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醒來後，暈暈乎乎，已衣衫齊整地躺回臥房。
想起昨夜的夢，渾身一顫，跟電穿過頭顱似的心驚。
夢見弟弟變成老師，跟自己在教室裡做愛。穴裡捅著弟弟的陰莖，搖晃屁股承歡，淫水浸泡兩人交合的肉體。
肉莖在體內抽插的滋味，真實得可怕，不禁生出濃濃的罪惡感。
弟弟好心為自己補課，居然夢見那麼齷齪的畫面。
尤其是面對夏承思，罪惡感就像鐵皮蓋在她的頭上，沉重得讓人發悶。
好一段時間，夏凌不敢直視夏承思，遇到他就繞道走。
小小的異樣，夏承思看在眼裡，盯著她的背影，摩挲下頜若有所思。
她是察覺瞭什麼嗎？
也怪那晚，他情不自禁多做瞭幾次，可能不小心露出點馬腳。
已入深秋，天氣微涼。
夏凌看書看煩瞭，裹瞭張長長的毛毯，在客廳看電視。
「難得看你清閑。」來的人是夏承思，他剛從外面回來，一身黑色，脫下皮外套擱在沙發。
夏凌聽到他聲音，本能地縮瞭下，想逃回房間去。
夏承思拉住毛毯，將她卷瞭回來：「給我蓋點。」
「冷？你脫外套幹嘛。」夏凌被毛毯裹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夏承思鉆進毛毯裡，聳聳肩，無辜地彎起眼笑：「剛走得出汗，坐會就冷瞭。」
夏凌被迫跟他裹著同一毛毯，腿靠腿得挨在一起，感知到彼此的溫度，距離有點越雷池瞭。
可他們是姐弟，一般情況下，不會覺得越界。
電視放映一部國外電影，尺度有點超標，正演少男少女在男廁所裡，偷吃禁果。
兩人還穿著校服，腰部底下是脫掉的，沒拍交合的畫面，隻有兩人相擁聳動的場景，也足夠情色瞭。
少女臉頰泛紅，嘴巴微張著，像脫水的魚，發出嗯嗯嗯的呻吟。
「啊啊啊……好舒服……再快點……那裡好癢……」
夏凌尷尬地想換臺，在毛毯底下找遙控器，結果摸到一根又熱又粗的東西，形狀似長條的臘肉。
她差點彈跳起來，像摸到灼熱的炭，驚慌地抽回手。
幸好，夏承思沒點反應，可能是看電視太入迷瞭。
夏凌不敢再找遙控器，任電視盡情地放映黃色內容，客廳充斥著壓抑的呻吟，晃動的畫面像是魔咒。
肩頭感受到重量，夏凌扭頭一看，夏承思靠瞭過來，枕著她，竟然睡著瞭。
夏凌沒法動瞭，僵持地撐著他。
挨得太近，能聞到他的氣息，是少年獨特的，慢慢發酵為成年人的味道。
她盯著他白凈的頸項，延伸處是誘人的鎖骨。下面毛毯貼住的部位，有一道弧形，是他腿間的私處。
也是她不小心摸到的生殖器。
她的腿根漫開一種癢意，輕輕一夾，更加瘙癢，但舒服暢快。
電視裡，享受魚水之歡的仿佛是自己，在她體內劇烈聳動的人是夏承思。
那根性器又熱又硬，攪得她穴裡好癢，好想被捅得再深一些，抽插速度再快一點，滿足她的快感。
她有一個駭人的想法，揭開毛毯，偷偷看看弟弟下面，到底是什麼形狀。