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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明安寺住持大晦禪師

第53章、明安寺住持大晦禪師

  今晚的房晴初穿著一條藍色的雪紡裙,在街上幾個男人的註目下款款走入熟悉的四季風酒店。

  「操,這個時間進酒店,肯定是出來賣的吧。這些騷雞。媽的,真是世風日下!要是我有錢就好瞭,也想玩玩這種貨色。嘗嘗是什麼滋味的。然後深深地唾棄她們。」

  阿b崽發給她的房間號是1302,他警告說今天的客人點名要她,非常特別,千萬千萬好好服侍他,否則就另謀高就,以後別在他這裡做瞭。

  房晴初敲瞭敲門。

  「進來~」門內一個洪亮,中氣十足的聲音說道。

  門沒鎖,房晴初輕輕一按門把手就開瞭。

  女人來到房間內。屋裡的男人正端坐在一張靠背椅上,但並沒靠坐著,而是腰板挺得很直,像是在打坐一樣。

  男人看瞭房晴初一眼,嘴裡噢瞭一聲,似乎表示滿意。

  「姑娘今年多大瞭?怎麼稱呼?」

  「23歲。小晴。」

  「真不錯,最美好的年紀,水靈靈的皮膚,鮮花般的臉蛋。我很滿意。」

  這種話房晴初聽得多瞭,幾乎每個嫖客見到她都要誇幾句,表達一下驚喜之情。

  不過這個男人不太一樣,是個禿瓢和尚,年紀大概四十多歲,大腹便便,面色紅潤,臉上始終掛著虛假的笑容。

  房晴初見過這個男人,在鄒傢的大宴會上,當時C城的僧侶道人坐一桌,她和師弟石宋就坐在這個和尚邊上。記得這大和尚的身份是C城第一寺廟明安寺的住持,那時這賊禿就一直盯著自己的臉和胸口看,露出邪淫的笑容,沒有半點佛性。

  「姑娘,我覺得你有些面善,我們之前見過嗎?」

  「是嗎?那你仔細回憶一下吧。」房晴初既不想撒謊,也懶得和他牽扯太多。

  普通男人嫖娼也就罷瞭,他們隻是沒修行過的凡人,逃不脫欲望的枷鎖也很正常。而這種所謂高僧居然也做這種事,且一看就是慣犯,房晴初從心裡看不起他。

  有道是:一字為僧,二字叫和尚,三字曰出傢人,四字乃是色中餓鬼。

  這位明安寺住持散發出的淫欲氣息,連房晴初這種尋找淫欲為何物的修道者都感覺房間空氣裡彌散著濃厚的色氣,令她作嘔。

  「這位先生,能問你個問題嗎?」

  「姑娘請問。」

  「你是僧人吧,為何要做這種事?色戒不是佛門第一戒律麼?」

  大晦禪師呵呵一笑,「不錯,貧僧乃是明安寺的僧人。色戒也確是佛門首戒。但那是針對修行尚未到傢的入門弟子。這項戒律對於修行高深者,並非完全杜絕,而是要求節制,不可過度濫淫。而且佛門也修歡喜佛,若得其法,與和緣者進行雙修,更能增長修為。那便是符合佛祖訓誡的。姑娘,你須記住,佛可不是想讓人間禁止成傢生育,讓俗人違背天倫,完全滅瞭生育之欲嗬。」

  「哼,簡直謬論!」房晴初冷冷一哼,並未駁斥。聽這個和尚如此說來,便知道他已經無可救藥,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也能自圓其說。男人為瞭滿足淫欲的嘴臉真是醜陋。

  那大晦禪師又繼續說道,「我觀姑娘頗有慧根,正是適合雙修之人。今日合當你我有緣同渡愛船,共赴彼岸,同登極樂。」

  「我是個妓女,大師與我這樣的女子雙修,不覺得臟麼?」

  「呵呵呵,佛曰眾生平等,人並沒有高下之分。姑娘不必介懷身份,你的天資很高,若是跟著貧僧鉆研佛法,日後必有大前程。」

  「鉆研佛法?是每日都要與大師雙修麼?」

  大晦禪師點頭稱是,「不錯,那也是必修課。」

  「那今天先試試大師推崇的雙修之法吧。看看究竟有何高明之處。」

  「可。不過貧僧要先念誦半小時的心經,姑娘可否稍等片刻。」

  「大師請便。」

  「對瞭,還有一事相請,年紀大瞭,貧僧的腰有些不妥,桌上這張膏藥,請姑娘為我貼在後腰可好?」

  「好。」

  房晴初把桌上的神龍敷撕開,貼在和尚指定的後腰位置。

  大晦禪師道謝,閉目念瞭一段經,忽然又睜開眼睛,「桌上有食物和水,姑娘若是需要,可隨便取用。」

  「好的。」

  大約過瞭十分鐘,房晴初坐在房間一角默念虎走心法,她覺得有些口渴,便站起來,拿起桌上的礦泉水。

  她從不喝飲品,隻喝白水。也不喝冰鎮的水。

  所以這瓶礦泉水在她的食用范圍內。打開瓶蓋喝下第一口,房晴初舌尖就感覺到一股隱隱的腥味,顯然這水裡加瞭東西。房晴初觀察水瓶,見瓶中水似乎略略泛著一抹淺紅。

  果然是個卑鄙的男人。

  房晴初以往接觸的嫖客中也不乏想給她下藥的,無非就是春藥迷藥之類,以滿足他們各種奇怪的性癖。

  「怎麼姑娘,水不新鮮麼?」不知何時和尚居然睜開眼睛,在註視著她。

  「這瓶水味道很怪。」

  「很怪?酒店的礦泉水而已。莫非姑娘在疑心貧僧在裡面下瞭藥?」

  「那大師有沒有下藥呢?」

  大晦禪師淡淡地笑瞭,「世人疑我謗我,我隻輕輕放下,卻依然愛著世人。姑娘若是疑心,不喝便是。」

  房晴初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歷史長河中,佛與道即便過往有過對立,但也是相互帶著尊重與包容。今天虎走觀掌門對這個邪淫和尚,不是佛與道的紛爭,而是正與邪的對抗。房晴初一改往日淡然忍讓的作風,想要完全鬥敗這淫僧。

  房晴初重新擰開瓶蓋,將這瓶帶有腥味的水咕嘟咕嘟喝下去一大瓶。

  「呵呵,姑娘,慢點喝,別喝太急。」

  這瓶水裡下瞭足量的仙藥「紅丸」,一口氣喝這麼多,這點藥量足夠讓這個奇怪的、老想拆臺的妓女一會變成哭著求肏的蕩婦。

  大晦禪師假惺惺勸瞭一句,心滿意足地繼續閉目誦經。今天這個女人雖然明顯不尊重自己,但對她的外貌他是十二分滿意的,包括內在的氣質與根骨,真的是個很適合雙修的對象。

  想要把她變成自己的東西。大晦禪師最偏愛把不服氣,喜歡質疑的女人肏得聽話瞭,乖乖含著他的肉屌,一邊流出屄水喊他大師,等他去「點化」。

  房晴初覺知自己的身體,這瓶水喝下,進入腸胃,被身體吸收後,下腹部就隱隱有瞭一絲燥熱之感。

  果然是使人發情躁動的邪藥。房晴初運行【平靜之息】,將全身氣脈理順,以正氣壓制被藥物帶起邪性。

  走腸胃入血液的邪藥是敵不過走氣脈調六根六識的正統心法的。

  房晴初雖年輕,憑借虎走心法掌控身體和意識如振落葉。小小混亂體內荷爾蒙的邪藥,她想要壓制易如反掌。

  大晦禪師念完心經,緩緩睜開眼睛,倒有些出乎意料,見房晴初隻是平和地坐在椅子上,靜水流深般內斂自然。

  一般吃下那種分量的紅丸,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坐立不安,面紅耳赤想要求歡瞭。

  「小晴姑娘,我們開始吧。」

  「好。」

  房晴初睜開雙眼,目露精光,射得大晦禪師心中也是一凜。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其實他第一眼就認出瞭房晴初是當初在宴會上同桌的美艷女道士,和尚猜測她為什麼要扮作妓女來自己的房間,難道是什麼釣魚執法?

  這個有名望的C城德高望重的僧人雖然早已是百毒俱全,色戒亂開,但對自己的名聲和人設還是非常重視的。畢竟他就是靠名聲斂財,也是靠名聲把那些看重名利的女人壓服。如果事情鬧得太大,明安寺住持的身份沒瞭,他的好日子也會到頭瞭。

  不過房晴初既然喝下瞭紅丸水,那就不足為懼,不管她是道觀掌門還是瑤池仙女,隻要身體是女人的構造,吃下紅丸就得變成挨肏的雌獸。今晚先玩她一夜,肏服瞭,以後把小小虎走觀也納為明安寺的天藏山分院就是。

  大晦禪師起身,慢慢踱步來到床邊,卻是抑制不住心中激動,房晴初這等姿色他已多年未遇,性格更是從所未見。

  房晴初也走到床的另一側。

  「大師,我有規矩,隻有性器官能接觸,你別摸我身體。」

  「哦?姑娘是莫非有潔癖嗎?這倒是少見。」

  「算是吧,大師同意嗎?如果不同意,恕我不能相陪。」

  「呵呵,老衲遂姑娘意便是。」

  房晴初便從一側上床,背對著大晦禪師,從容褪下瞭內褲,放在床邊的椅子上。

  大師也不再自持,解開素色的袍子,露出一身老式的白色睡衣睡褲。大師也有過人之處,直接脫掉睡褲,露出那根駭人的玩意,一條青色大蟒真半垂半抬頭,慢慢指向房晴初。

  「小晴姑娘,來吧,今日老衲把這歡喜雙修之法第一層傳授與你。你須好好受著,如有機緣,將來還有八層可慢慢盡心傳授,待你學成此法後,可窺盡世間奧秘,跳出五行之外,修得散仙。」

  房晴初在床上躺平,也不回答,隻把眼波在大晦禪師身上掃去,最後停留在他那男人的大根之上。

  確實是她見過最大,也是最惡心的男性生殖器。

  但房晴初心如冷霜,見到此等巨物,內心毫無波瀾,此等皮膚濫淫她視若無物。

  大晦禪師爬上床來,笑吟吟說,「不讓摸你是吧,要勞煩姑娘把貧僧的陽物引導至生命初始之處吧。」

  明安寺的住持跪在床上,給自己的肉棒上戴上安全套,然後雙手撐床壓在房晴初身體上方。

  房晴初用手握住大師的堅硬肉棍,抵在自己的肉縫入口。

  「噢~……嗯?」

  大晦禪師頂瞭頂,發現居然頂不進去,這是從所未有的情況。他1X歲的小處女都玩過幾個,女人的玉門就算再緊,也不會這樣完全被拒之門外。

  「姑娘,你似乎很緊啊?」

  「是嗎,我不太懂,不過是有不少男人這樣說過。」

  大晦禪師用力嘗試瞭幾次,但都頂不進去,腫大的龜頭都被頂的有些痛瞭。奇怪,明明已經很硬瞭,女人的那裡應該很柔軟才是,怎麼可能能擋住自己的大青龍探入小穴?

  禪師不信邪,又試瞭數次,還是不行,龜頭像是抵在兩塊肉巖石之上,觸感是軟的,可是一向前發力,得到的反饋就是堅硬的,不得前進半寸,更別說插入穴內瞭。

  「姑娘,你在戲弄貧僧是嗎?」禪師冷冷地發問。

  肯定是這個女人在搗鬼瞭,媽的,吃瞭紅丸居然能一點都不濕,這也是第一次遇到的離奇狀況。

  房晴初隻是平靜地躺著,「小女子怎麼敢戲弄大師,不是任憑大師施為?之前也有幾個男人缺乏陽剛之力,就會惱羞成怒,破口大罵呢。」

  大晦禪師瞇起眼睛,自己行走江湖二十年,采花無數,今天居然被這黃口孺子小道姑嘲諷瞭。今天不把她辦妥瞭,這種事傳出去,明安寺近來在權貴階層賣得火熱的一系列「仙藥」的副業還怎麼繼續發展壯大?

  大晦禪師冷冷一笑,仗著有點道傢氣脈在老子面前裝逼是吧?今日教你嘗嘗密宗教派的能耐。

  房晴初感覺到大晦禪師的身體內凝結起一股氣脈,本該做好防范,但她從骨子裡瞧不起這個金玉其外,徒有虛名的佛門敗類。

  「有什麼能耐盡管拿出來,虎走觀今日倒要會會這個披著僧衣的淫魔。」

  房晴初起瞭心念,要徹底戰勝這個淫僧。

  大晦禪師的出自丹田氣脈的凝聚到右手指尖,食指與中指,隔著衣服在房晴初的小腹上點瞭一下。這已經違背瞭不摸她身體的承諾,但他本來就不是信守承諾的人。

  房晴初的感覺到男人邪淫的氣脈快速匯聚在自己小腹之上。一股火熱的旋流在肚臍眼周圍快速打轉,形成瞭一脈氣圈,小腹熱起來瞭。

  「是什麼東西?」

  「這麼快就感覺到瞭?那你的身體很敏感啊,嘿嘿嘿,放心啦,是讓女人舒服的紋刻。你讓我肏進去瞭射出來,就會消失的。」

  大晦禪師的獨傢性技能【歡喜佛淫紋】,在女子肌膚上印刻下助淫的紋刻,除非經歷瞭強烈性高潮才會消失,否則這道淫紋就會一直存在,持續削弱女子的力量與體質。

  「是邪法?你果然已經入魔瞭!」

  「小晴姑娘。入魔?咱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貧僧早就知道你是虎走觀的掌門,今天你來究竟為瞭什麼?」

  順利刻下淫紋,大晦禪師更加有恃無恐,也許有人能抵禦紅丸,但沒人能抗住歡喜佛的淫紋。虎走觀女道姑已是自己的胯下之物瞭。

  大晦禪師的肉棒向前一頂。

  果然軟瞭。

  房晴初也沒料到自己的肌肉竟然在無意識下松弛下來,被禪師的那根大青龍直抵到瞭柔軟之處。

  這種感覺她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之前從沒有嫖客能把肉棒頂到這個位置。

  女人再怎麼修煉,陰道外層的肌肉松弛過後,玉門真正入口處還是極其柔軟的嫩肉,這種能肉是無法與男人大肉棒相抗衡的,會一觸即潰。

  一接觸就立即要有硬物想要頂進來。

  房晴初銀牙一咬,雙手用力撐住老和尚的雙臂,不然他繼續頂聳身軀。

  「怎麼瞭?小晴姑娘?怕我頂進去?」大晦禪師占瞭上風,賤兮兮地問著。

  小腹間的火熱還在向全身蔓延,並且像有一把鎖鎖住瞭丹田氣脈的流動,讓房晴初無法自如地使用虎走心法。

  大晦禪師的歡喜佛淫紋是有點強悍的,房晴初太托大,被直接在小腹這樣的要害部位刻上瞭淫紋,還是最接近氣脈輸出的丹田位置。

  小屄雖然軟瞭,但女人還沒分泌出淫液,所以大晦禪師的肉棒還隻是在蜜穴外層蹭弄,一時半會還肏不進去。

  禪師低頭,想吐口唾沫在手上,抹到雞巴上,無奈兩隻手都被房晴初扣住,這女人力氣還挺大,他掙脫不開。

  沒辦法兩人隻好僵持在這個男上女下的姿勢,禪師繼續用肉棒研磨房晴初的外陰部位。

  「你早晚會濕的,等濕瞭老衲就肏進去,狠狠地弄你。小婊子,敢陰我?現在還狂不狂瞭?」

  房晴初隻是望著禪師,那眼神如在看一個可憐的老乞丐。

  禪師想用雙腿分開房晴初的腿,但女人的雙腿如同鋼鐵一樣,紋絲不動。歡喜佛淫紋隻能化解與陰道外側的防衛,並不能直接抹除女人的力氣。

  看來這個女人的意志相當頑強,紅丸和淫紋都不會消解她的鬥志。

  大晦禪師頂瞭幾頂,勉強把龜頭插入瞭陰道內一小半,縱然是擠進去瞭一點,雖然隻有短短一部分,但也算插入瞭。隻是無奈女人裡面沒有反應,還很幹涸,龜頭硬要前進就會痛瞭。

  無所謂,大晦禪師的肉棒就享受這半厘米的插入。他不信女人被男人這樣在穴口頂入,能一直沒反應的。

  房晴初確實感覺瞭,男人的生殖器在自己的性器入口處徘徊,原來這就是男女做愛感覺的嗎?

  大晦禪師頂得額頭都冒汗瞭,但還是無法前進更多。

  女人的雙手就像兩隻大鉗牢牢固定他的身體,他隻能用腰身的一點點盈餘,反復聳動,頂入大肉棒。

  「真醜陋,隻為瞭那麼一點愉悅,你就違背信奉的佛法,做這等卑賤之事麼?」

  「一點愉悅?瞧你這樣,根本就沒嘗過性愛的快樂,怎麼知道你就能抵抗?評論別人時高高在上,真輪到自己未必就能怎麼樣瞭,指不定也像條母狗一樣求男人肏。有本事讓老衲進去,好好肏你一次,你享受過高潮瞭,再來評價子醜寅卯?」大晦禪師氣喘籲籲地說道。沒想到種上淫紋瞭,這個女人還一副高冷,為什麼啊,應該要發情瞭才對啊。

  「你真可悲。腦子裡除瞭這些就沒有別的瞭。」

  房晴初的胸口泛起一道綠光,這不是來自丹田的氣脈,而是她從小修煉,蘊藏在心脈中虎走之力。

  【翡翠心境】守護著她的精神領域,不受紅丸、歡喜佛淫紋這些邪法的侵擾。

  同時,大晦禪師感受到一團清涼的火焰從房晴初的雙手傳遞到自己身上。

  禪師感覺到這股潔凈的力量與自己身上的密宗邪淫之力剛好相反,這是你死我活的心法對抗,隻要能壓服住這股力量,肉屌必定能肏進這女道姑的緊屄裡。

  大晦禪師也運行全身氣脈,全力相抗,他不信小腹丹田被歡喜佛鎖住的小丫頭能對抗自己幾十年的邪淫之力。

  【清涼心炎】在灼燒著他的靈魂。

  「唔~好燙啊!好痛,是什麼東西?」老和尚驚恐起來。

  「燃盡世間污穢的神聖火焰!」

  面對正義之火,大晦禪師怯戰瞭,他感受到瞭屬性上的克制。自古邪不勝正,就如聖光會克制一切的邪惡,這團火焰將直接燃滅他的精神意識,凈化他的靈魂。老和尚停止頂聳肉棒,而是試圖掙脫女掌門的雙手,他想逃瞭。

  這場鬥法是他輸瞭。

  但是法術被克制,在肉體力量上這老和尚更是毫無還手之力。房晴初牢牢鎖住他的身體,根本逃不脫的。

  「不要啊!我認輸瞭、我認輸瞭啊!」禪師毫無大宗師之風,直接求饒。但虎走觀年輕掌門不是心軟之輩,深知除惡務盡的道理。

  大晦禪師的青龍大肉棒直接軟掉。他拼命掙紮,但毫無卵用,被清涼的火炎燃燒到內心深處。

  老僧骯臟無比的邪淫內心就是翡翠之火的最佳燃料,可憐的老和尚又沒有淫欲老祖脫離肉身的本事,被房晴初鎖住身體隻能被翡翠火強制燃燒殆盡。

  這真是肏逼不成反被肏。

  足足燃燒瞭十分鐘之久,清涼心炎才終於停歇。房晴初挪開大晦禪師,自己用手指挑起內褲,輕輕穿好。

  她來做妓女的本意是體會人間淫欲,用來對抗老祖的百般詭計,沒想到卻收獲頗豐,有意外收獲。之前把淫欲老祖燒得脫離客體外逃,今天更是把這個明安寺的淫僧徹底「消滅」瞭。

  大晦禪師俯身軟綿綿地趴在床上,像過去那些被他摧殘過的無辜少女一樣輕輕顫抖著身體。

  原本被邪淫之力加持的大青龍已不復存在,變成一條軟趴趴的小青蛇,並且再也不能重振雄風瞭。

  老和尚坐起來,隻覺得頭暈目眩,類似一晚上射瞭7次的後的感覺,像是身體的精華都被抽走瞭。大晦禪師的臉一下子老瞭二十歲,一張老臉上丘壑縱橫,沒瞭之前的富態油膩。房晴初的翡翠之火燒掉瞭他三十年走火入魔的修為。把他的元氣全部耗盡瞭。

  禪師如同老人一樣哆哆嗦嗦穿好衣褲,嘴裡輕聲咒罵著,又不敢讓對方聽到。

  「我跟你沒完,這筆賬早晚老子要收回來的。」

  房晴初沒理他,她感覺小腹處還火辣辣的。她心中一凜,跑去鏡子前,撩開衣服。

  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多瞭一道淫紋,那是歡喜佛坐抱住一妙齡女子交媾的圖案。

  房晴初又試瞭試,不行,這道淫紋鎖住瞭下丹田的氣脈。

  而下丹田是全身氣脈的中轉站,這處被封,大部分氣脈都走不順瞭。她就隻能依靠【翡翠心境】裡蘊藏的力量。

  「哈哈哈,老子的淫紋是解不掉的,去和男人性交吧,高潮三次才會真正消去,但是經歷過高潮的你還會是原來的你麼?嘗到性愛的美妙滋味,你還會大言不慚地教導別人嗎?你還太嫩啦,什麼都不懂,臭小道姑。」

  大晦禪師坐在床上,有氣無力,隻一雙眼睛還露出僅剩的邪淫,惡狠狠地詛咒著房晴初。

  房晴初沒有理睬他,幾乎是沒收瞭作案工具,這個淫僧已經無法再做惡瞭。

  房晴初離開瞭酒店房間。

  老和尚一個人坐在床上,過瞭許久,才放聲大哭起來。

  「沒瞭,不行瞭,再也肏不瞭姑娘瞭……嗚啊~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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