來怎麼辦?我不會。」

  「讓我想想,什麼姿勢,你比較舒服。」

  陸文軒把岑思靈拉起來,左手順勢托瞭托少女一側嬌乳。他采花無數,一摸就知道少女這個胸沒墊,更沒隆過。

  「B ,以後有瞭男人,會發育到C的。我說的對嗎?」

  「什麼?」

  「內衣尺碼34B對嗎?」

  「對。有點小……」

  「不小,我喜歡這一款。幫你揉揉還能變大。」

  陸文軒讓岑思靈背對自己,微微俯身,雙手撐住沙發背部。她的兩腿中縫完全並攏,嚴絲合縫。最近有一個新名詞,叫做「手辦腿」,是指女人的雙腿像精心制作的玩具手辦一樣細長筆直,且呈現黃金比例,白裡透粉,光滑無暇。岑思靈這雙腿就是如此,稱得上是老天的饋贈,挑不出一點缺陷。

  「腿稍微分開一點,讓我進來。」

  岑思靈依言把兩腿微微分開,留出瞭一條空隙。

  陸文軒便將早就斜四十五度向上的粗壯肉棒從岑思靈兩腿縫裡穿過,感受這雙腿肉帶來的擠壓。

  「真是雙好腿。」

  岑思靈處於極度混亂的狀態,隻知道雙腿之間被插進來瞭一根熱熱的,堅硬的東西,正在不知所謂地來回進出。

  陸文軒穿插瞭幾十下,感受過17歲玉女腿肉的細膩光潔,龜頭前端已經分泌出不少「先走汁」試圖潤滑瞭。

  但是女人的腿再怎麼光滑,如果隻是這樣肉貼肉地摩擦,隻靠少量男人先走汁潤滑還是不夠的。

  於是陸文軒停下來,「不夠滑,插起來不得勁,我去拿一瓶潤滑液。」

  他挺著勃起的肉棒,去自己行李箱中取出一瓶高檔性愛潤滑液,而岑思靈還伏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陸文軒給自己雞巴抹上足量的潤滑液,提醒道,「又來咯,這回會順暢多瞭。」

  長肉棒分開大腿中段的空隙,重新開始進出。如同他所言,這一次摩擦系數小瞭許多,好像原來不太歡迎肉棒做客的雙腿,此刻接受瞭肉棒的穿插。

  「靈靈,你很喜歡穿熱褲嘛,上次見你也是穿這種騷短褲。」

  「嗯。」面對這種復合問題,岑思靈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確喜歡穿熱褲,但是不覺得那是騷。

  「你是不是對自己的腿很有自信?」

  「是的,我的腿很長,腿型也好。」

  陸文軒雙手按住岑思靈纖柔的細腰,來回穿插她的腿肉。

  這種腿長皮膚嫩的美女,腿交起來感覺非常好。

  不過肉棒想要向上更加靠近少女的神秘洞穴時,就容易被堅實的熱褲佈料刮蹭到,如果那一下插得太猛,陸文軒身經百戰的龜頭還挺痛的。

  「不行,你這條可愛小褲褲老刮到我,太痛瞭,把褲子脫瞭。」

  「不能脫褲子。我們有過約定。」

  「你裡面又不是沒穿內褲,你外褲邊邊這麼硬,再刮幾下我都要痛軟瞭,還怎麼服務我?這一切都是為瞭鄒明揚。」

  岑思靈沒有回答。這個要求與她的記憶底層邏輯不匹配。

  「快點脫,要是今天我出不來,明天就熱搜見瞭哦。」陸文軒用唐明堅的話術威脅他。

  對瞭,岑思靈想起來之前也有過類似的場景,隻需要稍微妥協一點,就能解決問題。

  沒關系的,對方一直很守信,會給自己保留第一次和初吻給明揚哥。

  她雙手離開沙發,開始解短褲上的系帶。可是她力氣太缺失,雙手一用力,腿就站不住,不禁向後靠倒在陸文軒懷裡。

  陸文軒嗅著她頭發裡的香味,雙手環過她的腰肢,「我來幫你。」

  他三下五除二就解開細繩,把岑思靈轉過身子,推倒在沙發上,先脫掉她的鞋子,然後慢慢拉扯褲子,脫離長腿。陸文軒手一揚,把熱褲丟到一邊。

  少女今天的可愛小內內暴露在陸文軒的視線內,一條略顯少女的動漫周邊內褲。

  白色底色,私處位置印有一隻粉色的卡通小貓。如果陸文軒沒記錯,這隻貓好像叫hellokitty,是很流行的卡通形象。

  「真是童心未泯。如果今天是鄒明揚給你破處的日子,應該會選一條性感點的低腰蕾絲內褲穿吧。」

  「如果是明揚哥……」

  陸文軒重新上瞭點潤滑,然後調整一下岑思靈沙發上的位置,自己也跨上沙發,把她的雙腿舉起,一對黑色短襪就在他臉兩側,他的臉靠向左腳,伸出舌頭舔瞭舔她裸露出來的腳脖子。

  「癢,別……碰我。」

  「好,我們繼續。」陸文軒無須回應她的任何反抗。

  沒瞭外褲,腿交起來就順暢許多,肉棒也能繼續向上推進,就像二戰後期盟軍的裝甲坦克師群,漸次逼近「柏林」。

  這個姿勢好,陸文軒能自己控制岑思靈雙腿的緊密程度,可松可緊,提供不一樣的擠壓受力感,肉棒在細膩的腿肉之間往復穿行,足量的潤滑液已經充分打濕瞭兩腿之間的皮膚,使肉棒暢行無阻,並漸漸有瞭快感。

  而同時,肉棒每一次在腿肉間進出都會磨蹭那隻粉色的kitty貓。潤滑液與先走汁開始在給小貓洗澡瞭。

  這種刺激無疑十倍於那天給唐明堅足交的感覺,更別說此時的岑思靈正要邁入Muses藥性的巔峰期。

  岑思靈感覺有一輛「小火車」在穿過自己雙腿夾成的山洞,這輛小火車在她陰阜上來回開動。很熱烈很有動感,好像要帶動她的身體一起隨著火車搖晃起來。她迷迷糊糊覺得跟著這輛小火車一起動,會舒服的。

  「嗯……」少女終於呼出瞭今晚的第一次春聲。

  陸文軒像是聽到瞭塔臺的指令,稍微調整瞭一下火車行進方向。

  原來隻是在平行摩擦kitty貓,現在改為正面迎擊kitty貓瞭。

  碩大的火車頭不斷上下挑弄著kitty貓,漸漸的原本平整的粉色小貓形體被刮出瞭一條縱向的印痕,而這裡面就是今晚火車真正要駛入的神秘洞穴的大門。

  「嗯……嗯……嗯……」

  岑思靈的輕聲呻吟有節奏地跟隨著陸文軒的龜頭每一次刮過印痕的動作。

  少女的蜜汁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來,慢慢打濕瞭內褲,與潤滑液和陸文軒的先走汁混合在一起。

  粉色kitty貓全身都濕透瞭,棉質內褲開始映出一些內裡的景色,也顯現出蜜穴的形狀來。

  陸文軒把岑思靈的雙腿放低,按住她的兩個膝蓋,自己身體往裡微微挪進。這已經是做愛的動作瞭。

  火車頭直接抵住kitty貓的小嘴,開始突刺動作。

  「啊!」這突如其來的加強版刺激引得岑思靈發出一聲呼喊。

  「舒服嗎?靈靈。」陸文軒問話同時連刺幾槍,每一槍都比前一槍更深。

  「啊、啊、啊……」

  內褲上的kitty貓已經沒瞭貓形,小貓身體嵌入瞭岑思靈被初步分開的陰唇內。

  「回答我,舒服嗎?」

  「我、我不知道。」岑思靈不會撒謊,但是這種直擊靈魂的體驗確實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混亂的大腦此刻還不能將這種奇怪的感覺定義為舒服。

  陸文軒一下下地頂撞,像是要把內褲捅穿,或是將佈料捅入她的小洞穴內。

  「嗯、嗯~ 嗯,你……」岑思靈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此刻百感侵襲,大腦潛意識無法組織語言。

  岑思靈身體隨著他的沖撞一波波晃動著,被這樣強烈刺激,加上受過藥物加強的脊髓神經傳感,少女未經開發的春情已經完全覺醒。少女14歲第一次來月經,接近性成熟,三年多潛藏的性欲被最終喚醒,蜜穴張開,等待著被強大的雄性徹底進入。大腦已經得出瞭結論:隻有那樣徹底的野蠻插入,才能完全燃起心中已經蠢蠢欲動的火苗,否則就是無盡的瘙癢。

  來盡情放一把大火吧。大腦潛意識應該是想表達這個意思。

  隔著佈料被這樣插入,對她來說隻是隔靴搔癢。

  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她也沒有立場表述這種願望。

  總之岑思靈的身體已經完全做好瞭被陸文軒插入的準備。

  陸文軒望著少女泛起潮紅的臉龐,就算是純真無邪,不諳世事的少女一旦染上瞭這種紅,也顯得魅惑十足。

  他像是故意逗弄少女一樣,把少女的雙腿分開成M型,一邊繼續聳動腰臀,驅動火車前進,一邊問道,「靈靈,是不是覺得不夠得勁,想要更舒服一些?」

  「嗯……嗯。」

  「那我們來接吻吧。」

  「接吻,不行。嗯哈。」岑思靈搖著頭卻從嘴裡發出瞭嬌喘。

  「那你想不想更痛快一點?」

  「痛快?嗯呀……想要痛快。」

  陸文軒連續加速突刺kitty貓,岑思靈的背部在沙發上微微移動起來,調整位置,似乎是想增大一點摩擦力,盡量多承接住陸文軒的沖擊。

  陸文軒覺察瞭這微妙的信息,「這張沙發太小,我們去床上好嗎?」

  「嗯……不可以去床上。嗯啊,我們有約定……」

  「可是去床上才能讓你更舒服,我也能出來。」

  岑思靈又進入瞭偽思考狀態。但就算是這種情況,陸文軒也不容她思考,抵住已經完全濕透的內褲,往裡死命懟進去。

  「啊,啊,啊嗯~ 」

  「我們根本沒有約定說不去床上。到底去不去?」

  說實話,就算是岑思靈今晚沒吃Muses,在這種下身僅剩一條棉質內褲,被陸文軒直接持續攻擊肉穴的狀況下,她也無法反抗陸文軒【惡魔的低語】。更別說Muses還能翻倍加強陸文軒的技能效果。

  「在沙發上我根本出不來,你也不舒服。去床上,我很快就能出來。」

  「嗯啊、嗯……厄嗯……那、那、就去床上吧。」

  「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陸文軒暫停小火車運行,而Kitty貓的大半個身子已經被捅進肉縫裡,成瞭一隻內凹的3d貓瞭。

  陸文軒站起來,把還戴在自己頭上的貝雷帽扯下丟開,將岑思靈公主抱起來。

  他低下頭與岑思靈四目相對,無敵可愛的誘惑,俏麗的面容,迷亂的神情,此刻像一隻待宰的羊羔,任憑自己處置。不知有多少男人幻想過這一刻,尤其在Menz車展後,這個數字搞不好超過十萬,但最終還是被他得到瞭。

  「哈,哈啊……」岑思靈還沉浸在性欲高潮將起未起的節奏,癱軟在陸文軒懷裡,長發披散在他的臂彎,誘人香唇一張一合,陸文軒真想現在就把它攻占瞭。但他一向喜歡忍耐,深知做愛這種事,要經歷忍耐,最終的迸發才更值得期待。

  陸文軒把岑思靈抱進主臥室,挪開被子,輕輕將少女的嬌軀放在大床上。

  他走過去將臥室所有的大燈都打開,岑思靈下意識用手遮住瞭眼睛。

  陸文軒取出包裡的一套攝影器材,在床邊熟練地架起。他不會用視頻要挾女人,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面對高質量處女,他就想拍攝下奪取她們貞操的全過程。

  擺弄著器材,陸文軒隨口問道,「靈靈,你上一次想要做愛是什麼時候?」

  「想要做愛……嗯,就在上周。」

  「嗬,原來早就想當個小淫娃瞭是吧?今晚就滿足你。我們做個爽。」

  「做愛,不可以的……」岑思靈眼睛微微張開,躲避燈光的直射。

  陸文軒快速調試好攝影設備,按下拍攝鍵。剛才把少女的情緒弄高,可不想讓她冷下來。

  然後陸文軒用手機連上酒店藍牙音響,循環播放貝多芬的PianoSonataNo。14,Op。27No。2。也就是知名的《月光曲》這首曲子舒緩,沉醉,傷感,正適合作為少女失貞的旋律。是他的破處專用曲目。

  最後一件事,陸文軒去衛生間拿瞭條白毛巾,放在枕頭邊。怎麼說,倒不是有什麼收集處女血的癖好,隻是不想退房時被酒店服務員吐槽,而且一會還有人要來,做事仔細點能少不少麻煩。

  「等急瞭吧?」陸文軒迅速脫掉上衣和褲子,赤條條上瞭大床。

  岑思靈平臥在床上,僅著小內褲的一雙完美長腿,一曲一直,還在肆無忌憚地展示誘惑。這裡打光好,更顯得大白腿閃耀出肉欲的光澤。

  陸文軒半跪著靠近岑思靈,慢慢俯下身子,雙手解開她胸口的水手巾,這個結隻有裝飾作用,脫衣服根本不需要解開。但陸文軒此刻享受的就是慢慢瓦解純潔少女身上的防禦,她越混亂,他越興奮。

  打開領結後他的一雙大手隔著衣料按在瞭岑思靈的一對椒乳之上,輕輕搓揉起來。

  「嗯……不要摸我,啊,不可以摸那裡。」

  但此刻的岑思靈身體已經極度敏感,面對從未體驗過的抓奶手侵襲,隻覺得格外暢爽,胸口砰砰直跳,好像在期待著什麼發生。

  「不可以摸哪裡?」

  「那裡……嗯啊……癢。」

  「說出來我才知道是哪裡,我就不碰瞭。」

  「那個,胸部。」

  「哦,好的。」

  陸文軒的手離開瞭少女的乳房。他重新掰開岑思靈的雙腿,腰臀發力一頂,肉棒又頂在瞭粉色小貓之上。

  「啊!」

  「又怎麼瞭?」

  「我不知道,好奇怪。嗯啊……」

  「是不是這裡很癢?」陸文軒用肉棒持續頂弄粉色小貓,濡濕的內褲讓小貓又迅速變成瞭內凹的3d形態。

  「對,癢……」

  「是裡面癢,要頂得更深才能止癢哦。我幫你把小褲褲脫瞭好不好?」

  「不可以的!」這一次岑思靈回答的貌似很堅決。

  陸文軒冷冷一笑,也不與她過分爭論。現在已是條條大路通「羅馬」,根本不需要征得她的同意,他想怎麼玩都可以。

  陸文軒停止頂弄,改為用猩紅色的大龜頭順著被內褲勾勒出來的陰唇形狀,不停上下撥弄。可謂是在「輕攏慢捻抹復挑」。

  肉棒像是在釣魚一樣。不斷想釣這隻粉色小貓上鉤。

  岑思靈立馬就受不住瞭,兩條腿開始不停扭動,「不行,這樣子弄太癢瞭,像剛剛那樣頂我……那樣還好一些……」

  「我就說隻在外面蹭蹭不止癢啊,讓你脫掉你又不同意。」

  「不可以……」這一次岑思靈的聲音低瞭許多。

  陸文軒忽然壞笑地說,「靈靈,你這麼大的人怎麼還尿床啊?羞不羞啊。」

  「我、我沒有……」

  「還狡辯,你自己摸摸,內褲都濕透瞭。」陸文軒把她的小手挪到內褲上。

  岑思靈一摸果真是濕漉漉的。

  「怎麼會……」

  「唉,我幫你脫瞭吧,就算不用自己洗床單也不能亂尿床哦。」

  岑思靈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怎麼會尿床?又不是6歲的小女孩瞭。正當她還在想這些問題時,陸文軒已經把她的hellokitty粉色小內內一路順著美腿剝下來,丟在床尾。

  「嘖嘖嘖,陰阜和小毛毛都很漂亮。」陸文軒由衷贊美。他日過不少美女,有些女人就是人美屄醜,還臭,有時褲子一脫立馬胃口倒瞭一半。

  但像岑思靈這種粉嫩小屄,香噴噴的,嬌嫩軟薄的兩瓣小陰唇欲說還羞,陰毛還帶有點小絨毛狀態,整齊清爽地構成一個小三角地帶,看著就讓男人有把這一套升級為成熟女人款的欲望。

  陸文軒在彈性極好的大床上跪坐著重新靠近岑思靈。

  紅色猙獰的龜頭像一枚巡航導彈的激光制導帶領大肉棒接近目標。最終目的當然是深深插入目標後在其內部引爆。

  當陸文軒的龜頭抵住少女早已經徹底潤滑的陰唇外沿,輕輕一刮,岑思靈全身都做出瞭應激反應,雙腿一夾,腳弓繃緊,上身微微抬起。這份刺激順著脊髓神經瞬間抵達腦部,實在是太強烈瞭。

  「嗯呀!」少女的雌音刺破瞭鋼琴曲的幽靜。

  這種嬌喘陸文軒聽得心動不已。他拉住岑思靈雙腿,把她身體向朝自己拉近。肉棒劃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超過肚臍,停擺在少女白嫩的肚子上。陸文軒大致量瞭量尺寸和位置。

  「是不是小肚子上熱熱的?」

  「嗯……」

  「一會插進去會更熱哦。」

  ……

  「想不想我插進來?」

  陸文軒的肉棒像是抹潤滑油一樣來回給岑思靈的門戶上油,所過之處,盡皆濕滑。

  岑思靈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插進來是什麼意思?是和做愛等同的意思嗎?不是說好不會奪走她的處女身嗎,對方一直很守信,那應該不算做愛,或許可以插進來的吧。她早已無法思考,魂飛天外。

  陸文軒又開始用龜頭不停研磨岑思靈的外側陰唇,一點點磨,稍稍插入一點,然後立即退出來,讓少女的陰道準備充分。隻是在外面肉貼肉地稍稍接觸一下,已經讓岑思靈渾身戰栗,春情無限瞭。

  「嗯,厄嗯……厄啊……不要啊……好奇怪……」

  「不奇怪的,幾分鐘內你就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瞭。」

  腥紅龜頭挑開岑思靈的門戶,蘑菇狀的物事鉆入瞭蜜穴之內。甚至陸文軒都感知到前方有一道薄薄的墻擋住瞭去路。

  陸文軒就在這層薄壁和外陰唇之間的短途來回抽弄。

  一邊抽弄一邊問道,「是不是更癢瞭?要插到底才會爽,靈靈你隻要說想我插到底,我就幫你止癢。」

  「不要啊,厄啊……不可以……停下……厄嗯。」

  陸文軒稍稍加快瞭速度,「早體驗早享受哦。」面對少女絕美的臉龐,絕贊的身軀,連陸文軒這種身經百戰的男人也有點忍耐不住,不想慢慢玩,想要一擊破功,然後瘋狂抽插輸出瞭。

  但最終還是Muses狀態中的岑思靈率先抵受不住這種「半途而廢」的抽插,呢喃著哀求道,「不行瞭,太癢瞭,厄啊……可以稍微深一點,裡面好癢啊。」

  「裡面?是哪裡啊?你要說清楚,我才能幫你啊。」

  「厄嗯……我不知道,就是裡面,嗯啊……洞洞裡面好癢。」

  「原來是小屄裡在癢喔?那跟著我說:靈靈的屄癢瞭。我就插更深一點。」

  岑思靈從來沒說過這個詞,甚至在她受教育的環境裡她都沒聽過這個詞,但此刻,語言環境和女人的天性,讓她自然而然就懂得屄在哪裡。哪裡最癢哪裡就是小屄瞭。

  「厄啊……嗯啊……靈靈的、厄嗯、屄癢瞭、快一點,深一點啊。」

  「好的寶貝靈靈。」陸文軒輕輕答應瞭她。他今晚也沒太多時間慢慢調弄她,所以是得快一些瞭。陸文軒伸手把枕頭邊的白毛巾拿過來,墊在岑思靈的小屁股下面。

  陸文軒的大肉棒又做瞭兩下半程滑動,像是在蓄力,然後無預警地腰背一發力,臀部猛地向前一頂,肉棒如同鉆地龍一樣直直透入蜜穴深處,一擊穿透瞭少女的純潔保護膜。

  「啊!」岑思靈一聲驚叫,身體弓起,兩隻扶住陸文軒的雙臂,想要起來,想要掙紮著逃離。兩行清淚從她臉頰緩緩流下,就算還處於迷幻狀態,但內心的最深處還是有一絲清明獲悉自己的純潔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瞭。

  「好痛……」岑思靈鄒起眉頭,身體想要脫離陸文軒的控制。但男人豈會讓到手的小羊羔逃走。他雙手稍稍用力就壓制住岑思靈的身體,然後腰臀挺弄,一下又一下,有節奏地插入少女新開苞的蜜壺之中。

  碩大龜頭在陰道中慢慢地進出,像個管道疏通工具清理著處女膜的殘壁,「放心,我有經驗,把這些邊邊角角清理幹凈就不痛瞭,馬上就會舒服起來。」

  「還是痛……」岑思靈身體被平放回床上,眼淚還在流,可是她無能為力,隻能被分開雙腿,默默地接受著男人此刻稱得上是溫柔的奸淫。

  陸文軒低頭看向偶爾探出的青筋大肉棒,上面沾著斑斑血絲。他滿意地露出瞭微笑。島國動漫裡說雅典娜之血能給聖鬥士提升聖衣質量,那絕美的處女之血就能給男人大幅提高生命的愉悅度。最終是他得到瞭。

  陸文軒說些話分散她的註意力,「靈靈,以後你和明揚哥的第一次,你最想在哪裡完成啊?」

  「第一次和明揚哥……我、沒想過……」

  「女孩不都會想這些的嗎,什麼太平洋上的熱帶小島啊,什麼歐洲的古老會員酒店啊,或者你是比較懶的,就想在自己閨房臥室就好?」

  「我、不知道,我……明揚哥……嗚哇。」岑思靈沒來由地又哭瞭出來。

  「不是很好嘛,為什麼要哭,說過會給你留住第一次的,其實和心愛的人一起做愛是很快樂的事,堅硬火熱的大肉棒不停插入你的秘肉裡,你的小屄又滑又緊。兩個人一邊肏,一邊接吻,說著放浪的情話,緊緊相擁在一起,真是很美好的感覺呢。」

  陸文軒肏著岑思靈還故意說這些話來戲弄她,但很快他也沒餘力說騷話瞭,岑思靈的花蕊真是極品,外圈的嫩肉緊緊地箍住他的大雞巴,中間像一塊水嫩豆腐,嫩到極點,又像天上的雲,縹緲無形,無處不在,輕輕吸著,包容著,每肏一下都舒服的不得瞭,讓人貪圖這快感,不免一下快似一下,不停加速,不停索取少女的纖柔。

  連陸文軒這種一向持久的男人都覺得被這種絕贊小屄咬住,精關隱隱要開。

  「嘶~ 鄒傢的基因是真好。不枉我冒著大風險,花這麼多心思得到你。」

  被插瞭數十下後,岑思靈這邊也漸漸從破處的劇痛裡過渡,到一半是痛一半舒服,再到全是舒服忘記瞭痛。

  少女的眼淚不知何時停住瞭,又開始跟著陸文軒插入的節奏發出一聲聲的呻吟,她控制不住自己發出這種淫靡的聲音,可是太舒服瞭叫人忍不住地歡唱。Muses的效力實在太強大,初經人事的少女哪能抵抗這種腐蝕人心的快感。

  岑思靈進入瞭多場景輪換的虛擬之中,一會,她是在北鎮酒店鄒明揚的懷裡,明揚哥極其溫柔地操弄自己,兩個相愛的男女幸福地結合。一會,她在山莊唐明堅的房間,煙霧繚繞,唐明堅露出猥瑣而惡心笑容,他正在玩弄自己的身體。一會,她是在南海高層酒店套房裡被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一下又一下貫穿自己的身體,而那個她已經不再是曾經的自己瞭。

  「嗯啊……嗯啊、好奇怪啊,真的好奇怪啊,啊~ 插得深就會很奇怪啊。」

  陸文軒知道少女已經遠離瞭疼痛也開放瞭自己的身體,可以大幹特幹瞭。他俯低身軀,壓上岑思靈的嬌體,下身開始瘋狂加速。

  「啊!啊!啊!……」

  陸文軒低頭想要吻住岑思靈,但岑思靈把頭一偏,還是避開瞭他的嘴。在她最後的一絲清明神智裡,接吻必須要和相愛的人,在少女的愛情價值觀裡接吻的精神地位甚至遠高於做愛。

  但是此刻做愛的魅力她已經抵抗不瞭,連陸文軒此時把手伸進衣服內胸罩裡玩弄嬌嫩挺拔的乳房她也無法拒絕瞭,一對白肉上面的小小櫻桃已經發硬發燙,早就渴望著被人用力揉搓。

  陸文軒快速抽插瞭幾百下,便已感到肉棒發緊,要進入發射前兆,他便繼續加速,進入急速抽插狀態。

  岑思靈被他插得語不成句,隻剩浪叫,少女純白的雙腿泛起紅暈,這雙長腿自學成才,纏上瞭陸文軒的腰,隨著節奏一起發力,助男人更有力地穿透自己。

  突然,仿佛有一道心靈閃電劃過下丘腦,巨量多巴胺瞬間分泌出來。岑思靈的雙腿停止按壓,懸在半空,身體抖瞭幾抖,嘴唇微微抽動,雙眼上翻,露出眼白。

  少女像隻躺著的青蛙經歷瞭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

  而陸文軒看見絕美的少女露出這般媚態,香舌微吐,便抓住時機吻瞭上去。這一下岑思靈再也無法回避,高潮期間,大腦掌管邏輯的部分徹底關閉,隻求能瘋狂地奢求性快感就可以。而高潮的同時來一次法式舌吻,就是牛排過後的可口甜點。

  陸文軒品嘗著岑思靈迄今為止「無人問津」的柔舌與雙唇,繼續狂野地肏幹蜜穴。終於一股熱浪從內至外突破棒體,核聚變一般的爆發。陸文軒深深吻住岑思靈,口中發出一記悶哼。

  突、突、突。連續三股濃稠精液射入岑思靈體內。

  暢快地射完後,壓住岑思靈身軀俯臥不動有十幾秒,陸文軒才緩緩抬手揉揉她的頭發,帶著一點疲倦的語氣問道,「做愛爽嗎?靈靈。」

  「我、我、啊哈,不知、……爽的……啊哈。你、你要刪、刪照片。」

  此時月光曲也半途而止,因為陸文軒的手機響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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